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超级家丁(紫微)-第4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房龄向红杏一笑,摇头道:“红杏姑娘此言谬矣,这就是一叶障目的根本原因,而定南王身边有能人,正是料定你们会如此设想,才会用出这种引发隐忧的计谋。”
  “房先生,你别卖关子了,小心我没耐心,真的把你绑起来。”
  月神拉着红杏的小手,娇声催促,媚眼顾盼,心中牵挂小九,有些惊慌,已然等不耐烦。
  房龄道:“大家试想一下,假若小陈大人””落入了定南王手中,那这封书信岂不是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什么?”花如玉蹙眉追问道。
  “少了一样证明小陈大人身份的东西。”
  房龄道:“假如小陈大人落入定南王之手,依照定南王多疑、愤恨的心思,这封书信中难道会没有小陈大人的画押?又或者随信送来小陈大人的衣服、鞋子、兵器、甚至头发,以便增加小陈大人的真实性!”
  “可是!这些都没有,岂不是证明定南王两手空空?也侧面证明了这封书信只不过是定南王虚张声势,使用的诈骗之计?”
  众人一听,不由得焕然大悟,脑中豁然开朗。
  房龄又道:“所以,据我所察,小陈大人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耽搁了行程,但却一定不会落在定南王手中,各位将军、大人、夫人,尽管放心。”
  吴桐刚才见花如玉等人心急如焚,要放回自己去换小九,心中喜不自胜,可是见房龄一席话,已经打消了花如玉的等人的惊慌失措,不由得懊恼不已,破口大骂道:“房龄小儿,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小九一定是被我爹给抓住了,你们胆敢不放了我,我爹一定会杀了陈小九的,哈哈……到时候,你们追悔莫及。”
  红杏听得心烦意乱,一脚踢在吴桐下颌上,吴桐下巴被踢掉了,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花如玉虽然释疑,担仍叹息道:“小九不见踪影,终究是有些提心吊胆。”
  “花将军,你看这样如何?”
  房龄看出了花如玉等人的存疑,抿着嘴唇,一字一顿道:“…””此事久拖,毕定不利,我愿意孤身前往平州大营,查看此事真伪,也想凭三寸不烂之舌,让定南王将嫣然与房士十八余口放出来,如何?”
  “房叔叔,您要救我娘出来?”
  红杏听着房龄的话,居然一改刚才的不屑,叫起了‘房叔叔’,当真嘴甜的很。
  “房先生……这怎么能成?”
  花如玉急忙摆手,阻止道:“定南王此刻雷霆震怒,房先生此去,岂非九死一生?”
  “再者房先生乃是铁甲营左军师,你若丢了性命,铁甲营岂不是少了一副肱骨?小九若是知道了,岂不要心痛不已?”
  “多谢花将军关心。”
  房龄向花如玉拱拱手,指了指捂着下巴呜呜直叫的吴桐,若有深意道:“只要吴桐在手,此去平州,虽有惊、却无险。”
  红杏跳出来,兴奋道:“好!那我也要去!我保护着房叔叔!”听说要去救娘亲,红杏一百个愿意。
  房龄摇摇头,“红杏姑娘却不能去,不仅仅是你,而是除了我,你们谁都不能去。”
  “为什么?”红杏歪着头,蹙眉道:“房叔叔去得?我就去不得?”
  房龄望着红杏那双犹疑的眼睛,笑道:“红杏姑娘在小陈大人心目中的地位,与吴桐在定南王心目中的地位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若现身平州,不是刚好被定南王狭持吗?”
  “而我,只是一个枯老头子,我的生死,对于小陈大人,对宁都守军没有任何影响,无牵无挂,反倒是无所顾忌。”
  崔州平闻言,站起身来,向房龄恭敬作揖,“房先生真有大才,兼有胆识,令人拜服。”
  花如玉想了一下,点点头,“房先生此去,还有什么要求?”
  房龄道:“也没有什么要求,请花将军把吴桐带到兴隆谷,只等着定南王放人就好。”
  “什么?房先生居然有如此自信?”花如玉眯着眼睛,一脸犹豫。
  “呵呵……我为定南王鞍前马后、出谋划策几十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心思呢?”
  房龄道:“花将军只管静候佳音。”
  “哦!对了……”
  房龄走到吴桐身边,叹息道:“小王爷,谁让定南王执迷不悟,仍在玩弄心计呢,只好借用你的一点东西,让定南王识得厉害。”
  罗桐走过去,将吴桐的下巴接上。
  吴桐颤颤惊惊道:“你要问我借……借什么?”
  房龄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能借什么?”
  *************
  平州大营,帅帐之中,定南王正在与丞相左平、大将军马武商量应对之策。
  一名亲卫跑进来,单膝跪地,说道:“启禀王爷,房龄孤身来见。”
  “什么?这厮好大的胆子啊。”
  定南王‘啪’的一声,就把酒杯摔得粉碎,怒道:“来人,把房龄给我乱棍打死,””超级家丁”“慢!”
  左平蹙眉道:“王爷,此人不能杀,说不定是咱们的信已经起了效用,房龄就是来谈条件的,或者是花如玉仍出来的弃子,也未可知。”
  “有理!”
  见宝贝儿子营救有望,定南王心里好受了许多,压制住心里的火气,怒道:“支起油锅,刀斧手就位,将房龄给我押进来。”
  左平眼珠一转,对定南王道:“王爷,您可如此如此……”
  定南王听了,不由得频频点头。
  **********
  房龄就猜到定南王会搬出这套吓人的把戏来。
  眼望着刀斧手亮出锋利无比的兵器,看着那煮沸的油锅,心中不但无惧,反而觉得好笑。
  房龄闲庭信步,穿过枪林,却见大将军马武一身甲胄,威风凛凛站立于大帐外,大喝道:“房龄匪贼,如此军威,你可害怕否?”
  房龄笑了笑,“马将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威风啊!只是……军威如此之胜,为何没有从邪月教手中将小王爷抢回来呀?到底是马将军指挥不力,还是马将军故意为之呢?”
  “这……”
  马武没想到没吓唬成房龄,反而中了他伶牙俐齿的圈套,心中恼火,吩咐左右,哼道:“来人,把房龄绑了。”
  房龄不以为意,背着手,只等着士兵来绑,望着马武那双犀利的眼睛,笑道:“老马,记得我出使大燕之前,咱们还在一起饮酒作乐,称兄道弟吧?现如今,我却落魄如斯,不知你有何感想?”””
  马武一愣,想着一个月前两人亲热的喝酒作乐,一起在定南王帐前出谋划策!
  而如今,形势却急转直下,与房龄之间,形同陌路!
  “有什么感想?”马武收敛心神,冷哼道:“你卖主求荣,罪无可恕。”
  房龄哈哈大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不过……马将军还请放心,你与我不同,假若你能替定南王打遍天下,也才有资格享受与我一般的待遇。”
  “房龄,你住口!”
  马武一把钢刀架在了房龄的脖子上,眸子中闪烁着丝丝慌乱,向左右大喝:“还不把他带进去!”
  *************
  “房丞相!本王终于又见到了你……”
  定南王正在板着脸与丞相左平商议着什么,看到房龄被五花大绑着推进来,忽然露出来一张悲伤的笑脸:“本王,这段日子,倒是日夜挂念你啊,啊……这是谁把房丞相绑起来的?岂有此理!”
  定南王摸着那绳子,好似分外心疼,怒斥左右,喝道:“还不赶紧给房丞相松绑?”
  房龄揉着酸痛的胳膊,也不稀罕拆穿定南王故作亲热的鬼把戏,笑道:“我仅仅是一介布衣,哪里有做丞相的资格?”
  又向贼眉鼠眼,一脸奸笑的左平望去,笑道:“唯有左大人才有资格做定南王的宰相呢。”
  此言一出,左平分外尴尬!
  定南王哈哈一笑,亲热的招呼房龄坐下,又道:“房丞相,你也知道,我对你甚为倚重,本王能有今天,可都仰仗房先生之谋划,咱们之间,早已超出了君臣之义,引为友朋。”
  看着房龄那双眼眸,定南王挥挥手,一个亲卫拿上来一个朱红的的匣子,随后打开,居然是石头筹的人头,临死仍闭着眼睛。
  定南王指着石头筹的脑袋,咬牙切齿道:“房丞相,就是这个yin险狡诈的东西,居然污蔑你斯通大燕君臣,卖主求荣,泄露军事机密,本王当时被猪油蒙了心,信以为真,一怒之下,就把你的家人全部抓起来,可是,到消息传出去后,本王才真正的后悔不已。”
  说到此处,定南王恍若老了十几岁,颓然坐在那里,哀叹道:“我回过味来,才想明白,房先生为本王鞍前马后、出谋划策、忠心耿耿,哪里会造。反?多半是石头筹这厮是大燕派来的奸细,故意混淆视听,挑拨咱们君臣关系的,偏偏本王却上了他的大当!如今想想,万分后悔!”
  “后悔?那又如何?”房龄坐在那里,反问道。
  定南王拉紧了房龄的手,老泪纵横,哆哆嗦嗦道:“房丞相,本王知道错了,你胸怀博大,就原谅本王吧!”
  “只要你肯回来,你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咱们王爷、臣子,再同心协力,共创一段美好佳话,可好?”
  
  ☆、第九百零四章 以牙还牙!
  
  看着定南王那副潸然泪下的模样,房龄心中百味杂陈!
  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定南王最为倚重的谋臣,万事唯定南王马首是瞻,至死不悔!
  若是侥幸能篡权成功,自己功成身退,也能流传出一番君臣机遇的美名。
  倘若兵败,自己与定南王虽然身死,然大丈夫死的壮烈,虽骂名千载,但仍是痴心不改!
  可是……偏偏在自己协助定南王发展民政,安定一隅,备好雄兵之时,定南王却卸磨杀驴,想除掉自己,着实让人寒心你就算怕我善夺大权,逼我为民也好,为何要赶尽杀绝呢?
  被自己全心全意服侍的人背后捅刀子,无论在感情上,抑或在谋略上,都难以让人接受。
  感情上是背叛,谋略上是受骗!
  听着定南王这番话,房龄心里涌出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他很清楚,定南王这番话可纯粹是为了笼络人心用的,绝非是因为他大彻大悟、痛改前非。
  他无非是想利用自己,将吴桐给救出来!
  救出来吴桐之后,定南王或者会立刻杀了自己以及房氏十八余口,亦或者眼光看得更远,在征战受阻,不得不重用自己,待一举奠定胜局之后,再诛杀自己满门。
  但无论什么时候动手,总归是要杀自己全家,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推论。
  房龄望着定南王的脸,眸子却定格在定南王身后的左平身上,嘴角带笑:“左平啊,这就是你说通了定南王,想出来的缓兵之计吗?”
  “啊……”
  左平眉眼一挑,却没有想到房龄立刻就能识破了是自己的yin谋,忙摇头道:“房龄,这乃是定南王慧识珠、兼之心胸宽广,再次重用你,与我何干?你可要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啊。”
  “机会?”
  房龄哈哈大笑,直视左平,一字一顿道:“左丞相,我很想知道,假若我的真的回头,那你这丞相之位,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呢?”
  “这……”
  左平刚才自以为出了一个锦囊妙计,但却没想到这个计划若是成功,岂不是把他自己给绕进去了?自己才刚刚坐上丞相的位置,屁股还没有做热呢?难道就要这样灰头土脸的下去。
  一时间,左平脸色涨红,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定南王哈哈大笑,亲切道:“这有何难,左平任左丞相、房龄任右丞相,你们,你们都是本王的肱骨,不分大小。”
  左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终于回过神来,干笑道:“王爷英明!一语中的,一语中的……”
  “房丞相,你可愿意!”
  定南王笑…””的越发和蔼,诚挚道“回来吧!都是本王错信了小人,回来吧,咱们王臣,共创一番帝王之业。”
  “王爷真的不计前嫌,要我回来?”房龄嘴角带笑,眼眸射出希望的幽光,一副跃跃yu试的模样。
  定南王道:“那是自然,本王不仅会重用你,为了弥补过失,还会赐你金银美姬,封你土地,等帝王之夜大成,也封你为王,你觉得如何?”
  “真的吗?”
  房龄哈哈大笑,“如果真的是如此,那真要谢谢王爷了。”
  定南王大喜,上前搀扶着房龄,兴奋道:“房丞相,你答应了?那可真好!”心中琢磨着只要能把房龄这老东西骗回来,让他为自己出力,定然能把宝贝儿子给救回来。
  到那时候,我再把你房氏十八余口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定南王心里想的歹毒,但脸上越发笑的亲切,高兴的大喊道:“来人!快!快给房丞相换上官服……”
  “先不忙!”
  房龄笑得很爽朗,“我有一件礼物送给定南王,定南王先过目,只要您不改主意,我再归顺您,也还不迟。”
  “哦?还有礼物送给我?”定南王好奇道:“快拿给我看。”
  房龄从袖口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想要递给定南王。
  马武害怕有诈,便把盒子接过来,与定南王对视了一眼,就打开了盒子,望之一眼,一瞬间,马武脸色涨红,就愣在那里。
  “马将军,是不是感到惊喜啊?”房龄哈哈大笑,“相信王爷也一定会喜欢的。”
  “哦?看着马将军的吃惊模样,就知道房丞相送给我的礼物不薄啊。”定南王哈哈大笑,“马将军,快拿来给本王一看。”
  看着马武仍愣在那里,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定南王心中隐隐感觉到不满,抢过那盒子,探头一望,不由‘啊’的大吼一声,浑身颤抖,脸色发白,那盒子端立不住,掉在地上,一只血粼粼的耳朵从盒子里滚出来,伤口仍满是血痕,仍有余温。
  “你……你居然残害我儿……”
  定南王心中翻江倒海,指着房龄,一口气上不来,晕倒在旁。
  马武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扶着定南王坐下,为他梳理血脉。
  左平哆哆嗦嗦、指着一脸戏虐笑容的房龄,大喝道:“来人,将这老贼给我绑起来。”
  “请便!”
  房龄也不挣扎,任凭几个士兵粗暴的将他绑起来。
  马武在定南王胸口按摩了好一阵,定南王吐出一口浓痰,方才从混混噩噩中醒来。
  左平早已将那只血粼粼的耳朵放在盒子里,呈到了定南王面前。”超级家丁”定南王老泪纵横,一阵歇斯底里的肉痛,眼眸冒出杀人的火光,怒吼道:“房龄老儿,你好狠啊,居然干残害我儿!我……我岂能饶你?”
  “王爷,你本来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又何惧?”
  房龄被五花大绑,却仍站的笔直,眸子如炬,凛然道:“王爷,想我房龄,鞍前马后,为王爷打天下二十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虽说经常触犯您的逆鳞,然忠言逆耳,职责所在,不得不恪尽职守。”
  “可是王爷是怎么对待我的呢?您怕我势大,却对我早有杀心,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无法下手!石头筹、小王爷一封告发我投敌的书信,却让您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击全家抓进大牢,yu要诛我全族!”
  说到此处,房龄心神悲怆,咬着牙、直视定南王那双冒火的眼睛,咬牙切齿道:“王爷啊,您难道真的相信我房龄会投敌叛逃吗?哈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相信,我想王爷也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吧?可以!您不顾二十年的情义,居然真的要至我全族于死地,王爷,你的心狗吃了吗?”
  “房龄小儿,你胆敢骂本王?”
  定南王挣扎着起来,对着房龄就搧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印,“你胆敢残害我儿,真是罪无可恕。”
  “是我害了吴桐吗?我看你才是罪魁祸首吧?”
  房龄受了一巴掌,心中对定南王仅存的那””份可怜也被赶跑了,冷冷讽刺道:“若非你利用吴桐那封书信置我于死地,吴桐又怎么会被小陈大人千里追杀、从而被擒?”
  “退一步说,就算是吴桐被擒,本也有婉转余地,没想到你不仅推、拖、拉,居然还采用左平的计策行骗,谎报小陈大人在你手中而叫做交易,花将军大发雷霆,自然迁怒于吴桐,割了他的耳朵,又算得了什么大事?”
  望着定南王那赤怒的眸子,房龄诛心道:“这所有的一切事端,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吗?想救出你的宝贝儿子,却又不舍得放血,天下间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你休得伶牙俐齿!”定南王大怒:“我救我的儿子,使用计谋,又哪里错了?”
  房龄哈哈大笑,“错在你自作聪明,错你在心狠手辣,错在你自私薄情。”
  “你……你给住口。”
  定南王大声咆哮,看着盒子中那血粼粼的耳朵,眸子中泛着狠戾的目光,yin狠道:“好啊!房龄,你敢隔我儿的耳朵,我难道救治不了你吗?我要割了你的耳朵,挖掉你的眼睛,刺穿了你的鼻子,割掉你的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