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朱由检没有周玉凤的雅兴,他将三名怀孕的宫女隔离开来,然后一个个带到面前,因为涉及到女人的隐私,皇后周玉凤也陪在朱由检的身边。

第一个带到朱由检面前的,是一名相貌姣好、个头矮小的宫女,因为害怕,她的身体正瑟瑟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是如何进宫的?”朱由校现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语气就比较生硬。

“奴婢……奴婢叫陈纤,是被人买进宫的。”陈纤跪在地上,努力想要叩头行礼,但她腰身太粗,显得十分为难。

“算了,看在你有孕在身的份上,坐吧!”朱由检实在不忍心看着孕妇遭罪。

陈纤起身,却是站着回话:“在陛下和娘娘面前,哪有奴婢的座位。”

“让你坐你就做。”朱由检皱着眉头,“你要敢说半句谎言,不仅是你,你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是,陛下。”陈纤双手扶住腰眼,勉强在椅子上坐下来。

“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

“回陛下,奴婢是沧州人氏,在家乡也是有名声……他们不知怎的就找上了奴婢。奴婢的父母不同意,他们就硬塞给奴婢的父母一百两银子,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还说是皇上选宫女,奴婢的父母不敢有违皇命,只好……”

“那你怀孕是怎么回事?”

“奴婢……”陈纤吱吱唔唔,目光向周玉凤求救。

朱由检向周玉凤使个眼色。

周玉凤离开座位,来到陈纤面前。她拉住陈纤的小手,轻轻搓揉着:“陈纤,此事关系重大,牵涉皇室子嗣,如果你说实话,还可以从轻发落。你看,那些人已经倒台,谁还能保护你?再说了,你在皇上面前不说实话,又有谁能保得了你……”

“……”陈纤望着周玉凤,心中又急又怕,但还是不说话。

“陈纤你看,现在皇上和本宫好好和你说话,你却不信任我们,一旦送到锦衣卫的炼狱,什么毒刑一过,那时你这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了?就是你受得了,你这肚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娘娘?”陈纤抬起双眼,那双眼睛因绝望而恐惧,因恐惧而更加绝望。

“陈纤,你只是个弱女子,有些事情怎么能怨得了你?明明是别人的过错,却要你和孩子来承担……要是孩子没了,你下半生怎么过……”周玉凤见陈纤已经有所松动,干脆再下一剂猛药。

“娘娘,奴婢该死!”陈纤哭出声来。

“陈纤,你是不是该死,得皇上说了才算!你先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怀上孩子的,看皇上能不能赦免你的罪过。”周玉凤将自己从朱由检那儿学到的循循善诱,充分用到陈纤的身上。

“娘娘,那日奴婢离开父母,被带到魏府……”

“魏府?”朱由检想起魏忠贤曾经说过,他给自己准备了十名绝色女子,暂时养在府内。

“就是魏公公的府。当时奴婢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后来才知道的。”

“你继续往下说。”周玉凤怕陈纤又节外生枝。

“当天晚上,一名年轻的公子就进入奴婢的房间……说是进宫之前,必须……必须脱衣检查身子……”陈纤已经泣不成声,要仔细才能听得懂,“奴婢……奴婢也曾听说过……进宫之前……检查身子的事……但没想到……没想到是……男子检查……”

“陈纤,这怨不得你,都是魏忠贤作怪,假托皇帝的名义……”周玉凤安慰着陈纤,“然后呢?在皇上面前,要说实话,皇上和本宫会给你做主。”

“然后……”陈纤一边抹泪,一边说话:“然后……那位公子……就……脱光了……奴婢的衣服,还称赞说……好美……然后……然后……他就……他就……上了……奴婢的床……”

朱由检气得脸色苍白,但还是忍住怒火,勉强听下去。

“此后,那公子……常常来……找……奴婢,直到奴婢那个……那个……”

“可是没了月事?”周玉凤问道。

“嗯。”陈纤小心地着头,眼球上翻,借着泪光的折射偷看了周玉凤一眼,见周玉凤面色平静,她才放下心来。

“然后,他们就将你送进宫?”

“嗯。”

“你是如何进宫的?”周玉凤逼问道。

“奴婢是在晚上进宫的,他们说,守卫宫门的,都是自己人!”

“你可知道,携子进宫,该当何罪?”

“求娘娘宽恕奴婢。”陈纤勉强跪在地上,却叩不了头:“奴婢当时就说,奴婢已经破了身子,不想进宫……”

“那你怎么又进来了?”

“魏大人说,皇上患上了……患上了……”

“患上了什么?”

“就是不能生孩子的那种……所以让奴婢秘密进宫……魏大人说,皇上已经默许这件事,只要大家都不许说出去,丧了皇家脸面……”

“娘希匹!”朱由检大怒,再次一掌拍在桃木桌子上,桃木桌子立即散架,一根桌腿打在朱由检的脚上。

朱由检吃痛,心中一惊:“你说的魏大人,可是魏良卿?”

“正是。奴婢初次根本不认识,回来听到别人称呼他大人,再后来……奴婢有了身子,就问他姓名,他才告诉奴婢的。”

“呵呵,好算计呀!好算计。”朱由检喃喃自语,“陈纤,你所说的话,可有半句谎言?”

“回陛下,奴婢绝没有半句谎言,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欺瞒陛下!”

“那其他的宫女,又是怎么回事?”

“她们和奴婢的情况差不多,都是魏大人糟蹋的。”

朱由检挥挥手,周玉凤将陈纤带来下去,又将另外两名宫女分别带上来。

结果他们的遭遇和陈纤相似,都是先怀孕后入宫。

朱由检独自闷坐,偌大的房间,再无一丝气息。

“陛下,此事当如何处置?”周玉凤安置好三名宫女,又回到朱由检身边。

“凤儿,你说,这是真的吗?”

“陛下?”周玉凤的凤目瞪得圆圆的,连同下面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巴,正好构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朕怎么感觉这是一部悬疑小说?”朱由检自嘲地朝周玉凤笑笑。

“悬疑小说?”周玉凤的凤眉皱成两弯初三的新月。

“自作孽,不可活,魏阉,你真是……”朱由检发现自己失言,赶紧转换话题:“凤儿,此事涉及皇家体面,就不要记录了,将魏忠贤和客映月处置也就是了。”

“陛下,那这些宫女怎么办?”

朱由检思索片刻,“此事就交给皇嫂吧!她知道怎么处置。除了先帝,自始至终,她是最大的受害者。”

第123章魂断阜城

十一月四日,朱由检再次下旨,命令逮捕魏忠贤,押解回京审讯。

这逮捕犯人的事,本来应该交给皇帝亲军锦衣卫执行,但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是魏忠贤的义子,是魏忠贤的亲信之一,朱由检信不过。

朱由检将圣旨下达给了正在整顿的皇家第一军,由王慕九去逮捕魏忠贤。

李永贞听说朱由检要逮捕魏忠贤,立即派出他的亲信、魏忠贤面前的红人李朝钦,命他骑着快马,连夜出城,抢在王慕九的前面,秘密报告魏忠贤。

五日下午,李朝钦在阜城追上了魏忠贤。

得知朱由检将要派亲军来抓捕,魏忠贤一声长叹:这东林党,到底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沉重的气息,压在每一个的心头,除了马蹄声和车轮转动的声音,谁也不敢说话,谁也不敢触魏忠贤的霉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行人缓缓入城,再也没有了离开京师的荣光。

“九千岁,我们今晚住哪儿?”受朱由检之命押送魏忠贤去凤阳的太监刘应选,本来就是魏忠贤的属下和亲信,一路上对魏忠贤惟命是从。

“你去安排吧!”魏忠贤提不起兴趣,王慕九随时可能来到阜城,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九千岁,奴才这就去安排!”刘应选带着几名亲信先行离开了。

不一会儿,刘应选又出现在魏忠贤的面前:“九千岁,我们在城南找到一家‘尤记’旅店,也还干爽,只是里面已经住下了十几名客人。”

“应选,你怎么办事的?”魏忠贤用血红的眼睛瞪了刘应选一眼,“已经住下怎么了?将他们赶走就是。”

“是,九千岁。”刘应选打头,去和店主交涉,随后,魏忠贤也来到“尤记”旅店。

“摆酒,朝钦远道而来,我要和他好好喝一杯。”魏忠贤平时不爱酒,但今天心情不爽,就学起古人,也许酒能解真愁也说不定。

“九千岁,这是去中都,按制路上不准饮酒。”郑康升是押送魏忠贤去凤阳的另一名太监。

“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魏忠贤心中概叹,这圣旨还未到,人情就要变凉了,郑康升是自己的手下,以前可没少关照他。

“这……”郑康升不敢说话,犹豫着就要退下。

“这什么这?郑康升,你去给咱家安排。”魏忠贤大怒,手指差指到郑康升的鼻子上。

“是,九千岁。”郑康升告退,忙着给魏忠贤准备酒席。

锦绣一堂菜,对饮止两人。

陪同魏忠贤饮酒的,只有太监李朝钦。

魏忠贤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着头闷声喝酒,一杯又一杯。

魏忠贤不说话,李朝钦也不敢说,他早就有一肚子问题要问,比如,魏忠贤有什么打算,是不是在王慕九到来以前,先行脱逃等等。

半壶酒下肚,魏忠贤饮酒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他依然寒着脸,比这寒夜中外面的寒气还要逼人。

约莫三更天,腹中酒劲上升,魏忠贤的面色逐渐红润起来,脸上的寒气就退了些。

“九千岁?”李朝钦小心试探着。

“朝钦,可是问咱家有何打算?”魏忠贤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九千岁,一旦王慕九追来,事情就无可挽回了。”李朝钦终于忍不住了。

“挽回?”魏忠贤再次把盏,“朝钦为了咱家,一路辛苦了,但你认为,咱家还能挽回吗?”

“九千岁?”

“咱家一旦被抓回,落到东林党那帮倔驴手中,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咱家也不亏,死在咱家手里的倔驴,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魏忠贤歪着脑袋,可能是坐久了,身子不舒服,他缓缓移动座椅。

“……”李朝钦心中发凉。

“东林党一直被咱家压制和打击,他们恨不得扒了咱家的皮,抽了咱家的筋,吃了咱家的肉,喝了咱家的血。”魏忠贤将半杯残酒喝尽,“朝钦,你说,咱家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还能善终吗?就是陛下,也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咱家……”

“九千岁,能不能……”李朝钦端着酒杯,却没有将杯中的酒饮下。

“朝钦,有话直说。”魏忠贤向椅子上一靠正好直视着李朝钦。

“九千岁,既然东林党不肯放过,那九千岁能不能离开大队,独自过隐居生活?”李朝钦早就想好了言辞,说得比较含蓄。

“朝钦是说,要咱家逃跑?”魏忠贤怜惜地看着李朝钦。

“……”李朝钦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头。

“朝钦,咱家已年近六旬,能逃到什么地方?又能逃到什么时候?”魏忠贤又给自己满上,顺便也给李朝钦满上一杯,“咱家有了这半世浮华,就是死,也是不枉此生。”

“……”

“咱家过惯了奢华,不能做个饿死鬼。”魏忠贤开始大口吞食菜肴,桌上那些菜早就冷透了,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渣。

李朝钦的心,冷得就像是魏忠贤筷子上的鹿脯肉,但他还是不甘心,“九千岁,真的就无可挽回了吗?”

魏忠贤奋力咽下口中的鹿脯:“朝钦咱家算计了别人半生,现在老了,不想再算计了,也不想再东躲西藏了——就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咱家死后,朝廷必是东林党控制,就他们那度量,能允许咱家隐居山水之间吗?”

一缕天籁之音,缓缓从天边传来,夜色中,一名年轻的士子似乎在传唱,又似乎不满意自己的曲子词,正独自吟哦,准备随时修改。

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进羊羔,斟美酒,笙歌聒噪;如今寂寞荒店里,只好醉村醪。

又怕酒淡愁浓也,怎把愁肠扫?

二更时,辗转愁,梦儿难就;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绸;如今芦为帷,土为炕,寒风入牖;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

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梦才成,又惊觉,无限嗟叹;想当初,势倾朝,谁人不敬?

九卿称晚辈,宰相谒私衙;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

城楼上,鼓四敲,星移斗转;思量起,当日里,蟒玉朝天;如今别龙楼,辞凤阁,凄凄孤馆;鸡声茅店月,月影草桥烟;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

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正寒冷,风凛冽,霜拂征衣;更何人,效殷勤,温寒彼此;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心中悸动,他默默念着这最后一句,简直就是为他魏忠贤量身订作,这曲子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道?

“九千岁,已经四更天了,要不要回房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李朝钦也觉得,现在听到这曲子词,对魏忠贤不吉利。

“赶路?还用赶什么路?”魏忠贤解下束在腰间的真丝软带,在软带的一端打个活结,用力扔过二梁,然后颤巍巍爬上椅子,将软带朝梁上打个死结。

“朝钦,明朝王慕九来了,对咱家也是没有奈何。”

“九千岁?”李朝钦终于明白了魏忠贤的意思,他跪在魏忠贤的椅子面前,眼泪像刚刚饮下白酒,决堤而出。

魏忠贤反而显得很冷静:“朝钦,我这身份,东林党绝对不会放过,不如自行了断,免得遭到侮辱。倒是你,你还年轻,咱家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你还是跑吧,远离京师,择地隐匿,数年一过,他们就会忘了你。”

李朝钦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奴才哪儿也不去,奴才还要追随九千岁前后。”

魏忠贤哈哈大笑:“朝钦知恩图报,真性情中人。也好,有朝钦陪伴,黄泉路上,咱家也不寂寞。”

“蒙九千岁厚恩,奴才的好日子也够了,奴才当随九千岁同去,地府之中,依然服侍九千岁。”

魏忠贤将软带套在脖子上,最后看了李朝钦一眼:“朝钦,咱家先走一步。”然后他用力一蹬,长椅偏过一边,身子像落叶一样,挂在秋风里。

李朝钦呆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魏忠贤在软带上挣扎。

“啪!”魏忠贤的一只板鞋从脚上脱落,打在李朝钦的头上。

“九千岁等得急了。”李朝钦恭恭敬敬给魏忠贤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解下腰间的束带。

束带太短,够不上二梁,李朝钦从床上扯下一截被单,结在束带上,再扔上二梁,打个死结。

李朝钦没有任何留恋,他将脖子伸进束带,再用力蹬开脚下的椅子,身体一下子悬空起来。

天亮后,刘应选来唤魏忠贤起床。他敲了很久的门,房内却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魏忠贤丢下我们,独自逃跑了?”

刘应选在外面踌躇了好一会,终于横下心来撞开房门。

房内无风,两具尸体静静地挂在二梁上。

刘应选不放心,他摸摸魏忠贤的脚面,已经僵硬冰冷。

刘应选思绪片刻,眼中逐渐显出攫取的光芒。他没有声张,悄悄唤来几名亲信,偷偷将魏忠贤满载金银珠宝的四十两大车,赶出旅店。

“魏忠贤逃跑了,你们在此等候消息,我去追!”

众人立刻忙乱起来,刘应选趁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第124章王永光的奏章

郑康升被吵醒了,听说魏忠贤跑了,他根本不相信,他来到魏忠贤的房中一看,不觉魂飞魄散。

魏忠贤死了,刘应选跑了,郑康升被迫主持大局。

“快快报官,查封旅店。”

辰时,王慕九到达阜城,在“尤记”旅店宣读了朱由检的圣旨。

魏忠贤已经畏罪自杀,圣旨无人来接,王慕九只好暂时收在自己的身上。

“王军长,刘应选带着魏忠贤的大亮财物,在亲信的护送了,已经逃跑了,官府还没来得及追赶。”郑康升立即向王慕九汇报。

“跑了?从那条路?”王慕九大急,魏忠贤的财物,是朱由检特别交代的,他一定要带回。

“沿御道向南。”

“追,刘应选大车沉重,一定跑不快。”王慕九顾不上魏忠贤的尸体,带着士兵,向南追去。

午时过后,王慕九终于追上了刘应选,四十辆大车,一辆都不少。

王慕九回到阜城,连夜和当地的官员办理了交割手续,押着魏忠贤和李朝钦的尸体,以及魏忠贤这些年搜刮的金银珠宝,急急向京师而去。

十一月十日,王慕九回到京师。

随后,朱由检连发谕旨,一面命令太监赵本歧将客映月杖毙浣衣局,一面下令逮捕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客映月的儿子侯国兴、弟弟客光先。

十一月十一日,魏良卿、侯国兴、客光先在北门菜市场被斩首示众,他们的家产也被抄没一空。

十一月十三日,朱由检下旨,逮捕宫中魏忠贤的亲信党羽。

李永贞、涂文辅、王体乾等一般魏忠贤的亲信近侍被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