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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稀松)-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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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朱永兴对沙俄充满了警惕,不希望退至关外的满清有与沙俄勾结的机会。在历史上,沙俄唆使挑拔并支持分裂势力向中国蚕食是其惯用的伎俩,蒙古噶尔丹、阿拉布坦等叛乱,背后都有沙俄的影子。如果满清败退关外,形势自然与历史上不同,成为沙俄的棋子,向重复江山的大明骚扰进攻是完全可能的。这样一来,明军想要收复辽东,势必要面临更大的困难,更复杂的形势。
朱永兴曾对这个超乎常人想象的作战计划有过形象的比喻,叫做“前防狼,后打狗”。狼是指中原的满清,狗则指留在辽东的清军。一大一小,一强一弱,便是狼和狗的差别。
清兵入关后,盛京地区作为清朝的龙兴之地,设盛京将军一人总辖之,下设副都统四人、副都统衔总管一人、城守尉八人、协领十五人、防守尉两人、佐领一百三十一人、骁骑校二百余人人;主要驻防地为盛京、兴京、凤凰城、义州、牛庄、锦州、金州、辽阳、熊岳、复州、宁远、广宁、铁岭、开原等。盛京将军属下共有八旗官兵七千余人,算上家眷,约有近十万之众。
没错,七千余兵将便几乎是辽东的全部军力,即便动员家眷,再加上黑龙江流域的清兵,兵力和战力又能提升多少?按照兵法上所说“避实击虚”的话,兵指辽东,倒也不算违背。
而一防一打,则更突出了作战的特点和方式。一旦切断了关内关外的联系,对于辽东便是进攻,对于关内便是防御。这是在分析了两边的实力后,得出的结论。先打弱,后击强嘛,这也是合乎兵法之道的。
当然,这个大布局的设想非常宏大,如果成功。一举定天下也不是奢望。但在实现的过程中却还有很多的困难要克服。
首先是大兵团的战略机动,以及能够保证粮草、弹药等物资的供应。明军现在能够动员的大小船只有数千艘,如果走海运的话,应该能够满足运输的需要。为了尽量不出纰漏,朱永兴的想法是在济州岛或山东的长岛和登莱建立物资基地,以便在运输过程中尽可能地减少变数。
运力能够满足。但物资却需要囤积。不仅仅是粮食、弹药,还有为低温环境下作战所需的被服、棉衣等物。还有兵员,朱永兴认为最理想的战略是在山东开辟新战场,然后在山东至少招募到一个军的兵力。闯关东嘛,山东人是最多的,渡过渤海湾就是辽东,在气候适应方面,山东人是最适合在辽东扎根,最适合在低温环境下作战的。
其次便是骑兵部队的组建。西北有晋王的镇朔军。东北呢!朱永兴的想法是从镇朔军中抽调部分军官,再招募各军中善骑者。然后在济州岛利用朝鲜代买的马匹进行封闭训练,至少要有三千左右的机动骑兵,征战辽东才更有把握。
最后还有各种小的方面,比如侦察勘测要登陆作战地区的海情、潮汐、暗礁等情况,这个任务已经交给长岛假扮海贼的明军分舰队去完成;比如参战军队的集结、登船地点,如何保密;如何尽量地调动清军,使其防守力量更单薄;如何制造假象。使清廷能够继续呆在北地,难以下决定逃回老巢……
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朱永兴的计划是经过一年的准备,在后年的春末展开行动。从春末到冬初,即便是南兵不适应气候,也能打上多半年的时间。就算不能彻底消灭鞑虏,在辽东建立稳固的根基,也应该不是问题。
正因为有这个大布局的存在。朱永兴才采取了稳进的策略,既能多消耗清军的力量,还能不把清廷吓着。就象解放战争时,四野暂不入关,从而把傅作义集团稳在了平津一样。
到明年开春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只要在这四个月的时间里光复大江以南,不耽误耕种,到了后年,便会有足够的粮草支应这场大战;而一年多的时间,各项准备工作也差不多就绪,便到了封喉一剑刺出的时候了。
“松锦啊!大凌河,锦州,松山……”吴三桂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作为参加过松山大战的亲历者,那场惨败只有身免的经历,让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辽金之前古人长途旅行的足迹并未穿过辽西走廊。秦灭六国后,秦始皇下令大修驰道,这里只开辟了无终(天津蓟县)至碣石(葫芦岛绥中),其间的榆关(山海关)至碣石正是辽西走廊的最西段,也就是说,秦时辽西走廊并未贯通。秦汉至隋唐各朝,从中原到东北的主要路线是出榆关再顺大凌河谷经建昌(现葫芦岛所辖)、朝阳转而向东,跨医巫闾山到东北重镇辽阳。
缘何如此?辽西沿海丘陵起伏,岩体广布,人烟稀少,虽有草丛毛道,仍处荒漠闭塞状态,既无重镇又无要塞,又是少数民族聚居之地,游牧为主,居民分散,没有较长久的地方政权,地方官吏不过是臣服中原朝廷的民族首领,朝廷和百姓没有打通辽西走廊的要求。
开拓辽西走廊通道始于辽而发展于金。契丹建立大辽国后,侵占了燕云十六州直逼黄河,辽西已成辽国腹地。辽军从中原俘获大批汉人,安置于辽西做奴隶。汉人从事手工业生产,开荒种地,建立城池。辽西走廊土地的开垦,促进了道路的开拓。
辽西走廊通道完善于明清。明初,辽宁西部除辽西走廊外全为蒙古势力范围,民族矛盾日益激烈。洪武十四年(1381年),魏国公徐达在河北与辽宁交界处创建关城,设山海卫,始名山海关。
“关外”也就是山海关以东的地方,人们习惯叫做“关东”。山海关以东包括现今辽宁省大部,又称辽东。山海关的位置,恰好处于辽西走廊西端的咽喉之地,像一把大锁,牢牢锁住从东北进入华北的陆上通道。古人称颂: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
1442年,明王朝又下令修筑边墙。巩固辽西走廊安全,保卫明朝在辽东的统治地位。修筑边墙之后,东北各地经朝阳入中原的古道再不能随意通行,辽西走廊作用凸显。
如果能切断辽西走廊,虽然清廷还能从京师以北的边墙,穿越燕山险要。从内蒙古绕回辽东,但拖家带口、辎重极多,要花上多少时间?而且从京师败退,意味着满清已经穷途末路,那些表面恭顺的蒙古部落会放这些大肥羊安然返回?起码察哈尔部便会象恶狼一样扑上去,以雪当年之耻。
“广宁中前所(绥中前所)、广宁前屯卫(绥中前卫)、广宁中后所(绥中)、宁远中右所(兴城沙后所)、宁远卫(兴城)、连山驿(连山)、宁远中左所(连山塔山)、杏山驿(锦县杏山)、广宁中屯所(锦县松山)、广宁中左屯卫(锦州)……”吴三桂的手指在背山面海的辽西走廊上慢慢划过,念叨着一个个地名。
这里背山面海,丘陵起伏,形势险要。是沟通关内外的重要通道,历来为兵家征战必经之地。明清在此争夺征战经年,可以说是染满了鲜血。
虽然朱永兴给了吴三桂这个于辽东湾登陆进攻的研究课题,其实更多的是让他能够在广州打发时间。
由辽东湾登陆早有定计,葫芦岛、锦州湾,或者由盘锦、营口直接溯辽河而进辽东。别的不说,朱永兴可是知道辽沈战役的,**便是由葫芦岛登陆增援锦州的。因为现在的战船吃水较浅。明军更能直接进入锦州湾,连塔山都能绕过。由打渔山岛等岸边防线直逼锦州。
一阵笑语打断了吴三桂的冥思苦想,他有些不悦地抬头望去,透过玻璃窗,他看见夫人牵着孙子吴世霖正走过来,身后是儿子吴应熊和儿媳建宁诰命。
正如朱永兴所说,给吴三桂安排的府邸曾是清朝两广总督的宅院。说不上富丽堂皇,可在广州城内也算数得上号的。说到别致,自然是用了一些新材料,比如刚在广州富豪家中流行起来的玻璃格窗,带大镜子的梳妆台等等。
唉。女人哪!能和儿孙在一起,便是最大的快乐。吴三桂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未写完的辽东攻略合起,放到了一边。
“王爷,到了广州也不见你出去转转?有很多新奇可看呢!”张夫人走进屋,笑得畅快,说道:“今天王妃请去听戏,那戏唱得真不错,是从江浙来的班子呢!”
什么王妃,一个侍妾而已。吴三桂腹诽着,脸上却挤出笑容,说道:“你们开心就好,孤不是有公务嘛,殿下郑重交代的,哪能马虎对待?”
吴应熊和建宁进屋施礼,吴三桂点了点头,笑着抱起孙子吴世霖,坐在椅中逗弄了片刻才交还给夫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张夫人便起身和建宁、孙子去后宅,吴应熊则被吴三桂叫住。
被绑架投诚之后,吴应熊到情报局当了个小官儿,工作也不忙,不累,就是把京师中的一些情况编辑汇总。比如他所知道的京师中官员中的脾气禀性,弱点优点等等资料。
当然,出于叶虎的授意,吴应熊也能接触到一些较机密的情报,并带给吴三桂以作参考。这是不怕他漏密的,反倒是一种无形的震慑。通过他,也能让吴三桂知道情报局的庞大和无孔不入,使其息了异心。
“父王,清廷正拟议调动山海关和宣府的兵马。”吴应熊待吴三桂坐下,才开口说道:“蒙古诸部只有科尔沁和喀尔喀出兵,其余则或延宕,或输马匹,私下言北兵不习南战,勿折损人马。”
吴三桂心中暗惊,情报局已经渗透进了蒙古诸部,于其动向言语尽皆掌握,看来有些蒙古诸部的高层很可能与明廷有勾结啊!
“父王,清廷怕是在南方支撑不下去了。”吴应熊继续说道:“孩儿在海上见识过明军的水师,巨艘如楼,桅樯如林,实在不可敌也。有此水师,整个沿海由江浙至辽东,都将受到威胁。不断调兵南下,空耗实力,且令北地空虚,愚者之见。”
“嗯,吾儿的判断不错。”吴三桂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如此,清廷却骑虎难下,不得不与明军在南方争夺,起码不能示弱。否则,人心更变,连北地恐怕亦不安稳了。”
“如此耗下去,正中岷殿下的计谋。”吴应熊冷笑了一声,说道:“现在便是为将为北伐打基础,清廷不会看不出来吧?”
“看出来也好,看不出来也罢,四大辅政谁敢畏缩,谁敢提罢兵议和?”吴三桂在地图上重重点了点,“划江而治是不行了,岷殿下岂肯弃已占之地?黄河?那便是不战而弃,四大辅政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第二百六十三章真假太子,山东于七
“若是弃了江南财赋之地,清廷在钱粮上岂不更加难以支撑?”吴应熊想了想,有些为难地摇头,“不弃便要增兵,同样是没有胜算。”
“这便是岷殿下的算计。”吴三桂也不得不表示钦佩,“若是集中兵力,江浙是能光复的,南京呢,也能攻克。但然后呢,必留重兵守御,又哪里有现在这番局面?正是依靠水师,才能把清军牢牢钉在江浙,大军由赣、湘、鄂依次攻取。长江呢,又成了水师用武之地,以所长攻所短,又是人心向明,此势不可逆也。”
“父王,当初郑成功挟十万之众攻打南京,可谓是天下震动。”吴应熊还是有些不解,“有人议论,他应该率军沿运河北上,效徐达……”
“愚人之论。”吴三桂颇为鄙薄地摆了摆手,说道:“孤军深入,虽有舟师之利,却是必败无疑。水陆并进,郑军又无此力量。”
吴应熊不再多问,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父王,这大都督府……”
吴三桂淡淡一笑,说道:“吾儿可是担心为父再无出头之日?就此默然终老?嗯,也不尽然啊!这大都督府是一定会成立的,但却不是高皇帝时的那样,岷殿下的心思深啊!等着吧,不用心急。”
吴应熊看不了那么透,也想不到那么远,反正也是个安于现状,并没有什么野心的家伙。父子俩又聊了一会儿,吴应熊突然想起一事,说道:“父王,儿子听说情报局从江浙弄回来一个重要人物,交给鲁王和张尚书询问。儿想应该是个皇室吧?否则,那鲁王如何会掺和起去?”
“这倒是有可能。”吴三桂想了想。倒并不感兴趣,说道:“岷殿下羽翼已成,便是圣上归国,怕也要禅位让贤。什么皇室人物,不管血脉远近,既是无功于中兴。便没什么大用。”
……………
赘婿,也就是倒插门,和妾生子一样,这个身份在当时是极其受人鄙视的。男子汉大丈夫,自己主动放弃祖宗,改认妻子的祖先为祖先,在那个时代一般人即使到了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不愿意出此下策。
但五皇子,也就是朱三太子朱慈焕就这么做了。固然这是一种掩藏的策略,因为周围人认定他是一个没有出息的小人物。那自然也不会有人关注他。可他的身份不同,只此一件事情,便让鲁王和张煌言心中鄙夷。
“我不是什么大王,还请王爷和张尚书不要苦苦相逼。”朱慈焕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若是,若是岷殿下怕我跟他争皇位,非欲除之而后快……”
“放肆!”
“胡言乱语!”
鲁王和张煌言大声喝止,虽然岷藩确实已露出王霸天下的气势。但朱永兴还以朝廷留守的身份在行使职权,这件事情便不宜挑明。
“岷殿下有言:如今圣上虽巡狩。但大位已正。若是真先帝之子,当抚养优恤,不令失所;若是招摇撞骗,便由有司问罪。”旁听的叶虎淡淡地说道:“你可听清了?”
朱慈焕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鲁王和张煌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改名换姓了,只想和妻子孩子好好活下去。我已经不姓朱了,现在我姓王,是胡家的女婿。”
这番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朱三太子的身份,但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刺耳。
张煌言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人是英雄豪杰,二十几岁就挺身而出,冒着巨大的风险去说服已经投降清廷的武将反正,后来更亲自带兵与清廷交战,屡败屡战,对清廷一次次的劝降嗤之以鼻,抵抗异族、振兴中华的决心从来不曾动摇过。
正因为张煌言是这样的人,所以他很难理解朱慈焕为什么甘心苟且偷生。其他人也就罢了,但王士元是大明的皇子,是崇祯的遗孤啊!
“若说是要号召人心,岷殿下已经是众望所归;若说是英明神武,岷殿下也当之无愧。”朱慈焕继续说道:“所以,并不需要我做什么,便让我回去过平静的生活吧!”
“若你真是烈皇的皇子,为何不肯为祖业一战?”鲁王朱以海阴沉着脸问道:“苟且偷生于鞑虏统治之地,你是如何想的?”
“我觉得那里更安全,鞑子想不到我就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朱慈焕如实答道:“甲申之乱后,我漂泊颠沛,实在是吃够了苦。也自知没有什么雄才大略,便想平淡地过日子。自然,你们会骂我不肖,骂我懦弱,可我就是这样的人。”
鲁王朱以海气得拍案大骂:“这绝不是烈皇的皇子,烈皇的儿子再不肖也不会如此。没错,五皇子身上流着烈皇的血脉,他一定会是勇敢的宗室,他一定是象岷藩这样的勇武!”
张煌言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人,是与不是先皇皇子,又有什么用?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连他都不肯为祖业一战,那这么多忠义之士心里又会怎么想?
“那就不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是先皇皇子好了。”朱慈焕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也从没有表露过身份,以后也做一介平民,岂不是好?”
鲁王朱以海气得直翻眼睛,气哼哼地起身便走。
张煌言苦笑了一下,向叶虎拱了拱手,说道:“此人既是自称王士元,便无冒认皇亲之罪,不知叶大人……”
“张尚书客气了。”叶虎笑着还礼,说道:“情报局只管侦察,可不管问案。此事如何处置,自由张尚书决定。”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朱慈焕一眼。
“你……”张煌言指了指朱慈焕,摇头叹息,摆手道:“暂时是不能送你回余姚了,且先在这里安身吧!关押就不必了,看管却不可少。以后何去何从,好自为之吧!”
“多谢张大人。”朱慈焕只是略拱了拱手。虽然懦弱,但他倒还有些皇家的自尊,从始至终也不曾大礼参拜。
没有大张旗鼓,既不让烈皇蒙羞,又不令别有用心之人有所利用。张煌言觉得这般处置也算比较圆满了。瞧朱慈焕的这副模样,也确实没有什么野心。安贫如素,倒也给别人,给自己少了很多麻烦。
张煌言处理完这件事情,便去见了鲁王,把结果告诉了他。
“天子弃国,顿失中外之望;岷藩出缅,殚精竭虑,亲临战阵。虽是远系宗室,但到了如今这般形势。号召力却不是血脉的远近能够影响的了。”鲁王朱以海感慨道:“这是岷藩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功绩,却不是平白而得。当日岷藩在下龙与孤王会面时,曾问过:‘是抗清大业重要,还是遵循祖法重要?是光复汉家江山,拯救万千子民重要,还是个人的利益重要?’”
“岷殿下也问过下官:‘是驱除鞑虏,救万千子民于残暴统治。光复汉家江山重要,还是君君臣臣的纲常重要?’”张煌言慨叹着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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