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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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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

五百发子弹,几乎全部射向前面的汉军牛录和蒙古牛录,他们已经受到火炮的第一轮打击,刚刚从恐惧中解放出来,迎面又遇到五百发催命的燧发枪子弹。

二百余名士兵,几乎损失殆尽,连后面的建奴士兵,也有部分落马。

除了马蹄声,就是人的凄厉的惨叫和马的绝望的悲鸣。

第二排五百名士兵,已经不用袁崇焕下达命令,第一排士兵是蹲着的,他们射击完成后,第二排士兵的五百发子弹,毫不犹豫地射向冲过来的建奴。

一百多名建奴顿时坠落马下,他们可能死于燧发枪的子弹,也可能死于战马的踩踏。

“到底怎么回事?”巴克什在队伍的最后面,他虽然不知道前面的伤亡有多大,但亲眼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接一个从马上坠落,难道明军火枪的射程还能超过弓箭?

没有巴克什的命令士兵们不会停止进攻,况且这种高速冲锋的骑兵,本来就是有进无退,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第三排五百名枪手出手了,他们出手过后,第一排的五百名枪手,已经填装好子弹,准备接着射击,燧发枪们相互配合,进行无间断射击。

又有无数的建奴落马,建奴和明军的距离,就定格在一百步。

建奴的弓箭手始终没有出手的机会。

“额真,我们的士兵呢?”乌烈突然发现,他们的身边,只剩下二十多名亲兵了。

巴克什刚才只顾低着头趴在马背上,卯足了劲儿冲锋,听到乌烈的话,他微微抬起头,向四面搜索着。

“啊?”巴克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的身边,的确只有二十多名士兵了。

其余的士兵还在,不过他们不是坐在马背上进攻,而是躺在地面上呻吟。

也不全是呻吟,有些士兵在地面上翻滚,有些士兵在地面上爬行,有些士兵从地面上爬起来,正准备重新上马,有些士兵,则是一动不动,早已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巴克什的脑子一时短路,他不明白,自己这些英勇的部下为什么会一个个坠落马下,在对面的豆腐军面前,让他蒙羞。

他已经忘记要勒住马缰,战马继续奔驰,身后的士兵们不得不随着他向前疾驶。

“砰,砰。”两发子弹几乎同时打中了巴克什,一发击中他眉心偏左,一发子弹击中他的右胸。

巴克什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顾不上右胸,伸手在额头上一摸,满手是温热的殷红的鲜血,很快,他的左眼就看不清了,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网膜。

“乌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克什一阵抽搐,身子一歪,从马屁股上坠落下来。

乌烈的回答巴克什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脑子越来越模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不知道他的士兵是为何坠落马下的,还有那个失踪的牛录……

“萨满,你在哪里?”巴克什倔强地抬起头,向上天喊出最后一句话,他还想抬起右手,但只抬到一半,就无力地捶了下去,随后脑袋猛地一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再无生命的气息。

萨满再次让巴克什失望了,他今天不在家,没能听到巴克什的呼救,但明军射出的子弹代替了萨满的回答。

乌烈刚准备呼叫剩下的建奴逃跑,数发子弹同时从胸腹射入体内,他的身前就像是安装了漏斗,数股红色的瀑布直喷到巴克什的脸上,乌烈也随着巴克什去了。

第141章汉军反水

“你们当中,谁是汉人?”袁崇焕对着满地的伤兵大吼。

“我是,我是!”受伤的汉军觉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纷纷举起右手向袁崇焕示意。

袁崇焕向左边一指:“好,你们都到左边去。”

受伤的汉军纷纷向左边移动,一些伤重的汉军已经不能站立,只好跟在同伴的后面爬向左边,身后的空地上遗留下一滩滩鲜血。

建奴的伤兵和蒙古的伤兵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纷纷对着汉军士兵大骂:“这些汉狗……”

一名受伤的蒙古士兵,积攒着生命中最后一丝力量,蹒跚着站起来,突然将他的弯刀刺向一名正在爬行的汉军伤兵。

一刀穿心,没体而出,浓烈的血雾喷了他一头一脸……

“娘希匹!”李行大怒,一刀将那名蒙古士兵的首级割下。

所有能移动的汉军伤兵全部移到左侧后,袁崇焕对李行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其余的伤兵,全部割下首级。”

第一旅的士兵已经习惯了斩首,他们熟练地组成三人组,开始收割地上的数百士兵,不分死伤,不分种族。

汉军伤兵们目瞪口呆,在斩杀对手时,汉人的残忍丝毫不亚于建奴、蒙古,只要他们有斩杀对手的实力和机会。

袁崇焕沉着脸,来到汉军伤兵面前:“你们既然加入了建奴的军队,就是大明的敌人。”

“将军,我们都是被逼的!”

“将军,我家还有父母妻儿要抚养。”

“饶过我们吧,将军。”

……

凡是能起身的汉军伤兵,全部跪在袁崇焕的面前,那些实在无法站起来的伤兵,也是翻滚着想要站起来,结果是徒劳的,他们只好趴在袁崇焕的脚前。

除了叩头,他们实在想不出赎罪的方法。

袁崇焕不为所动:“我们从来对侵犯汉人的异族,从不手软,你们既然投靠建奴,残害汉人同胞,死有余辜。”

“将军……”汉军伤兵除了叩头,就是哭泣。

“好,本将军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们可愿意为大明立功?”袁崇焕脸上的煞气堆得像关外的霜一样厚。

“我们——愿意!”虽然不知道这个机会是什么,实现起来有多大的难度,汉军伤兵还是异口同声地答应着,有了机会,总比被明军割头好,看着明军对建奴的手段,他们的心里早已冰冻三尺。

“那本将军问你们,宁远城中,还有多少建奴的守军?”

“只有一个蒙古牛录,大约一百名蒙古士兵。”

袁崇焕见他们没有说谎,脸上的煞气散去一部分:“你们知道怎么才能打开宁远的城门吗?”

伤兵们面面相觑。

“只要你们帮本将军弄开城门,本将军就可以免去你们的一切罪行,从此以后,你们就将重新成为大明的——————子民。”

“弄开城门?”一名伤兵试探着问道。

“只要你能让城中的蒙古士兵打开城门,本将军的士兵自会迅速抢占城门。”

“不行呀,将军,宁远城中的士兵本来就不多,大家即使叫不出名字,但面孔一定是熟悉的。蒙古人一旦发现陌生的面孔,一定不会打开城门的。”那名伤兵抖抖索索,他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会惹怒这位军官。

袁崇焕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说,怎么才能诈开城门?”

那名士兵思考了一会,“将军,我们趁夜回去,向蒙古士兵求援,夜色中他们看不清面孔。”

“那要是蒙古士兵不让进城呢?”

“我需要巴克什的腰牌,有了巴克什的腰牌,蒙古士兵不相信也不行。”那名士兵坚定地说。

袁崇焕头,转身对身边的亲兵说:“将巴克什的腰牌搜出来!”

那名汉军伤兵一看到腰牌,顿时露出喜色:“就是它……”

袁崇焕觉得这名士兵很有头脑,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小的叫刘魁。”刘魁还跪在袁崇焕的面前。

“起来回话。”袁崇焕向刘魁招招手,“你的家人在哪里?”

刘魁从地面上站起来,肩膀和胳膊上还在流血,“回将军,小的家人全部在宁远。”

袁崇焕脸上的煞气已经全部褪去:“刘魁,如果你能帮本将军诈开宁远的城门,本将军还可以保举你做个乡党的头目,从此过上太平又逍遥的日子。”

“多谢将军!”刘魁这次叩头,是发自内心的。

袁崇焕脸上的煞气又起:“今后要好好为汉人、为大明服务,如果再生出什么异心,你的家人,将为你陪葬。”

“是,将军,小的以后一定做个顺民。”刘魁的眼中生出憧憬,“敢问将军是……”

“大明第一军军长袁崇焕。”

“可是曾经创造过宁远大捷的袁将军……”刘魁的先祖已经在宁远生活了好几代,他算是地道的宁远人,对于曾经发生在宁远的战争自然不陌生,但他压根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袁崇焕。

“正是本将军。”

“袁将军,我们辽东汉人可是把你盼回来了!”刘魁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们辽东的汉人,苦呀!”

“朝廷没有忘记辽东的汉人,大明的军队从来没有离开过辽东。”袁崇焕也感到一阵心酸,但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但无论生活如何困难,都不应该投靠建奴,残害自己的汉人同胞。”

刘魁刚才见识过袁崇焕对待建奴的手段,“袁将军,小的知错了,小的一定助将军取得宁远城。”

袁崇焕又从汉军伤兵里挑出七名轻伤的士兵,“只要你们能协助本将军诈开宁远城门,本将军给你们集体脱罪,告诉其他的辽东汉人,及早离开建奴,回到大明的怀抱。”

“袁将军,那他们以前犯下的罪行……”刘魁不知道袁崇焕对待其他辽东汉人的态度,如果袁崇焕真能赦免他们,也许他可以代为宣传。

“如果以前没有残害过汉人同胞,经过查实,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们,还会让他们过上安定的生活。但是那些曾经残害过汉人同胞的人,当然要接受惩罚,除非……”袁崇焕本来打算要处罚那些叛国的汉人,但如果不给他们机会,他们绝不敢回到大明的怀抱,只好继续为建奴服务,继续残害自己的同胞。

“除非怎么样?”刘魁觉得有必要将袁崇焕的话弄清楚,好在辽东的汉人中宣传。

袁崇焕想起孙承宗的话,建奴的人数不多,死一个少一个,他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除非他们能拿来一个建奴的首级,无论老少,只要首级上有猪尾巴就行。”

“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尽量在辽东的汉人中广泛宣传。”刘魁相信,杀一个强壮的建奴士兵,汉人有些难度,但杀一个老弱病残,汉人应该有些办法。

袁崇焕见刘魁的伤口血迹斑斑,转身对他的亲兵说:“带他们下去包扎疗伤去吧!”

“是,军座。”亲兵答应着,“但其他的伤兵怎么办?”

袁崇焕看着其余的伤兵,有已经接近死亡,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也带他们下去,告诉军医,能够治好的就治,如果不能完全康复,或者可能患上残疾,就让他们听天有命吧!他们又没有为大明立功。”

这是,建奴的首级已经收割完毕,李行来向袁崇焕汇报:“军座,一共四百九十三个首级。”

“有没有建奴的士兵逃跑?”

“没有,所有来到这儿的建奴士兵,包括蒙古士兵,全部被歼,只剩下这儿的二十五名汉人士兵。”

袁崇焕看了一会远处的大海,然后决然地说:“李行,带着第一旅,由刘魁他们当向导,连夜诈开宁远城门,迅速袭占宁远。我会带着第一军的其他将士,带着足够的粮草,随后就到。”

“是,军座。”

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建奴的身上都被搜索一遍,所得银两不过五百余两,但战场上还有二百多匹没有受伤的战马,都被袁崇焕带回前屯。

山海关,孙承宗听完袁崇焕的叙说,不禁感慨万分,自己在山海关将近一年,都没能杀死这么多建奴,而第一军来到山海关不过数日,宁远城的建奴几乎被杀光了。

更为重要的是,第一军在野外,也是完胜建奴,这是明军其他军队都不具备的能力。

“大人,李行的第一旅已经前往宁远,他们是一支孤军,属下必须随后接应。”袁崇焕是先斩后奏,李行出发多时,现在已经无法追回来。

孙承宗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崇焕,你真有把握守住宁远?”

“大人,这三次小规模的战争,我军都没有在正面战场上伤亡一人,说明燧发枪的确优于建奴的弓箭,宁远又是坚城,我们还有火炮,坚守宁远,绝对没有问题。”袁崇焕还担心建奴不来宁远,如果建奴来了,他相信,以现在第一军的实力,一定还可以创造一次宁远大捷。

“好,我立即给你们三个月的粮草,随大军一道赶赴宁远,但崇焕必须答应老夫,一定要小心从事。建奴绝不甘心丢掉宁远,皇太极初登汗位,如果丢掉他老子打下的领土,一定会受到建奴高层的诟病,所以,他一定要挣回这个面子。”

“是,大人,属下一定会小心从事,收回宁远后,不到万一,属下绝不会出城击敌。”

第142章北城门的变故

午夜时分,刘魁带着李行的第一旅,终于赶到宁远城外。

为了避免城头上士兵的怀疑,李行的大军隐藏在离城墙大约一千步的斜坡后面,只有十余名士兵随着刘魁来到北城门。

“城上的士兵听着,我是汉军牛录的刘魁。”刘魁用蒙古语向城头的士兵喊话。

“刘魁?你不是随额真去前屯了吗?”城头上的蒙古士兵显然认识刘魁,但他十分纳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巴克什额真命我回来的。”刘魁沉着冷静,大声对城头上的蒙古士兵说。

“额真?那你回来干什么?不会是当了逃兵吧?”蒙古士兵的语气相当不屑,还和同伴打着哈哈。

“我告诉你们,是额真让我回来的,快开城门。”有巴克什的腰牌在手,刘魁的胆子壮了起来。

蒙古士兵颇不以为然:“你说额真命你回来的,有什么凭证?”

“我有额真的腰牌。”刘魁希望巴克什的腰牌能唬住这些没用头脑的蒙古士兵。

“你回来到底是为了啥事?”蒙古士兵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额真说了,让我亲口对你们的额真说,你快放下吊桥,让我进城。”刘魁的声音提高了三度。

“那我们先放下吊篮,你先将额真的腰牌放上来,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蒙古士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很快,腰牌被吊上城头。

蒙古士兵都认识是巴克什的腰牌,他们停止了对刘魁的嘲笑:“额真要送信,怎么不派他的亲兵?”

“前面战事吃紧,我们都受伤了,已经不能参加战斗,所以额真派我们来送信。”刘魁要打消蒙古士兵的戒备心理,“也许额真认为我们在战场上不够勇猛。”

这些汉人,怎么傻到这种程度?蒙古士兵大乐,但他们就是不开城门:“你们要进城,我们做不了主,必须回去告诉我们的额真。”

“那你们快,军情耽误不得。”刘魁微微有些失望,看来,直接诳开城门的想法落空了。

一名蒙古士兵“噔噔噔”离开了城门,向城内走去。

刘魁开始和城头的蒙古士兵拉瓜:“我说,高贵的蒙古安达,今晚怎么只有你们两人把守城门?”

“谁是你的安达?”被汉人称兄道弟,蒙古士兵觉得受到侮辱,“谁说我们只有两人?我们是三人。”

刘魁暗喜,城头只有三名蒙古士兵,只要他们打开城门,根本不够第一军的士兵塞牙缝,“你们只有三人,万一大明的军队来了,咋办?”

城头上的蒙古士兵气呼呼地说:“我们虽然只有三人,却能抵得上你们汉人三十、三百,再说了,巴克什额真正在南方与汉人对峙,难道他们能飞过来不成?”

刘魁大喜,黑暗中和第一旅的士兵交换了眼色。

那名报信的蒙古士兵很快就回来了,“我们额真说,夜已经深了,城外情况不明,让我们用吊篮将你们一个个吊上来。”

“啊?”刘魁大惊,如果是这样,那第一旅的士兵就无法进城了,蒙古人一旦见到陌生的面孔,一定当作细作将他们一个个抓起来,“我们有十几个人,那要吊到什么时候?”

“这个我们不管,你们爱进不进。”蒙古士兵毫不让步,“如果你们愿意在城下吹吹风,和我们的萨满聊几句,我们也不会反对。”

刘魁迅速盘算着,然后和第一军的士兵握了一下手,用眼色示意他们在城下耐心等待。

吊篮下来了,刘魁第一个坐上去,城头上的蒙古士兵用力向上拉住吊篮的绳索,一会就到了城头。

“安达们辛苦了!”刘魁和三名蒙古士兵一一打招呼,同时,他的眼睛在夜色中四处打量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明哨暗哨。

“谁是你的安达?”一名蒙古士兵狠狠地瞪了刘魁一眼,看样子,他应该是这三名蒙古士兵的头目。

“是,是,你们不是我的安达,是我的主子。”刘魁马上改口。

又有两名汉军士兵被吊上城头,拉绳索的蒙古士兵开始喘着粗气。

蒙古士兵的头目,指着汉军士兵对刘魁说:“刘魁,让你的人去扯绳索,我们高贵的蒙古士兵需要休息一会儿。”

“我的士兵?我的士兵都是受了伤呀!”刘魁一百个不愿意。

“不行,受了伤也不行,长生天保佑,高贵的蒙古士兵累了。”蒙古士兵头目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夜空,似乎长生天正在夜色中照应着他们。

“高贵的蒙古士兵是无敌的,有长生天保佑,他们不会这么快就累倒!”刘魁还在为汉军士兵的伤势担忧。

“让你们拉,你们就得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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