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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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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皇宫中唯一的男人

整个崇祯四年,朱由检劳心劳神,大明发生了太多的大事,无论是内政,还是外交和军事,都向着现代国家的方向发展,这让朱由检得到一丝慰藉。

虽然忙碌,但除夕之夜,朱由检还是给自己放了假,他要在坤宁宫,陪自己的皇后和妃子门过个团圆年。

到了除夕这一天的晚上,周玉凤早早就将婉儿、胡心雪、王美玉请到坤宁宫,朱由检直到天色见黑光的时候,才最后一个来到坤宁宫。

四女鸟雀一样叽叽喳喳,围坐在朱由检的身边,她们习惯了与朱由检共餐,也享受这难得欢聚的一刻。

但朱由检却是孤独的,妻妾成群不假,但是,在这举国团圆的日子,他却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也许永远都见不到了。

别说数百年的后世,就是在这诺大的皇宫里,他也没什么亲人,生父生母早已天人永隔,连养母在早已不在人世,自从他来到大明,这些他最亲近的人,他一个也没见到过。

“朱由检”本来有兄弟七人,但其中的五人还没成年就夭折了,只有他和大哥朱由校得以成年,但朱由校也是英年早逝,现在只剩下孤独的朱由检。

朱由检早已习惯了孤独,他已经学会了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咀嚼自己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今天是除夕,外面的万家灯火,和连绵不绝的鞭炮声,还是让朱由检有些失落。

“陛下,还有什么大事没有结束吗?今天可是除夕呀!”周玉凤从朱由检微微皱起的眉头中,发现了朱由检的郁郁寡欢,她难得地向朱由检抛过一个谄媚的眼神,既不像狐狸,又失去了平日的端庄,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奥,现在是除夕,朕就是来与你们团圆的。”朱由检有些自嘲地笑笑,是呀,今天是除夕,大家应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想这些已经不能改变的烦恼做什么?还不如与妻妾门喝些小酒,话些家常。

“陛下,臣妾敬陛下一杯,祝陛下身体健康,寿与天齐。”本来这第一杯酒,该是周玉凤敬的,但周玉凤怀有身孕,不能饮酒,婉儿只好代劳了。

“寿与天齐?哈哈,婉儿,那你们姐妹,可要陪着朕才好。”朱由检被婉儿逗乐了,他一扬脖子,与婉儿干了满杯。

周玉凤向胡心雪使个眼色,胡心雪端起面前白里透红的玉杯,向朱由检福了一福,“臣妾祝陛下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哈哈哈……”

众女一起大笑,特别是婉儿,早笑得东倒西歪了。

到底是你们生娃还是朕生娃?朱由检终于忍住笑,“儿孙满堂得看你们的,难道要朕生娃不成?”说完还在周玉凤的小腹瞟了一眼,方才与胡心雪干了。

轮到王美玉,她先站起身,离开座位稍稍后退,给朱由检来段蒙古扭屁股舞,然后才汗津津地给朱由检敬酒:“臣妾祝陛下新年新气象,百官共贺,万国来朝。”

“哈哈,还是玉儿会说话,百官共贺,万国来朝,大明迟早要成为亚洲共主,来,玉儿,喝。”朱由检又是一口干了。

接连喝了三杯,朱由检刚刚准备休息片刻,周玉凤却是举起她的小玉杯:“陛下,臣妾……不宜饮酒,就用这茶水,恭祝陛下早日成为亚洲共主,祝大明风调雨顺百业兴旺,祝天下的百姓都能丰衣足食。”

“凤儿不愧是国母,还会想着天下的百姓,难得,难得,这杯酒,朕怎么也得喝下。”朱由检刚刚举杯,忽然想起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朕在《明报》上没看到‘玉婉心’的文章?大明这段时间,可是大事不断呀!”

“陛下,臣妾们也想写些文章,可是这西班牙,还有苏禄王国,臣妾等实在不甚了了,所以才不敢下笔。”婉儿将话头抢了过来。

“奥,朕还以为,凤儿身子不便,你们几个就耍懒了。”朱由检轻睨着婉儿,顺手与周玉凤干了杯中的酒。

“陛下,臣妾哪敢耍懒呀,还不是大明现在的地域越来越广阔,臣妾等遇到越来越多不懂的国度和政务,查阅典籍,也是找不到,不知道陛下是在哪些典籍中找到的这些知识?”婉儿真是没闲着,可是她实在不好评定最近的政务。

“奥,这些呀,可能是典籍中的,也可能是老师们教的,都在朕的脑子里,一时还真找不到出处。”朱由检打个哈哈,“这些以后再说吧,还是雪儿说得好,你们要多多给朕生几个皇子和公主,不能总是我们几个共度除夕。”

婉儿、胡心雪、王美玉霎时语塞,连周玉凤也是不声不响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矜持,或者怕刺激三位没有身孕的妃子。

朱由检突然发觉,自己虽然没有了父母兄弟,但已经有了孩子,尽管这个孩子暂时在周玉凤的肚里,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是自己亲生的骨肉。

朱由检喝酒打诨之间,目光就不断瞟着周玉凤的胸部以下。

“陛……下……”周玉凤娇羞,拖长了语气,轻嗔里朱由检一声,心中却是暖暖的,她是皇后,肚里又是朱由检的第一个孩子,如果生下的是男孩,想不做太子都难,朱由检不断偷看孩子的时候,她何尝不想孩子早日降生?

“看看也不行呀?你们都是朕的女人,怕什么?再说了,朕只是看看,又没摸。”朱由检诞着脸,目光转向婉儿,“婉儿,朕陪你喝一杯,这段时间,皇后身子重,宫内的事,你就多担待,辛苦了。”

“皇后姐姐安排得极为妥帖,臣妾不辛苦。”婉儿微微有些动容,她一口灌下杯中的酒,又低下头,心中似乎不畅快。

朱由检发现了婉儿情绪上的变化,估计是自己订着周玉凤的肚皮,刺激了她,于是他伸出大手,轻轻握住婉儿的双手,在嫩滑无骨的小手上抚摸着,又悄悄褪下自己的长靴,偷偷在婉儿的金莲上轻轻挤压。

婉儿感到手上脚下的变化,她轻轻咳嗽一声,螓首差不多低到饭桌下,这才看到是朱由检在作怪,不觉面上一红,一朵桃花迅速在脸上散开。

她担心周玉凤她们看到,还以为是她在勾引朱由检,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得将小手从朱由检手里抽出来,又收缩脚面,却是缩不动,她又不敢用强,只好任由朱由检胡作非为。

朱由检有抽空陪胡心雪、王美玉喝了些温热的水酒,她们倒没有婉儿的那些想法,朱由检批阅奏章、处理政务、谋划大明的发展,能有时间陪她们喝喝小酒就不错,她们也难得享受到这样温馨的时光。

周玉凤已经有数个月的身孕,因为要陪朱由检用膳,坐的时间长了些,她不时用小手掐腰,不知道是疲劳,还是提醒自己端正身子,不要压着腹中的胎儿。

“凤儿身子不便,我们快些结束晚膳吧!”朱由检干了杯中酒,便让太监宫女们去准备主食。

“陛下,没事的,臣妾哪有那么精贵?再说,孩子还小,不碍事的。”周玉凤有些不舍,朱由检除了在后宫留宿,平时就是忙,白天连见一面都难,更不要说像这样陪着她们姐妹喝酒闲话了。

“凤儿,我们先用了晚膳,然后朕陪你走走,不要老是坐着,对自己,对孩子都不好。”朱由检像是八婆。

听说朱由检陪着她们姐妹,周玉凤这才头,让宫们女上些主食,今晚的主食,根据朱由检的意思,和普通人家一样,也是水饺。

除夕吃水饺,本是北方人的传统,象征着全家像水饺那样团团圆圆,像水饺那样的金银元宝不断,但朱由检却偏偏祝愿四女像水饺那样白白美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放凹,惹得众女又是一顿笑骂。

用过晚膳,婉儿丝毫没有睡意,她想起了和朱由检在延绥度过的那个除夕,“陛下难得陪伴我们姐妹,今晚又是除夕,陛下就陪我们姐妹去放放鞭炮礼花吧!”

“放礼花?好,我也去。”王美玉拍着小手欢迎,她是蒙古人,很少见到放礼花,能在漆黑的夜晚,绽放出一朵玫瑰一样的礼花,她早就听胡心雪说过。

“那好,凤儿、雪儿也一起来吧!”朱由检是个很重家庭气氛的人,婉儿与王美玉向他撒个娇,他没有理由不接下来。

婉儿飞快的取来烟花鞭炮,看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朱由检一手牵着周玉凤,她是有身孕的人,另一手要揽她腰身的时候,被她拒绝了,五人缓缓出了宫门,准备去宫门外热闹一番。

平日里,宫门早在天黑的时候就上锁了,但今天是除夕,皇帝要与民同乐,宫门一直要到子时才会关闭,宫墙内外都是燃了蜡烛的红灯笼,将皇城的低空照得如同白昼。

“婉儿,朕在旁边看着,你来吧!”

“臣妾不敢,还是陛下吧!”婉儿像个孩子,既喜欢礼花绽放时的绚丽,又害怕礼花爆炸时的巨大响声,她只得满怀期待地将礼花递给朱由检,谁让朱由检是皇宫中唯一的男人呢?

朱由检轻笑着看了婉儿一眼,婉儿的脸蛋在宫灯的映衬下,格外像一个完全成熟的红富士,她勇敢地没有收回目光,闪扑扑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诉朱由检,你是男人,就该为我放礼花,哄我开心。

第391章除夕之夜

朱由检扫视了一番,周玉凤就不说了,胡心雪与王美玉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只好亲自东说。

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烟花鞭炮,质量是否过关,要是出现个穿裆炮那就麻烦了。

幸好没有,朱由检燃礼花,延时数秒后,礼花像燧发枪的子弹一样,“嗖”地一声,冲天而起,在天空炸出一只翩翩纷飞的彩蝶。

“啊,蝴蝶!”婉儿拍着手,扬起小脸蛋,鬓角的青丝随着身子的颤动微微起舞,宛如桃花丛中一只飞舞的蝴蝶。

周玉凤再看礼花时,已经被黑夜吞没了,王美玉掩口而笑,站在人群最后面的胡心雪,却是限于沉默,她想到了延绥的除夕,也是朱由检带着她放礼花。

菊花,梅花,莲花,山茶花,花花不同,朱由检一时痴了,随口吟出一首卞之琳的小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户//你装饰了逼人的梦//”

“陛下在笑话臣妾吗?”婉儿嘟起小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撒娇。

“没有,朕只是觉得你也像一只蝴蝶,而且还是彩蝶。”朱由检又放了一盒礼花,“你们看看,像不像婉儿的鬓发?”

“原来陛下还会做诗呀?”王美玉可不管绽放的礼花到底像不像婉儿,她满脸期待地看着朱由检,“陛下,能为臣妾也做上一首吗?”“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朱由检不知道自己的脑中,还有没有应景的诗。

“只是什么?难道陛下是江郎才尽了?”王美玉少见地嗔了朱由检一眼,汪汪的眼睛在宫灯的照射下,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的水晶。

“好,那朕就试试吧,你听好了。”朱由检咳嗽一声,调整好呼吸,看来得出绝招了,要不胡心雪、周玉凤都让自己做诗,自己岂不露馅?“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王美玉能把汉话学好就不错了,哪里知道这首清代诗人孙原湘的《即事》,描写的是成熟女子的乳香,这种古体不比刚才写给婉儿的白话诗易懂,王美玉完全不明白诗的意思,就楞在那里。

江南才女周玉凤倒是听明白了,她笑得胸脯乱颤,如果是描写她的则更加贴切,她不好笑出声音,只好捂住嘴,整个上半身有节奏地抖动,又怕伤着腹中的胎儿,只好左手掐着腰,拼命想要挺直身子,结果却是靠到朱由检的身上。

婉儿就没有了身孕的顾忌,笑得眼泪鼻涕一把抓,她的身子已经站立不稳,只好捂着肚子,弯腰蹲下去,又昂首看着朱由检,疯笑不止,连右手上沾满鼻涕眼泪都没发觉。

胡心雪也是识字的,诗中有很明显的字眼,她岂能不明白?也是浅浅地笑。

“有这么好笑吗?”朱由检挨个瞪着后妃们,又伸手扶助周玉凤,“凤儿,小心些,千万别伤着孩子。”

王美玉果然冰雪聪明,她原本就是纯粹凑个热闹,哪懂得什么诗,看到众女的反应,她立时明白,这怕不是什么好诗,不由怒视着朱由检,脸上的两块白水就变成了两盏红灯笼。

朱由检故意不看王美玉,拉了婉儿一把,“婉儿,礼花已经放完了,我们回去休息吧!”又在周玉凤的腰上搂了一把,“凤儿,小心孩子,别太累了。”

他的目光对上还保持着浅笑的胡心雪,“雪儿,夜深了,外面凉,回去吧!”

周玉凤的身子有些疲乏,也就听话地向宫内走去,婉儿与胡心雪随在朱由检的身边,一起说笑着返回了。

朱由检待要向王美玉伸手,王美玉并不领情,他甩开朱由检的手,气冲冲地冲在众人的最前面。

周玉凤身子不变,婉儿便留在坤宁宫,伺候朱由检洗脚更衣,胡心雪伴着余怒未息的王美玉,各自回宫休息,他们所住的延禧宫、景阳宫,距离坤宁宫,也不过几步的路程。

朱由检来到周玉凤寝宫的时候,周玉凤已经歪靠在床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好笑的事,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看到朱由检过来,笑容就更密了,“陛下……”

朱由检头,在周玉凤的床沿坐下,“凤儿在笑什么?说来听听。”

周玉凤的小脸上,就像偷来了两根燃的红蜡烛,现在只有两人在她的闺房,她没有回避,而是迎上了朱由检的目光,“陛下,刚才那首诗,真是的陛下即兴做的?”

朱由检想,做诗的人,现在还没出世,也不怕戳穿西洋景,“当然,难道朕有时间,事先做好了,等着你们发文呀?哈哈,不过,朕平日忙于政务,很少做诗,再要问下去,朕怕是真的就江郎才尽了。”

“呵呵,陛下,你说玉儿妹妹知道诗作的意思吗?”

“朕只是开个玩笑,知道也没什么,难道朕还真的……朕可不是这样的人。”

“陛下……陛下是啥样的人?”周玉凤有些脉脉地看着朱由检,在红色的烛光下,朱由检的脸上,越发显得刚毅了,比当日在在勖勤宫大婚的时候,更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凤儿,你说呢?”

“嗯……要依臣妾看来,陛下……陛下不像皇帝,更像是我们姐妹的相公,至少在后宫之中,陛下是这样的人。”

“那就对了。”朱由检轻轻搂着周玉凤的香肩,让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皇帝,那是对大臣们说的,在这后宫里,朕就是你们的相公,你们,都是朕的家人。”

“嗯。”周玉凤的脑袋还埋在朱由检的怀里,她也懒得抬起头,就在朱由检的怀里慵懒地哼了声。

欢乐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周玉凤多么希望朱由检留下来,但想到自己的身子不便,她还是轻咬银牙:“陛下,臣妾累了,陛下去婉儿那吧,她可是渴望有个孩子。”

“不忙,凤儿,明天是新元,朕也给自己放个假,咱们现在这儿说说话。”朱由检轻抚着周玉凤的小脸蛋,又俯下身,在周玉凤如凝脂般光滑鲜嫩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周玉凤闭上凤目,默默感受朱由检的温存,过了好久,她才微闭着眼睛说:“陛下,要不要看看我们的孩儿?”

“嗯,自然要看看。”朱由检将大手伸进衾被,在周玉凤的导引下,搭上了周玉凤依然光洁饱满的小腹,“咦,孩儿好像知道朕要看望他,他在动呢!”

周玉凤痴笑:“陛下,孩子都六个月了,当然会动。”

两人温存了一会,最后周玉凤推开朱由检,“陛下还是去玉儿妹妹那里吧,今晚她可是真生气了。”

“玉儿不会这么小气,放心。”朱由检又在周玉凤的额头上啄了一口,这才离开周玉凤的寝宫,“凤儿早休息吧。”

朱由检不知道王美玉现在怎么样了,他先是来到婉儿的景仁宫。

婉儿刚刚沐过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粉红色的对襟小袄、米黄色的长裙,在柔和的烛光下,别有一番韵致。

朱由检见婉儿正独自傻笑,估计还是为了刚才的诗,“婉儿,笑什么呢?知道朕今晚过来吗?”

婉儿吓了一跳,她顿时敛了笑容,小手自顾拍着自己的胸口,“陛下来了,也不出声?吓死臣妾了!”

朱由检嘿嘿一笑:“婉儿不用炫耀,朕知道你胸口大,比宫里的馒头还白还酥软。”

婉儿向一头轻盈的小鹿,她穿好大红绣花鞋,一声不响向朱由检扑来。

朱由检以为婉儿要拼命,但婉儿却是搂住朱由检的腰身,将脑袋埋进朱由检的胸口,微闭着眼睛,刚刚被热水熏过的小脸上有些微红:“陛下就会欺负婉儿。”

停了一会,好像在朱由检的怀中休息够了,这才微微抬起头,羞怯怯地望着朱由检:“反正臣妾是陛下的人,陛下想怎么欺负就这么欺负。”话刚说完,脑袋又埋进朱由检的胸前,贪婪地呼吸着朱由检身上的阳刚之气。

朱由检轻轻搂住婉儿的小蛮腰,他的大手正要下移,刚要和婉儿的香臀来个零距离,婉儿却在朱由检的怀中呢喃着:“陛下,怎么突然做起诗来?以前从来没见过……”

朱由检知道婉儿问的是第一首诗,刚才她在傻笑,一定是在回味这首小诗,“婉儿在朕的心目中,就像那一只欢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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