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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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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迫人,无暇细想,逃命要紧。
或许,是与自己有些交际之人刻意放水。
如是想着,猛地见到远处飘扬的“刘”字军旗,不由得一怔,高声喊道:“速速突围!”他此时彻底放下心来,唯一担心的便是从皇城追出来的将士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汪兴带领的队伍,骤然像是平地刮起的狂风,风驰电掣般疾奔,逃命的心思让他们发挥出最后一点力气,两条腿奔跑也显得太慢,犹恨自己没能再多生出一条腿出来,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求生的本能,让刘尚志的手下战将瞠目结舌,这哪像探员所说那样,“叛军已然筋疲力尽!”
靖亲王那里却没有这般幸运,在刘尚志刻意安排之下,即便是有意放水,仍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总共五十万兵马的数量,在都城内与庆亲王相互厮杀损失约有十万,这还不包括前期攻城死伤的约有五万人马。
此时,被人拦截着痛打落水狗一般,更是死伤惨重,只是几个回合的时间,又有将近十万人马被抛尸荒野。
气的靖亲王直吐血,恨的陈康牙关紧咬两眼赤红,却是无可奈何,看着斗大的“刘”字军旗心底发誓,此生与刘家之人不共戴天!
气恼也好,怨恨也罢!这时还能怎样?空有败军之勇,想要对精力旺盛的堵截队伍大打出手?那就是白日做梦!
其实,心里隐隐还是有些侥幸心理,这刘家军看来也是空有名头,一盘散沙一般完全没有章法,倘若这时是自己领军或是安排之下,自己这一队人马死伤更得惨重上几分。
陈康如是想着,极目远眺庆亲王败走的方向,浪潮一般的退兵竟然没有太大混乱,不由得心中有所醒悟,高声吩咐道:“众军听令!不得恋战,速速抱成团突围!”
哪能不紧张,堵截的“刘家军”没能对庆亲王的兵马造成意料之中的伤害,待其缓过神来杀过来,岂不是让己方更是雪上加霜?还能剩下多少人马想想就让他忍不住寒颤不止。犹自想着,连连高声呼喝不止,只消片刻便喊破了喉咙,一股咸咸的血腥气味直冲脑海。
……
直到夜幕低垂,皇上才收到消息。
老荣亲王待在府里等死,愣是没有随着叛军冲出都城,或许是自觉的大势已去,也或许是当时没人通知于他。
叛逃的庆亲王和靖亲王,一路上,被军士细细查看也未发现其尸首,想来是突围而去。
叛军的兵士也死伤不算太大,从衣着服饰来看,两队人马伤亡人数更是相差悬殊。
听着赵鹏飞的禀报,皇上陈擎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睿智如他怎能不知,被刻意放水如此明显,傻子才会看不出问题的所在。愤恨地一拳擂在书案之上,也不理会茶水湿了桌上的文案。
步履有些沉重,走到窗前,微微一顿便将窗扇一把推开。
烛火被刮进屋里的寒风冷得索索发着抖,想要努力挺直腰杆恢复先前的火势,几番挣扎,还是徒劳!
“原本,不想将西南边关的三十万军马留守京都……”喃喃着,陈擎自嘲一笑,“明日,你去安排吧!”
“……呃,遵旨!”
有些茫然,赵鹏飞低声应诺着,心想,这又是怎么一个情况?这前来救援的军队还有猫腻不成?
……直到离开御书房,他也没能想的透彻,路上,掀开轿帘看着曾经熟悉的街道两旁,已是面么全非。不由得心里很是烦躁,狠狠地将轿帘摔下,轻轻合上了双眼。
“可是赵尚书的轿子?”
熟悉的声音,让赵鹏飞一阵头大,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嘴里咕唸道:“不是老子的轿子,还能是谁的!?…停!”
刘祚晨那惹祸精的声音,他怎么能忘?可是不想让他跟着回了府邸,有什么事情,或许在路上说说还能档的过人眼。
“真巧啊!我这刚从宫里出来不久,本想着到您府上叨扰,不想竟在路上见着了您老人家。”
坏了!这小子又有什么鬼心思了,要不怎么嘴上又开始这般客气起来?徒自想着,赵鹏飞自己掀开轿帘子钻了出来,心说,最好你小子别是心里又憋着什么坏水!如今这般局面,一个拿捏不住,皇上必然是雷霆大发。
在轿子便站定,看着刘祚晨满脸的笑意,轻声吩咐着,“你们都退下!”
“是!”
轿夫,侍卫哪个不认得刘祚晨这煞星,应着低头退到一旁,转脸看向别处。
第五十六章 跟你小子混
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赵尚书,皇上说:从援军那里选择三十万人马留守京都,由您做主。不知您有何打算?”
结合着刘尚志放水的举措,想着皇上先前的态度,加上现在刘祚晨急三火四地找来,赵鹏飞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怎么简简单单地留守事宜,为何都这般小心翼翼?
如是想着,微微眯起双眼,“都是你们伯侄俩!为何将后卫安排的乱七八糟?这不是?跑了两位叛逆的亲王不说,连陈康郡王也没能拿住!”
“呀!后卫竟然……,确实没有料到!这可如何是好?”
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是后知后觉认识到错误一般,看在赵鹏飞眼里顿时火冒三丈,“净他娘的跟我玩虚的,别以为老子真不知你俩那小心思!可人当百众,你们以为能够悉数骗过?”
知道无法再演,刘祚晨吧唧吧唧嘴,斜睨了他一眼,道:“得了吧!您在城头上,还不是帮着庆亲王爷射出了冷箭?”
“住嘴!”陡然一声大喝,张鹏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恶狗,吃痛之余呲着牙咧开嘴。
怎么个情况?轿夫以及随从纷纷侧目。
“老子就知道!你他妈找来准没什么好事!说,何事需要我来帮衬?”
“……哪有事?还不是日子久了,没见到您老……”
“能不墨迹不?”
“呃!……您应该知道,援军三十万属于二皇子殿下,余下二十万是我伯父多年的旧部……”
说是帮衬,这事……可是不好把握!连皇上的心思都没有搞得明白,慌慌张张答应下来岂不是自寻烦恼?想着,赵鹏飞慌不迭地打断他的话,抬起眉头说道:“想多了,你!”
“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多想想应该没有错处,伴君如伴虎,大家都需小心性命才是!”
刘祚晨一席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城头上一支冷箭救了庆亲王爷的小命,皇上倘若真要追究还真是没法遮掩。说是有心射杀陈康无意间解了两虎相争之危?可他赵鹏飞,前期可是一直于庆亲王爷交好!虽说是眼目前在皇上面前卑躬屈膝,可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赵鹏飞可真心拿捏不准了。
看看站在远处的侍卫不时扫视过来,赵鹏飞压低声音说道:“皇上,因为刚才得到的消息,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像是准备将那三十万兵马留守。”
“……哦!那…太子殿下岂不是又要紧张起来了?”
“太子?!”
得到提醒,说着赵鹏飞苦笑一声,道:“现在来看,太子与皇上的关系进展不错,因为驻兵之事……,你我能看得准?”
此时的大安泰,老牌势力算是彻底被撵出了都城,新生势力必将如雨后春笋一般破土而出。
或许,皇上本心就是为了给太子一个全新的整治环境,可是,事与愿违,刘尚志不经意地举措,让皇上心生警戒之意。
也就是,放走了令皇上寝食难安的两位亲王一位郡王,很难让人不去揣摩他的用心,这不是别有用心?就是说破大天,皇上也不会相信!
从皇城追出城外的守军,竟然连叛军的影儿都没能见到,就算是皇城内堵上城门的假山巨石过于庞大,搬挪时间略有耽搁,可那点时间对于围堵战在一起的时间来说,还能更久?
显然,无论如何也是解释不清!
“依……下官之见,看不看得清不是关键,保持清醒的头脑保住自己以及家人的性命,乃是重中之重,不是?”
你他娘的!话说的倒是轻巧!你说能保住性命就能保住?再者说来,谁能跟你比?当朝驸马一个身份,工部侍郎以及爵位虽说是有名无实,毕竟还有当朝一等大将军之子的身份,再加上手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是那叫做炸药的物件,哪个不是被逼无奈,谁肯与你为敌?
当然,除了李家爷俩那样的傻缺!
“先想好如何能在皇上面前摆脱干系再谈论其它吧!”回手掀开轿帘子,赵鹏飞冷冷地扔下一句话便钻进了轿子。
是应该想个辙子!捏着鼻尖看着赵鹏飞的轿子渐行渐远,想着心事的刘祚晨立在当地良久,……
深宅大院,对于一般人而言,高大的门头足以对他们产生震慑,由此,大将军府并未在此次兵变中遭殃。
一路闷闷不乐,刘祚晨眼见得满面疮痍的民宅,心里便是堵得像是被人掩住了口鼻,这等祸国殃民的叛乱,都是源自权贵首脑之手!
视生命为草芥,即便一朝坐拥天下还能日久?
皇上一心想着他陈家江山千秋万代,真能保持的那般久远?
“刘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刘将军说您再不回府,就要亲自去找您去。”
吴江,老远见得刘祚晨牵着马,耷拉着脑袋走回来,慌不迭地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急促促地一口气说完,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找我?亏他想得出。京都城这么大又是刚刚回府平静,到处乱糟糟地,上哪找去?”
“嗨!谁说不是?可这老头……,啊不!是刘将军,看来也是个火暴脾气。”
应着话,将手里的缰绳揽到拴马柱上,吴江为自己的口误而有些脸红,讪讪地笑着,“您先回府,我去安排人到酒楼去取酒菜……”
“酒楼没受到波及?”
“哪能不遭殃!店铺也是一片狼藉,伍六一正领着一帮人收拾着呢。”
“嗯!”随口应了一声,刘祚晨心里更加不是个滋味了。
又不是圣人一个,看到别人的处境心里难受,轮到自己身上,不越发的难受除非是泥塑纸画的神仙了。
想着又要破费一大笔银子修葺,心里大骂着皇上以及众位亲王,刘祚晨不觉走进了前厅。
“怎么?”
见刘祚晨郁郁寡欢,刘尚志皱起眉头,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妙的感觉。
将见到赵鹏飞的前前后后仔细地说了一遍,听在刘尚志耳中,他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一脸懵逼的刘祚晨算是傻了眼,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值得如此好笑?
和蔼地看着侄子满头雾水的窘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意见?老子还他妈不想伺候了!”
这样的说法,很切合他刘尚志的脾性,就这么毫无顾虑地说将出来,还是将刘祚晨惊到了,迟疑地紧盯着他的双眼,心说,但愿您老就是一时气愤说说罢了。
不怪刘祚晨心惊,这要是当了真,被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了,还不给气的一个高蹦到房顶上?为刘家的将来考虑的面面俱到,现在的刘家人,按照老爷子规划的足迹而言,都得不遗余力为后世子孙争取到口碑以及声望。
“皇上不好伺候,可您老也得照顾一下老爷子的心思不是?依侄子估计,你不伺候皇上了不说对与错,老爷子会跟你急眼是肯定的事,……”
“都帮我瞒着不就是了!难不成你小子还敢出卖我?”
“不敢……,不敢!”
尴尬地挠着脑袋苦笑不已的刘祚晨,听的出来,好像是三伯其意已决。
“嗯!这还差不多!”说着,刘尚志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其实,伯父也不舍得朝夕相处的弟兄们,……有新兵也有老兵,将领自不必说。我拿他们当兄弟手足,他们也不将我当作外人看待……,确实有些不舍,唉!”
没有问为什么,刘祚晨一直以来都很尊重任何人的主张,就像想当初,自己一意孤行想要叛逃出府,面前的伯父还不是也没百般劝阻?
只要知道心意不坏,不是为恶也不是为了逍遥快活,其实,就足够了!不是吗?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了心中逞心如意的合理生活目标,就应该去拼搏一番,刘尚志一直认为刘祚晨做的不错,或者更应该说是相当不错!
不是?年轻一代首屈一指的商贾巨商,当之无愧!祖荫比他浓郁之人多了去了,哪一个就敢说比他刘祚晨出色?哪个有这小子这般胆识?搅得京都城人仰马翻,没事人一样还是活蹦乱跳,还要怎样?
“……您不伺候皇上了,那这二十万人马怎么安排?”
“安排?也就你看得起我!这时,估计皇上已经安排妥当了!”
“……不……会……吧!”
“会!”斩钉截铁地说着,刘尚志眯起双眼看向屋外,又说道:“被皇上疑虑之人,他不会让其身居高位,被皇上疑虑的势力……,他自然会想办法分解!就像…庆亲王,还不是多年前便被收了权?说是在朝为政,也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你想,我与庆亲王有何可比性?是吧?!”
想想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刘祚晨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迟疑着问道:“辞官不做,倘若是皇上准许。不能去军营,更是不能回海阳城老家,那您……去哪?住在京都城?”
咧开嘴呵呵笑着,刘尚志颇有意味地看着他,“老子打定主意了!以后跟你小子混!”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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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世道
曾经设想过,让祚辉和祚荣俩帮着完成心中的梦想,想到人各有志,也就打消了这念头。
谁成想,俩哥哥没盼到竟然盼来了老将一位。
对于伯父刘尚志的想法,刘祚晨也是左右为难,能有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能人相助自然是大有裨益,可想想老爷子暴跳如雷的样子,头皮就一阵阵发麻。
“三伯,您要不要……再…慎重考虑一番?”
期期艾艾地望着他,刘祚晨很期望他能够改变主意。
“考虑个屁!你小子没看出来?皇上马上就会找个由头罢了老子的官!老子这是自找了个台阶下!知道不?”
刘尚志和夏日蹲在荷叶上的青蛙一个模样,气鼓鼓地吹起腮帮子,响亮而又干脆,尤其那眼珠子瞪了个溜圆直欲脱眶而出,更是神似。
这哪能算是台阶?由云霄之上……踏进淤泥还差不多,一步一个台阶,即便是走下来那也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不是?心里腹诽着,刘祚晨嘴上仍是商量的语气,“三伯您再想想……我这小庙里哪能容得了您这尊大神?!”
“滚蛋!”
奢望着能够让他改变主意,不成想,换来一句“滚蛋”,也不敢面有异色挠着脑袋的刘祚晨,尴尬地笑笑便匆匆离开了前厅。
对于皇上的秉性,伯侄俩都有足够的认知,将会发生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诚心诚意帮助他,又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人际关系以及经年的社会经验丰富更是可遇不可求,倘若不是顾忌老爷子的看法,刘祚晨绝对会举起双手赞成。
……
侥幸藏匿于民宅或是钻进柴火垛的叛军,都被梳理了出来,绝无幸免,当场斩首处决!
零星的叛军,偶有狗急跳墙之辈,被发现之后自知绝难得到好下场,抱着临死也要逮住一个黄泉路上做伴之人的心思,或是皇城守军兵士,或是普通百姓,成为了又一批政治争端地牺牲品。
“日他娘的!”
听得,清晨从商铺回府的吴江说出所见所闻,刘尚志恨恨地骂了一句,再没过多表态。
刘祚晨知道,他是在骂皇上以及众位亲王为了个人目的干出人神共愤之事,吴江却觉得他是在骂那些丧失了人性的叛军兵士。
自古权势相争刀兵相见,受苦受难之人往往就是茫然无助的百姓,或者应该说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为了填饱肚子而活,却被叛军兵士逮着当做了垫背之人。
一个“冤”字只能说明没天理!
不是?那为何歹运不降到始作俑者头上!
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那更是没有天理可言,难道说罪孽的报应还要累加到一定程度?
没有办法以及能力去改变什么,起码不去助纣为虐,良心上或许还能过得去。想是这般想着,皇上是否能够答应辞官的请求,刘尚志心里很是没底。
“一会,我到皇宫跟皇上请罪……辞官!最好,你小子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
张了张嘴,终是点了点头的刘祚晨仔细想了想,偌大一座京都城,还真没有地儿可去,也不知他不让自己出府,是想到了什么。
庆亲王府已是人去楼空,估计早已被贴上了封条。
赵鹏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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