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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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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杨蓉这个主母在,那些满朝勋贵,无论如何窥视武氏的家财,他们都不敢动手。毕竟,杨蓉身后站着一个相国的族兄,一个身为封建大吏的兄长,特别是陈应,谁能惹得起?除非陈应愿意造反,否则谁也奈何不了他。
  有陈应在,至少武元庆和武元爽都可以获得一个出错的出身,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绝对不敢针对武氏做什么动作。
  尽管一个人脑袋上有点绿,可是这点绿算什么?在家族利益面前,一个女人,只是女人。
  更何况,武士彟本身就是商贾,在商贾眼中,只要价钱合适,是没有什么不可交易。
  “好好的安心养胎!”说完,武士彟离开了杨蓉所在的卧室。
  再多待一刻,这里面的空气会让武士彟窒息。
  不过,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寄托着武士彟的未来。
  如果是其他人,武士彟还担心他会联合杨蓉谋夺他的家业,但是陈应却不会。
  早在武德三年开始,武士彟与陈应接触,就慢慢发现,陈应与一般不同,陈应是一个人敬他一尺,他让人一丈的人。在武士彟看来,陈应就像春秋时期的政治家范睢,用一句话可以形容陈应的秉性:“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现在武士彟替陈应养一个孩子,将来,陈应会在关键时刻拉着武氏一把。
  走出后院,武士彟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如同野兽一般发出嘶吼声。
  长安城平康坊,这是大唐长安的的红灯区。
  长孙安业自洛阳归来,就拉着一帮狐朋狗友,在平康坊里的红袖招厮混。
  众关中世族子弟席地而,喝着温热的黄酒,听着舞台上歌姬的唱曲。
  长孙安业嗜酒如命,偏偏酒品极差,只要一到量,嘴上就没有一个把门的。
  就在长孙安业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朝着众世族子弟道:“诸位兄台,我要有一桩大富贵,你们要不要”
  听到这话,封道言的眉毛挑了挑道:“大富贵?有多大?”
  长孙安业感慨道:“说起来这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封道言诧异地望着长孙安业轻咳了一声。
  事实上,长孙安业的话还没有出口,他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什么。想要提醒长孙安业,长安城可是有着左监门卫,要说左监门卫无孔不入,那绝对是夸张。
  可是,郑仁泰大张旗鼓召集天下世族共同庆生,这事又不小,恐怕左监卫已经接到了风声。偏偏长孙安业又是一个参与洛阳之会的主事人之一,万一
  封道言好心提醒长孙安业。
  可是架不住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驸马都尉窦诞之子,如今大唐左卫将军窦奉慈看向长孙安业道:“长孙兄弟,下一步如何打算?”
  封道言扯了扯长孙安业的袖子。
  可是长孙安业根本没有在意。
  他的脑袋此时完全迷惑了,谁不知道窦诞之前是秦王党,后来在玄武门之变后,马上倒戈,成了李建成改革中的急先锋。
  什么事情,一旦窦奉慈知道了,窦诞肯定知道,窦诞知道了,李建成必然知道。
  长孙安业大着舌头道:“我回洛阳要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本来现在就可以逍遥快活,只是有一条线,或许对咱们兄弟有益,但是要握在手里,却有些难处,不试一试,总不甘心。”
  封道言摇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而窦奉慈依旧套着长孙安业的话:“什么线?”
  长孙安业正要答话,一辆马车停在红袖招前。
  一名莫约十五六岁的女子,敏捷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径直冲来指着长孙安业道:“长孙安业,我家娘子找你”
  窦奉慈与封道言面面相觑。
  看着长孙安业装着死狗,小姑娘皱起眉头,拎着长孙安业的衣领,像拖着死狗一般拖着长孙安业,朝着门外的马车过去。
  封道言皱起眉头问道:“这是谁?真够霸道的!”
  窦奉慈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是长孙无垢身边的侍女苏音!”
  宽大的四轮马车内,长孙无垢的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此时长孙安业已经醉意全无,坐在她身边,诧异地望着她道:“观音婢”
  长孙无垢脸色一沉道:“与你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往来,马上去安安西,还有,安世跟着你,你知道吗?”
  长孙安业点了点头道:“安世身上有武艺,身子壮实,出去历练一番,也未必是坏事。”
  长孙无垢道:“小时候你背不出书,他替你挨过朱夫子的板子。你要提携他,我不拦着。”
  长孙无垢的脸色阴沉了一番,又缓缓开口道:“走吧!”
  长孙安业不敢怠慢。
  长孙无垢望着长孙安业的背景,心中一痛。
  整个长孙氏,除了长孙无忌,其他人都是废物。那种事情可是灭门之祸害,能好参与?
  好在长孙安业听了长孙无垢的话,这个时候抽身离开,为时不晚。


第一三七章 三天三千里陈应会飞吗?
  长孙无垢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站在局外,看得更清楚。当年的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杜淹等人,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漏算了一个陈应。
  就是陈应,原本拥有着必胜之局的李世民,最终一败涂地。而最关键时刻,就是陈应一己之力,逆天改命,力挽狂澜。
  现在,这些人比起当初的李世民来差得太远,他们既没有程、秦、牛、谢、段、雷之勇,也没有房、杜、禇、薛之谋,更何况陈应已经从安西来了,那些人恐怕还没有算到陈应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所以他们注定会空欢喜一场。
  李建成虽然会宽厚,也会妇人之仁。
  但是,陈应却不会。到时候整个长安一定会血雨腥风,人头滚滚。
  长孙无垢长长叹了口气道:“音音,咱们回吧!”
  苏音一边拿着一只鸡腿,大口啃着,一边嘟囔道:“娘子,您似乎很怕阿郎”
  长孙无垢闻言,脑袋里突然想起当初,自己想着保全自己的儿女们,讨好陈应。可是陈应突然发现自己的存在,伸手掐住自己的喉咙,那种让自己快要窒息的感觉,让长孙无垢至今难以忘怀。
  不知不觉,长孙无垢的脸仿佛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
  苏音听着长孙无垢粗重的呼吸声,疑惑不已。
  良久,长孙无垢长长叹了口气。
  对于那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她始终是记忆犹新。
  李世民尽管脾气暴虐,可是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粗暴,相反,而是相敬如宾。
  人就是这么奇怪,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长孙无垢对于陈应的感觉,不是爱,更不是恨,反而是那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刺激。
  长孙无垢敲敲案几。
  苏音依旧悠闲的吃着鸡腿,喝着茶汤,看着长孙无垢叫自己,苏音急道:“娘子,有可吩咐!”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小心嫁不出去!”长孙无垢点着苏音的额头,假装凶巴巴的道。
  可惜,苏音对于长孙无垢的威胁,并不感冒。
  苏音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嘟囔道:“娘子出身豪门,从来没有挨过饿你不会懂,人要是饿极了,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长孙无垢抚摸着苏音的小脑瓜子道:“别想那么多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咱不嫁人了!”
  实战,永远是最好的实验。
  为了满足陈应从安西返回的需求,疏勒学院迫不及待的将第五号原型机给拉出来实验。第五号原型机,与其他四个原型机相比,改进非常明显。首先是可以挂在的火车厢更多,达到了惊人的四十八列。
  其中三列车厢装水,五列车厢装煤炭,四十列车厢用来装载人或货物,最重要的是运载能力惊人,可以装载一千两百顿货物,如果装载粮食,则多达两万四千多石。
  这两被命名为“野牛”号的蒸汽机火车,自疏勒站开始出发,连续不停站,完全依靠自身携带的煤炭和水,行驶九百多里后抵达龟兹城火车站。
  差不多九百四十里的样子,用时仅仅三个时辰又一刻,换算下来,平均时速已经达到了七十五公里。
  野牛号已经完全具备了运营价值。
  陈应决定乘坐野牛号从龟兹,直接返回长安。
  野牛号在龟兹停下装水和煤炭的时间一个时辰后,陈应以及全家老小,登上野牛号,开始了归途之旅。
  野牛号返回长安,不仅仅带了陈应一大家子,还有三千余名亲卫护卫,这三千余人吃喝拉撒,耗费不少。由于第一次出行,火车出现问题再所难免,齐诺率领一百多名匠师,还有五百多名工匠,乘坐四号原型机。携带着大量的配件以及粮食和饮水,跟在野牛号之后三十里。
  当然,胖子号能效远低于野牛号,为了追上野牛号的速度,胖子号原本可以挂载三十列车厢,却舍弃了其中十列,仅仅挂载了二十列。算是轻载航行。
  在陈应金钱攻势之下,疏勒学院取得极大的改进,特别是野牛号,不仅仅是速度更快,载重能力更强,关键是成本节约了三分之二。从疏勒到龟兹,虽然是空载,然而花费只有不到三百贯。
  就算从安西抵达长安,算下来不过五六千贯,平均分摊在每个人头上,也就两三贯的样子。
  最让陈应感觉难受的是,这个蒸汽机火车的秘密无法保住了,原本试验的时候,陈应都是用军队将百姓隔离开外,可是在这次归程中,起初听到蒸汽机火车轰鸣着,呼啸而来,整个驰道上的百姓或附近的居民,全部跑得无影无踪。
  这些逃走的百姓马上返回来,躲在山坡上,或者树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蒸汽机火车。
  起初,这些百姓对于这种可以发出巨响,冒着黑烟的大怪物恐惧万分,可是慢慢发现这只巨大的钢铁怪物居然不吃人,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冒犯。仔细观察之后,这些百姓们终于发现了问题。
  钢铁怪物的身上挂着斗大的“陈”子号旗,还有陈应猛虎义从的旌旗。猛虎义从是陈应将原来的猛虎义从从暗转明的一个转型。
  明面上,猛虎义从只有三千编制。事实上,猛虎义从的队伍已经扩大到了万人。如果算上外围成员,不下十万人。
  这些猛虎义从,有的以陈应商号的身份潜伏着,也有的是其他商号、工坊或者豪强,甚至乞丐等身份潜伏着。
  猛虎义从的旌旗,就是一个咆哮着的虎头,威风凛凛。众百姓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怪物是陈大将军的坐骑!
  对于陈应,整个安西的百姓们绝对不会害怕。
  如果要说安西军,仿佛有些后世的影子,百姓遇到特大风灾、或者雪灾,他们也会出面救灾,不过却不会干什么修桥铺路这样的活计。
  很多百姓发现是陈应在火车上,顿时围着驰道放声高呼:“是陈大都护,大都护”
  众百姓兴奋得在驰道旁边手舞足蹈,而且随时时间的推移,拥挤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
  陈应这时发现了致命的问题。
  这个驰道当初为了省事,与普通公路修筑方式一样,哪怕是轨道上的马车,也是各行其道,互不干扰。
  可是马车的时速,撑死了也是二十五或三十迈左右,可是野牛号却高达七十五公里左右,一旦遇到意外,恐怕来不及刹车。
  当初陈应只是命人清空驰道上的马车,可是没有清空行人或百姓,万一出现事故,陈应的罪过可就大了。
  为此,陈应不得不命人放慢车速,并且通知前方的亲卫部队沿途开道。
  火车速度放慢,众百姓或士绅、商贾都在兴奋地欢呼着:“大都护,陈大都护!”
  李秀宁望着一仍淡定的陈应笑道:“想不到夫君在安西这么受欢迎!”
  李秀宁也在奇怪,陈应绝对算不上好人。他在安西可有着可以让小儿止泣的凶名,偏偏百姓对他这么好。
  “一般一般吧!”陈应一脸得意的道:“本大都护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保护他们安全,他们也算知恩图报,如果这些百姓的心意可以直达天听,我们陈氏就可以成为安西郡望!”
  陈应在安西杀得人多,但是他救得人更多,安西百姓因为陈应获得了自己的财富,生命安全,和地位。最重要的是尊重。
  在安西任何人不得任用唐人为奴,无论是商贾还是士绅,用唐人为奴,课以重税。一旦发现,罚十万金。
  现在安西没有人敢用唐人为奴,而是用不起。中富之产,十万金不是拿不出来,关键是这个法律非常坑,是每年的罚款。一个人怎么也可以活上四五十年,四五百万金,就连陈应也拿不起。
  庭州西州道治所,西州道行台尚书右仆射,冠军大将军薛万彻头疼万份。
  陈应要入关。
  而且是率领三千全副武装的军队返回长安,偏偏李建成还没有圣旨。
  “放或不放陈应过境而去?”这是薛万彻比较头疼的问题。
  薛万彻来西州道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制衡陈应,现在陈应向他通报要过境而入关。
  好在薛万彻的脑袋不是白给的,他采取了拖字决。
  一边向陈应诉苦,西州道遭遇了旱灾,粮食锐减,没有粮食可以养活陈应麾下的数千健卒,请陈应解决粮食问题。
  这其实就是一个非常扯淡的问题,从疏勒到庭州足足三千多里,如果运输三千兵马所需要的粮食,至少可装载上千车。毕竟三千里需要耗费太多。
  陈应虽然有粮食,可准备马车需要时间,动员民夫也需要时间。只要时间过了八月,胡天八月既飞雪,陈应望着长安只能兴叹了。
  不过最终薛万彻还是失望了,他的拖字诀失败了。
  仅仅过了三天,陈应再一次向薛万彻发来消息,他已经抵达了俱六守捉城。
  距离庭州不足两百里。
  薛万彻接到情报顿时傻眼了:“三天三千里陈应会飞吗?”


第一三八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安大理寺天牢内,左监门卫大将军李安俨捂着鼻子走进牢房的甬道内。
  在甬道的照壁上,壁上燃着如同小孩手臂般粗的火烛,将甬道照得灯火通明。
  李安俨不是受不了天牢内的血腥味,而且实在受不了这里面的臭味。他拿着手绢,强忍着厌恶对身边的狱卒吩咐道:“直接去刑房!”
  刑房内,王仁表的双臂被两根铁链子吊在墙上,身着中单,头发披散,遍体鳞伤,脸上的胡须脏乱,整个人已经消瘦的脱了形,唯有两只眼睛闪亮,里面泛着血光。
  李安俨捂着鼻子,在王仁表面前踱着步子,两名大理寺的刑官,凝神屏气,垂首站在他的身后。
  李安俨拉长着声调问道:“再问你一次,你们意欲何为?主谋是谁?”
  王仁表“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沙哑地笑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李安俨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凑近了谭绅的脸,冷笑道:“倒是不怕死。你来告诉我,谁是孙仲谋?谁是刘寄奴?”
  “啪啪啪……”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鞭鞭到肉,鞭鞭见血,抽得王仁表臀部、大腿血肉模糊。
  李安俨不为所动。
  突然,执刑的狱卒,扬起鞭没有打下去。
  王仁表的脑袋歪在一边已然昏迷不醒。
  行刑的狱卒犹豫着要不要再抽下去,回头看到李安俨一眼。
  李安俨冷冷的道:“接着打!”
  狱卒怯怯的道:“再打就死了。”
  李安俨用毋庸置疑道:“接着打……”
  长安城西门开远门外,进出城门的百姓络绎不绝,几名兵丁手持长枪,在城门边守卫。
  守城校尉看了看天色,高喝道:“时辰到,闭门!”
  随着一阵吱吱咯咯的声音响起,城门缓缓关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守城校尉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背着塘报的驿卒骑着一匹快马,风尘仆仆驰来。
  距离开远门还有上百步,就扬起手中的五色倒三角旗,大喝道:“紧急军情!”
  校尉脸色一变,扬手道:“开门!”
  驿卒驰进了开远门。
  门下省政事堂,政事堂外,一班禁军武士,握刀跨立,目不斜视。
  一名堂官捧着塘报,脚步如风,走进了政事堂。
  参知政事戴胄打着哈欠,擂着自己发酸的腰背。
  随着远处传来鼓声,下值的时间到了。仿佛如同千年之后的后世,原本四肢无力的戴胄恢复了体力,起身道:“下值,落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堂官拿着驿卒塘报走到戴胄面前。
  戴胄接过塘报一看,脸色大变,急道:“来人!”
  一名堂下官进来,躬身向戴胄施礼道:“大参。”
  戴胄道:“去问问,太极殿今天是哪位常侍当值?”
  堂官愕然看着他。
  戴胄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笑意,冷然道:“我要面圣。”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
  戴胄身具服,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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