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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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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无忌在地上,嚎嚎大哭,他哭泣的身子浑身颤抖。
  李渊看一眼长孙无忌,叹道:“看来你们留在长安,终归难保全性命,罢了罢了,待二郎身子大好,让他还是带着天策诸将,去洛阳吧!”
  长孙无忌满面是泪,抬起头,感激的望着李渊。
  李渊道:“朕若不在了,二郎可独建天子旌旗,仿梁孝王故事。国家有召,他还可为国效力。即使兄弟不睦,也可保得一家老小的性命。”
  长孙无忌一拜到底道:“多谢陛下活命之恩。”
  李渊走到显德殿门口,看着李建成如丧考妣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咬牙切齿的吼道:“随朕来!”
  说着,李渊与李建成登上大驾玉辂。
  进入大驾玉辂中,李建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李渊怒气冲冲地来指着李建成道:“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朕还没有死!平时你人前人后,高谈阔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看看你今天做的事情,这是太子储君的行径么?”
  李建成委屈地试图辩解,嘴巴张了几次,始终吐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陈应换洗一身衣服,听着李渊在大驾玉辂里的咆哮。
  听着李建成一不辩解二不说话,气得冲上去道:“陛下,臣有话说!”
  李渊冷笑推开车门,挥手让陈应上车。
  陈应上前躬身道:“太子殿下是无辜的,还请陛下明鉴!”
  李渊铁青着脸道:“有什么无辜,人在他东宫中毒,险死环生”
  陈应沉声道:“陛下明鉴,秦王殿下所种毒物共计十三三种,虽然全部都是巨毒之物,凶险万分,然而却无大碍!”
  李渊一听这话,气极反笑道:“你还真能颠倒黑白!”
  陈应解释道:“臣略知医理,但凡任何毒物皆相生相克,十三种毒物相互克制,其实并无大碍,若是陛下不信,可以召孙道长验证,或者,让御医重新配一副同等剂量的毒药,臣当着陛下的面,当场服下!”
  李渊闻言一惊,心中顿时疑惑起来。
  李建成指着陈应道:“你疯了!”
  “臣没有疯!”陈应淡淡的笑道:“人在东宫出事没错,但是太子如今名正言顺,国之储君,德高望重,朝野叹服,说句大不恭敬的话,秦王何以撼动太子殿下东宫之位?太子殿下为何要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除掉秦王?有这个必要吗?”
  李渊不傻,现在秦王与东宫斗争,落入完全的下风,特别是张亮身为秦王府中郎将,暗中率领死士进入长安,这显然是图谋不轨。虽然张亮口风极严,可是幕后之人,不用审问也知道是李世民。
  李建成没有杀人动机。
  陈应接着道:“臣可以大胆做出一个假设,若是秦王中毒身亡,太子难辞其咎,陛下若要追责,太子责无旁贷,造成这个局面,陛下以为谁人会渔利?”
  听到这话,李渊心中一惊。
  一个吓人的念头在脑海中行成!
  李渊的脸色大变,身子摇摇晃晃跌坐在软榻上,良久无语。
  陈应接着道:“所真需要杀人解决此事,世间慢性毒药何其多矣,如牵机药、断肠草、天竺曼陀罗花、铁线蛇毒、赤色蛤蟆毒太多太多!这些毒药快者两个时辰毒发,慢者可以十二时辰毒发,神不知鬼不觉,又可以避免引向东宫!”
  李渊的心神瞬间就乱了,他摆摆手道:“二郎不能喝酒,你这个当哥哥的,以后就不要拉着他饮宴了。
  李建成无奈地叩首应允。
  李渊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朕乏了!”
  李建成与陈应走下马车,大驾玉辂在元从禁军的护送下,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下。
  李渊回头道:“传朕旨意,将张亮放了,秦王府外面的禁军,也都撤了。”
  陈应躬身道:“臣遵旨!”
  李建成望着陈应一脸郑重的道:“陈应,多亏你了!”
  陈应摇摇头道:“太子殿下,这是臣份内之事!”
  李建成拍着陈应的肩膀道:“谢谢!”
  陈应郑重的道:“陈应只是不想让大唐成为阴谋家的天堂,大唐应该光明磊落大唐就应该堂堂正正。”
  李建成的望着陈应的眼神,郑重的道:“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这个时候,东宫徐师谟、王珪、魏征、韦挺也来到李建成身边。
  李建成望着众人道:“此事已了,本宫不会再妇人之仁!”
  魏征长长的松了口气。
  秦王府李世民依旧躺在床上昏睡,从清林里返回的长孙无垢望着李世民满身伤痕,忍不住泪眼连连。
  李承乾吓得缩在长孙无垢的身后,瑟瑟发抖。
  哪怕在昏睡中,李世民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
  长孙无垢双眼通红,眼神里也全是心疼和担忧的复杂情绪。
  李世民忽的睁开双眼,紧绷的神色,在看到长孙无垢的面孔时,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
  长孙无垢赶紧擦干眼泪,强露出一个笑容,不过她的笑,比苦还难看。
  长孙无垢道:“二哥,你终于醒啦”
  李世民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喃喃自语道:“这一遭,咱们算是暂时躲过去了。”
  长孙无垢让婢女带着李承乾,然后四下望望,压低声音道:“只是不知,这样的事,我们还能躲得几回。”
  李世民挣扎着想要起身,发现全身上下到处都疼,更让他难受的是,混身还散发着恶心的臭味。
  长孙无垢起身,拿着一方热巾子,给李世民身上擦拭着。
  李世民起身,抱起长孙无垢道:“咱们一起去洗洗!”
  李世民的府邸里也有一座大池子,面积不比陈应府邸中小。秦王府中的下人,始终保持着大池子里的温度。
  浴室里蒸汽弥漫,李世民三两下脱下衣服,抱着长孙无垢一下子跳进大池子。
  引得长孙无垢尖叫连连。
  李世民自己被热水烫得呲牙咧嘴,长孙无垢挥起粉拳,在李世民的胸前击打起来。
  当然,这最多算是给李世民挠痒痒。
  李世民望着身上的伤痕,叹了口气。
  长孙无垢缓缓靠在李世民的怀里,呢喃着说道:“天将降大任于大王,这点子磨难,又算得了什么?”
  李世民看着,与平日里欢快活泼的模样,大相径庭的妻子,皱起了眉道:“我吓到你了”
  长孙无垢摇头,眼泪却不听话的掉下来,她慌忙想要闪躲,却被李世民先一步拉住了手。
  李世民幽幽说道:“我今天这番举动,实是没法子之下,行险一搏,你”
  长孙无垢泪眼婆娑的道:“二哥,你不就算不说,我我知道,我知道”
  李世民拉着长孙无垢坐在身边。
  李世民看着长孙无垢的泪眼,淡淡的道:“这一遭,或许能够暂时瞒过父皇,却绝瞒不过太子,所以三姐夫才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教训。让辅机,先行护送你和孩子离京吧,你们先去东都也好,去太原也罢,你们走了,我才安心一些。”
  长孙无垢破涕为笑,胡乱的擦了擦眼泪,不满的嗔道:“你又犯傻,没有了你,天下虽大,哪里是我们母子的安身之所呢?难道说,你不在了,我们还能苟活在世间么?”
  李世民的喉头动了两下,突然之间愤愤的吼道:“你知道么?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逼着杨干起兵造反,我以为,凭借一己之力,便能给天下带来太平。我身上背负着那么多人的殷切期望,他们指望,跟着我封公拜相,飞黄腾达,指望着我有朝一日,能够坐上太极殿,那张无聊透顶的御榻,指望着我使他们的后辈代代受惠”
  长孙无垢急急地握紧李世民的手,心疼的看着他:“二哥,慎言!”
  李世民重喘口气,道:“可他们谁真的为我想过?那是我的阿爹那是我的大哥啊我宁愿回到战场上去,一刀一枪,明明白白,爽爽利利
  李世民呼呼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
  长孙无垢默然无语半晌,才微笑着抬起手,爱怜地轻抚着李世民的发髻,缓缓开口道:“这里也是战场啊一直都是”
  李世民有些脱力似的,闭上眼睛。
  长孙无垢笑道:“不是要当无敌天下的统帅吗?怎么会惧怕一场战争呢?这场战争虽说是在长安城里,可它终归是战争。以前的敌人,是战场上的反王,如今的敌人,却是自己的兄弟,是太子,是齐王,甚至,还有养育了你的阿爹”
  李世民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长孙无垢喃喃的道:“二郎,你要早点坚强起来才是,我和我们的孩子,还要靠你庇护”
  李世民霍的睁看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长孙无垢。
  突然,李世民疯狂的扑向长孙无垢。
  浴室内上演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李世民进攻如同疾风骤雨,长孙无垢却如同激流中的顽石,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立根破岩中。


第二六七章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李世民用实际行动,再次证明了那句恒古不变的名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长孙无垢虽然看似弱不经风,李世民看似乎强壮如牛。
  然而,事情永远不能只看表面。
  风雨初歇,李世民瘫倒在池边,累得他连小手指都不像动一下。
  而长孙无垢不仅拿着毛巾给李世民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还服侍着李世民穿衣服。
  李世民嘟囔道:“不穿,歇歇!”
  长孙无垢指了指承乾殿方向:“别让众臣久等!”
  李世民这才强自打起精神,配合着长孙无垢穿衣服。
  二人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李世民精神萎靡不振,手脚发软,而长孙无垢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李世民一身宽松的具服,有气无力的向承乾殿走着,直到殿外,这才强打着精神,大步走向秦王府的承乾殿内。
  程知节、侯君集以及满头是包的雷永吉,看着李世民进来,齐齐高呼:“臣恭迎大王归来!”
  李世民
  李世民神色萎靡地坐在案几之后,看着天策府的将领们。他叹了口气道:“有劳诸位挂念,咱们这一个坎总算迈过去了!”
  长孙无忌递给李世民一杯热茶。
  房玄龄杜如晦、杜淹等从外面快步走进来。
  李世民看了看房玄龄和杜如晦等,笑了笑。
  侯君集却上前道:“大王,咱们何时动身去洛阳?”
  李世民摇摇头道:“去洛阳作甚?”
  侯君集狐疑地看看李世民,而后看看长孙无忌。
  李世民深吸口气,又慢慢地吐出,冷声道:“仗没打完之前,我哪里都不去。”
  就在这时,杜淹招了招手,一名随从外面抱过来一个盒子。
  杜淹望着李世民笑道:“大王,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这是”李世民迟疑了起来。
  杜淹接过大盒子,用钥匙打开,轻轻掀开盖子,伸手从中取出一卷厚厚的帛布。杜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边缓缓打开帛布,帛布上绘制着宫城地图。
  李世民一张张缓缓翻阅。
  长孙无忌仅仅看了一眼,满脸露出惊讶,好奇的瞪大眼睛道:“这是什么?”
  说着话的同时,扯过地图也看起来。
  杜淹笑道:“大兴城太极宫舆图!”
  房玄龄与杜如晦的目光在空中一碰,齐声惊叫道:“太极宫的舆图?”
  杜淹点点头道:“正是,费了好大的劲啊,臣绝不相信宇恺的会不留底图,就擒住了他的儿子宇儒童和宇温,严刑逼问三个月,这才从宇恺的墓葬中获得此图,当世仅此一份!“
  长孙无忌怔了怔,缓缓抬起头,回望着李世民,小心翼翼的把地图,推回了李世民手边。
  李世民淡淡道:“执礼早就知道我要这个?”
  杜淹点点头道:“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大王战的不是一战,而是一国之鼎,必须多算。当然,这也是最后一步!”
  李世民的目光凝重起来,缓缓道:“长安城中驻兵,最主要的有三部分,齐王李元吉的长林军,东宫的左右清道率以及陛下驻扎在太极宫的左右武卫。这三部分军队,数量高达将近五万人马,何况还有西城左武候卫以及东城的右武侯卫,这将近三万兵马,都不是我们的人。我们秦天策府左、中、右护军不过五千人马,五千对八万”
  众将领全部沉默了。
  就算发动武装政变,实力悬殊,他们没有任何胜算!
  侯君集和雷永吉,段志玄、程知节包括尉迟恭,全部沉默,没有人应答。
  杜淹道:“这次,我们的计划其实失败了,陛下没有责罚太子,仅仅赦免张亮,说明陛下并没有相信!”
  李世民点点头道:“太仓促了,计划不完善!”
  杜淹摇摇头道:“不是不完善,而是因为有陈应!”
  “陈应?”李世民缓缓皱起眉头道:“他!”
  “对!”杜淹苦笑道:“我们埋在东宫的细作传回的消息,当时陛下已经勃然大怒,呵斥太子,是陈应登上大驾玉辂,向陛下谏言只是非常可惜,我们的细作,级别太低,无法靠近,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不过自此之后,陛下就返回了太极宫!”
  长孙无忌愤愤的道:“又是陈应,屡次三番坏我们秦王府的好事!”
  房玄龄苦笑道:“长孙参军,你也不好好想想,站在陈驸马的角度,他能怎么做?出手施救秦王,帮忙太子解围,将此事压下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雷永吉指着李世民身上的伤痕道:“你看大王身上的伤,这怎么就帮助大王了呢,这可是把大王往死里整!”
  房玄龄望着雷永吉鼻青脸肿的样子,悠悠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李世民看了看身上的伤,又一阵头疼,他刚刚想说话。
  杜淹道:“观陈大将军行事风格,他一直以来,都在恪守本分,从无逾越,而且,他从未介入夺嫡之争。我最担心的,并不是他不帮大王,而是他彻底投向太子。”
  侯君集一愣。
  杜如晦解释道:“他是朝廷重将,一旦他为太子所用,大局就会变得对我们极度不利。只要他保持中立,长安城内的问题,我们就能够自己解决。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一旦让陈大将军逼着跟我们翻脸,对于我们秦王府来说,那才是灭顶之灾!”
  长孙无忌想了想道:“陈应就算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可是一旦那个时候,陛下或太子调左武候卫大军,他肯定会听从命令!”
  李世民点点头道:“陈应最厉害的地方就是练兵,现在左武候卫在他手中时间尚短,一旦被其训练三五个月,左武候卫一定会脱胎换骨,成为精锐中的精锐!”
  李世民说到这里,众将领都更加纠结。
  因为一旦如此,他们更没有胜算。偏偏左武候卫还负责长安城的治安防卫,一旦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他们刚刚动手,这边陈应就可以率领左武候卫将他们一举拿下。
  房玄龄皱起眉头,缓缓道:“大王,既然陈大将军不能拉拢,何不让他外放?”
  “外放?”李世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沉吟道:“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房玄龄道:“这几天就算了,等过些时日,大王前往宫中向陛下提提此事,只要告诉陛下,老虎不应该关在笼子里,陛下应该会同意陈应外放,哪怕不能外放西域,至少也应该让他接替李世绩,成为安东大都护!”
  程知节点点头道:“就算左武候卫大将军让李世绩干,也比陈应强,至少李世绩用兵还有脉络可寻!”
  杜淹笑道:“此时不急,大王最先着手的地方,应该是亲自前往太极宫,验证一下这份舆图到底有没有不实之处,毕竟这份图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东西了!”
  自从秦王李世民在东宫夜宴时“中毒”吐血昏迷,李渊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处理任何人,只是撤掉了对李世民的监视,以及对张亮的审问。
  表面上看,大唐朝廷的夺嫡之争陷入了暂时的平静,可是明眼人却知道,这仅仅是表面现象,而暗地里则暗流滚滚!
  不过,这一切与陈应无关,因为陈应已经返回清林里忙着过年。
  在唐朝,还没有过春节的说法,不习俗早已形成。
  这也是陈应来到唐朝的第六个春节,也是陈应唯一一个不在军营渡过的节日。
  此时,大唐把过年叫“元正”也元旦既正月初一,而非公历一月一日。
  除尘日也就是腊月二十四日,所谓“扫尘”就是年终大扫除,家家户户清扫蛛、清洗。
  当然,作为陈应这样的大户人家,事实上所谓的“扫尘”只是象征性的工作,毕竟家里有那么多佣人和仆役,如果家里还有蜘蛛埃,恐怕内院和外院管事会羞愧得自杀。
  陈应一大早起来,也和其他普通百姓人家一家,整个家族,李秀宁、李道贞、许二娘、深田花音以及陈应的四个媵妾,全部戴胜头套,手套,拿着扫把、簸箕开始进行大扫除。
  就连李嗣业与陈谦也装模作样,拿着小巧的玩具扫把,跟在众人身后,摸爬滚打。
  李秀宁对于清扫家务的工作非常具有热情,关键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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