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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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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征想了想道:“殿下当提醒陛下,要警惕突厥人。
  李建成道:“突厥人?
  魏征道:“突厥支持刘十善,已是众所周知”
  魏征一脸苦笑道:“如今刘十善远遁入,河北叛乱已被平定。突厥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按照他们的秉性,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扳回局面。虽然未必敢立刻兴兵进攻河东、陇西,但他们完全可能拿已经向刚刚抵达的幽州李世绩开刀,作为报复。”
  李建成的面色沉重起来,魏征所说不错,这次平定河北之乱,却做了夹生饭,让刘十善跑了而突厥人却吃硬不吃软,他们还没有在河北吃过苦头,定会有所反复。
  就在这个时候,李建成的船队进入鸡泽泊。虽然秋风甚紧,然而鸡泽泊却是枯水期,表面上看水泊面积不小,然而可以通行的河道却不多,就在李建成船队的后面,远远的来了一支面积不小的船队。这支船队顺风航行,速度却极快,看着吃水深度,似乎都是空载船。
  东宫左清道率士兵们感觉不妙顿时高呼:“什么人,站住,不得靠近!”
  数百名将士大吼,对面的船队却没有减速的样子,反而速度更快,隐约可以看到这支船队上有人跳水。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那支船着起了火头,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着火了的火船,如同疯狂的公牛一样,撞向李建成的殿后船队。
  看着后方燃烧起了浓烟,尉迟恭赶紧下令道:“船队加速,散开!”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前面的快浆船非但没有散开,反而停止不前。
  不多时,听见有几声长短相间的呼哨声传来,过了片刻就看见有七八人凫水过来爬绳上船,尉迟恭带着一名刚上船、湿衣裳还来不及换的汉子上尾舱甲板,那汉子他得看着也眼熟,只听见他说道:“前面已经给封死了,航道里已经有十多艘沉船,根本就过不去,后面的扒河船装满干草,他们用火船封河道”
  正迟疑间,就看见鸡泽泊湖突然间铜锣和战鼓声响起,一时间也不不晓得有多少船埋芦苇荡里,不一会儿,就看见这诸多贼船飞快往这边划来,李建成的楼船最显眼,贼船自然也集中往楼船袭去。
  李建成这个时候披着铠甲,登上楼船的甲板。望着如此众多的贼船。李建成果断的下令道:“转向靠岸!”
  尉迟恭陡然惊叫道:“且慢!”
  就在这时,岸上的清道率越骑团方向也传来激烈的杀喊声。
  李建成喃喃的道:“为了杀本宫,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第二零三章 瓦岗宿将常何
  装载着火油的火般,船首还加装了铁钩,火船只要撞上前面的东宫侍卫快浆船,快浆船就怎么也甩不掉。很快就不四五艘快浆船被火船点燃,形成成片的大火。
  东宫的清道率在尉迟恭的率领下,严格训练,反应也非常迅速,他们有的灭火,有的则快速操船规避。
  不过,他们并不擅长水战,所以忙中出错,反而自己撞翻了两艘,眼看殿后的十数艘快浆船只剩不到一半,就在这时,魏征的脸上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李建成望着越来越激烈的岸上,丢掉腰间华而不实的佩剑,从身边士兵中接过一柄横刀。佩剑只是一种装饰,面对带甲目标的时候,非常无力,哪怕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面对铠甲也有心无力,毕竟以刺见长的剑,远没有横刀好用。
  魏征突然出声道:“殿下,这恐怕是一个陷井!”
  “怎么?发现了什么?”李建成转而望着魏征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魏征毫不掩饰的道:“这种前堵后追的水战方式,乃瓦岗寨的水战方式,这群来袭之敌中,应该瓦岗旧将在指挥!”
  “瓦岗旧将?”李建成的目光一凝。
  瓦岗自李密死后,其他诸将,秦琼、程知节、谢映登、牛俊达皆投靠了李世民,但是李世绩、魏征投靠了李建成,而罗士信则投靠了陈应。光凭瓦岗旧将出手,并不能代表什么。
  李建成看得真切,东宫左清道率马步兵虽然说上岸后堪称精锐,但是在不熟悉的船上作战,能发挥的战出力是大打折扣,甚至还有人在船上站不稳一头载下湖去。对于穿甲的士兵来说,在水下穿甲行动太不方便,要是在水里不能将铠甲脱掉,更多的可能是淹死,浮出头也是给附近蚁附来的敌人水鬼一刀杀死。
  就在这时,十数艘蜈蚣船快速围上了李建成的坐船。这种蜈蚣船,其实就是一种小快艇,就像端午节赛龙舟的龙舟一样,通常情况下一艘船上拥有十数名或二十几名浆手,快速划浆,速度极快,而且非常灵活。这种蜈蚣船吃水极浅,哪怕水深只超过三尺,就可以在水面上航行如飞。
  李建成站在甲板上看到每艘蜈蚣船上都站着十几二十号人,皆赤膊袒胸,嘴里咬着刀,作势要爬船,船头还有人将带钉钩的绳子抛过来想要钩住楼船。
  楼船高约四层,非常高大,为了避免倾覆,都装着许多压舱石,这些压舱石都是大块的长条麻石,一块有上百斤,东宫将士很容易搬起来,当作投石。借着楼船船高体庞,砸石下去,不要说将人砸得脑浆横流,说不定能将船体轻薄的蜈蚣船船底砸个大窟窿出来。
  李建成还担心尉迟恭是马上将,不懂水战。谁曾想,尉迟恭只下令让人拿斧头将鳅子船抛来的钩绳砍断,又拿尾部装有长铁钉的长竹篙子朝蜈蚣船戳击,避免蜈蚣船靠近,又让人半升风帆借风力往右摆动船体,借着船体高大,当下就将两艘蜈蚣船拱翻,将三四十号人都扫翻下水,对落水的敌人也不射杀,任其逃散,只防止他们爬上船来。
  这些敌人弓箭少,七八艘船就张弓,稀稀疏疏的射箭过来,楼船船舱侧板本来就高,东宫侍卫身披甲胄,拿盾牌遮闭,乱七八糟的将箭支射光,只有两名士兵不小心一人给射中胳膊、一人给射中小腿。
  蜈蚣船见这楼船难啃,便拿浸油的草把子点燃朝船上扔过来,又拿装满油的陶罐砸过来。油浮到甲板上通处流,烧起来就是一大片,火势十分的吓人,东宫侍卫们都慌手慌脚要提桶打水浇灭火。
  关键时候,却让魏征阻止住了。魏征道:“这种火势只是看上去吓人,甲板上蒙了熟牛皮,事先又浸湿了,这火都未必能将熟牛皮烧透。再说水灭不了油火,浇了水,油火浮在水面上会四处蔓延,更难收拾,有水战经验的战士知道要拿备好的细沙与浸湿的棉将火闷熄即可。”
  十多名东宫侍卫迅速的将大火扑熄,非常的井然有序。
  李建成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如此大规模的水战从没有遇到过,心慌得砰砰直跳,到这时才稍镇定下来。
  这时,一艘稍大的方艄船调过来,就看见船头甲板站着身强力壮的数名汉子,拿着布兜似的长袋子,一头沉实实的装着东西。那些人将长袋子大力的抡过头顶,在头顶抡了两圈就脱手让长袋子飞砸过来。
  一名侍卫拿着盾牌去挡,却吃不住如此巨力,被撞翻在甲板上。魏征壮着胆子上前,用刀挑开布袋,发现里面居然是浸上火油的油松木炭。
  魏征道:“敌人准备火攻!”
  不用魏征提醒,尉迟恭也下达了弓箭手覆盖的命令。
  随着凄厉的破空声响起,密如雨下的箭矢向敌人罩去,不多时,这艘方艄船被射成惨叫连连,又有几块压舱石砸过去,立时又有数人躲避不及给压舱石头砸中,血肉模糊。就连方艄船也被砸出一个大洞。
  不过,在这个情况下,楼船终于缓缓靠岸,相对而言,擅长陆战的东宫清道率而言,他们宁愿以在陆地面对敌人,反正水道已经被堵死,短时间内李建成根本就没有办法沿河而行。
  随着一条条栈板铺上岸上。李建成与魏征他们快速登上岸边。
  李建成等来到岸边还没有来到及松口气,却听过岸东部的密林中冲出一队骑兵,为首的一名黑脸大汉吼道:“莫走了李建成”
  众河北叛军,与突厥骑兵一起,浩浩荡荡杀向李建成所在的方向。
  魏征与李建成的目光在空中一碰,他们似乎明白了,水中的敌人只是为了逼他们上岸,再让刘十善杀掉李建成,一旦李唐太子死在河北,恐怕河北世族门阀不得不与刘十善一条道走到黑了。
  刘十善带住马匹大声叫喊:“不要放跑了李建成!”
  数百名突厥骑兵围住了尉迟恭,尉迟恭一时之间难以顾及李建成。尉迟恭急得哇哇大叫,尉迟恭抡起马槊,杀得突厥骑兵人仰马翻。
  就在刘十善带着一队骑兵冲向李建成的时候,突然有一箭利箭飞来,正中刘十善的肋部,刘十善落马,众河北叛军大惊失色,
  常何率领一队亲卫杀入战场,凶猛地砍翻了李建成身边的突厥骑兵,保护李建成后撤。
  刘十善上马,试图重新集结人马攻击常何。
  就在这个时候,尉迟恭杀退周围的突厥人,率领东宫左清道率人马回援,将刘十善杀得大败。
  刘十善仓皇出逃。
  众唐军士卒兴奋的大叫:“我们胜了。”
  李建成惊魂未定地看着周围的唐军将士高喊胜利了!
  众将领纷纷向李建成贺喜。
  李建成惊异的道:“刚才替本宫解围的是哪位将军?”
  常何出列躬身道:“末将常何,参见太子殿下。”
  魏征飞快的转过身,惊讶地看着常何道:“老常!你何时到的?
  常何道:“夫子,某家奉徐帅军令,调到河北军前听用,刚到。”
  李建成错愕地看着常何与魏征对话。
  李建成上前问道:“玄成你们认识?”
  魏征淡淡的笑了笑,指着常何道:“殿下,常何乃是瓦岗军宿将,李密战败后,常何被王世充收编,镇守虎牢关。虎牢之战,就是他向大唐献关。”
  李建成好奇的问道:“长安点兵,寡人怎么没见过常将军?”
  常何一脸苦笑道:“虎牢之战后,末将奉命调防河东晋阳。”
  李建成更加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魏征急忙解释道:“常将军和徐世绩、单雄信,在瓦岗的时候,就是生死之交。王世充战败投降后,常将军与徐世绩,替单雄信求情,惹恼了秦王殿下,被调往怀州。
  李建成突然道:“窦建德若是听了玄成的话,早南下两个月,那虎牢关岂不是”
  常何出声:“那末将,肯定将虎牢关,献给夏王。”
  李建成感喟一声:“此乃天命。窦建德不用玄成,得不到常将军,虎牢关没了,他的基业也没了。”
  魏征、常何低头不语。
  李建成接着道:“常将军护驾有功,从今日起,常将军就是本宫东宫右清道率,与尉迟将军贴身护卫本宫,常将军随建成回返长安,必有大用。”
  常何神情淡定地朝李建成一稽道:“末将谢过太子殿下。”
  太原城,一只鹞鹰俯冲而下,落在杜淹的窗户前,杜淹从鹞鹰的腿长的竹管里取出一张纸条,杜淹一脸欣喜,他拿起纸条快速奔向正在校场上与程知节对打的李世民道:“秦王殿下,事情成了,鱼儿咬钩了。”
  李世民接过纸条匆匆扫了一眼,冲程知节道:“老程,今天就到这里吧,通知辅机,玄龄,克明,前来议事。”
  程知节心中松了口气赶紧离去。


第二零四章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太原,留守总管府府邸大堂。李世民与众秦王府武齐聚一堂。杜淹看着众人到来,马上迫不及待的将纸条上的信息向众人公布。
  长孙无忌满脸喜色的道:“殿下,若是需要,封德彝的管家可以帮着传话。”
  李世民冷眼瞪着长孙忌道:“你是说,交好封德彝?”
  房玄龄皱眉道:“这时候是不是太晚了些?就算殿下和封公互通往来,说些什么?”
  杜如晦道:“还能做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利。”
  长孙无忌摇摇头道:“咱们能拿出什么利?封德彝已经是郡公,如今宰相的位置马上就拿到手,位极人臣。难道许以王位?就算我们敢许,他敢接吗?”
  房玄龄想了想道:“封家素来不宽裕,家中子侄出门,都寒酸得很。若是许之以利”
  杜如晦望着长孙无忌道:“咱们能拿出多少万贯?”
  李世民对长孙无忌的信任已经到了毫无保留的地步,不仅让百骑司让长孙无忌掌握,就连秦王府的小金空也让长孙无忌掌握着。如今秦王府内库是由长孙无垢掌管,而外库则长孙无忌掌管。
  若是长孙无忌兄弟想做管秦王府,连李世民也没有办法。
  封德彝和一般朝臣不一样,他是中书侍郎仅次杨恭仁这个中书侍中,是中书省第二把手,想要收买他的话,代价必须够。当初李世民收买裴寂一口气送出了十万贯,那么对于封德彝也不能太小气,否则收买不成,反而会结仇。
  长孙无忌一脸苦涩和犹豫的道:“五万贯五万三千贯只有这么多!”
  杜如晦一脸不甘的摇摇头道:“这点钱哪里够。”
  侯君集却摇摇头道:“没用,封德彝家里穷,那是他不愿意伸手捞钱,给钱未必能收买他。”
  侯君集挠了挠头,苦笑道:“说起来也是可怜,秦王府这些年,东征西讨,打下多少诸侯,缴获多少珍宝,却没留下什么,都上缴给朝廷。现在想交好大臣,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拿不出来。”
  房玄龄突然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若是”
  李世民急忙望着房玄龄道:“什么办法?”
  房玄龄笑道:“秦王世子年方六岁虚,若是让世子娶封公之幼女,想必他定然同意!”
  李世民迟疑了一些道:“会不会年龄不合适?”
  封伦的小女儿其实已经九岁了,比李承乾大了三岁。
  程知节哈哈一笑道:“女大三抱金砖!”
  李世民走到案几旁坐下,摊开纸开,始写字。
  众人面面相觑。
  李世民写好后将纸递给侯君集。
  侯君集接过纸,众人凑过来观看。
  纸上写着一行字,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李世民道:“把这个,送到封公府上。”
  长安城封府,封德彝的儿子封道言一脸晦气跪在地上。
  封德彝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是哪个让你出去的?”
  封道言委屈地抬头辩解道:“爹,不就是出去和几个朋友吃吃饭,这算什么?”
  封德彝用戒尺敲了一下封道言的头,咆哮道:“混账东西!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想着出去胡混?你那些狐朋狗友,都是长安世家有头有脸的子弟,这个时候和他们凑在一起,你也不想想,旁人会怎么看?”
  封道言不服气的硬着脑袋道:“阿爹,如今萧相同因河北之事,惹怒陛下,相位空悬着,大家都说愿意助阿爹一臂之力,宰相之位,唾手可得,如此大好机会,阿爹为何藏头缩脸?”
  封德彝冷笑一声道:“你懂什么?皇帝毕竟是皇帝,太子势大,令皇帝心中不安,故此才要借秦王来压制太子,若是有朝一日秦王势大,让皇帝感到威胁,局面就要反过来,借太子制约太子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这个时候,一步都不能走错。谁若是按耐不住乱出头,谁就是死得最快的那个!”
  贺逻施可以向苍狼神发誓,他自从娘胎里出来,加在一起的日子,没有今天一天跪的次数多,然而此刻他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别说跪了,就连走动一下,都痛入骨髓。
  可是,贺逻施却不敢停下。
  因为那些杀气腾腾的陌刀就停在他的额头一尺的位置,他真不害怕那些唐军士兵会一不小心劈下来,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种陌刀之下,从来没有完整的尸体,人马俱碎,一刀两断
  贺逻施的喉咙早已冒烟了,他此时却用力最后的力量,用意志坚持着,他更清楚,只要他表露一点那么投降不坚定的意思,面前的陌刀手就会把陌刀劈下来。
  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种带着钩子的马槊,在那个时候,死的不光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西突厥突骑施海东部。
  看着眼前的大帐遥遥在望,贺逻施终于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一面黑紫色的战旗迎风飘扬,骁骑军骑兵们那黑色的甲胄,熟极而流利的排成骑兵墙,每行一百骑,每一骑与另外一骑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在平时的训练中,他们骑兵与骑兵之间,需要两腿夹着一个萝卜,如果萝卜掉了,不好意思,训练量加倍,如果再掉,那更不好意思,饭也不用吃了。
  每一排与排之间,相距三丈,既留下了充足的挥舞钩镰枪的空间,又没有留下太大的可供回旋的间隙。
  望着这足足五千余骑的骑兵墙,贺逻施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哪怕最精锐的突厥骑兵,如果试图从两名骑兵中间穿过,十有八九是被两面刺来的钩镰枪刺入肋部,一命呜呼。
  就在这个时候,贺逻施的尿意盈盈,他很想找个地方解决个人问题。然而与此同时,唐军的战鼓兵敲响了战鼓,随着苍凉而浑厚的战鼓声中,五千余名钩镰枪骑兵随着鼓点,整齐的迈开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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