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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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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裴相国,这个比喻妙得很!不过,这个说法是不是太过时了,如今窦建德、王世充全部都已经授首”
  刚刚说到这里,李世民恍然大悟。
  李世民与李建成的争的也是天下,只是区别不同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是,李世民听出了裴寂的意思。
  关中其实就是李唐朝廷的大肚皮。
  一旦失去金边银色,这个肚皮就会任人宰割。
  裴寂是不同意李世民这个时候返回长安,而是应该抓起银边,再谋金角。


第一三二章 不站队要依靠绝对的实力
  秦王府浴室之内,蒸汽弥漫。李世民赤条条的跳进热水池子里,溅起大片水花。不过,李世民却直接潜入水底。好一会儿,潜水池中的李世民不见露头。
  长孙无垢顿时慌了,她冲浴室门外喝道:“快来人!”
  哗啦
  一阵水响,一双手有力的胳膊,将长孙无垢从身后抱住。
  长孙无垢看到李世民从热水池里钻出来,松了口气。
  李世民用手托起长孙无垢的下巴,淡淡的笑道:“观音婢,叫人做什么?难道要看我们夫妻敦伦不成?”
  长孙无垢白了一眼李世民道:“二哥,你净说混话!”
  李世民的胳膊猛然用力,将长孙无垢抱起扑通一声,二人同时跌入巨大的水池子之中。这个浴池,自然是李世民效仿陈应的浴室,修建而成。采取瓷砖铺地,分别分为一尺半深、三尺深和六尺深三种深度,面积超过五百平方的大池子,沐浴起来,尤其舒服。
  长孙无垢感受着李世民的手,有些肆无忌惮。作为传统的女人,长孙无垢感觉与李世民在浴池里胡天黑地有些胡闹,她颤声道:“二哥,不要在这里!”
  李世民将自己的头,埋在长孙无垢的胸前,用力的亲吻着长孙无垢,很快长孙无垢的四肢就感觉无力起来。
  李世民是花丛老手,对于一个十二岁就知道玩女人的老手来说,很容易感觉到长孙无垢已经动情了,李世民提枪上马,展开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长孙无垢很快就呻吟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风雨初歇,李世民环抱着长孙无垢,用脑袋亲昵的摩擦着长孙无垢的脸庞,李世民淡淡的问道:“观音婢,听说你把府里的侍女遣散了不少现在手头这么紧吗?”
  长孙无垢瞥了李世民一眼,沉默了片刻,摇摇头道:“不是,虽然花钱的地方的确很多,但几个侍女还是养得起的。今年关中遭了雪灾,不少百姓死于非命,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要找几个年轻稳重的做侍女并不难,就是几口饭的事。只是太子妃带着满城的贵妇们捐了不少钱粮,她连缠头首饰都拿出来了,臣妾若是不能有所表示,就会被她比下去了,当然,这也说不过去”
  李世民拍拍长孙无垢的背部,声音有些低沉:“观音婢,难为你了!”
  长孙无垢轻叹一声,难得的露出几分疲惫,微微苦笑道:“二哥,大唐的天下,越来越大,太子妃也是一个知书打理之人,她这一次既上寺庙为受灾百姓祈福,又是捐钱捐物,号召天下贵妇支援平阳公主救灾,妾身若不能以身作则,如何能服众?”
  关键是有一点让长孙无垢比较为难,长孙氏尽管也全力支持李世民,然而李世民的财力却永远和李建成可以相比。先不说荥阳郑氏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财力和实力远胜长孙氏,况且陈应与李建成的联合商号,无论哪一个都日进斗金,这是秦王府无论如何开源和节流都无法可以相比的。
  平阳公主为了救灾,一次性拿出十数万贯,为了与关中世族和天下豪门达成共识,让天下世族和豪门,不趁雪灾哄抬粮价。李秀宁也拿出了巨大的利益,去弥补各大家族的损失,据说四十多个豪门大户可以以两贯的价格,从陈府的车轴作坊里拿到上万套车轴,还有农具的价格,也降低了三分之一。
  仅此一项,李秀宁就让陈应损失不下二十万贯钱财。
  而秦王府一年的收益却不足十万贯。
  李世民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心里酸溜溜的。他一手握着长孙无垢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中,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辛苦你了。”
  “不辛苦。”长孙无垢鼻子一酸,靠在李世民的肩上。
  长孙无垢喃喃的说道:“能遇到二哥,我已经很知足了。当初家世比二哥强的男子很多,可是能像二哥这样怜惜女子的却屈指可数,我能得幸于二哥,乃是长孙氏祖先积德所致,不敢奢望更多。只要能对二哥有一丝襄助,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世民在此立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辜负你,若有”
  不等李世民说完,长孙无垢上前,亲吻着李世民的嘴。
  将李世民的话,堵回肚子里。
  良久,二人再次分开。
  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垢突然有些幽怨的望着李世民,嗔道:“二哥,你也真是的,怎么一出手就是十万贯,买下来“紧抓银边,再谋金角”这八个字”
  李世民不以为然的笑道:“观音婢,你以为这八个字十万贯贵了吗?”
  长孙无垢有些无语:“八个字十万贯,难道还不贵?”
  李世民转身,望着长孙无垢淡淡的笑道:“十万贯换一个太子,贵吗?”
  长孙无垢诧异的望着李世民喃喃的道:“二哥,你是说”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裴相国老谋成国,他能说出这八个字,其实就是给我指明了路,当初就是知晓得太晚,所以刘静死了”
  能成为相国,肯定是李渊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这个大臣吃着李渊的饭,操着秦王或太子的心,那么,这个人就离死不远了。
  “紧抓银边,再谋金角!”这明着就是一道下棋的棋语,也是一个套路,就是我天朝太祖那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不谋而合。如今,自上而下,李建成这个太子,深入人心,干得还不错。
  李世民基本没有多大机会,如果跟李建成在朝廷中央争大权,那就是好像跟驴比屌长,肯定是自取其辱。现在他唯一的机会,不是收买陈叔达、宇士及、杨恭仁、李孝恭、萧时、封伦等这些大佬,而是收买一些低阶小官,蛰伏待机。
  当然,最重要的是,经营好河东这个银边,再夺取西北这个金角。只要获得河东和西北,那么他才能有角逐天下的机会。
  东宫偏殿中,李建成背着手来回踱着步。李建成的步子迈得很大,脚步也非常沉重,听起来像是一头巨兽一般,透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威势。
  韦挺张了张嘴。
  李建成突然道:“只要有所求,必然低人一等!”
  韦挺点点头。
  李建成又轻轻笑道:“裴相国,会被收买吗?”
  韦挺摇摇头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
  “你有没有想过,二郎他有什么?”李建成笑着反问道:“钱财?如今东宫府库,至少不下五十万贯任由本宫支取,若有不足,通利钱庄还可以拿出百万贯之多,实在不够的话,本宫还可以向你们京兆韦氏、弘农杨氏以及荥阳郑氏拆借,他有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李建成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信与霸气。
  韦挺想了想道:“太子殿下,难道不用找裴相国谈谈吗?”
  “不用,国储之位,没有谈判!”李建成摇摇头道:“裴寂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傻事,无论他与父皇关系多么要好,一旦他敢插入此事,他就会赴上刘静的后尘。聪明的人,更懂得趋利避害。”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建成突然想到了远在西域的陈应。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陈应为何要远离朝堂,哪怕李秀宁历经九死一生产子,却也不回来。
  李唐朝廷的皇位之争,最终最有希望的只有李世民与李建成,无论他们两个最终谁获得胜利,都不可能拿陈应怎么样。
  毕竟,陈应是李建成的妹婿也是李世民的三姐夫。
  政治斗争,其实就是意识形态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然要想像陈应这样不需要站队的人,其实还有很多。比如成为大唐岭南道安抚大使校检桂州总管李靖。
  李靖如今成为了大唐的军中新秀。
  灭萧铣、平士弘,安抚岭南,九十六州皆望风而降。论战功,李靖并不比陈应差,只是岭南兵少将寡,李靖声明不显而已。
  作为大唐的岭南王,李靖随手打发走了李世民的使者。
  李靖也不站队。
  当然,这依靠的就是实力。
  要想不站队,其实是两不得罪的办法。但是这个办法不是万金油,很容易引来双方的联合打压。
  但是,李靖却不担心。随着他一路南下,势如破竹,现在岭南九十六州“远近悦服”,对于这样的一个功臣,李渊也没有办法打压,除非他想把岭南陷入一片战火。
  李靖不站队,裴寂也不站队。
  因为,他是李渊的近臣,天子第一心腹。
  他身上李渊的痕迹太重了。无论是李建成上位,还是李世民上位,他们俩个都会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直接把裴寂踢一边。
  裴寂一人,占据了五年李渊的独宠,人应该知足。
  他卖李世民一个好,不着痕迹的好,其实也是想结下一个善缘,替子孙后代留下一条后路而已。
  高车城,西域都护府中,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陈应喃喃自语:“武德五年了!”


第一三三章 陈应的立威方式
  安西自从出发已经快要一年半了。众将士思乡心切,就连陈应也朝思暮想自己素未谋面的儿子。
  对于自己的儿子,陈应非常想念,恨不得天天待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成长。
  然而,陈应却知道,长安正在酝酿着久违的风暴,看似风平浪静的长安,实则暗流滚滚,山雨欲来。
  然而位于高车城城中的陈应却显得有些安静,身为大唐从二品的西域大都护,陈应对于如何表达自己的威严,已经摸出了门道。
  陈应在召见西域各族首领以及各地方官员的时候,通常都会让这些官员在外面的通事房里等上半个时辰。通事房其实就是一个大厢房,里面陈设非常简单,有胡床,却没有软垫,有茶壶,却没有暖炉,更别提什么火炕与火墙了。在通事房中倒上一杯热茶,不需要半个时辰就可以冻成冰茶。
  这些等着陈应召见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陈应即使是没事,哪怕是躲在房间里泡着脚,也会让这些各族首领和各州县官员等足半个时辰。
  等着在这个如同冰窖里的通事房待上半个时辰,这些各族首领和官员们进入都护府节堂的时候,他们就会感觉陈应,像太阳一般温暖。
  陈应很会利用周围的环境,哪怕是白天,他也会利用光学的折射原理,将阳火折射到陈应的脸上。站在黑暗里的人看阳光下的人总有些自行惭秽的意思,阳光下的人总比黑暗里的人耐看一些,因为在这一刻,即便是眉毛尖稍上的一些美感都会被黑暗里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当然,论样貌,陈应完全有靠脸吃饭的实力。事实上长安的贵妇小圈子里,也流传着一个说法,平阳公主看上陈应,并不是因为他的出身和能力,也是因为陈应那张耐看的脸。
  大唐的女子,都是非常豪放的。特别是大唐的公主们,在陈应与李秀宁成婚后的三个月内,至少李秀宁的姐妹或表姐妹,大都打着与李秀宁见面的旗号,前来观察观察陈应这个号称大唐第一美男子。
  事实上,在整个西域,无论哪个男子见了陈应,都会下意识的感觉自卑。
  在陈应接见西域各族首领和下级官员的时候,都不会穿他的从二品朱紫绣着径二寸独科花的官服,而是一身亮银甲,这一套铠甲,其实就是一个样子货,拿到战场上,连一件皮甲的防御能力都不如。
  这一身亮银甲就是用马口软钢制造而来,护肩显得极为厚实,事实上罗士信一巴掌就可以将这个厚实的护肩拍扁。不过,一身亮银甲的陈应沐浴在阳光或烛光中,显得威风凛凛,英武不凡。
  从通事房这个冰窖内待上半个时辰,再进入温暖如春的节堂中,事实上谁都会感觉温暖,当然这个温暖并非陈应带来的,而是节堂里的火墙的功劳。
  可是每当陈应发怒的时候,就会让人打开节堂里侧后窗,通过空气的对流作用,让人下意识的以为,陈应只要发怒,周围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冷风吹来。
  大大小小一百多个部落首领以及西州道十九个州的刺史、长史、以及一百零四年的县令共小三百号人忐忑不安的望着坐在大都护府主座上的陈应,陈应淡淡的笑着。
  沐浴在烛火中的陈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陈应笑道:“今天,本大都护找诸位过来,只有一件事。”
  说到这里,陈应的目光一凝,望着众人道:“本大都护代替长安大唐天子,赏赐诸位。”
  听着陈应赏赐众人,众部落首领松了口气。陈应在西域可是杀出来的威名,谁敢与敌人为敌,西突厥统叶护、吐谷浑慕容伏允、以及吐蕃人就是下场。
  在这个时侯黑头部部落首领出列,跪在陈应面前道:“我黑头乌护畏惧突厥,不敢就跟随天军攻打突厥,大都护非但不见怪却还如此厚爱,这叫我们,我们陈大都护,我黑头护乌护虽然还代表不了黑头乌护全族,但我个人的性命却是陈大都护你的了!以后任凭差遣!前方无论有什么危险,我都蹈死不避!”
  陈应哈哈大笑道:“不必如此,趋利避害,人之常情,我大唐声威降临西域时,你们晓得究竟该如何选择就对了,我大唐对付朋友,向来慷慨,当然对待敌人,也不会手留情!”
  说着,陈应让人将一件件礼物送到众人手中。
  这种礼物,其实并不是太过贵重。而是一人一把高锰钢横刀。
  众人忐忑不安的望着一柄一柄野皮牛漆成黑色的刀鞘,用牛角做成的刀柄,面面相觊,不知所措。
  陈应随便将一柄高锰钢拔出来,乌黑的刀锋,让人感觉不寒而颤。
  陈应走到黑头乌护的面前,望着黑头乌护笑道:“拔出你的刀!”
  黑头乌护低头着,脸上冷汗直流:“陈大都护面前,黑头乌护岂敢持兵刃?”
  陈应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笑道:“废什么话,让你拔刀你就拔!”
  黑头乌护硬着头皮拔出刀,他虽然也有些勇力,可是在陈应面前,他真不敢动武。他知道一旦跟陈应动手,他们整个黑头乌护部落都会从世界上消失。
  只见陈应手腕一抖,寒冷一闪。黑头乌护只感觉手中的弯刀一阵,低头一看,发现手中的弯刀居然被削掉一尺有余!
  陈应笑道:“此刀利否?”
  黑头乌护答道:“此乃神兵利器!”
  陈应笑道:“本大都护今天就赏赐你们一柄神兵利器!”
  众人赶紧拜倒,齐声道:“谢陈大都护,谢大唐皇帝陛下赏赐!”
  众人前来高车城,冒着风雪前来,要说没有怨言肯定是骗人的,毕竟这如此严寒的天气中,躺在床上造人是最佳选择。可是,这一刻众人全然没有了怨气,赶紧这一趟有些太赚了!
  一柄神兵利器,简直是万金难求。
  众人忐忑不安的前来,喜气洋洋,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陈应望着容落落的大堂,张士贵与郭孝恪几乎同时出声问道:“大都护准备开春后向西突厥用兵?”
  陈应摇摇头道:“开春后还不成的,必须等到秋收之后!”
  郭孝恪有些意外的道:“大都护,小心夜长梦多!”
  陈应望着郭孝恪,又看看沉默的苏定方笑道:“那我们问问你们,我们西征西突厥,最大的难点是什么?”
  张士贵、郭孝恪以及苏定方异口同声的道:“粮草!”
  “辎重!”
  “补给!”
  虽然三人回答不一样,事实上却是一个意思。粮食供应,一直是农耕民族远征塞外时的命门,边关大多是贫瘠之地,所产出的粮食当地人都不够吃,更别提供应军队了,军队所需的每一粒米,每一片布,都得关内调运。
  从内地到边塞,何止千里之遥,千里运粮,所需的人力是难以想象和,而半路上的消耗也是难以想象的,国库拨出五十万石粮食,最终运到边关的能有十万石就谢天谢地了,其余那四十万石哪里去了?都在路上吃掉了!再加上各级官吏从中贪墨,消耗也就更加惊人了,
  因此两万大军出塞远征,往往需要几十万民夫在后面运粮运水运兵器,否则这仗就没法打了,而惊人的消耗也注定每次远征都无法持久,汉军每次出塞远征匈奴,往往只能持续一个月,一个月后给养便消耗殆尽,匈奴乘机大举反击,形势马上就逆转了。正因为补给代价太过惊人,汉军在与匈奴交战中一直显得相当被动,匈奴人往往是汉军一来他们就逃往大漠深处,避开汉军兵锋,等汉军给养耗得差不多了再大举反击,在匈汉战争中,这种血的教训比比皆是。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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