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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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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坐着未动,甚至眼睛都没有抬。
  单柔端起一个花瓶,随手砸在杨氏脚前。
  一樽价值不菲的三彩琉璃瓶应声变成无数碎片。
  单柔尖酸刻薄的道:“还把自己当天之娇女啊,嘿你也不看看现在坐在宫里的是谁,你可别敬酒不吃罚酒,你就知足吧,这么老姑娘,有人要你就不错了,虽然说这新姑爷年纪大了点,出身差点了,总归是做妻的,要真是当处女当到老死,那才羞死个人”
  杨氏叹了口气,落魂的凤凰不如鸡。
  形势比人强,她还真得认命。如果父亲没有死的话,单柔绝对不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可是,现在单柔对她根本不假颜色。杨氏握了握藏在袖子里的银妆刀,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若是武士彟那个脏手敢碰自己,自己就用这把刀先杀武士彟再自杀。
  单柔看着杨氏仍旧不理会自己,顿时火冒三丈:“谁给你脸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抽”
  就在这时,杨氏陡然起身,将手中的银妆刀划向单柔的脸。
  单柔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杨氏目光如电的盯着单柔,一字一顿的道:“再敢鼓噪,某就划烂你那张破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哲儿的那点破事,你猜,我会不会让人扒光你的衣服,让你骑着木驴游街?”
  单柔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土色,身子抖动如同筛糠。
  事实上单柔确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本出身青楼,最擅长以色娱人。可是杨达当年纳她为妾的时候,身子早已不成了,也没有让她留下一男半女傍身,为了以后的生计,她就想勾搭杨达的儿子杨则,只是杨则是一个书呆子,而且对礼教看得极重,她仅仅露出一丝苗头,杨则毫无客气的一顿训斥,扬言要赶走她。
  在这个情况下,单柔就勾搭上了杨则的二儿子千牛备身杨孝哲。杨孝哲年纪不大,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她这个风月场所历练出来的头牌调拨,一来二去,二人就成全了好事。杨孝哲乃杨则的二儿子,但是却是嫡长子,所以将来杨达的始安侯爵的爵位,最终会落在杨孝哲的头上。她就可以在杨家混到死。
  单柔爬到杨氏面前,怯怯的道:“大女,我该死,大女发发慈悲”
  杨氏冷冷的道:“滚”
  单柔忙不跌的向外跑去。
  杨氏冲门外喊道:“平儿?”
  丫鬟平儿进门怯怯的道:“奴婢在!娘子你是不是要梳妆?我去叫人来!”
  “不用,为我研磨!”杨氏脑袋中浮现一张俊俏的俏脸,哀怨的叹了口气,良久无语。
  当平儿研好墨以后,杨氏提笔饱饮墨水,笔走游龙,在纸上写下一首诗。
  “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弄春声。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


第七十八章 杨恭仁的打算 上
  杨仁恭站在廊前,望着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他的脸上神色复杂,甚至夹杂着痛苦。弘农杨氏,始祖为西汉丞相杨敞,杨敞的玄孙杨震为东汉光武帝时任太尉,人送称号“关西孔子”。
  “天知,神知,我知,你知!”,“四知”的典故,就来源于这位“清白吏”。其子杨秉、孙杨赐、重孙杨彪,皆能继承震公遗风,且均官至太尉,是为东汉“四世三公”。另杨震第五子杨奉的后代,也是世居高官。从“西晋三杨”到北魏杨播兄弟,无不是一时显赫。弘农杨氏,中国的一大传奇家族。
  隋朝的著名宰相,越国公杨素,其子杨玄感就是弘农杨氏的后人。事实上杨恭仁与杨坚同出弘农杨氏。
  陈寅格与韩昇两先生,曾提出杨坚与杨素皆不出自弘农杨氏的观点,老程并不认同。陈老的理由有两个,一是杨忠之父死于中山,何以杨忠客游山东?二是杨坚母系是山东人,杨坚家应该出自山东杨氏。
  韩昇的理由是名讳问题,杨坚的父亲杨忠与杨震曾祖同名,儿子杨广、杨俊又与杨震的九世孙、七世孙同名。
  韩昇的说法也是可以辩驳的,不光杨坚他们家有重名现象,弘农杨的其他家也有重名现象。比如开山老祖杨喜的儿子叫杨敷,然后杨震的孙子也叫杨敷,再往后杨素的父亲也叫杨敷;北朝有个杨播是吧,唐朝又有个杨播杨炎的父亲,弘农杨氏扶风房。其实如果说一家人要避讳,那么攀附的人更会避讳。也许只能认为是谱系太远,就不避了。
  杨仁恭非常气愤,因为李渊现在强行将杨蓉下嫁给武士彟,就是用这种方法在羞辱他们整个弘农杨氏。武士彟的父亲武华,虽然把官做到了洛阳郡丞,然而他出身商贾,已经将武士彟打上了商贾的标签。
  虽然如今武士彟已经封为从一品应国公,但是谁都知道他这个应国公是怎么来的,武士彟依靠的不是济世安民,也不是经义章,更不是战功晋爵。河东卫氏始祖卫青,虽然出身低微,然而并没有看不起卫青,因为卫青的爵位和功勋,都是以战功,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在这个时代,爵位得之最正的还是战功,其次还是治,武士彟却开了一个恶劣的口子,他的爵位和官职,都是用钱变身买来的。
  李渊在太原密谋造反,武士彟非常大手笔的向李渊提供了五千余人马的装备和大量粮草,李渊开唐,论功行赏,武士彟排名十二,封爵从三品寿阳县公,后来李世民在浅水塬大败,国库空虚的时候,武士彟又向李渊提供价值十余万贯的粮食,解决了李渊的燃眉之急,李渊晋封武士彟为正二品太原郡公。
  十万贯虽然不少,弘农杨氏也可以轻易拿得出来,别说十万贯,就算百万贯弘农杨氏也可以挤兑出来。武士彟倒好,送钱送上瘾了,今年河东之败,武士彟的原配相里氏,在太原将武氏在太原名下的店铺、田产还有宅院,全部折价贱卖给了太原王氏、太原温氏,得钱六十万贯。
  李建成大胜归来,李渊正是用武士彟进献的四十万贯,犒赏三军。这个时候,李渊投桃报李,不仅封武士彟为工部尚书、从一品应国公,并且将他的堂妹杨蓉像货物一样,送给了武士彟。
  杨恭仁气得额头的青筋凸起,手腕发抖。他不是大唐的官,他还没有投靠大唐,他如今是白身,他现在很想夺路而走,去投奔王世充或者窦建德,不是因为二人贤名,而是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杨恭仁快要爆发的时候,杨则满头大汗的来到他面前:“大兄,我先去见一下蓉娘。”
  杨则原本在灵州刺史的任,正陪同着裴矩在灵州摸底,突然间收杨恭仁的消息,杨则急忙骑马一路急赶,总算在最关键的时刻赶来了。
  “不急!”杨恭仁却淡淡的道:“你先见一下,咱们的小表弟。”
  “表弟?”杨则微微一愣:“是世卿来了吗?”
  杨绍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长女嫁于襄阳郡公韦洸之弟韦艺,次女嫁于柱国大将军、燕国公于谨五子于智,于智封爵齐国公,柱国、凉州总管、大司空。三女嫁于梁国公侯莫陈崇长子侯莫陈芮。
  韦世卿就是杨则与杨恭仁的姑表兄弟,出身京兆韦氏,如今官居右补阙,史馆修撰。这虽然只是从七品官,却是非常清贵的官职,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杨恭仁摇摇头。
  杨则这个时候反而疑惑了,他们共同的表弟,算起来只有大姑、二姑之子,可是于智的五个儿子都比杨则大,显然不是杨恭仁所说的表弟。
  杨恭仁道:“处则,你怎么忘记三姑家的表弟?”
  “三姑家的表弟!”杨则疑惑问道:“谁啊!”
  “东宫宾客、检校东宫左右卫率陈应!”
  杨恭仁也在感叹世事无常,当年他的三姑父侯莫陈芮被杨广下旨流配岭南,疫死岭南,在他们看来侯莫陈氏算是无法翻身了,侯莫陈氏与弘农杨氏并不一样,弘农杨氏虽然数度沉浮,不过由于子弟根繁叶茂,众多子孙中,总有才思敏捷之辈脱颖而出,可以重振家族。
  杨则听到陈应的名字,顿时大为惊讶:“怎么会是他?”
  “为兄忘了,当年处则你还小,很多事情就不记得了!”杨恭仁感叹道:“当年三姑父流放南疆时,三姑跟着,一并得了疫病死于流配中”说着话,就朝前面走了两步,示意杨则去迎接朝着向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陈应。
  弘农杨氏重礼,哪怕陈应如今官职比杨恭仁高,但是杨恭仁为兄为长,断然没有向陈应施礼的道礼。
  杨则躬身作揖行礼:“处则见过表弟!”
  陈应看到杨则,微微一笑道:“表兄毋怪,应当初并不知道使君居然是咱家亲戚,陈应拜见表兄!”
  陈应异常热情的道。
  陈应原本以为,他来到大唐就是孤身一人,可是现在发现他不仅仅有一个庞大的家族,还有一帮子亲戚,甚至连武则天的母亲荣国夫人都是他的表姐,陈应心中暗暗大喜,他是非常清楚武则天以后会多么牛逼,恐怕到时候,凭借着这个身份,陈应就可以在大唐横着走。
  陈应与杨恭仁见礼,在这个时候,陈应这才将他的礼物送上。
  陈应的礼物其实并不值什么钱,然而在这个时代却炒作得非常成功,成为了身份的象征。陈应送来的贺仪除了一千匹布帛之外,还有一辆四轮马车。
  要知道这四轮马车可不是光有钱就可以买到的东西,必须有足够的势力。陈应将马车作坊的三成股份送给了李建成的太子妃郑观音,哪怕这个生意再怎么赚钱,也没有人敢去抢。
  当然,陈应送给杨蓉的马车远不如送给李秀宁的那辆,不过却非常精致,典雅。装饰也非常豪华,由于马车空间稍小,就没有办法设置独立的卧室,所以这个马车,陈应采取了后世折叠沙发的创意,有效的利用了马车里的空间。


第七十九章 杨恭仁的打算
  这一辆马车长一丈八尺,宽一丈两尺。尽管尺寸上有所减少,可是内部的功能,却一点也没有少。依旧拥有方便、洗漱、梳妆、休息、弹琴、手谈对弈、办公、煮茶等功能。
  三折叠的沙发,如果放开,将拥有一近九尺长的沙发床,完全可以享受软床待遇,即使双人并卧,也不嫌拥挤。
  当然,放下沙发床的时候,前面摆着桌案,将升起扣在前照壁上,形成一个杂物柜。在沙发后面则是一个宽一丈两尺,宽约四尺的狭小卫生间,不后面的则是一个小巧的坐便器,还有洗手池、更有一个淋浴喷头。
  事实上这个功能的设计,就像后世劳斯莱斯车门上的雨伞,因为加装了一把雨伞,据说价值三十多万人民币,可是这个功能,几乎用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坐劳斯莱斯的人,根本不用。
  能坐起价值上万贯的四轮马车,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住店休息,至于沐浴功能,完全用不着,陈应的目的也不是让他的客户使用这个功能,而是为了装逼。因为有了这么多的功能,逼格就高了很多。
  当这辆用黄梨木作为厢车车窗,用白口铁皮做成的车顶出现在杨府的时候,引得众宾客一阵惊呼。
  现在如今,陈应供应出去的马车,简直可以称为“公车”,目前拥有四轮马车的人,都是国公爵位以上的人员,陈应送这辆马车到杨府,作为杨蓉的新婚贺仪,这让往来宾客顿时议论纷纷,到处都流露着羡慕的目光。
  杨恭仁也感觉倍有面子,尽管与侯莫陈氏多年没有往来,可是侯莫陈氏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上万贯的马车,说送就送了。
  弘农杨氏虽然有钱,可是他们一般像这种亲戚结婚贺仪,了不起出上百匹布,三五百贯而已。杨府的规模不小,占地达六七亩的深宅大院。杨氏也交友广阔,参加祝贺的亲朋好友,多达几百人。几百人涌进杨氏大宅,却不显得局促,一切都井井有条。
  杨则担心误了吉时,就向陈应说明,要见杨蓉一面。陈应其实内心里有着强烈的八卦欲望,他倒是想见见这个大表姐到底是长得如何惊艳。
  此时杨蓉坐在书案前,依旧挥笔写字。杨蓉的字一点儿也不像女儿家的字一样娟秀,她写的是行书,字里行间透着豪放之气。
  杨则推门一看,杨蓉正在悠闲的写字,苦笑不得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写字?”
  杨蓉向杨则欠了欠身子:“处则怎么从灵州回来了?”
  “蓉娘终于成家了,小弟自然要前来送君一程!”杨则站在杨蓉身后,看着杨蓉书写的字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则感叹道:“好诗,好诗,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杨蓉微微一笑道:“说出来处则也肯定认识!”
  “前灵州总管,彭城郡公陈应!”杨蓉微微一笑道:“处则你原来在灵州是灵州长史,后为灵州刺史,你不要告诉姊姊,你没有见过他吧?”
  杨则摇摇头道:“见肯定是见过了,只是没有想到这首诗居然是他作的。怎么会是他呢?”
  杨蓉一脸迷离的道:“怎么可能不是他?这首诗据说是从平阳公主府最先传出来的,这是当时陈郡公率领东宫右卫率勋二府南下平定旁企地之乱时,写给平阳公主的。”
  杨则思虑道:“怪哉,奇哉,若说陈大将军能写出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样豪情万丈的诗句,为兄还真不奇怪,没有想到陈大将军还能写出如此唯美的诗句。”
  杨蓉脑袋里又浮现了陈应那张俊美的脸,杨蓉事实上并没有见过陈应,她看到的只是陈应的画像,市井甚至传言,陈应就是大唐的兰陵王。陈应不仅长相俊美,而且诗赋章卓越,武功更是赫赫,这样的男子,才是杨蓉内心里最佳夫婿人选。
  杨蓉虽然是一个女青,但是也不是没有脑子的傻子,她知道与陈应年纪相差非常大,老夫少妻在这个时代屡见不鲜,而是老妻少夫,似乎非常罕见。陈应不会喜欢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女人,而出身高贵的杨蓉也不可能委身陈应为妾。
  所以杨蓉这才有感而发,写下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这样的诗句。
  诗是一人感情宣泄的一种方式,当杨蓉几乎相信,她这辈子要与青灯古佛相伴的时候,偶尔读到了陈应写下的这首诗,那个时候,杨蓉就不遗余力的收集关于陈应的信息,比如陈应如何改装雪地飞舟,如何大破突厥连胜四阵,包括陈应与李秀宁相识相知,相互倾心这样隐秘的消息,都被杨蓉收集到了。
  杨则看着姐姐目光里一片春水,还以为她这是因为嫁与应国公作应国公夫人,有心甘情愿的。杨则担忧杨蓉婚姻关系,倒是对于这桩婚事采取着赞同的态度。杨则道:“有一件事,蓉娘肯定不知道?”
  “陈应还是我们的表弟,他是咱们三姑的五儿子。”
  杨蓉却拿着一张画像道:“处则,你来看看这张画像想陈表弟吗?”
  杨则根本瞄了一眼那张画像,淡淡的道:“陈表弟就在前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也错的太离谱了吧!”
  杨蓉一听这话,扔下笔,就朝门外走去。
  杨则道:“吉时吉时要过了。”
  杨蓉道:“反正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也不差一时半刻!”
  说着,杨蓉根本就不理会杨则,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陈应此时发现已经被人海包围了,陈应不经常参加各类的活动,能跟陈应说得上话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四轮马车,虽然风靡全城,却奈何很多人家连采购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太子妃已经放出话来,让人们关照陈应的马车生意,可以肯定这个生意,太子有参股,或者是干股。
  关照陈应的生意,也是向太子聊表心意。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内,陈应又接下了十万贯的订单。
  陈应此时发现,大唐国库虽穷,但是世族门阀实在是太有钱了,一辆上万贯的马车,如果光靠种地,至少需要十万倾良田一年的收益。然而这些订单却依旧连绵不绝。
  事实上,这正是国人的劣根之一。喜欢攀比,西晋时期石崇与王恺争豪,只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缩影。
  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陈应对于这些朱门高贵们,向来没有什么好感,能刷他们一把,陈应绝对不会客气。
  杨恭仁看着周围的宾客渐渐散去,就悄悄对陈应道:“你我姑表兄弟相聚不易,陈兄弟,不如静室详谈!”
  陈应点点头。跟随杨恭仁登上一座三层高的阁楼。
  陈应走进阁楼,发现这里是一间琴室,一名眉清目秀的琴师跪坐在琴前,朝着杨恭仁盈盈而拜,说道:“奴婢给阿郎、公爷、沏茶去?”
  说着便起身离开,留下地方来给陈应与杨恭仁密谈。
  陈应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杨恭仁恐怕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恭仁与陈应落坐后,不一会儿琴师就端着茶水摆在二人面前的桌案上,然后盈盈离去。
  杨恭仁微微一笑,做出推心置腹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让小表弟见笑了,如今弘农杨氏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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