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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上山)-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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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包住匕首的手柄,在手里端详片刻,只见这匕首的刃锋处明显有齿痕,显然这匕首入骨,多处受到磨损。

  紧接着,柳乘风便叫仵作将尸体抬出去进行解剖,而柳乘风和周泰则留在这个屋子里继续查看。

  这种事本是衙门小吏做的,周泰哪里受得了这环境?脸色早就变得苍白起来,一副要作呕的样子,不过这一次死的毕竟是个县令,而且人家柳乘风也进来了,他这个知府若是不跟来,实在有那么点儿不给人家柳千户面子,所以只能强行忍受。

  而柳乘风则是一边观察卧房中的布置,一边与周泰闲聊,借此转移周泰的注意力。

  “周大人怎么看?”

  周泰道:“柳千户怎么说?”

  周泰是实在不知道怎么看,只是觉得呆在这里实在太难受,所以才反问回去。

  柳乘风道:“若真如那个主簿以及夫人所言,郑县令是死在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之间,而且据说这个时段时常有府里的家人在门前走过,门窗都没有损坏的痕迹,这就是说,凶手除非是从天而降将郑县令杀死,否则断没可能行凶。”

  周泰听到从天而降四个字,不禁看了看房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道:“柳大人莫非是说……有鬼……”

  柳乘风无语,这家伙的理解能力还真是强大,不禁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凶手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进了这屋子里,又杀死了县令从容而退。”

  周泰这时也有点儿惭愧,毕竟他是读书人,君子敬鬼神而远之,方才实在是显得自己过于胆小了一些。

  周泰咳嗽一声,打起精神道:“是啊,这里四面封闭,只是不知贼人是如何进来,又如何杀死郑县令后全身而退,莫非这刺客就在这内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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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谁是凶手

  第二百二十四章:谁是凶手

  柳乘风点点头,道:“没错,刺客应当就在衙内。”

  听了柳乘风肯定的回答,周泰觉得自己的后脊有些冷飕飕的,这岂不是说,乱党就在县衙,一个不好,自己岂不是有丧命的危险?

  柳乘风又在这屋子里仔细看了看,有时俯身去塌下,有时绕着屏风走了几圈,一双剑眉,拧的越来越紧,良久之后,他长吐了口气,道:“走,我们寻个地方去坐一坐。”

  周泰立即露出喜色,忙不迭与柳乘风出了这腥臭的屋子,深吸了一口外头的空气,才道:“柳千户专司刑名,是否有了线索。”

  柳乘风笑道:“线索倒是有一些,只是许多事还没有头绪,别急。”

  他把主簿叫来,向主簿问道:“这内衙里头总共有多少人?”

  主簿回答:“大人,总共是十三人,除了夫人王氏和侍妾赵氏之外,就只有几个长随,还有一个帐房,以及一些丫头了。”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待会儿把这些人全部叫来,我要一个个问话。”

  主簿点头,自然去准备了。仵作那边,也将尸检的结果取了来,这个时代的尸检很是简单,不过也只能将就着看了看,柳乘风看到这记录中窗口处肋骨有多处断裂的字样,眼眸掠过一丝光彩,随即又拿出用巾帕包裹好的匕首,放在手里把玩片刻,随即点点头。

  整个内债是十三人,除去夫人王氏和侍妾赵氏之外,这内衙的下人有十一个,柳乘风将他们叫来一个个的盘问。

  最先进来的是王氏的贴身丫头,叫春娥,这春娥一看便是精明的人,面色姣好,屁股落座,对柳乘风和周泰并不畏惧,乖巧的叫了一声大人,柳乘风只是点头,周泰则是唔了一声。

  柳乘风率先问道:“你家老爷平时待你如何?”

  春娥眼睛没眨一下,直接道:“老爷平时总是板着个脸,一向不与人亲近。”

  她回答的很巧妙,既没有说老爷对她好,也没有说对她不好,反而说一向不与人亲近,这就是说老爷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这就免除了自己的嫌疑。

  柳乘风对这叫春娥的丫头,不由的高看了几分,随即带上笑容,道:“噢?难道老爷对夫人和赵氏也不亲近?”

  春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咀嚼柳乘风话中的深意,随即道:“夫人且不说,不过自从赵姨娘被老爷娶进了门,老爷一向宠着她,倒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柳乘风看着春娥,追问道:“那夫人呢?”

  春娥刚刚进来的时候,知道大人们要问话,不过这种问话又不像是过堂,所以心里头透着新鲜,再加上柳乘风的态度并不过于冷峻,也让她松了口气,可是柳乘风的问题却很刁钻,让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在柳乘风的逼问下,才幽幽道:“老爷对夫人还算敬重。”

  敬重两个字,别有深意,柳乘风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丈夫对自己的妻子敬重时,这也意味着这夫妻已经生疏了。他莞尔一笑,对这叫春娥的丫头心里生出几分好感,不管如何,这个丫头很机灵,说话很得体,他朝这丫头眨眨眼睛温和的道:“好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去把第二个人叫来。”

  第二个也是个丫头,叫春梅,却是那侍妾赵氏的贴身丫头,春梅就显得木讷了许多,相貌也是平平,拘谨的坐下,一副受惊小兔的样子,柳乘风只好温和的问:“我听说你家老爷很钟爱赵氏,为何昨天夜里,却要宿在夫人房里。”

  春梅犹豫了一下,道:“原本是要住在我家主母房中的,老爷原本夜里都准备和主母就寝了,可是夫人那边却叫了春娥来叫,说是明日老爷清早就要起来,要去府城……”

  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周泰和柳乘风现在也算熟稔了,所以在柳乘风面前放得开,不过让他为之失态的,还是这春梅的话,春梅虽是这样说,其实也折射出了这内衙里的争斗,那夫人王氏只怕对丈夫成日留宿侍妾房中很是不满,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去把那县令郑胜叫去自己房中睡,理由嘛,自然是老爷不要‘操劳’过度,明个儿还有正经事要做。

  这王氏,看来未必像柳乘风和周泰方才所见的那样简单。至于这侍妾赵氏,只怕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只看这赵氏挑选的丫头春梅就知道,此女很有心计,否则不会将这么个粗浅平庸的丫头留在身边,须知鲜花是要绿叶衬托,有了这春梅,在老爷眼里,赵氏的姿色岂不是衬托的更加明显?

  而夫人王氏在这方面就显得没有这般的心机深沉了,就算没有这赵氏,她现在已是年老色衰,身边却留了个叫春娥的乖巧漂亮丫头,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家丈夫对她生厌?

  柳乘风笑过之后,抚慰春梅道:“你不要怕,我们只是随口问问,平时夫人都是卯时去佛堂的吗?”

  春梅不敢隐瞒,道:“是的,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去,今儿清早的时候也是如此,都是先念了佛,再去用早饭,不过今日清早的时候,夫人却卯时从房中出来,却是说饿了,让春娥特意叫人去准备些糕点送到佛堂里去。”

  “是吗?”柳乘风若有所思,随即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春梅道:“卯时的时候,整个内衙都没有起呢,当时天黑乎乎的,夫人说要吃糕点,自然要叫厨子们去做,厨房那边紧靠着下人们的房子,所以响动大了一些,奴婢也被惊醒了。”

  周泰不由笑道:“这倒是奇了,你们这些做奴婢的,竟比主母起的还迟。”

  这一句话自是调侃,柳乘风也跟着失笑起来,对这春梅道:“你不要害羞,周大人和你说笑的,那我再问你,平时夫人在这衙内,和谁走的近一些?”

  春梅想了想:“帐房的杨先生,据说是夫人的远方亲戚,平时夫人在府里,待他很不错,这杨先生也好佛的,所以有时会在佛堂一起参佛。”

  柳乘风道:“噢?你家老爷不爱佛事吗?”

  春梅摇头,道:“老爷说了,天下只有圣人,没有仙佛,对这个并不热衷,不过夫人参佛,他倒是从不反对。”

  柳乘风心里想,反对才怪,这夫人王氏正是因为失了宠爱,才心灰意懒去寻常其他寄托,这县令郑胜去反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乘风问:“帐房的杨先生是什么人?”

  说到杨先生,春梅眼眸一亮,他虽是侍妾赵氏的丫头,而那杨先生明显是夫人那一头的,可是春梅显然对这杨先生的观感极好,称赞道:“杨先生温文尔雅,据说还是秀才出身,在这府里从不端架子,对谁都好,有时候也会去衙门里给老爷参赞一下公务,老爷平时也敬重他。”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春梅,你方才答的很好,现在还紧张吗?”

  春梅摇头,道:“不紧张了。”

  柳乘风便笑了,对春梅道:“好吧,你下去,叫下一个人进来。”

  一旁的周泰,对柳乘风的问案方法透着好奇,只是觉得这样旁敲侧击的问,似乎也没有什么效用,倒不如直接把这些人拉去衙门,先打一顿杀威棒,自然什么都好说了,哪里有断案时专门去问别人家长短的。

  周泰虽然对柳乘风的办法不认同,不过并没有反对,他对柳乘风很有好感,而且自觉的欠了他一个人情,因此便由着柳乘风自由发挥。

  之后进来的下人,大多都是些年岁较大的下人,有厨子,有轿夫,还有粗使丫头,这么些人都过问了一个遍,最后进来的便是那帐房的杨先生了。

  这帐房年岁在三旬上下,脸色略黑,不过显得很是俊朗,举止温文尔雅,也难怪连那春梅对他也很有好感。

  杨先生进来,行了个礼,不急不躁的道:“学生杨清,见过二位大人。”

  对方毕竟是读书人,柳乘风倒也罢了,这周泰的态度自然就更加温和了,连忙道:“杨先生且先坐下。”

  杨清又作了揖,随即含笑着坐下,他先是看了柳乘风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周泰身上,向周泰道:“说出来不怕见笑,学生和周知府从前还有一面之缘。”

  周泰不禁道:“是吗?只是不曾在哪里见过?”

  杨清道:“我家老爷去知府衙门时,学生也曾陪同,知府大人教诲我家老爷的言语,学生在一旁,也都受益良多。”

  周泰的脸上,立即闪露出红光,随即笑道:“哪里的话,只是可惜当时人多嘴杂,倒是没有注意到你。”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让柳乘风很是郁闷,不过对这杨清,心里也有了警惕,这个人,似乎也不简单,一进这屋子里,还没等自己说话,就已经占据了主动。

  话说的差不多了,杨清才道:“大人,我家东翁被人刺杀,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这些人未必太目无王法了一些,二位大人请学生进来,是不是有事要问?那么就请大人问吧,学生知无不答。”

  他这一番话,回答的很是得体,周泰笑吟吟的点点头,目光却落在柳乘风身上,这意思是说,柳老兄,你有什么问的快问就是,不要耽误了杨帐房,其实这也是告诉杨清,不是自己要盘问你,也不是自己怀疑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柳老兄去吧。

  反正他铁了心进了这县衙是打算唱白脸的,倒不是他故意要柳乘风做这坏人,只是他和柳乘风的身份不同,柳乘风是亲军,自然是一副虎狼的姿态,可是他是知府,是读书人,现在别人家死了丈夫,而且死的还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是县令,若是自己显得过于苛刻,未免会被清议若非议,自然还是摆出一副低调温和的态度为好,否则不知道的人,还说他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就有理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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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张:真相大白

  “杨先生。”柳乘风看着这帐房,微微一笑,开始问话:“今日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段时间,杨先生在做什么?”

  这一句问话,比从前更不客气一些,直截了当地问这句话,显然是柳乘风怀疑这凶手极有可能是这个杨清。

  周泰听了,不禁暗暗皱眉,不管怎么说,杨清好歹也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如此开门见山,实在让人觉得尴尬。

  杨清倒是好整以暇,一副不恼不怒的样子,道:“当时学生正在睡觉。”

  “可有人证明吗?”柳乘风继续追问。

  杨清倒是笑了,道:“证明?只怕是没有,我住在后厢那边,靠近佛堂,那儿很清静,平常也没有什么人经过。”

  柳乘风皱起了眉,慢悠悠地道:“那么……夫人发现郑县令尸体时,杨先生在哪里?”

  杨清道:“当时我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便起了床,跑去了东翁的卧房,便看到了东翁……”杨清的脸色开始变得多了几分沮丧,很是哀痛地道:“东翁待学生恩重如山,只是想不到竟是被乱贼……”

  “乱贼?”柳乘风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冷冽,道:“杨先生怎么知道郑胜是被乱贼所杀?”

  这个时节消息比较封闭,就算是府城里出了什么事,在这武清县,寻常人只怕未必知道消息。

  杨清愕然了一下,随即哂然笑道:“府城的事,东翁偶尔与学生闲谈时,也曾言语过一二,前些时日不是说有乱党作乱,刺杀了几个千户,连东厂档头和镇守太监也差点儿丧命吗?学生当时听了,也没有在意,只是这一次董文被刺,学生才想起了东翁所言之事,只是想不到……”杨清吁了口气,再没有说话。

  周泰见杨清悲痛的样子,心知杨清是谈及到郑县令,心有感触,已经口不能言了。连忙打了个圆场,对杨清笑道:“杀死郑县令的凶手迟早会查出来的,杨先生也要节哀,方才柳千户只是公事公办,杨先生不必客气。”

  杨清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才吁了口气,道:“是,学生明白。”

  周泰见没问出什么,便道:“好吧,杨先生可以走了。”

  杨清起身作揖,道:“学生告辞。”说罢旋身要出去,走了几步,柳乘风在身后突然道:“杨先生,本官不瞒你,杀死你家东翁的不是乱党,凶手就在这衙内里。”

  杨清顿住了脚,随即回眸看了柳乘风一眼,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劳千户大人为我家东翁做主,查出元凶。”

  说罢,杨清施施然去了。

  柳乘风看着杨清的背影,不禁呆了一下,边上的周泰喝了口茶,问道:“柳千户怎么知道凶手不是乱党?”

  柳乘风想了想,道:“只是猜测罢了。”他一副沉吟的样子,良久才道:“现在我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只是还有一个关节没有想清楚。”

  周泰正要追问,王韬刚好从外面进来,对二人行了礼,道:“大人,郑县令的侍妾赵氏有话要和大人说。”

  二人在此问案,原本是不敢惊扰王氏和赵氏的,毕竟人家是女眷,再加上丈夫新死不久,现在去问,难免会被人说闲话,不过赵氏既然要来说话,柳乘风也不介意,道:“去,把她请进来。”

  赵氏生得弱不禁风,姣好的面容此时因哭得伤了身,脸色略显几分苍白,走路时一步一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赵氏一进来,周泰连忙起身,道:“快,请坐。”

  赵氏福了福身子,道:“谢二位大人。”说罢,才款款坐下,不过现在她已经收住了泪,一双如水带雾的眸子看了柳乘风一眼,道:“千户大人,奴家前来,是要和千户大人说一件事。”

  柳乘风客气地道:“少夫人请说。”

  本来,这赵氏只是姨娘,当不起夫人二字的,不过柳乘风这般叫她,一方面是出于尊重,另一方面也是他毕竟有过后世的经历,也分不清什么正室、妾室。

  赵氏听柳乘风这般唤她,脸上生出一片红晕,寰首道:“前几日,老爷曾向我说,他似乎在武清县查出了点儿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由地打起了精神。

  赵氏道:“说是什么邪教余孽,隐藏在武清县中,其中有一个似乎还是武清县的大户人家,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正准备上报知府衙门,谁知……却……”

  赵氏又开始低声饮泣起来,泪水滂沱。

  周泰不禁道:“这就对了,想必是郑县令发现了什么,乱党杀人灭口,这些乱党当真是残暴,简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赵氏的一番话等于是推翻了柳乘风方才的论断,从种种迹象来看,柳乘风不相信刺杀郑县令的凶手是乱党,可是现在赵氏却旁敲侧击地告诉他,郑县令的死和乱党有关。

  柳乘风狐疑地看了赵氏一眼,双目微微眯着,眸光中掠过一丝冷冽,若是赵氏说的是事实,自然好说。可要是她说的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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