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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稀松)-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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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后的漫长岁月里,中国和周围少数民族互有征伐,逐渐融合。而和周围一些国家建立的也都是藩属关系,虽然也时有贡使来往,也曾派出使节远赴异乡。但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中国并没有真正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国建立交往。因此自然也谈不上有什么现代意义上的外交关系。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建立外交关系,互派常驻使团;然后便是派出留学人员,引进翻译科技书籍,加强进一步的文化科技交流。朱永兴知道急不得,他先打开一扇窗。然后是推开一道门,他要让国人都能睁眼看世界,跟随着时代大潮而前进,甚至是引领时代大潮。
最后召见的是台湾派来的贡使,嗯,姑且这么叫吧!使者是陈永华和冯锡范,提前献上了新年贺礼,还有一些钱粮,以示支持国战的态度。
“仿沐家例,永镇台湾。”朱永兴沉吟了一下,突然莞尔一笑,略带嘲讽地说道:“台湾已被延平王治理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要朝廷的旨意又有何用?装点门面吗?”
“启奏万岁,台湾大小官员皆先王所封,亦合朝廷规制。”冯锡范抗声启奏道:“若朝廷要委派能员干吏前往,台湾又岂能相拒?”
郑成功在世时,确实有开府建衙的权力,这也是永历朝廷懦弱且无实力,对东南一柱只能是笼络。但现在朝廷处于强势,台湾自然不敢再跋扈自雄了。
“朕之前便说过,要借台湾一地囤兵停船,以作征伐吕宋之用。”朱永兴冷笑了一下,说道:“既是要仿沐家例,那沐家可曾狡词推脱,可曾抗拒朝廷军队,可曾抗旨不遵,可曾跋扈自雄?”
陈永华暗自叹息,这岷世子登基为帝,气势又与潜龙时大不相同,言语咄咄,对台湾郑家已无客气之语。当然,朱永兴的背后是几十万大军,是大半个中国,这是台湾所无法抗衡的。更不用说台湾的人心,并不安于在岛上居住,更多的倒是想回到故土。
冯锡范的口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在君臣的大义名分面前,谁又敢理直气壮,“万岁想是有所误会。延平王非是要抗拒朝廷,而是亦有征讨吕宋之意。待准备停当,便会发兵,岂劳朝廷兴师动众?”
“准备停当是何时啊?”朱永兴并不放松,紧着追问道。
“这个——”冯锡范犹豫了一下,嗫嚅道:“万岁有所不知,台湾地狭人少,刚刚开始垦殖,粮食尚不能自给,总要等上数年方可齐备吧?”
“哦,那就是要朝廷等下去喽!”朱永兴冷笑一声,“朝廷要出兵,延平王不肯;要他出兵,他又要准备。哼哼,他还自认明臣否?”
“延平王忠心朝廷,实无二心。”陈永华赶忙上前奏道:“万岁请恕罪,台湾物资匮乏,绝难支撑大军停驻,非是台湾在抗拒朝廷。”
“鼠目寸光,小肚鸡肠。”朱永兴不屑地斥道:“朝廷可曾从台湾征收赋税,可曾说要台湾支应粮草物资,可曾要在台湾驻扎军队?你们难道不知,要征伐吕宋,台湾是最佳的集结地和出发地?诸多狡辩,朕不想听,你们也不必说了。回去告诉郑经,莫要自欺欺人,拿什么仿沐家例来糊弄。待鞑虏平定之后,朝廷大军便要做征伐吕宋的准备,介时不管他愿不愿意,以台湾作前进基地的计划不会改变。既不要他出人,也不要他出钱,朕看他这个臣子如何处之?你们告退吧!”
打发走了陈、冯二人,朱永兴依然气郁难平。依现在的航海技术和舰船制造水平,越海千里去征伐吕宋,路途平安比作战顺利更重要。而从台湾出发,横跨巴士海峡是最快捷、最安全的路线。航线上还有巴坦群岛、巴布颜群岛,可作为中继站停靠。也就说,一段漫长的航程可被分解为数段较短的航程,船员和士兵能够得到更好的休息,躲避风险的机会也更大。
“陛下,这台南是台湾最繁华之地,又是郑氏根本,恐不会轻易让出某地供朝廷大军停留。”吴三桂在总参谋部工作,眼界可是宽广了不少,而总参谋部的地图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详细,他指着台湾地图说道:“这台北倒是尚未开发,就是位置不太理想。”
“虽是不太理想,怕也要勉为其难了。”朱永兴苦笑了一下,伸手在地图上划了一下,“或者还需在台东另寻一中继点,那里土蛮甚多,殊是不易啊!”
台湾北部开发较晚,现在只有人数不多的平埔族的凯达格兰族在这里过着渔猎生活。而台湾中东部,则是高山族同胞的居住地,其中又可细分为、泰雅人、排湾人、布农人、鲁凯人、卑南人、曹人、赛夏人和雅美人等之别。台湾西部、西南部平原与沿海,原住民长期与汉族杂处、通婚,则较早接受汉族文化。
显然,朱永兴想要在台北鸡笼(基隆)一带建立基地,以及在台东建立中继点,便要有相应的手段和措施,与原住民尽量少发生冲突。
为了明军跨海远征的顺利,朱永兴不得不提前对台湾郑氏采取强硬态度。同时,在台湾如果有了基地,日后郑氏内乱时,也更能以最快地速度作出反应。基于现在朝廷的强势,以及郑氏臣子的名义,朱永兴觉得郑经极有可能作出让步。只要不坚持在台南设立基地,只要继续让郑氏保有澎湖,只要给郑氏一个“仿沐家例,永镇台湾”的保证,凭郑经现在的实力,估计很难下决心与朝廷决裂。
第九十三章战马论
朱永兴自认信誉不错,无论是对内对外,都力求言出必诺。嗯,希望郑经也是这样想的。起码,现在面对小女儿,他是一副说话算数的样子。
“老爹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不打诓语的。”朱永兴一把抱起奔过来小女儿,在小嬾脸上贴了贴,笑道:“看海嘛,肯定没问题。等搬到北京啊,咱们年年去度假,就在那个,那个北戴河好了。老爹派人修个海滨疗养所,让于国于民有功者都能去享受享受。嗯,现在,咱先去看马哈。”
“父皇,自称要说朕,母妃说过好多遍喽!”嘉儿搂着父亲的脖子,笑着撒娇道:“还要等什么疗养所修好啊?父皇,咱们去北京是不是要路过天津,就在那里看海好不好嘛?”
走运河的话,应该可以。朱永兴稍一思索,便连连点头,说道:“好,就在天津停上一天两天,让嘉儿看看海,还能在海边玩耍呢!”
“父皇最好了。”嘉儿抱得更紧,咯咯笑得欢畅,还贴在朱永兴耳旁用怪腔调地轻声叫道:“老爹,老爹。”
“嗯,嗯,老爹就喜欢听这个。什么朕朕的,没劲。对了,别让你母妃知道哦!”朱永兴心中高兴,笑呵呵地抱着女儿一路走到皇宫后门,坐上马车,在侍卫的保护下扬尘而去。
城外的临时马场,离得老远便听见人喊马嘶的声音。法国人第一批运来了上百匹战马,海上风浪颠簸,死了足有一半。不过,这批跨越重洋的战马依然让看见的明人吃惊不已。
花费不菲啊!只有朱永兴和知道内情的官员在看到这些马匹时,会油然而生出肉痛的感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便不是全付的现银。朝廷也在商贸上对法国人做出了优惠,并且在即将开放的威海、天津港口给了法国人停泊权。
朱永兴并不懂马,只是在他的记忆中,抗日战争时日本鬼子有自己培育的东洋大马,似乎比中国的战马要高大厉害。基于这样的考虑,他首先想到的是拿破仑率领的法国骑兵好象也挺厉害。那战马是不是也很不错呢?
等看到马圈里的战马时,朱永兴的头一印象是这钱不算白花。从个头上来看,法国佬运来的马确实很高大,高大的能打过矮小的,这总没错吧?
其实就战马而言,中国所用的多是蒙古马,虽然体格不大,可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耐劳且不畏寒冷,能适应极粗放的饲养管理,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而经过调驯的蒙古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也是一种良好的军马。
但中国在战马的选育上始终是弱项,对马种的培育相当随意,缺乏科学性和计划性。从未订立谱系,导致不少良马的基因流失。特别是由于中国以农业立国。对马匹的类型和需求以挽为主,由此骑兵用马大多是挽乘、乘挽型,真正的骑乘种少之又少。驾着拉车的马怎么能和游牧骑兵作战呢?
而且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中国马种长期封闭,外血流入很少。汉武帝千里远征带来的“汗血宝马”就是现在的中亚阿克哈—塔克马,直到现在也算形貌神俊。耐力速力出众的优秀马种。汉武帝希望以此改良骑兵用马,可惜因长期封闭蒙古马系的遗传过于稳定,这种良马对中国马种未产生影响。
而日本的马种比之中国更加低劣,只是在近代引进并繁育了大量盎格鲁—阿拉伯等马种后才有了“东洋大马”。
不管怎么说,朱永兴也懂优生优育的皮毛。大马和大马。生出的多半会高大一些;小马和小马,要生出大马那除非是基因突变了。这批跨洋而来的战马,可以作为种马,自我繁殖。也可以挑选中国马匹中的优良者,进行杂交产仔。而且以后的军马繁育,即便是蒙古马和蒙古马,也要挑选优秀的,不能过于随意。
“那匹,我要那匹白色的,谁也不给,我的,就是我的。”朱永兴翻了翻眼睛,光听就知道那几个女侍卫簇拥的是自己的大丫头,柔儿不柔,又跳又指,兴奋得小脸通红。
朱永兴从法国人口中得知这批战马是盎格鲁诺尔曼马,听名字便知道也是杂交品种,不过样子确实很神骏。不光是柔儿领着人来看,朱永兴还看到兵部的人在另一旁指指点点。
“微臣(末将、属下)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朱永兴的露面儿,自然引起了一片拜见之声。
“免礼平身。”朱永兴笑着点了点头,牵着嘉儿的手上前几步,拍了拍柔儿的小脑袋,笑道:“你倒是性急,怎么自己跑来了?”
“大马,柔儿急着要看大马。”柔儿草草行了一礼,拉住朱永兴的一只手,急道:“这是西夷进贡给父皇的御马,柔儿听说父皇要都运走,一匹也不留吗?”
呵呵,朱永兴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柔儿的小脸儿垮下来,开口解释道:“这不是进贡,也不是什么御马,而是朝廷从西夷手中买来的种马,是要给将士们骑乘的战马。”
柔儿嘟起了小嘴,嗫嚅道:“很高大漂亮哦,不能给柔儿留一匹吗?”
“现在不行。”朱永兴摇了摇头,说道:“你还小,留下马也只能看不能骑。等你长大了,这样高大漂亮的马匹便多的是了,你随便挑。”
柔儿无可奈何地“嗯”了一声,她虽然调皮好动,但却不刁蛮,特别是在朱永兴面前,总是表现得很乖的样子。
“想骑马呀,等父皇给你找一匹小马驹,让它伴着你长大。”朱永兴感觉到另一只小手在拉他,不禁莞尔一笑,改口道:“找两匹,你和嘉儿一人一匹。”
“我要白色的。”柔儿到底还是小孩心性,兴奋劲被泼了冷水,也琢磨明白自己确实骑不了那漂亮的高头大马,有小马骑倒是一件乐事。
“好,白色的。”朱永兴转头看向嘉儿,询问般地挑了挑眉毛。
“我要——”嘉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问道:“粉色的马有吗?”
“好象没有。嗯?蓝色,那更没有了。”朱永兴有些好笑地连连摇头。
“那就——”嘉儿伸手一指,说道:“那就红色的。应该有吧?赤兔马不就是红色的。”
朱永兴转头一看,一个身着红色斗篷,脸庞被一圈白色毛皮包围的女子正低头顺眼地恭立在不远处。
“枣红马嘛,这个可以有。”朱永兴点了点头,随意地冲着张施华打了个招呼,“张小姐也在啊,又是柔儿拉你过来的?”
张施华赶忙屈膝施礼,说道:“草民叩见万岁,托长公主殿下的福,草民才能见到这般神骏的战马。”
艳红色中一张玉脸,倒让朱永兴看得心中一荡。这个张施华经常给柔儿送些小动物,在皇宫中与柔儿一起玩耍,朱永兴倒是见过几面。只是今天地上有雪,雪上艳红,红中带玉,仿佛一枝腊梅在雪中亭亭玉立,令人——
“微臣等叩见陛下。”声音传入耳中,让朱永兴从短暂的失神中清醒过来。
前来拜见的是吴三桂等官员,朱永兴示意平身后,将柔儿、嘉儿留下,有侍卫陪着,出不了什么事情。他则在几名官员的陪同下,围着马圈漫步闲谈。
“万岁,此等骏马当留作皇室御用为宜。”礼部尚书陈绍愉看过马匹之后,立刻意识到这其中的关窍。
在古代,等级划分是伴着很多方面的,比如住房,车辆,甚至衣服的款式和颜色,都有着相关的规制。而地位在下的冒用在上的名义或器物等等,尤指是皇家专用的,便是僭越之罪。
这样显眼的战马,按照陈绍愉的理解,除了皇家谁也不敢用。你想啊,皇帝骑着矮马,你却骑着高头大马,就象皇帝骑驴你骑马一样,成何体统?虽然这些战马可能是要上战场的,可能与皇帝碰不上面,但防患于未然哪!
“朕不追究什么僭越之罪。”朱永兴想了想,说道:“这样的好马,如果合适,就应该驰骋疆场,而不是终老于车前圈中。先紧着将士们用,以后若是多了,朕再用也不迟。”
吴三桂敏锐地觉察到朱永兴话中的几个字眼,猜测着问道:“万岁,您是要先试验一下,再决定是否在军中配备吗?”
“朕确有此意。”朱永兴思索着说道:“战马不一定是长得高大威猛就行的,吴卿是老军伍了,朕这么想对否?”
“万岁英明。”吴三桂拱了拱手,先恭维了一句,才详细解释道:“通常来说,战马不仅有一定的速度要求,还要有相当的耐力。再细分的话,还要看这战马是否能吃苦耐劳,太过娇贵同样也不适合大批装备。”
“也就是说,必须是有耐力的骑乘马种才是实用的骑兵用马,个头和短程速度倒在其次?”朱永兴想了想,询问道:“那冲击力呢,个头大的总要强于个头小的吧?速度快的也要强于慢的吧?”
吴三桂苦笑了一下,说道:“陛下所言甚是。但要面面俱到,恐怕没有哪一种马匹能够胜任。”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朱永兴对此也心里没底。不过,管它适不适合,引进大马总没错吧,就算不适合骑兵使用,搞个仪仗队也满威风的。
第九十四章难以抗拒,后宫琐事
馆驿中,陈永华和冯锡范神情不愉,特别是冯锡范,眼神变幻,时而怨恨,时而愁怅,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又长声叹息。
“海峡天险,朝廷虽然势大兵强,要占台湾亦非易事。”冯锡范虽然还是有割据的心思,但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坚定自信。
时事易也,现在的大明不仅在国战中已经胜券在握,因为有强大的水师,所以比满清更加强势。反过来看,台湾现在勉强能够粮食自给,但其余物资则依然匮乏,更重要的是人心向背。
台湾虽然自古便是中国的神圣领土,但在当时的人们眼中,却是蛮荒之地。多是闽浙粤籍的郑家官兵,谁没有归乡之心?若朝廷真的用武力收复,大义名分在手,跟随郑家的官绅自不必说,就是平常被严密看管在台湾的普通官兵,怕也不会拼力作战。
这就是敌我的区别,满清攻打台湾和朝廷讨伐郑逆是两个性质完全不同的事情。一方要剃发易服,一方则是要将子民重新归于治下。
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郑经的态度早已经不象以前那样狂妄,要求也在不断降低,此次请旨“仿沐家例,永镇台湾”便是想得个名分,以安抚岛内军民的情绪。
所以,冯锡范尽管不甘心,也只是嘴上厉害,心里却发虚。朝廷的水师不仅在火炮数量上,在舰船数量上也超过了郑家,又有英、法两国可以助阵。如果真打起来,郑家战败是在所难免。
陈永华淡淡地瞅了冯锡范一眼,并没有吭声。作为传统读书人,他是赞成忠君爱国的,不管朱永兴的血缘远近。总是朱家子孙,且功绩卓著,得到了文臣武将的认同,这皇帝也算是名正言顺。而对于郑家,郑成功是他的恩主,郑经是幼主。他又抛舍不开这些私人感情。
“只要守紧澎湖,又有鹿耳门之险,台湾不是那么容易被打下来的。”冯锡范依然在自我安慰,“先王所创的基业,岂是能拱手相让的?”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陈永华幽幽地说道:“皇上不说是英明神武吧,也是在危难关头挺而出,且力挽狂澜。得臣民拥戴也不意外。如今中兴大业将成,谁能抗拒?”
“难道就毫无办法,束手待毙?”冯锡范不甘地反问道。
“既然要仿沐家例,就难免要做出些让步。”陈永华思索着说道:“今上可不比永历,大王有些轻视于他了。如今的圣旨一下,谁敢不遵?扣上乱臣贼子的罪名,可就没有翻身之时了。”
冯锡范翻了翻眼睛,还想强辩。却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接着是锣鼓声阵阵。人声更加鼎沸。
陈永华和冯锡范不明所以,走到门前,已有随从跑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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