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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银刀驸马)-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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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冯国璋和刘冠雄在这些天的战斗中对王士珍等袁军将士起了“惺惺相惜”之意,暂时停止了进攻,冯国璋写了信由飞机飞至袁军阵地空投劝降,王士珍等人听从了劝告后率袁军残部请降,就此结束了这场战乱。
听完了王士珍的讲述,孙纲暗暗心惊,没想到在山海关之战中,水上飞机居然还有这等表现,让王士珍这样的宿将都深为叹服。
“往事不堪回首,让敬茗见笑了。”王士珍笑了笑,说道,“不过,此役飞机殊勋非小,确非妄言,现时之飞机因工艺所限,尚不能畅行其用,俟他日飞可登空,行可及远,能投巨弹,携载枪炮,则无往而不利矣。”
“王先生所言甚是,兴受教了。”黄兴向王士珍拱手凛然说道。
听了他们的对话,孙纲也是感触颇深,飞机这种新兵器一出现在战场上就对战争的发展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只是象所有的新生事物在刚刚出现时都不被重视一样,现在世界各国的军事专家们对飞机(还有潜艇)的军事价值都认识不足,认为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偷袭兵器,而现在的中**人,对飞机和潜艇的认识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过了西方国家!
中**人的思想领域,其实已经开始发生了深刻的转变。
“但话又说回来,敬茗若要强军,只求器利,是远远不够的。”王士珍看见孙纲一副沉思的样子,又说道,“听闻海外订购之新舰已有数艘回国,而海军之水手炮弁已渐有不敷之象。现我军学堂已有不少,当劝民多送子弟入学为上”
“是,各省武备学堂学生已经抽调了不少来海军。”孙纲点点头,苦笑了一声,说道,“我还想再派学生去英美德三国留学,可民间现在还有很多人以科举为荣,有人居然还向政务院提出来要恢复科举,一帮老先生向礼部乞赐举人,真是莫明其妙。”
在梁启超谭嗣同和严复等人的努力下,中国各地都兴建了不少的新式学堂,但学生入学率却并不高,让孙纲着实郁闷不已。
从鸦片战争开始到现在,中国历经了多少次内忧外患,付出了多少惨痛的代价,为什么到了今天,连大清朝都已经成为了历史,还是有那么多的人,非得执着于那些死书本旧道德呢?
都什么时代了,他们还以为一篇锦绣文章,道德高论,就能让武装到牙齿的外国侵略者灰飞烟灭?
“千年之制,一朝变更,谈何容易啊。”王士珍笑道,“唯敬茗任重而道远,我等能伴而行之,成就二三微业,心亦足矣。”
(四百六十四)“纸上谈兵”
“长路漫漫,国事艰难,我等唯有努力向前,不可有丝毫懈怠,”孙纲听了王士珍的话,叹息了一声,说道,“至于成败利钝,一身祸福,我们恐怕是顾不上那么多了。”
“敬茗所忧者,内为满逆宵小之乱,外为俄人及列强之相图一啖,然目前我炎黄子孙之华夏共和国得立于世,诸多桎梏已不存,其情势较前清时,已不可同日而语。”王士珍对孙纲说道,“仅此炎黄华夏之理念,便可广收众心,纵有一二跳梁,亦不必耿耿于怀。”
“王先生说的是,”黄兴说道,“敬茗最担心的是俄国人的威胁,此次巡视大沽防务,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我国同俄国接壤之地域最广,俄人此番受挫,必不肯善罢干休,异日必大兴海陆之兵以图我。”张绍曾说道,“我们的形势其实不容乐观,若不在这几年里准备好,战火一起,处处受制于人,亦不免亡国之虞。”
张绍曾是天津武备学堂学生,也是吴禄贞的朋友,孙纲想成立“总参谋处”,需要很多懂得西方军事理论并有一定实战经验的年青军官,吴禄贞知道后就把张绍曾推荐过来了,孙纲很喜欢这个年轻人,觉得他将来的成就也许不仅仅是成为一个优秀的参谋,所以孙纲有意等和德国人的全面军事合作展开后,送他去德国深造,为华夏共和国储备新的军事人才。
“俄人此番海陆皆遭受重挫,想要报仇是必然的,但是他们想要打咱们。面临的困难也不少。”王士珍笑着说道,“想要一口吃下咱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地。”
“我国之新疆、蒙古及黑龙江三省皆与俄国接壤,此三处地广人稀。而我军在此地兵力分布又少,俄人陆军有百万之众,若悉数南侵,我军不能处处设防,其势必危。”黄兴听了他们的话,忍不住说道,“敬茗所忧者亦为此,王先生之所言。可有依据?”
王士珍看了看孙纲,看他一副十分关注地样子,不由得一笑,说道,“兵法有云:庙算为上。今天反正闲来无事,黄老弟,咱们就此推演一番如何?”
“王先生想给敬茗打气,我可要好好学学。”张绍曾笑着说道,
“这只是据目前敌我之势。****纸上谈兵,推演而已。真要打起来,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是光嘴上说说这么简单地。”王士珍笑道。
黄兴取过了一张地图摆在了桌子上,王士珍指着地图上中国和俄国陆地接壤处。看了看黄兴。说道,“东亚之国。以我华夏共和国与俄罗斯帝国国土最为辽阔广大,我与黄老弟分别演示交战双方。黄老弟此次当一回俄皇如何?”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黄兴笑着说道,
看样子不光是袁世凯爱当皇帝,孙纲在心里暗暗好笑,看着他们两个如何进行推演。
孙纲现在对未来的中俄之战可能是个什么样子,心里也并不清楚。
自从他甲午年穿越过来直到现在,“蝴蝶效应”将历史的进程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接下来中国乃至世界的局势会朝什么方向发展,对他来说,已经无例可循了。
形势越往后发展,不确定的因素越多,也就需要他越来越小心谨慎。*
自己穿越得越久,融入到这个时代就越多,而穿越带给他的压力,现在可以说越来越大了。
“黄老弟是俄皇的话,想要报己亥之仇,当从何处入手?”王士珍笑着伸手,向黄兴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
“王先生让我先手,那我就不客气了。”黄兴笑着说道,
“我是俄皇,既然拥有强大地陆军兵力,当全力东调,以图一战而灭中国,”黄兴想了想,说道,“上次十万俄军败于哈城,而后援无继,此番既有备而来,可以五倍上次之数,即五十万兵大举东进,沿西伯利亚铁路而下,暗邀蒙古内应助之,兵分两路,长驱而攻黑龙江及新疆。海军出海参崴,取道对马海峡,求决战于黄海,夺得制海权后,与攻占东省之陆军合力,求取旅(顺)、威(海卫),进而直取大沽,攻京津重地,则中国当亡矣。”
孙纲听得暗暗心惊,黄兴看样子对这个俄国人将来可能如何进攻中国琢磨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的这个俄军可能采取的行动尽管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俄国人如果象他说的这样发起进攻,对中国来说,可是相当麻烦的。****
“黄老弟考虑得很周详,俄人兵多势众,五十万人在他们来说,也是小数目。”王士珍笑着说道,“其陆军现在已近百万,若大举兴兵攻我,能动员之数,可又增一倍,其总兵力当在一百五十万之上。而我国即使全力扩充,开战时全国能战之兵当不超过四十万,且分驻全国各地,急切难以合力,若俄人如黄老弟所言两路进兵,我军势必首尾难顾,前途堪忧。”
“王先生这么说就是认输了?”张绍曾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刚才说了,俄人想要一口吃掉咱们,没那么容易。”王士珍笑着说道,“俄军大至,我军当然不会束手待毙,我想提醒黄老弟的是,你的西伯利亚铁路尚未完工,以此未完工之铁路运送数十万兵到前线,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黄兴让他说的不由得一愣,“而且数十万兵之粮秣辎重运输更为不易,此后勤保障之一项,俄国人就输了一着。”王士珍接着说道,
“就按他们战前已经把铁路修好了来算吧。”孙纲忽然说道。
车厢里地人有些奇怪地看着孙纲,不明白他怎么出来了这么一句。
“推演的前提之一,就是心中要有接受最坏结果出现的准备;而推演的重要意义,就在于以可能出现的最坏地结果,为推演结束后地真实行动的改进提供相关地依据。”孙纲平静地说道,“俄国人想要和咱们大打一仗,肯定是会做准备的,至于充不充分,那是另一回事。”
“敬茗说地有理,”王士珍呵呵笑道,“这一句话等于废了我好多的办法,呵呵。”
“修好了也不要紧,咱们意识到了的话,他们就是能修好,咱们也能想办法再破坏掉。”张绍曾说道,“这个铁路的事,我记下了。”
“此西伯利亚铁路修好后,俄军主力便可东调,却是可虑。”王士珍说道,“然彼军即便能得铁路之助,其铁路全为横线,南路无有通我国者,若深入我国境,南疆地域辽阔,沙漠荒原不毛之地众多,其粮草供应绝非易事,我军以逸待劳,即为胜算之一也。”
孙纲赞许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且如黄老弟所说,俄人两路进兵,南疆土旷人稀,俄人占之不易,故攻南疆一路,当为牵制我军之兵,”王士珍说道,“而其主攻方向,当在黑龙江,因其铁路又与我东省铁路相连,俄军若能全力夺占,进则可直达盛京乃至旅(顺)、大(连),退亦可保其故地,而我东三省辄为其之土矣。”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然我东省铁路早已完工,北洋海陆精锐,集于东省,兵马调动灵捷,且可以逸待劳,又有海军为后援,海路陆路皆通畅无阻。一旦战事爆发,我南方之军可经由海路及铁路同时北上,俄人劳师入我东省,当陷我兵重围之中。”王士珍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东三省为我北洋重兵精锐之所在,且北洋海军之重地皆在东三省,若是连北洋都守不住东三省,则我国可束手请降,南面而事之,称亡国奴可也。”
“敌远我近,敌攻我守,还是我们胜算大些。”张绍曾点头说道,
“若俄海军断我海路,为之奈何?”黄兴又问道,“其海陆并取旅威及大沽,以其海军之力,未尝不能。”
“我对海军所知不详,但有一些事还是知道的。”王士珍说道,“我海军总体虽弱于俄人,然在东亚一隅,俄人却并非有全胜之力,其若想破我海军,夺我海权,其在欧洲之海军,非东调不可,若要如此,则其海军情形同陆军相差无多,仍为劳师远征,我海军亦可以逸待劳,于大洋之中次第邀击之,俄人以饥疲远来之师,战我全国之海军,想要一战定乾坤,是根本不可能的。”
王士珍的话让车厢里的人都开始兴奋的议论起来,孙纲看着地图,默默不语,王士珍看着孙纲在那里沉思,没有再说什么。
王士珍和黄兴的“纸上谈兵”虽然讲的极为简略,但却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对俄国和中国来说,想要赢得这场战争,铁路和海军,对双方来说,都是绝对重要的!
俄国人这次之所以肯吃这么大的亏向中国低头,就是因为俄国的西伯利亚铁路现在还没有完
其实,相对于俄国国内的不稳定局势,比起西伯利亚铁路来说,都还是次要的。
(四百六十五)天下第一海防
西伯利亚铁路完工之日,也就是俄国和中国开战之时!
那样的话,中国和俄国,将在海陆两个方向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
战争的规模和惨烈程度,必将超过原来历史上的那场“日俄战争!”
对整个中华民族而言,那也将是一场决定生死存亡和今后命运的战争!
就象刚刚王士珍和黄兴刚刚推演的那样,中国虽然在海陆两个方向都可以“以逸待劳”,但中**力不足确实是个大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兵力,刚刚在“推演”当中自己这边的优势都将不复存在,最终也就不能战胜俄国人!
“王先生,”张绍曾对王士珍说道,“我军兵力不足,那就不可和俄军争一城一地之得失,俄人之西伯利亚铁路绵延万里,俄人不可能处处设防,我若突出奇兵深入俄境,毁其铁路,阻滞其主力东进,先生以为如何?”
“此为攻其之所必救之计,办法是好,但实行起来困难也不小,”王士珍说道,“西伯利亚天寒地冻,地域广阔,我军若深入其境,无法因粮于敌,人马亦有冻馁之危,且深入敌境,又要面对俄军之围追堵截,若要行此险着,必得敢死之军方可。”
“一旦俄人攻我,国家有覆亡之厄,凡我华夏男儿有血气者,不誓死杀敌,保国护民,更待何时?”张绍曾大声说道,“大丈夫从军卫国,马革裹尸,有死而已!决不当亡国之奴!”
他的话一下子把车厢里的人的血性都激发了出来,好多军官不约而同的跟着他吼道,“不当亡国奴!”
“异日若俄人犯我华夏,绍曾愿为前驱,往攻西伯利亚铁路,求敬茗成全。”张绍曾定定地看着孙纲。起立正色说道。
孙纲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要求,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王士珍这时替他回答道,“敬舆(张绍曾的字)报国之心,可昭日月,然此有用之身。当报效与国家最需要之处,可不仅仅是用来拼命的啊。”
张绍曾立刻明白了王士珍话里地意思。向孙纲和王士珍拱手说道。“绍曾受教。”
孙纲看了看王士珍。王士珍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王士珍。当初会被袁世凯“倚为柱石”。不是没有原因地。
正在这时。一位军官突然进来对孙纲说道。“部长。飞艇发来信号。火车前面好象出事了。”
他地话音刚落。孙纲已经感觉到了。专列在慢慢地减速。然后一点一点地停了下来。
没等他吩咐。他手下地军官和卫兵们立刻开始行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军官回来。对孙纲说道。“部长。前方地路段因为有人卧轨出了点故障。工人们正在修理。一会儿就能走了。”
“有人卧轨自杀?怎么回事?”王士珍听了后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不用管了,这样的事由地方官处理好了,”孙纲平静地说道,“咱们不用理会。”
王士珍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孙纲随即转移了话题,和他说起了关于其它军事方面地事。
刚才那位军官说的“卧轨”。其实是安全总署的内部“暗语”。那位军官用暗语向他通报,为的就是防止消息泄漏。
王士珍如果知道了这个“卧轨”是什么意思。非吃惊得跳起来不可。
很快,“故障”被排除了。专列缓缓开动起来,继续行进,而天上的飞艇,却突然调转了方向,往别处飞去。
孙纲平静地看着飞艇渐渐远去,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让不远处的王士珍吓了一跳,但他很聪明的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傍晚时分,专列直达大沽口,大沽口炮台守将罗荣光前来迎接,孙纲第一次见到了这位镇守大沽炮台长达二十四年的老将军,当时年六十七岁的罗荣光上前给孙纲见礼时,孙纲赶紧扶住了他,愣是没敢接受。
罗荣光字耀庭,清道光十三年(1833年)出生于湖南乾城县,适逢曾国藩扩编湘军,他因而投效入军,曾先后参加过对太平军和东西捻军作战,因功累迁守备、参将、副将、游击、总兵等职,直至晋升记名提督,从此轮防金陵、武昌、西安等地。后奉命驻守天津,补授大沽协副将。罗荣光可是说是那种从基层做起地典型的军人出身的将领。
罗荣光以前曾经奉命协同洋枪队作战,又跟随英国人戈登学习枪炮战术,学成后被委统开花炮营。在镇守大沽炮台后,鉴于列强以前入侵北京都从大沽炮台开始,针对中国当时防务落后的现状,他决心采用西方的先进技术以固守海防。光绪七年(1881年),罗荣光创设水雷营,遴选各营将士演习布雷技术,兼授化电、测量等知识。并在海河入口处设置南、北炮台共5座,装炮100多门,驻兵2000名。他又指导在北塘、山海关等处设立炮台。光绪十四年(1888年),醇亲王奕擐检阅北洋海陆军,曾称赞大沽炮台为“天下第一海防”,并以罗荣光教练布置有方,荐升为天津镇总兵。罗荣光虽然从此“官位渐显”,但他仍“服食俭约,若老兵然”,始终保持着一个质朴的中**人的本质。
在“己亥之乱”前,罗荣光本来已经升任新疆喀什噶尔提督,但他担心国家处于动乱之中,一旦列强从大沽口入侵,国家就会有灭亡的危险,因此没有去上任,而是留了下来,孙纲得知后,对这位老将军可以更加钦佩。
应孙纲的要求,罗荣光这几天带着孙纲等人全面视察了大沽口炮台的防务,并给孙纲讲述了大沽口炮台地历史。
由于天津历来是北京的门户,而大沽海口又是“津门之屏”,战略地位可以说十分重要,自明代以来,大沽口就开始设防,清代修建炮台,安置大炮,防守设施不断加强,逐渐形成了一个完整防御体系。到了近代,随着西方列强对华侵略的加深,大沽地区更成为北方地军事要地。
大沽口炮台位于天津塘沽海河入海口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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