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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贤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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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昵迕魃挂皇露ㄏ吕础!

  “是!”

  “本王带来了五名越府良医,你再叫上略通医术的士卒,全力救治重伤者。”

  “是!”

  唐戟领命而去。那边赵岗拍马赶来,在蒋乙身边下了马,半跪着握起蒋乙的一只手,轻言细语半天,这才别了蒋乙,徒步来到朱祁铭身边候命。

  “越王殿下,在下前来听候命令。”

  朱祁铭的目光先落在了蒋乙身上。蒋乙躺在一扇木板上,经良医全力救治,已无性命之虞,只是听良医说,蒋乙极有可能落下残疾,早早结束戎马生涯。

  唉,可惜!

  再将目光移向赵岗。此战赵岗的作为可圈可点,率三百人独当一面,颇有几分帅才,日后若能从京中异化了的政治生态中解脱出来,就不难成为一名驰骋疆场的良将。

  “诶,赵岗,这些鞑贼果真是也先的部属么?”

  “错不了,殿下,在下已查验过了,他们必是也先最精锐的骑兵无疑!”

  朱祁铭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商怀英快马长驱而来。“殿下,附近百姓箪食壶浆,前来劳军,咱们不愁饿肚子了!”

  血战之后,让自己的手下吃顿饱饭,这只是给他们以最低限度的满足而已,不值得为之太过高兴。何况,这么多的伤者,恐怕要回营地休整半月之久方能启程回京,这比肚子问题更令人头疼。

  想想从蛮荒之地回到京城那个无比繁华的都城,告别为之浴血奋战的那股子豪气,重归纸醉金迷的世界,个中滋味,只怕届时让人顿生恍如隔世之感。

  ······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三月天,处处莺飞草长,天蓝水绿。

  距京城安定门只有数里之遥,朱祁铭扭头看看身边的商怀英、唐戟、赵岗,三人脸上满是凯旋后的畅然,那道笑意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无比的生动传神。再回头看看身

  后的六百亲卫军、护卫军,个个精神抖擞,姿容严整。这些人将作为勇士代表,去接受京城人的检阅与欢呼。

  而他自己,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着一身银色的铠甲,还有头顶上那缕艳丽的红缨,衬着一副美甲天下的姿容,眼角眉梢透着非凡的气韵,再加上那道勇克劲敌、智勇过人的耀眼光环,终不免成为举城瞩目的焦点人物。

  或许,他这个渐趋成年的少年亲王还会给无数深闺女子带去无边的春梦,只是届时她们的心境恐怕极不应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这番伤感也是挺折磨人的,只能祈祷进入一个没有年龄、身份限制的梦中世界,而“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来啦,越王殿下来啦!”

  只见安定门外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众人只在城楼前留下了一条一丈来宽的过道。

  朱祁铭不得不下令重新列队,三人一排,尽量压缩骑队的宽度。如此一来,赵岗就落在了第二排,颇有些不乐意,他很想找准时机重回第一排。

  朱祁铭的位置比商怀英、唐戟突出半个马身,格外引人注目,骑队甫一进入人群,就闻欢呼声四起,“越王殿下”的叫声此起彼伏。

  城楼上的士兵也在摇旗呐喊,欢呼雀跃。

  骑队的马速极缓,来到安定门前,朱祁铭下令手下放下身上的所有兵器,交给守城士兵保管。今日天子将在午门外亲迎,亲卫军、护卫军是不可携带兵器前往午门的。

  进了安定门,就见安定门大街上已是人山人海,预留的通道过于狭窄,进一步延缓了骑队的推进速度。

  但闻欢呼声震耳欲聋,负责维持秩序的五城兵马司士卒似乎忘了自己的使命,只顾直直地盯着威武的骑队看,放任一群孩童闯入过道。孩童们似在前面慢跑引路,不时回首笑望朱祁铭一眼。

  也就是遇见了朱祁铭这个在内敢除暴安良,在外敢痛击鞑贼的亲王,京城人才少了分顾忌,多了分亲近感,若换作是别的亲王,他们恐怕只会驻足远观,瞧瞧热闹就行了,哪会如此的倾情狂欢?

  大妈大婶可像男人那样上街围观,深闺女子也没闲着,阁楼上的是大家闺秀,平房窗前的是小家碧玉,一个个隔帘静观街头盛况,甚至不惜抛头露脸,一道道星目无不投给了那个风姿卓然的少年亲王。

  “啪”的一声,一个香囊从天而降,神奇地挂在了朱祁铭的脖子上,引得围观的人们一阵哄笑,笑声虽然放肆,却似乎并无恶意。

  一个士子模样的年轻人伸长脖子道:“越王殿下,把她娶回家吧,她是栖仙楼的头牌舞娘,叫裴三娘。”

  朱祁铭扭头搜寻一番,终于找到了栖仙楼的位置,楼上有个妙龄女子凭窗望着他,眼波流转,眼中颇有些**蚀骨的韵味。

  嘿,不错!不失为绝色佳人,郕王见了她,恐怕会茶饭不思。

  年轻士子身边有个儒衫老者,白了年轻士子一眼,摇头叱道:“胡说!越王殿下尚未大婚,怎能先纳媵妾?

  ”

  年轻士子当即较起了真:“先纳媵妾有何不可?此女眼光甚高,多少世家子弟求之不得?美人难求,不容错失!”

  “哼,不可理喻!此女年长于越王殿下,等越王殿下成年之后,此女便成嬷嬷了。”

  忽听“哗”的一声,老者被兜头淋了一碗水,周围的人纷纷躲避,旋即震耳的哄笑声盖住了满街的喧嚣。

  脖子上挂个香囊成何体统?朱祁铭取下香囊,伸手递给商怀英,商怀英咧嘴一笑,旋即茫然瞪着眼发愣,良久后将香囊转送给赵岗,赵岗如获至宝,想都不想就收了起来。

  今日肯定是个万人空巷的日子,围观的百姓毫不吝惜他们的欢呼声,而列队迎候的京军无不对凯旋的勇士投来充满敬意的目光。

  直到骑队进了左长安街,一路追随而来的人们才被锦衣卫挡住了,远远看着骑队的身影消失在城楼内。

  朱祁铭挥手示意骑队停下,他下了马,带着商怀英、唐戟、赵岗徒步上前面圣。

  依照惯例,天子只需在午门城楼上迎接军队奏凯即可,是不必降阶的,但此番天子不仅降阶,还带上了满朝重臣,一切繁文缛节皆免,礼遇之隆重,当为大明开国以来所仅见。

  “越王免礼!”

  春风得意的少年天子往前迈了几步,驻足后竟然摆了一副伸手叉腰的造型。

  朱祁铭改行拱手礼,“启禀陛下,臣率亲卫军、越府护卫军一千二百余人,与也先精锐骑兵鏖战于龙门川之东,斩首一千一百一十六级,鞑贼全军尽没。另缴获战马九百余匹,臣特来复命。”

  “好,赐酒!”

  一名内侍托着一爵酒来到朱祁铭身边,朱祁铭双手取爵,“陛下,臣不敢妄受天恩,请以此酒告祭战殁勇士的在天之灵。”

  皇上挥挥手,朱祁铭将一爵酒缓缓洒下地面。

  皇上笑望朱祁铭,君临天下的气派中透着几分亲和,“再赐酒!”

  “一切都仰赖陛下圣明,将士用命,臣不敢独享殊荣。”

  “好!朕陪你饮尽此酒,来人,给商怀英、唐戟、赵岗赐酒,至于蒋乙嘛,朕赐他二十坛御酒。”

  初饮白酒,朱祁铭只觉得一爵酒入喉,顿感辛辣无比,于是,他张嘴呼了口气。

  这时,朝中重臣的道贺声不绝于耳,其中胡濙多说了几句话,显得十分的突兀。“当初臣认定了越王必将不负陛下之命,立下奇功。陛下圣明!”

  是这样吗?朱祁铭淡淡看了胡濙一眼,想往事已成云烟,他也不愿再去计较什么。

  年迈的英国公说了一句与他身份不合且极不应景的话:“陛下,如今大明交恶于也先,不知也先作何感想?”

  君臣齐齐一愣,就见杨溥站了出来,“还能有何感想?也先应明白了与我大明打交道,他们必须懂得谦卑!陛下,如今麓川之役正酣,大明无需担心瓦剌乘人之危,他们肯定会卑辞重币,前来交好我大明。”

  皇上畅然一笑,“杨卿所言甚是!”

  

第一百四十七章 怦然心跳

  午间的庆功宴持续了一个半时辰,直到皇上微醺后方休。参与北征的亲卫军、越府护卫军除伤重者外,余者悉数到场。宴后,皇上十分的康概,数功并计,擢升的擢升,重赏的重赏,遍撒天恩。任命商怀英为司马监掌印太监;升蒋乙为羽林右卫指挥同知,待伤愈后赴任;升赵岗为羽林左卫指挥佥事;擢升唐戟为越府护卫军指挥同知;石峰、王烈等原任职百户的俱升为千户。

  对战殁的官兵,除给予重金抚恤和追赠职衔外,还择其子弟堪用者赴浣衣局、教坊司等处听差做事,一应待遇优渥自不必说,唯独在对朱祁铭的赏赐问题上,皇上犯了难。

  “越王,此番练兵与征战,费银恐怕不下于三万两吧?”

  乘着酒兴,皇上将朱祁铭、杨溥、王骥叫到雍肃殿谈论兵事,王振近侍。

  三万两?您可真敢说!朱祁铭可不想顺着皇上的意思轻描淡写,让自己吃闷亏。“陛下,臣费银不下于六万两,另有内府库拨银一万两,常德公主资助三万两,合计超十万两。”

  “啊!”皇上立马傻了眼,纠结许久,才幽然道:“朕本该给你重赏,不过,你也知道,如今内府库空虚呀,这笔账先记着,朕不会忘记你的大功。”

  得了,自己压上了全部的家当,却只换来了一张空头支票!“陛下,常德公主可是资助了三万两银子的。”

  皇上笑笑,神色略显尴尬,“皇姊不缺银子,她留着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这样好了,就算朕借她的。”

  可怜常德公主省吃俭用,到头来竟落了个“不缺银子”的御评!看来,做人还是不能苦着自己,平时穷奢极欲,遇到国有大事时,一味地装穷叫穷,如此方能占到便宜!

  皇上,您就赏点银子,让臣度过难关吧!这话都到嘴边了,朱祁铭还是把它生生咽了下去。

  “越王,御用监那里有许多珠宝,你捡喜欢的挑,朕不会亏待你。”

  珠宝?御赐的珠宝不可变卖,只能放在家里供着,饥不能食,寒不能衣,聊胜于无而已!朱祁铭心中苦不堪言,嘴上还得放殷勤点,“谢陛下厚赏!”

  一旁的王骥此前只顾凝目沉思,全然不管皇上与朱祁铭讲了些什么,这个时候悠然回过神来,“陛下,臣想明白了,瓦剌铁骑不是不可战胜,只是我大明以往的应对之策纰漏甚多,养着一支庞大的军队,却不堪用,兵不像兵,民不像民,兵荒马乱之时甚至被百姓讥为匪。而越王精选良卒,严加操练,一改接阵对敌、闭城固守的战法,以锐骑截击鞑贼,遇警随机应变,占尽主动。臣以为,越王的策略可取。麓川之役告捷之后,对瓦剌这个虎狼之患,应早作图谋!”

  皇上双目一亮,直直站起身来,“如此说来,招募民壮一事势在必行?”

  杨溥躬身道:“启禀陛下,不知陛下欲招募多少民壮?陛下命越王精选良卒千余人,一年费银逾十万两,除去兵器、战马、战损等一次性花费,养千余精兵每年耗银不下于五万两。而今以招募十万民壮为数,一年之费当有五百万两之巨!”

  五百万两!还只是招募十万人而非三、五十万人之费?就见皇上颓然落座,许久不发一言。

  大明富甲天下,又是地广人众,只要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自可无敌于天下,可是,朝政积弊已久,举天之下纵有不计其数的资源,却无法将其有效

  动员起来,战争动员能力不足反过来又抑制了战争意志的凝聚,这一切都在昭示管仲“内政不修,外举事不济”这句千古名言的无比正确性。

  朱祁铭率众取得的一场胜战或许收到了意外的效果,那就是在庙堂上撕开了一道口子,会有有识之士挺身而出,为大明由富转强而鼓与呼!

  “朕原本打算从简修缮三大殿,如今看来,节省的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值一提!罢了,三大殿还是要像个样子的,不必从简了。”皇上叹道。

  别呀!过十年苦日子,自可攒下一笔巨财,何必气馁?朱祁铭心中焦急,但事涉朝政,他作声不得。

  杨溥望了朱祁铭一眼,适时转换了话题,“陛下,越王眼看便要成年了,臣以为,越王不宜居于宫中,放着好好的越府不住,难杜世间悠悠之口。”

  皇上脸色一凛,随即看似不经意地扫了王振一眼。

  王振嘿嘿笑了几声,“杨大人此言差矣,越王尚未成年,诸事需人照看,陛下留越王于宫中,彰显了陛下的亲亲之德,世人岂敢妄议!”

  对庙堂上的刀来剑往,世人往往容易被其表象所迷惑。就拿杨溥与王振来说吧,杨溥的话看似突兀,却未必含着什么恶意;王振的说辞相当的顺耳,却不表明他未包藏祸心,个中的深意,值得当局者细细品味,还要在事后小心求证。

  此刻,朱祁铭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保持沉默。

  杨溥淡淡看了王振一眼,神色自有一分从容,“郕王府即将竣工,郕王便要迁出宫去,这个时候,越王不宜在世人面前落下是非口实,况且,一位亲王自有他合乎体统的去处。”

  就见王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郕王不是还在宫中么?”

  王振如今被称为“内相”,就是内廷丞相的意思,他已开始深度介入朝政,这是大明开国以来太监干政的首例。有了王振干政这道庙堂奇观,朱祁铭作为一个亲王偶尔预政,就变得不那么扎眼了,或许,朝中重臣还在指望朱祁铭帮忙做点什么呢。

  皇上微皱眉头,“此事到此为止,日后再议。越王虽居宫中,但朕给他出入无禁之权。”

  天子一言九鼎,一句话就隐隐翻出了杨溥、王振二人的底牌。杨溥的语意显然是指朱祁铭有被暗中拘禁之嫌,王振的说辞正是为了反驳杨溥,而皇上一句“出入无禁”,就立马洗清了天子的嫌疑,至少从表面上看是如此。

  皇上的兴致被扫去了一大半,但举目望朱祁铭时,目中仍不乏笑意。“越王,皇姊着人前来请过旨,她要为你接风洗尘,先去常德公主府吧,完事后回紫禁城,赴清宁宫、咸熙宫问安,而后回越府居住数日再入住别院不迟。”

  “臣遵旨!”

  皇上显然思虑不周,要朱祁铭先去常德公主府,这样一来,朱祁铭就不能去清宁宫或越府换装了。

  朱祁铭身着一身戎装,也不敢招摇过市引起交通堵塞,只叫上几名近侍护卫,乘马车悄悄来到常德公主府。

  薛桓出门相迎,一见朱祁铭,就像忽然间打了个激灵似的,脖子一扬,笑得眼中都放出了异彩。

  “参见越王殿下,恭贺殿下出师大捷!”

  朱祁铭颌首,起步随薛桓入府,就见薛桓笑嘻嘻地靠上前来,“殿下凯旋,少不得要获皇上赏赐,不知有何稀罕之物,能否让再一饱眼福?”

  一句话勾起了朱祁铭的窝心事,朱祁铭还不便将心里的不爽流露出来半分。“皇上是有赏赐,不过,那些赏赐还搁在御用监库中,等哪天本王领了赏,那些珍宝由着你挑。”

  薛桓一阵畅笑,随即把目光投向朱祁铭的手腕,“殿下,这串佛珠不错。”

  朱祁铭扭头看向自己的手腕,心中顿时一动,整个人立马陷入恍惚之中,直到瞥见薛桓急不可耐的表情之后,才蓦然回过神来。“这个是本王的随身之物,可不能转赐给你!”

  “随身之物?好呀!在下若蒙殿下赏赐随身之物,岂非荣幸之至!”

  朱祁铭把手藏到了身后,他颇为犯难。凯旋归来,别人见面讨赏,博的是喜庆的彩头,贸然拒绝是不合礼制的,但他脖子上的一枚玉佩是舍不得用来行赏的,至于佛珠嘛,想都别想!

  可是,除了这两样物什,他并无其它随身之物。正当他为难之际,却见薛桓似乎突然忘了讨赏一事,附在朱祁铭耳边低声道:“殿下,有数位勋戚家的子弟慕名前来求见殿下,望殿下给个薄面。”

  嘿,见人就可留财,这笔交易还算合算!朱祁铭不假思索地随薛桓进了一处厅堂。

  室内坐着五人,看模样似乎都年不及弱冠,一见朱祁铭,五人微怔之后,当即齐齐站起身来,“参见越王殿下。”

  朱祁铭扫视五人一眼,不消说,他们是京城公侯伯家的子孙,每个人的服饰显然都经过了精心的剪裁,十分的合体,衬得他们愈发的风流倜傥,只是这身服制按当时的标准来看,是奇装异服,也就他们敢穿。而且,五人皆显女儿态,故而留给朱祁铭的观感不佳。

  薛桓正要向朱祁铭一一引荐五人,不料五人却抢先开了口,张嘴就是一番天花乱坠,把朱祁铭吹捧得赛过神仙似的。其中一人兴奋之余,竟夸下了海口:“越王殿下,好男儿自当驰骋疆场,在下虽远不及殿下那般神机妙算,但若与殿下身边的那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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