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明贤王-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咦,这是哪位勋戚包下的市楼?真够气派的!”王青叹道。

  毛贵显然是渴极了,只顾埋头饮茶,懒得瞧窗外一眼。

  “咦,那二位儒士好生面善!”王青再次叹道。

  毛贵抬头轻声骂道:“你脑袋给驴踢了?一惊一乍的!”不太情愿地扭头望向身后,随即飞快地转过头来,面露怯意。

  王青连忙将头凑上前去,好奇地问:“怎么了?”

  “嘘,小声点!”毛贵压低声音道:“这二位可是永乐朝进士,当今的京中名士。看好喽,面窗那位年稍长的是庞哲,当年官拜吏部员外郎,两年前致仕,隐居世外。背窗的那位是吕希,现任礼部员外郎,他便是越王子的文师。”

  “至于庞哲嘛,我知道此人,这两年他三选荒地隐居,三次被豪门勋贵驱离,嘿嘿,这京师的豪强可真够绝的!除了那几片官田外,几乎将京中荒地全给占了,庞先生只怕要钻进远郊的深山老林喂猛兽去了!嘿嘿。”

  “你别再嘿嘿了!庞哲可是个狠角,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当年在经筵上将如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王先生损得一塌糊涂。他最看不惯咱们这帮内侍,可别让他瞧见咱们。”

  “不过,吕希素来循规蹈矩······”

  王青话没说完,那边传来了吕希的笑声:“我循规蹈矩只因不像庞兄那般才思敏捷,我若有庞兄的奇思妙想,也会偶尔离经叛道。”

  也不知吕希的嗓门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大,毛贵、王青闻言,不禁咋舌。

  这时,那名女童径直走了过来,直向门外走去。

  “好个灵秀的女娃!”王青心中暗叹一声,随即起身朝庞哲、吕希那边挥手,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毛贵猛地按下身来。

  毛贵背对着庞哲、吕希,不知那名女童正悄悄走向门外,还以为王青想套近乎,便恼道:“你不是找骂么?安分点!”

  王青心有不甘,但一见毛贵严厉的眼神,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突然,吕希惊跳而起,飞快地环顾四周,然后快步走向门边。

  


第十七章 元夕风波(一)


  经过毛贵、王青桌边时,吕希瞟一眼二人,驻足焦急地问道:“二位公公可曾见过本官的女儿?”

  毛贵、王青连忙起身,王青哈腰道:“吕大人,令爱方出门,此刻应在对面那幢彩楼前。”

  吕希举目望向窗外,只见女儿正站在那幢彩楼前,痴痴地看着那些栩栩如生的彩灯。

  好在彩楼前的五名护卫并没有为难女儿!吕希长出了一口气,对二人道:“你二人好歹也是宫中内侍,为何如此不分轻重?明知小女独自出门,也该及早告知本官才是!”

  自己的孩子自己看不住,却怨起别人来,岂有此理!毛贵、王青气得瞠目结舌。

  早知如此,出宫时便该换下这身内侍冠袍,让人瞧不出身份。

  二人正懊恼着,庞哲走过来怒道:“你二人何止净了身?分明还净了脑!”

  毛贵、王青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差点没晕厥过去。

  这都什么人啦?骂人骂得如此与众不同!

  庞哲刚离开丈远,毛贵便不满地嘟哝道:“王兄也真沉得住气,那女娃出门时你吭一声不就没事了!”

  王青委屈道:“你还怪我!方才我正要告知吕大人,却被你拦了下来,你那双眼睛瞪得比······还大,谁受得了你的恐吓?”

  毛贵恍然大悟,原来王青方才那番举动并非为了套近乎,而是为了报信。他后悔不已地长吁短叹起来。

  忽听王青一声大叫:“马车!”

  毛贵忙举目望去,只见马车被汹涌的人流挤翻在地,车上的物什散落在街面上,任人践踏。

  二人发疯似地直奔到马车旁,试图推开汹涌而过的行人,结果反被人流撞翻在地。

  毛贵急了,起身猛地掏出一把匕首,呲牙咧嘴地挥舞开来,口中反复嚷着“闪开”二字。

  近处的行人受到惊吓,拼命躲避。

  蠕动的人流猛然一顿,随即如怒潮般卷向街道两旁。

  可怕的踩踏事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吕希眼睁睁地隔街看着人潮即将卷到女儿身上,不禁面如土色,脱口叫出了女儿的名字:“夕谣!”

  纵然这声叫唤让吕希使足了全力,但仍被无情地湮没在满街行人的漫天惊叫声中。

  如此年幼的孩子哪堪人潮碾压!吕希只恨自己身无飞天遁地之术,唯有徒唤奈何。

  吕夕谣被满街的惊叫声吵得醒过神来,转身看向街面,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手足无措。

  忽见珠帘一晃,一名男童飞快地来到吕夕谣身边,将她拉进楼内。

  就在这时,彩楼前哗啦啦倒下大片行人,惶恐的人们不顾一切地夺路奔逃,五名护卫早被挤翻在地。

  与楼外乱象迥然不同,彩楼内别有洞天。只见满室灯光五彩斑斓,幻紫流金,香炉溢出袅袅青烟,氤氲透骨。数名素装雅姿的丫鬟躬身而立,神色安详。

  帘外是喧嚣的俗尘,帘内恍如蓬莱仙阁,一道疏帘,俨然隔断了天上人间。

  吕夕谣扭头看向身旁的男孩,那男孩的眼神恰似一泓清泉,令她顿感心静如水,方才那番险状似乎只是恍然间的片刻错觉。

  “妹妹好生面善!我似乎见过妹妹。”

  男孩的声音温润如玉,一如他的姿容。

  吕夕谣轻轻扬起头,长长的睫毛扑闪个不停,似乎在问:我们何曾见过面?

  男孩仿佛窥透了吕夕谣的心思,缓缓道“我真的见过妹妹,那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

  一名稚子,竟然将“许久许久以前”说得煞有介事一般,惹得众丫鬟纷纷掩嘴窃笑。

  吕夕谣却信以为真,她轻轻一笑,丢掉了最后一丝拘谨。

  这时,珠帘乱晃,呼喝声大起,帘外大群行人欲挤进楼内。五名护卫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全力劝阻众人。

  街面上的乱象愈演愈烈。

  突然,一条黑影如鬼魅般飘入楼内。楼内众人举目望去,只见楼堂中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一名又高又壮的中年汉子。

  那人手持长剑,面如寒霜,双目死死盯着那名男孩。

  吕夕谣胆怯地退到男孩身边,男孩一把抓住她的手。

  碰巧有名护卫被失控的人群挤进楼内。这名护卫瞥见楼中多了位不速之客,便快步迫上前去。

  “阁下······”

  话没问完,但见寒光乍起,那名护卫脖颈中剑,双目一瞪,随即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众丫鬟惊叫着乱成一团。

  一位胆大的丫鬟拉起男孩、吕夕谣二人,不顾一切地向楼道奔去。

  忽见白光一闪,一柄短刀急掷而来,强大的劲力摧闭了通往楼道的木门,木门被短刀钉死。

  那人仍死死盯着男孩,凶狠的目光中透出些许迟疑。

  男孩脸上的惧意缓缓褪去,“阁下是刺客?想杀我?手刃稚子非常人所能为,阁下不怕杀错人么?”

  那人微微一楞,自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一会看向纸面,一会看向男孩,如此比看多次,仍无停下来的迹象。

  “阁下尚未认准人,否则,方才那柄短刀只须掷向我便可。自古刺客多豪侠,阁下不顾侠义本色倒也罢了,只是杀稚子,又杀错人,此事一旦传入江湖,必令阁下声名扫地。”

  那人烦躁地揣纸入怀,面色狰狞地剑指男孩。

  “看来阁下宁可错杀,也不肯错过。枉死便枉死吧,但愿阁下只杀我一人,不要伤及旁人。”

  那人目露凶光,显然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外面一片乱象,此时此地即便杀错人,只要做得干净,一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杀手又怎么会留下活口呢?

  男孩忿然道:“你生得如此粗笨,只能凭蛮力欺凌稚子,死在你手里殊为不值!我识得九华派梁大侠,他与你一样身长体壮,但轻功甚是了得,纵身一跃,可离地数丈,凌空一剑如白虹贯日,似苍鹰击殿。你若有他那般身手,我虽枉死,却死而无怨。”

  那人恼羞成怒,猛然跃起,粗壮的身子在空中竟灵如飞燕。突然,他脸色一凛,只见楼顶那盏硕大的琉璃灯挡住了他的去路,闪避已然不及,慌忙用长剑抵住灯座,卸下劲力,飞身落地。

  彩楼一阵摇晃,紧接着,硕大的琉璃灯轰然坠地,一声巨响盖过了楼外嘈杂的人声。

  四名护卫掀帘而入,飞快地抽剑出鞘,围住刺客。

  刺客对四名护卫不屑一顾,却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男孩,竟然开口说起话来:“年纪不大,心眼不小,如此机智过人,你多半便是我要找的人,哈哈哈······我出道十余年,杀人无数,不料今日竟着了你的道,此刻我真的不忍杀你,无奈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惜呀!”话音一落,手腕翻转,抖出剑花,便要对四名护卫痛下杀手。

  “拿命来!”


第十八章 元夕风波(二)


  只听“嘭”的一声,楼道口木门被猛然撞开,十余名厚甲护卫蜂拥而入。

  “有刺客!”男孩叫道。

  众护卫飞身上前,摆开阵势,合力围攻那名刺客。

  护卫的身手远不及刺客,但仗着人多势众,堪堪将他困住。

  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自楼道口急走过来,关切地叫了一声:“祁铭!”

  男孩回头一望,“父王!”。

  刺客闻言,立马意识到来人应是越王朱瞻墉,那男孩肯定是王子朱祁铭!他大吼一声,但见剑气激荡,众护卫稍一退避,他便纵身扑来,剑锋直指朱祁铭前胸。

  那剑势十分诡异、凌厉,让人在丈远外便觉得寒气透骨。

  众护卫阻挡不及,无不大惊失色。

  越王神色一凛,急着抢上前去,却被两名随从死死拽住。

  朱祁铭将身边的吕夕谣往楼道口一推,随即侧身飘转,如陀螺一般。

  刺客的长剑几乎是贴着男孩的后背划过。

  众人齐声惊叫,几名丫鬟吓得捂住了双眼。

  “九华三幻!”刺客惊叹一声,随即双脚落地,横剑向朱祁铭抹去。

  就在这时,楼道口人影一晃,一名年不足三十的劲装壮士飞身扑向刺客。

  壮士手中的长剑如凌空暴长一般,须臾间便已抵至刺客胸前。

  刺客的长剑离朱祁铭尚有一尺远的距离,此刻撤剑回护已然不及,他微微挫身,肩上受了一剑,踉跄着退出数步。

  刺客朝团团围上来的护卫看了一眼,倏地腾空而起,直向帘外飞去。

  壮士刚想纵身追去,越王回过神来,连忙制止道:“梁师傅且慢!街面上行人失控,打斗起来恐伤及无辜。”

  原来,那壮士正是朱祁铭的武师梁岗。

  越王快步来到儿子身旁,轻声问道:“祁铭,没事吧?”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借着灯光,朱祁铭看见父王脸色煞白,便迅速从方才的惊惧中定下神来,宽慰道:“孩儿好好的,父王不用担心。”随即朝梁岗深深一躬,行的竟是文士礼。

  梁岗见朱祁铭无事,欣慰地笑了笑,转对越王抱拳道:“殿下,在下方才将客人送出后门,所以来迟了一步,若王子殿下有何闪失,在下百死莫赎!”

  越王摆手道:“梁师傅言重了,你在替本王公干,有何过错?倒是你救了祁铭性命,本王甚是感激,改日必有重谢。”

  梁岗道:“多谢殿下!殿下,刺客使的应是北海神鹰帮剑法。”

  “北海神鹰帮?”

  “五年前,北海神鹰帮帮众与鞑靼武士血战于女真地界,死伤惨重,活下来的人不知所踪,这些年江湖上不闻北海神鹰帮任何音讯,如今竟有幸存者入京行刺王子殿下,当真是咄咄怪事!”

  越王眉头紧皱,他在努力回忆自己做梦都不曾去过的北海,究竟何时与越王府有过交集。

  一年前五名死士饮毒自尽的往事又浮现于脑海,深埋于心中的那道疑惑再次受到触碰,怒意如潮而至。

  这时,吕希闯了进来,讶异地环视一片狼藉的现场,微怔之后,见吕夕谣安然无恙,颇感欣慰,转对越王拱手道:“礼部员外郎吕希参见越王殿下!”

  越王敛起怒色,暂将儿子遇刺一事放到一旁,稳住自己的情绪。温言道:“吕先生来了。哦,此刻街面上情势如何?”

  吕希答:“回殿下,东城兵马司吴指挥使率数千人维持秩序,疏散行人,此刻,街面上已安定如常。”

  越王点点头,轻轻舒了口气。

  待到吕希回完话,吕夕谣方开口叫了声“父亲”。几乎在吕夕谣开口叫唤的同时,朱祁铭躬身道:“先生。”

  两个小孩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对方,脸上都浮起诧异之色。

  越王看一眼吕夕谣,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吕先生,令爱为何一人进了彩楼?”

  “在下惭愧,方才街面上混乱不堪,在下一时大意,竟不知小女独自上了街市,若非王子殿下抢在行人挤倒她之前将她带入此地,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经历过方才的惊险之后,梁岗仍然有心情开玩笑:“好一对金童玉女!这是缘分啦!”

  吕希有些尴尬,他不想落个攀龙附凤的嫌疑。“殿下,在下与好友有约,不便久留,告辞!”吕希行礼后,拉上吕夕谣向外走去。

  吕夕谣回望朱祁铭,几乎是一步三回首,直至出了彩楼。

  这时,黄安入内禀道:“越王殿下,瓦剌使臣已上路。”

  越王道:“本王要入宫面圣,梁师傅,你带十名护卫随行;黄安,你带其他人回府。”

  “是!”众人齐声应道。

  灯市里的人比先前少了许多,所以车行通畅。越王一行分乘三辆马车,顺利出了灯市口。

  朱祁铭与父王同乘一辆马车,他撩开车帘,只见空中一轮满月高悬,月华如洗。

  方才的彼处还是人声鼎沸,片刻后的此地却格外静谧,恍如天涯两端。

  月夜并非总能带给人们浪漫的情怀,更多的时候,它在撩人愁绪。

  越王只匆匆瞟了一眼车窗外的月色,刺客的事便蓦然浮上心头。

  望着一轮明月,朱祁铭心中残存的惊惧渐渐散去。合上车帘,朝父王那边移了移身子,“父王,孩儿一人读书嫌闷,要是有个伴便好了。”

  越王仍在冥思苦想,没有答话。

  “若有伴读,时常品评切磋,自然长进得快。”

  越王终于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

  “父王也想为你找个伴读,但公侯家多纨绔子弟,不要也罢。”

  “嘿嘿,想不到吕先生有个女儿,孩儿原以为先生无家室呢。”

  “明白了,想找你师傅的女儿做伴读?此事有些麻烦,你师傅多半不肯点头。”

  朱祁铭失望地靠在了父王膝上。

  越王抚着儿子的头,道:“不过,若是太皇太后发话,那便不同了。”

  朱祁铭仰起头,惊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永乐年间,太皇太后还是太子妃时,曾资助过京中数十位寒门子弟求学,其中最受太皇太后赏识的便是你师傅。”

  


第十九章 元夕风波(三)


  车队抵达东华门外,越王下了马车,在儿子的目送下,独自走向城门,与禁卫一番低语。

  一名禁卫开了侧门,闪身入内,显然是禀报去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传旨的内臣迟迟没有现身。

  越王在寒风中背手而立,面色凝重,如泥塑一般。

  守在车旁的梁岗瞟一眼车内的朱祁铭,低声抱怨道:“快到亥正时分了,哼,越王殿下奉旨办事,内臣本该在此候讯才是。如此怠慢,天子家奴的架子也忒大了!”

  朱祁铭冷冷地打量着高高的宫墙,心中暗自替父王难过。“梁师傅,父王一人孤孤单单的,要不,我随父王入宫吧?”

  梁岗正色道:“王子殿下未获圣旨,怎可入宫?还是留在这里省心。不知越王殿下怎么就被说动了,哼,奉旨办事,好处没多一分,却给自家招来了天大的麻烦,你遭恶人行刺,说不定与这紫禁城有莫大的干系!”

  朱祁铭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城门大开,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在一帮小内侍的簇拥下,缓缓踱出门来。

  越王向来者拱手施礼,王振只是浅浅一笑,微微颌首。

  逆天了!

  堂堂亲王竟对天子家奴毕恭毕敬,而受礼者倒像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朱祁铭与梁岗目睹这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巴。

  “唉!”等到越王入了宫,城门重新合上后,梁岗发出了一声长叹,“天子称他为先生,亲王对他也需礼敬三分,可恨!”

  朱祁铭猛地合上车帘。

  忽然,一辆马车自东边疾驰而来,车还没停稳,吕希便跳了下来,叫道:“越王殿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