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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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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苏定方也知道,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第二六八章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
  连绵的篝火,在夜空之下无尽的延伸,目光尽处,仿佛是一条火龙。陈应矗立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大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段日子以来,陈应每天晚上都与深田花音做着妙不可言的事情,让深田花音非常疑惑的是,陈应每次都会咬牙切齿的嘶吼着:“为国争光”,这让深田花音产生了一个误区,她认为陈应是迫不急待的想跟她生个孩子。
  为国争光的意义就是生下一个强壮健康的孩子,将来继承陈应的衣钵,继续效忠大唐。陈应并不知道深田花音的想法,否则他一定会笑破肚皮。
  看着深田花音躬身而立,手足无措的样子。陈应冲深田花音道:“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深田花音转身离去,快要走到舱室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忍不住地问道:“阿郎你是不是想着什么心事?”
  阿郎在这个时代,几乎可以代替明清时代“老爷”的意思,在侯莫陈氏,如今当得了“阿郎”称呼的只有侯莫陈虔会一人而已。陈应只能称为陈郎或五郎。不过,被深田花音这么叫着,陈应也没有特意去解释。
  “呃,”陈应一愣,抬头看向深田花音问道:“有这么明显?”
  深田花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有点心神不宁!”陈应说道。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向外人说明,特别是深田花音,相对陈应而言,陈应对她并没有情,有的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毫不客气的讲,深田花音对于陈应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
  陈应此时心中莫名的不安,背后时而不时的冒出冷汗,这个非常不正常。可是这种情况,他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在历史上,刘黑闼在得知窦建德被杀之后。事实上并不是他的主动叛乱,而是李渊实在是犯了一个大错误,窦建德是最不该杀的,这之前他对李唐政权也非常的友好,关键是窦建德不爱财、不贪欲,他的军队纪律严明,对待老百姓、对待部下都非常的好,李渊此举一则伤了河北民众的心,二则买下了祸患的种子。
  李渊的部下看到了最高领袖对待河北这只义军首领的态度,于是对那些一起过来的降将都动起了念头,因为河北富有,这些降将都有些家财,因此这些唐朝的官吏借机说他们“暴横为民患”,就采取措施,把他们一个一个加以捕获,严刑逼供,让他们交出财物。这样就把窦氏的老部下搞得人人自危,个个惊惧不安。
  窦建德的旧将高雅贤、王小胡家在洺州今河北省广平县,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后,马上带上自己的家人与资财逃跑,唐的官吏知道后发兵捕捉,他们只好逃亡到了贝州今河北省清河县,隐藏起来。恰恰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李渊征召窦建德的故将范愿、董康买,曹湛及高雅贤等入京的消息,说是要给他们官做,但这个消息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跟唐朝官吏对待他们的态度迥然相反,这些夏王的旧将全都感到了毛骨悚然。
  于是这些窦建德旧部聚集在了一起,他们推举战功最甚、威望最高的刘雅为首领,可是刘雅坚决不干,他的理由很简单,天下已经太平了嘛,我这个人愿意做个农夫种地,起兵这样的事不要来找我,我不愿意做什么首领。大家一听,都很愤怒,认为这家伙不给面子,又担心他泄露了秘密,于是群起而杀之。
  最后找到刘黑闼的时候,刘黑闼就同意做众人的首领,刘黑闼率领窦建德旧部一百余人,乔装打扮进入了漳南县城,之后突然发动袭击,击败了守军,夺取了这座城池。然后刘黑闼的军队从一百余人,迅速出击,三个月恢复窦建德时候的全境,河北三十九州,这里面或许有刘黑闼个人指挥因素,不可否认,李渊在河北痛失了人心。否则让刘黑闼打,这三十九州,两百多个县城,刘黑闼一个打两个城,他九十天也打不下二百多个城池。
  足可见窦建德在河北的人心基础是何等的深厚,陈应采取以工代赈的方式,其实只是利用农民式的狡猾,给窦建德制造一个大势已去的假象,就像当初楚霸王面四楚歌一样,这其实是攻心之战,心理战。关键是窦建德能不能抗住。
  就在这时,郭洛无心的对陈应道:“主上,这燕赵男儿真是豪爽,你是没有见到,他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样子,甚是豪爽!”
  正所谓说着无心,听着有意。陈应刹那间就明白了他不安的来人。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河北这个地方历来都有着很讲义气的民风,赵氏孤儿,荆轲刺秦王,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已去兮不复返!
  “刺客!”
  陈应明白了在这场战争中,可以扭转局势的契机。只要自己被刺杀,或者死亡,那么河北唐军将群龙无首,无论是冯立也好,魏忠也罢,包括罗士信、张士贵,他们都无法代表他,成为河北唐军的主心骨。
  想到这里,陈应望着郭洛道:“今天晚上谁当值?怎么布置的?”
  郭洛非常奇怪,陈应从来没有过问过他们安排亲卫值守的事情。可是陈应突然这么问,郭洛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平时干得不好,陈应很不满意。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郭洛非常忐忑的道:“今天晚上子时之前我当值,子时至丑时阿史那思摩当值,丑时到寅时,周青当值!”
  陈应俯身在郭洛耳边,轻声低语起来。
  郭洛连连点头。
  无论会不会有刺客,陈应对于自己的小命都是非常在意,他决定张,如果没有刺客,最多也就是让亲卫士兵多辛苦一些,陈应感觉如果给亲卫发双薪,他们就算辛苦也会乐意的。
  似乎与往常一样,陈应在亥时三刻的时候,招一名体型娇小的亲卫,进入卧室。不一会儿,舱室中就传来娇喘呻吟之声。
  然而,陈应其实也不知道,早在人定初,陈应与深田花音鸳鸯戏水的时候,苏定方就带着十数名好手,用芦苇杆在水底换气的方式,潜行到了陈应的车轮船万安号船底。虽然整个万安号挂了数十上百个风灯,不过有一个话叫做灯下黑。
  苏定方利用灯下黑的空档,成功潜入车轮船。不过苏定方没敢直接摸进陈应的卧舱之中,而是躲到了底层的船工舱。
  苏定方的视力非常好,他在车轮船对面的一艘方艄船的桅杆上,观察了“万安”号足足一个多时辰,他发现陈应的亲卫,几乎没有与车轮船的船工进行交流,而且也不会向底舱巡逻。
  或许这是习性式的失误吧。
  苏定方一边小心翼翼的监视着陈应的动向一边,悄悄将几个心腹手下派出来,让他们去找机会在陈应的大营中制造动乱,吸引陈应的注意力。
  当陈应与深田花音继续为国争光的时候,苏定方可恶心坏了。他距离稍远,暗中观察着深田花音,只见她是一身亲卫侍兵打扮,除了身材娇小,其他还真看不出是女子身份。当陈应传出呻吟之声的时候,苏定方暗暗朝着陈应舱室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液:“他娘的,世家子还真是一个调调!”
  事实上,在南北朝时期,很多世族子弟都喜男风,很多人其实都是男女通杀,当然最著名的莫过于氐秦皇帝苻坚了,这个要号称投鞭可断流长江的苻坚,就是一个双性恋,他把慕容冲与慕容冲的姐姐前燕清河公主纳入后宫,姐弟二人同为宠妃。
  恶心归恶心,可是杀意却越来越盛。
  苏定方的耐心非常充足,他并没有立即潜入,可是等到了寅时。
  寅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当然也是人的精力最疲惫的时候。
  就连陈应也不知不觉从假睡,变成了真睡,并且轻微的打着鼾声。
  在这个时候,苏定方终于动了。当然首先动手的不是他,而是苏定方的部曲,寅时三刻,陈应大营中十数艘大小辎重船几乎同时起火。
  不过这些起火的漕运船都距离万安号相对较远,黑夜中陡然起火,果然吸引了众守军的注意力,苏定方几乎没有费力气,扑通一声,跳进了陈应的舱室。
  借着舱室之外,隐隐约约透过的微弱光亮,苏定方手持着破军刀缓缓向陈应摸去。
  就在苏定方准备向陈应举起刀子的时候,苏定方感觉到了不对劲。
  如今大营之外火势虽然不太大,也没有引起蔓延的趋势,不过这种情况下,就算睡得再死的人,也应该有反应,偏偏陈应依旧鼾声若隐若现。
  “不对劲!”苏定方感觉肯定是一个陷井。
  苏定方当既立断,马上抽身而退。
  只是,这个时候,再想撤退,显然已经晚了。
  一声暴喝响起:“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第二六九章 计出连环攻心为上
  舱室内灯光突然响起,让苏定方的眼睛,好一阵不能适应。不过,当看清舱室内的瞬间,他就打消了反抗的举动,至少三十张强弓,搭着破甲锥对准了他,哪怕他身手再好,也只有认命的份。
  苏定方脸上挂着淡淡的不甘,浓浓的无奈,缓缓丢下自己手中的破军刀。
  苏定方倒是坦然,作为刺客,被发现就意味着死亡。他从容的坐了下来,淡淡的道:“苏定方栽了。”
  原本陈应以为死士只是一个小角色,哪里会想到居然派出了苏定方这么一个大牛。当然,在这个时候,苏定方还只是刘黑闼麾下一个亲卫司校尉,官不过六品,麾下也不过三百余众,相当于营级军官。
  有人把苏定方当年大器晚成的代表,事实上这并不恰当。首先,苏定方为李唐效力的时间太晚,贞观四年随李靖北伐东突厥,在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夜袭阴山一役中,苏定方率两百名骑兵先登陷阵,攻破了颉利可汗的牙帐,为击灭东突厥立下大功。
  在后世苏定方也声明不显,主要有两方面,初唐名将如云,苏定方资历太浅,关键是他后面没有人。像贞观四年夜袭阴山这样的大胜仗,论功,他仅仅致果校尉,升为左武侯中郎将,这个级别其实者中府折冲府的级别,管辖四个团,每个团二百人,共八百府兵的将领。
  其次是苏定方征西突厥、平葱岭、夷百济、伐高句丽,“前后灭三国,皆生擒其主”,史无前例地将唐朝的版图向西开拓至中亚咸海,国境直抵波斯,向东延伸至朝鲜半岛南部。当然,苏定方这样克外敌致胜,开疆裂土的将领,是不能公开宣扬的,因为政治上不需要。所以,苏定方一直被雪藏了。
  陈应面见苏定方的时候,苏定方态度非常从容,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古代不比后世,唐随汉制,又崇尚儒学,春秋重义的理念被绝大部分人奉为圭臬。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春秋不禁复仇。为家人复仇,为师友复仇,都是为人称颂的义举,不仅会受到民间舆论的支持,官方同样支持。义士不仅会得到同道的欣赏,就连敌人也不例外。相反,如果做出不义的事,则会被人鄙视。
  义者,宜也,只问该不该,不分敌我,不计后果,不问利害。听起来就很二,但这时候的汉人还真有点二,而且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是整个社会主流都有点二,不分精英还是普通人。为什么瓦岗诸将,像秦琼、程知节、谢映登、牛俊达皆得到善终,魏征、李世绩等还无比显赫,偏偏单雄信却惨死。
  说穿了,就是因为单雄信太仗义了,他心中的义,不无论国家社稷,只认王世充一人,因为王世充让单雄信的人生,得到了升华。官居正三品冠军大将军,尚公主成为驸马都尉,这样的恩遇,单雄信认为,只有一死才能报之。
  此时,苏定方认为也是如此,甭管李唐陈应大军是不是正义,他都是奉刘黑闼之命,前来刺杀陈应,如今任务失败,唯有一死。
  陈应道:“苏烈义薄云天,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只怕你所忠之人,不值!”
  “不值?”苏定方忿忿的瞪着陈应,嘶吼道:“休得诬蔑我家将军!”
  陈应淡淡的笑道:“不上你家将军,包括你效忠的那个朝廷,本大将军都为你不值!”
  对于忠义之人,陈应自然知道如何折服他们,只要让他们的信仰崩塌,他们就会改变初衷,当年刘黑闼战败被杀之后,苏定方也不愿意效忠朝廷,可是当他看到突厥骑兵时而不时的洗劫河北,屠戮无数民众,这才激起了苏定方愤而出手。
  苏定方扭头不看陈应,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陈应的不满。
  陈应却没有顾忌苏定方的态度,淡淡笑道:“如若不信,咱们打一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苏定方问道。
  陈应道:“苏将军,你信不信,我向夏国朝廷下一个通牒,他们马上就会把你的家眷送到本大将军帐前?”
  苏定方自然不相信,因为在他心中,刘黑闼就是一个非常重情义,讲义气的人。
  新、旧唐书都记载着刘黑闼是“无赖,嗜酒,好博弈,不置产业,父兄患之。”在现实生活中,看来是个很不怎么样的角色。他年轻的时候与窦建德的的关系很好,大概窦建德已经看到了他的潜力,因此知道他很无赖,还不断的资助他费用。每次刘黑闼从窦建德那里拿到钱,就很快挥霍一空,窦建德听说后只是一笑了之,从来不与他计较。不过这确实是春秋笔法,一个地痞无赖,怎么可能一呼百应,整个河北三十九州从者如云?
  翌日一早,陈应让给洺州射入一封射书。
  在射书中,陈应直言不讳的告诉夏国朝廷,由于苏定方阴谋刺杀他,虽然没有伤及他本人,却让他心情极度不爽。
  为平息他的心中怒火,只要将苏定方麾下三百死士全部家眷送到唐营,任由他处置,他可以延缓三日攻打洺州城,如若不然,今天午时三刻,大军必至,立即攻城,绝对拖延。
  洺州夏国皇宫万春宫,在射书投到洺州城仅仅一刻钟的时间后,就层层上交,递到了纳言宋正本的手中,可是当刘黑闼看到这一封信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挑衅,这是挑衅!”刘黑闼瞬间就明白了,陈应这哪里是要处置众人的家眷,分明是拿这些将士的家眷为作为要挟,逼降苏定方。
  苏定方论武勇,在刘黑闼军中,属于数一数二的,不过在刘黑闼眼中,苏定方只是一个勇将,冲将,并没有太高的地位。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口子不能开,否则夏军军心就散了。
  宋正本考虑的问题远比刘黑闼要多,他断然道:“汉东公,某又何偿不知,可是眼下以洺州的军力,能抵抗陈应大军多久?”
  “这”
  刘黑闼还真不敢说,毕竟人的名,树的影,陈应是什么人,现在天下间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了,甚至稍为有点见识的人,都可以把陈应过往的战绩如数家珍。可以说,陈应是当下,大唐数一数二的名将,风头盖过了李世民与李建成。
  特别是一日破雁门关,一个时辰破函谷关,这样的战绩,实在让人提不起拒城而守的意志。刘黑闼想了想道:“刘某深受陛下信用,为报陛下知遇大恩,刘某必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汉东公忠诚有佳,乃国之干诚!”宋正本沉吟道:“本官以中书侍中的身份,代天号令天下勤王之军,回援洺州,深州今河北深州市总管崔远逊、保州今天保定总管高雅贤、赵州总管赵希道最迟三日之内既可抵达洺州,而汉东公所部人马,也将三日内抵达洺州,何不借此机会,拖延三日?”
  刘黑闼是知兵之人,知道无论是什么理由,什么原由,拿苏定方以及所部将士的家眷去送给敌人,这是非常打击士气的事情。今天朝廷可以出卖苏定方,明天就可以出卖他们,一旦这个消息传开。
  陈应不用打了,洺州的士气必然崩溃。
  刘黑闼额头的青筋直突突,红着眼睛对宋正本嘶吼道:“三天又不是三年,就算把刘某这条命搭上,我必死守三天。”
  董康买也意动了,他对刘黑闼道:“老刘,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此时兵不满万,怎么打?想坚守三天,可是陈应只怕连一天时间也不会给我们!”
  刘黑闼还是没有同意。在这个时候,王小胡道:“苏定方的家眷不在洺州城内,要不然拿我的婆娘去凑数?”
  这话,刘黑闼受不了了。
  如果是他的儿子,或者老婆,刘黑闼还真能下得了狠心,可是关键是这是一个将领的家眷,如果刘黑闼拿自己的家眷,保全全城人的性命,全城百姓只会感激他舍小义而顾大局,可是现在性质却截然不同。
  刘黑闼麾下骠骑将军李潘买道:“汉东公,大将军,您就可怜可怜全洺州军民吧,他们谁不是爹生父母养的?难道您真忍心看着全城百姓因为这事而惨死?”
  宋正本道:“不错,此时不能义气用事!”
  说着,他朝着垂帘听政的曹皇后道:“现在事情没有公论,请曹皇后做主!”
  曹氏到底是妇人之心,她看着宋正本道:“宋卿以为如何?”
  “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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