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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贤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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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使臣在京中,鞑靼使臣亦在京中,鞑靼使臣不是在四处游说我大明出兵相助吗?那便即刻命卫王高调见鞑靼使臣,声势愈大愈好,让瓦剌使臣坐卧不宁!”

  “而后命越王密见瓦剌使臣,逼其作出承诺,约束部属,永不犯明!”

  朱祁镇脸上的神色渐渐宽缓下来,瞟一眼朱祁铭,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祁铭,下去吧,皇太后在咸熙宫等你。”

  。。。。。。

  头一次旁听大殿议政,心中对那样的风云际会分明有些神往,只是皇祖母似乎还不想给他这样的机会。

  唉,这片天地终究不属于自己!

  带着一丝不舍,匆匆出了奉天殿,只见毛贵、王青二人笑嘻嘻迎上前来。

  “殿下万安!”待走得近了,毛贵道:“皇太后命小的前来迎候殿下,殿下可还记得小的?”

  朱祁铭只觉得二人面善,凝神一想,方想到一年前,二人曾随红蓼到过越王府。

  “一年前见过二位公公,近来可好?”脚下步子一快,将二人甩在了身后。

  毛贵、王青屁颠屁颠地追了上来,毛贵抢先道:“殿下还记得小的!小的如何敢承受‘公公’的称呼?殿下若不嫌小的愚笨,就叫小的‘小贵子’吧。”

  都快二十的人了,什么子不子的,切!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悄悄改了称呼,“你们在咸熙宫做事,只要勤勉,不出三年,回到司礼监做个长随、典簿的应该不是难事。”

  一句话说得二人心花怒放。“承殿下吉言!还请殿下日后在皇太后跟前多多美言。”

  朱祁铭暗道:我都要在皇太后跟前混个脸熟,哪说得上什么话?

  嘴上却道:“好说。”

  来到咸熙宫门前,朱祁铭整理了一下衣衫,心中有些惴惴。

  不久前,母妃代他赴福安宫谢了恩,而咸熙宫的那份恩,还得他自己来谢。有趣的是,今早太后传出话来:“想见祁铭。”

  咸熙宫内,太后缓缓起身,柔和的目光定在朱祁铭脸上,亲和的浅笑中含着几分期待,善意如春风般扑面而来。

  “祁铭免礼。”

  这里的“免礼”是指免大礼,而非常礼,可是皇太后话音未落,朱祁铭已跪伏于地,“臣侄恭请皇太后圣安!蒙皇太后数番厚赏,祁铭谢恩来迟,请皇太后恕罪。”

  太后上前亲手扶起朱祁铭,牵着他的手来到座前,近对着入座。

  “一家人,谢来谢去便见外了。那些物什谈不上贵重,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

  朱祁铭起身拱手道:“祁铭还小,不知物贵,只是这里面的情分比山还重,每每见到它们,祁铭便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还有太皇太后、皇太后时时记挂着祁铭。”

  太后嘴角微微一动,双目发亮,看似流露出了一分掩藏不住的感动。

  “坐,快坐。”待朱祁铭落座后,她温言道:“你读书之余,琴棋书画也是要习的,哀家这里恰好有张宝琴,为宁王亲手所制,号‘飞瀑连珠’,甚是稀罕。”转对一旁的梅子道:“快去取来,让祁铭看看。”

  飞瀑连珠?这可是连父王都久求而不得的宝琴啊!

  朱祁铭闻言暗喜:看来到咸熙宫做客并不可怕,相反还好处多多!

  梅子却似腮上挂了秤砣一般,一张脸直往下沉。

  见了这番情景,朱祁铭的心也随之下沉。说好的飞瀑连珠恐怕会琴如其名,像飞瀑一样坠入深潭,转眼就无影无踪了。

  


第十五章 慎言


  梅子苦着脸道:“中和琴被御用监借去了,说是要筹备节宴上的舞乐。”

  太后脸一沉,厉声道:“胡闹!先帝的孝期未过,何来节宴!”

  话一出口,太后的脸色随即一凛,冲朱祁铭笑了笑,缓声道:“快去取来。”

  梅子应了一声,匆匆出了咸熙宫。

  太后的脸色彻底宽缓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显得生动至极。“你已读史一年了,当真是聪慧过人!可惜,宫中的经筵仍在讲五经,皇帝进学还是赶不上你。”

  朱祁铭只觉得脊背上一凉,耳边顿时回想起了青松道长临别时的叮嘱。

  原来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在咸熙宫里,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须万分谨慎!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读书重在修身养德,当今皇上仁德,世称仁君,已然学有大成,祁铭不及万一。”朱祁铭再次起身,躬身道。

  太后静静打量着朱祁铭,脸上那抹浅笑终于荡漾开来。“坐坐坐,你这孩子,何必如此生分?就像在家里一样,哈。”

  朱祁铭落座,十分恭顺地举目望向太后。

  “听说你练兵练得甚是有模有样,哀家倒想见识见识。”太后的语气十分的徐缓平和,而脸上的笑色让人心防尽除。

  不过是训练千余幼军而已,京中鲜有人拿它当回事,为何太后特意提及此事?

  朱祁铭情急之下,只好把心中所想如实道出:“鞑贼为患,边境不宁,祁铭习武练兵,只想着日后若赴北境就藩,能为帝室藩屏!”

  “你虽年幼,却聪慧过人,他日定有统帅数十万大军之才。”太后的目光投向窗外,说话时显得十分的漫不经心。

  朱祁铭心中一惊,突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当年曾祖永乐皇帝的藩地不就是在北境吗?“靖难之役”的教训何人不是铭记于心?

  一阵劲风呼啸着从屋顶掠过,室内几只高烛的火苗在明灭之间挣扎,门外的阳光渐渐黯淡了下来。

  “大军自有各地总兵官统领,无不听天子的号令。祁铭想来只有三千护卫可供驱使,遇大敌能够自保,遇小敌能为社稷立功,不怕皇太后笑话,祁铭只有这点心愿。”朱祁铭带着分愧色道。

  外面的风势趋缓,室内跳动的火苗终于定了形,淡淡的檀香再次弥漫开来。

  “有这样的志气甚好!”太后眉头微蹙,神思似已飘向了远方,“北境一带的亲王、郡王苟遇鞑贼入寇,无不仓皇南逃,还乞求天子派兵守护,真是丢尽了皇室宗亲的颜面!”

  朱祁铭心中一宽,觉得自己此刻只需做个听众就行了。

  “都说如今是盛世,可哀家每天听到的尽是些内忧与外患的坏消息。”太后重新把目光投在朱祁铭脸上,“这江山终归是朱家的江山,朱家后人不能都想着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总得有人站出来为皇帝分忧。”

  太后轻笑几声,语气转趋和缓,“太皇太后对你寄予厚望,哀家也是如此。当年周公瑾与孙权是异姓人,尚且亲如兄弟,皇帝与你是自家人,那份亲密是与生俱来的,岂是别人比得了的!”

  朱祁铭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心中有分惭愧,暗中责怪自己小人之心太重了。

  “政务繁冗,哀家难得见上皇帝一面;彤儿也大了,不愿守在哀家身边,唉,再过几年,她就要嫁人了。”

  原来常德公主的乳名叫彤儿!朱祁铭有分释疑后的畅然,全然未曾顾及到太后的情绪已转趋低落。

  “哀家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要不然,过个一年两载的,你就搬到紫禁城里来住吧?”

  蓦然间,朱祁铭心头似被针刺了一下,个中滋味唯剩痛楚!

  脑海中还存有一丝侥幸:此事毕竟得皇祖母点头才行。

  “皇帝想必也有此意,当然喽,此事还得太皇太后点头,哀家自会前去陈情。紫禁城里有天下最好的文师、武师,还可随时召来大明最卓越的武勋,你在这里进学也好,习武练兵也罢,总比你在越府强,太皇太后会体谅哀家的苦心的。”

  是皇祖母对自己的高看引来了猜疑?皇太后此举是源于真诚的期待还是基于防范?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越王、王妃曾多次叮嘱过朱祁铭:在宫中的言行举止不可由着小孩子心性做主。故而他不得不以略显阴暗的心理去直面一些十分现实的问题。

  可是,皇太后为何如此自信,竟断言皇祖母会体谅她的苦心?

  一念及此,深深的惶恐与疑惑令朱祁铭坐立不安,但他不敢在面上流露半分。

  “到时候,你若想家了,也可回越府小住。”

  顿时一阵酸楚感袭来。父王、母妃只有自己一个孩子,若自己不能在他们身边尽孝,那他们该有多难受呀!

  毕竟年少,心机不重,片刻之后,朱祁铭的心理已到了崩溃的边沿,正当他即将流露真情时,梅子恰好回来了,手中抱着一张精致的琴。

  “为何去了这么久!”太后嗔道,随即给了朱祁铭一个笑脸。

  梅子匆匆放下琴,快步走到太后身边,转头望了朱祁铭一眼,欲言又止。

  朱祁铭瞟一眼梅子,起身道:“听闻咸熙宫内园十分雅致,祁铭想去开开眼界,还望皇太后恩准。”

  太后含笑点点头,吩咐两名宫女道:“你们小心伺候。”

  走在甬道上,朱祁铭心乱如麻。难不成自己的一生真与皇太后有莫大的关系?

  恍惚中来到内院,冷风一吹,脑子立马清醒了许多。

  紫禁城里有皇祖母这尊大神在,自己何必庸人自扰,听风就是雨!

  放眼浏览内园里的花林苗圃,深嗅空气中的幽香,任紧张情绪随风消逝。

  忽见园门外的宫道上现出了一名内侍的身影。那人三十多岁,姿容不俗,看衣着,品秩似乎较高。脚下的步伐平缓沉稳,隐隐透着沉沉的力道,只是经过了刻意的收敛,这才不曾发出震耳的响声来。

  望着那人的步伐,不知为何,朱祁铭突然想到了梁师傅的身形!

  这时,两名宫女悄悄议论了起来。

  “喜公公亲自陪梅子姐前去取琴,梅子姐面子真大!”

  “咸熙宫有吩咐,御用监哪敢怠慢?”

  御用监?喜公公?竟是内侍监除王振外,排第二号的新贵喜宁!

  心中有那么一丝疑惑:咸熙宫再有面子,也不该劳御用监掌印太监的大驾呀?

  恰在这时,太后的喝斥声隐隐传了过来。

  “太皇太后命越王去灯市,此等秘事岂是你该打听的?小蹄子,仔细你的皮!”

  父王要去灯市?朱祁铭的心立马飞到了灯市那个热闹非凡的地方,所有的不安都被那丝向往一招拂尽。


第十六章 灯市奇遇


  真是造化弄人!太后早起将更换咸熙宫陈设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是梅子多嘴,听到并提起越王奉命赴灯市一事,太后便会省去后来的许多麻烦,而毛贵、王青这两个小人物即便再过十年,也不会像今晚那样,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人物了。

  太后找出去年造的清册,命毛贵、王青二人赴灯市依册采办。

  毛贵、王青二人姿容出众,但资历尚浅,听闻太后有差遣,心内大喜,不待天黑,二人便自玄武门出宫雇了马车,直奔灯市而去。

  内侍虽是净了身的人,但男人的情思还在,不少内侍在宫中与宫女结成“对食”,有的甚至在宫外置宅娶妻。

  当初王青动了娶栖仙楼舞姬秋娘为妻的念头,秋娘也点了头,不料半年前御用监掌印太监喜宁横刀夺爱,强娶秋娘为妻,王青为此伤心了好几个月,直到现在方缓过劲来。

  马车颠簸得厉害。毛贵瞟一眼王青,屁股朝那边梛了梛,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不无怜悯地道:“我说王兄,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便忘了秋娘吧。可惜呀,解语花般的秋娘竟成了喜宁之妻!”

  王青眉毛一竖,胸中火起,直想跳起脚来骂人:你特么会劝人么!老子好不容易忘去八九分了,你又来揭旧疮疤,这不是成心让老子难受么!

  王青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忘不了又能如何?我又不像人家那样有皇上御赐的良田美宅,我哪娶得起秋娘?”

  毛贵摇头道:“京郊中等宅第值不了多少银子,宫中便有不少弟兄在京郊置宅娶妻,我说王兄,你不会连这点银子都没有吧?”

  王青心在滴血,嘴角抽搐了几下,瞪着毛贵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还有位相好,彩凤楼的阿菱姑娘,众所公认的美人!”脸上随即浮起一丝得意之色。

  “别提那风流娘们,她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是净了身的人,你若娶她,万一那娘们红杏出墙,那你还不得天天戴绿帽子?”

  王青双眼冒火,忍了许久,扭头冲车夫怒吼道:“你会驾车么?老子骨头架子都散了!”

  车夫大惊失色,握缰的手使劲一拽,马嘶鸣着立起身来,马车随即后倾,毛贵、王青摇晃了几下,竟滚落到了地上。

  两人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猛掸身上的灰尘。

  车夫小跑到二人身前,拼命赔不是。

  毛贵见王青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便吩咐车夫回到马车上,笑对王青道:“王兄,你我二人是在替皇太后当差,若能讨得皇太后欢心,日后肯定会在司礼监任职,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运气好的话,不出十年,你便会当上随堂太监,那时除了皇上、皇太后,还有何人敢让王兄不自在呢?”

  这块大饼画的正是时候,只见王青脸色稍霁,轻哼一声,被毛贵扯着回到了车上。

  车夫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策马前行,马车直到入夜时方抵达灯市口。

  上元夜张灯始于唐初,当时只燃一夜灯,盛唐时,唐玄宗增定正月十五前后两夜燃灯,变成了三夜灯,称“金吾驰禁,开市燃灯,永为式”。唐玄宗想“永为式”,大宋皇帝可不买账,北宋乾德五年,宋太祖下诏:“朝廷无事,年谷屡登,上元可增十七、十八二夜”,于是上元燃灯变成了五夜灯。南宋理宗淳佑三年,又定正月十三“预放元宵”,增为六夜灯。明太祖朱元璋更是慷慨,敕谕放灯十日!灯市始于正月初八,罢于正月十七。

  东安门灯市共三行四列,用明代人的话说,便是“省直之商旅,夷蛮闽貊之珍异,三朝八代之骨董,五等四民之服用物,皆集”,“九市开场,货随队分,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阗城溢郭,旁流百廛也”。

  十日灯市以元夕为盛。但见处处彩灯高悬,如花似锦;不时有焰火齐施,星月无辉;众多乐班、杂耍班占场为戏,观者如云;童子雀跃擂鼓,彻夜不息。

  寻常百姓川流于街市,贵族、官宦、富豪家眷则在市楼上设珠帘翠幕,登高远观。另有文人雅士聚于灯市四周的茶楼酒肆,即景赋诗。

  毛贵、王青顾不上瞧热闹,为太后办差,二人倒是卖力,不到半个时辰,便一口气跑了十几家市楼,购全了清册上所列的一应物什,总共只花了八百两银子,当真是价廉物美。

  临行前,王青呆在一处市楼内,爱不释手地捧着一串璎珞,久久不愿离去。

  铺中老妪满含期待地道:“这是地道的乌斯藏璎珞,世间罕见,官人撞大运了,您若看中了,只收您五十两银子!”老妪口中的“乌斯藏”就是现在的西藏,当时是大明的藩国。

  王青笑道:“五十两银子?倒是不贵。”

  这时,毛贵附在王青耳边道:“今日并非为御用监办差,你想办私货,得自己掏腰包!五十两银子是不贵,只抵京郊一处上等大宅的价钱。”

  王青愣了一下,随手扔下璎珞,道:“成色太次,值不了五两银子!”

  老妪立马拉下脸,对着王青嗤了一声。

  二人上了马车,急催车夫速回紫禁城。

  前来赏灯、赶集的人越聚越多,马车实在是走不动了,再往下走,多半会被汹涌的人流挤得粉碎。

  二人跳下马车,毛贵道:“不如待夜深人少时再回宫,此地便有茶楼,你我二人正好借机品茗,细细领略灯市盛景。”

  王青使劲点点头。

  车夫颇为识趣地将马车紧挨茶楼停下,拴好马,自怀中掏出一个葫芦,坐在矮栏上自顾自饮起酒来。

  二人进了茶楼,听闻楼上的雅间早已客满,颇为失望,只得在楼下的通间里凭窗坐下。

  茶仆奉茶后,毛贵道:“请王兄多留意窗外的马车,我可要偷闲啰。”

  王青爽快地应道:“毛兄放心,我这边正对着马车呢。”随即举目扫视众茶客,只见从自己这桌数起,第四桌坐着两位气宇不凡的中年儒士,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的身旁有个六、七岁的女童,正凭窗出神地望着街对面。

  即便只瞧了个侧面,王青也觉得那女童生得甚是俊俏。

  王青扭头望向窗外,只见街对面有幢富丽堂皇的彩楼,楼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彩灯状如鱼虫鸟兽,随风翻转游走。璀璨夺目的珠帘如柳扶风,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咦,这是哪位勋戚包下的市楼?真够气派的!”王青叹道。

  毛贵显然是渴极了,只顾埋头饮茶,懒得瞧窗外一眼。

  “咦,那二位儒士好生面善!”王青再次叹道。

  毛贵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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