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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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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应举起这样一具弩机,微微有些吃力。不过,陈应让阿史那思摩将三脚支架安装在地上,吃力地将这具异样的弩机放在三脚架上。陈应一边将弩上弦一边拿着弩机,进行三百六十度旋转。
  “这个弩机叫蝎子弩,弩臂长六尺六寸,重三十二斤六两三分!”陈应一边将钢制的弩制放进箭槽内,一边向众将领解释道:“这具弩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笨重,如果单兵携带将非常吃力,特别是每一只弩箭,重一斤二两四钱,如果同样携带一壶二十五只弩箭,一名士兵,根本就没有办法远程机动,所以本大将军已经为这种弩机进行了定义,这种弩机,不单独作战,仅仅作为陌刀军的支援兵种,负责掩护陌刀队面对敌人的弓箭或弩箭射击。”
  陈应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事实上陌刀军为什么会在宋代的时代失传,其实不是因为陌刀工艺一个方便,关键是宋代缺乏马匹。陌刀军将士,都是骑马步兵,他们都是骑着战马,而且还是一人双马,一匹马驮运陌刀手,一匹马用来驮运明光铠甲与陌刀手的补给物资。到了宋朝的时候,由于缺乏马匹,陌刀手也无法跟随大部队进行机动。可是唐军缺不一样,在唐朝最强盛怕时候,仅仅太仆寺下辖的各个马场中,就拥有七十余万匹战马,然而唐军的正规军部队却不足六十万人。
  况且唐朝拥幽州、并州、凉州、陇右、巴蜀、青州、河套、漠南、漠北各个适合养马的场地。民间私人拥有的战马数量也是非常恐怖的,通典事实上记载,唐军装备一伙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有六匹战马,最富的贞观年间,一伙十人,拥有十四匹战马平均。
  这个时候,陈应并没有像其他弩机一样,用力拉动弩弦,而是在底部拖特老程也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么一个非常的名字,用力的摇动一个棘轮,随着棘轮的快速转动,弩弦缓缓扣在了机括上。
  陈应就拿着弩机调整发射角度,在三点一线的时候,突然扣动弩机。
  “咻”
  弩箭脱弦而出,带着尖啸声飞向郑军大营。郑军大营中哨塔上一柄迎风作响的“郑”字大旗,应声而落。
  单雄信目瞪口呆。
  张安世膛目结舌。
  阿史那思摩也微微诧异。
  陈应的箭术其实勉强可以说是一般,五十步靶,勉强可以做到十矢七中,堪堪合格。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陈应居然可以在三百步之外,射中敌营中的大旗,这一点他自己都很难办到。
  三百步之外的人,在视线中其实已经变成了一根火杆。
  陈应其实很想说,他瞄准的根本就不是大旗,而是郑军营门前的那个醒目的大铜锣。这块几乎拥有三尺余的大铜锣,中心有一个非常明亮的圆心,正好可以当靶子。没有想到,瞄准的是那个铜锣,偏偏射中了郑国大旗。
  “大将军好箭法。”
  “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大将军真乃养由基在世”
  陈应微微一笑道:“巧合”
  可是看着众将领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
  陈应摇头苦笑,无形之中的装逼,那才是真的要命。陈应咳嗽一声,算是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接着道:“此乃蝎子弩,可射三百步,一百步之内,夯实的土墙可以射进六寸,五十步之内可以射进一尺,你们说说,陌刀军遇到这种弩机会怎么样?”
  单雄信道:“若是如此,重盾恐怕也挡不住。”
  张安世道:“何止重盾,就是两层铁甲也挡不住”


第一三五章 居然吓哭了
  有唐一代,唐军军队强盛一时,其主要对手突厥、吐蕃、阿拉伯都为当时强大民族,但他们与唐军的交锋却基本是败多胜少。盛时唐军开疆拓土,势力远达里海地区,外蒙古和西域尽为华夏版图。
  然而,唐朝军队有什么自始至终,都不是依靠数量取胜,全国六百三十四府,兵力不足六十万人马。然而就是这支数量上并不庞大的军队,但却控制着西域一千三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震慑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国家。
  唐军有何“过人之处”?令世界不敢轻慢?
  在后世的“糖粉”拿出了最客观最公正的答案,唐军的装备在中国历史上算是最好的一代,武器精良,马匹充足。安史之乱前,价格昂贵而又极易损坏的“唐样大刀”横刀是士兵的标配,制造工时为三年的强弓人手一把,就连步兵也会装备驮马以提高机动能力,而重骑兵们除了人马皆着铁甲外,更是装备了耗时十五年才能完成一把的马槊。还有可以基本无视轻弓射击的明光铠甲。
  陈应在后世的军事论坛里看到唐军有三大杀器:“弓弩、陌刀、和轻骑!”但是陌刀在唐初的时期,并没有成建制的装备部队,想来跟这个时期唐朝国力不强有关。唐军骑兵,在配上陈应的马蹄铁之后,马蹄损失率减少了几乎九成,而高桥马鞍与双边马镫的装备,让唐军将士可以在野战完虐马背上的突厥人。
  明光铠甲和陌刀,又被陈应想着办法,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在不久的将来,唐军的陌刀就会大规模装备部队,或许会比历史上最鼎盛的时候,规模不超过三万会成倍或十数倍的增加。
  当然,陈应也没有放过弓弩。弩机,是华夏民族克制北方游牧民族的镇国利器,历朝历代在弩机方面的制造和研发,都产出了极强的效果。秦代的秦朝,汉代的脚登弩、大黄弩、晋代的万钧弩。当代还有唐代的唐弩与八牛弩。
  陈应此时并没有进行大力气改进八牛弩,但是他却将后“某宝”上出售的蝎子弩给打造了出来,所谓的蝎子弩,其实就是复合弩,弩臂采取弹力极强的弹簧合金钢打造,采取反曲弧度,增加张力,随着张力的增加,射程和威力也得到了极强的提高和加强。
  经过众将领一顿马屁狂拍,记室参军杜善果提出了一个针对性的问题:“陈大将军,这具弩机虽然射得更远,威力不俗,可是太笨重了吧?”
  陈应点点头道:“对于单兵来说,这具弩机的份量是重了一些,当然,他的主要作用,其实并不是及时反击,也是用来进攻,对敌人的弓弩手进行压制性覆盖。”
  陈应其实也表示无奈,在没有瞄准镜的情况下,蝎子弩的射程虽然远,威力也大,可是却没有办法做到精确射击。面对一个如同火柴杆一般大小的目标,要想靠肉眼捕捉,并直接命中,在后世步枪都很难做到。更何况弩机了,射击三百余步远的目标,弩箭在飞行的过程中,走的都是不直线,而是逞抛物线形,这种情况下,要准确命中目标,需要对目标进行预判。这非常考验弩手的操作水平和预判能力。
  一听陈应原本把这种弩机进行压制敌人弓箭手,杜善果就不说话了。因为弓箭在射击的过程中,一般情况下准确率也不高,而依靠单位密度进行覆盖性射击。准确率不重要,重要的是射程足够远,穿透力足够强。
  然而当陌刀军还没有抵达到郑军金沙大营前,王玄琼麾下的将士顿时就慌了。遥遥一箭,一箭射中郑军大旗,这对郑军的士气影响是致命性的。战场上,攻防双方的士气常互为消长,如果现敌人士气正旺。己方士兵也有可能因此而产生狐疑。
  陈应的这一箭之威,让众郑军将士马上想到,敌人阵中有神射手,他们谁也不想被敌人点名,顿时就不约而同的将脑袋和要害部位缩起来。
  “斩!”
  数十名陌刀提气沉声,举起手中的陌刀,整齐的劈落下去。陌刀带着摄人心魄的啸叫,狠狠的劈在挡在陌刀军阵前的拒马桩上。
  如同碗口粗的拒马桩,变成万千碎片,零落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王玄琼吓了一跳。他原本还以为,金沙大营这座半永固的寨子,虽然不是城池,他们在防守一方,可以借助地利优势,给唐军造成大量的伤亡,陈应就会知难而退。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陌刀之威,居然恐怖如此。
  不经意在王玄琼打了一个冷颤。
  在这个时候,陌刀军将士已经进入了郑军的弓箭射程之内,在郑军将领的喝令,郑军将士纷纷搭箭上弦,朝着六百余名陌刀军将士射去。郑军将士也害怕陌刀军逼迫,就匆匆忙忙搭箭上弦。
  然而让众郑军将士大跌眼睛的是,他们连续射出了三箭密集的箭雨,至少一万余名箭矢射到陌刀军阵中,箭矢与明光铠甲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铭声,火星四射,场面甚是壮观,可是陌刀军将士连屁事都没有。
  依旧迈着坚毅的步伐,缓缓朝着大营逼近。
  距离第二道拒马桩,依旧像劈柴一样,挥刀将那一道拒马桩劈成木屑。
  站在中军节堂前的望塔上,赵季卿向前指着陌刀军的队形道:“大王,您有没有发现,这些箭射不透的重甲,唐军还有两千余人。”
  王玄琼点点头道:“本王发现倒是发现了,可是咱们现在怎么办?”
  赵季卿道:“现在唯有殊死一搏了,若让这些铁皮人冲进咱们的营寨前,恐怕营寨也会像拒马桩一样,被他们劈碎。”
  “问题就在这里,咱们不能坐而待毙,必须出营反击,等到他们冲到营寨前,咱们就没有一点机会了!”
  王玄琼也不想死,他对着麾下的将领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最终迫使两名可怜的倒霉蛋带着郑军将士出营向陌刀军发起了进攻。
  此时郑军将士们并没知道,死神已经向他们敞开了怀抱。
  看着蜂拥冲上来的郑军将士,陈应知道这些步兵道:“虽然说陌刀军的甲胄坚固,战胜敌人不难,但是陌刀军的体力是有限的,绝对不种浪费这种情况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以要利用蝎子弩射程远的优势,与三石硬弩、三石强弓、一石弩、一石弓,组成远、中远、近三层交叉射击的方式,迟滞敌人的进攻!”
  就在这个时候,郑军两千余名将士如同潮水一样冲向陌刀军,距离陌刀军将士不足三十步了。
  陌刀军阵中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道:“预备起”
  与此此时同时,看到陌刀军将士手中的陌刀扬起,赵季卿急道:“不好,有情况,还快命令他们撤回来!”
  王玄琼很想问问赵季卿这是要干什么,可是还没有等王玄琼的话说出来。
  陈应兴致勃勃的望着陌刀军阵,从严肃的军令中,居然听出了一股熟悉的腔调,那是一种苍凉悲壮的腔调,陈应隐隐从中听出“秦腔”的味道,当然,他那个时代的陕西秦腔,显然是这种腔调的继承人。遥想千年之前。横扫宇内、一统六合的大秦铁军,出的是否是这个腔调呢?十数年之后,当大唐全盛之际,骑兵四出,从关陇地区开赴到西域的劲卒,喊出的是否就是这个腔调呢?
  然而随着“斩”字音落下,陌刀的刀刃斩风的声音也随即响起,紧接着就是陌刀入肉的声音响起。
  噗嗤噗嗤噗嗤
  嘶嘶嘶
  这是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直抽冷声的声音。和声音一起出现的,还有一种绚丽的色彩红!鲜红!犹如一道只有一种颜色的雨后飞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然而就在这刹那间,郑军阵前掀起大团大团的血花,甚至还闻到了血腥郑军步兵骑兵与大唐陌刀接触的那一刹那,飞溅的鲜血四处乱喷不是溅,而是喷!
  当头颅被斩断,当身体被劈成两截断,当人体内大动脉中的鲜血便不再是流,而是喷!
  在那一转眼间,不但视觉听觉已经在扰乱王玄琼的注意力。甚至他的裤裆里出现一丝湿冷。
  “起斩”
  几乎没有什么停顿,陌刀挥下之后,陌刀手们整齐的向前跨出一步,陌刀又带着凄厉的啸叫声,狠狠的劈落。
  郑军两千余人马的队形,陡然间为之一空。
  两千郑军将士,一千余人已经变成了碎肉与残缺不全的尸体。
  这个时候,不用王玄琼命令,郑军将士正在飞速后退。
  如果让这些士兵去参加奥运会短跑,他们百分之八十人的人都打破了世界记录,而且是身披十几二十几斤的铠甲。
  陌刀军将士整齐踏着步伐,有节奏的踩着地面,形成如同有节奏惊雷的踏步,这个踏步如同惊雷,敲在在场每一名郑军将士心头。
  “啊啊不打了,别打了”王玄琼一边抹着眼睛,哇哇大哭,一边冲身边的带着哭腔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
  王玄琼居然哭了,而且哭得非常伤心,简直是让人闻者伤心,听着流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只是非常惜,王玄琼并不是因为那些死在陌刀军刀下的士兵伤心,他其实是吓哭的。他着实被陌刀军这种无差别杀戮机会给吓哭了。


第一三六章 可怜的吾国吾民
  虽然说桃林金矿是王世充的心头肉,在王世充的心中,桃林的金矿,远比五千兵马要重要的多。不过在王玄琼看来,哪怕再重的金矿,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随着王玄琼痛哭流涕的喊着投降,这场开始得突然,结束得迅捷的仗终于停止了。
  幸存的郑军士兵心有余悸的望着如同炼狱一般的战场。
  一千多名郑军将士在短短几息功夫内被杀,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人体的各种器官。
  特别是越靠近郑军大营方向,那真叫惨。一名腰部以下部位都被斩去的郑军士兵,当然虽然没死,他恐惧的朝着大营爬行,鲜血甚至如同拖把一样,洒了一道莫约十数米的血路,直接战争结束,这名士兵虽然还没有死,却已经吓疯了。
  事实上不适合的不仅仅是郑军士兵,就连不少从郑军将士投诚过来的士兵也变得非常不适应。哪怕他们以前都是重装步兵,也可以一面倒的屠戮敌人,不过斧头杀人和陌刀杀人是两截然不同的概念。
  斧头杀人,了不起就是砍掉脑袋,至少尸体还有一个人样,可是陌刀杀人,几乎都在碎尸。唐军士兵看抽着放下武器的郑军士兵兴致勃勃的打扫战场。
  随着王玄琼的投降,陈应就以为可以顺利的接手了桃林王世充控制的十三座金矿了。不过,陈应想的实在是太过简单了。当陈应刚刚抵达崤山金矿的时候,却看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赤着脚飞快的跑在冰面上,居然也不嫌冻脚。
  陈应看到这一幕,大感惊讶。
  阿史那思摩见状后,立既跨上战马,向那名奔跑的少年追去。然而这名少年的速度却非常惊人,他借助着陡坡与峭壁,不仅没有让阿史那思摩越追越紧,反而距离越拉越远。
  阿史那思摩如果没有追他,他跑了也就跑了。可是此时若再让这名少年跑了,阿史那思摩也不用见人了。
  眼看着少年越跑越往山上跑,阿史那思摩跨下的战马虽然可以爬缓坡,却无法爬山。阿史那思摩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也发了狠,跳下战马徒步追了上去。
  陈应望着那名在陡峭上坡奔走如飞的少年,脸上浮现一抹异常的神色。刚刚少年脱阵而飞奔的时候,陈应曾注意这名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是他身手如此灵活,难道不是天生的山地侦察兵吗?
  眼见追了一柱香时间,少年就像是一个猴子,在光滑的山坡上来回飞奔。阿史那思摩的耐心已经丧失殆尽,只见阿史那思摩从背后抄起弓搭箭就准备射。
  陈应道:“抓活的!”
  阿史那思摩闻言急忙收起弓箭,将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阿史那思摩的那匹黄骠马就如同一阵风一样,跑到阿史那思摩身前。阿史那思摩从马脖子旁边的背囊中,快速抄起一卷绳子。
  少年毕竟身子骨太瘦弱了,刚刚开始他还可以依仗着灵活,摆脱阿史那思摩的纠缠,可是随着时间一长,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不过尽管有些慢了,不过阿史那思摩与他的距离从一百五十余步,慢慢的拉低到了三十余步。
  就在这时,阿史那思摩陡然出手,抛出一个绳套,准确无误地套中了那名奔跑的少年,伸手一拉,拉得那少年跌倒在地上,那少年拼命挣扎,却已逃不脱阿史那思摩的掌控。
  陈应看到这一幕,也吃了一惊:“这一套好准,那也就算了,这一拉之力怕不有几百斤!”
  毕竟那少年并不是在地上被拖着滑行,而是如同腾云架雾一般,倒飞向阿史那思摩。
  阿史那思摩为了抓这名少年,不仅灰头土脸,险些还丢了面子。他扬起拳头,正准备给他一拳的时候,却发现少年眼睛里居然迸射出两道如同狼一样的凶光。
  对于这样的眼睛,阿史那思摩印象特别深刻。早在阿史那思摩九岁的时候,有一次他在策马追一只野兔,却不小心落了单,被一只恶狼给盯上了。那个时候,恶狼正是用这种眼神望着他,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圈,阿史那思摩对于这样的眼神非常熟悉。
  阿史那思摩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落在少年的头上,因为他发现少年的胳膊上、背上、还有大腿上裸、露着纵横交绰的伤痕,让阿史那思摩都触目惊心。
  阿史那思摩变拳为掌,在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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