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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稀松)-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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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得清楚,若是他们能建功立业,他纵是人质,也必安全。若是败绩连连,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朝曾有此帽子吗?”吴三桂万般无奈之下做出了决定,但心火压抑,正好对着捧衣送帽来侍候他更衣的下人发泄出来,指着自己的头大声叫道。

“去,给王爷取方巾来。”方心水赶忙斥责下人,并发出了指示。

“我朝有此衣服吗?”吴三桂又扯一把自己的衣服,咆哮着。

…………………。。

曲靖,本就是滇黔防线的重点,明军不仅修筑了防御工事,更驻扎有重兵。一旦调动起来,便显得更为快捷迅速。

对吴三桂的拖延,朱永兴是恫吓加威胁,可军事行动的时间却是与桂林的叙国公马惟兴约定好的,明军压向黔省也只是前奏和准备,并不是马上便要大举进攻。

政治、军事,两手都要硬。朱永兴在曲靖不光是和赵王等诸将商议准备军事上的行动,还召见了总督那嵩及准备入黔的文职官员。

在不久前文官集团的阴谋破坏时,那嵩也表明了立场,将劝说自己的官员绑了交给朱永兴,算是经住了考验,也稳定了自己的地位。

人呢,都是现实的。远在缅甸的永历除了给那家几个空头衔外,并没有任何的实惠。而在朱永兴手下,那嵩才算是实打实地当上了云南总督,那焘也继任了土知府,那家的子侄们也有了安南都统使的官职,并且在外面挣得了不少的地盘。

再说滇省的民众,是最先安定下来进行战后恢复的。看到治下百姓能够吃上饱饭,穿上新衣,吃肉的日子不断增多,更不必再担惊受怕。那嵩的心里也就明白了,孙可望不行,永历更不行。在这样越来越好的状况下,还有谁会想着在缅甸的皇上?而那些搞阴谋的文官,嘴上喊着忠于皇上,还不是自己失意了才如此?自己若学他们,不仅那家会受影响,老百姓也会象对待那些文官一样,唾弃咒骂。

“那总督。”朱永兴打断了那嵩的思绪,他赶忙正身倾听。

“这位方先生,是新任命的贵阳知府。”朱永兴一指方光琛,给那嵩作着介绍,“他熟知吴部各人的情况,以及黔省目前的状况,能更好地安置好吴部家属,使其能放心征战。”

“卑职方光琛,见过总督大人。”方光琛恭谨地施礼。

“方知府不必多礼。”那嵩笑着抬了抬手,说道:“本督正愁没有熟悉情况的官员入黔相助,安置不当以致激起吴部家属不满。现在有了方知府,本督也就放心了。”

“那总督不必急于入黔。”朱永兴善意地提醒道:“待赵王率军稳定了黔省形势,那总督再去主政不迟。嗯,滇黔总督,现在才算是实至名归了。”

“皆赖殿下指挥得当,又得一省之地啊!”那嵩向着朱永兴拱了拱手,“收服吴军,则湖广亦将唾手可得。”

“现在还未竞全功,谈收服言之过早。”朱永兴谦逊地笑着。

“有殿下那番话,吴三桂敢不从命而来。”方光琛笑着说道:“他呢,便是想得过多,以致优柔寡断。只要不被逼到没有退路,岂愿打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

“就算是胜算极大,能不打还是不打为好。”朱永兴感慨地说道:“少些死伤,便少些孤儿寡母,便少些悲伤哀痛。这场战争啊,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可这战争还要打下去,直到最后的胜利。”朱永兴的目光转瞬变得坚定而决绝,“为了那些依旧在鞑虏暴虐统治下苦苦挣扎的百姓,为了华夏的传承,为了将来——”

朱永兴的话并没有继续,因为他看到的中华的落后以及饱受的屈辱,整个民族的麻木沉沦,是那嵩和方光琛所无法理解的。

那嵩和方光琛不明所以,见朱永兴突然停住了,似乎陷入了什么难题的思索,也不敢打扰,便静待其回过神来。

好半晌,朱永兴才吐出一口长气,往椅子上靠了靠,保持了一个较舒服的姿势,自失地一笑,说道:“贵州土司众多,要稳定,要发展,便不能不与他们搞好关系。但也不能一味牵就,有雷霆之威,亦有雷露之恩,软硬兼施,方为治政之道。”

“滇省情况也差不多,那总督经验丰富,属下尽力辅助,当不令殿下忧心。”方光琛对贵州情况也很了解,虽然回答得谨慎,心中却认为明军强势,土酋当不敢造次。

第二百五十二章三桂低头

那嵩颌首,说道:“滇省之法可用,却不可照搬,当根据实情而稍加变更。”

“贵州高原山地居多,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可见农业发展潜力有限。”朱永兴望着那嵩,笑道:“初期稳定却是少不了滇省的钱粮补贴,那总督既身为滇黔总督,孤便不担心会厚此薄彼,会小家子气了。”

“殿下说笑了。”那嵩正色道:“滇省是我故土,然我亦是大明官员,黔省亦是大明疆土,我自当秉公心,去私念,万不敢以私废公。”

“秉公心,正是我大明官员该有的品质和作风。”朱永兴赞赏地轻轻点头,“方知府,你要以那总督为楷模,好生去做。”

“是,属下学那总督公忠体国。”方光琛向那嵩拱了拱手,态度恭敬。

“莫要如此,本督可是愧不敢当。”那嵩抬了抬手,表示谦逊,停顿了一下,又小心地对朱永兴说道:“殿下万金之躯,身系中外之望,这亲征当谨慎。”

“孤摆出亲征的架势,乃是向吴三桂施压。”朱永兴沉吟了一下,说道:“若是他肯反正投诚,那孤自然不必亲临战阵;若是他执迷不悟,那没话说,孤便亲往贵阳走一遭。”

以势压人啊!那嵩和方光琛心中都是这样想。

方光琛更了解贵州形势,三路明军由曲靖、桂林、衡阳呈包围之势,更有水西在内策应,吴军战则必败。吴三桂应该很清楚,除了覆亡,便只剩下反正投诚一途。想再回到清廷,他的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有这种选择。儿孙皆在明廷手中,满清亦早已猜忌疑心,穷蹙来归,会有何下场,可谓是不言自明。

而且自谶语成真后,吴三桂对朱永兴是忌惮非常。朱永兴大概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摆出亲征的架势,在心理上给吴三桂更大的压迫。

“殿下——”方光琛突然想到了一事,开口提醒道:“吴三桂会不会不敢入滇?您忘了,那谶语是如何说的?”

朱永兴愣了一下,随即莞尔,“三鬼死于滇,呵呵,孤确实忘了。嗯,吴三桂会如此惧怕吗?”

“岂有不惧上天所示的?”方光琛陪着笑了两声。说道:“吴三桂对此可是笃信不疑,时常叨念,认为此是殿下天问之术,鬼神难测。”

朱永兴笑得畅快,笑过之后沉吟着轻拍椅子扶手,半晌才开口说道:“那在曲靖会面便有些不妥了。也好,孤马上赶往富源,率军入黔。便在,便在盘县等那吴三桂。这算得上礼贤下士了吧?哈哈。”

……………。

衡阳城内升起了黑烟。李嗣兴皱了皱眉,望远镜的视野中,明军正从炸塌的城墙豁口汹涌而入。而由拿着冷兵器的赣省降兵组成的突击集团早已经杀进了城内,应该正沿着街道追杀乱成一团的守城清军。

城破了,时间也用得不多,但李嗣兴对城内冒起的黑烟有些不爽。他担心衡阳官员见城被攻破。便把仓库给点着,使明军得不到什么缴获。从以前光想着打仗,到现在想得周到齐全,李嗣兴又向成熟迈进了一大步。

“入城吧!”李嗣兴急于知道结果,见南城门已被明军占领。便步下土坡,在亲卫的保护下直驰城门。

总兵陈弈耀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正在城门处大声指挥,“一营直插正街,加紧拿下府衙;二营增援西面,猛冲猛打,别让兔崽子把武备库给烧了……”

“还有府库。”李嗣兴勒住了马头,大声提醒道:“粮草物资,金银财宝,尽量多抢出来些。”

陈弈耀回头一看,见是李嗣兴,赶忙把瞪起的眼睛变小了一点,说道:“世子殿下,这里还未安定,您先——”

“怎么不安定?”李嗣兴摆了摆手,说道:“你指挥你的,我上城。对了,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世子,要叫总指挥。”

陈弈耀望着李嗣兴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叫过自己的亲卫,指了指,见亲卫会意,便带着一彪人马向城内冲去。

明军攻打衡阳并没有采取全包围,但也派出了伏击部队,迂回穿插,扼守了向北、向西的道路。一旦清军从这两个方向逃窜,就会象评书中所讲的那样,“一声炮响,刀枪齐举,一支兵马拦住去路”。

本来也没有全歼的计划,失魂落魄的败兵所至,对其他地方的清军也是一种震慑,更会扩大明军的影响。

从1644年清军入关,夺占北京,明朝亡国,至永历十六年(1662年)明军大举反攻,刚好十八年。明朝的遗老大都健在,明亡时二十岁前后的人,到这时,也不过三四十岁。他们对前朝的事记忆犹新,仍抱有怀恋之情,特别是那些曾同明朝共命运的人,其怀恋的感情更深沉、更强烈。

因为复明的愿望尚未泯灭,所以,一旦有机会,这些人会毫不迟疑地参加反清复明的斗争。就大多数百姓而言,他们出于汉民族的自尊心,也不愿意接受一个异民族的统治。因此,复明中兴的旗号更有号召力,也符合人们的普遍愿望。而明军的不断胜利则更鼓舞了民众的反清情绪,浪潮已经掀起,汹涌难遏。

望远镜的视界中黑烟逐渐消散,火势看来已得到控制,李嗣兴稍微松了口气。从情报上来看,那里应该是府库,有大量的粮草物资。

从枪声和爆炸的火光来看,明军推进的速度很快,已经占领了大半个衡阳。这也很好解释,城墙是一道实体的防线,也是守军的心理防线,一旦被摧毁,军心动摇,斗志丧失,顽强抵抗者会变成少数,多数人都会惊惶失措,自寻出路。

现在的情况也正是如此。清军正分头从北、西两个方向的城门溃逃而出。没有秩序,混乱不堪,兵不让官,官不让兵,挤倒被踩踏的惨叫哀嚎,却无人去理。溃散的逃兵是没有理智的。只剩一个念头——逃,快逃。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逃跑是愚蠢的。在城中便有聪明人,早就做好了打算。能守住城池便守,守不住便投诚。光投诚还不够,还要立功,风风光光地转换阵营。

鼠尾剪断了,可时间显然仓促。光头上那一小圈短发还没来得及剃掉。一个清军游击带着讨好的笑容被带到了李嗣兴面前,正是他带着手下奋力扑灭了衡阳知府放的火,保住了府库的大半物资。

“很好,记你大功一件。”李嗣兴虽是心中厌恶这种软骨头,但却知道这种人对明军还是有着很大帮助,要提倡,要鼓励,他淡淡地笑着伸手一指。“这便是衡阳知府,是他放的火?”

“没错。”清军游击看了一眼被捆绑着的狼狈清官。厉声骂道:“就是这个王八蛋,甘心为鞑虏卖命。城一破便来府库放火,要让我皇明大军一无所获,其心毒辣,其行可杀。”

“你这叛逆。”衡阳知府瞠目怒骂:“你领朝廷俸禄,为什么要背叛朝廷?我为丈夫。义可杀,不可辱,惟有一死报朝廷……”

“你去砍了这个满清的忠臣。”李嗣兴鄙夷地挥了挥手,“汉奸,尚还振振有词。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清军游击愣了一下,脸上随即浮起凶狠之色,上前一脚踢得衡阳知府血流满脸,牙迸齿落,骂道:“狗汉奸,某家与你势不两立,今日重归皇明,便拿你开刀。”

李嗣兴看着投诚的清军游击象拉死狗般把衡阳知府拖走,哼然冷笑了一声,然后冲着旁边的亲卫队长意味深长地说道:“人心变了,以后的仗会越来越好打啦!”

………………。

清朝自关外建国伊始,就确立一项政策,凡从明朝俘获或投降过来的汉族百姓,都必须剃发易服,改穿满族服饰,否则,就是不遵国体,对清朝(后金)不忠,视为大逆不道,罪不容诛。入关后,直至亡国,清廷一直把它作为国策,贯彻始终。

吴三桂去满装,改穿汉服,重新蓄发,则标志着他同清朝的彻底决裂,是对清朝的背叛。

朱永兴全身戎装,威坐在盘县县衙内,望着这个终于向自己低头屈服的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汉奸,心头不禁涌起了复杂以极的情绪。

“罪人吴三桂拜见殿下千岁,千千岁。”吴三桂伏于地上,再次出声。

朱永兴收拾心绪,起身向前,伸手扶起吴三桂,笑道:“韩王何来之迟也?既已奉旨,又何来罪人一说?来,来,坐下叙话。”

“谢殿下不罪之恩,臣,属下,卑职——”吴三桂不知道如何称呼,很有些尴尬。

“呵呵,便称属下吧!”朱永兴伸手点了点,说道:“夏国相,平北侯,免礼。军务紧急,闲话有暇再叙,先军议吧!”

“谢殿下。”夏国相偷偷打量朱永兴,却是年轻得过份,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带着不可置疑的自信和权威,特别是目光似乎有洞悉人心的能力,在努力表现和善的背后,偶尔眼中精光一闪,也会让人的心脏骤然揪紧一下。

上位者的威势,朱永兴已经具备了很多。夏国相的印象,也是很多人的感觉。在岷殿下面前,没有什么能够隐瞒,他不需要疾颜厉色,只是把若有所思或是怀疑的目光投注过来,偶尔微微眯起,便让人有种被看透心底的寒意。

权倾朝野,说一不二。这种环境自然会让人生出唯我独尊的气势和威严,朱永兴也不例外。他无需靠杀人令别人害怕,他的见识,他的成就,在钦佩和崇拜越来越盛的包围中,他的言行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让人难以抗拒。

除了简短的几句客套,朱永兴立时便把吴三桂和夏国相引入了军议。军议之后便要奉令而行,朱永兴的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也从一个方面向吴三桂和夏国相表明了他的坚定和权威。

既然反正归明了,就先别跟我讲条件,讲困难,我要的是令行禁止的军队,而不是捧着、顺着。好象缺了你们就不能成事似的。

“常德、长沙扼湖湘之险,当水陆之冲,两城一失,全楚之势便转到我军一边。”新晋伯爵的总兵张文翠,也将是荡朔军的参谋长,在地图前指点着介绍着明军的作战计划。“征朔军于衡阳迎战南下的清军,殄朔军由桂林北上以作后援,并相机攻取长沙;荡朔军出镇远,进攻有全楚咽喉之称的辰州(现怀化),然后兵进常德,如兵力不足,可调水西两万土兵助战,再有靖朔军跟进以作后援……”

明军的整个战略布署清晰明朗起来,先集中兵力攻取湖广。然后合力东下,决战于江南,决战于南京城下。

嗯,就这么简单。但却是调动了征朔、靖朔、殄朔、荡朔、讨朔五军,以及长江水师,兵力极其雄厚。最后的决战更是七军全部参加,还有全部的水师部队,以泰山压顶之势要将江南清军碾成齑粉。

战必胜矣!了解了明军参战兵力。以及总体战略后,吴三桂和夏国相都做出了相同的判断。他们心里也清楚。此番军议也有震慑的意味,他们的荡朔军是不可能与其他四军相抗衡的,老老实实听令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而且,后援是很巧妙的安排。一来可以在前军万一失利的情况下稳定阵脚,不致一溃千里;二来吗,对于荡朔军来说。则有监视和督阵的意思在内。荡朔军兵出贵州,靖朔军跟进,也就占领了荡朔军的根据地,家眷不能随军而行,自然为靖朔军控制。也就没有了反复的可能。

一边打仗,一边整顿控制内部,岷藩的算计在明处,却也难以抗拒。且不说明军,连水西也已暗中发展起来,能调土兵两万,若尽数动员,又有多少?吴三桂和夏国相都有此感,不由得心中惴惴。

“关于荡朔军的整顿,以及家眷的安顿,这章程已初定下来。”军议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朱永兴介绍了要安插在荡朔军中的军法处官员以及以参谋长张文翠为首的小参谋团,便拿出了安心的药丸,“平北侯且与方知府、张参谋长去偏厅商议,条件呢,可适当放宽,当让荡朔军将士满意。韩王,那总督,你们陪孤便在此闲聊等候可好?”

“属下敢不从命!”吴三桂也想看看具体的安置办法,可朱永兴发下话来,再次提醒他已经不属荡朔军,不要再指手划脚,不要想着再遥控指挥。而这一点,恰是吴部反正投诚,归属明军的最重要的条件。

三人在厅堂落座,下人送上茶点又退下,厅堂内安静下来,一时间也没人说话。

朱永兴轻呷着茶水,斟酌着字辞,这种情景他不是没想过,可真到了这时候,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那嵩满脸轻松,不仅喝茶,还拈起块点心品尝着连连点头,似乎在赞叹美味。吴三桂则强颜欢笑,任谁都看出他心事重重。

“韩王入滇有所不便,孤王便在此恭候,韩王想必亦是心中有数。”朱永兴开口缓缓说道。

吴三桂心中一凛,那“死于滇”的谶语确实是他心中一个难解的结。当初退出滇省,以后也不敢轻言入滇,皆是出于此。

“属下谢殿下体谅。”吴三桂忙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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