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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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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呈秀这么早就将反对陛下的一帽子扣下,谁也没有发声,朝堂暂时陷入寂静。

“众爱卿,这样吧,朕和你们一条一条解读,看看到底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朱由检开始偷换概念,《大明军队改革方案》是一个整体,单个的一条,与大臣们都没有什么关系。

朱由检见群臣都是无声,便对崔呈秀说:“崔爱卿,你来解读吧!”

“是,陛下。”当朝被朱由检重用,崔呈秀感到无尚的光荣,“这第一条,撤销京师三大营,重新编制新军,诸位可有异议?”

群臣都知道朱由检去奋武营、四武营后,在没有增加军饷的情况下,军队的战斗力都是大大地提高了,他们心中虽然隐隐觉得不妥,但一时之间,却是没法提出法对意见。

“好,既然没有反对的,这第一条,过。”崔呈秀也没给群臣更多的思考时间,“第二条,诸位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第二条是军队改变结构,与其他的大臣更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第二条,过,第三条?”朝堂只有崔呈秀的声音。

第三条是军队的指挥官,除了第一师的三位师长是朱由检的人,其余的军官,基本都是东林党人,这与大明原来的军事格局也是一脉相承。

东林党人不会将自己的人驱逐出军队,阉党的人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况且还有个崔呈秀在上蹦下窜。

“第三条,过,第四条?”

这是朱由检改组自己的亲军,可以说,这是朱由检的私事,两位军长都是朱由检的亲信,他们与两党都不沾边,两党都不会触朱由检的眉头。

“第四条,过,第五条?”

“陛下,地方卫所也要整顿?”户部尚书郭允厚虽然是阉党成员,不愿意扫崔呈秀的脸,但户部现在的财政已经枯竭,一旦皇帝要整顿地方卫所,户部必须拨出军饷,现在地方卫所的军队,户部根本不会拨给军饷,而是让他们自生自灭。

“郭大人可是担心军饷?”一直没有发言的王永光接过话头:“郭大人放心,在户部不能增加收入的情况下,在户部无力支付卫所军饷的情况下,地方卫所的军队,暂时不会整顿。”

“陛下,如此臣就放心了。”郭允厚退回自己的位置。

崔呈秀不待别人发问,赶紧高声宣布:“第五条,过,第六条?”

“陛下,大明因何要组建海军?”薛凤翔知道海军的费用庞大,成祖年间,大明的海军杨威南洋,但那时用银子堆起来的,现在大明已经日薄西山,连陆军的军饷都开不出,更别说要支撑一支庞大的舰队了。

“这……”崔呈秀和王永光都是被朱由检召见时,才听朱由检说要组建海军,他们摄于朱由检的皇威才勉强同意,至于为什么要浪费银子,他们也说不出原因。

“诸位同僚可知,大明有四大水师,分别驻守天津、登州、福建、广东,北海舰队只是将天津水师和登州水师合并而已。”李春烨也学会了忽悠,“将来组建的南海舰队,只是将福建水师和广东水师合并而已,便于统一管理。”

“原来如此。”大臣都以为朱由检是借机独揽兵权,反正国家都是他的,自己又没打算谋反,既然兵部的几位尚书都不反对,那就由他胡闹去吧!

崔呈秀见大臣们小声议论,没有人挑头反对,急忙宣布第六条获得通过,再议第七条。

第七条是军饷的下拨问题。

原来大明的军饷,是户部直接发放给各支军队,现在户部财源枯竭,军饷严重不足,各地卫所怨声载道,纷纷将矛头对准户部,就是皇帝,在寻找替罪羊的时候,也是拿户部问责。

如果军饷改由兵部直接发放给各支军队,那军饷不足的时候,户部还可以和兵部扯扯皮,至少在追究责任时,由兵部和户部共同承担。

户部的几位尚书,少有的意见一致,齐声讴歌军队改革的好处。

朱由检暗暗松了一口气,军饷由谁发放,谁就会取得对军队的直接控制权,他原本担心户部和兵部争夺军队控制权的局面没有出现。

最后一条,只具有象征意义。

《精忠报国》作为军歌,早就在四武营和军校推广了,现在只是以律令的形式确定下来。

至于军旗,谁都没有见过,也绝对不会损害现在朝堂内任何一位大臣的实际利益。

第119章施政第一刀

魏忠贤回到魏府后,独自陷入沉思。

这朱由检,为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作?难道他要效法成祖,北伐建奴?

朱由检如果北伐,对自己有利还是有弊?

如果朱由检北伐获胜,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吗?又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如果朱由检北伐失利呢?

想破脑袋,魏忠贤还是拿不定主意,他根本无法判断朱由检会不会北伐,更无法预知北伐的结果。

但有一,魏忠贤逐渐确定,那就是朱由检和他的哥哥朱由校一样,不喜欢处理政务。

魏忠贤将朱由检和朱由校做了比较。

他们都喜欢太妃,张嫣派宫女深夜进入乾清宫,朱由检也在天黑之后,派过太监去见张嫣,如果说他们这种暗通款曲,一私情都没有,打死魏忠贤他也不信,只不过朱由检刚刚登基,他们暂时还畏惧人言而已。

魏忠贤是太监,他对太妃没有兴趣,朱由检如果喜欢太妃,他甚至可以帮助朱由检达成心愿,顺便让太妃将朱由检禁锢在宫内。

魏忠贤感觉到,朱由检和朱由校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朱由校不理政务,是把精力放在木器制作上,而朱由检不喜欢政务,是将精力放在军事上。

朱由检喜欢军事,对他也不是坏事,朱由检在军事上折腾,就像朱由校折腾木器一样,必然将政务放在一边。

朱由检对政务不感兴趣,才是魏忠贤的兴趣所在,朱由检不理政务,必然将政务推给他处理,他掌握了政务的处置权,也就掌握了朝堂的管理权。

魏忠贤觉得应该支持朱由检任性下去,朱由检越任性,他的权力就越大。

但魏忠贤很快就遇到恼神的事。

十月一日,是朝会的日子。

吏部主事甄有道当庭弹劾魏忠贤,说他引诱先帝西苑泛舟,致使先帝落水,受了风寒,过早殡天。

站在朱由检身边正眯着眼睛养神的魏忠贤,顿时大恐,他一捋长袖,就要向朱由检下跪。

朱由检一挥手,阻止了魏忠贤。在朝堂之上,没有皇帝的授意,你一个太监,谁给的你发言权?

魏忠贤不能为自己辩白,内阁次辅施凤来立即出言相驳:“陛下,先帝久居内宫,身心疲惫,魏公公是内臣,只是陪先帝散散心。西苑乃皇家封地,先帝泛舟,有何不可?落水只是意外。”

“意外?”甄有道大声呵斥:“难道魏阉延迟给先帝发丧,也是意外?”

东林党和阉党,再次对决朝堂,争论的中心也变成魏忠贤“贪赃枉法,私相授官”。

魏忠贤急得涕泪俱下,但他是内臣,朝堂之上没有皇帝的允许,不能参与朝政,更不能为自己辩白。

大明的朝堂,成了两帮文人相互叫骂的菜市场。

朱由检估计这样争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得咳嗽两声,将吵架的双方暂时压下:“众爱卿,忠贤是否有贪赃枉法之举,朕朝会之后,自会严查,今日的朝会,就不要再议论此事了。”

“陛下。”王永光拜倒在地,好不容易有了搬倒魏忠贤的机会,他岂肯轻易放过?“魏阉贪赃,证据确凿,陛下新登君位,正该整顿朝纲,恢复大统。”

“王爱卿。”朱由检沉声道:“是否说朕包庇忠贤?”

“臣不敢!”王永光被朱由检名,吓得一哆嗦,干脆跪在地上不起来。

“朕知道各位都是忠臣,都是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但凡事不可急躁,应该以事实为依据,此事择日再议。”朱由检转向魏忠贤:“忠贤,散朝。”

“散——朝!”呆愣的魏忠贤好像大了鸭血,公鸭嗓子立即盖过了群臣的议论。

朱由检刚回到乾清宫,魏忠贤的后脚就跟了过来。

“陛下,老奴冤枉呀!他们见老奴忠心伺候陛下,心生嫉妒,故意污蔑老奴。老奴就一太监,哪能管得了朝堂的事……”魏忠贤的眼泪已经将地上的浮土浸透,鼻涕拖得老长,正好连到这些潮湿的浮土上。

朱由检沉默不语,也不让魏忠贤起来。

魏忠贤觉得不对,他趁擦眼泪的时机,目光从指缝中瞟了朱由检一眼,发现朱由检正捧着茶杯,自顾喝茶。

“陛下?”

“忠贤,起来吧!不用伤心!”朱由检终于移目魏忠贤:“忠贤人在高位,又是朕的贴身内侍,难免遭人嫉妒——但忠贤忠于先帝,忠于朕,难道手下之人,就没有一两个害群之马?他们贪赃枉法,一样败坏忠贤的名声。”

“陛下?”魏忠贤发现,他的眼泪白流了,难道自己的演技不够成熟?

“忠贤不用担心,有朕在,他们谁也动不了你。”朱由检拍拍魏忠贤的臂膀:“但忠贤也要约束下面的人,别让他们坏了忠贤的名声。”

魏忠贤回到府中,立即召见魏良卿、黄立极、施凤来、涂文辅。

房间内气氛凝重,谁也不敢轻易发言。

“新皇不受眼泪,不爱女人,你们说说,咱家怎么办?”魏忠贤打破了这静室的沉重。

但只是短暂的一瞬,很快,室内又恢复了凝重,不知道谁粗重的呼吸声,弥散在整个屋子。

“你们都是咱家的亲信,不要有所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魏忠贤声音柔和起来,嗓子也不像以前那样尖利可怕了。

等了好久,还是无人说话,魏良卿只好站出来:“叔叔,要不将顾秉谦这老东西交出去,上次他就不同意叔叔……”

魏忠贤狠狠瞪了魏良卿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头:“顾大人年事太高,又已经致士,还是让他安度晚年吧!”

涂文辅想起一向对自己毫不买账的田尔耕:“九千岁,锦衣卫田大人前段时间抓了许多东林党人,其中不少就死在他的炼狱,要不……”

“文辅。”魏忠贤缓缓摇头,“田尔耕只是小小的指挥使,级别太低,东林党人不会满意,皇帝陛下也不会满意。”

“那就崔呈秀?”魏良卿试探着,这是他最痛恨的人,上次就是他不肯起事,断了自己的皇帝梦。

“崔呈秀?”魏忠贤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你们看,怎么样?”

谁也没有说话,四个脑袋都是上下晃动。

魏家内堂,五人一致通过。

十月八日,户部主事杨维垣上疏弹劾兵部尚书崔呈秀:“……毫无益于厂臣,而且为厂臣累,盖厂臣不贪钱而呈秀贪,厂臣为国为民,而呈秀惟知特权纳贿。”

魏忠贤拿着杨维垣的奏章,直奔乾清宫,“陛下,有户部主事弹劾兵部尚书崔呈秀,奏章在此。”

“奥?弹劾崔呈秀?”朱由检暗自高兴,他从魏忠贤的手中接过奏章,“忠贤,你做得很对,以后有弹劾的奏章,无论弹劾的人和被弹的人是谁,立即送来见朕。”

“是,陛下。”魏忠贤答应着,却隐隐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朱由检摊开杨维垣的奏章,浏览一遍,随手扔在方桌上,“忠贤,呈秀是不是像奏章上说的那样?”

“陛下,老奴也不太清楚。”魏忠贤吱吱唔唔,不知道朱由检是什么意思。

“奥,那先放这儿,此事以后再议吧!”朱由检云淡风轻,面上没什么表情。

“是,陛下。”魏忠贤和朱由检正式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不知道朱由检“以后再议”是什么意思。如果朱由检包庇崔呈秀,那应该是留中不发,如果朱由检要拿崔呈秀开刀,那应该是让人去查证据。

魏忠贤揣摩着,怎么才能刺探朱由检的真实意思?

“忠贤,朕改组军队,建立新军,朝堂内外有何反应?”朱由检却是转换了话题。

魏忠贤心头一喜,难怪朱由检对奏章的事不大上心,他的心思还在军队上。他躬身俯首:“陛下是人君,如何改组军队,那是陛下的事,与他人什么相干?若是有人臣不尽本分,冒犯陛下虎威,老奴当为陛下分忧。”

“分忧?忠贤是内臣,如何替朕分忧?”

“陛下,朝中重臣,在位日久,难道就没有一两件瑕疵之事?若是让老奴查得实据,先行釜底抽薪,迫他致士,难道他还能说三道四不成?”魏忠贤一面说,一面观测朱由检的脸色。

“哈哈。”朱由检大乐,“忠贤真是朕的臂膀,有忠贤在,朕无忧矣!”

十月十三日,杨维垣再次上疏,弹劾崔呈秀“贪淫横肆”,并且列举了大量的罪证。

魏忠贤将杨维垣的奏章捧给朱由检时,朱由检勃然大怒:“崔呈秀如此贪赃枉法,辜负圣恩,败坏忠贤贤名,真是罪不可恕。幸有杨卿忠贞,能搜集如此巨细的罪证,也省得锦衣卫奔波。”

朱由检见魏忠贤还在发愣,随即大手一挥,“忠贤,传旨,革去崔呈秀一切职务,令他回乡守制。”

崔呈秀被革职,在朝堂内外掀起轩然大波,各种猜测纷纭而至。

杨维垣自倚弹劾有功,心中大喜,随时等候朱由检召见,魏忠贤丢車保帅,心中稍安。

最高兴的还是东林党人。

阉党重臣被贬,是天启朝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他们感觉到了朱由检和朱由校不一样的地方,对阉党态度的不一样,雷厉风行的手段不一样。

第120章东林党四巨头

十月二十二日,工部主事陆澄元上疏,弹劾司礼秉笔太监、东厂提督魏忠贤。

魏忠贤捧着奏章,似有千斤。他有心藏匿这份奏章,又怕朱由检知道,上次朱由检明白无误地说过,“无论弹劾的人和被弹的人是谁,立即送来见朕”。欲要尽忠,将奏章送给朱由检,但那是弹劾自己的奏章,朱由检要是准了,那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就握在朱由检的手里。

魏忠贤迟疑不决。

恰巧内阁次辅施凤来找魏忠贤有事,魏忠贤将陆澄元弹劾的事,和施凤来说了。

施凤来暗暗心惊:这世道怎么了?真有人敢弹劾魏忠贤?他面不改色,“九千岁,属下能否看看奏章?”

“奏章已经拆开,看看有何不可?只是不要对外声张。”魏忠贤方寸已乱,施凤来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不知道这根稻草能不能救命。

施凤来接过奏章一看,立刻就有了主意:“九千岁,以属下看,这份奏章可以送达圣上。”

“嗯?”魏忠贤眼睛一瞪,这可是咱家的身家性命。

施凤来靠近魏忠贤,小声地说:“九千岁不用担心,这份奏章,弹劾罪行并不严重,所列证据也不充分,即使圣上相信,九千岁也不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反而可以看看圣上的态度。”

魏忠贤接过奏章,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果然像施凤来说的那样,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果然如此,那你说说,要是皇上相信这份奏章,咱家会被判个什么罪?”

“九千岁服侍两任圣上,这么一过错,圣上还会惩罚九千岁?”施凤来拱拱手,朝魏忠贤发出会心的一笑。

“恩。”魏忠贤闭目思考良久,“咱家这就去见皇上。”

魏忠贤已经去得远了,施凤来四顾无人,赶紧掏出锦帕,擦干头上的汗水。

乾清宫,朱由检果然没有惩罚魏忠贤:“能将陆澄元弹劾自己的奏章送来给朕,说明忠贤心怀坦荡,朕可依赖之臣。至于这个陆澄元……捕风捉影、鹦鹉学舌——算了,他也没什么大恶,朕暂时就不惩罚他了,免得污了忠贤的贤名,这奏章,留中不发!”

“老奴谢陛下恩典。”魏忠贤匍匐在地,心中还在感激施凤来。

十月二十四日,兵部主事钱元憋上疏,弹劾魏忠贤,朱由检依然留中不发。

十月二十五日,刑部员外郎史躬盛上疏,再次弹劾魏忠贤,朱由检还是留中不发。

当天晚上,东林党首脑在天然居酒馆紧急磋商。

十月二十六日,江苏海盐贡生钱嘉徵上疏,弹劾魏忠贤十大罪状:一、并帝;二、蔑后;三、弄兵;四、无列祖列宗;五、克削藩封;六、无圣;七、盗爵;八、掩边功;九、伤民财;十、通关节。

钱嘉徵的奏章没有送到内阁,而是走了张嫣的路子,通过内臣直接送达朱由检。

十月二十七日,朱由检在乾清宫召见魏忠贤。

“陛下?”魏忠贤到了乾清宫以后,感觉气氛不对,朱由检端坐在桃木椅子上,脸上一表情都没有。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一挥手,侧首出现太监曹化纯。

曹化纯没有像往常一样,对魏忠贤谄媚着躬身俯首,他身体站得笔挺,从袖中抽出钱嘉徵的奏章,一口气宣读完毕。

魏忠贤震恐伤魄,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反反复复只是一句话:“老奴冤枉,老奴冤枉……”

朱由检等魏忠贤的眼泪快要流干了,这才缓缓出言:“忠贤,前几天多人弹劾你,朕还不信,所有的奏章都是留中不发,没想到呀没想到……忠贤,这十款罪状,内中可能有不实之处,但你扪心自问,内中就没有一两款属实?这哪一款罪状,都够你抄家灭族呀!”

“……”

“忠贤呀!亏先帝和朕那么信任你,将奏章这种大事让你处置,将玉玺这种神器让你主管。”朱由检的右手有节奏地拍打桌面,差就和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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