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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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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嬴政,史家历来不乏口诛笔伐的声讨,就连一向公正闻名历史的司马迁公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指责秦皇始暴虐的地方多达六十七处。
  《汉书》作者班固,在写到秦始皇的时候,也用了“民力罢尽,敛财不节,法令烦惨,刑罚暴酷”等一些词汇。
  可是,历史真是这样吗?
  《史记》曾言“秦隐宫徒刑者七十余万,乃分作阿房宫,或作骊山。”事实上,后世考虑古证实,阿房宫夯土台基上,并没有任何秦朝宫殿的痕迹,这只是一个规划。
  秦末大乱,骊山七十万刑徒,没有参加所谓的起义的大军,而是甘心情愿随着少府章邯出关平叛,直到被项羽全部坑杀。
  感没有感觉到诡异?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刑徒,难道不应临阵倒戈,共襄义举?这样是不是才更符合逻辑?
  然而,历史就是这么打脸。而我们,偏偏对此执之不疑。
  刘政会相信。
  一旦他公然表态以下犯上不可杀。
  甚至不用等到明天,马上他就会被黑成一堆臭狗屎,甚至连小时候狗鸡摸狗,欺负绝户门,夜探寡妇门的黑历史给炮制出来。
  坐在锦墩上的裴矩望着刘政会,长长叹息一声。
  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裴矩再次望向李秀宁的时候,刹那间有些失神。
  李秀宁的样子,似乎变成了年轻时的太穆皇后窦氏。
  窦氏是一个奇女子,窦氏年幼时被舅父周武帝宇文邕抚养于宫中,很受宠爱。杨坚受北周禅。
  窦氏大哭道:“恨我不为男,以救舅氏之难。”
  窦氏经过广泛而苛刻的“比武招亲”,最终“雀屏中选”的东床快婿也非寻常人,乃是未来的唐高祖李渊。
  李秀宁与其母窦氏都有一个共性,她们对待爱情忠贞,对于意志坚强。
  窦氏影响李渊,为埋葬杨氏隋朝以算是不遗余力。她为了保护李渊,不惜用自己的死,将李渊摘出桃李章的必死之局。
  而李秀宁同样,为了大唐,她赴汤蹈火。
  为了陈应,不惜公然撕下自己戴上了三十余年的面具。
  此时,大唐的文武百官望着站在大殿上神色从容,淡定的平阳公主。
  幡然顿悟。
  曾经那个叱诧风云的平阳公主。
  又回来了!
  平阳公主在隋朝大兴城待了两年,名为与柴绍成亲。
  事实上,她的最重要的职责,就是稳居长安,勾连关中豪侠,打探朝廷的风吹草动,为李渊提供详细的情报。
  她的职责是替李渊清除入主关中的障碍。
  真以为凭借李渊的名头,就可以瞬间拉起数万兵马,一呼百应。
  恐怕李渊在那个时候,也没有这么高的威望。更何况,她正式起兵时,李渊、李建成、李世民正在霍邑那个泥潭中深陷,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参知政事、尚书右丞戴胄躬身道:“敢问平阳公主殿下,陈驸马既非大理寺,又非刑部,有何资格冒领刑部与大理寺的职衔?”
  李秀宁的俏眉头微微一皱。
  戴胄是大唐最后的法家,作为一名相国,他要维系律法的公正。
  李秀宁用十恶之一的以下犯上,堵死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毕竟,李秀宁不是法家,这句话看似没有毛病,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执法权。
  陈应纵然位高权重,他却没有执法权。
  虽然陈应是安西大都护府,持白旌黄钺。
  这个白旌黄钺,其实也是我们在古装影视剧里,经常看到的一个更形象的物件,那就尚方宝剑。
  陈应抚慰安西,他对安西文武、黎庶以及藩臣有生杀之权。
  问题的关键是,这里是长安,陈应可没有抚慰关中之权。
  纵然刘玄意以下犯上该杀。
  却不应由陈应来杀,而是理应三司会审,明正典型。
  李秀宁沉默了。
  她在想着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陈应却躬身道:“臣,有话说!”
  李建成看着局势,渐渐有点超出预料,却平静的道:“讲!”
  陈应朝着戴胄道:“敢问戴相国,足下若是见到有人行凶杀人,是要见义有为,拔刀相助,还是要作壁上观?”
  这正是陈应的聪明之处。
  他其实在偷换概念。
  “自然是见义有为,拔刀相助!”戴胄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
  在戴胄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已经被陈应沟里去了。
  陈应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执法权的问题。
  而陈应刻意用见义有为,拔刀相助来干扰戴胄的思维。
  陈应脸上浮现自信的微笑,缓缓说道。
  “刘玄意身为刑部尚书之子,草菅人命,人人畏惧刘尚书的淫威,此子当不当杀?”
  “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刘政会一口老血喷出。
  冤枉,刘玄意虽然混账,还不至于草菅人命。
  至少刘政会不知道。
  戴胄一脸凝重的望着陈应道:“陈令公,你有证据吗?”
  陈应点点头道:“有!”
  李建成冷着脸道:“逞上来!”
  陈应望着左监门卫大将军李安俨道:“李大将军,请拿我的信物,请派人去东市曹门西行十二家,苦主会跟大将军而来!”
  说着,陈应将自己的一个小章取下来。
  交给李安俨。
  要说陈应有证据吗?
  其实,他还真没有。
  有没有重要吗?
  其实不重要,冤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何况刘玄意这个纨绔子弟,真是惹是生非,仇家不少。原本,或者大家畏惧刘政会的权势,害怕得罪当朝刑部尚书,渝国公。
  可是,当陈应杀掉刘玄意之后,肯定有人愿意站在陈应这边。
  陈应现如今也是在长安城有名的大腿,此时不抱,更在何时。
  就算真正的苦主不来揭发,状告,也没有关系。
  陈应杀刘政会之子的事情,早已闹得人尽皆知。
  其实东市曹门西行十二家,就是猛虎义从的一个据点,当看到陈应私印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道怎么做了。
  有苦主,他们就会去找,找不到就会制造出一些苦主来。
  到时候,刘政会就算混身长满嘴也说不出清楚。


第一五四章 命运的女王
  长安安邑县公府邸,裴汪氏扶着裴矩颤颤巍巍的来到前厅,久已等候在外的虞熙赶紧迎上去。
  虞熙撩起袍子,跪在裴矩面前道:“受业虞熙,叩见恩师。”
  裴矩望着跪在面前的虞熙,眼神中全是冷然之意。
  虞熙是虞世基的次子。
  大业十四年,宇文化及弑君篡位,虞世基随杨广一同遇害。而虞熙因为位卑,反而没有引起宇文化及的注意。
  后来,虞熙投奔裴矩,看在虞基世的面子上,作为东宫司府令的裴矩,收下虞熙这个学生。
  就连裴矩也没有想到,虞熙居然会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裴矩在朝廷里还有着非常厚的人脉和资源,李建成登上皇位之后,整个东宫众臣,全部升官。而作为东宫三少之一的裴矩,也官升开府仪同三司(从一品),成代替萧时文的侍中、左民部尚书。
  虽然裴矩并没有成为六大相国之一,可是整个天下所有人都明白,李建成没有让裴矩入政事堂,不是因为对他不信任,而是怕他年高,太辛苦。
  作为六大相国,需要每天值守政事堂,代天子处理日常琐事,裴矩的年龄比裴寂还大,根本就熬不住。
  此时,裴矩的脸上带着冷漠的神色:“我做不了你的老师,也不敢有你这样的学生,虞郎中还是回去吧!”
  裴汪氏扶着裴矩转而返回内堂。
  虞熙望着裴矩的背影,满脸尴尬。
  可是,他并不敢起来。
  现在整个朝廷,能救他的人,只有裴矩了。
  现在刘政会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亲生儿子被杀,陈应无罪施放,而刘政会因为其子纵恶奴为祸,反而被责令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一年。
  虽然一年俸禄,刘政会不会在乎,可是作为刑部的尚书,闭门三个月,相当于直接被暂时停职,这个结果就相当严重了。
  刘政会虽然被停职,可是朝廷不能因为刘政会停职而不运转,必须会提一个新尚书上去。
  官场的潜规则,只要提上去了,无大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降下来。
  现在官职都是一个萝卜顶一个坑,刘政会在闭门三个月后,刑部肯定不会再有他的位置,而作为刘政会的心腹,他原本跟郑仁泰搅合在一起,一屁股屎没有擦干净。
  现在又受刘政会的牵连,仕途之路肯定完了,传言,陈应的心腹许敬宗会升任刑部尚书,只要许敬宗上任,第一件事,肯定拿他开口。
  这个时候,如果裴矩置身事外,他别说保住官职,能不能活命都是一回事。
  裴汪氏本来就是裴矩的填房,收了虞熙的好处,自然帮着虞熙说好说。
  她扶着裴矩在内堂的软榻上,缓缓坐下。
  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裴矩的脸色,一边说道:“夫君息怒,在朝堂之上,情势分明,想杀陈应的,并不是虞熙,而是刘政会……”
  裴矩看也不看自己的填房夫人,这个汪氏眼皮子极浅,偏偏胆量极大,打着自己的旗号,没有少招惹事非。她是什么钱都敢收,什么脏活都敢接。
  裴矩冷笑道:希冀上意,极功近利,这样的人,做得了刑部郎中吗?他如此肆意妄为,指鹿为马,一旦坏事,不但会牵连河东同道,就是老夫,只怕也难得善终。”
  自裴寂死后,裴矩反而因祸得福。
  不仅官升一品,而且还成了河东裴氏的家主,就连整个河东世族门阀,都仰仗着裴矩的鼻息行事。
  面对如此境遇,裴矩自然是开心的,只是来得太晚,如果自己十年前有这个地位,他做梦都会笑醒。
  只是现在太晚了,他行之将木。
  裴汪氏虽然没有大格局,也没有天下社稷的胸怀,却知道做官就像做生意,必须讲究诚信。
  如果收了虞熙的钱不办事的话,将来恐怕没有上门找到办事了。
  裴汪氏接着道:“虞郎中此来,想必是知错了,或许有什么不得已之处,岳父还是该听听他怎么说?”
  裴矩冷淡地道:“老夫饿了,开饭。”
  他人老成精,早已看出问题的所在。
  正所谓看破不说破,也算给汪氏一个面子,毕竟这些年他照顾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在裴汪氏还没有碰及他的底线。
  裴汪氏无奈奈何的叹了口气。
  数名裴府仆役端着饭菜,目不斜视,自前厅一侧走入后堂。
  望着那些端着菜肴的仆役,虞熙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伸手摸着空瘪的肚子,满脸苦闷。
  虞熙看着远处裴府的仆役看过来,急忙挺起腰背,面容凝肃,岿然不动。
  顾汤氏拿着的筷子夹了一块兔肉,送到裴矩的面前的碗里。
  “夫君上了年纪了,不能吃那么素,须得长些气力。”
  裴矩颤抖的手,夹着兔肉,放入嘴中。
  他缓缓闭上眼睛,一脸感慨的说道:“人生六十古来稀。我已经八十七了,每活一天,都是赚的!”
  裴汪氏的泪眼婆娑,叹息着道:“妾也跟着夫君十一年了……”
  十一年,对于汪氏来说,基本上都是在守活寡。关键是她可不敢偷腥,只能熬着。
  裴矩颤颤巍巍,轻轻拍了拍汪氏的手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汪氏摇摇头道:“妾跟着夫君不苦!”
  裴矩摇了摇头:“我们儒门子弟,秉正气,行正道,我老了,不能护住你们……多久。趁着老夫还活着,再替你们找一个靠山!”裴矩的嫡幼女,出生在武德元年。
  如今年方十三岁
  作为裴矩的嫡女,怎么也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门阀为夫人。
  但是,裴矩不想找门阀世族。
  看出来了,李建成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他与门阀没有分出胜负之前,门阀一直坐在火山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烧成灰烬。
  但是陈应却不一样,李建成对他的庇护,已经深入骨髓。而陈应最重要的是,非常年轻。
  魏征五十三了。
  房玄龄也五十四了。
  王珪更大,六十三了。
  韦挺纵然年轻些,也已经四十二岁了。
  而陈应才三十五岁。
  这是陈应最大的优势。
  “老相公用罢了,吩咐外面奉茶。”
  看着裴矩想喝茶水,汪氏急道。
  端着茶水的裴府仆人从虞熙身边走过。
  虞熙目光平静,岿然不动。
  他的腰背,挺得笔直。
  只是眼睛里掩藏着愤愤的光芒。
  裴氏府内堂的软榻上,裴矩与汪氏跪坐对弈。
  裴矩执白,汪氏执黑。
  裴矩脸上露出苦思之色。
  浅氏神色中有些不安的道:“刑部郎中,乃侍郎副贰,让郎中在庭中跪上三个时辰,若被宫中知道了,怕是要以为夫君倚老卖老,轻慢国典……”
  裴矩啪地落下一子:道“扳定,黑胜七子。”
  汪氏苦笑一声:“夫君,天色已晚,这么长时间不回去,虞郎中府上,怕是要差人来问了。”
  裴矩淡然一笑道:“也罢。”
  裴汪氏急忙起身,扶着裴矩站起。
  裴矩淡淡道:“老夫倦了,安歇吧!”
  汪氏愣住了。
  ……
  陈家堡内堂,李秀宁、李道贞、杨蓉、长孙无垢四人围坐在一起打着麻将。
  当杨蓉光明正大,抱着武二娘带来陈府的时候。
  陈应其实非常清楚。
  杨蓉其实就是想让陈应看看这个亲生女儿。
  初次看到武二娘的时候,陈应就发现这个不过三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有了祸国殃民的潜质。
  一头乌黑的头发,甚至比一岁多的孩子还要茂密。
  特别是一双眼睛,不仅大,而且灵动。
  仿佛带着莫名的魔力,让陈应看上去的时候,有一种亲切感。
  陈应看着武二娘,心中有些担忧。
  别看历史上的武则天风光无限,可是谁能体会到她的无奈和心酸
  被两个成年的哥哥欺负,无论武力,还是智慧。
  她都是被碾压的。
  十四岁进宫,其实她也是别无选择。
  武顺是她姐姐,嫁给贺兰赵石,一个小小的越王府法曹。关键是贺兰越石在长安连个屁都算不上,无法帮助他们。
  而那个时候,杨则这个舅舅也凉了。
  进宫改变命运是武二娘唯一的选择。
  进宫之后,武二娘其实被没有得到李世民的亲睐,十二年了,依旧是一个才人。
  后世清宫戏看得多了,大家以为才人也是嫔妃的级别。
  事实上,才人只是宫里的女官。
  要不然她要是留一儿半女,也不会被发配到感业寺为尼。
  命运一直折磨着武二娘。
  假如命运让你与理想偏离,请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本意。
  只要认定前进的方向,命运也会输给你的倔强。
  武二娘正是利用了这种倔强,成为了命运的真正女王。
  陈应看着吹着奶泡泡的女儿,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让悲剧重演。
  ……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呢?
  绝对就是一部三国演义。
  别看杨蓉她们正在打麻将,事实上,李秀宁与她一直在明争暗斗。
  ”八万!“
  ”碰!“
  ”西风“
  ”碰!“
  ”七条!“
  ”再碰!“
  ”九条!“
  ”碰!“
  ”七筒!“
  ”胡了,大四喜!“李秀宁一脸得意的道:”大四喜,我要算算是多少番”


第一五五章 不知不觉陈应也老了
  “大四喜八十八番,混一色六番,单调将一番,一计九十五番!”
  李秀宁眉飞色舞的道:“每番一百贯,一共九千五百贯!”
  说完,李秀宁挑衅的望着杨蓉。
  九千五百贯,可不是九千五百块,如果折算成后世的人民币,那差不多相当四千多万!
  当然,这不是一夜,而一把。
  恐怕后世一掷万金的大土豪也不敢这么玩。
  杨蓉却依旧面不改色。
  今天这场麻将是一输三家。
  她一个人输,李秀宁、李道贞和长孙无垢三个人赢。
  她来陈应府邸上的时候,带着足足五万贯大额钱钞,如今早已输得差不多了。
  杨蓉低头看了看身边的钱箱子,里面还有区区几十张,虽然还有几千贯,绝对不够九千五百贯。
  杨蓉今天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和陈应的事情,她对李秀宁还是有愧疚的。只要能让李秀宁息怒,化干戈为玉帛,花点钱她并不在乎。
  长孙无垢似笑非笑的道:“武夫人,要不要奴借给你?”
  当然,长孙无垢作为大唐通利钱庄的第二大掌柜,手中掌握着五十万贯以下贷款的权利。
  杨蓉想了想道:“可以,先贷三十万贯!”
  李秀宁冷冷的笑道:“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我们虽然是亲戚,可是钱庄也有钱庄的规矩,你也是钱庄的股东,应该更清楚。”
  杨蓉面不改色,淡淡的笑了笑:“我用钱庄的股东作质押,你们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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