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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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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遇赦不赦,直到累死。
  尽管被李世绩一番蛮横之极的打法,按在地上不停的摩擦。可是杨万春依旧向平壤城报捷。
  “臣安市城镇守使杨万春奏报:云城镇守尹罢塞临阵不退,挥刀勇战,九天十夜。毙敌数万,杀得唐军落花流水,却不料中了唐军暗箭,战殁于阵。而且也是尸身不倒,唐军膜拜,之后焚尸烧出三十斤箭头……”
  可是,真实的情况恰恰是这个云城镇守尹罢塞率领亲卫部队临阵逃跑,把云城直接让给唐军,云战战斗仅仅持续了不足一刻钟,主要是一名疑似黄姓辽东商贾,因为货仓恰巧在城墙边上,被唐军将士的火箭给烧着,黄姓怒气冲冲前来质问唐军将领,让唐军将士包赔他的损失。这个商贾据说跟范阳卢氏有旧,态度非常嚣张,惹恼了唐军将领,被乱刀砍了。
  “臣安市城镇守使杨万春奏报……”
  杨万春一封一封捷报发往平壤,高句丽高建武渐渐发觉了问题,明明高句丽逢战必胜,歼灭唐军数十万人马,而安东军团已经把战火燃烧到了萨水(今清川江)附近。
  高建武一边召集众臣商议对策,一边把南方精锐调往北方。
  与此同时,陈应率领安西军龟兹镇的三万余名精锐部队,也在登州渡口集结,准备誓师远征。
  “咚咚咚……”混厚的战鼓声。
  “呜呜呜……”悲壮的战声声,几乎同时响彻天际。一下子将所有人带到了残阳如血的战场。三军齐呼中,陈应带着苏定方,还有初上战场的庶长子李嗣业登上点将台。
  亲兵将将用来祭旗的黑羊牵了过来,陈应摆摆手道:“不用!”
  陈应转身望着登州总管孙仁师道:“孙大总管,本大将军记得登州曾抓到十几名高句丽细作,还有通敌卖国的罗大用等人!”
  孙仁师点点头:“回禀大将军,有!”
  “带过来!”
  尽管因为临时提细作和卖国贼,陈应耽误了吉时,但是在场的将士没有任何怨言。
  随时狱卒将二十几名人犯带到校场,一队侩子手上前。
  刀光闪过,一排排人头被齐刷刷的斩断,一股血箭喷出两米开外,染红了战旗。
  士兵将首级珍而重之的排在点将台前,又牵来一头公牛。
  陈应摆摆手表示不用,他从一名侩子手中接过一只鬼头刀,气沉丹田,糊满鲜血的鬼头刀再度斩落,粗壮的牛颈一刀两段,那头小公牛来不及发出半声惨叫便倒了下去。、
  三万余名将士放声高呼:“陈大将军威武!陈大将军威武!”
  陈应望着身后的登州官员,目光冰冷。
  这些登州官员感觉到陈应如同实质的目光,反应则有点古怪,他们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脖子……
  陈应目光炯炯,环视三军,沉声问道:“大家想必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了吧?”
  三军将士齐呼:“杀贼奴!杀贼奴!”
  陈应道:“没错,杀贼奴!没什么好说的,汉贼誓不两立,领土战争,没有妥协,没有谈判,只有血战到底,直到有一方被彻底打服了,打趴了,这场战争就结束了————我向你们保证,被打趴下的,绝对不会是我们!”


第一六六章 治疗晕船最好的办法
  安西军将士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握紧了手里的兵器,随着战鼓的节奏,振臂大呼:“大将军威武!!”
  陈应最担心的事,最终还是没有发生。
  安西军将士并没有像其他唐军将士或隋军将士一样,听闻要攻打高句丽吓得魂飞魄散。
  佛家讲究因果,正所谓种什么样的因,最终会结什么样的果。
  安西军将士是陈应用一个个胜利,喂养出来的怪兽。
  在安西军进攻吐蕃之前,吐蕃雪塬,号称是吐蕃人的天赐之地,受天神的庇佑。唐人或其他人,只要登上雪塬,不仅会头昏眼花,四肢无力,也会呕吐。
  就算铁打的汉子,只要上了雪塬,最多半个月就会变成软脚虾。
  然而,安西军将士跟随陈应进入雪塬,并没有这种反应。
  安西军将士始终认为,这是因为陈应打破了雪塬上魔鬼诅咒。
  在雪塬是如此,在安西也是如此,在灵州也是如此,在贺兰山下也是如此。
  陈应就是安西军将士心中的神。
  陈应就是安西军将士心中,永远都会创造奇迹的人。
  高句丽或许是受他们的神庇佑,杨坚派军攻打高句丽的时候遇到瘟疫,杨广派出三征高句丽的时候,同样也是。
  这一次,他们相信,他们这次出击,绝对不会遇到瘟疫,因为陈应是他们的不败战神。陈应会避免他们得胜归来。
  杨广三次进攻高句丽,选择的时间都是在三月底。
  而农历的三月底,辽东这个地方,气温已经升到到三十度以上极个别晴朗时候,气温可以达到三十八度。
  这样的高温环境中,是细菌的温床。或者古代人不懂什么是生化武器,不代表他们不懂拿动物尸体或者尸化的尸体来污染水源。
  一旦细菌肆虐,就会形成瘟疫的温床。
  当然,陈应也查到相对的资料,当年隋朝大军军营里绝对不会像安西军军队一样,一旦扎营,绝对会构建临时厕所,绝对避免随地大小便现象。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安西军将士早已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杜绝喝生水,避免随地大小便,尸体,无论敌我,及时火葬或者掩埋。
  当然,陈应选择冬天进攻,也是避免将士们受伤后,伤口感染发炎。
  陈应的话锋一转:“你们都拿了不少赏钱吧?”
  安西军将士顿时沉默。
  陈应厉声说:“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给我扔了!我的兵,一出营门就得把自己当成死人,如果你们能凯旋归来,我给你们的赏赐将是五倍,十倍,如果你们阵亡了,你们的父母将由军队供养,你们的孩子将由军队抚养成人!你们什么都不必去想,只管握紧武器走上战场,遇见敌人,便击溃他们,歼灭他们,杀光他们!你们当中很多人注定都无法活着回来,但是最终尸体铺满战场,鲜血染红大地的,永远是高句丽人,也只能是他们!扔掉所有用不着的东西,跟着我,与高句丽人死战到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陈应就是要看看安西军将士对他这个大都护府的命令执行情况,别的将军都是用重赏来激励士气,而陈应却恰恰相反,他是反其道而行之,就是要试探将士们,会不会割舍下他们最宝贵的东西。
  安西军将士一阵沉默之后,突然发出一声几乎要将天空都震塌的狂嗥:“死战到底!”
  众将士二话不说,探手入怀掏出刚发下不久的赏钱,看也不看便扔在地上,随着一阵钱钞翻飞,天空中飘忽着一阵钱钞雨,转眼之间,地面已经铺满了钱钞。
  上万名前来观礼的人却没有人看上一眼,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看着这支刀锋般锐利的军团,感受着那森然杀气,几乎透不过气来。
  陈应非常满意将士们的表现,几乎没有人迟疑,没有人反驳,也没有人来追问陈应这笔要是不补怎么办?
  可是偏偏将士们对陈应非常信任。
  陈应大手一挥,喝道:“出师!”
  三万余名安西军将士一个整齐划一的向后转,踢着正步大步流星的朝港口走去,那满地钱钞被他们踩到泥地里,变成一团废纸。
  由始至终都没有人看上一眼。
  孙仁师望着这一幕,心里感慨万千:“大唐距离藩镇之祸已经不远了!”
  一百余艘满载着安西军将士和物资的五牙战舰在引水员的引导下缓缓驶出军港,海风将船帆吹得鼓鼓的,海船以七节航速驶向隔海相望的朝鲜半岛。
  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一天,它们就能抵达朝鲜半岛。
  然而刚刚出海,苏定方就感觉不对劲了。
  这根本就不是去州胡岛方向,反而直扑平壤。
  苏定方来到陈应面前皱起眉头道:“大将军,是不是方向错了?”
  “没有!”陈应摇摇头道:“本大将军没有准备去救援州胡岛!”
  苏定方疑惑的望着陈应问道:“不是说谢叔方麾下缺粮,坚持不了多久了吗?”
  “原本是缺粮,但是现在不缺了!”陈应笑道:“十天前歙州有个海商叫陈玄的,得知州胡岛有唐军缺粮,就冒着大船被高句丽水师击沉的危险,趁着夜色,将一万多石粮食送到了州胡岛上,这一万多石粮食,足够谢叔方所部吃上半个多,一旦我们在平壤开打,高句丽就顾不上州胡岛了!”
  陈应其实也在感慨,都说商人重利轻义。
  然而,这个歙州陈玄却是一个重义轻利的人。
  当然,他更是一个聪明人。
  别看他这么大方白送了一万多石粮食上去,可是朝廷绝对不会亏待这样无私奉献的商贾。
  海面上航行是乏味的,看了一天海,士兵们都有几分腻了,呆在船舱里吃了一顿以海鲜为主的晚餐,然后就睡觉。
  陈应却一点都不在意,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甩开腮帮子狂吃,他在餐桌上那种横扫六合虎踞八荒的气势着实让所有水手都开了眼界。
  阿史那思摩的面色不大好,这位精壮的汉子只吃了一点点,就摆手说自己没胃口,不想吃了。李嗣业貌似关心的问:“你该不会是昏船吧?”
  阿史那思摩白眼一翻,说:“昏船?我会昏船?开什么玩笑,我……”
  话还没说完,吃下去的海鲜就从鼻孔里喷了出来,用无可辩驳的事实向所有人证明,他确实昏船。
  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道,陈应已经吃不下去了,士兵会晕船,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虽然只有一天一夜的航行时间,恐怕这一天一夜下来,安西军将士会变成软脚虾。
  陈应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唉声叹气:“你们啊,简直把我安西军的脸给丢光了!身为安西军的一员,你们居然连这点小小风浪都承受不住,丢脸,丢脸啊!回头本大将军得好好练练你们,免得你们还没上战场,就因为昏船挂了!”
  陈应不是水师将领,望着战舰校尉道:“你们治疗晕船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水师校尉微微一笑道:“把他们扔进大海就走,两个时辰后再回来,他们就学会游泳了,再也不会昏船了。”
  苏定方很纳闷:“会不会游泳跟昏船有什么关系?”
  校尉道:“当然有关系。昏船有一大半原因是源于对大海的恐惧,如果他们学会了游泳,扔到哪片海域都淹不死,还会昏船吗?”
  s:好纠结,战争不能写,血腥不能写,最后这场大战怎么办?求教!


第一六七章 精度不够密度来凑
  周围的安西军将士望着这名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这名校尉恐怕早已变成了筛子。
  安西军将士都是跟随陈应的老兵,他们深知陈应的练兵方式。
  那简直可以称为十九层地狱。
  每天早上起来的开胃小菜,就是全副武装十里越野,当然对于吃粮当兵的将士们来说,这个虽然苦,不是坚持不了。
  然后就是四面转法、三大步法,还有万恶的内务整理,最重要的是,安西军的教官们,喜欢整人,戴着错误,往死里整。鸭子步、冲坡、关禁闭、扫军营……样样都来,完全拿他们当不会反抗的玩具玩,整得他叫苦不迭。
  特别是鸭子步,一趟下来,胯骨跟劈裂了似的合都合不拢了,痛得要命。至于关禁闭……有过被困在电梯里,好几个小时都出不来,只要有这种恐怖经历的人,都知道这有多可怕,最惨的是禁闭室的面积比电梯还要小。
  乌漆麻黑的,不难想象一个好动的小伙子被关在这么个狭小黑暗的鬼地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情!
  在禁闭室里蹲了三天,被放出来之后,他看到太阳就跟见了爹一样高兴,这一辈子都没再犯过同样的错误了。
  他们非常害怕陈应真相信了这个可以解决晕船的办法,把他们丢到海里两个时辰,现在陆上早已冰天雪地,虽然海里没有结冰,不过温度却极低,保准扔进海里一刻种冻成冰球。
  好在将士们担心是多余的,陈应并没有采取这个馊主意。
  看着周围将士们明显松了口气,苏定方赶紧给李嗣业使一个眼色,让他分散陈应的注意力。
  李嗣业也担心陈应这么训练会出现大量非战斗减员,急忙道:“父……大将军,咱们马上就要到高句丽了,这个仗怎么打?”
  陈应起身指着远处的高句丽方向道:“咱们有一百四十二艘战舰,平均每艘战船上有二三百人,放眼整个高句丽,绝对没有任何一个港口可以停靠咱们这么一支庞大的舰队,发旗语,让各战船散开,分开寻找登陆地点,找到合适的登陆地点,立即进行抢滩登陆……”
  听到这话,李嗣业直皱起眉头。
  他是李道贞的儿子,李道贞对他倾注了无数的心血,虽然他没有参加过正式的战斗,不过对于兵法,他并非一点也不懂。
  他并不认同陈应的观点,于是小心翼翼的道:“父帅,那岂不是成了添油战术了?添油战术可是兵家大忌啊!”
  陈应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笑道:“你爹我打仗可没那么多讲究,手里有一千人,就有一千人人的打法,有一万人就有一万人的打法……”
  因地制家,化被动为主动。这是陈应对安西军讲武堂校尉讲课时的原话。
  陈应很少以多打少,通常情况下,都是以少胜多。李嗣业非常好奇陈应是用什么办法战胜敌人。
  “父帅,一千对一万有什么打法?”
  陈应道:“一千人要想胜一万人,必须装备精良,否则根本没戏,用五百名刀枪不入的重装陌刀军结成陌刀方阵如墙推进三百轻装掩护左右两翼,两百名弓弩手负责远程压制,一旦冲锋范围内,陌刀军永远无敌!”
  李嗣业接着问道:“一万人对十万人又怎么打?”
  “骑兵在两翼,弓弩手在前,长枪兵、横刀手在后,万弩齐发,长枪攒刺,实在顶不住了就让重装步兵过去堵缺口,磨也要把他们磨光!”
  “那三万人又该怎么打?”不等陈应开口他便自己给出了答案:“正面进攻?”
  陈应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对啊,还是正面进攻!不过如果我有六万人马的话,还没开打高句丽人就会跪下!”
  李嗣业皱起眉头,这感觉与陈应传闻的名声不符合啊?
  他望着陈应,怎么都感觉陈应特别不靠谱。
  不过,陈应依旧向李嗣业灌输着正面进攻的军事理论,其实他这套战术,其实就是后世日本使有的有名战术“猪突战术”。
  很多人以为这个战术是日本人发明的,其实这是错误的。这套战术,早在唐朝武周时期已经应用成熟了。武则天因为政治斗争,将忠于李唐的文武大臣扫得七零八落,她开始重用寒门与庶民。
  关键是在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军事学校,将门的传承,与世族门阀一样,都是依靠家族传承。
  而寒门子弟哪里懂得什么军事指挥艺术,哪怕读几本兵书,依旧对军事指挥如同擀面杖吹火。不过,在那个时代,这些武则天提拔上来的将领,为了不辜负武则天的期望,只能采取一种办法,重赏将士,以悍不畏死的方式,激励将士们,完全不进章法,直接一线平推。武周时期,依靠着这个的战术,南抵吐蕃,北压薛延陀、偏偏打得周围诸国诸部没有脾气。
  后来这套战术被日本遣唐使学会以后,奉为至宝,最终成为日本的国粹。
  在陈应看来,中国兵家重谋轻勇是不对的,老想着剑走偏锋去打败对手,到头来只会被对手用拳头教他怎么做人。
  比如大唐开国初期,良谋如云,猛将如雨,可是以开国大将如李靖、李世绩、李孝恭等老将故去之后,大唐的战斗力突然下降,没有这些良将的指挥艺术加成,唐军吃了不少亏。特别是在辽东对战高句丽和西南对战吐蕃方面,都吃了不小的亏。
  陈应一直以来都比较重视这个问题,如果有一支很能打硬仗,不畏惧任何对手的军队就不一样了,就算是让一个庸将来指挥,只要那个家伙的水平不太烂,都不会吃太大的亏。
  所以呢,打仗用不着玩那么多花巧,遇上敌人,正面进攻就是了,只要稳扎稳打,再狡猾的敌人也奈何不了你。
  当然这一套理论灌输下来,这完全颠覆了李嗣业的三观,他跟着李道贞学兵法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只可智取,不可力敌”,现在他爹偏偏告诉他,正面硬怼,不死不休。
  这一套战法,特别符合安西军将士的口味。
  特别是以骁骑军将士,他们早已习惯了跟随陈应,无论面对敌人一万人,还是十万人,哪怕是统叶护麾下的二十万西突厥骑兵,陈应依旧只有一句话。
  “给本大将军碾死这帮傻逼!”
  陈应的想法是这样,事实上他把安西军都是这样训练的。
  无论敌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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