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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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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问遍所有的明军士兵,没有一个会蒙古语,对面的蒙古人好似也不会汉语。
“大家严密监视,不要轻易开枪。”
蒙古士兵都耷拉着脑袋,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对汉人蔑视,他们一个个高举双手,向着明军前面的火把走过来。
林萧出四名士兵:“上去绑住他们,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四名士兵两个一组,拿着绳索缓缓迎向蒙古士兵。见蒙古士兵不想动手的样子,他们的胆子大了起来。
抹肩头,拢二臂,两名蒙古士兵一动不动,任由明军士兵将他们捆个结实。
“再上去几人,将他们全部绑了。”林萧已经确信,蒙古人真的投降了。
又有几名明军士兵,手持绳索,迎着蒙古人上去了。
蒙古士兵十分配合,抬手、举臂,明军士兵将他们一个个绑实了。
林萧数了数,一共三十八名蒙古士兵,他不知道营房中是否还藏着蒙古人,也许这些蒙古人投降,换明军撤兵,营房内还藏着一两个重要的头目,趁明军走后再出逃也说不定。
现在天色才是蒙蒙亮,营房内光线又不好,什么也看不清,林萧只得将这三十八名蒙古士兵先看押起来,然后坐等天亮。
天色大亮后,明军彻底搜查了所有的营房,并没有发现有人藏在营房中,事实证明,蒙古人没有林萧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林萧亲自押解着蒙古降兵,去向沈士强复命。
沈士强刚刚起床,在亲兵的服侍下正在案板上洗脸。
“师座!”林萧让其他人在外面等,他独自进了沈士强的厅房。
“还没到换防的时间,林团座这么早就来了,一定有什么好的讯息吧?”沈士强一边擦去脸上的温水,一边给林萧让座。
“师座,蒙古人投降了。”
“奥?很久没听过蒙古人投降的讯息了,快说说,蒙古人是怎么投降的。”沈士强扔下毛巾,端起热茶,在林萧对面的主位上坐下来。
“师座,蒙古人的战马都被我们灭了,他们已经无路可逃。”林萧将昨晚经过细说了一遍。
“好呀!蒙古人投降了,广宁终于完完整整地回归大明了。”沈士强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林萧,走,我们一同去向军座汇报。”
第175章史可法与李鸿基
袁崇焕接到沈士强发出的军报时,就知道广宁大局已定。
作为进士出身的军官,他深知广宁对于大明的重要意义。
广宁对于大明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山海关,退,山海关是大明防守建奴的最后一道关隘;进,广宁位于大明、蒙古和建奴的交接处,有了广宁,大明就有了联合蒙古制约建奴的地理通道。
从军报中,袁崇焕也明白了杜文焕的心眼。其实杜文焕占领广宁,基本上是跟在岳托的屁股后面撵,根本没打过什么硬仗,人员、弹药损失并不大,人员补充、弹药补充都是借口,他是想长期在广宁与建奴对峙,最好是遇到建奴反扑的援军才好。
“这个杜倔子,一辈子没立过什么战功,年老还想显摆。”
不过袁崇焕还是认为,部下想立功是好事,他见过太多次明军的望风而逃。
袁崇焕立即传令宁远,命令驻扎在宁远的第五师立即轻装出发,前往广宁,与杜文焕汇合;第六师押着火炮、粮草等,随后赶往广宁。
袁崇焕还将军报送达山海关的孙承宗,同时请求孙承宗将驻扎山海关的第三军调往宁远,自己好将第一师移防广宁,随时准备迎击建奴向广宁反扑。
孙承宗已经麻木了,袁崇焕的新军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收复宁远、锦州和广宁,将大明的边防向北拓展了千里。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这让他感觉到,他真的老了,不能继续担任蓟辽总督了。
孙承宗给兵部发了军报之后,又给朱由检上了正式的奏章,请求辞去蓟辽总督的职务。
兵部尚书李春烨看过来自辽东的军报,立即来到乾清宫,面见皇帝朱由检。
“陛下……”见到朱由检,李春烨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激动得都要哭了。
从兵部走到乾清宫,他一路上想了很多,特别是那天朱由检对大明未来的展望。当时他相信朱由检,并不完全是相信朱由检能实现这些目标,而是大明面对咄咄逼人的建奴,实在没有办法,他只是宁远活在朱由检描绘的美丽的蝴蝶梦中。
自从朱由检当了皇帝之后,无论是剪除魏忠贤,还是整肃朝纲,都让他看到中兴之主的影子,原来已经枯竭的户部,一下子被朱由检盘活了。
现在辽东局势,更是按照朱由检的步伐,在稳步前进,或者说,比他的想象,甚至比朱由检描绘的,还要来得快,即使早已有了心理上的准备,他还是感到惊心。
“侯质,坐吧!是不是辽东的军报到了?”朱由检放下手中的奏章,目光在李春烨的脸上扫了一圈。
“陛下,辽东的军报,他们已经拿下广宁了。”李春烨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广宁本来就是大明的国土,现在只是收回。”朱由检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他指着桌上的茶水,示意李春烨自便。
“陛下……”李春烨倒有些意外了。
“侯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吞吞吐吐的,像个小媳妇。”朱由检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他现在根本不像皇帝,倒像是长兄,虽然他的年龄比李春烨小得多。
李春烨喝了口茶,尽力鼓起勇气:“陛下是否在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梦想?”
“这是朕的梦想,也是大明富强之道。”这次朱由检到没有忽悠李春烨。
“陛下,建奴连丢三城,失地千里,他们不会就这么甘心失去已经占领的土地吧?”
“建奴当然不会束手就擒,镶红旗没了,建奴还有七旗。”朱由检思索了一小会,“大明要永久解除北方的边患,建奴非除不可,现在辽东有十万新军,又有坚城可以倚靠,只要粮草、弹药、兵员补充到位,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陛下,辽东三城,真的能受得住吗?”李春烨就像是小学生。
朱由检也不确定,他毕竟没有去过辽东,不知道建奴凶悍到什么程度,“这样吧!我去封信,问问袁崇焕。”
李春烨和孙承宗的想法很相似,既感叹辽东的神话,期望这种神话永远继续下去,但这样的神话太过骇人,历朝历代从未见过,他心里没底,又隐隐有一丝担心,恐怕这神话像朱由检制造的肥皂泡一样,随时可能破裂。
“侯质来得正好,朕正好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下。”朱由检早就跳过辽东能不能守的问题,“如果辽东能守住,那宁锦一线大片的肥沃土地,怎么才能利用起来?”
“陛下是要向辽东移民?”李春烨立即看破朱由检的心思,“不过,臣是主管兵部的,这移民的事……”
“侯质但说无妨,军报的内容,朕已知悉,现在你我君臣之间,再谈私事,难道皇帝就不会有个能说私事的朋友?”
“私事?”李春烨瞪大眼睛,这移民的事,可是国家大事,怎么能算私事?
“对,私事。”反正汉语的内涵太过丰富,朱由检觉得,不用白不用。
“既然是私事,那臣就直说了。”李春烨会心一笑,“如果向辽东移民,可以就近为辽东的军队征集粮食,不但减少户部的支出,也减少运输上的麻烦和损失。”
“侯质,你说的不全对,还有呢?”
“还有?”李春烨看了朱由检一眼,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但朱由检的脸上什么也没有,他只好试探着:“陛下是说,将无地的百姓移民辽东?”
“侯质说得对,像以前的陕西,如果朝廷能给及时给百姓提供富余的耕地,让他们能够有条活路,陕西也不会民变至谋反的境地。”朱由检顿了顿,“其实,朕还有一个想法,辽东是新收复之地,将来无论是谁,只要有土地,就必须缴纳农业税。”
“陛下是要……”李春烨的心理再次掀起波澜,这个年轻的皇帝,不会是要在大明所有的土地上征收农业税吧?那要得罪多少人?特别是宗室,他得罪得起吗?万一出现宗室谋反的情况,他该怎么办?
朱由检缓缓摇摇头,“此事还早,现在还不到时候———————朕打算从北直隶和山东,各挑选两万失去土地的民户或者军户,一并归为民籍,然后移向辽东,侯质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李春烨也随着朱由检的思路从纳税问题上跳出来:“陛下,辽东三城,虽然坚固,但城廓过于狭小,四万民户,就有二十余万,加上辽东原有的数万汉人百姓,恐怕难以容纳。”
朱由检皱起眉头:“侯质说的是,朕考虑,广宁现在处于和建奴对峙的位置,暂且不设民户,宁远、锦州又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口,但人口少了,不仅土地荒废了可惜,种植的粮食也不足维持辽东的军粮。”
李春烨灵机一动:“陛下,如果辽东真的能够坚守,不如在辽东开府立县。”
“何谓开府立县?”
“陛下,宁远、锦州城廓犹在,可以分别开府,但两府之间,以及宁远与三海关之间,路途过于遥远,可以沿途设立一些县城,这样就可以分解一些百姓。”李春烨忽然想到,要是宁锦一线的城堡不被建奴捣毁,现在可以以此为凭,再建一些县城,如果现在完全重建,费时不说,还不知道要花去多少银两。
“侯质,这主意好,宁远距山海关三百里,锦州距宁远三百里,广宁距离锦州,大约又是三百里,这些城镇之间相距太远,如果在这些城镇之间建立一些县城,可以方便这些城市之间的交流。行,就这么办,先在宁远和锦州的南北各百里的地方,沿着水泥大道立县,这样每座城镇之间,不过百里,如果用马匹,一日之内可以到达。”
“陛下,要建立这些县城,却不是一日之功。”
“无妨,先确定地址,将百姓迁移过去,城墙等明年春天再建不迟———————朕已经有两名知府的人选了。”
“陛下,两名知府是谁?”
“宁远知府史可法,锦州知府李鸿基。哈哈,孙大人,朕也给你派份工作,免得你在山海关闲得慌。”
“陛下,这开府立县的事,与孙大人有什么关系?孙大人可是蓟辽总督呀!”
“侯质呀,你不知道,孙大人正在上疏,请求辞去蓟辽总督一职。”
“孙大人可是与袁崇焕闹矛盾了?”
“那倒没有,袁崇焕是孙大人的嫡系学生,他还没有这么大胆子,大概孙大人见辽东的新军太过凌厉,自己无法驾轻就熟吧!”
“那陛下给孙大人派个什么差事?”
“修路,搞好辽东军队的后勤补给通道。他山海关有十万士兵,又不用与建奴大打仗,真是浪费了,现在修建山海关———————宁远———————锦州的水泥大道,人手紧缺,他十万辽东军正好派上用场了,免得孙大人闲得慌,又要上疏请辞。”
“陛下,孙大人可是蓟辽总督,现在却要修路,他能抹得下这个面子吗?”
“无妨,他的辽东军不能与建奴在野外对决,再说了,修建水泥路,搞好后勤补给,也是在为收复辽东做贡献,朕亲自给他去封信。”
送走李春烨,朱由检立即取出孙承宗的奏章,在上面批下了“建奴未灭、两年之期未满,老师何故毁约”,然后将奏章退回。
朱由检又给孙承宗写封私人信件,信中说明了山海关———————宁远———————锦州的水泥大道,对保障辽东的百姓,保障大明对辽东的军事控制,以及保障辽东军队粮食供给的重要性,信的最后,朱由检希望孙承宗能为社稷想想,有他在辽东,袁崇焕必然不敢冒进。
朱由检立即召见吏部尚书王永光、礼部尚书黄立极、户部尚书毕自严。
移民的事要及早安排,现在立即动手,还赶得上冬小麦的种植,明年春天就可能迎来丰收;还有就是史可法、李鸿基的任命,史可法现在是户部员外郎,李鸿基在吏部任郎中,他们即将担任宁远、锦州知府,负责民政,首先要安置好移民,因此,必须及早动身去辽东。
第176章科尔沁的台吉
岳托从广宁向西北脱逃,一路经过科尔沁蒙古的地盘。
科尔沁现在是大金国最为忠实的盟友,岳托又是大金国的四小贝勒之一,因此岳托受到科尔沁各部头人的热烈欢迎和盛情款待,直到科尔沁王庭唐哈里克。
科尔沁大汗奥巴因有事外出,不在唐哈里克,台吉塞桑听说岳托来访,一路小跑着迎出宫门,他右手轻抚胸口,躬身向岳托行礼:“贝勒爷!”
岳托斜眼看了塞桑一眼:“有劳塞桑台吉了,奥巴大汗呢?”
“大汗不在唐哈里克。”塞桑躬身相迎,“贝勒爷,请!”
塞桑将岳托迎进正厅,又让侍女泡上香茗:“这是从汉人手中买来的极品茶叶,贝勒爷,你尝尝。”
听到汉人,岳托火冒三丈:“原来塞桑台吉一直和汉人暗通款曲?”
“贝勒爷。”塞桑大窘,“塞桑只是与汉人有少许商业上的往来,并没有与大明朝廷、军队有任何来往,再说了,贝勒爷镇守广宁,塞桑就是想与大明往来,也是无路可行呀!哈哈,哈哈……”
一提到广宁,岳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没有发作,而是端起茶杯喝茶。
“啪嗒!”茶杯摔在地上,香茗四溢,满屋子都是茶香。
“贝勒爷?”塞桑示意侍女收拾好破碎的磁杯,重新给岳托上茶。
“塞桑台吉,这些汉人的瓷器,茶叶,本贝勒无福消受。”岳托看也不看前面的瓷杯和香茶。
塞桑纳闷:这岳托是怎么了?看这情形,是来向自己问罪的,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补齐蒙古牛录的缘故?
但塞桑贵为科尔沁的台吉,岳托这么给他脸色,他也下不了台。
他对岳托的敬重,是因为岳托是皇太极最为倚赖的重臣之一。
当年努尔哈赤去世,有资格继任汗位的,是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和四贝勒皇太极。这四大贝勒都是一旗之主,各自握有一旗之兵,眼看着为了汗位,大金国的四大贝勒就要刀兵相见。
在这关键的时刻,岳托挺身而出。
他先是说服他的父亲、大贝勒代善,放弃汗位的争夺,又会同代善,共同说服多尔衮兄弟,一同支持皇太极。
他们在“八王议政”会议上,突然提议由皇太极出任大汗,阿敏、莽古尔泰措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皇太极登上了大汗之位。
皇太极登上汗位后,为了感激岳托,让他担任镶红旗的旗主,这样,他和代善父子各自拥有一旗之兵,可见皇太极对他的信任。
塞桑虽然是科尔沁的台吉,但科尔沁是蒙古黄金家族的旁系,他们的祖上是成吉思汗的二弟哈撒尔,一直无法成为蒙古各部的核心,在弱肉强食的蒙古草原整合中,早就投靠了大金国,是大金国最为信任的盟友。
为了加强与大金国的关系,科尔沁各部的台吉们,纷纷与大金国的贝勒们联姻,与塞桑家联姻的正是现在的大金国大汗皇太极。
大明万历四十二年(公元1614年),塞桑的父亲莽古思将他的女儿、也就是塞桑的妹妹哲哲嫁给皇太极为妻,大明天启五年、大金天命十年(公元1625年),塞桑为了加强与皇太极的联系,又将自己年仅十三岁的二女儿布木布泰嫁与皇太极。
皇太极不仅是大金国的大汗,也是塞桑的妹夫兼女婿,但草原民族的女子,根本没有辈分,是真正的嫁鸡随鸡。在后世的历史上,大明崇祯七年、大金天聪八年(公元1634年),塞桑还将大女儿哈日珠拉(满族名海兰珠)嫁给了皇太极,更加巩固了与皇太极的私人关系。
在皇太极的后宫中,中宫大福晋就是塞桑的妹妹哲哲,而布木布泰占据着西宫侧福晋的位子,在东宫侧福晋暂缺的情况下,塞桑的妹妹和女儿,就占据着皇太极后宫的第一位和第二位。
可以说,皇太极的生死荣辱,与蒙古科尔沁部,特别是台吉塞桑家的关系极大。
有了这层关系,塞桑才对岳托敬重如贵宾,但岳托摆明了是来问罪的,塞桑心中也动了气。
“贝勒爷从广宁过来,一路上鞍马劳顿,要不要先休息一番?”
这是要送客了。岳托心中大怒:“本贝勒过惯了马上的日子,还没金贵到行这么一段路,就要休息的地步———————塞桑台吉,明军向辽东大规模调兵,本贝勒希望向塞桑台吉借调一些骑兵。”
又要调兵。塞桑忍住气:“贝勒爷要调多少科尔沁的骑兵?”
岳托看了一眼窗外,深思了一会:“两万吧!”
“两万?”塞桑的眼睛瞪得都比得上他的坐骑了,“贝勒爷,自从科尔沁归附大金国后,被大金国限丁十万———————多余的男丁都被杀死了,现在的科尔沁,除了老弱幼,男丁能打仗还不到三万。”
岳托不出声,继续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在草原上,男丁就是力量,没有男丁,只能任人宰割,塞桑心一横:“贝勒爷,现在正是照料牲口幼崽、积蓄过冬的时刻,男丁都分散在各地,就是萨满,也无法将他们弄到一起来———————贝勒爷,大明到底向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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