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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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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何紧张的道:“回禀殿下,今日北门,是老敬当值,他昨夜在此宿卫,此刻收队,训话用饭去了,片刻就当回来。末将今日当值监门卫,故而在此!请殿下和齐王殿下出示腰牌。
  王晊点了点头,从怀间取出一面镶金铜牌然后又问道:“陛下开早课否?”
  常何语气有些失真,颤抖着道:“陛下今日似乎没开早课,半个时辰前,便已经升了两仪殿。相公们比两位殿下,来得早一些,此刻应该已经进去了。”
  岑叔可以确认,宫中已经如同预料的一般,早已有猫腻。
  二人在空中对视一眼。
  王晊问道:“都哪些臣子已经进去了?”
  常何的手脚,忍不住的颤抖着。他虽然是奉命打入东宫内部,可是跟着李建成日久生情,李建成对他一直不错,算得上是恩遇有佳,现在眼看着李建成马上就要死了。
  常何非常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李建成,让他离开这个陷井。只要李建成现在调头返回,他绝对啥事没有。
  可是,想起当初他向李世民效忠的宣誓,常何只要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常何躬身道:“裴相国、萧相公、封相公、杨相公、陈相公和宇相公都已经进去了,同进去的,还有中书省,草就敕诏的中书舍人颜师古。陛下昨夜给末将下了特敕,今日,只在两仪殿,接见太子和诸王宰相,其他臣卿一率免朝觐见。”
  岑叔不假颜色的道:“那秦王呢?”
  常何答道:”秦王殿下正好比两位殿下,早来了一刻,他是单骑来的,没带侍卫从人,只有长孙郎中,和一位不认识的七品官陪在身边,此刻都进去了,恐怕还没到两仪殿。”
  岑叔终于露出轻松的微笑,带马走进玄武门。
  王晊跟在岑叔身后,一众侍卫也鱼贯而入。
  常何挥手。
  士卒们缓缓关闭玄武门。
  高士廉带着一队秦王府护军将士,抵达掖庭宫死牢的大门前。
  一名狱卒迎上来道:“什么人站住!”
  高士廉一挥手,身后的秦王府护军士兵,扬起手中的弓箭。
  天牢狱卒平时镇压监狱里的囚犯还行,可是与军队巷战,那就差得太多了,这些狱卒身上连皮甲都没有,箭射着就伤就死,刀碰着就伤,可是他们手中的轻弓与劣质刀剑,劈砍在装备精良的秦王府护军将士身上,仿佛如同跟他们挠痒痒。
  秦王府护军与天牢狱卒虽然人数相当,然而交手不过一刻钟,数百名狱卒不是被杀,就是扔在兵刃跪地投降。
  高士廉看着大局已定,秦王府护军将士成功拿下掖庭宫天牢。
  高士廉笑道:“打开牢门,把罪囚全部放出来。”
  大量的秦王府护军将士鱼贯而入,冲进天牢,押着牢头将一个个囚室被打开。
  死囚们纷纷涌出囚室,被秦王府护军赶城牢城的中央。
  高士廉站在高处,鸟瞰着囚犯们。
  高士廉出身北齐皇族高氏之后,乃北齐清河王高岳之孙。他自幼熟读经史。此时李世民兵力捉肘见襟,高士廉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采取武装囚徒为军的办法。
  当然这也不是高士廉的创新发明,早在西汉武帝晚期,武帝为卫太子避免走上了自己的覆辙,开始清理卫氏集团的力量,避免卫氏像吕氏、窦氏一样,成为大汉的强横外戚,专权跋扈。
  可惜刘据没有读懂刘彻的苦心,铤而走险,率兵造反。于是引发了巫蛊之祸以来,最多惨烈的流血事件。刘据当时并没有兵马,就是依靠长安郡抵狱内的罪囚,发给他们武装,让他们充当士兵。结果,这与秦末章邯率领骊山刑徒一样,打得左丞相刘屈牦麾下汉军将士大败。若不是刘彻出面命令大汉北军出动,刘据反而不会败。
  高士廉站在牢城上望着众囚徒朗声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要么,是在府里宫里,手脚不老实、要么,是伺候差事不尽心,总归是犯了事,才被发遣到掖庭,来做苦役。入了掖庭,你们便是累死累活累到吐血,此生也休想再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你们当中的大多数人,大约不认识我,我叫高士廉,是秦王妃的舅舅,雍州治中,朝廷的安阳郡公。今日奉秦王教谕,要领兵靖乱。我已经命人,打开了王府的武库,你们一人,捡一件趁手的家伙拿上,随着老夫去靖乱。只要你们肯卖力气,待今日之事一过,老夫定然禀告秦王,索性赦免了你们,一律入府军籍,也谋个出身。若是有哪一个不卖力气的,老夫也不用禀告殿下,直接砍了就是!”
  众死囚面面相觑,很快争前恐后地举起手叫喊起来:“我去!我去!”
  高士廉看着这一幕,大喜过望。
  他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就获得超过三千罪囚军卒。
  高士廉大手一挥,数十辆大车,缓缓而入。
  这些大车装载着大量的兵刃和甲胄。
  这些囚徒马上分发下来,披甲的披甲,拔出横刀的拔出刀,众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准备跟着秦王李世民混一个从龙之功。
  就在这时,地面微微颤抖着。
  “咚咚”的沉重脚步声响起。
  高士廉循声望去,只见长街尽头出现上百名身披明光铠甲,扛着陌刀的重装步兵出现,这些重装步兵,活像人型坦克一样,迈步而来。
  高士廉望着这群人形坦克的前面,当先一身,身披大红色的披色,脸上照着银色面具,不过看其身影,似乎并不像男人。
  他脑袋里升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平阳公主?
  想到这里,高士廉不禁肝胆俱裂。
  几乎与此同时,长街的四巷八道,陆续出现整齐的迈步声,这些声音整齐划一。足足一两千人端着弩机迈步而来。
  这些射士强弩早已张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箭镞早已嵌入箭槽,笔直的指着掖庭宫牢城,一股阴冷的嗜血气息席卷全城,骇得高士廉与秦王府护军,包括这些准备建功立业,混个从龙之功的囚徒们,上下都变了脸色。
  马上的那名英姿飒爽的女将,缓缓揭开面具,不是别人正是李道贞,李道贞望着众囚徒道:“放下兵刃,滚回囚室,否则格杀勿论!”
  高士廉看清来人不是平阳公主李秀宁,顿时松了口气。
  可是,看着这些囚徒纷纷放上兵刃,自己返回自己的囚室,高士廉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应麾下的陌刀军将士天下闻名,足以一以抵百。
  特别是面对秦王府护军和这些囚徒这等乌合之众,除非陌刀军将士的体力耗尽,否则难以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李道贞望着高士廉道:“高治中,别让我动粗啊!”
  高士廉苦笑着,缓缓从牢城下走下来。
  一队秦王府玄甲军甲士兵,押着包裹着被子的李渊缓缓走着。
  李渊望着周围的秦王府护军,苦口婆心的劝着众人效忠他这个皇帝,临阵倒戈。李渊既是封官又是许愿,奈何玄甲铁骑是对李世民最为忠心的一部分人,他们根本就不听李渊的话。
  李渊又生气也是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年轻的将领望着李渊满脸鄙夷的笑道:“陛下,您就别浪费口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末将原本便是世袭国公,陛下曾有敕,末将的家人,除名除籍,永不叙用的!
  李渊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冷冷的道:“你是?”
  刘树义躬身道:“末将刘树义,陛下身为天子,总理万机,自是记不得罪臣之子了!”
  李渊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刘树义虽然李渊想不起来,时隔六年刘树义已经长大成人,反而有几分其父的风采。李渊还感觉奇怪,自己感觉他如此面熟。
  当初,裴寂上书弹劾刘静谋反的时候,李渊顺水推舟,不经审问,没有证据,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掉了刘静。
  因为,当时大唐可以没有秦王,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李建成。
  如果不是李建成与河东和关中世族达成协议,由河东、关中世族出钱、出人,武装十万大军,大唐迈不了这个坎。
  刘静动用他的门生故吏,为李世民造势,蛊惑朝廷废太子改立秦王,所以在那个时候,刘静必须死。
  李渊想到李世民居然用刘静的儿子来监视自己,顿时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惊恐异常。
  他真怕刘树义一刀砍了自己,李世民大不了假惺惺的杀了刘树义为自己报仇。
  长孙无忌气定神闲地看着李渊:“陛下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秦王在战场上的样子,今天看到了?”
  李渊被一群甲士保护着,缓缓临上临湖殿的观景台。
  寒风吹来,李渊忍不住发抖。
  可是,顺着观景台往下看。
  此时,远处的“李建成”与李元吉正毫无戒备的沿着临湖殿宫道,缓缓的走着。
  李建成和李元吉身边的护府,满打满算不到两百人。
  李渊望着这一幕,撕心裂肺的吼道:“大郎,四郎,快跑有埋伏!”
  长孙无忌闻言哈哈大笑。
  距离太远,李渊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用。
  长孙无忌让李渊看着李世民杀掉李元吉与李建成,就是为了攻心,让李渊明白,李世民为了皇位,既然可以杀兄,杀弟,弑父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有这样,李渊才会妥协。
  临湖殿内,原本紧闭的窗户突然打开了。
  李世民策马缓缓而出。李建成和李元吉仿佛没有感觉危险,继续前进着。
  李世民笑道:“大哥,四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岑叔假装惊慌的摘下弓箭。
  李世民纵马走向李建成。
  李世民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微笑,待李元吉的箭,飞到了面前,他挥动着手中的长弓,随手一拨。箭矢打着旋从李世民耳边飞过。
  李建成呆若木鸡,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弯弓搭箭,瞄准了李建成。
  李世民道:“大哥,从小到大,你一直都让着我,今天,就再让弟弟一次吧。”
  说着,李世民举起弓箭,缓缓上弦。
  就在这个时候,王晊急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随着丝丝拉拉的声音响起。
  王晊恢复了自己面目。
  李世民一愣,望着王晊道:“你是谁?”
  岑叔也恢复了自己面孔。
  看着这一幕,李世民在马上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第二七八章 秦王殿下许久不见
  天色微微放亮,大批的左武侯卫士兵手持兵刃,身披甲胄,开始戒严长安城内城。
  各坊里武候则带着坊丁,缓缓关闭坊城,沿街设卡,严谨任何人出入。
  唐朝的十二卫大将军,就相当于十二个军区,每个军区下辖所辖军区的折冲府。左武候卫就有点特殊,因为是直辖长安城防区,所以长安城的武候全部归左武候卫大将军管辖。
  陈应持白旌黄钺,直接调动左武候卫大军封闭长安城,避免无辜百姓枉死。
  面对刀剑齐出的长安城左武候军士兵,这些长安百姓们关紧门窗,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郭洛终于带着骁卫府和亲卫府,两个府共一千八百余人浩浩荡荡开赴南衙。随着郭洛将所有秦王府护府缉押起来,陈应这才真正把心放进肚子里。
  看着陈应的左武候卫军队到来,房玄龄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功亏一篑啊!
  长安大变,普通百姓还可以躲避,但是朝廷的重臣们却无法避开。在这个时候,甭管当值的裴寂也好,不当值的封伦、陈叔达、杨恭仁、宇士及、萧时等全部抵达到南衙。
  不过,看着衙门里的左武候卫士兵,随即这些相公们狂喜。
  毕竟,南衙没有被李世民的叛军占领,说明事情还没有崩溃。
  陈应已经换下来了那绿皮官袍,虽然官服穿着舒服,可是万一来了一只冷箭,陈应连哭都没有地方哭泣。所以陈应赶紧找到一件黑色的明光铠甲披在身上。
  望着满堂焦虑不安的相公们,陈应手按刀柄走到政事堂内。
  裴寂失声问道:“陈大将军,陛下怎么样了!”
  陈应摇摇头道:“南衙与太极宫被玄武门禁军隔绝,里外消息断绝,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裴寂方寸大乱,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陈应朗声道:“诸位都是陛下的近臣,如今陛下性命危殆,是诸公为陛下尽忠的时候了。”
  宰相们一个个手脚哆嗦,面如土色。
  裴寂起身道:“诸位相公,此刻尚书、中书、门下三省印信,皆在南衙之中。各位相公手上的私人印鉴,无论有无,均非关大局!”
  唐朝不比清朝,皇帝虽然掌握着国家大权,但是作为相国却有着可以批驳皇帝敕合的权力,如果尚书、中书、门下三省联合,发出诏书,与圣旨一样,同样具有圣旨的法律效力。
  裴寂望着坐立不安的众相国们,朗声道:“今日之事,你们都看到了,秦王忤逆圣躬,纵兵太极宫,十恶不赦。你们都说说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萧瑀起身说道:“裴相,早持废太子改立秦王之议,陛下一直不允。若是陛下早年便从臣之所请,当无这许多,事端变故了。”
  裴寂冷笑道:“哈哈,满朝武,只有你一个,是有先见之明的是不是?你早就劝陛下如此措置,看来是陛下昏庸了,没有接纳你这个忠臣的本章。这才弄得如今,臣失子逆,举朝皆反!也罢大唐天子是个无道昏君,也用不得,你这等赤胆忠心的臣子,你回家养老去罢!”
  裴寂说完。
  陈叔达道:“老夫附议!”
  宇士及也道:“老臣附议!”
  封德彝起身道:“裴相息怒,萧公所言,乃是至理,如今大唐社稷不宁,非如此,不足以抚平朝政,安定人心。伦以为,裴相应当机立断,立联合三省,且明敕天下,将长安军务,委决陈大将军,以此为,安定天下之本!”
  杨恭仁道:“附议!”
  宇士及道:“了不起一方印信,本官附议!”
  政事堂六相,如今态度一致,除了萧时不配合,不过他一个人影响不了左右大局,三省联合发布政事堂教令,将长安军务尽决陈应处理。
  裴寂提笔在案几上写了教令,随后六位相国之中的五位,先后在上面用印。
  陈应此时感觉压力山大,他脑袋里不由自主想起西安事变时期的杨虎城。
  裴寂拿着敕令,递到陈应手中道:“还请陈大将军不惜一切代价,救出陛下!”
  陈应接过教令,确认无误后,立即道:“诸位相国若是闲来无事,且随本大将军前往玄武门一观!”
  众宰相随着陈应移步,而骁卫府将士则率先开道浩浩荡荡杀向玄武门。
  站在玄武门城门楼上的常何看到南衙方向涌出的大量左武候卫士兵,立即大吼道:“全军将士,准备作战!”
  骁卫府是左武候里唯一骑兵建制的折冲府,一千余骑沿着宫道策马奔腾,声势浩大,其实不用眼睛看,用耳朵听也可以听得到。
  人道是,千人盈城,万人盈野,虽然只是一千余名骑兵,可是对常何的感觉却是似千国万马齐奔,声势骇人。
  玄武门宫城城墙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屯营元从禁军士兵们火速集合,而在城墙上的禁军士兵竖起了盾牌,一口口灶子里的微火加大,把锅里的油煮热,准备请攻城的左武修改卫士兵们一道开胃大餐。
  这时,左武候卫的骑兵大军已经越来越近了,旌旗,人喊马嘶,长枪如林,刀光甲光映着雪光,一股噬血的森冷气息冲天扬起,令人手足发冷。
  常何艰难的数了数人头,数不清,但绝对不止上千人就是了。他朝士兵们咧嘴笑了笑:“恭喜你们,你们多了几千贯的收入!不用担心老子支不出钱,只管把他们的脑袋割过来换就是了!”
  士兵们发出一阵笑声,临战前的紧张略略减轻了一些。
  让常何心中稍安的是骑兵没有办法给战马装上翅膀,在宫城内施展不开。
  然而不等常何松口气,他差点一口气没有憋上来,鲜血狂喷。
  敬君弘望着骑兵阵中出现一辆大车,好奇的问道:“老常,这是什么东西?”
  常何哭笑不得的道:“我也不知道!”
  常何当然是不知道了,这是陈应发明出现的土坦克。
  进攻玄武门,特别是陈应作为进攻的一方,陈应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将士上前白白送死,于是陈应就弄了一件简单版的土坦克,用一辆大辆加固着一块门板,这块门板还是从南衙厢房上拆下来的,厚度足足拥有六寸厚。陈应又将裴寂放在南衙值房里的棉杯拿过来,包裹在门板上面,然后把棉被浇上水,淋湿。
  别看这辆盾车简陋异常,不仅箭射不透,而且就算放火,一时慢会也烧不着,除非火把或火油可以把棉被的水蒸发掉,这知道这床棉被用掉了十二斤棉花,本来就重,浇水之后,足足重达二百余斤。
  裴寂望着这辆移动速度非常慢,模样又非常怪异的车道:“陈大将军,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土坦克!”陈应下意识的道。
  裴寂一怔,疑惑的问道:“坦克是什么?”
  陈应随口道:“坦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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