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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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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从交手到结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陈应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陈应失算了,这些甲士仍不足袭击他的整个亲卫队。
  看着陈应沉默不语,许敬宗又问道:“这些贼人一直跟着我们?”
  “在鼠雀谷的时候,他们隐而不发,我还以为他们会在锁桥渡这里动手。”陈应叹了口气道:“还真是一个能隐忍的对手,现在他还不动手,恐怕就没有机会了。渡过之后,在关中他们要想动手就没有机会了。”
  “也不见得没有机会。”
  许敬宗道:“他们大费周张,肯定不是为财,若是与大将军有仇,只怕他们会跟到长安!”
  陈应非常清楚,进入长安城之后,他这个武功侯和骠骑大将军,按照可以保留十六名亲卫,其他亲卫需要按置在城外军营之内,属于右武卫节制。在那个时候,他们若是动手,陈应还真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黄河上游顺流漂来一艘方艄大船。船行速度很慢,甲板上放着一张软榻,一名头戴软脚幞头的贵家公子歪歪斜斜的躺在上面,一个清秀无端的美婢站在富家公子身后正没精打采的给他捏着肩,富家公子犹觉不足,还将美婢的那双白玉似的小手拿到怀里细细的抚摸,眼睛也不睁开,看了只叫人心里忌恨得很。
  方桌前面,站着个穿清绿儒裙的少女,看她翘指扬臂、檀口轻启,一句句让人如痴如醉的唱曲便是从她娇艳檀口吐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陈应望着这突然出现的方艄大船,眼睛更加明亮起来。
  许敬宗看着陈应的眼睛道:“大将军,这船有古怪!”
  “某晓得!”陈应伸手示意许敬宗不要声张,却用旗语下令做好战斗准备。
  梁赞在岸边高呼:“船家,我们要渡河,能不能载我们一程。”
  那富家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本公子没那个功夫!”
  “我们可以出钱!”梁赞继续道:“我们可以出钱!”
  “本公子像是缺钱的人吗?”富家公子的船距离渡口不过二三十步,却压根不在靠近。就在这时,陈劲勇破口大骂道:“贼你娘的,快把船靠过来,否则把你们送到河里喂王八!”
  陈应的亲卫纷纷张开弓,点燃火箭。如果这是波箭雨真射过去,这艘大船根本躲不开。
  那富家公子吓得脑袋一缩,跑回船仓里。一名管事模样的人出到甲板上,朝众人拱拱手道:“诸位军爷对不住了,我们乃京兆杜氏的船,我们家不君今日出来游玩!”
  “废他娘的什么话,赶紧把船靠过来!”
  那管事的似乎非常害怕岸上的弓箭手,不由得苦笑道:“我们这艘船太小,载不了你们那么多人。”
  “一次载不了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再废话老子剁了你!”
  在管事的指挥下,方艄大船缓缓靠岸。陈应的亲卫开始陆续登上上方艄大船。不过仅仅上了五十余匹战马,管事就急忙道:“诸位军爷,这船实在是装不下了,再多就要沉覆了!”
  陈应的亲卫只好分成分批渡河。
  望着第一批装着五十名全副武装的骑兵缓缓离开渡口的方艄大船,许敬宗终于忍不住的道:“大将军,这船上肯定有古怪!”
  “当然有古怪了!”陈应笑道:“河东就打翻了天,哪有人家敢出来游玩?更何况,普通人看到军队躲都躲不及,哪里会像他们这样自已靠上来?再说他们的船只要距离河边超过百步,咱们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那大将军还”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陈应笑道:“若是不将亲卫队分散开,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岂会跳出来?”
  过了莫约小半个时辰,渡船从对岸缓缓返回。第二批骑兵牵扯着蒙着眼睛的战马,开始缓缓登船。就在这时,许敬宗突然发现所谓的亲卫骑兵,居然大都是陌生的面孔。许敬宗这时更加意外了,他作为陈应的参军为时已经不短了,虽然说对于陈应的亲卫大部分叫不上来名字,至少大部分都已经脸熟了,可是刚刚上船的那些骑兵,许敬宗可以发誓,他一面也没有见过。
  许敬宗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陈应肯定是在引蛇出洞。
  不过,就在第上波骑兵五十人马渡过成功的时候,突然锁桥渡出现大队的甲士。许敬宗诧异万分,他发现这些甲士其实埋伏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原名官道两旁的草丛里,其中都挖着一个一个的土坑,这些甲士就藏在土坑里,上面覆盖着带着泥土的草皮,哪怕走到跟前,也难以发现问题。
  陈应依旧面不改色,笑嘻嘻望着越来越近的甲士。粗略估计这些甲士足足有四百余人。
  “陈应小儿,束手就擒吧!”
  陈应不言不语,他其实只想知道谁才是幕后黑手。
  陈应朗声笑道:“要死也要让陈应死个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杀我?”
  对面的魏定邦看了看身边的折娄弃疾。看着大局已定,折娄弃疾微微一笑道:“现在明白了吗?”
  看到折娄弃疾出现,陈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柴绍要杀他。
  “陈应束手就擒吧,莫要造成无所谓的伤亡!”折娄弃疾道:“你的亲卫都是爹生娘养的,莫要让他们白白丢掉了性命!”
  陈应淡淡的道:“你没有机会了。“
  ”你说什么疯话!“折娄弃疾道:”你依仗的不过是你的骑兵,现在你的骑兵都在对岸,他们飞不过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得得得!“一阵有节奏的马蹄声响起,折娄弃疾的脸色大变。
  他研究过陈应的用兵,他发现陈应的骑兵与其他骑兵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陈应的骑兵步调一致,千军万马如同一骑。
  ”糟糕中计了!“


第九十五章 一人做事一人当
  “呜呜”苍凉而悲壮的战号声响起,锁桥渡东面的官道上出现一队骑兵,莫约两百余骑。这两百余骑兵,排着整齐的队形,八百多只马蹄整齐的抬腿,整齐地落地。二百余名骑兵居然没有人发出声音。
  其中一百余骑,黑马黑刀鞘,山桑拓木硬弓,白翎羽箭,端是杀气腾腾。另外一百余骑队形森严,钩镰枪如林,钩镰枪刃相间整齐如墙。
  陈应望着眼前的这二百余名骑,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心中升起浓浓的自豪感。钩镰枪骑兵,这是陈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效仿波兰翼骑兵武装起来的一支军队。相较而言,陈应的这支山寨版本的翼骑兵是远远不没有真正的翼骑兵防御力惊人,毕竟欧洲的重铠重达上百斤,骑兵一旦落马,连翻身都困难。
  明光铠甲防御能力虽然不弱,可是比起欧洲重装铠甲,还真是略有不足。不过陈应却用钩镰枪这种武器弥补了防御力不弱的弱点。波兰的重装翼骑兵其实只有一次攻击机会,一旦失手,就失去了机会,可是钩镰枪骑兵却不一样。
  钩镰枪可以钩,可以割,可以刺,可以划,威力巨大。
  看着这二百余骑缓缓迫近,折娄弃疾的脸都绿了。
  如果面对应麾下的步兵,折娄弃疾感觉并没有什么独到之处。充其量也就装备得好一点,训练充足一点。他非常有自信,利用魏定邦麾下的四百余甲士,就算用人命堆也可以把陈应麾下的这一百余步兵亲卫拼光。
  可是,明明已经到了对岸的骑兵,怎么可能又回来了呢?
  事实上,为了制造这次伏击陈应的机会。折娄弃疾的准备非常充分,他先是赶在陈应之前一天抵达锁桥渡,然后趁着唐军没有顾及锁桥渡,命魏定邦部将锁桥渡的渡船全部凿沉,锁桥渡上下各三十里范围内,陈应连一艘渡船都找不到。
  其次他又收买了专门在黄河上做无本买卖的“黑白无常”兄弟二人,冒充都水监的官船。不过黑白无常兄弟二人以及麾下都是凶悍暴戾之人,根本不像是官府中人,折娄弃疾担心陈应一眼看穿他们的假冒身份,就临时打出信号中止他们的行动,命白无常冒充京兆杜氏子弟。
  也幸亏陈应并没有随骑兵一同上船,如果他上船了之后,事情反而简单了。那船方艄大船上有三十余名水匪,在平地上三十名水匪在陈应面前不够看,可是在黄河上,这三十余名水匪可以轻易干掉陈应麾下五十余骑。
  理想虽然很丰满,现实实在太骨感了。
  折娄弃疾发现自己上当以后,根本就没有迟疑,甚至连魏定邦都没有通知,便着锁桥渡南的芦苇荡跑去。
  看着折娄弃疾带着数名柴氏死士拼命打着马朝南方飞奔,陈应却不为所动。
  “大将军,大鱼要跑了!”
  “跑不了?”许敬宗疑惑起来。
  突然,许敬宗恍然大悟。他想起了刚刚冒充陈应麾下亲卫骑兵渡河到达对岸的骑兵,似乎明白了什么。
  事实上,皇帝的脑袋一向与常人不同。在折娄弃疾没有冒出来的时候。陈应其实还没有想到袭击他的幕后黑手就是柴绍。
  至于陈应与平阳公主的那点暧昧,对于大唐这个时代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高阳公主与辩机偷情私会,驸马都尉房直房遗爱还在门口把门,高阳公主一欢雨露承欢,房遗爱还上去问问高阳公主:“尽兴没有!”
  至于陈应与李秀宁如今仍只是发乎于情,而止于礼。柴绍最多心中不快,绝对不会痛下杀手。可是李渊却在第一时间猜测到,刺杀陈应牵扯到了李建成与李世民的斗争。应该是李世民暗中出手,所以他措辞严厉的命令李世民四百里外迎接陈应。
  刚刚开始李世民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李世民买通的内直局小宦官带来陈应在鼠雀谷刺杀的消息,李世民这下才不敢大意。如果陈应真遇刺身亡,他就是黄泥巴抹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李世民率领段志玄与侯君集并八百余名玄甲铁骑离开长安,东渡黄河。正巧撞见魏定邦驱赶渡船,杀死船夫。李世民派出侯君集与陈应联系,陈应当既决定让李世民藏在暗中,把这幕后黑手给挖出来。
  李世民也需要找出这个幕后黑手,洗白自己。陈应与李世民一拍既合,二人将计就计,在趁着芦苇荡大乱战的时候,李世民的玄甲铁骑与陈应的亲卫骑兵完成了换装。
  芦苇荡已经烧得七七八八,无遮无拦。折娄弃疾等人纵马狂奔,沿着河堤继续往下,五六里的地方,他在芦苇荡里还藏着两艘小船。
  可以不曾想战马刚刚提起速度,南方河堤上迎面而来一队黑衣黑甲的骑兵,这支骑兵同样黑色神骏的战马,腰挂横刀,背负铁胎弓,为首一面将旗,迎风作响。
  看到那将旗赫然写着斗大的“段”字,作为柴绍的心腹,折娄弃疾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秦王府的玄甲骑兵?
  段字将旗,唯一代表的就是李世民的心腹大将段志玄。
  段志玄双腿夹紧马腹,众玄甲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浩浩荡荡的向前猛冲。
  “回头,快!”
  折娄弃疾调头就朝后方跑去,别说他现在手里只有几名护卫,哪怕给他五百骑兵,他依旧不敢与段志玄麾下的骑兵交战。
  李世民带着段士玄、侯君集率领两千玄甲骑兵可以追逐了薛仁果麾下上万西秦骑兵上万人马近百里,李世民创造的最佳战机是两年后,三千玄甲骑兵直接击溃窦建德的十万大军。
  “得得得!”
  马蹄声越来越近,突然河堤北面又出现两百余名骑兵。这支骑兵没有将旗。却升出一面大燾。
  折娄弃疾望着李世民,李世民满脸苦涩。
  杀掉陈应,对于他的好处不言自明。可是柴绍私自做主,却又让他陷入了被动之中,如果此事让李世民谋划,李世民绝对不会给陈应生还的机会。
  不过,一旦陈应被杀,李建成必然与李世民不死不休,否则以后李建成的人心就散了。同样,杀掉陈应的时机,此时也不对。
  “你不该如此!”李世民望着折娄弃疾一脸纠结的道:“你这样做,太让孤难做了!”
  “秦王殿下不必难做,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着,折娄弃疾拔出佩剑,向自己脖颈上割去。


第九十六章 柴氏算什么东西
  死亡其实并不是最好的结果,至少在李渊看来,如果李世民带回不会说话的具体,并不能算是完美解决问题的方式。
  这个道理陈应看得出来,同样,许敬宗也想到了。
  李世民自然不傻,他也知道。但是李世民更加知道左监门卫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只要进了左监门卫的暗狱,铁的汉子也会在第一时间内变成绕指柔。李世民知道折娄弃疾就算骨头再硬,除了生不如死之外,死亡其实是最好的解脱。
  李世民脸色依旧冷默,可是就在折娄弃疾手中的宝剑快要割破他的喉咙时,一只箭镞撞击在折娄弃疾的手腕上,折娄弃疾手中的宝剑应声而落。
  锋利的狼牙箭毫无迟滞的刺透折娄弃疾的手腕,他的这只手已经废了。剧烈的疼痛让折娄弃疾额头布满细细的汗珠。
  李世民顺着声音寻找而去,在骑兵之中,正巧望着弓弦正余颤着的侯君集。
  “秦王殿下,他还不能死!”
  一个组织有都自己的核心战略目标,秦王府巨大的号召力,既有李世民的个人魅力所在,建不巧功业也是每一个秦王府武将帅的共同目标,哪怕李世民想要破坏这个大好的局面,他们也不是同意。
  看到侯君集破坏了折娄弃疾的自杀,李世民脸上带着温怒道:“你知道暗狱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但是他,现在还不能死,暗狱他必须去。”
  李世民非常愤怒的望着侯君集:“什么时候你可以替本王作主?”
  侯君集不闪不避,毫不畏惧的望着李世民那凌厉的目光,坦然道:“身为秦王爪牙,职责所在,责无旁贷。臣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王殿下做出错误的决择!”
  “哎”良久,李世民悠悠长叹一声:“出了事情我承担!”
  “秦王,相害相较取其轻,相利相较取其重!”侯君集朗声道:“殿下,不可意气用事!”
  折娄弃疾道:“秦王殿下大恩,弃疾只能来世再报了!”
  李世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在苦苦思考,此事如何收场。一个折娄弃疾绝对平息不了陈应的怒火,更何况陈应还有一个侯莫陈氏。一旦侯莫陈氏闹将起来,关陇贵族集团朝着李渊施压,李渊也只能妥协。
  随着折娄弃弃自杀未果,被玄甲骑兵用牛皮绳捆了起来,魏定邦所部四百余名甲士也主动放下了武器。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乏聪明人,如果只是陈应麾下的三百步骑亲卫,魏定邦还敢拼一下,可是陈应麾下三百步骑亲卫加上秦王府六百余名玄甲骑兵将他们团团围住,魏定邦心中连半点抵挡的心思都没有了。
  陈应看着玄甲骑兵开始打扫战场,忍不住一阵肉疼。
  魏定邦所部的军卒不算非常凶悍,可是他们的装备确实不错。梁赞愤愤的道:“明光铠甲,山甲都有,最差的也是鸟锤甲,都是铁甲,箭射一个点,刀砍一道印,顶多轻伤,只要不被长矛正面刺中,就死不了人,可如今都给了他们的战利品。”
  “话是这么说,我们毕竟不是天子嫡系!”陈劲勇也想趁机唠叨几句怨言。
  陈应道:“这些破烂也只有你们能看上眼,等这次回来我让葛通给咱们定远军打造新型甲胄。”
  长安城丰乐坊朱雀大街上,一名矫健的劲装武士脚步如风,径直走向了广平郡莫侯陈府,此时侯莫陈府门外的一班站班武士,握刀跨立,目不斜视,端是威风凛凛。
  侯莫陈虔会跪坐在案子后面,一封堂报铺在他的面前。看着堂报,侯莫陈虔会眉头缓缓锁起:“虞庆?”
  “老奴在!”
  “消息属实!”
  “准确无误!”
  侯莫陈虔会缓缓道:“这个柴绍跟柴烈那个小子有什么关系?”
  柴烈是柴绍的祖父。柴烈的其实也不算高。侯莫陈悦的儿子侯莫陈谌在北周时曾任陇右大都督,正是柴烈的上司。事实上柴烈从中士北周官制二命,相当隋唐八品官,还是侯莫陈谌破格擢升柴烈为下士大夫四命相当于隋唐六品官,细论起来,柴烈也是受侯莫陈谌的知遇之恩,才会有日后的地位。
  虞庆低声道:“柴绍是柴烈的孙子,嫡孙!”
  侯莫陈虔会微微点了点头道:“柴烈要是活着,见了老夫也要尊称一声少君,现在倒好,柴烈的孙子居然敢向我侯莫陈氏子弟举刀,我侯莫陈氏已经沿入了,可是再如何沿落,也不是背主刁奴可以肆意欺凌的。”
  “备车,我要进宫!”
  侯莫陈虔会摇摇头道:“不妥!”
  “不妥!”
  虞庆点点头道:“阿郎的意思是?”
  侯莫陈虔会道:“以老夫的名义给柴家下一个拜帖,拿柴绍小儿的人头来过来赔礼。再给其他几家通个气,这山东人都欺负到关陇人头上了,他们是帮理还是帮亲。”
  “柴家如今靠上了今上,恐怕不会”
  “柴氏算个什么东西。”
  侯莫陈虔会淡淡的道:“老虎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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