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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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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长安,是非常严格限制,各大家族拥有荫户与田庄庄客的数量。由于大唐此时并没有统一天下,特别是在河东丢失的时候,此法弛禁废,已经极少有人再恪守本分了。
  按说陈应此时是为了打消李渊对他的猜忌,就不应该专门挑选青壮庄客,最好是一帮老弱妇孺。特别是梁赞这种近乎明目张胆的招募士兵的办法,落在有心人眼中,对陈应而言,绝对是弊大于利。
  可是,陈应准备建造工坊,却必须青壮劳力,而非老弱妇孺,这个办法怎么解决,又是一个头疼的问道。
  陈应道:“此事如何解决?”
  许敬宗道:“这是无解的难题,最近无天灾无人祸,流民原本不多,只怕郎君招募过来的不是真正的流民,而是各大家族的探子。”
  “这”陈应转念一想,许敬宗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在大唐初立,关中地区还拥有着大量的良田可供开垦,而且关中的人口,还不远汉时的人口,在这个时代,没有天灾的情况下,流民是非常罕见的。
  可是,陈应要造铁坊,里面又涉及了太多的核心机密,如果他这边的铁坊刚刚建起来,核心秘密泄露了,那么他还怎么赚钱?为别人做嫁衣的事情,陈应是不愿意做的。
  陈应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每一个大的家族都拥有荫户,这样的荫户世代为奴,忠诚度非常高,可是陈应却没有这个先天性的优势。
  不过,陈应大脑转念一想。顿时了有了主意。他决定将计就计,先利用这些居心叵测的“假”流民,先将三千亩荒地圈起来,把这三千亩的荒地中的杂草和树木清理干净,同时修建起来永固式的房屋,以供工匠们生活居住,也可以利用修通生活和炼钢所需要的水源,这些东西,既耗费大量的财力和人力,却没有核心技术,哪怕学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这样以来,既暂时解决了人力短缺的难题,同时也可以避免秘密外泄。
  陈应道:“暂时不招募长工,只招募临时短工。”
  许敬宗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陈应的用意:“郎君英明!”
  木屋外,被梁赞率先招募的上百名流民青壮干起活来也非常卖力,吃过晚饭之后,他们就开始用木锤将木屋外面的空地的杂草清理干净,再后石灰与泥土搅拌后,平铺在地面上,用木锤夯实成平整的地面。
  子夜时分一庄三合土夯实而成的小院就出现在陈应面前。
  跟随陈应而来的扈从和工匠,加上招募的流民,足足小二百人。一幢小木屋肯定是住不下这么多人,木屋肯定是陈应的,陈应的十六名武装扈从加上陈劲勇,他们都在小木屋外围扎下营帐,拱卫着小木屋。
  哪怕许敬宗,也是住着行军帐篷。
  至于那些工匠和招募的帮闲,只能委屈他们围着篝火,席地而卧。好在这个时候不是寒冬,天气微凉,也不是不能承受。
  三更时分,木屋外面突然犬声大作。
  陈应披着披风走到小院中,却发现陈劲勇右手挽弓左手搭着三只破甲箭,站在木屋门前东张西望。
  十六名亲卫扈从也手持武器分为内中外三层,将小木屋保住得风雨不透。如果没有先前梁赞拙劣的表现,陈应还看不出差距,可是与陈劲勇这么一比较,梁赞被边缘化,其实一点都不亏。


第十三章 佛门信物
  陈应很容易猜测得到,这位不速之客应该是何月儿。算算时间,平阳公主恐怕已经拿下太原城,不日即将返回长安。如今陈应与李渊摊牌的事情,恐怕已经传到李秀宁的耳中,在这种情况下,李秀宁肯定会派何月儿传达李秀宁的想法。
  陈应虽然明明知道何月儿不会对他不利,可是陈应却不习惯何月儿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身边,陈应正准备提醒陈劲勇手下留情的时候,突然那只土黄色的野狗眼睛中流露出浓浓的恐惧之色,冲着木屋东南方向那堆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杂草丛狂叫着。
  陈应正准备抬退走去,却见陈劲勇指挥着四名手持重盾的扈从,将陈应拱卫在盾牌之后。
  陈应正准备说话,陈劲勇却神色凝重的道:“请将军退入屋内!”
  木屋虽然是木质建筑而成,不过层顶铺满湿泥,木墙外层也涂抹湿泥,如果没有引火之物,短时间内也无法引燃,而且厚厚的木桩,可以很好的防箭。除非使用床子弩一类的重型,否则根本无从伤害木屋内的陈应。
  陈应本想说:“来人是友非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杂草丛中“咻咻咻”的三声破空声响起,三只带着乌光的箭矢逞倒品字型向陈应飞来,陈应顿时大惊失色,这三只乌光的箭矢直冲陈应的咽喉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陈应身边的四名持盾扈从举起重盾。
  “哆哆哆”
  这三只箭矢插在重盾上,整个箭镞都没入重盾之中。哪怕陈应再如何无知,这知道对面的人绝对不是何月儿,如果是何月儿,她早有一百种办法置他于死地。
  陈劲勇的箭术也不差,就在这三声破空声响起的同时,他手中的三石强弓上的三只箭也脱弦而出,向草丛内飞去。当那三只箭还在空中飞的时候,陈劲勇快速从背后的箭壶中抽出一只箭,搭在弦上,毫无迟滞的发射出去。
  破空声不绝于耳,陈劲勇一人一弓,居然发射出密集的箭雨,对杂草丛进行了覆盖。
  其他十二名扈从则向草丛包围而去。
  草丛里也接连飞去箭矢,然而这十六名扈从是从陈应所部的定远军、灵武军以及朔州军四万余人马中挑出来的,说是千里挑一的高手也不为过。稀疏的箭矢并没有对陈应扈从造成什么影响,众扈从依旧快速向草丛扑去。
  就在陈劲勇持续放箭的过程中一声惨叫从草丛里传出,陈应微微一怔,心中顿时一紧。
  居然是女人发出的惨叫声,难道草丛里的人是何月儿?
  刀兵相交的声音响起,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透过窗棂,借着木屋外面的月光,陈应看到草丛中十数人打斗在一起。至少五六名黑衣人与陈应的扈从打斗在一起。相对而言,陈应的扈从不仅人数多,而且更加擅长配合,大占上风。
  不一会儿,三名黑衣劲装武士接连倒在血泊中。
  莫约盏茶功夫,打斗声渐渐停止。陈劲勇带着几名扈从,押着一名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不刺客,在木屋内烛火的照耀下,这女刺客乌发遮脸,露出来的颈脖子给烛光照着细滑柔腻,左手胳膊给陈劲勇一箭射得穿透了,好在这一箭射中的只是肌肉,并没有伤到骨头和筋脉,否则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刺客,左胳膊就算废了。
  鲜血顺着胳膊直往下滴,陈应走过去将她的头发捋开,拿手将她脸上的泥土抹掉一些,待看清这女人的脸才微微一怔,心想:这他娘的是来行刺的,还是怕自己找不到婆家送货上门来的?
  陈应借着烛光窥视着这个陌生的女刺客的脸,那眸子又大又亮,眼睑的形状也是绝美,睫毛长而弯翘在轻轻的颤跳,眼睛里流露出着倔强的凶光。
  “姑娘,我们素不相识,应该无怨无仇,不知姑娘为何袭击在下?”陈应托起女刺客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陈应没有想到这个女刺客,还真是泼辣。她的双手被绑缚着,左胳膊还带着伤,可是嘴里也不饶人,“呸。”那女刺客朝陈应啐了一口,闭着眼睛不说话。
  陈应并没有防备女刺客这一手,讪讪然的抹掉脸上碎沫,陈应还没有为难一个女人的习惯。便对陈劲勇吩咐道:“挖个地牢,暂时关押,替她医治一下,不要等不到明天审问时就让她失血死掉,过了明天她还嘴硬,就送她去万年县衙门,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陈劲勇也不废话,押着这名女刺客朝木屋外走去。在这个时候,兰儿一把推开与添香姐妹二人,走到陈应面前向陈应告状:“郎君,把这两个贪生怕死的死妮子卖了吧,她们两个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还拦着我”
  陈应伸手夹了一下兰儿的小鼻梁,呢喃道:“这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我倒感觉和添香她们做得不错!”
  兰儿听着陈应不帮她,反而向着与添香,感觉万分委屈,眼睛不由得红了。
  看着兰儿快要哭出来了,陈应的语气一软,淡淡的道:“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不是早就吩咐过你,若听到警讯,你们首先要保护好自己?”
  “明明是听到有刺客对你不利,她们还无动于衷!”兰儿辩解道。
  “不管以前,还是以后,你一定要听话。
  小蛮抿着嘴不吭声;陈应也哭笑不得,陈应揉了揉她乱发蓬松的脑袋,安慰她说道:“比起我自己,我更担心你们的安危,真要让我放心,你就应该先保护好自己,知不知道?先去休息吧,刚刚抓了个女刺客,明天会有好戏看,不要睡过头错过好戏”
  兰儿气鼓鼓的与添香姐妹返回里屋睡觉,许二娘挨近过来,细声说道:“我刚才也有担心死,当真是怕出去给你添麻烦,不是”
  陈应看过去,她的眼泪已经滚落下来。
  天地良心,两世为人的陈应最见不得女人落泪。
  陈应怜惜的将许二娘搂到怀里,然而许敬宗这时候却从门外面探出来,就在那里看着陈应缚将许二娘搂在怀里。
  陈应看着许敬宗,顿时感觉有些尴尬。
  许敬宗拔腿就朝外走,陈应张了张嘴,真不知道如何跟许敬宗解释。
  许二娘看着许敬宗远去的背影,忙不迭的从陈应的怀里挣扎开,只细声说道:“我只要你知道就好,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好依赖的。”
  许二娘拂袖抹掉脸颊上的泪水,也回房休息去了。
  陈应毫无睡意,坐在桌前。
  不一会儿,陈劲勇突然拿着一柄鎏金匕首,与许敬宗联袂而来。
  陈应诧异的望着这柄长不过六指的鎏金匕首道:“这是”
  陈劲勇道:“从女刺客身上搜出来的!”
  陈应突然发现许敬宗望着这柄小匕首,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不由得出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许敬宗道:“这是佛门的戒刀!”
  “戒刀?”
  戒刀梵sastraka,比丘所持的十八物之一,用于裁衣、剃发、剪爪等的刀子,故名。陈应顿时更加疑惑:“我与佛门应该没有纠葛啊,他们为什么要派人杀啊,这没有道理啊!“
  许敬宗指着陈劲勇手中金质的手柄道:“这不是一般的戒刀,应该是类似于什么信物!”
  陈应疑惑的道:“什么信物?”
  许敬宗却没有回答,而是淡淡摇摇头道:“不知道!”
  陈应拿着这柄鎏金的戒刀,仔细的端详起来。突然陈应在戒刀刀身上发现一个类似于篆书的阴字样,陈应不认识这是什么字,就递给许敬宗。
  许敬宗下意识的朗声道:窦”


第十四章 意乱情迷
  “窦?”陈应几乎下意识的道:“京兆窦氏?”
  许敬宗摇摇头道:“应该不是。”
  “不是?”
  陈应疑惑起来,在苇泽关的时候,窦琮向其示好,陈应还感觉莫名奇妙。可是随即就传来窦威杀掉柴绍,以命偿命的消息。
  这已经不是示好可以解释得通的事情了。窦威作为大唐内史令,位列相国之一,可以说无论任何家族或门阀中,这样的人物都是非常重要的核心成员,绝对不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柴绍还惹了什么厉害的人?值得窦威以命换命?
  这该有多大的仇恨?值得窦威这么做?
  就在陈应浮想联翩的时候,许敬宗悠悠的道:“天下可不止一个京兆窦氏?”
  陈应转念一想,一个名字顿时浮现在陈应的脑海。
  “窦建德?”
  许敬宗轻轻点点头:“京兆窦氏虽然高贵,乃北周大八柱国之一,然而其家族与佛门倒没有太多纠葛,然而贝州窦氏,如今的河北霸主窦建德,却与佛门关系莫逆!”
  陈应还真不知道窦建德的这些隐秘。
  许敬宗解释道:“贝州窦氏,虽然世代务农,但家境殷实。当时贝州时常遭受突厥侵袭,窦建德在十四岁的时候,遇到突厥侵袭,险些命丧,自此之后,窦建德立志学武,拱卫乡里。后曾往少林寺学习武艺六载,为少林寺武习教头昙宗的师弟。窦建德大业四年返回乡里,成为里长,尚豪侠,为乡里敬重。大业七年,隋炀帝募兵征讨高句丽,窦建德在军中任二百人长。”
  陈应呢喃道:“难道说那名女刺客是窦建德的什么人??”
  可是,陈应转念一想,依稀记得窦建德与郭威一样,虽然起兵建国称帝,然而家眷却被杀光,窦建德在历史上也没有留下儿子,否则也轮不到刘黑闼承继窦建德的家底。
  然而,许敬宗却道:“窦建德虽然无子,却有一女,名曰线娘,二八年华,与那刺客年龄倒也符合”
  陈应无法决定女刺客的身份,万一此女真是窦建德的女儿,他就惹下一大桩麻烦。窦建德覆灭是武德四年九月,距离现在还有两年时间,拥有十数万的窦建德虽然奈何不了大唐,如果要派出刺客不惜一切代价暗杀自己,他绝对落不到好。
  麻烦,向来就是陈应最讨厌的事情。如果没有麻烦最好,陈应绝对不会自找麻烦。想到这里,陈应冲陈劲勇道:“吩咐下去,严守口风,对外一致宣称,今夜有六名刺客,意图刺杀本将军,五人被当场击毙,余一人趁乱逃窜”
  陈劲勇躬身道:“卑下明白!”
  陈应冲许敬宗道:“许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歇息吧!”
  许敬宗点点头。
  陈应坐在软榻,望着摇曳的烛火,感觉莫名的烦躁。
  陈应暗叹,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噎着。就像他现在,修建一座铁坊,偏偏遇到一个刺客,偏偏这个刺客的身份还很有来头,弄不好就是窦建德的女儿。
  窦建德的女儿落在他的手中,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简直就是一块烫手山芋。
  陈应闭上眼睛,抚摸着这柄鎏金的戒刀。今天的消息太过骇人,陈应依稀记得昙宗就是少林寺传奇的少林高手昙宗,陈应实在没有想到窦建德居然是昙宗的师弟,要知道窦建德可不是王世充。
  窦建德每当攻陷城镇打败对手,所得到的财物,一起分发奖赏给各位将领,自己一样东西都不要。又不吃肉,日常吃的只是蔬菜、脱皮粟米饭。他的妻子曹氏不穿丝织衣裳,小妾、侍女只有十几人。关键是窦建德是穷苦人出身,他对百姓非常好。能不兴徭役就不兴徭役,哪怕窦建德死后几十年,河北百姓依旧念着窦建德的好。
  一旦窦线娘死在自己手中,哪怕窦建德不开口,那些少林武僧恐怕也要为民除害。
  想想这些窝心倒火的事情,陈应就有说不出的郁闷。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陈应陡然起身,高声喝道:“谁”
  陈应转身,却见许二娘“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许二娘看着陈应坐在软榻上,从背后看还以为陈应睡着了。此时已经是深秋,夜里已经有些寒意,她担心陈应会被冻着,就拿着一件披风想给陈应盖上。可是陈应突然起身,她下意识的就后退,不曾想脚却踩中拖在地上的披风,整个人被披风一带,身子失去了重心,摇摇欲坠就要地上摔去。
  陈应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抄腰将她扶住,许二娘却受惊吓过度,抓住陈应的双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贴在胸口,犹有惊惶的说道:“吓死了我,原本郎君没睡着啊?”
  许二娘喘息甫定,瞬时意识到抓过来贴在胸口的是陈应的手,脸色顿时僵在那里,又是一声尖叫,慌忙将陈应的手丢开,转身就要木屋里间逃去,刚走两步,脚踝处传来一阵断了似的剧痛,她站立不住又要摔倒,陈应看她像是崴了脚,将她扶住。
  就在这时,陈劲勇听着许二娘尖叫,却站在门外喊道:“大将军,出了什么事?”
  许二娘挣扎着,扶着陈应的胳膊,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脚上疼痛,还是因为害羞,整个脸就像刚刚从染缸出捞出来的红布。
  陈应冲门外道:“没事,下去吧!”
  陈应这才扭头冲许二娘道:“别动,慢慢坐下,我看看你的脚是不是崴了?”
  陈应知道刚刚那些动作有些失礼,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无意识的看了许二娘鼓囊囊的胸口一眼,虽说隔着寒衣,还是能感觉内里的挺拔与饱满,手抄过她的腰时,也能感觉那里韧劲弹性十足。
  许二娘更是低头不敢看陈应,她敏感的似能感觉到陈应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大手一样,按在自己的胸口,下意识的抬手挡在那里,心想这便宜给占得没缘没故的,心里又羞又急。
  好在陈应打破了尴尬:“脚好像崴了,我搀你回里面休息,明天一早找一个跌打郎中看看!”
  “多谢郎君,我自己能行。”许二娘轻咬嘴唇低下头来,避开陈应的目光,想着刚才慌乱中抓他手贴在胸口的尴尬事,心如小鹿乱撞,心里羞涩不去,又怕他有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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