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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贤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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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才学不见得会逊于吕氏,她又是习武之人,正好陪你修文习武,你看如何?”

  姿容?世间谁的姿容比得了夕谣妹妹?至于周氏的才学嘛,呵呵,不提也罢!朱祁铭根本就不愿让吕夕谣自降身份与周氏比才貌,他只想拿周氏的武学说事,“皇太后,祁铭习武只为来日赴疆场杀敌,不比京中的花拳绣腿。”

  皇太后正色道:“皇帝明年将要大婚,今年入秋后就要选秀,周家长女品貌俱佳,多位外命妇将她引来咸熙宫,哀家见过之后甚是喜欢。”皇太后伸过头来,将声音压得极低,“皇帝见过周家长女,甚是中意,她来日参与选秀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入选不难,瞧皇帝的欢喜劲,周家长女肯定会被封妃,至于能否更进一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周家长女将被册封为妃?甚至有可能更进一步而成为皇后?朱祁铭心中一惊,立马意识到皇太后让他与周晓蝶相处,这番用心并不简单!

  朱祁铭不再是懵懂少年,对许多事自然要往深处想。皇太后话里话外都在传递一个明确的信息,周家长女一旦成为皇上的宠妃甚至是皇后,则周家的男丁迟早要封侯,摇身而变为京中显贵,如此一来,周家次女可不就成了百家争聘的热门人物?

  莫非皇太后是想······切,你想多了!朱祁铭动动身子,眼中掠过一丝尴尬,赶紧清空脑中那道自以为荒唐的想法,不解地道:“皇太后,此事与周家次女有何干系?”

  皇太后连连摇头,“真是年少无知呀!不必多说,你就让蝶儿做你的伴读吧。”

  朱祁铭起身,“是,祁铭这便去清宁宫,求太皇太后收回成命,让吕先生的女儿不再入宫。”

  “等等!”皇太后一把拉住朱祁铭,犹豫片刻,无比懊恼地道:“罢了,此事急不得,不如先缓一缓。”

  

第一百六十六章 几处凄凉

  “祁铭,你到西阁那边玩去吧,等会哀家命人过去传膳。”

  闻得皇太后的吩咐,朱祁铭一想到西阁里还栖着一只花蝴蝶,顿觉得万分的别扭。

  心中挂念着吕夕谣,很想辞别咸熙宫,回到别院,可是,无论怎么打腹稿都难以找到说得出口的措辞。

  为难之际,就见御前内侍入内禀道:“皇太后,皇上午膳前将来咸熙宫问安。”

  皇太后惊得张着嘴愣了半天的神,待御前内侍告退后,轻轻叹了口气。

  “皇帝真是难得,总算想起咸熙宫来了。哀家不去找他,只怕一年之内见不上皇帝几面!”

  朱祁铭从皇太后脸上找不到半分的喜色,那上面只有隐隐的戚色。想一个已然亲政的天子掌国之神器,脑中漂浮着太多的庙堂风云,故而模糊了人间的真情实感,即便见了皇太后,也不过是说些动听的场面话,行番优雅的场面礼而已,何曾把她想吃些什么、想喝些什么这样的琐事放在心上?

  温暖总是来自于平凡的瞬间,而在这深宫大殿之中,天子怎会甘于平凡?于是,孤独就成了皇太后难以逃避的宿命。

  朱祁铭望着皇太后落寞而又略显激动的眼神,心念一动,一时间神思似沉迷于某种莫名的滋味中而难以自拔。蓦然神醒,立马想到人家母子相聚,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瞎掺乎什么劲!

  被抑制多日的不快从心底猛然泛起,最后化作一丝愤懑。罢了,乾清宫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何必与天子碰面而触动往日的疮疤!

  “皇太后,祁铭告退。”

  皇太后似乎无意阻拦朱祁铭告辞,她眼中含着复杂的意味,“你也不必介怀。对看准了的人是要给予足够信任的,但总有人在皇帝耳边挑事,时日一久,就难免会生出误会来。也不想想,一个亲王连命都不顾了,在北境血战,这还不值得信任么!”

  皇太后的话勾起了朱祁铭潜藏的心思,“在许多人看来,一个亲王再怎么做都是亲王,那么,他在北境不顾生死,浴血奋战,图的又是什么呢?”

  皇太后惊得睁大了眼睛,“不就是为了江山社稷么!”

  “可是,说到底,江山社稷是皇上的江山社稷。”

  撇下惊诧不已的皇太后,朱祁铭出了咸熙宫,身后传来皇太后的质疑声:“江山是皇帝的江山,但它更是朱家的江山!”

  朱家的江山?亲王的归宿只是一个无比奢华的“猪圈”而已,而江山将被王城遮断,何来一大家子人的朱家江山?一个亲王操多了心,就会有越界的嫌疑!

  一路想着心事回到别院,朱祁铭四处寻了一圈,发现吕夕谣终究是未回别院,那把雨伞依然静静地竖在曲廊的扶栏边。

  拿起雨伞放回书房,而后在那张只摆着一颗棋子的棋盘前落座,目视孤子,眼前浮现的却是方才发生在咸熙宫的那一幕,皇太后冷漠的眼色和吕夕谣敏感的表情交替呈现,似在昭示又一个人间磨难的开局。

  阵风骤歇,“哗”的一声,帘外暴雨如注,雨声盖住了天地间所有的声响,也把无端的愁绪撒入书房······

  数日后,紫禁城终于迎来了一个久违的晴天。崔嬷嬷领着茵儿、渠清入内收拾书房,朱祁铭离了书案,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落座,举目望向门外,入眼

  的是暴雨肆虐后留下的一地狼藉。

  “今儿个天气晴好,殿下该出去走动走动。”崔嬷嬷双手忙于收拾棋案,嘴上却没闲着。

  起身遥望远处的殿宇,雨后的紫禁城显得有些陌生,朱祁铭徐徐摇头,“不了,本王就安安静静呆在别院中。”

  “几天不让奴婢们进书房,瞧书房都变成什么样了!”崔嬷嬷环视凌乱不堪的周遭,皱皱眉头,转视朱祁铭时,脸色十分自然地宽缓下来,“听外头的人说,司礼监的武公公在锦衣卫狱自尽了,说是畏罪自杀。”

  朱祁铭满脑子浮现的都是王振的百般面孔,嘴上却未搭话。

  “你们手脚麻利点,别让殿下久等。”崔嬷嬷吩咐茵儿、渠清一声,举步去窗边收拾琴案。“昨日奴婢去了清宁宫一趟,瞧见了一个姿容甚是端雅的女子,听说是海州都指挥佥事钱贵的女儿,应该是个秀女,年龄好像比皇上稍长,哎哟,太皇太后见了她欢喜得不得了,奴婢许久都没见到太皇太后那般开心过!”

  秀女?钱氏?朱祁铭立马意识到正统皇帝的中宫即将迎来它新的主人,皇后登临紫禁城的脚步声已然隐隐可闻了。

  届时,宫中的老人都将谢幕,一帮年轻女子又将在这里上演充满了恩怨情仇的争宠争位悲喜剧。

  原本就无多少话语权的静慈仙师、吴太妃赶在关键时刻受禁,连暗中活动的余地都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太后择定她未来的代言人。不过,宫中毕竟还有太皇太后!

  能进入清宁宫、咸熙宫的参选女子自非凡品,周氏与钱氏肯定是未来中宫主人的两个最热门人选,谁能最终问鼎中宫的宝座,就看各方势力如何博弈了!

  “行了,你们出去吧。”

  崔嬷嬷的吩咐声,茵儿、渠清出门的脚步声将朱祁铭从沉思中唤醒回来。

  “殿下,昨日太皇太后留下奴婢说了会话,太皇太后说,静慈仙师染疾,已卧床多日,凭静慈仙师的身子骨恐怕拖不了许久。”

  朱祁铭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此事不难。虽然太医进不了后妃的宫室,但静慈仙师只须差个人去太医院问症拿药即可,再不济,也可传个医婆入宫把脉呀。”

  “这不都要皇太后首肯吗?”

  “太皇太后也可首肯。”

  崔嬷嬷招呼朱祁铭回书案边就座。“殿下有所不知,太皇太后只有在非出面不可的时候才会出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眼下凡事都得留有余地,否则于宫中许多人将来的日子反而不利。”

  那就是要我去想办法喽?都撒手不管,事要我一人做,委屈也要我一人受,这不公平!朱祁铭不禁暗中咬咬牙。

  “哦,殿下,那个烟萝已被打发到浣衣局了。太皇太后说,她年纪虽轻,但毕竟是近侍过先帝的宫女,又做过郕王的身边人,几代人的体面还是要顾及到的。”

  ······

  沿着宫道一路北行,在靠近玄武门的岔路口驻足西望,就见有处宫殿坐落于宫城西北角,扭曲、倾斜的院墙上布满了苍苔,远远望去,入眼的是一溜的暗绿色,夹杂着大块大块的灰黑色。

  院中似乎只有主殿,并无其它建筑。主殿的屋顶好像缺了一角,显得残破不堪。

  几丛修竹挺立于院中,给了无生气的敝

  院平添了一抹让人养眼的色彩。

  这里是静慈仙师新的住址,看上去比冷宫还要凄凉。

  在通往那片凄凉地的坑洼密布的土路上,毛贵、王青二人站在高处闲聊,目光不时瞟向宫城西北端。

  二人一眼瞧见朱祁铭,就想跑过来见礼。朱祁铭朝他们摆摆手,转身兀自朝玄武门走去。

  他平时大多从东华门出宫,偶尔经午门出宫,要知道,皇室宗亲经玄武门出宫的现象极为罕见,故而当朱祁铭现身于玄武门时,守城禁卫个个都被惊呆在那里,忘了见礼。

  朱祁铭也不言语,出城后挨着紫禁城外墙一路东行,绕过数个内侍监朝房,就寻到了浣衣局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一进浣衣局,就有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朱祁铭不禁皱了皱眉头。

  一名衣着整洁的内官远远望着朱祁铭,惊得张大了嘴巴,良久后才急急迎上前来。“浣衣局掌印太监孟无非参见越王殿下。”

  “公公不必多礼。伸出你的右手来。”

  “啪”的一声,一个鼓囊囊的绣袋落在孟无非右手上。

  孟无非一惊,“哎哟,在下无功不受禄,怎敢受殿下的赏赐!”

  “啪”的一声,又一个绣袋落在孟无非手上。

  “一个是给你的,一个是给别人瞧病用的。”

  “这叫在下如何敢当······”孟无非茫然瞪着眼睛愣了片刻,随即十分利落地将绣袋收入袖中。“洒家明白了,殿下想见一个人,请殿下移步。”

  随孟无非折向北行,经过数个洗衣房的门口,但见许多的妇人、女子聚在水槽边搓洗各色衣服,她们衣衫破旧,偶有披头散发的妇人露出痴癫状的面孔。

  终于在一处洗衣房前停下了脚步,孟无非进去撵走众人,只留下一名女子。

  “请殿下自便,洒家就在不远处候着。”孟无非躬身施礼后离去。

  那名留下的女子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头几乎伏在了盆沿上,手上忙碌着,嘴里咳个不停。

  朱祁铭拼命让自己的脸上带上些暖心的笑容,“你还好吗?”

  她缓缓转过头来,然后整个人就怔在了那里。

  映入朱祁铭眼帘的,是一张不带半分铅华的病容,自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气韵。他以前从未细看过她,此刻凝视之下,不禁有些叹服郕王的独到眼光。

  或许,病西施更易让人动容!

  但见盆中水花一溅,烟萝急急站起身来,“奴婢参见越王殿下。殿下身份贵重,何必为了贱婢,降尊纡贵寻到这个脏污的地方来?”

  “本王不能不来。”

  “宫中长着无数双眼睛,殿下何必为了一个贱婢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太高看自己了!宫中有无数双眼睛不假,但那些眼睛都盯在该盯的地方。”

  烟萝鼻子一酸,就见眼中泪光浮动,“是啊,奴婢的一条命贱如蝼蚁,哪值得别人拿眼盯着!”

  “可是郕王不这么看,郕王找过太皇太后,于是本王便来到了浣衣局。本王都打点好了,会有人给你治病的,为了郕王,你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咬咬牙,苦日子会到头的!”

  忽见烟萝颓然坐下,伏在盆沿上嚎啕大哭,几缕散发浸在了污水中。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二王密会

  出了洗衣房,朱祁铭张望一番,见孟无非很快就现了身,远远迎了过来。

  “孟公公,听说浣衣局要迁址,迁到德胜门外,果真如此,浣衣局进出紫禁城可就甚是不便了。”

  “说过多次了,真要迁址,指不定是猴年马月的事!”

  拐入一条直道,一眼就能望见浣衣局的大门横在十余丈远处。

  “这里的内侍全被洒家召集到了储衣间,殿下不用担心有人看见。”孟无非殷勤地躬身引路,不看前路就能平稳行走,“殿下身份尊贵,有事吩咐人跑一趟就行了,何必亲来此等脏污之地?”

  朱祁铭有意放缓脚步,侧目看向孟无非,“本王不能不来。此女曾是先帝的御前小侍女,时常侍奉先帝阅览题本、奏本,甚是伶俐,屡次受到先帝的夸赞。”

  “还有这等事!”孟无非惊道。

  “皇上、皇太后也就是赶在气头上才罚了她,等过些日子消了气,肯定会想起先帝的嘉言来,迟早会传她回宫当差。唉,看她那身子骨,肯定不经熬,就怕到时候皇上找公公要人而公公却交不出人来,那便麻烦了。”

  孟无非一愣,眼中浮起忧色,“多亏殿下提醒,洒家差点犯了大错!哎哟,浣衣局可不是一个敢得罪人的地方,可不能让她病死、累死在这里!改明儿个洒家让她去储衣间做事,每天抽空清点清点洗净的衣物,也累不着她。”

  ······

  在两名内侍的陪护下,朱祁铭自东安门出了皇城,乘马车绕行至承天门前。掀帘一望,就见社稷坛那边有辆马车停在树荫下。

  承天门是皇城的正门,“承天”二字寓“承天启运,受命于天”之意。门前的护城河元代旧称金水河,现称玉河或御河,河水引自京城西郊玉泉山,往南注入通惠河。

  正对承天门的河面上建有七座桥,为三孔拱券式结构,时称玉桥即外金水桥。外金水桥不同于午门之内、奉天门之外的内金水桥,内金水桥只有五座并列的桥面。

  外金水桥桥面略拱,桥身如虹。中间最突出的一座雕有蟠龙柱头的桥面,只供皇帝一人通行,叫“御路桥”;御路桥两侧雕有荷花柱头的两座桥面只准亲王通行,叫“王公桥”;再往外的两座桥面只许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通行,叫“品级桥”;最外侧的两座浮雕石桥供四品以下官吏和兵丁通行,叫“公生桥”。

  朱祁铭只匆匆浏览了四周的景色几眼,就闻“吁”的一声,马车在树荫处停下,与先前那辆马车挨在了一起,但见车帘一掀,郕王一脸焦急地露出头来。

  “郕王兄,你就不会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么?差人将我引至此处见面,让人瞧见了又要嚼舌根!”

  郕王全然不顾朱祁铭的质疑,急道:“她还好么?”

  朱祁铭透过两车之间的狭小缝隙张望一番,见给自己引路的两名内侍和郕王的随从都散布在远处暗中戒备,四周并无闲杂人走动,便正过头来白了郕王一眼。

  “还好,可是费了我好大一笔银子呢,这才让浣衣局答应替她治病,再换个轻松的差事,放心吧,苦不着她!”

  “多亏有你照应,越王!”郕王神色稍

  缓,喃喃叹道:“都是我害了她!”

  “这不怨你,也不怪她,你二人之间的这点事根本就不值一提!你说得对,若一事为真,则别人必以为事事都真,说来说去,还是许太嫔宫、福安宫、雍肃殿的那三桩烂事惹的祸,你想想,有了那三桩烂事,你在后宫都成什么人了!”

  郕王一咬牙,瞬间腾起一脸的怒意,在阳光的映照下,一张帅脸显得有些狰狞,片刻后闪亮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

  “罢了,终归是我自己嬉戏无度,这才让别人有机可乘。你说得真好!多想想国忧,便能看轻许多事。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国忧,不妨说给你听听。眼下大明内忧外患,朝中须得有大气度,值此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人,行非常之法,方可保社稷无虞,若像眼下这样依然是四平八稳,甚至无视内忧外患,为了一点无端的猜疑而内斗不止,算计来算计去,大明的处境必将江河日下!”

  用非常之人,行非常之法?朱祁铭暗自吃了一惊,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多月,郕王的见识已极具高度,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那边郕王摇头一叹,“靠朝中那帮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好在风纪尚未完全烂透,天下还有人可用。不过,放眼天下,我只看好两个人,一个是巡抚山西、河南的兵部侍郎于谦,一个是你越王。”

  朱祁铭闻言顿感心急。不,你可千万别看好谁!你看好于谦会害了于谦,你看好我会害了我!咱们之间不妨来点实际的······

  “我知道你与叫云娘、霓娘的两个女子交情不浅。”郕王扭头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道:“锦衣卫在暗中查探那两名女子及其家眷的下落,你得当心!”

  多亏我料得先机,率先让那些人远走他乡,故而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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