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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银刀驸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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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就是一旦互相援助条件成立,双方援助由暗中变成公开后,方能成立,一方若想议和,必须征得援助的另一方同意。这个第三条吗,战时开放港口仅限于一处,而且由战时双方商定具体地点,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呵呵。至于第四条吗,修建铁路可以,咱们大清目前经费紧张,如果俄国同意咱们‘照镑加税’,咱们就有钱修铁路了,而且修筑铁路的经营权和管理权都在咱们手里,但是‘借地修路’为他国所无,不能贻别国口实,为两国与友邦敦睦起见,可先修赤塔至哈尔滨一线,两国各自在境内修筑,最后在边境接通,至于通到海参崴吗,留待后议。”
信手之间,他就把《中俄密约》给改了个面目全非,如果那位俄国财政大臣维特大人知道了,非气傻了不可。
宁可让俄国人认为自己是成心搅局来了,也不能按他们的意思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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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资料是比较多,主要是被人骂成了“军盲”,“胡写”,还有更难听的,一时气愤才注了水的,谢谢大家好心的提醒,银刀想说的是,起点的作者不论是不是VIP,都很不容易,即使写的不好,也是下了一番心血的,不喜欢可以不看,但别骂人好么?我知道写书不容易,所以连发广告的也都加了精的,希望大家理解这些作者,我说的有些多了,还是那句话,用心给大家一本好书,下周首页强推,大家支持我吧!
(一百零八)让《密约》变味儿
来了彼得堡才知道,现在,这里居然是个没有夜晚的城市。
彼得堡是世界上少数的“不夜城”之一,每年的5月份到8月份,几乎没有黑天,孙纲在“白夜”时望着窗外蔚蓝色天空中缎带一样的北极光,感觉仿佛就是在做梦一样。
彼得堡始建于1703年,城市的名字来源于耶稣的大弟子使徒彼得,1712年成为俄罗斯帝国的都城,自彼得大帝在此建立彼得保罗要塞,并随后创建了波罗的海舰队,使俄罗斯在历史上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海军,波罗的海出海口从此纳入俄罗斯帝国版图,俄罗斯人终于有了梦寐以求的通向西方的入海口,在南方,在同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持续争夺中,在黑海方向也夺得了出海口,而在遥远的东方,俄国一步步征服西伯利亚汗国,最终获得了太平洋方向的出海口,现在,他们差的就是不冻港了。
孙纲知道,俄国人的目标,就是他现在的家的所在地,旅顺和大连。
李鸿章已经把他们商量好的那个“变了味儿的《密约》”和罗丰禄等人仔细研讨了一番后,给俄国人送回去了,俄国人目前还没有任何回复,孙纲和李鸿章他们在这里饱览了一番,孙纲用手机把彼得堡好一通“狂拍”后,继续乘专列前往莫斯科。
仿佛上帝特意在和这位刚登基不久的沙皇过不去,5月14日在莫斯科开始加冕典礼,接下来是二十天的隆重庆典活动,结果5月18日这天就出了意外,年轻的尼古拉二世沙皇决定在这一天莅临霍顿卡广场,并举行游乐大会,分发皇家馈赠的点心及礼品,为了亲眼目睹沙皇陛下的“尊容”并得到一份纪念品(孙纲打听了,面包香肠水果糖口杯之类的东西,没一样值钱的,和他原来银行招揽客户弄的那些“礼品”都差不多),早上天还没亮,小小的广场就挤进来将近50万人(银行那天来了好上千号人,差一点就没能营业,东西方的老百姓在这一点的思维上没什么差别)!过了中午时居然达到了100万人,结果发生了踩踏事件,大约5000人被踩死,受伤致残的差不多将近5万人!惨案震惊了莫斯科,沙皇的朝臣们全都吓傻了,这时候,前来道贺的久经“考验”的中堂大人给俄国人出了个“馊主意”,他老人家是这样对俄国官员说的,“你们的官员太没经验了,这样的事怎么能如实禀报呢?皇上知道了一旦动怒怎么办?皇上就是皇上!干嘛一定要让皇上知道那么多的细节,我们治下的老百姓死了好多这样的坏消息让皇上知道了,对皇上的心情和对我们这一干大臣都没有什么好处啊!”中堂大人一方面介绍经验,一方面还安慰惨案的责任人,首席典礼官:“区区‘小事’,放宽心些。”,仅此一举,李鸿章便赢得了沙皇大臣们极大的好感(都是些什么鸟人 ?'…umdtxt')。当时财政大臣维特的评论是:“绝顶聪明的老人”,“卓越的政治家”,“善解人意,乐于为人出谋划策。”
中堂大人弄的这个听起来并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却给孙纲提了一个醒,让他意识到,无论古今中外,有些“政治游戏”的“潜规则”都是一样的,从中国的韩非子到意大利的马基雅维利,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很快,真刀真枪的谈判就开始了。
这位沙皇的财政大臣孙纲这两天已经认识了,和马玥给他看的照片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詹淑啸。
狼一样的眼睛。
这位维特大人刚一开始没把他这个年轻人当回事,认为很可能是随李鸿章出来游山玩水的皇室纨绔子弟,等知道了他的谈判副使的身份之后才吃了一惊,当他明白了中国人提出来的这个“修改方案”还是出自这个年轻人之手时,立刻换了态度,让孙纲感觉暗暗好笑。
“贵方的修改方案我已经呈给尊敬的陛下看过了,陛下认为,我方的提案相当的公允,贵方的提案与我方也并没有太大的出入,我认为没有修改的必要。”维特看着李鸿章和孙纲,彬彬有礼地说道,
老狐狸的目光似乎被议事大厅里的华美陈设吸引住了,听到维特的说话,他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说道,“不然,里面可以说明的问题很多,”他向孙纲示意了一下,“敬茗,你给维特大人解释一下。”
孙纲看着维特,平静地说道,“贵方的第一条和第二条都有一定的问题,如果按照这个方案,比如说大清一旦同时和数个欧洲强国开战的话,俄国为了援助大清,势必会卷入和多个国家的全面冲突中去,我想,贵国皇帝陛下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吧?”
维特紧紧地盯着孙纲,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的意图,孙纲面不改色地迎上了他灼灼逼人的目光,从上次和日本人的谈判,他已经学会了不少的东西。
“阁下考虑的是很周到,我同意按贵方的提案修改第一条和第二条。”维特想了想,说道,“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很好。”孙纲点头说道,他知道,俄国人也不想冒着为了承担保护中国的义务和多个国家开战的危险。
“关于第三条,我有个疑问,想请孙大人给我们解释一下,”俄国外交大臣洛巴诺夫问道,“一旦发生战争,贵我双方海军利用两国港口,互相支援,可以说是军事方面非常重要的一项举措,可贵方的修改方案中规定只限于一处,而且还需要在战时商定,我们非常的不理解。如果按贵方的提案,双方的海军根本无法协同作战,这一条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战时开放港口确为制敌之良策,”孙纲笑了笑,说道,“但有利亦有弊,我大清海港众多,全部向贵国开放,难保不为他国所忌惮,到时候他们害怕贵我两国联手威胁到自己,必当合力以图我二国,举我二国之海军与全球相抗,恐事难为也。”
洛巴诺夫听了翻译的转述,一时间瞪大了眼睛作声不得,维特想了想,又说道,“贵国提出的两国分别修筑赤塔至哈尔滨一线铁路,暂不通符拉迪沃斯托克(1860年,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中俄北京条约》,致使包括海参崴在内的4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被割让给沙俄。1862年,沙俄政府正式将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思为‘控制东方’),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了?”
孙纲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借地修路’,万国公法所未有,此铁路一通,英国人和日本人都不是傻子,立刻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恐怕此铁路一修,战火亦随之而起。”
维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李鸿章没有说话,只是用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
“我们需要时间向陛下当面陈述,并提请陛下召开御前会议讨论一下,”维特看了看这一老一少两只“狐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说道,“可能会需要些时间,中堂大人和孙大人这些天不妨好好享受一下俄罗斯人的热情好客和莫斯科的美丽风光,希望能给尊贵的客人留下难忘的回忆。”
“那就太谢谢你们了。”李鸿章很开心地呵呵笑道,这个“变了味儿的《密约》”会不会让俄国人坏肚子,可是很耐人琢磨滴。
孙纲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俄国人的“热情”可是不那么好消受的。
(一百零九)就这样“失身”了?
“大人总呆在房间里,不出去走走吗?到底是俄国的都城啊。”林文昊对孙纲说道,这是一个高大英武的年轻人,属于加长版的“肌肉男”,据詹淑啸介绍说他原来是徐邦道的部下,武艺极高,因为躲避仇家才当了兵,身世有些神秘,但这个人作战勇敢,而且好象信佛(信佛还当兵?!),对有生命的东西特别爱护,金州之战日军不敌,抢了他借住的一家百姓的骡子撤退,他愣是单枪匹马追了上去,杀了六个日本兵,把骡子给抢了回来(也没管杀日本人算不算“破戒”),徐邦道知道后大怒,正好詹淑啸说起孙纲想要有“特殊技能”的人,他就被徐邦道给踢到特攻队来了。
“再美也比不上自己的家乡。”孙纲望着窗外,说道,“你们俩谁觉得闷就换着出去逛逛。”此时他的心已经飞回了祖国,飞到了爱妻的身边,只有身在异国,此时才能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之情。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大人,詹大人再三嘱咐过的。”戴雄飞按着腰刀说道,这个人正好相反,文文静静的,是一个典型的“秀才”,听说原来是北洋护军的文书兼会计,詹淑啸说他功夫也很好,而且枪法奇准,可孙纲观察了半天,确实没看出来这个人哪里象“狙击手”。
“对了,大人,临行前夫人要我把这个给大人。”林文昊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个漂亮的手套,只是手套的腕处有一个金属盒样的东西,让他感觉很奇怪。
等他把手套戴上,闻到了上面爱妻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眼泪差一点没掉下来,手套肯定是她亲手织的,但当他的手碰到了那个硬硬的金属盒,却吓了一跳。
“每一次装弹六发,一次是两发齐射,可以连续打三次,”林文昊在一帝解释道,“是夫人特意让赵师傅给大人设计的,听说叫‘腕枪’。”
“我的老天,亏她想得出来。”孙纲冷不丁从“温馨回味”状态回到了“这居然是杀人利器”的现实中来,还真是不太“适应”的说。
“机械之巧,强于我等十年苦练。”戴雄飞看着孙纲把“腕枪”套在了手上,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机械再厉害,也得人来用,如果没有人会用,再巧妙也是枉然。”孙纲笑着说道,
“俄国风光与大清迥异,民气也大不相同,”林文昊看着窗外说道,“我大清人口虽众,然不能一心,自强之说,终是空话。”
“说的对,这些需要时间来改变,”孙纲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一番话来,看样子自己把他还是想得有些简单了,“只是,眼下的时间可并不多啊。”他叹息了一声,说道,的确,他每每想到现在面临的局面和需要处理的问题,总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即使现在闲下来,面对这美丽的异国风光,他也轻松不起来。
只有在晚上,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面对着她让他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的温软娇躯,他才会真正的放松下来。
到了夜晚,在这沙皇特意安排的皇家别苑的豪华卧房内,他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小时候就有祼睡的习惯),仔细地回想着和她在一起时的情景,带着甜甜的笑意,慢慢进入了梦乡。
“你这个坏家伙,原来多少年前就想打我的主意了,我居然没看出来,”她吃吃地笑着,按住了他在她胸脯上摩挲着的手,但没有把他的手拿开。
她的胸脯温暖而柔软,他的手放上去,就再也不愿意拿开。
恍惚中,他冲锋一样的冲进了她体内。
等等,感觉‘‘‘‘‘‘怎么好象不太一样呢?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又动了动,没错,那温软柔滑的触觉,绝对不是梦!
只是,这丰满到一只手都无法完全容纳的胸脯,是怎么回事?
耳边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孙纲睁开眼,看见了依偎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雪白的祼体,吃了一惊。
她正搂抱着他,看见他醒了,淘气地在他脸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他本能地伸手扳过她的脸,借着皎洁的月光,这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卷头发的雪肤美女,眼睛亮如晨星,她面容娇艳,是标准的西方古典少女,她的身材和东方女子不同,极是窈窕丰满,虽然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让他感觉她应该是一个小姑娘,可这身体,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看他一脸惊愕的样子,似乎想要推开她,她露出了一个极为甜美的笑容,“别赶我走,”她用略带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字地说道,“对主人来说,是不礼貌的。”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说中国话,孙纲好半天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他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情景,坚持守在外面的林文昊和戴雄飞怎么会一点也没发觉?
“我叫塞琳娜,大人,”她继续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回答道,“我从秘道进来的,你的卫士,他们不知道的。”
“谁让你来的?”孙纲警觉地问道,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抖,
“为了招待最尊贵的客人,所以,我来了,”她辞不达意地说道,“只是,听说清国的风俗,特别喜欢没有和人接触过的姑娘,才让我来陪伴大人。”
孙纲让她说的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还不是“专业人士”,居然把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满不在乎地“奉献”给自己了,真是意想不到呵。
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是受“国家”委派的了,估计从她身上也问不出来什么了,现在还不知道俄国人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也许真的象她说的,只要是“贵宾”全都这待遇?
想想这时候老狐狸的房间里可能出现的“火爆”场面,他不知道老狐狸那把老骨头能不能受得了。
“哎呀,光说话,都软掉了。”她好象觉察出了什么,搂抱着他,身子又开始运动起来,孙纲还没等说不用麻烦了,立刻郁闷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诚实”的反应。
她的身子不断地起伏着,人也变得渐渐兴奋起来,她捧着他的脸,不住地吻着他,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地失去了控制,不自觉地迎合着她的动作,在她体内激烈地来回冲撞。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她被他瞬间的迸发刺激得全身剧震,发出了兴奋的喊叫,一下子把他也推向了快乐无比的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快感巅峰中清醒了过来,看着蜷伏在他怀里,柔情无限地望着他的异国少女,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多大了,塞琳娜?”他看着她,半天问了这么一句,
“问女人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塞琳娜的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亮,说道,“不过,大人和我已经不是普通的朋友了,当然就不是秘密了,我今年刚好十九岁。”她说着,从身底抽出一方白绢,上面斑驳的红色清晰可见,“听说清国人把这个作为一种神圣的纪念,是吗?我的大人 ?'…umdtxt'”她着重强调了“我的”两个字。
“就算是吧。”孙纲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现在正在琢磨,眼下怎么收场呢?
“真是奇怪,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女人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快乐呢?”她又问道,
“咱们先不说这个吧。”孙纲没想到她还会这么问,赶紧岔开了话题,问道,“告诉我,塞琳娜,天亮以后你去哪儿?”
(一百一十)搅黄了
“那就是说大人很喜欢我,是吗?真是太好了。”塞琳娜十分高兴地说道,“明天早上,我还有课,下午在剧院还有演出,大人如果愿意去看我表演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孙纲奇怪地看着这个一脸单纯的少女,又问了一些关于她个人的事,才知道,她居然是芭蕾舞学校的学生,还在上学呢,她的父亲在教育部任职,她属于自小就受过良好的教育的那种贵族少女,因为她父亲以前作过驻华使馆翻译的关系,她也学会了中文,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俄国人才让她来“自荐枕席”的。
“他们让你来找我,你不怕有什么危险吗?”孙纲又问道,
“危险?怎么会呢?”她奇怪地问道,“大人是我国的贵宾啊,而且据我所知,东方人都是很温和的,不像这里的人,有的时候十分粗暴。”
“派你来的人不会对你做什么吧?”孙纲现在对这个刚刚把自己的身心奉献给他的异国少女已经有了些说不清楚的感情,不由得问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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