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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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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转换的话题,让皇上颇为诧异,茫然看着坐于身侧的微微低着头的皇太后,徒劳地连她一丝神情也看不到。

  “哀家问你,屋外的雪很大吗?”

  “回母后的话,雪下的的确很大。”

  “哦……,很大,会是多大呢?有……好多年未曾到雪地上走走了,唉!……”前言不搭后语,皇太后自顾自地喃喃自语着,满满都是失落的味道。

  皇上依然摸不透皇太后是怎样的心思,为何将话题又绕到屋外去了。心里隐隐有些烦躁,这般让人摸不着头脑,直叫他茫然不知所措。看着皇太后望向屋外方向陷入沉思,皇上屏住呼吸,唯恐惊扰到她。

  “你这样瞒住天下人,就像是屋外的寒雪,天寒地冻尚好,可终究见不得烈日更坚持不到春来到……,你说呢?”

  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皇上并不赞同皇太后这样的隐喻,一旦事情迸发出应有的效果,皇上坚信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用快刀斩乱麻的手段迅速解决,迅速到将不会有太多人反应过来。

  即便是,事后朝野上下有所非议,还有人敢于公然藐视皇威不成?皇上觉得,这,无关痛痒!只要是解决了让他寝食难安的内忧,这些个细微事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对于大安泰的长治久安乃至于江山社稷不被改姓,所有付出都应当是理所当然,包括诸位臣子的利益、生命。

  没有什么说辞和理由能够高于陈家皇室的威严!如是想着,重新坐于榻前的皇上,目中露出坚毅的目光。

第三十六章 深宫2

  “没懂吗?”

  皇太后微微蹙紧眉头,看向目光坚毅的皇上,隐隐有些失望。

  他在三个儿子当中,应该是最为出色的一个,有运筹帷幄的本事也有铁石一般的心肠!最是符合一代君王应有的风范!

  迟疑地看着皇太后面露不喜之色,皇上轻轻咬了一下后牙槽,摇了摇头。

  懂就是懂,不懂从不装懂,即便是所知颇深没能达到他认为的程度,他也从不轻言。

  经年的习惯坚守着这良好的习惯,以往已然证明,这对于管理朝政益处颇多。

  “人心最是复杂,更是微妙!真正读懂人心,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皇太后昏昏欲睡的样子,倘若不是嘴角微微斜起尽显不屑的神情,软绵绵的语气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梦中喃喃而语。

  说人心吗?皇上微微笑了起来。

  对于人性而言,他自认为有很高深的见解,多年以来不论操控的哪一次事件,无不是利用人心的弱点从而取得成功。

  可谓是无往而不利。

  私心、贪婪、懦弱、刚强……,哪一种心性暴漏,都将是致命的弱点。

  看来真是没懂,也或许是还未思虑到深处?思量着,皇太后轻轻抬起眼皮,她知道如若是直言让皇上怎样实施,定然是行不通。一个完整的计划,强加上另外一个人的思想必将不伦不论,一个弄不好影响到计划的顺利进展以及后果,皇太后自然心知肚明。

  她承认,皇上绝对是为了皇室利益从而采取的举措,这毋庸质疑。

  只是她隐隐心里有些不安,这次皇上闹出来的动静过于宏大,大有举国上下动荡的可能。

  荣王爷,经年之前便拥有不俗的势力。

  朝野上下,边关险地皆有众多老牌势力拥戴,因为前朝时期的常年征战从而结下的过命交情,重情重义的行武之人,将生命乃至一切都将情义二字摆在首位。

  大儿子靖亲王,本事前朝太子,曾经拥有过自己的太子殿,那是小朝廷的存在自然拥有众多的拥护者,特别是皇上即位之后刻意打压之下,虽说未曾伤及性命,可利益已被人取走了七成,岂会不记恨在心?

  一旦有人揭竿而起,必然蜂拥而至,为了宣泄心中的仇恨,为了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利益。

  三儿子庆亲王更是党羽众多,虽说不曾给予他重任,可他毕竟在朝议政,他予人的恩惠自然很多,比如兵部尚书在比如边关大将军刘尚武。

  就这三块料,一旦搅得风生水起……,如是想着的皇太后苦涩地暗自摇头不已。

  想要找到一种合适的说法,既能让皇上接受又不能影响到皇上的举措,皇太后发觉有些困难。

  久久不见皇太后说话,挺直腰杆正襟危坐的皇上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

  “哀家也有些累了,你……也回去安歇吧。”皇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她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想一个能够说服皇上的说辞,事情未曾发展到不可开交,应该还能来得及。

  ……

  用余光扫视着鱼贯而入的一应侍从,浑身打着摆子牙帮抖得“咯咯”作响,皇上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摆驾回御书房!”

  他知道,皇太后应该是有话未说完,他想,有必要仔细捋顺一番原计划,倘若哪里真有不足或是差强人意之处,现在调整一番为时不晚。

  虽然没有搞得明白皇太后的隐意,应该不是无的放矢毋庸置疑。

  哪里会有问题呢?龙撵上,扶住额头的皇上闭上了双眼,边关、州府衙门乃至戒备森严的京都,各方势力穿插如蛛网一般清晰出现在其脑海。

  皇叔荣王爷,可谓是势力雄厚遍布大安泰四处,看似宏大却也是致命的弱点,聚集有难度更是不好统御!皇上不相信荣王爷还能和多年以前一样披挂上阵。将其子嗣尽数斩于刀下,他认为这釜底抽薪的良策,被自己利用的已是出神入化。

  至于皇哥那里,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皇上有所忌讳却还真未将他们放在眼中,多年的打压已经是丧家之犬一般,即便是交战业已失了锐气!

  老三那里……

  “圣上……,御书房到了。”孙公公沙哑的嗓音还发着颤音,这么长时间真将他冻的不轻!

  “嗯!?”陡然睁开的双眼凶光毕露,很恼火于这立于龙撵旁的阉人打断思绪,皇上盯着他核桃一般沟壑纵横的老脸,满是厌恶的神情。

  心里陡然一紧,孙公公本就冻的瑟瑟发抖,此时更是两股战战,牙齿个个作响还得压低声音陪着笑脸,“…圣上……龙体要紧,屋外…寒冷,…切…莫…受了风寒……”

  “哼!”

  皇上未曾出言责罚,已经是汗流浃背的孙公公不由得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虽说皇上颇有恼怒之意,终归比丢了项上人头可是便宜多了!慌不迭地伸出手臂搀扶着皇上下了龙撵,孙公公觉得双腿软的像是刚出锅的面条一般,又软又滑!

  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现如今伺候着皇上也就罢了,还要时不时地往皇太后那里传送着消息。

  好在还算是机灵,好在还算是有些时运,就这般斡旋于大安泰两位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泰山北斗之间,竟然活到如今这年纪,孙公公有时想,老天爷有时还是颇为照顾自己这只瞎家雀……

  “尔等皆在御书房外候着,不得传唤不得入内!”

  孙公公乱七八糟想着,皇上一甩胳膊将脸拉的像挂面一般长,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推门进了屋。

  自然知道皇上因何而恼怒,将双手插进袖管里的孙公公,左右扫视了一番一应下属,暗自对皇上已是大骂不止,都说皇上你再也没有个一男半女,就这般睚眦必报的个性,定然是被上苍所不齿!活该!真是活该!

  倘若一位子嗣也没有,或者就像荣王爷那般,那岂不是更好!?

  如是想着,在廊檐下轻轻跺着麻木的双脚,孙公公竟然觉得心里暖和了好多。

第三十七章 人心


  御书房外,一应侍从跺脚的声音依稀可辨。

  不能违悖了皇太后的意愿将孙公公撵走或是处死,略施惩戒还是可以实施的,从而累及无辜之辈,一是不好过于显山漏水凸显孙公公,更主要的是对身边侍从阴奉阳违之举早就怀恨在心。

  皇上敢于拍着胸脯打包票,倘若皇太后问到任意一名侍从他的事,他们必将绝无遗漏的将所看、所知悉数和盘托出。

  虽说是被皇母知悉一举一动无伤大碍,可他心里却是很反感于并非心甘情愿地暴漏!

  主动与被动,坦诚与隐瞒。所变现出来的意义有着显著的不同。皇上如是想着,紧闭着嘴唇铁青着脸望向窗口的方向。

  起风了。

  呼呼地风声刮过树梢、房檐,也不知是风在嘶吼还是树梢、房檐被寒风肆虐从而哀怨着“呜呜”悲鸣。

  所有这些,皇上只是在脑中一掠而过,心中却是真真地挂念千里之外的爱女——如萱公主。

  海阳城的凤乡下雪了吗?是否也是这般劲风肆虐?从未出得皇城百里之外,远在他乡可曾感觉到生疏?……

  皇宫之中,皇上如是想着。住在刘府里的公主虽然隐隐有些想念于他,更多的感受却是刘府上下对“过年”的热忱,或者更应该说是期盼。

  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刘尚志和刘尚稷这哥俩也陆续回到了刘府。好家伙!阖府上下又是欢欣雀跃了一番。

  很喜欢于这样的氛围,如萱公主隐隐地发觉,这不仅单层次表现出亲情的表象,更多了看不清摸不着的凝聚力这种挚爱升华后的东西。

  从未体会到这种感觉让公主轻易便捕捉到了它的存在。更深层次的体会是,她与皇哥俩跟刘府上下人等显得格格不入,即便是同桌就餐或是同坐侃侃而谈也绝难融合其中。

  “我用四十多年的时间坚守我的名望与本心,如今看来,也许无法得偿所愿了……”

  端着茶杯送到唇边的三皇子,微微一顿将茶杯复又放下,若有所思地望向刘尚武满脸地苦涩模样,没有说话。

  “名望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至于本心……,你还想着做恶人不成?”刘尚志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三皇子殿下,满是调侃地味道,说完竟是爽朗地笑了起来。

  作为外人的公主和皇子殿下听不出来,刘尚志和刘尚稷却能听得出笑声背后的无奈。

  随着刘尚志的笑声,皇子殿下挑起唇角微微笑着,说道:“声望,依本殿下理解应该就是官声民望,不能苟同于花花轿子人抬人的说法……”

  “就是!还是皇子殿下理解深刻!”刘尚稷未等他说完,抢先说着,“二哥你也真能整笑话,关公门前卖大刀也就罢了,在孔夫子门前卖字画岂不是自取其辱?……”

  这老哥仨,配合默契地意有所指,精明如公主掩着嘴笑着刘尚稷的插科打诨,偷偷瞄了一眼挠着脑袋的刘祚晨,轻轻放下了手。

  刘尚稷的话,在三皇子殿下听来就是马屁味十足,将他比作是孔夫子很是长脸的说辞。心中很是自得,惬意地重新拾起茶杯轻轻吹着,一副高深莫测的做派。

  他能够听出刘尚武话里的意味,虽然没有明说怎样,起码也表明了一个态度,一个让他好交差给皇上的态度,更是一个让他心中略定的态度。虽然,刘尚武说是也许。

  目前来说,还有什么比如此表态更为重要?皇子殿下知道,皇上不是派他来游山玩水更不是让他来无所事事。

  能不能发现问题,能否从刘家人的只字片语当中听出别的味道,那可就不太好说了……,但他知道自己会尽心尽力。

  如萱公主仔细回味着适才刘尚武的话,隐隐地失落与无奈掺杂其中,令她竟是有些可怜于他。什么事情事关如此重大,她并不知情,为何他如此惆怅为何当着她自己与皇哥的面如此说将出来,也是令她满头的雾水。

  想想其父皇从未将她与皇哥打发的如此遥远,恍然间觉得,事情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好像或许真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并且与刘尚武有着很大的关联。

  能是何事?暗暗想着,如萱公主又偷偷望向刘祚晨。

  四目相对,刘祚晨讪讪地笑了笑,“再过两天便是年三十了,敢问两位伯父,可为小侄准备好了压岁钱?可是要将历年来的压岁钱一并补齐吆。”

  这都快被愁死了,你这小子竟然还在想着那一脚踢不倒的小钱?这,确实让刘尚武心里恼怒不堪,烦躁躁地瞅了儿子一眼,当着两位贵人的面,终究是没有发作。

  已然知情的老哥俩更是瞠目结舌,什么情况这是?难不成这小子毫不知情?本想着设个圈套,套套皇子殿下的口风,这小子这般搅和,岂不是乱了阵法?

  想想也是绝无可能他不知情,刘尚志翻了翻白眼,“你小子还好意思开口提钱?不敢说你是大安泰首屈一指,想必也是屈指可数……”

  “就是!这小子已经钻到钱眼里去了!”手指着刘祚晨的刘尚稷,呵呵笑着看向如萱公主。

  “他呀……,抠得要命,令我到街上吃最便宜的包子,就连出府给我买糖葫芦都是每次一只,就像刘将军所说,钻到钱眼里去了,毋庸置疑。”

  “真的!?”陡然睁大了双眼,老哥俩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每天的糖葫芦都是从刘祚凯那几个小子手里骗来的,你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将眼珠子瞪出眼眶?刘祚晨腹诽着,心里更是郁闷透顶,刻意打断他们的谈话引向别处,就是担心老子话多有失。春节过后,公主与皇子俩回到京都城,仔细地将在刘府的所见所闻说与皇上听,谁知那只老狐狸又要生出什么样的心思?

  皇子殿下因其打着岔将话题引向别处,也是有些愠怒,心说,你这小子就是货真价实的搅屎棍一根,京都城里搅和回到凤乡刘府里说个话也要搅和一通!还有妹妹也是,跟着刘祚晨的话题竟是相谈甚欢!

  “当然是真的,刘将军不信问问他,可曾冤枉过他?”

  “哦!……”

  不约而同的老哥俩,微微张圆了嘴巴,看看刘祚晨再看看如萱公主,彼此对视一眼,心里暗说,在长辈面前秀恩爱怎么也不见她臊得慌?照这情形来看,这如萱公主的心性还算是善良,只是不知是否因为刚刚接触,是否是其伪装。

 

第三十八章 语不惊人誓不休1

  年三十。

  大红色的对联是门便张贴上,大红色的新灯笼挂在房檐廊道上,从厨房飘出的香味久久不散,合着阖府上下人等的喜形于色,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喜庆!

  也许是不忍心落到打扫干净的院落,或许是被升腾而起的热情所驱,天空飘落着的雪花,晃晃悠悠地一副慵懒无力的样子。

  如萱公主瞥了一眼陪在身边的于是皇子妃,看向玻璃窗外穿梭于雪花中忙里忙外的身影。

  “公主想家了?”

  “……嗯,有那么一点。”转过脸,如萱公主渐渐潮红了脸,“嫂嫂您就……不想家?”

  家?浙州父母那里是家,皇宫大内中的皇子寓所是家,刘府这里……应该也算是家。应该想哪一个家?于是心里像是被公主扔进一颗石子,一圈圈涟漪由心底荡起。

  “你皇哥在这里,……这里就是家,他在哪里……那里就是家!”

  如萱公主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

  “瞧……,祚晨跑过来了,估计是中午的宴席要开始了。”看到刘祚晨的身影,于是笑道:“这家伙,对公主真是上心,总是亲自来唤您。”

  从拐角处刚一冒头,如萱公主便见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应该是比于是看到的还要早上几分,习惯了随时向必经之路看上一眼,更是习惯了看到他不时眨动着狡黠的双眼。

  一团和气,其乐融融!

  不同于皇室一年一度的成员餐会,刘府更多体现出来的是融洽的氛围,没有刻意的言辞,更是没有几十桌的排场上对面不相识的尴尬。除夕夜,自懂事起收到了最少一次的压岁钱——整整一百个铜子用红绳串起来的“斧头”。

  多日不见的老刘头被“五粮液”熏红了脸,刘尚武哥仨更是面红耳赤,话语间就像是含着满口的酒菜,含混而不清。

  三皇子殿下终是被那哥仨轮番攻陷,“新……年……,初一…呃…,京都官场…又要…地震了!很快……很快…便会辐射…辐射到地方!……乃至边关!”

  断断续续的话,就像是连番惊雷震得众人皆是心口发闷,鸦雀无声……

  老刘烈望着他失神,刘尚武哥仨看着他直喘粗气,如萱公主环顾一周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压岁钱……

  “噗通……,啪……”

  “唉吆…,快…快扶着殿下回屋歇息……”霍然起身的老刘头疾声吩咐着,这还了得?皇子殿下醉酒事小,可是不能让他有所闪失,更何况还有一位头脑清醒的如萱公主在场。

  老哥仨加上刘祚晨小哥三,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倘若不是鼾声如雷,将烂醉如泥滑落椅子之下的皇子殿下比作是死猪一只,绝不为过。

  ……

  “你们那里可有动静?”

  刘尚武摸了一把被酒烧红而火烫的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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