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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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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应也知道李建成在河东主持与窦建德的战争,可是他怎么来了?
  事实上,陈应也非常好奇。
  看着李渊与李秀宁父女上演着肝肠寸断的拜别戏码,陈应悄悄移步到李建成身边:“门下拜见太子殿下!”
  “妹婿你以后这不要再自称什么门下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李建成拍拍陈应的肩膀道:“稍后再叙!”
  陈应疑惑的道:“太子殿下不应该在河东吗?怎么返回长安了?”
  李建成笑道:“天意弄人,窦建德居然降了,河东之战结束了,本宫自然可以返回长安了!”
  “窦建德投降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陈应此时更加惊讶,历史已经完全变样了,历史上明明是李世民俘虏的窦建德,在这个时空,居然成了李建成的功劳。
  就在李建成向陈应娓娓道来,陈应这才明白,原来李建成采用魏征之计,假扮陈应抵达泽州,窦建德眼见大势已经去,率领余部人马,全部投降大唐。
  陈应虽然知道刘黑闼已经死了,可是窦建德却成了李唐的俘虏,如果李渊现在还像历史上那样,处斩窦建德,保不准还有出现什么刘黑闼,张黑闼或者张黑闼之类。
  想到这里,陈应冲李建成道:“太子殿下,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窦建德的性命……”
  李建成不解的问道:“为何?”
  陈应正准备回答李建成的话,却听李渊冷声喝道:“侯莫陈应!”
  “臣在!”陈应下意识的道。
  裴寂朝着陈应努努嘴,陈应恍然大悟,连忙改口道:“外父大人在上,小婿在!”
  “三娘朕可交给你了,以后莫让她受委屈!”李渊此刻反而不像一个皇帝,反而更一个父亲,反反复复叮咛陈应,不要委屈李秀宁。
  “外父大人放心,小婿疼爱三娘都还来不及,岂会让她受到委屈?”陈应只差拍胸脯保证了。
  随着吉时的到来,李秀宁登上步辇,随着陈应返回长安城里的梁国公府。
  陈应其实也在庆幸,幸亏他娶的是大唐的公主,而非明清的公主,否则那个时候,公主需要住在公主府,驸马住在驸马府,虽然公主与驸马名为夫妻,事实上却一直过着分居别离的生活。
  就在陈应带着接亲的队伍从皇宫返回的时候,一辆四轮马车,也驶入陈应的梁国公府。这辆马车刚刚从侧门进来,许敬宗还很诧异,此时前来陈应府上赴宴的宾客足足有数百上千人,无论有没有交情的,像太原王氏、闻喜裴氏,就连与陈应颇为不愉快的荥阳郑氏,同样派出代表前来恭贺陈应大婚。
  许敬宗看着这辆非常寒酸的马车,居然一路畅通无阻进入陈府,还非常奇怪。不过当他得知这辆马车自灵州而来的时候,许敬宗的脸上表情异常古怪。
  行过大礼拜过天地,陈应一手拿着红绸喜带,另一只手直接抓住身穿大红礼服的李秀宁的娇嫩小手走进洞房。
  李秀宁头上顶着大红的盖头,看不见路,只给陈应牵着手,小心翼翼的走着,房里还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穿着鲜丽的喜服,稚气未脱,却是美人胚子,她们不是别人,正是绿珠与红袖这一对姐妹花。
  红袖与绿珠娇生生的齐声唤道:“奴婢拜见阿郎、夫人!”
  “阿郎”在这个时代,差不多等于明清时期“老爷”的称呼,是下人对主人的敬称。
  陈应听着这样的称呼有些不惯,牵着李秀宁的手到床边坐下,将她的盖头揭开。烛下容颜娇媚,眼眸子里藏着初为新妇的娇羞与不安,眼睁睁的看着陈应将盖头揭下,李秀宁坐在床边也不晓得要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才好。
  陈应挥挥手,绿珠与红袖会意缓缓退出卧室。
  陈应兴奋的握住李秀宁的手道:“谢天谢地,终于得偿所愿,可以光明正大的推倒公主了!”
  “推倒?”李秀宁疑惑的望着陈应道:“什么推倒?”
  陈应双手微微用力,将李秀宁按在床上,扑了上来:“这就是推倒……”
  李秀宁俏脸红成一片,嗔怒道:“起开,莫要怠慢了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老婆最大!”陈应厚着脸皮,与李秀宁亲昵一番,这才走出卧室。
  刚刚走出卧室,迎头遇见许二娘。
  “啊!”也不知道许二娘在想着什么,被陈应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要说许二娘此刻,心中不失落肯定是骗人的,毕竟她只是妾,而且与陈应聚少离多。
  许二娘仿佛有百千言语,想与陈应诉说,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陈应讪讪的道:“三娘在房间里可能会闷,你去跟她说说话!”
  原本这是无心的话,可是听到许二娘耳朵中,陈应这是让她去向李秀宁见礼,等于承认她侧室的身份。
  许二娘微微一诺,躬身道:“奴婢明白!”
  陈应大婚,有身份的人都在长安陈府赴宴,像陈府那些工匠、仆人,以及帮闲,和清林里的百姓、陈应的佃户、雇工,则集中在清林里赴宴。陈应没有担心支持,哪怕是街上的流浪汉,只要向陈府管事说声“恭喜驸马,加喜驸马”之类的吉祥话,也可以参加清林里举办的流水宴。
  流水宴的规模虽然不高,却秉承陈应的一贯传统,酒菜管够,酒水和菜肴,都是应有尽有。
  当陈应准备转行前厅的时候,许敬宗悄悄对陈应道:“主上,灵州……白城县主给你送了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陈应有点心虚的问道。
  许敬宗指着前院记事那里的两口大箱子道:“就是那两口大箱子!”
  “打开!”陈应没有多想,下意识的道。
  郭洛上前一下子打开了大箱子,陈应仅仅看了一眼,就发现这是一套厚重的明光铠甲,而且造型非常精致,哪怕寻常一片甲叶片子,都刻着铭文和猛虎纹路。
  陈应原本想去试穿一下,许敬宗道:“主上还是去招待客人吧,这事不急!”
  陈应转念一想也是。
  陈应其实并不知道这一套重达一百余斤的铠甲,根本就不是给陈应穿的,这也不是李道贞心存好意,这分明就是一套带着惩罚性质的铠甲。
  可是陈应不知道,许敬宗也没有说。结果,陈应进入宴会大厅,向来到来的宾客一一敬酒,心怀着对李道贞无比的愧疚,陈应喝着喝着就有点大了。直到到夜深时分,陈应才喝得醉醺醺的给周青搀扶着返回洞房。
  虽然这个时候,陈应脑袋还有些清醒,不过进入房间的时候,发现洞房里的花烛,已经燃烧过半,而李秀宁已经躺在床上呼呼酣睡。
  红烛已残,火光摇晃,李秀宁衣衫整齐的歪头靠锦被睡着,陈应轻轻搂起李秀宁,将她的脑袋移到红枕上,悄手把她褪去外衣。六月天气正热,李秀宁喜服里就穿了一身短截轻纱质地的中衣,也是红色喜服,但露出颇多的娇嫩肌肤,触手软滑如玉,叫人心荡魂移。
  就在陈应为李秀宁脱去外衣的时候,李秀宁的睫毛微微一动,显然已经醒了,只是女人面皮有点薄,故意装睡而已。
  李秀宁装睡了半天,发现陈应居然并卧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响起。
  喝多了酒的人,容易睡着。陈应正是如此,见到陈应睡着了,李秀宁观察一会,再三确认陈应已经睡着,不禁有些气恼。
  李秀宁气鼓鼓的样子,也落在陈应眼中。他同样也是在装睡。
  这下好了,四目相对,都装不下去了。
  李秀宁呼吸有些急促。
  陈应距离她越来越近。
  李秀宁有些紧张的道:“你要做什么?”
  “洞房!”说着陈应大袖一挥,新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为了和谐,下面省略一万字。


第九章 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
  “别”陈应刚刚接触到李秀宁的肌肤,就感觉到她的体温高得吓人。正当陈应疑惑李秀宁是不是病了的时候,李秀宁惊叫道:“别不要,还没有喝合卺酒呢!”
  “明天再喝!”陈应有点迫不及待的道:“蜡烛都已经熄了,再点燃太费事了!”
  “不行!”李秀宁的态度异常坚决的道:“这不合礼制!”
  看着李秀宁态度坚决,陈应无奈之好吩咐绿珠将花烛重新点燃,合卺jǐn“卺的意思本来是一个瓠分成两个瓢,古语有“合卺而醑“,孔颖达解释道“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即以酒嗽口,合卺又引申为结婚的意思。
  好一阵忙活,总算喝完了合卺酒。
  烛火摇曳,常言道,灯下看美人。李秀宁本来就清丽绝色,在灯光摇曳下比白日更胜三分,陈应看着一时间不自得痴了。刹那间的失神,陈应化身为魔。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李秀宁轻轻推着陈应道:“看你,一身酸臭味,快去沐浴!”
  陈应自当是李秀宁想把洞房花烛夜留下最美好的记忆。就依言而行,让绿珠和准备洗澡水。
  陈应刚刚走到门口,扭头一看,却见李秀宁也随即起身。李秀宁起来红着脸道:“陈郎,我服侍你沐浴!”
  “不用了,要是让你服侍,今夜咱们俩都睡不成了!”陈应嘿嘿笑着,撅起嘴,在李秀宁的红唇上啄了一下。李秀宁虽然从小人书上看过这事,可是临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尽管有些扭捏,却还是依了陈应。
  浅吻一下,陈应飞快冲向浴室。洗澡这事虽然不可避免,却可以提高速度。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孔夫子感慨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后人也常说,娶妻当娶贤,可是看到美女依然趋之若骛。汉人也是如此,而且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好色的爱好,汉镜上常见“当得好妻如旦己兮”这样的铭便可见一斑。旦己即妲己,有名的祸水,但汉人依然还是看中她的美,希望能娶一个像妲己一样漂亮的美人。
  不光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一样。李秀宁情迷陈应的俊俏,哪怕陈应已经走了良久,她依旧闭着眼睛,回味着。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李秀宁不用回头,也知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房间里的人,只有何月儿。
  李秀宁心中有一丝别样的期望,又是一阵忐忑不安,她有些局促不安的道:“你已经得过手了,他是不是很强?”
  何月儿的眼睛眯起成了月牙儿,看了李秀宁一眼,伸手捂着脸吃吃地笑个不停。“公主,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秀宁不以为然。“阴阳之道,当以平衡为美,若是强弱不敌,难免有阳燥阴虚之病。如果不够强,岂不是辜负了你我?”
  何月儿松开手露出狡黠的眼神。“公主百闻不如一见,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究竟有多强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李秀宁扑了上去,双手伸向何月儿的腋下。何月儿最怕痒,这便是她的死穴,李秀宁一抓一个准儿,刚刚上手,何月儿立刻笑出声来,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求饶道:“公主,公主,您饶了我吧您就饶了我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李秀宁倒没有继续为难何月儿,不过却依旧警惕的望着何月儿,一旦她稍有不从,就让她偿偿降龙十八挠的味道。
  何月儿的面红如朝霞,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他很强,就像野兽一样。”
  说完,何月儿的身影一闪,消失在新房中。
  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陈应轻轻的笑道:“夫人,为夫来了!”
  听到这话,李秀宁屏住呼吸,心脏怦怦乱跳。
  陈应来到李秀宁身前,伸手胳膊,朝李秀宁道:“三娘,你闻闻,绝对没有臭味了!”
  李秀宁浑然不知所措,陈应趁势一用力,将李秀宁拦腰抱起。
  怀抱佳人,陈应浮想联翩。
  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梦想,喝最烈的酒,骑最神骏的马,睡最漂亮的女人。以陈应的身份,哪怕这个时候并没有高度白酒,陈应只要想喝,总得喝到,哪怕天天喝,他也喝得起。陈应要想赤兔一类的宝马或者天马,只要想找,也不费力。
  如今,陈应总算得偿所愿了。
  “陈郎”
  “嘘嘘”陈应轻声呢喃道:“别说话,别惊动了别人。”
  李秀宁一惊,四处张望。“这里还有别人?”
  “这里没有,那里有。”陈应伸手指着窗外的明月。“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李秀宁自然知道陈应这是在逗她玩呢,她微微一笑:“陈郎好才,出口成章,这是你新作的诗吗?”
  陈应此时心中默默的对李白那个胖子暗道:“李大诗人对不起了,谁叫你那么有名!”
  陈应点点头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李秀宁瞬间沦陷了,她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一副唯美的画面。
  然而,陈应却没有闲着。在不经意间,顺利的攻陷了李秀宁的防线,等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陈应的大手,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陈应的手,仿佛带着无尽的魔力,在他所过之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李秀宁既害羞还有点紧张,两只手搅在一起,无处安放,头也低了,下巴都快抵到了胸口,露出一段修长而白的脖颈。
  陈应看得看得眼热,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李秀宁不敢看正视陈应的眼睛,闭上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慌乱的闪动着,五官精致的脸在月光下如瓷器一般,鼻息翕动,樱唇微张,身体明明越来越热,却不由自主的发抖,香气越来越浓郁,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将陈应笼罩在其中。
  陈应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李秀宁的鼻尖上。李秀宁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得遇陈郎,三生有幸。唯生性愚笨,不解风情,还望陈郎怜惜。”
  陈应没有回答,此刻应是无声胜有声。
  陈应用实际行动回应着李秀宁,陈应也算是老司机了,上下齐手,热情激吻,很快,李秀宁便彻底沦陷了,身子软成一团烂泥,而且体温更加升高,有点烫手。
  李秀宁咬紧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然而,她越是强自忍受,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更加让人热血喷张。
  当涓涓细流汇聚成江流,当战斗的号角响彻底天际。
  李秀宁也在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
  陈应轻声呼唤着:“三娘,我来了!”
  李秀宁含糊不清的点点头。
  陈应得到李秀宁的许可,提枪破关而入。
  一声充满欢喜的长吟从心灵深处迸发而出,李秀宁喜极而泣。
  陈应是一个优秀的将军,在战场上,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他深知兵法要理,循序渐进,深入浅出,将兵法之妙展现得淋漓尽致,一次又一次将初经人事的李秀宁引上巅峰。
  微风徐来,树影婆娑,树叶沙沙作响,似轻吟,似低和。良辰美景,不负佳人。
  陈应正在乘胜追击,可是却苦了在外面听着的何月儿。
  作为李秀宁的贴身侍婢,除非李秀宁许可,否则她就是李秀宁的影子,无论何时都会在李秀宁身边,哪怕成婚洞房也是如此。
  此时,一身五行遁术之木遁术装扮的何月儿,将自己的身体与窗外的树融为一体。
  然而,那若有若无来自灵魂深入的颤音,让何月儿如同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
  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
  来自灵魂的高亢响起,终于似山洪暴发。何月儿咬咬牙,赶紧去换身衣裤。


第十章 穷得只剩钱了
  激烈的战斗,持续进行着。李秀宁与陈应之间,进行着一轮关键性的战斗。
  二人谁也不肯服输,李秀宁咬着牙坚持着,陈应也卯足了劲,展开进攻。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李秀宁经过初时的不适应,变得有攻有守。陈应暗道:“这可不行,弄不好夫纲不振!”
  于是乎,收起心中的怜悯,不再顾忌李秀宁初经人事,展开疾风暴雨的进行。这些子李秀宁招架不住了,连连求饶。
  房事问题,是中国夫妻之间最重要的问题,没有之一。正所谓一炮泯恩仇,一炮不行,那就两炮,两炮不行,那就三炮,没有打炮解决不了的问题。
  几度风雨,云雨初歇。陈应这才拥抱着李秀宁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已经午时。陈应看着怀中玉人正酣睡甜梦,长睫毛挑起来,使她的脸蛋看上去纯真而美丽。
  陈应的胳膊被李秀宁当成枕头枕了半宿,有些酸麻,陈应悄悄抽动自己的胳膊,不曾想李秀宁睡得太轻,稍微一点动作,居然把她惊醒了。
  “啊”李秀宁睁开眸子看到陈应正盯着自己看,羞涩的刚要拉被子遮脸,才省得自己初为人妇,已经不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对陈应娇声说道:“陈郎再睡一会儿,待三娘伺候你起床。”
  陈应似笑非笑的道:“你这样子,伺候我起床?”
  李秀宁刚刚起身,一股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李秀宁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直抽冷气。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道:“你转过身子”
  到底是新婚初妇,脸皮子太薄。李秀宁将被褥裹起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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