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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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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开始,她确实是非常愤怒。可是事后,缓缓一想,却也可以想得通了。她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女孩,隐隐约约也听说一些风声,隔壁的柳寡妇陪人家一宿,只得一斗粮。如今潼关一斗粮莫约十钱,二十万钱足足柳寡妇卖身两万天。
  高锦看看自己,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比起柳寡妇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可是,要不是生活所迫,她又怎么会去做那有辱门风的事情。但凡有一条活路,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看着许敬宗到来,高锦一脸期待:“他肯出二十万钱了吗?”
  许敬宗摇摇头。
  高锦忍不住内心里一阵失望,她咬了咬嘴唇:“二十万钱是多了些,我不值那么多钱,十万钱也行!”
  高韩氏一听孙女与门外的男子对话,匍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阿郎,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高锦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准备苦劝高韩氏的高绣,吓得高绣缩到一旁。
  高锦咬着嘴唇:“给五万钱也行,不能再少了,五万就够小弟吃几年了!”
  许敬宗道:“贵人带你们回长安!”
  一听这话,高韩氏嚎嚎大哭,拿自己脑袋撞向地面。“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高怀德和高绣怯怯的拉扯着高韩氏。高锦望着高韩氏道:“奶奶,女人的苦处,我又怎么不体会?我们女人家到最后不就找个男人依赖嘛,只要他信守承诺,做什么我都愿意。”
  高韩氏哽咽道:“你们都长大了,不听我的话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说着高韩氏正拿着织布的锥子,朝自己胸口刺去。
  许敬宗耐心的解释道:“此事不像高老夫人想象的那般,陈大将军见高相遗孀生存艰难,愿意提携一二,他准备将尔等带到长安奉养起来。”
  “我饿”
  许敬宗点点头道:“快拿来吃的!”
  陈应返回驿站的时候,身后自然而然多了四个拖油瓶。还没有等陈应休息,突然段志玄来到陈应下踏的下院。
  “秦王殿下有请陈大将军!”
  陈应非常疑惑李世民为何请他?难道说李世民准备拉拢他?
  可是无论如何,李世民的面子,陈应必须得给。
  陈应依旧坐着步撵,缓缓走向李世民下榻的小院里。李世民站在院站口躬身而立。看着陈应到来,急忙迎上去笑道:“进入关中,安全无忧,世民略备薄酒,多谢陈大将军赏脸。”
  陈应走下步撵,捂着脸口道:“秦王殿下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陈应能办到,绝不含糊!”
  李世民上前挽住陈应的手臂:“酒宴已备好,请入席!”
  李世民设宴果然附和他的脾气,一只烤全羊,十几坛子酒摆在大厅中。陈应看着大厅之内,除了李世民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微微一愣:“秦王殿下,要陈应做什么?”
  “我们同殿为臣!”李世民道:“孤王从没有想过要害你!”
  对于李世民这话,陈应事实上是清楚的道:“如果是李世民的玄甲精兵出手,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陈应自然不惧,可是人数只要超出一倍,陈应肯定胜少败多,如果超出三四倍,陈应绝对没有幸免于难的机会。
  陈应微微一笑道:“秦王殿下用兵用神,天下咸闻。若是秦王出手,区区陈应,绝无机会。”
  “眼前呢,有这么一桩好处,孤想与陈将军分享!”李世民拉着陈应的手道:“坐下喝酒!”
  陈应强忍着不适,最终还是坐在软榻上,用大碗倒了满满一碗酒。连续干掉了三大碗,陈应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这个时候,李世民悠悠的说道:“本王执掌尚书省,统领六部,陈将军要想调往哪里?除了三公九卿之外,其他肥差任选!”
  “啊!”陈应终于明白了李世民的用意,李世民肯定是想保住柴绍。柴绍对于李世民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姐夫,同时也是山东贵族的一个盟友。如果在柴绍这件事情上,李世民无动于衷,那么他的队伍人心同样会散。刘静被杀,李世民不得已只好坐壁上观,现在轮到柴绍有难,如果李世民同样不出手,恐怕秦王府武重臣也会离心离德。
  古代的法律,除了谋反以外。其他法律几乎都遵循一个原则,民不告,官不究。陈应作为事主,如果他不揪着此事不放,柴绍的事情,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陈应在脑袋里快速急转起来,他现在猜测不透李渊的真正用意。是高高举起,还是轻轻落下。事实上陈应与柴绍几乎没有缓和的可能,陈应不会放弃平阳,柴绍也不会,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柴绍与陈应结下的就是死结,二人除了不死不休之外,别的没有其他办法。
  陈应望着李世民真诚的脸,心里纠结起来。
  李世民肯定可以打败李建成,哪怕多了自己,李建成依旧没有太多胜算。李世民则不一样,他对自己非常狠,敢喂自己吃砒霜的狠人,如果得罪了他,将来陈应的后果难料。
  陈应原本是对李世民是充满敌意的,甚至与李建成虚与委蛇,就是怕长孙无忌对付他。李世民从来没有大杀功臣,然而长孙无忌却不会顾忌,陈应比李世民年轻些,不出意外,应该比李世民活得更久,所以将来陈应肯定会面对长孙无忌。
  但是在陈应奔袭河东,获得那么高的功绩之后,陈应反而坦然了。李世民以他的秉性,他不会杀一个有功于国的大臣,长孙无忌要想掌握重权,还需要很久之后,敌意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人的心思本就是如此,存有敌意,百般好便是百般恶,没有敌意,才能看出百般好来。
  陈应淡淡的道:“秦王殿下的意思,陈应明白。只是”


第一百章 九寺五监
  “道洽政治,泽润生民。”这最早期中国对于政治一字的解释,也有掌其政,治禁令的意思,当然,说穿了政治的本质就是维护国家统治的行为。
  中国古代的政治很大意义上是君主和大臣管理和统治国家的活动。这种政治被宣扬为上承天命,因而施行善政才能上合天意,而恶政则违背天道,会受到惩罚。
  中国古代的政治贯穿了个人的日常生活,道德是衡量政治活动的标准。在这种政治下,缺乏制度上的规范,政治的运作更多依靠道德规范。
  于是非常荒谬的一幕就出现,只是是道德败坏的小人,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道德方面谴责他。君子就可以欺之以方。
  李世民其实也非常清楚,柴绍刺杀陈应固然不对。但是柴绍毕竟没有造成真正的恶劣的后果,如果在这个时候,二人因为刺杀交恶,很有可能因为二人的私怨,上升到全新的高度。比如七十多年前的关陇贵族与山东贵族相争。因为二人身处关陇和山东两个政治集团的阵营中,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凝成核裂变之灾,遗祸无穷。
  无论是站在李世民是秦王的角度上来考虑问题,还是站在大唐的社稷上来考虑问题。此时山东集团与关陇集团不应该开战,而应团结一致,共同对外。
  李世民也自然而然的认为,只要是做了错事,就承担相应的代价,只要这个代价足够有诚意,自然就可以将事情完美的解决掉。比如贵胄杀了一名庶民,杀人偿命这条律法,绝对用不到贵胄头上。如果二人身份相差悬殊,那么问题反而简单了,别说杀人未遂,就算真杀了,了不起就是赔钱。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柴绍是贵胄,陈应也是贵胄,如果按照九品中正制来定品,河东柴绍只相当于中上品,而侯莫陈氏则相当上中品,双方差着两个品的门第。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现在就等于说柴绍事实上等于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往大了说车裂、或腰斩都不过份。当然最理想化的结果是,陈应大人不计小人过,轻轻揭过这一页。关键要看其中怎么去操作。现在陈应的态度尤为关键。李世民的目光炯炯直勾勾的盯着陈应。
  面对李世民的凌厉的目光,陈应没有半点不适应,也没有畏惧,陈应坦然的淡淡的笑着,直视李世民的眼睛。
  李世民盯了陈应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李世民不以为然的笑道:“只是什么?”
  “只是,柴驸马对臣似乎有些误会。”陈应斟酌着词语:“或是有人从中挑拨,还请秦王殿下为陈应主持公道。”
  听着陈应松口,李世民也松了口气。自刘静被杀,他无动于衷,秦王府的人心开始出现浮动现象,尽管众人没有提出非议,但是李世民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如果再让柴绍获罪,难免让众人感觉李世民刻薄寡恩。
  李世民举起手中的大碗道:“此事本王已经问清楚了,口供也录好了。折娄弃疾其实并不是鲜卑人,他是突厥人,因部落被陈大将军所灭,固而仇视陈大将军,他利用入幕柴绍职务之便,蛊惑柴绍对付陈大将军。柴绍不辩忠邪,有恶人所惑,铸成大错。本王反京,定会上疏陛下,罢黜其官,褫夺其爵。”
  陈应听了这话,知道此时借刺杀之机,致柴绍与死地有点悬了。李世民拿出最大的诚意就是罢官去爵,不过这都是暂时的,只要将来有机会,爵位也好,官职也罢,柴绍依旧还是可以活得非常滋润。
  如果是从前的陈应,对于这个结果肯定不会清意。
  然而随着地位的升迁和所处的位置不同,陈应考虑问题也不能率性而为。陈应自然也想得清楚,李世民要保柴绍,李建成也不想杀掉自己的妹夫,如果死揪着这一点不放,那么很有可能将来少得被穿小鞋。
  陈应不怕穿小鞋,可是陈应感觉要除掉柴绍,未必只是光明正大的手段,既然柴绍做了初一,他就应该不能怪自己做十五。反正是你死我活的斗争,那只有光凭手段,各施奇谋。
  陈应想到这里,决定还是先卖李世民一个面子。
  陈应道:“秦王殿下相信这个结果吗?”
  李世民微微一愣,脸上却没有任何尴尬之色:“你的意思是?”
  陈应沉吟道:“冤家宜结不宜解,还请秦王殿下向柴驸马”
  “你能明白最好,这是一桩美事,我也给你交过个底。”李世民笑道:“灵州总管的位置你可能做不长了,陈大将军入中枢的呼声越来越高,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年纪太轻,资历太浅,有人提议你任诸卫羽林千牛将军,你意下如何?”
  陈应沉吟了一下道:“臣想做点实事,若是九寺五监中有空缺,臣想在补到九寺五监中!”
  所谓的九寺五监,也是古代直属朝廷的部门,与六部算作平级或次平级部门,与六部没有法定隶属关系,但职权与六部重叠之多,实际存在分工和制约关系。六部主管政令,九寺五监分别负责某一方面的具体事务。
  听到陈应如此说,李世民暗道陈应非常聪明。三省六部目标太大,以陈应目前从三品下的实职,哪怕是平调,六部侍郎、御史中丞平级,然而无论哪一个官职,陈应都会被架在火上烤,形成众矢之的,对陈应的将来仕途并没有太大的好处。
  可是九寺五监却不一样了,九寺之中的光禄寺、卫尉寺、宗正寺、太常寺、大理寺、鸿胪寺、司农寺、太府寺、太仆寺、秘书监、都水监、少府监、军器监和国子监目标相对较小一些,然后这九寺五监影响力却不弱,与三省六部一样,都有直达天听的权力。
  然而九寺和五监却不一样,如果九寺相当于后世高官单位,那么五监则相当于司厅级。陈应名声不显,才学虽然有,但是距离担任国子祭酒的资历还差得太远,基本上可以排除陈应成了国子监祭酒的可能,否则一旦这个提名上去,恐怕整个朝廷所有的青流名宿都会集体反对。少府监是裴寂的地盘,这里被裴寂经营得水泼不进,针不插不入。李世民还真没有办法满足陈应。
  秘书监这是李渊的后花园,对于这个部门李世民同样不会插手,也就说九寺五监中,能让陈应调入的也不过都水、军器两监。
  李世民笑道:“九寺如今没有空缺,五监之中只剩下都水监与军器监有空缺,却都是正四品官”


第一百零一章 祸从天降
  九寺五监其中有清水官,也有油水滋滋直冒的肥差遣,有时候一个小小的芝麻品官,权力就大得吓人。
  都水监是管理山、泽、苑、池、河、湖、水泉,农田灌溉和渠道堤防的修守,包括航运、桥梁计划、施工的管理机构。别看都水监只是正四品官,手中的权力却不小。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都水揭者,只要捞到一次外派的工程实缺,就可以捞到不少收益。关键是都水监是一个专业性非常强的职能部门,陈应却没有水利工程方面的专业知识,一旦出现纰漏,就是影响国计民生的大事。
  但是武器监则不一样了,关键是陈应在雁门关的时候,收纳了两千余名优秀匠户,掌握着大量压箱底的技术。陈应也有在武器监做出成绩的底气。
  别的不说,就仅仅在设在灵州的高炉炼钢,只要完成投入运行,一年产出几十万吨钢铁像玩一样,这样一份政绩在手,将来谁也不可能将陈应从武器监的位置赶下来。掌握着武器监,利用大唐全国的工匠优秀技术人才,陈应就可以有办法实现、陌刀质量上的突飞猛进,如果大唐的陌刀可以提前几十万问世,高句丽问题甚至不用拖到高宗时期,直接在李世民时代解决掉。
  其次是葛通如今正在研制弹簧钢,虽然目前还没有得到窍门,陈应相信只要给葛通足够多的财力和物资支持,总有一天葛通会把弹簧钢制造出来。唐军横扫天下,所依靠的无非是轻骑、强弩和陌刀,如果提前将唐军的装备发挥到巅峰,说不定李世民就可以把吐蕃问题解决掉。如果没有吐蕃与大唐长达四十余年的战争,盛世大唐则更加难以估量。
  想到这里,陈应郑重的道:“应还算熟悉百工,若是去了武器监,也可以为大唐大打造几具甲胄,几柄横刀。”
  对于陈应这样的场面话,李世民压根是不相信的。反而他更加相信,千里做官只为财,陈应选择军器监这个官职,目的还是为了敛财。大唐此时的常备军约十五六万人马,仅横刀一项,每年需要损耗十分之一,再加上一场战斗下来,折损三分之一,事实上军器监每年需要打造的横刀就多达十万柄以上。
  一个军器监下设五校署、每年的所过的流水千止亿万,陈应只要从中克扣一二,至少可以十八代以内衣食无忧。哪怕猜测到了陈应的用意,李世民也没有点破。他举起酒碗道:“固如尔所愿,请酒,饮胜!”
  陈应也没有想到李世民许下如此承诺,忙站起来长揖相谢:“多谢秦王殿下赏拔,陈应自当肝脑涂地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你有此才干,本王当荐你为朝廷效力,”李世民满面春风的笑着,他很高兴陈应没有拒绝他,事实上此时李建成手中的实权要比他大得多,如果陈应真不卖他面子,李世民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风头正盛的陈应。
  “你仔细想一想,不忙着今天就做决定”李世民若有所指的道:“中枢为官,不比边州,盯着的人多,一旦出了差错,少不得会被御史弹劾。”
  “殿下教训的是,陈应省得!”
  陈应陪着李世民喝酒,在陈应看来其实是世界上最没有意思的事情,明明两个人都是海量的人,偏偏都要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让陈应感觉虚伪到了极致。
  好在,总算结束了这场没有意义的饮宴。这场饮宴,陈应感觉收益颇大,只要自己可以成功成为武器监都监,就可以利用自己所学的科学知识,让大唐的科技水平来一次疯狂的跃进。
  如果将来唐军将士人手一柄陌刀,组成陌刀墙,陌刀所向,何人可及?
  如果将来,唐军将士人一柄蝎子弩,三百米的范围内,指哪打哪,一个熟练的弓弩手,十息之内可以发射两到三矢,陈应脑袋里的想法层出不穷,心情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这个时代的酒,对于陈应来说连啤酒都不如,喝了一肚子的酸水,陈应反而感觉更加饿了。随便吃点行军干粮,陈应返回卧室睡觉。
  然而在他的床上却出现一个瘦骨嶙峋的姑娘,那个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高锦。尽管高锦脸上流露着害羞之意,陈应却一个激灵,快速拉开与高锦的距离。
  刚刚遭遇过刺杀,陈应此时还非常敏感,许敬宗引着自己前往高氏府邸,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着浓浓的阴谋,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陈应不敢大意,陈应退到了门口,随时准备夺门而出。陈应诧异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高锦的眼睛中流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低声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陈应叹了口气道:“你占了我的床,我怎么睡觉?”
  “我陪你睡觉!”高锦像是鼓足了勇气,艰难的道:“郎君对高氏大恩,如今高氏别无长物,只有妾身这具身子还算干净”
  陈应连连摆手道:“人与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点信任吗?你们高家也是忠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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