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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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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公主府加上属官和宫娥宦官共三百六十余人。三百余人黑压压的跪在地上,吓得头也不敢抬。
  “把今天谁在永新苑议论陈将军在红袖招嫖妓?”李秀宁望着下面大气都不敢喘的下人冷冷的道:“自觉站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然而,众宫娥宦官皆吓得瑟瑟发抖,却无人应答。
  李秀宁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好,很好,非常好,不敢承认是吧,拉出去全部卖了!”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一名吓得花容失色的宫娥瘫倒在地上。
  李秀宁道:“春儿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这话谁让你说的?”翠儿上前揪住春儿的头上,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
  春儿被打得狼狈不堪,然而春儿却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不过,翠儿也非常泼辣,眼见春儿闭口不言,就对旁边一名壮得如同黑熊一般,长得凶神恶煞似的侍卫道:“胡三刀,你还没有老婆吧,本姑娘就做主,把春儿赏给你,择日完婚吧!”
  翠儿此时也算明白了,无论春儿是什么原因,肯定是受人指使,此时她已经不适合在平阳公主府待着了。让娇小可人的春儿嫁给五大三粗,粗鄙不堪,样貌丑陋的胡三刀,也算是翠儿,小小的报复了一下春儿。
  春儿一看胡三刀脸上挂着的,吓得脸都绿了。如果真跟这样丑陋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肯定会天天做噩梦。
  “公主,公主,奴婢说,奴婢说,求你别把我嫁出去!”
  李秀宁最终还是女人,她自己有一个不幸的婚姻,更不想为难一个女人跟她受同样的罪。
  “说吧,是谁指使你说这番话的!”
  “是九……”
  “咻!”暗处射出一道寒,锋利的箭矢毫无迟滞的穿了春儿的后背,撕裂了她的内脏。当她再张嘴时,嘴里发出的不是声音,而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马三宝陡然大叫道:“保护公主殿下!”
  十数名身披重甲的侍卫立即将李秀宁围成一圈,充当人墙肉盾。
  马三宝拔出横刀,朝着释放弩箭的方向奔去,时间不长马三宝拎着一张弩机递到李秀宁手中。
  “左武卫制式军弩?”李秀宁此刻脸上已经布满了寒霜:“竖子真是好胆!”
  “卑职无能,让刺客跑了!”
  “跑了又能如何!”李秀宁气愤的道:“跑了本宫也知道是谁指使的了!这事没完!”
  武德元年九月二十七日,李渊下旨,命东宫太子李建成为右武大将军,主管平定旁企地之乱。李建成命东宫右率卫折冲都尉陈应为行军总管,兼始州总管,负责平叛。
  陈应接到命令之后,立即率领右率卫勋二府折冲都都尉,轻装前进。陈应虽然不会骑马,不过为了快速行军,他还是边学习骑马,边朝着始州进发。
  虽然不知道,许敬宗有没有将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献上去,然而陈应却自己出资打造了一百余副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拥有了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陈应这个连马都没有摸过的门外汉,居然在一天之内可以骑着一匹性格相对温顺的大青马小幅度慢跑。
  骑三十里时,陈应兴致勃勃,骑五十里时,陈应就感觉痛苦不堪。骑上一百里了,陈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被颠出来了。然而陈应却没有意识到,其实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了一个头。
  “哎呦,哎呦,你他娘的轻点!”陈应痛得呲牙咧嘴,梁赞不容分手,用力扯下贴在肉上的衣服。
  “啊……握草!”鲜血瞬间如同泉涌。陈应忍不住暴出了粗口。
  梁赞道:“郎君这何苦呢,你这细皮嫩肉的,可轻不起这么折腾,有马车不坐,偏偏骑马,怪谁来……”
  “滚!”
  “嘶!”当梁赞将创伤药撒在陈应鲜血淋漓的屁股上,陈应疼得差点跳起来。
  好半天,陈应这才平静下来。穿着衣裤,望着梁赞道:“本将军受命平叛,岂可舒服的躺在马车上,这会让将士们如何想?”
  陈应尽管痛苦不堪,可是他却咬牙坚持着。
  全军快速急行军的方式,到了第八天武德元年十月初四,陈应率军抵达了梁州境内的西县。然而在西县,陈应却看到了最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密密麻麻的百姓围在城门口,然而西县的城门却紧闭着。数百名手持粗劣兵刃或棍棒的流寇肆无忌惮的在城外,围着这些百姓砍杀。
  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城墙上的唐军士兵此时已经变成了聋子、瞎子,对于眼前这一幕,却视而不见。
  陈应大吼道:“众将士听令,跟本将杀光叛贼!”


第四十九章 下辈子做个好人
  时间稍稍回转几刻钟,当这些百姓被贼寇驱赶着,慌不择路的跑到西县城下,原本他们还以为可以躲到城内获生机。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干。
  西县县城,根本就没有驻扎府兵,唯一的武装保卫力量就是县尉沈如松麾下的十六名乡勇,以及三班水火衙役三十六人。这区区五十二个人,倒是愿意开城放众乡亲入城逃命。
  只是非常可惜,县尉沈如松并不是西县的一把手,他只是一个县尉,真正的大权掌握在县令郭开贞手中。郭开贞拿出县太爷的架势,不仅逼迫沈如松关门城门,还命其将城门洞内用沙石堵起来。
  沈如松无奈,只好按照郭县令的命令办事,西城县暂时是安全了。可是城外的这一千余百姓,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或许是看出了西县县城的虚实,这些贼寇肆无忌惮的砍杀着手无寸铁的百姓。
  一位母亲想保护自己的幼子,她用赢弱的身躯,把小孩护在身下,但她的背上有一个酒杯大的血洞,那是一枝锋利的长枪,把她和孩子一起钉到地上,断绝了母亲的全部希望。
  一位雄壮的汉子,挺起胸膛,想充满父母妻儿,最后的希望。然而一柄锋利的砍刀,劈开了他的胸部,露出白森森骇的骨茬,那颗跳动的心脏,也像一个没有油的发动机,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一位卑鄙的小人,将同伙推向贼寇的屠刀,妄图用同伙的性命,为自己赢得生机,只是同样可惜,穷凶极恶的贼寇,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犹豫,斩下了他的双臂膀,就在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一只利箭,穿过了他的咽喉,结束了他的痛苦……
  血,浓重的血,汇聚成溪流,染红了西县县城前的每一寸土地,越是靠近城墙,越是粘稠,鲜血汇聚成了小溪,渐渐流淌到了护城河里,护城河里的河水,闪耀着一抹诡异的赤色。
  这里早已是人间地狱,不,地狱都无法形容这里的恐怖、血腥和让人窒息的气氛。
  尸体,无数平民百姓的尸体,从城郭接官亭到城门,一条笔直的官道,被涂上了一层黏稠血色。大片大片散落的残肢断臂、零零碎碎的人体器官,从它们主人的身上剥离。
  空气中那股子浓烈得让人想吐的血腥味道,尸体伤口处翻卷的皮肤、淡黄色的皮下脂肪层、暗红色的肌肉组织、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和肢体断裂处一滴一滴流淌的黏稠液体,都在用真真切切的死亡,冲击着沈如松并不算坚强的神经。
  沈如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不忍再看城下那些百姓的凄惨情景。
  尽管闭上了眼睛,可是那一幕一幕惨绝人寰的惨剧,却不时的冲击着他的脑海,一股自责、彷徨、迷茫等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身死县尉,不能护卫黎庶,眼见贼寇屠戮良善,而无动于衷,上愧对苍天陛下,下愧父老乡亲,活着有何用!”沈如松突然拔出横刀,横在脖颈上,正欲挥刀自刎。
  突然一股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了沈如松横在脖颈上的横刀。
  “沈县尉你看”
  沈如松定眼一看,只见地平线上出现一股黑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黑越来越粗,越来越大。
  终于三面上书“行军总管陈”、“始州总管陈”“宁远将军陈”三面黑底白字隶书大字迎风猎猎作响。
  “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朝廷援军来了!”
  “谢天谢地,陛下万岁!”
  “大唐万胜!”
  各种欢呼声不绝于耳,声音之大,直冲云霄。
  只见,陈应一马当先,率先冲向正在肆虐的贼寇。
  张士贵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小白脸胆子挺肥啊!”
  此时陈应好想骂娘,他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跨下这匹性格原本温顺的大青马,居然在这个时候发起疯来,驮着陈应,不顾一切的冲进敌人阵中。
  什么兵法战阵,什么战略战术,统统用不上了。
  陈应被弄得措手不及,无奈只下,只好顺势大吼一声:“杀光贼寇!”
  众将士一愣神的功夫,陈应已经窜出去百步之遥远。
  梁赞不由得大急,跟着大吼道:“不怕死的跟我上!”
  原本那些正在兴高采烈的屠杀着百姓,从百姓的尸体上搜刮钱财,就连尸体上的金牙也用刀斧砸下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众匪徒一愣。发现视线内出现一人独骑,直朝自己这里冲来。
  陈应从最初的慌乱中开始冷静了下来,事已至此,懊恼也是无用。
  陈应举起手中的横刀,瞄准一个贼寇头目模样的人,横刀借刀战马的冲刺力量,轻轻一割,一颗斗大的脑袋便滚落的地上,鲜血喷溅了陈应一身。
  被温热的鲜血一淋,陈应瞬间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中,手中的横刀轻盈的上下翻飞,连续砍翻了五名贼寇。
  看着陈应如此神勇,众贼寇惶恐不已。
  就在这时,张士贵策马冲进战场。只见张士贵手中的马槊抡圆了,槊柄与槊刃逞现一个诡异的弧度,三四名贼寇,就像被奔腾的犀牛撞到了一般,倒着往后飞出三四步远,只见这三四名贼寇,胸部凹下去一大块,眼见他们出气多入气少,活不成了。
  “快跑!”
  “风紧扯呼!”
  “俺滴娘啊!”
  众贼寇顿时大乱,勋二府将士们已经渡过了最初的慌乱,如同虎入羊群,冲进贼寇阵中,挥舞着刀枪,左突右冲,将数百名贼寇,杀得七零八落。
  看到陈应到来,这些原本准备垂首认命的百姓,顿时也有了主心骨,胆气也壮了起来,他们或是捡起贼寇掉落的兵刃,或是挥舞着拳头,再不济就张嘴朝着这些贼寇身上咬去。
  陈应原本还想大吼放下武器投降,饶尔等不死。可是看到这一帮贼寇的畜生行径,陈应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光他们!”
  “别杀我,我投降!”一名贼寇眼看势头不妙,顿时放下手中的还在滴血的兵刃,跑在地上,举起双手。
  然而,陈应看也不看这名贼寇,直接扬起横刀,一计横劈,一颗斗大的脑袋冲天而起。
  “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陈应淡淡的说了一句。
  等勋一团、勋二团以及射声团步兵抵达战场的时候,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陈应的大青马终于不再发疯,累成一团软泥的战马,渐渐的停止了狂躁,陈应大吼道:“留几个活口,本将军要问话!”


第五十章 感觉不对劲
  “大唐万岁!”
  劫后余生的西县城内的百姓们都欢呼了起来。然而城外那些幸存百姓,他们的神情已不是活人,面部肌肉像水泥铸成,根本不能活动,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正前方无限远的虚空,对面前的唐军将们视而不见,呼喊的声音再大,他们也毫无反应。
  麻木,恐惧到极点悲哀到极点,被命运所抛弃后的麻木。
  陈应望着城官道上到处散落的残肢断臂和那些零零散散的人体器官,这一幕,应该怎么去形容呢?
  是毕加索的《格尔尼卡》?
  还是冯法祀先生画笔下的《南京大屠杀》?
  山川凝滞,海潮呜咽,浮云低沉,日光晦暗。连视万物为刍狗的不仁天地,都闭上了眼睛,不忍继续观看这幕惨剧。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在这个时间地点,似乎任何语言都是一种亵渎。
  陈应心中非常压抑。
  甚至不需要命令,手持利刃的唐军士兵们自觉在泥泞的血泊,寻找幸存者。此时一名年轻女子裸露着半片胸脯,面无表情的举起自己的拳头,连续击打着一名早已昏迷不醒的贼寇。这名女子的痛觉仿佛已经失去了,她那拳头上已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可是她仍狠狠的击打着这名给她无言伤害的贼寇。
  倒在地上的贼寇,昏迷中还不时的抽搐着。陈应拿着自己的横刀,走到这名女子的身前,不同分说,将横刀递到她的手中。
  “用刀!”
  等陈应连续说了三四遍的时候,这名神情麻木的女子,终于回过神来,用仿佛不是人类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陈应。
  突然她接过横刀,双手紧握,高高扬起。
  横刀毫无迟滞的劈入贼寇的下体,鲜血飞溅,溅了这个女子一脸。女子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的鲜血,再次挥舞着横刀。
  周围的唐军将士,包括陈应在内,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下体一寒。
  “噗嗤,噗嗤”沉闷的声音接连响起,很快这名贼寇已经变成一团模糊的碎肉。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羌奴……”
  “汉奸,老子最恨的就是汉奸!”
  陈应不知道怎么的,内心中突然有一股难以掩饰的暴虐,红着眼睛朝周围的士兵吼道:“不能这么便宜他,把他的皮给老子剥了!”
  “剥皮?”
  陈应的命令下达,周围的唐军将士感觉浑身一哆嗦。
  “这……这也太狠了吧!”
  陈应望着迟疑的将士,嘶吼道:“还让老子教你们怎么剥皮吗?”
  还真是,这些将士们让他们杀人,他们没有什么困难,然而让他们剥皮,实在是太为难他们了。
  就在这时,西县县城的城门突然打开了,从中奔出一名数十名步弓乡勇,为首的绿色官服的中年人。
  “敢问是哪位将军当面?”郭开贞看着来援的唐军士兵只有三百余人,猜测来的官职应不高,或许只是一个加强团校尉。
  郭开贞直接跃过了陈应,朝着段志感恭敬的施礼:“没请教将军高姓大名,郡望何处?”
  这其实也不能怪郭开贞有眼无珠,只是陈应这张如同美女一样俊俏的脸,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根本不可能想到陈应才是这支军队的最高长官,而且还是一个正五品的宁远将军。
  反而一脸络腮胡子,显得威风凛凛的段志感非常像一名悍将。
  段志感看着陈应脸色不善,吓得不敢应答。
  他可是有幸尝试到禁闭室待遇的人之一,而且还是最早的人,所以他对陈应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是何人?”
  “本官乃西县县令郭开贞!”郭开贞目光在陈应脸上扫了一下,突然就离不开了。他贱贱的打看着陈应道:“小郎君,你是谁……”
  郭开贞正想说你是谁家的小厮,然而话未出口,不听见段志感大吼道:“始州总管陈将军当面,岂容你放肆!”
  “什么?”
  郭开贞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是始州总管陈将军?”
  “郭县尊你坐视治下黎庶,被贼寇屠戮,无动于衷,可知该当何罪?”陈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看到惨死在官道上的百姓,陈应心中郁结着一股难以释怀的义愤。
  尽管西县没有驻军,可是如果郭开贞愿意组织百姓抵抗,还是有办法的。面对二十四万满清铁军,携带二百余门大炮进攻,时任江阴典史(相当于正科级公安局长)的阎应远,率领江阴百姓浴血奋战,苦守孤城八十一日,使满清折损三王十八将共七万五千余军队阵亡。如果郭开贞真的有心抵抗,区区几百名甲胄不全的贼寇,完全有能力抵抗到底,最次也可以支撑到援军到来。
  然而,郭开贞非但没有组织百姓抵抗,反而下令紧闭城门,拒绝放百姓入城,这才造成城外的大屠杀。
  郭开贞不以为然的道:“本官自会上朝廷请罪,此事不劳陈总管操心了!”
  郭开贞混迹仕途十数年,一看陈应细皮嫩肉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对于这样的人,只会色厉内茬,绝对不会不假颜色。
  “哈哈!”陈应仰天大笑,好一会儿,这才沉着脸色,大喝道:“李参军!”
  李任昉出列拱手道:“下官在!”
  “将郭开贞剥掉官服,杀之以平民愤。”
  “你敢!”
  郭开贞竭斯底里的吼道:“我乃朝廷命官,本官有罪,也需要吏部除置,还轮不到你来处置本官。”
  “本将军当然没有权力处置你这个堂堂县尊!”
  陈应突然走到将那名瘫倒在地上痛哭涕零的贼寇,陈应一句剥皮,可把他吓坏尿了。
  陈应低声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那名贼寇连连磕头道:“求将军开恩,求将军开恩!”
  “是死是活,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说着陈应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郭开贞道:“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那名贼寇纠结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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