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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稀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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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琬儿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抬头说道:“做内应破城力有不逮,若是趁城破混乱之际抓个人,或许能够成功。”

“抓个人,是谁?”高崇义迷惑不解。

高和似有所悟,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赞赏地望着段琬儿,“若是张老相助,事可成也。”

……………

第二天刚蒙蒙亮,朱永兴便在梦珠的服伺下起床洗漱。没办法,虽然很想搂着阿珠那娇软白皙的**睡个懒觉儿,但战事如火,今天他又要率军北上了。

苍山洱海,风花雪月,梦珠倒是很期待。经过巫山**的滋润,还有朱永兴魔手的按摩抚揉,她的肌肤更细嫩,胸更耸,臀更挺,美丽之外又有了一点成熟的韵味。

吃过早饭,朱永兴便在亲卫的保护下直奔出城。早上要出发的人马都是他的本部,总兵张国用、雷朝圣、王三才、孟津侯魏勇之子魏君重、女寨主央等将领把各自军旅安排得妥当,让朱永兴能从琐事中解脱,真正成为了“事不必躬亲”的领导。

昨日攻城,参与作战的主要是赵王白文选和晋王李定国的人马,朱永兴所率的本部出动很少。所以,体力犹好、实力未损,率先出发也就顺理成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着静等出发命令的部队,朱永兴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阿珠这是怎么了,她没有拖拖拉拉的习惯啊?她和龙儿的侍女都是本族女子,也不象汉家女子那般柔弱,今儿怎么迟迟不来呢?

杨国骧接到朱永兴的眼色,立刻心领神会,带着几名亲卫纵马奔向城内。只过了一会儿,他便又疾驰而回,低声向朱永兴汇报。

朱永兴皱起了眉头,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了杨国骧几句后,一勒马头,来到队伍的前面,高高举起一臂,大喝道:“行!”

“行!”

“行!”

“行!”

……

命令被军官们一个接着一个用力地喊出,一直传递到队伍的最后。喊完之后,这些军官就带着部下昂然向北方走去,马蹄声、轱辘声、脚步声,顺着大路一直传向远方。

王旗在军中飘扬,朱永兴已经跳下马,迈着大步向前行进。铁脚板啊,在绑腿和宿营烫脚的措施下,已经有了那么点模样。朱永兴有当驴客的底子,又吃得比士兵好,睡得比士兵舒服,平常也很注意锻炼身体,完全能够跟上行进的速度。

杨国骧骑着马从队后赶上,翻身下马,跟在朱永兴身边,低声说道:“殿下,卑职已经安排妥当,绝对不会出问题。”

朱永兴点了点头,眉头舒展开不少。默不作声地走了一阵,他突然想起件事情,开口问道:“可曾打听到亲人的消息?”

杨国骧摇了摇头,说道:“听说是躲到城外乡下去了,时间来不及,卑职无法细查。”

朱永兴沉吟了一下,说道:“走个公文,让永昌知府陈洪范帮你打听。”

“永昌初定,诸事繁杂,陈知府还未招募下属,就不要麻烦了。”杨国骧苦笑了一下,说道:“听天由命吧!”

朱永兴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言,以免杨国骧更加伤感,心中却打定了主意,要以权谋私一把,让陈洪范打听出个究竟。

行进的队伍中,段琬儿、段智英和高崇义也在其中。正是由于他们的缘故,梦珠才出城迟误了。

“兵贵神速,为何舍马步行?”段智英看了看周围监视他们的士兵,心中不悦,翻着眼睛说道。

哼,一个朱永兴的亲卫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显然很鄙视这种无知的言语。

段琬儿穿着白色对襟衣,外套黑领褂,下着白色长裤,头上缠着蓝色包头,背着个挂包,完全是白族男子的装扮。脸上也涂了些颜料,掩盖了原来的白皙粉嫩。见弟弟如此浮躁,不由得开口斥道:“莫乱说话,行军战阵岂是你懂的?再如此,你便回去吧!”

第三十四章石屏扰袭

段智英张了张嘴,害怕真的赶他回去,只好忍气吞声,低头赶路。

“看你这小子,说话还奶声奶气的,是才开叫的小公**!”一个亲卫笑着打趣道:“不过,说得倒是有点道理。这行军战阵可不是你们白人能懂的,看不到前面吧,连殿下都是步行呢!”

段琬儿愣怔了一下,和高崇义交换了下目光,显然,高崇义也很惊讶。

“那不是也有骑马坐车的。”段智英的目光一扫,正是梦珠等人的车驾。

“那是公主殿下和女官。”亲卫习以为常地一撇嘴,嘲讽道:“你个大男人,还要和女人攀比吗?”

段智英没话说了,将头扭向一旁,默然迈步向前。

段琬儿有些羡慕,岷殿下安步当车,未尝没有为那蛮夷公主着想的意思。这样便没人说三道四,只觉得理所应当了。看来,那个要跟自己换衣服,还打听“大理三月好风光”是如何唱的美女,是深得岷殿下宠爱呀!

队伍行进了约两个时辰,方才在一条小河边停步休息。锅灶架起,炊烟袅袅。该休息的休息,该做饭的做饭,忙碌而不混乱。

段琬儿刚坐下喘了口气,便有两个侍女过来把她带走,直接来到了梦珠等人的车驾处。

朱永兴正又看又闻地摆弄着两罐蜜饯,杨国骧站在他的身后。段琬儿认出是自己早上献给梦珠公主的白人特制果脯“雕梅”,见原封未动,明白自己还不被信任。但这也无可厚非,她颜色如常,上前施礼如仪。

“且说说,你们准备在大理如何相助我军?”朱永兴也不罗嗦。开门见山地问道。

“殿下明鉴,此事还要民女与大理城中族人取得联络后,方可确定。”段琬儿很坦然地说道。

朱永兴沉吟了一下,觉得在四、五日后把这三人放掉应该可以。那时大理的清军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也不怕他们再去通风报信儿。嗯,不能全放。留下个人质更好。

“殿下,龙尾关险要难攻,若要用船时,民女愿献微薄之力。”段琬儿直起身子,伸手从罐子中拈起两颗梅子放进嘴里,很快便嚼吃完,恭恭敬敬地说道:“此是我白族特制果脯,名为雕梅。将刚上市的青梅用小弯刀剔出果核,压成有花纹的小圆饼。在清石灰水中浸过,再泡入蜜糖中密封静置半年之上。吃起来又甜又脆,还有梅子的清香。”

朱永兴淡淡一笑,这女子冰雪聪明,处事不卑不亢,确实很精明。而且,他心中也肯定了段琬儿的一点用处。龙尾关背靠苍山,前临洱海。从水路进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徒步行军。你一个女子,还能适应吗?”朱永兴目光一扫,看清段琬儿乃是天足,便随口问道。

“飘泊颠沛,民女已习以为常。”段琬儿小腿酸胀,但却不示弱地回答。

“行军宿营。你假作男装,也多有不便,便复了女装,随着她们同行吧!”朱永兴招手叫过两个侍女,是最为强壮的两个。吩咐她们负责照顾段琬儿,实则是监视控制。

“谢殿下优容照顾。”段琬儿低头施礼。

“呵呵,你这副样子——”朱永兴看着段琬儿的化装打扮,颇觉好笑,揶揄道:“昨日拜见时,为何打扮清丽,倒也好看。”

段琬儿低着头,轻咬嘴唇,脸有些发热,总不好说有那么点引诱的意思吧!

朱永兴也不再纠缠,笑着起身离去。

呼,段琬儿微不可闻地吐出一口长气,随着车驾行走,少了很多辛苦,算是一件好事吧!

“大理三月好风光哎,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哪桩……”不远处传来歌声,却是梦珠在教侍女们唱歌。

段琬儿立时竖起了耳朵,心中疑惑非常。昨晚问过旁人,皆不知白人有些歌调,还有那一阳指和六脉神剑,亦不知是何武功。可这歌,却是真有,难道是当年沐英、蓝玉灭大理时,焚毁的白人的历史文化书籍尚有遗漏?可岷殿下又是如何知晓的呢?一个个的疑问升了起来,萦绕在段琬儿的心中。

这坏人,刚刚言语轻薄,现在又用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撩拔,段琬儿咬了咬嘴唇,抬头寻找坏人的身影,却已经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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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屏州,又名石平,明洪武十五年(1382年),改石坪州为石平,后改石屏,属临安府。

全州地势北高南低、西高东低中间凹,似一向东开展的撮箕,可归纳为“三山夹两河”,“九分山有余,一分坝不足”的山区地形。地势以山多地少、山河相间、岭谷并列、高差悬殊、垂直明显为特点。再加上亚热带高原山地季风气候,森林覆盖率很高。

“同胞杀同胞,猪狗不如,天地不容。”“满人不过尔尔,汝等皆为奴隶,奈何不奋起一击。”“驱除鞑虏,恢复华夏。”“屠戮百姓,天打雷劈。”“不杀降,不虐俘。”“吴三鬼,大汉奸,遗臭万年。”……

一路上,每隔一段距离,便能在树上、石壁上、墙上看见类似的标语,可忙坏了刚进入石屏州的清军前锋。

前锋主将吴国贵是吴三桂手下的得力虎将。从辽西便冲锋陷阵、韬略智谋皆是上品,为吴三桂立下赫赫战功,忠心耿耿。只是此人不善交际,在军中人缘算不得好。在顺治四年,清廷命吴三桂开列清单为有功部将请封时,军中文吏起稿,吴三桂粗心未细审,吴国贵只列三等参将。

等到吴三桂驻军云南,便立时把吴国贵升为一等总兵,算是补上了之前的愧疚。吴国贵自然也感恩戴德,此次主动请缨,率一万兵马及两万辅兵先出昆明,取道通海,充任剿灭元江石屏之乱的先锋官。

看着士兵吊着绳子将或用石灰或用颜料写在高高的石壁上的标语铲掉,吴国贵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放慢部队行进的速度来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否则让后面的士兵们看到,对士气可是很有影响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不少辱骂自己恩主及满洲干爸爸的话呢!

杀入通海的义军并不与吴国贵所部交锋,而是提前退去。但道路却被破坏了不少,使吴国贵所部的行进速度受到了影响。还有这些标语更令吴国贵心烦,他不得不重新下达了命令,再遇到标语之类的,大部队继续前进,只留下少量人马清理,然后再加速赶上来。

古时候行军时,要避免敌军的突袭,所以一般都避免在狭隘的地形,如山谷、沼泽行军,因为一旦遭到敌人袭击,很难展开。如果非要从狭隘地区行军不可,为了安全,一般要先占领前方高地。如在水网地带,一般要多路并进,每路都最好保持在临近的另一路能够看得到的距离内。

因为古代没有电报和无线电,斥候的作用就非常重要了。这些斥候都由轻骑兵担任,为了保证速度,斥候甚至不穿任何防护用具的,以减轻重量,节省马力。因为,马力是决定斥候能否摆脱敌人的追击,及时将情报送回的唯一保障。

但在石屏州,清军斥候的作用却被极大的阻碍。一方面是地势复杂,山多林多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突然而频繁的袭击。每到狭路坡陡或林密草多的地方,清军斥候便提心吊胆,害怕那阴险难防的暗算。

熟悉地形地势的土兵山民,在树林草丛中神出鬼没,用陷阱、药弩、投枪、竹签等原始武器,却给清军带来了恐惧的死伤。是的,能充任斥候的多是身手敏捷、反应灵活的士兵,但人可以警惕防备,战马却是容易受到伤害的目标。没有了马匹,斥候就等于没有了双腿,只剩下保命求活的份儿了。

好吧,那就成群结队,武力侦察。可这也挡不住阴险的袭击,而且义军使用了威力更大的武器。

“轰!”,路旁的乱石堆突然毫无征兆地爆炸开来,一股黑烟腾起,碎石被崩的到处乱飞,正在行进的斥候队被炸得晕头转向,不少马匹或受伤,或受惊,嘶吼着乱蹦,更有不少斥候被尖利的石头击中,惨叫着掉下马来。

地雷发明于宋代,明朝的戚继光更发明了最早的触发地雷,使用了燧石作为发火装置。人踩上去,滑轮带动燧石打转摩擦产生火花,引燃引信,接着就是一派地雷轰隆了。但因为价格昂贵、加工工艺复杂,所以,只在小范围使用过。但在有了铁管、铜丝、玻璃粉、硫磺制成的发火装置后,便为大量使用地雷,或是类似装置,铺平了道路。

不一定要造得精细,不一定非要铁壳、石壳,一个火药包,再有些碎石,安上发火装置后,便是一个简单的地雷。可以用踏板,也可以用夹子,更可以由人拉绳击发。

第三十五章阻击

号称“穷人武器”的地雷,终于可以提早普及,令清军大吃苦头了。炸死不容易,炸伤却不难,黑火药地雷就是这样的特点。但作为一种防御性的武器,能够起到威慑的效果,便可以满意了。

趁着斥候队被炸后的混乱,草丛中、树木后突然出现了十几个人影,弩箭、投枪飞向了敌人。在惨叫和惊呼声中,十几个人影又飞快地撤退,只看见草动树摇,一会儿便踪影全无。

斥候队长又躲过了一劫,只是肩膀被激飞的碎石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望着倒在地上的士兵和战马,他既愤恨又无奈,还有后怕。这么一次次的搞下去,早晚要了自己的命。如果真刀真枪的搏杀,他觉得凭自己的身手和经验,能对付四五个敌人,可敌人就是不给他施展的机会。

一个被碎石击中脸面的斥候在地上呼痛翻滚,血从捂脸的指缝中不断流出。不远处一个被弩箭射中脖子的斥候,已经一动不动,从伤口汩汩流出的血成了一个小血泊,眼见是死透了。还有一个大腿被投枪扎穿的斥候,叫得跟杀猪一般。另外还有几个或者头破血流,或者身上带伤的斥候,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战马也死伤了好几匹,伤马嘶鸣乱跳。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更有受惊乱跑的,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一队斥候算是基本报废,无法再执行任务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斥候队长只好下令停止前进,一边救治伤兵,一边派人回去报信儿。入林追击是下下之策。吃过亏的斥候队长忘不了那竹签、陷阱、伏地弩和悬空弩,还有那从暗处射来的梭镖和弩箭。

对清军的骚扰和袭击,可并不只针对远离大队的斥候。总兵吴国贵此时便脸色阴沉地站在一个弹坑前,看着周围的斑斑血迹和残肢碎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沿边台墙之下,择其平广虏可集处,掘地埋石炮于内。中置一木匣,各炮之信,总贯于匣中。而匣底丛以火药。中藏钢轮。兼置火石于傍,而伏于地上。虏马蹑其机,则钢轮动转,火从匣中出,诸炮并举,虏知其所自。”

“自犯钢轮火”,吴国贵看过戚少保的书,知道这种武器的名称。并且知道是谁发明的,却没想到会被自己碰上。

“大人——”一个亲信军官显然不知道其中究竟。迟疑地问道:“敌用此物杀伤我军,该如何防范?”

吴国贵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无须防范,此物名‘自犯钢轮火’,制造复杂,敌人有亦极少。不过恐吓我军,使我军行进缓慢而已。”

如果真是按图所造的“自犯钢轮火”,当然零件很多,制造困难。但吴国贵显然是错误的,当然。现在还没有排雷技术,也没有排雷工兵这个兵种,这种武器又数量极少,当然无须防范。再说,死伤些士兵算什么,吴国贵只是为敌人有这种武器而感到惊讶,却不为被视为草芥的士兵而心痛。

事情的发展让吴国贵觉得判断正确,虽然不时有“自犯钢轮火”带来死伤,但数量真的不多。在给斥候增派了步兵保护后,尽管侦察的距离缩短,部队的行进速度受到影响,但离预定的目标——石屏城却也越来越近。

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并不是地雷不够,而是能够埋设地雷的人员太少。虽然在现代人看来很简单,但经过专门训练的明军士兵本就不多,又要骚扰袭击,又要教会别人,显然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任务。

在实战中学习、进步,这是朱永兴根据时间仓促而推行的办法。尽管在前期的使用次数并不多,可随着使用经验的不断积累,埋设的方法不断改进,培训出的人员不断增多,清军的梦魇也离之不远了。

而需要在实战中锻炼、成长的还有元江的土兵,许家山山势陡峻,大洼子立栅掘壕,新寨岭谷岭纵横。三场阻击战打得越来越有模样,参战兵力中明军的比例也不断减少。到了第四场白夷冲阻击战时,负责指挥的还是明军军官,而一线参战的便只是明军炮兵,其余三千明军已成了后面的预备队。

胸墙上的火光连成一片,伴着无数爆响发出浓重的白烟,两百多支火铳几乎同时击发,铅弹瞬间飞越五十步的距离,轻松撕裂清兵的盾牌甲胄,在他们体内变形解体,形成空腔效应,伤者的血液顺着那些孔道向体外激喷而出,化为一股股血箭。

清军前进的队伍不再从容不迫,一名军官大声叫骂着,让弓箭手加速射击,命令辅兵上前填壕。

叫骂声戛然而止,比士兵要精良的甲胄没有能挡住那颗便宜的铅弹,这名军官捂着肚子在地上拼命挣扎,发出非人的大声惨叫,流出的血水中,还有着粪便的颜色。

火枪射击不断,被阻于壕沟前的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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