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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贤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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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咧嘴一笑,烦恼早去了爪哇国,挥拳捶在小巨人厚实的背上,“唐。。。。。。哦,唐戟,你的马槊呢?”

  “殿下,小的要护卫殿下,带着马槊不便,所以换上了刀。”

  朱祁铭心情转好,猛然想起方才母妃提到的无盐女,觉得这点心病应该早点去除。“唐戟,你说本座今后会娶什么样的女子?”

  唐戟非常诚恳地道:“殿下今后必是盖世英雄,肯定要娶绝世美女。”

  美好的答案如期而至,朱祁铭嘿嘿笑着一脚踏入学堂,兀自喊道:“做盖世英雄,娶绝世美女!”

  学堂内,“客串”先生欧阳仝惊得目瞪口呆。

  


第十章 考察


   做盖世英雄,娶绝世美女?有趣!”欧阳仝匆匆收起诧异之色,徐徐道。

  朱祁铭怔在那里,许久才恢复了平静。“欧阳长史,我只是信口一说,此语万不可传入我母妃耳中。”随即赔上一副可爱的笑脸。

  “为何怕传入王妃耳中?”欧阳仝笑道:“殿下虽然年幼,但男儿嘛,有此志向也是好的。”

  朱祁铭松了口气,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不过,是否做得了盖世英雄,殿下说了不算,旁人说了也不算,天下有一人说了算。”欧阳仝的神色显得高深莫测。

  “谁?”小王子的好奇心陡然大增。

  “太皇太后!”欧阳仝故作神秘地道:“殿下若能得到太皇太后的认同,依在下看来,做盖世英雄指日可待!”

  朱祁铭兴奋地道:“皇祖母曾夸我聪明!”

  “那好,殿下的机会来了!太皇太后近日常读《宋史》,据说,太皇太后很想听殿下评史。”

  朱祁铭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暗道差点被欧阳长史带沟里了。

  平心而论,习武是他所乐意的,而读《四书》也不算太难,他已过了蒙学这一关,如今只须对照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温习,粗通其意便行了,至于“发微阐幽”嘛,还得等几年。

  令他头疼的恰恰是读史,那个折磨哟简直不堪忍受!史书上一个个的字或许还认得大半,但它们连在一起是何意思,那就令他大伤脑筋了。那些复杂的人物关系、地理概念、时代背景更是只有饱学之士才理得清。

  “人家才七岁。”朱祁铭嗫嚅道。

  “几年之后太皇太后肯定要考殿下的策论,可不是谈史这么简单了。难道殿下不敢在太皇太后面前谈史?抑或觉得自己根本就做不了盖世英雄?”

  经欧阳仝这么一激,朱祁铭点头不敢,摇头不甘,纠结了好半天,这才硬着头皮道:“要不,试试?”

  接下来的日子里,朱祁铭终于尝到了寒窗苦读的滋味,学堂里的读书时间用满了,晚膳后还有熬更守夜,几乎赶上了半大小子的读书强度。幸亏有欧阳仝说文解意,他多多少少还是读出了一点门道。

  唉,总算是天道酬勤!

  这日,朱祁铭正在学堂膳房用午膳,王妃突然驾到。

  小喜子赶在王妃入门前悄悄递了一句话:“殿下说过‘做盖世英雄,娶绝世美女’,此语或许传入了娘娘耳中。”

  朱祁铭闻言虽感不安,但还是心存侥幸:欧阳长史都给了好评,料母妃不会见怪。

  这时,王妃带着一大帮嬷嬷、丫鬟进了膳房,不待儿子见礼,便仔细打量起案上的膳食来,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朱祁铭感觉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王妃冷不丁地道:“做盖世英雄,娶绝世美女,此话出自何人之口?”

  王妃的声音很轻,饶是如此,在朱祁铭听来,不啻一声断喝。他心头一凉,嗫嚅道:“是那帮。。。。。。小厮瞎嚷嚷。”

  “是谁瞎嚷嚷?说出来,母妃命人将他的舌头拔了!”

  唐戟!朱祁铭脑海里闪过唐戟的名字,不禁暗暗责怪自己诿过于人。唐戟日后必是大明的猛士,那晚又忠心护主,这样的人怎么能拿来出卖呢!想到这里,硬着头皮道:“是孩儿信口胡说,请母妃不要迁怒于人。”

  王妃脸色微缓,“总算还有点担当。行了,欧阳长史跟你父王说了,说你这几日还算用功,看在你读书不曾偷懒的份上,姑且饶你一回,下次再犯,哼,‘无盐女’你便娶定了。”

  经母妃两番刺激,朱祁铭留下了心理阴影,觉得娶“无盐女”是比天塌下来还要大的坏事,心中顿时有个声音在呐喊。

  我要娶绝世。。。。。。

  抬眼看向母妃,心头一紧,乖乖地道:“孩儿再也不敢了。”

  王妃见儿子瘦了一圈,虎妈的架势终究是端不住的,脸上的温婉气韵便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欧阳长史有事不能前来,等会儿你自己读史,你父王会带人考察你的功课。嗯,澶渊之盟有何殷鉴?你仔细想想此事,说不定太皇太后也会考你。”转对身边两名嬷嬷道:“典膳所愈发粗心了,说好的玛瑙玉羹汤为何不上?吩咐下去,祁铭的食谱须经本宫过目!”

  “是!”

  送走母妃,朱祁铭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进肚子里,想起母妃提及的“澶渊之盟”,便迅速回到学堂,翻阅《宋史》。

  当初,青松道长给他讲了许多用史料加工而成的故事,对他影响极深,他曾幻想青松道长能将《四书五经》化着一个个故事植入他脑海,省得再去经年累月地苦读,可是,青松道长遗憾地告诉他:那是不成的。

  受青松道长影响,他乐于读史,只是后世的史籍深受“春秋笔法”的影响,甚至连“微言大义”也不要了,一味隐,加上文字晦涩,像他这样的小孩子读起来十分费神,若非有异于常人的天赋,能翻翻封皮,认几个字也就心满意足了!

  好在有青松道长讲的故事打底,加上欧阳长史的解文释义,他对“澶渊之盟”这段历史还是印象颇深的。

  哦,对了,近来欧阳长史为何总给自己讲宋史,特别是“澶渊之盟”这段历史呢?

  而且,皇祖母竟然也对此事上心,莫非与时局有关?

  时间紧迫,朱祁铭无暇多想,翻开《宋史》细读宋真宗本纪,却仍是是一头雾水。当时宋、辽大军在澶州城一带激战,从史书上粗粗看去,还以为宋真宗亲临澶州前线督战,不畏生死,不失为一代英主呢。可是,翻开后面的《寇准传》一看,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宋真宗与一大帮朝臣一样,畏敌如虎,若非寇准危难时刻挺身而出,大宋“南渡”的历史必将提前上演。

  看本纪看了个糊里糊涂,看人物传记倒是看出了一些眉目,但远谈不上了然于胸,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毫无底气。这时,越王已经派人来催他了。

  越王的书房位于东苑,掩映在翠竹之间。书房内的陈设简洁、淡雅,书香四溢,当真是个谈史论经的雅处。

  越王居主座,左手侧下坐着两位宾辅和一位伴读;右手侧下坐着伴讲、伴书二人。此五人都是越王礼同宾师之人,年龄与越王相仿。

  朱祁铭敬陪末座。

  奇怪的是,上首紧邻主座处,还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人,看装束似紫禁城里来的公公。

  朱祁铭好奇地打量了那位公公一眼,那人立即回以一笑,神色很是和善。

  座中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显然,五位“宾师”耐不住寂寞了,一个个跃跃欲试,急待开口阔谈。他们平日里哪有露脸的机会?倍感压抑的宦海生涯几乎将他们逼成了“深闺怨妇”,唯一能卖弄口舌的地方便是膳房,酒后发牢骚,抱怨科考不公,让他们这些才高八斗者止步于殿试前,文凭不过硬,屈就于王府做了散官,一身才华无处施展。今日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谈史的机会,正好一展大才,岂会自甘寂寞?

  至于小王子嘛,你做做样子得了,这个年纪连史书都搬不动,谈史?还是回炉去多吃点奶吧!

  不过,小王子,我们会给你刷刷人气的,事后到处宣扬,说你七岁便略通宋史,这个还算慷慨吧?

  越王与那位公公对了一眼,缓缓道:“四百余年前的澶渊之盟殷鉴何在?诸位可直抒己见,不过,大道至简,那些虚饰的言辞不要也罢。”

  宾辅中的一人急不可耐地抢先开了口:“澶渊之盟解百姓于倒悬,换来了数十年的和平,佐证了一条颠扑不破的至理:和为贵!”

  伴讲不屑地撇撇嘴,朗声道:“澶渊之盟未能索回燕云十六州,又输贡纳币,输地再输财,令人咋舌,且城下之盟,《春秋》耻之!其殷鉴在于:畏战乞和,只能苟安!”

  那名宾辅似乎不曾经历过观点如此鲜明对立的辩论,如讲学时突遭学生顶撞了一般难以接受,当即霍然起身,忿然道:“信口雌黄!宋、辽议和之后,大宋从边境贸易中赚取的银子远多于输出的岁币,使得辽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此为大智!哼,那些主战者全是罪人!”

  一时间,五人分成两班,你来我往,言辞激烈,脸红脖子粗地争个不休。

  朱祁铭诧异地看着五人,拼命在他们身上寻找“斯文”二字。

  那位公公一直闭着眼睛,神色淡然,突然睁眼看向越王,又笑望朱祁铭。朱祁铭心头一紧,立马打起了退堂鼓,很想找个由头遁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越王已然开了口。

  “祁铭,轮到你了。”

  朱祁铭垂下头,只觉得心砰砰直跳,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五人消停片刻,匆匆瞟一眼朱祁铭,又自顾自地掀起了新一轮辩论高潮。

  “祁铭。”

  越王低沉的催促声透过纷乱的争吵声传过来,贯入朱祁铭耳中,于是,书房内响起了一个稚嫩得很不起眼的声音。

  “敢战方能言和!”

  争吵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唰地聚在朱祁铭身上。

  


第十一章 书斋深言


  “祁铭,快来见过司礼监金公公。”越王天然就有一番亲王的雍容气度,当他唤儿上前见礼时,轻柔的语气消去了儿子心中的些许不安,而和煦的神色又让金英顿生如沐春风般的亲切感。

  “司礼监秉笔太监金英见过王子殿下。”金英抢先离座见礼,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浓郁的宫廷气息,严整而不失优雅。

  “金公公好。”小小身子拱手加深躬,显得敬意十足,此礼令金英动容。

  “王子殿下如此礼待下士,日后必有海样胸襟,一生的作为岂是‘神童’二字便能言尽的!”金英激赏之下,脸上却也只多了抹浅笑,衬得他十分的沉稳、内敛。

  “金公公谬赞。祁铭,玩去吧,不可走远。”与金英相比,越王的涵养不遑多让。

  先于小王子一步离去的,是那五个神情沮丧的“宾师”。踟蹰于竹林幽径,他们的脸色无比落寞,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有生以来最重大的挫败,比当年的名落孙山还要糟糕。

  “宋与辽恶战二十五年,半壁江山一片狼藉,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大宋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何人不思和平?”先前那名伴讲的立场发生了惊人逆转,一番感概令人戚然。

  “是啊,谁都知道‘和为贵’,可是,‘和’从何来?终须止戈为武!若非天子巡边,三军用命,打得契丹人也撑不下去了,澶渊之盟的一纸合约是断然求不来的,要是那样,宋恐怕要提前仓皇南渡,偏安一隅了!”那名宾辅也掉转了自己先前的立场。

  “敢战方能言和,战与和,一体两面,七岁稚子尚知此理,我等却将其对立开来,非此即彼,实在是荒唐!”

  五人摇头摆手,失意而去。

  人声渐远,琴声骤起。

  竹林深处,不知何人抚琴。一曲《秋月照茅亭》意境幽远,清丽、旷远的琴音弥漫开去,似要将曲意撒向四野八荒。

  琴声幻化出具象:万籁俱寂,秋月朗照,山中高士,独坐茅亭,抚今思古,物我两忘。

  金英缓缓揭开盏盖,闭目轻嗅,缕缕茶香、竹香、书香入腑,而萦绕耳际的,是绵绵太古之音。

  “好一个世外别院,当真是清心养性的雅处!可惜,殿下的身份非比寻常,终究是做不了世外之人。”金英徐徐张目,眼中透着一丝深意。

  越王方举盏近唇,闻言后移开茶盏,“本王上不能为君分忧,下不能为民解难,一生待遇优渥,无以回报。深居简出,少去扰民,无非是略尽所能罢了。”

  金英微微一笑,倾耳聆听琴声,片刻之后,幽然道:“那晚越王府发生的奇事已传入太皇太后耳中,太皇太后闻讯后默坐,足足一个时辰不出一言。”

  越王眉头微皱,旋即展颜一笑,“只是屑小之徒的鼠窜而已,请公公回禀太皇太后,不必为此劳心。”

  “但愿如此。”金英举盏轻啜,眼神却是一凝,似在品味越王的话意。

  门外朱祁铭正追捉一只彩蝶,屡番失手,急得抓耳挠腮。

  越王望了一眼,摇摇头,轻笑道:“还是顽皮!”

  金英亦笑,“王子年幼,天性使然。倘若王子年幼老成,反倒令人诧异了。”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室内的气氛又多了分融洽。

  想到方才的话太过敷衍,越王眼中略现歉意。“那晚之事已报顺天府查办,案情如何,尚待顺天府下结论。”

  金英神色淡然,“事虽诡异,却看似平常,莫说殿下,即便太皇太后也只好保持沉默。日后王子一旦成年,对此事的看法或许会与殿下不同。”

  越王默然,举目望向门外。

  清丽的琴声如清泉流淌,悠远的意蕴尽在涓涓细语之中,引得金英再次闭目聆听。

  琴声渐歇,风起竹喧,迎来了一段纯天然的间奏。

  “对两宫送赏之事,太皇太后已有耳闻,太皇太后对王子虽有赞誉,却不以为奇,太皇太后说更想看到王子的大智,而非小巧。”金英打开双眼,望向门外,数丈远处,朱祁铭仍在追逐那只彩蝶,进了池边的浣秋榭。

  “所以,太皇太后着公公前来考察,一试究竟?”越王并未动容,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不错,在下不懂社稷大谋,不过,方才殿下身边的五大儒士似乎沮丧至极,故而王子殿下的见识想必不凡。”

  越王微怔片刻,举起的右手缓缓放下。“他还是个孩子!”

  正因为是孩子,所以非凡的见识方足慰太皇太后之心。太皇太后知道社稷急需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该如何培养那样的人,并不想世上再多个腐儒。只是,王子得吃苦了!”金英举盏欲啜,察觉到茶水已凉,便悄然归盏入案。

  “来人,奉茶!”越王的吩咐声适时响起。

  两名素装雅姿的半大丫鬟盈盈而入,撤下旧盏,奉上新茶。这一切都是在无声无息间做成的,连她们的鼻息都似乎已然屏闭,退时更是脚步轻盈,不留下一缕轻响。

  越王离座,肃立于门边,凝视池边的浣秋榭,寻找儿子的身影。

  金英起身来到越王身侧,“太皇太后有意命礼部员外郎吕希出任王子的西席。”

  越王侧身投来带着疑问的一瞥,又转身望向浣秋榭。

  “对师承渊源,世人都有成见,无不以为‘名师出高徒’。太皇太后给王子指定名师,在意的正是日后的师承名分。如今翰林院几个庶吉士在为皇上、郕王讲学,而吕希是进士及第,不逊于庶吉士。”金英顺着越王的视线望向池边,嘴上却不曾偷闲。

  “宫中既有明君,又有贤王,足矣!何必再对祁铭寄予厚望?”越王缓缓摇头。

  “整个正月宫中不得安宁,太皇太后有此一说,只为平息事态。”金英淡然道。

  莫非金英的潜台词是:太皇太后对祁铭寄予厚望,说明宫中并无明君、贤王?

  如此揣度犯大忌,越王心中一惊,一时无语。

  突然,浣秋榭那边,站在栏杆上的朱祁铭一脚踏空,仰身便倒。

  越王与金英脸色同时一凛,身子如雕塑般定住了。

  二人的惊呼声尚未出口,只见不远处一个壮实的汉子轻盈地掠过水面,一只手几乎是贴着水面适时托住王子,而王子扭头看向来人时,脸上竟满是灿烂的笑容,并无丝毫的惊慌。

  当王子被那汉子带回浣秋榭后,金英长舒一口气,“好身手!殿下,此人是谁?”

  越王脸色也是一缓,“九华派掌门人最小的师弟,祁铭的武师梁岗。五年前的某一日,本王赴白云观祈福,路遇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梁岗,问明来历后,便将他带回府中医治,救了他一命。”

  金英幽然叹道:“这下太皇太后可以安心了,王子身边是该有这么个人!”


第十二章 朝三暮四


  考察功课的事暂告一段落,只是朱祁铭挑灯夜读的习惯却被保留了下来。王妃说看见儿子挑灯夜读,她的头痛病便不再犯了。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不孝吧?

  成天在学堂苦其心志,在习武场劳其体肤,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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