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大人,现在皇帝的情况怎么样?”

“殿下,魏阉封锁了皇帝的讯息,连臣也打探不到。不过,如此严密封锁讯息,本来就可以说明一些问题。”

朱由检沉默片刻,“那京师的局势又是如何?”他最担心的就是京师局势失控,不管将来怎么收拾,损失的都是大明的国力,内耗,大明已经承受不起。

“京师暂时还算稳定。没有军队的支持,魏阉暂时还不敢走出这一步。臣会不时打探局势的发展。”李春烨不是魏忠贤的绝对亲信,有些绝密的讯息,他还接触不到。

“李大人,那我现在要怎么做?”没有讯息,朱由检暂时就无事可做,只能干等。他知道李春烨朝堂经验丰富,远非他这个少年可比。

“殿下现在只要做好两件事。”李春烨发现朱由检正在聆听,“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让魏阉有机可趁;第二,找机会求见皇后,她现在是除魏阉外,唯一有可能接触到皇帝的人。”

朱由检缓缓头,告别了李春烨。

回信王府的时候,朱由检没用声张,他和张嫣一样,从偏门进去。

“殿下,你回来了?”周玉凤乍见朱由检,不觉一喜,眉头舒展,燕眼含笑。

“凤儿莫声张,我可是偷偷摸摸回家的。”朱由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殿下快进里室吧!莫要让人看见。”

朱由检随周玉凤进入她的寝宫,“凤儿,应元在府内吗?”

“在。殿下要见他?”周玉凤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朱由检秘密回京,一定有许多大事在等着他。

“嗯,让他立即过来,不要声张。”

“是,殿下。”周玉凤小声答应着,然后娉婷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许应元来到周玉凤的寝宫,“奴才叩见殿下。”

“嘘!小声。”谁知道信王府的宫女太监中有没有魏忠贤的密探?朱由检拉起许应元,“应元,现在事情紧急,你有没有办法去坤宁宫?”

许应元思考了一会,“殿下,坤宁门的守卫统领是奴才的同乡,平时也有交往。奴才让他护送入宫,当不致引起别人的怀疑。”

“好,那你立即带上口信入宫,面见皇后,就说我已回京。”

“是,殿下。”许应元离开了周玉凤的寝宫。

周玉凤这才细细打量朱由检,也许旅途劳顿,也许是风餐露宿,朱由检比一年前刚毅多了。但朱由检的头发凌乱,胡须也是丛生。周玉凤顿生怜惜之意:“殿下,要不要洗个澡?”

“洗澡?”朱由检一楞,反正现在等着许应元带回张嫣的讯息,一时半会哪里也不去不了,“好,那就先洗个澡吧!”

洗过澡,刮过胡须,再换上干爽的衣服,朱由检又恢复了纨绔的外形。

周玉凤直愣愣地盯着朱由检,凤眼里就滴出水来。

“凤儿?”朱由检挽住周玉凤的小手和嫩臂,“我这一年不在家,辛苦你了。”

“殿……下!”周玉凤被朱由检弄得浑身酥痒,但又挣不脱他的怀抱。

朱由检看了看床上的圆形锦帐,锦帐里的凉席和绣花枕,“凤儿,我累了,咱们去床上躺会吧!”

“殿下。”周玉凤如何不明白朱由检的心思?“现在可是白天呢!”

“白天怕啥?这是信王府,谁还能管到府内的事?”

朱由检不由分说,抄起周玉凤的腿弯,将她横抱了起来,一边向床上走去。周玉凤发现寝宫的门还是虚掩着,就在朱由检的身上,奋力一蹬绣花鞋,将寝宫的门合上。

锦帐将整个绣床盖住,朱由检的双手抱住周玉凤,已经分不出手来。周玉凤就伸出葱葱玉指,忍住羞,轻捻慢拢,将锦帐打开。

天擦黑的时候,许应元回来了。

朱由检还在和周玉凤缠绵。但许应元是内侍,也不回避。他站在床前,小声对朱由检说:“皇后娘娘的指示有两条:一是信王府不安全,让殿下立即住到奋武营;二是她会尽快安排殿下入宫面圣。”

第110章最后一次召见内阁

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八月十一日,魏忠贤出宫祭祖。

张嫣抓住机会,一边通知朱由检进宫,一边立即赶往乾清宫。

小太监拦住张嫣:“皇后娘娘,皇上正在休息,不便见客。”

“放屁,本宫是什么客?本宫是皇上的结发妻子,正宫皇后。”张嫣一把推开小太监。

小太监一个趔趄,差摔倒在宫门前,但他反应极快,站起身后,张开双臂拦住张嫣:“娘娘,皇上正在休息,他已经数日没有休息好了。”

“皇上身体欠安,正是需要本宫照顾。”张嫣雌威大发,声音犹如狮吼。

小太监哭丧着脸:“娘娘,真的不能进去。娘娘要进去了,奴才的脑袋就没有了。”

张嫣气不打一处:“你怕魏阉,就不怕本宫?连魏阉都知道还有祖先,难道本宫就不要人伦?”她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剑:“这是御赐凤剑,能先斩后奏。”

小太监退到一边:“那娘娘快,奴才也好遮掩则个。”

“滚,本宫看望皇上,你罗嗦什么?再不滚,本功先要你的狗命。”张嫣举起凤剑,看小太监逃跑了,又踢了一脚,虽然没踢到,气倒是顺了许多。

小太监一溜小跑,估计是报告魏忠贤了。

张嫣正了正衣衫,缓步迈轻入乾清宫。

朱由检得到张嫣的通知,立即赶往乾清宫。乾清宫的小太监被张嫣骂走了,一路无人阻挡,他直接来到朱由校的寝宫。

朱由校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半年多不见阳光,它的脸色白得怕人,眼球也是深深陷在眼窝里。

“臣弟朱由检参见皇兄。”朱由检跪在朱由校的床前,心中不是滋味。才一年不到,朱由校即将油尽灯枯,只要微风一吹,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虽然朱由校不是他的亲哥哥,但他错人自己,对自己疼爱有加,就是自己一再做出有违祖制的出阁事,他也是由着自己胡来,从不加以呵斥。

朱由检不敢流泪,生怕自己的泪水牵动朱由校的伤心。

“来,吾弟当为尧舜。”朱由校的目光亮了一刻,只有不到两秒。

朱由检大惊:“臣弟死罪。陛下为何言?臣应万死。”尧舜是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知道。朱由检不知道朱由校是不是在试探自己,他只是一个劲地叩头谢罪。

“什么万死?吾弟当好好活着。”朱由校已经有气无力,声音越来越低,刚刚说了两句话,他感到万分疲倦,早就闭目养神了。

“皇兄青春正盛,正应为国操劳。”朱由检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朱由校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显然睡熟了。朱由检不知如何是好,起来吧,皇上没有同意;不起来吧,老是跪着膝盖又受不了。

“五弟起来吧!”皇后张嫣从屏风后面翩然而出。

“臣弟叩见皇嫂。”朱由检又给张嫣见了礼,然后才起身,“臣弟不知道皇嫂在此。”

“五弟,事情紧急,我也顾不得礼节了。刚才听了皇上的话,五弟为何不答应?”见到朱由检,张嫣难得没有喜悦,脸上还有一股怨怒。

“皇嫂,皇兄他……”朱由检以目示意朱由校。

“五弟有所不知,你皇兄他……日子已经不多了。”张嫣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她低下头,避开朱由检的目光,“你皇兄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子状况,五弟万勿推辞。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皇上。如若五弟不能承担社稷重任,大明或将陷于万劫不复……”

朱由检这才确信刚才朱由校的话是真的,原来自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的皇帝。

“皇嫂,那我现在要怎么做?”朱由校没有子嗣,张嫣更是无所出,自己当皇帝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自己在朝中没什么支持者,没有自己的势力群体。而魏忠贤无论在内廷还是外朝,都是大权在握,这皇帝,怕不好当。

“五弟,一要保护好自己,切勿轻信他言;二要呆在京师,随时打探讯息。”

这时,朱由校悠悠醒来,他睁开眼睛,发现朱由检还在,张嫣也从屏风后面出来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五弟继承大统之后,朕还有两件事要交待,否则死不瞑目。”

朱由检跪倒在朱由校的床前:“臣弟聆听皇兄教诲。”

朱由校看了一眼张嫣,“中宫贤德,做事知分寸、晓礼节,吾弟要善待皇后。”

“是,皇兄,臣弟一定善待皇嫂。”无论张嫣以前对自己的宠爱,还是现在对自己的支持和帮助,朱由检都一定会善待张嫣。

他看了眼张嫣,张嫣正因害羞而低着头,面上古井不波,只是突然飞过来一撇,悠忽不见。

朱由校手指着张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尽管这笑容因为脸上肌肉的变形而显得有些恐怖,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对张嫣是真的爱怜。

朱由校终于垂下无力的手臂,稍稍喘息了一会,“忠贤虽然遭到外臣的猜忌,但一直忠心耿耿,吾弟也要善待忠贤。”

善待忠贤?这个阉货搞得朝廷乌烟瘴气,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受到威胁。自己一旦登基,第一个要清除的就是这个阉货,怎么可能重用?

朱由检还在腹诽,旁边伸过来一只红色的绣花鞋,在朱由检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

不用问,这绣花鞋一定是张嫣的。朱由检偷偷斜了一下眼珠,果然见张嫣在用眼神向自己示意。

他猛然醒悟,赶紧叩了一头:“臣弟聆听皇兄的教诲,忠贤忠于皇室,对朝政又非常熟悉,臣弟一定会重用他。”

朱由校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头一歪,又昏睡过去。

“五弟,先回去吧!这儿有我。五弟在外,也要早做准备,皇上随时有可能……”朱由校已是弥留之际,现在又陷入深度昏迷,张嫣不再避嫌,她上前一步,握住朱由检的大手:“百姓安宁、国家稳固、皇室永存,一切就靠五弟了。”

朱由检又向张嫣行了一礼,才默默退出朱由校的寝宫。

在外殿,朱由检遇到了太监王承恩。“承恩,你怎么在这里?”

“回殿下,是皇后娘娘将奴才调过来的。不仅奴才,连徐应元、曹化纯、方正化、张彝宪也都入了宫。说是要照顾皇上。”

原来是张嫣!她动用了皇后的权力,将信王府的人安插在乾清宫,为自己将来登基做准备。“娘娘有心了。承恩,和应元他们说说,凡是要多留个心眼。你们知道皇后娘娘的用意吗?”

“回殿下,奴才明白,应元他们也明白。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在宫内给殿下做好内应。”王承恩他们在宫中并没有什么根基,实际上也做不了什么事。现在只能和宫中的小太监们套套近乎,探听一些讯息而已。

当夜,朱由校再次醒来,见床前只有张嫣,惊问道:“五弟呢?”

“五弟已经回去了。这儿毕竟是内宫,五弟来见皇上,时间久了,多有不便。”张嫣坐在朱由校的床头,轻轻为朱由校整理凌乱的头发。

“不便?兄终弟及。难道皇后不明白朕的意思?”朱由校伸出枯瘦的手指,在张嫣为他打理头发的嫩手上抚摸着。

在朱由校面前,张嫣一直古井不波,生怕她的一举一动影响了朱由校的情绪。现在听了朱由校的话,脸上不由一红。但她也不好再问什么。

“皇后,朕这一天,多次昏迷,也不是事。明天召见内阁,朕要把话和他们说清楚,免得将来他们给五弟登临大统制造麻烦。”朱由校气喘吁吁,声若游丝,随时可能断裂。

“臣妾明天就去安排。陛下要多休息,不要说话了。”张嫣已经整理好朱由校的最后一缕头发,就歪靠在朱由校的床头。

朱由校缓缓闭上眼睛。不是他有多么听话,而是他的身体,已经让他无法承担说话时空气的压力。

八月十二日,朱由校召见内阁。

张嫣和魏忠贤都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双方都不肯让步,结果都留了下来。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内阁在首辅黄立极的率领下,一致在朱由校的床前跪拜。张嫣事先已经提醒过,所以他们对声音并不大,恐怕惊着朱由校。

朱由校勉强睁开眼睛,见是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李国普、来宗道,这才想起昨夜说过召见内阁的事。

他有千言万语要对内阁交待,但糟糕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长篇大论:“昨召见信王,朕心甚悦,体觉稍安……”头一歪,又昏睡过去。

张嫣等了一会,不见朱由校醒来,只得不避嫌疑,上前说话:“各位阁老,你们明白皇上的意思吧?”

“臣等谨遵皇上口谕!”黄立极早就盘算过,皇帝大行,信王朱由检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信王继位,各地的郡王们都没有理由来京。如果信王不能继承大统,而是在宗室郡王中选取人员,则可能出现纷争,国家也有陷于内乱的危险。现在皇上说到召见信王,并没有说到传位之事,但黄立极自动将两者等同起来。

张瑞图、李国普也是叩头,算是认同了黄立极的表态。

而施凤来、来宗道看了一眼魏忠贤,发觉魏忠贤没有吭声,这才低头叩首。

这一切,张嫣都看在眼里。见内阁已经知晓并同意了皇帝的意思,张嫣又道:“各位阁老,既然明白皇上的心意,那就跪安吧!皇上需要休息。”

第111章朱由校的确驾崩了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据说今晚做事的人,都会像天上的月亮一样,能得到圆满的结局。

魏忠贤在府中召见了顾秉谦。

顾秉谦是前任内阁首辅,现在已经致士。他本应回到家乡昆山养老,但因故没有离京,魏忠贤现在迟疑不决,只好召见了这位曾经的第一谋士。

“参见九千岁。九千岁一向可好?”顾秉谦已经老态龙钟,但口齿还是清晰。

“益庵,最近可知朝局动向?”魏忠贤已经被朱由检登基的事弄得头昏脑胀,根本没有心事与顾秉谦拉家常。

“朝局?最近皇帝不上朝,朝局没有什么大事,难道是皇上……”不愧是曾经的首辅,顾秉谦的思维还是很敏锐。

皇上病入膏肓,现在已经不是秘密,魏忠贤也没必要再瞒着顾秉谦,“益庵,你说,这皇帝一旦百年之后,谁来继承大统?”

“九千岁的意思是……”顾秉谦不知道魏忠贤的心事,不敢轻易断语。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益庵不必有所顾虑。”魏忠贤皱着眉头,他曾经特别欣赏顾秉谦的“谋定而动,后发制人”,但今天,魏忠贤十分反感顾秉谦的欲语还羞。

顾秉谦往椅上一靠,“既然如此,那益庵就斗胆了。”

“说说谁将主政。”魏忠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皇帝随时可能大行,到现在,他还没有决定要支持谁。

“信王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顾秉谦知道魏忠贤对朱由检的嫉妒。

“只是什么?别拖泥带水的。”魏忠贤恼了,已经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渊”的时刻,顾秉谦还是这副德性。

“九千岁心中可有人选?”顾秉谦试探着。

“少罗嗦,咱家是问你呢。”魏忠贤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顾秉谦已经老了,也许不应该找他来商量这么重要的事。但是,不找他又能找谁呢?田尔耕、崔呈秀倒是找过,但他们都拒绝了。

顾秉谦在椅子上端坐好,“不知九千岁是否同意让信王主政?”

“他?如果他主政,恐怕我辈都要遭殃——就是你顾大人,也未必能够善终。”

“那九千岁可是准备在宗族中挑选?”顾秉谦无意间皱了一下眉头。

魏忠贤幽幽地说:“益庵认为是否可行?”

“不可。”这次顾秉谦断然拒绝,“宗族间因此可能会出现纷争。”

魏忠贤相当不懈:“宗族无权无势,能出现什么纷争?”

“九千岁,万一宗族出现纷争,恐怕不是在朝堂。”顾秉谦眯着眼睛,“大臣们都希望自己有拥立之功,大乱恐怕延续到军队。九千岁,那时掌控军队的东林党人岂不是要东山再起?”

“不会这么严重吧?”魏忠贤对军队最没有信心,他眉毛上挑,紧紧盯住顾秉谦的眼睛。

“九千岁,即使不会延续到军队,朝堂一关,恐怕也不好过。”顾秉谦耷拉着老眼,“九千岁还记得万历皇帝不上朝的事吗?”

“益庵是说,外臣会阻止在宗室中选君?”

“是呀,九千岁。大明乃是儒家治国。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立亲不立疏,早已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

“说到亲疏,咱家倒是有些更亲的人选。”魏忠贤向前探出身子,“后宫有一些女人已经怀有身孕,他们可是皇帝的亲身骨肉。”

“九千岁,这女人肚里的孩子,哪个大臣会承认?再说,孩子没有出生,谁知道是男生女?谁知道能否平安出世?谁知道能否长到成年?”顾秉谦一顿腹诽,这魏忠贤,今天在哪吃了迷魂药?

魏忠贤喟然长叹,整个身子都靠在椅背上,“益庵,难道真的事不可为?”

顾秉谦闭上双目,缓缓摇头。

“然而,信王继承大统,我辈断无生理。”魏忠贤还不死心。

顾秉谦看出,魏忠贤根本没有谋反的决心和勇气,他只是和自己差不多,需要权力,像现在这样,没有节制的权力。“九千岁,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信王真的继承大统,也未必是坏事。”

魏忠贤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期待:“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