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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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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宁故意把“好事”二字读音咬得非常重,哪怕陈应再如何不懂女人,也知道李秀宁此刻的心情相当不爽。
  “哪有什么好事。”陈应故左右而言其他。
  “是吗?”李秀宁说着,若有若无将目光瞥向陈应的下体。
  陈应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尽管陈应与兰儿还是清清白白,不过,任谁看到他们二人暧昧的姿势,都是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更何况陈应男性生理特征,异常明显,下身那个撑起的帐篷,仿佛向她说明,箭在弦上,引而未发。
  然而,李秀宁却没有打算这么轻意放过陈应:“不请自来,已经唐突,坏了陈将军的好事。真是罪过罪过。”
  陈应硬着头皮道:“公主殿下,不知前来有何要事?”
  “看来还是来得不是时候,本宫先告辞了!”
  说着告辞,然而李秀宁却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陈应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李秀宁无事肯定不登三宝殿,直接道:“公主殿下,出了什么事?”
  “刘武周南下了!”
  “刘武周?”
  陈应看过后世的电视剧,依稀记得刘武周是隋朝反王势力非常强横的反王之一,曾打败李元吉、后来刘武周大军势如破竹,连败大唐少太常少卿、并州行军总管李仲文,又败左卫大将军姜宝谊。李渊无奈,命尚书左仆射裴寂为晋州道行军总管,结果唐军大败,刘武周又攻占了李唐的发祥地晋阳,刘武周又派遣宋金刚南下攻陷晋州,进逼绛州(今山西新绛),占据龙门(今山西河津),攻占浍州(今山西翼城)。甚至李渊都惊慌失措,颁发了“贼势如此,难与争锋,宜弃大河以东谨守关西而已”的手敕。
  陈应目瞪口呆的道:“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原本刘武周所部,并不足为虑,然而突厥处罗可汗,命莫贺咄设汗阿史那咄苾为处河叶护可汗,如今,阿史那咄苾率领五万余突厥骑兵,驻扎黄蛇岭(今山西榆次北),有五万余突厥作为强援,兵锋甚盛。”李秀宁道:“朝廷欲派兵支援并州,二郎(既秦王李世民)向父皇建议,欲派郎君为晋州道行军总管,不知陈郎君意下如何?”
  “不行!”陈应几乎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向李秀宁道:“肯定不行!”
  李秀宁疑惑的望着陈应道:“这是为什么?”
  陈应不想去晋州道的理由非常多,其中就是如今的齐王,晋州总管二十州军事李元吉非常不靠谱。李元吉非常喜欢打猎,喜欢命麾下部曲分作两阵,相互殴打。更让陈应不能接受的是,敞开府门,到别人家里公然干些淫猥勾当。遇到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李元吉,陈应去了晋州,事实上根本解决不了晋州的危机,而且还会被李元吉死死的限制住。
  然而这些理由,如今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给李秀宁提。
  陈应该的脑袋急转,如果不能提出一个让李秀宁和李渊信服的理由,恐怕陈应不去也得去,除非现在就扯旗造反。
  陈应道:“公主殿下可知这灵州境内,如今有多少突厥兵马?”
  李秀宁皱起眉头道:“有多少?”
  “足足二十万!”陈应郑重的道:“突厥最精锐的侍卫之士,附离军三万余人马,控弦之士至少十五万人马,而且还有一个控制着突厥三个设汗,拥有直属部曲十数万人口的可敦义成公主。关键是这个义成公主,视大唐为心腹大患,不遗余力的蛊惑突厥上下,进攻大唐。”
  李秀宁神色一黯:“居然有这么多军队?”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没有能力收复灵州治下的怀远城!”陈应装作苦恼的样子道:“不是不愿,而是因为实力不够。其实,我能战胜突厥四阵,根本不是因为我骁勇善战,算无遗策,而是因为其中大有隐情。”
  “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李秀宁的好奇心顿时被陈应吸引起来。
  “这其中牵扯到了突厥的汗位之争!”陈应非常清楚,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半真半假。突厥的内部矛盾,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李秀宁清楚,李渊也清楚,李建成同样也清楚。
  李秀宁点点头道:“难道说突厥的阿史那俟利弗设、阿史那意珍、阿史那易勿真莫都是故意输的?”
  “虽然不是故意输的,但也差不多。其实没有陈应,灵州之战,大唐同样必胜无疑,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派一头猪去领兵,大唐一样可以打赢。”陈应继续向李秀宁解释道:“突厥的始毕可汗得了痨瘵,这是不治之症,始毕可汗自知时日不多,可是他的长子阿史那什钵苾才十五岁,突厥内部不服他的人非常多,为了阿史那·什钵苾可以继承汗位,始毕可汗,就决定趁着自己还有些时日,就着手为阿史那什钵苾将来继承汗位扫清障碍。在这个时候,对阿史那·什钵苾登上汗位,最有威胁的还是始毕可汗咄吉世的亲弟弟俟利弗设,于是,他派人找上了我,让我打败了俟利弗设!”
  李秀宁的脸色大变:“你是说咄吉世将俟利弗设布防的情况都告诉你了?”
  “其实还不止这些!”陈应苦笑道:“知道郁射设部首领,突厥的“匐”郁孤尼吗?”
  李秀宁道:“就是那个你上书为他请封宁远将军的突厥人?”
  陈应点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他其实就是始毕可汗咄吉世的人,当时我只有四千八百名部曲,怎么可能轻易在野战情况下,打败俟利弗设的近三万大军。当时,两军刚刚摆开阵势,还没有开打,一波箭雨下去,郁孤尼就在阵前大吼“唐人弩阵好厉害,咱们抵抗不住了,败了,败了!”当时后面的突厥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郁孤尼率领一万三千余人败退了下来,还以为前面打了败仗,从而兵败如山倒……”
  李秀宁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不仅郁孤尼投降了,就连阿史那思摩也投降了我。”陈应接着话锋一转:“俟利弗设也不是傻子,他被咄吉世摆了一道,岂会甘心,于是他就在兵败之后,联合接连被咄吉世打压的设汗和贵族,在怀远城发动了政变,杀死了病重的咄吉世,为了避免突厥内部分裂,他就对外宣称,始毕可汗咄吉世是死在了阵前……”


第七十三章 身世之谜
  “公主殿下,你也知道,臣当时只有四千余将士,要想抵抗二十余万突厥军队非常困难,更何况役毙突厥可汗这样的功劳实在太大,臣又私心。就顺水推舟,默许此事!”陈应道:“此事,臣连太子殿下都没有说,还请公主殿下为应遮掩一二,陈应当牛作马以报公主大奋发!”
  陈应敢这么跟李秀宁去说,自然不怕李秀宁和李渊去核实。包括阿史那思摩在内,皆宣誓效忠陈应,让他们做一个伪证,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李秀宁疑惑的望着陈应道:“可是……这和你去不去晋州有什么关系?”
  “问题?问题大了!”陈应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臣……其实也有私心,私下与俟利弗设有过饥饿粗,只要臣不揭穿他杀害弑兄篡位的阴谋,他向臣承诺不进攻灵州。如今准备进攻晋州的是俟利弗设的亲弟弟阿史那咄苾,若是让臣领兵支援晋州,俟利弗设肯定会下令他的弟弟阿史那咄苾不惜一切代价,猛攻臣所部,到时候没但晋州之危,无法解除,而且也会劳累大军损兵折将!”
  李秀宁闻言,顿时也沉默了。只要陈应死了,俟利弗设自然不会向一个死人信守承诺,只要猛攻灵州,恐怕不仅晋州危险,而且灵州也肯定保不住。
  陈应自然知道李元吉依仗着皇四子的身份,在晋阳胡作非为,搞得天怒人怨。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去趟这个浑水。
  这个李元吉再怎么着,也是太子李建成的一母胞弟,关系莫逆,别说陈应就是换了裴寂也一样拿李元吉没有什么办法。万一李元吉的驴脾气上来了,逼着自己去跟突厥阿史那咄苾单挑,这事李元吉还真能干得出来。
  况且,李元吉丢失晋阳就是因为当时刘武周率领五千名骑兵到了黄蛇岭,李元吉派遣车骑将军张达带领一百名步兵先去试探。张达嫌人太少,坚决要求不去。李元吉强行派遣,一到黄蛇岭就被杀光。张达愤恨恼怒,就为刘武周当向导攻克了榆次县城,进逼并州。
  车骑将军在西汉时期为武将第二品,位次于太尉和大将军,为实权军中第二人。虽然说到了唐朝,车骑将军仅为正四品常设将军,可是李元吉硬逼着一名正军级将领,带着一百名士兵当侦察连长,也绝对不是人干的事。
  李秀宁沉默了,眉头皱起一团。
  陈应上前小心翼翼的道:“其实,晋阳之危,看似凶险,实则不足为虑!”
  “哦!”李秀宁好奇的问道:“此话怎讲?”
  “无他!”陈应道:“晋阳大总管齐王殿下,年轻太轻,不能服众,若是换一老持承重的大臣前去,节制诸军,以晋阳数万精锐之兵,十数万石积蓄之粮,以及大唐在晋阳的人心基础,定能保晋阳固若金汤。”
  与此同时,甘露殿内,一个鬓花白面上却无半根胡须的老宦官小心翼翼的给李渊点燃檀香。这名宦官叫马绍宏,如今官居内侍省内给事。最近李渊睡眠质量不佳,经常会在噩梦之中醒来。马绍宏急看中眼里,急在心里,就让御医调配新式檀香,特意在檀香之中加入了些许安神醒脑的药物。
  莫约小半个时辰,李渊昏昏欲睡。马绍宏走到李渊身前,正劝李渊休息,却发现李渊眼睛中闪烁着精芒。
  马绍宏微微诧异,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然而马绍宏的一举一动,却尽收李渊的眼底。李渊道:“你这老货,有话就说,有屁就赶紧放!”
  马绍宏进宫是开皇十三年的时候,如今算算也快三十年了,历经杨坚、杨广、杨侑、李渊两国四任皇帝,偏偏马绍宏虽然不是圣眷独宠,却也简在帝心。
  看着李渊发怒,马绍宏道:“如今在长安城内突然出现一股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坳奴以为,还是需要让陛下知晓!”
  “哦!”李渊眉宇之间闪过一丝诧异,他用左监门卫监视长安,按说有什么流言,他应该知道,居然让一名内给事先知道了。李渊道:“什么谣言?”
  马绍宏躬身道:“是关于灵州总管陈某!”
  这所谓的流言,其实李渊还真听过。大体意思是说新任灵州总管陈应原本乃是陈后主陈叔宝的第二十个儿子,本名陈绰。杨坚灭陈,陈叔宝被俘虏幽禁在洛阳。
  杨广继位以后,对陈叔宝逐渐放松警惕,就连陈叔宝的五子南海王陈虔,后被杨广委任为涿令。六子信义王陈祗,为大业中通议郎。七子邵陵王陈兢,大业中,为国子监丞。八子会稽王陈庄,大业中,为昌隆令。九子东阳王陈恮,大业中,为通议郎。十子吴郡王陈藩,大业中,为任城令。
  二十子陈绰,最终在陈叔宝的异母弟陈叔达的策应下,从幽拘陈叔宝的洛阳逃出,最终陈绰在亲信家人和士卒的保护下逃出生天,逃往长安,托庇于苏护府中,以家奴身份作掩护长大成人。
  这个说法很是像模像样,从年龄上来看,陈叔宝卒于仁寿四年(公元604年),在这一年杨坚病死,在这前后,杨广的主要精力都在放在夺位登基。而陈应今年看上去十六七岁,然而从苏护府上得到的确切消息说,陈应应是仁寿元年(公元601年)出生,也便是说如今陈应的真实年龄是十八周岁,只是因为皮肤白皙,看上去显得更小而已。要说陈应就是陈绰,陈后主的儿子,这确实是可能的事情。
  在加上陈应在泾阳整军经武颇有权谋手段,而且在平定旁企地之乱和入援灵州显示的能力,这都绝非一个普通的奴仆能够做到的事情,因此这个谣言虽然近期才兴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如果这个消息在杨广时期,杨广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现在到了唐朝李渊更加不足为虑,当面,如果陈应真是陈叔宝的儿子,倒是可以利用一番,将来大唐收复江南,让陈应挂帅出征,或随军抚慰江南百姓。
  “一派胡言,不必理会!”李渊却嗤之以鼻:“陈亡已经三十年了,就便是陈叔宝活着,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马绍宏微微一笑道:“陛下,老奴也就当个笑料,这些事情,其实核实一下也不打劲,如今这陈叔达正在长安,任黄门侍郎,他是当事人,事情真伪,一问便知。”
  李渊点点头:“夜了,安歇吧!”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一名小宦官躬身道:“陛下,广宁郡王求见!”
  广宁郡王是李道兴的爵位,他和李道宗一样,都是李渊四叔李璋的孙子。也算是李渊的堂侄。
  李渊自然清楚李道兴想来做什么,用毋庸置疑的说道:“不见!”
  小宦官又道:“广宁郡王说了,陛下不见,他便跪死在宫外!”
  “哼,想跪就让他跪着!”李渊拂袖道:“起驾,去尹德妃那里。”


第七十四章 幕后黑手
  李渊身体素质不错,宝刀未刀,一夜几经征伐,直到天色微明,李渊这才沉沉的睡去。好在大唐不用天天上朝,李渊睡觉睡到自然醒,当李渊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开始偏西。
  经过李渊一夜滋润的尹德妃显得更加妩媚可人。
  看着尹德妃那似乎弹指可破、细腻柔滑的肌肤,李渊心头一阵荡漾。好在李渊深知少年戒色,老年戒得。美人虽好,不可多贪。强强压制身体里的邪火,李渊在尹德妃的服侍下,缓缓穿着窄袍,窄袍是皇帝平时便坐视事时所作的便服。当尹德妃为李渊戴上天平冠的时候,李渊还美滋滋的对着镜头,故意摆出一个威严的姿势。
  平天冠,延板前低后高,象征至高至尊的皇帝有向下的志向;冕有垂旒以蔽明,表示王者不视邪、不视非之意。两边珠玉,表示用以充耳,象征皇帝不听谗言的意思。总之,是希望皇帝不尊大,不视邪,不听谗,求大德等美意。
  本来李渊还准备接见朝臣,商议晋州遇到应对之策。然而当李渊坐着大驾玉辂走到甘露殿的时候,突然发现殿外居然跪着一人,此时这人已经昏昏欲睡。李渊定眼一看,这才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堂侄广宁郡县李道兴。
  李渊吩咐停下玉辂,然后踩着踏板走到李道兴身边。
  就在李道兴精神迷离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居然出现一双玄色的靴子,靴子上绣着草龙花纹,李道兴身为皇室子弟,自然清楚,在这个皇宫之内,有资格穿这样制式靴子的只有两个人,太子李建成和李渊。不过李建成却又不同,李建成的足比李渊瘦长,李渊的足却肥大,二者之间有着明显的区别。
  李道兴顺着靴子往上一看,果然看到了李渊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李渊那灰白的胡子,迎风飘荡着。
  李道兴倒是真的硬气,看到李渊张口就道:“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李渊平静的望着李道兴淡淡的道:“跪够了没有?”
  李道兴继续道:“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李渊叹了口气,道:“起来吧,进来说话!”
  李道兴挣扎着起来,然而他的下身和腿早已麻木,根本不听使唤。李道兴的大脑用了力,可是身子却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双腿一软,身子朝前一栽,差点摔一个狗啃泥。不过马绍宏却眼疾手快,根本不像是年迈的宦官,用身子将李道兴拖了起来。
  马绍宏几乎是扛着李道兴缓缓进入甘露殿内,李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坐在下首锦墩上的李道兴猜不到李渊心里在想什么。
  李渊道:“你要做什么,皇室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李道兴却干净利落的道:“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诛杀行刺家兄的凶手!”
  就在这时,太子李建成和李世民联袂而入。只是李建成大病未愈,脸色显得异常惨白,而李世民则是红光满面。
  李渊沉声喝道:“凶手,谁是凶手?”
  李道兴想也不想的答道:“臣已调查过了,行刺家兄的刺客,使用箭正是大唐军器监所制,而那一批批号,领用之人正是灵州总管陈应。”
  李建成并没有给陈应辩解,事实上他也是涉事嫌疑人,不辩解还好,只要张口,肯定就是一笔烂账。
  可是年轻气盛的李世民则没有李建成那么多顾虑:“道兴贤弟,你真是糊涂,说不通。”
  “什么叫说不通!”李道兴见李世民也包庇陈应,脸色非常难看,一点面子也不给李世民道:“家兄奉命观军容于灵州,陈应担心事情泄露,杀家兄于高平,这是动机,现场遗留陈应所领箭矢,这便是物证,高原距离灵州一线之遥,陈应在高平行刺,正好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而且幸存护卫听得刺客行刺时,所用方言为始州方言,放眼关中,始州籍士兵,成建制的只有右卫率勋二府一府,动机、物证、人证俱在,有什么好说不通的?”
  李世民脸色温怒,不悦道:“就凭始州口音,你就敢断定刺客来自右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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