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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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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新局1

  一见钟情?刘祚晨也不知道是与不是。

  朦朦胧胧的好感,完全不考虑她是仇家的亲外甥,刘祚晨也不知他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多年前还一直在排斥这段婚配,为何突然之间就改变了看法,并且是不由自主的改变,这让他很费解,潜意识里的提防就这样瓦解了?

  一路晃荡着,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大将军府里。

  “公子,后厨为您热着饭菜……”

  “张叔,我吃过了。对了,你招呼一声吴江叔到我屋里来一趟。”

  张康答应一声,心里徒自寻思着,肯定不能在李子钦府里就餐,或许是回来的路上吃过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刘祚晨会和如萱公主,在经常光顾的包子铺吃了个饱。

  对付李弓虽的事情,既然已经当面下了通牒,刘祚晨自然不会轻言放弃,将吴江唤来商议个办法势在必行。同时,也好侧面看看这几年来,吴江有了怎样的变化是其一,再者,不经过和他细说,也有些担心彼此间留下芥蒂。

  “吴叔,他们几个新来京都的弟兄路况不熟,明天…,不论是安排哪位叔叔领着他们熟悉一下,都不要急于出手。”

  “这几天就动手?您刚来京都,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吴江不无忧虑地说道。

  长时间安逸,吴江显然已经消磨掉了不少锐气,刘祚晨不喜欢这样的成熟,或者是不应该称之为成熟更应该称之为中庸之道,这和他刘祚晨一贯的主张大相径庭。绝不盛气凌人,但不代表被人欺凌还要忍气吞声。

  不说是李弓虽踢断张康的腿是怎样一种心态,就那不将刘祚晨放在眼中,就让他愤恨不已。倘若是一直都在京都,他李弓虽即便是有这样的打算,真就敢于太岁头上动土?显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平安无事,必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也同时说明,李家父子俩这几年来在皇上面前得势,贼心不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刘祚晨绝对不允许他爷俩这般嚣张跋扈,起码也要给那些围着那爷俩的狗崽子们以颜色瞧瞧,大将军府刘家不是鸡鸣狗盗之徒可以窥觑冒犯的,即便是随从也是不能冒犯。

  “已经给李弓虽下了通牒,绝不能偃旗息鼓就这般算了,即便是张康叔有所反对,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刘祚晨说着,看向屋外的夜色,他清楚的记得,多年前为李弓虽设伏时,也是吴江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吴江眼里可是闪亮着异样的光彩,哪像现在这般懈怠?

  “我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吴江答应着,退出了房间,一直走出辕门口,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经过八年前的那段往事,吴江认识到人生的短暂生命的珍贵,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京都城大大小小的官员便被斩了无数,生前在人前吆五喝六风光招摇,恐怕就是到死都不明白为何轻易就葬送了性命。

  在这虎豹横行的京都城,真是谁也不敢得罪谁也不敢轻视,那徐载波不见经传却大有鲤鱼跃龙门之势,借助皇威可谓是呼风唤雨,丧命在其手下的官员可真不在少数。

  感悟不到轻于鸿毛或是重于泰山的境界,仅仅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吴江也就越发的珍惜,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如是想着的吴江,抬头看看天色,急匆匆地向偏房走去。

  大将军府很安静,起码在刘祚晨看来是这样,没有老爷子在也没有表姐于是在,刘祚晨不知道张康是否在招呼着一干人等在偷偷喝酒,也不知道他们在相互吹嘘着或是高谈阔论着什么。

  不去理会他们做什么想什么,刘祚晨在想着如萱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想,也不知道她知否也在想着自己,心里却是隐隐地有些激动,至于为什么激动也是搞不明白。

  就这样,满脑子都是如萱公主的一颦一笑,慢慢进入梦乡……

  “公子,该起来吃早餐了,没事我就先到酒楼去了。”

  答应一声的刘祚晨,睁开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做了一夜的梦脑子昏昏沉沉,就像是宿醉未醒。

  应该到庆亲王府去拜见王爷去了,嘴里咕唸着的刘祚晨,摸摸发胀的脑袋,仔细捋顺着思绪。

  “嚯!几年未见,混小子越发的英俊了,可是不像刘烈那歪瓜劣枣。”

  像是对老刘头很有成见,庆亲王爷竟把他比做了歪瓜裂枣,刘祚晨就以现在老爷子的模样看,年轻时不说是风流倜傥也必然是相貌堂堂。刘祚晨如是想着,也不和王爷犟嘴,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王爷,听说是朝廷要对石国出兵了?”

  猛地瞪大了双眼,庆亲王爷吃惊地问道:“这事……,你怎么能知道?”

  “看来,塔孜王爷的猜测是真的。”刘祚晨笑了笑,说着心里在想,至于这么吃惊吗?好像是多大的机密似的,人家塔孜王爷都预想到将来朝廷有可能的举动了,难道你还被蒙在鼓里?

  原来是和塔孜王爷见过面,庆亲王爷心下顿时释然了,庆亲王爷吃惊是担心刘祚晨得知消息的渠道,倘若是从李子钦那里得到消息,唯一的解释就是阵营关系又复杂了,看来还不至于那么糟糕。

  昨夜里,庆亲王爷得到消息,刘祚晨只身进了李子钦府邸,如萱公主出府相送表现的相当亲昵,晚上还到刘祚晨的酒楼同三皇子殿下共进晚餐。

  这样的消息,对于看重阵营立场关系的庆亲王爷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起码,庆亲王爷认为,这多年来为刘祚晨可是付出了挺多,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就偏离了自己掌握的轨道,这是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塔孜王爷?那只老狐狸,跟你说了什么?”请亲王爷认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就好。毕竟,现在的刘祚晨也不是前几年那个小破孩了,有些事情应该有些看法也应该分清楚一些厉害关系了。

  简答的将塔孜王爷的分析说了一遍,只是特意隐去了驻商事宜,因为刘祚晨所关心的是,进攻石国之后会不会像塔孜王爷所说的那样,安泰有可能进攻大食国从而波及到老爹。

  “对石国进攻的领兵将领,是李海已经是毋庸置疑……”脱口而出的庆亲王爷,骤然戛然而止,他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将深层次的东西向刘祚晨披露,这样,将是把整个安泰隐而不见的各方面实力,都和眼前这个小子和盘托出。庆亲王爷在权衡着利弊,同时也在猜赌,赌刘祚晨就是会站在自己这一方正营。

  不知道庆亲王爷是端着怎样的心思,刘祚晨就见他表情凝重,隐隐猜测着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同样凝重的跟庆亲王爷对视一眼,便默不作声等着他细说。

  “说给你听听吧!回头,你老子进京都了,也好一起参考一下。”

  庆亲王爷又特意提到刘祚晨的老子刘尚武,刘祚晨哪能不知其意,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再说,你这老狐狸就不能玩点新鲜的把戏?

  “李海就是李子钦的长子,此次对石国出兵必然是大功一件……”说到此,庆亲王爷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皇上如今应该很乐意看到有一个国家被收入囊中,并且,石国将是他征战西域各国的跳板,借助于有利的地形,就像塔孜王爷猜测的那样,基本可以断定,和大食国开战已是定局。”

  “定局?”

  刘祚晨想不明白,征战他国路途遥远势必是劳民伤财,这种举措应该有很多人反对才是,为何就成了定局?这和皇上一直标榜的仁爱天下可是相悖太远。

  深深看了刘祚晨一眼,庆亲王爷暗自思量,这刘祚晨看起来睿智,不过还是年轻毛嫩,一些事情根本就看不透彻。如今的安泰官场被皇上八年前一番大刀阔斧,已经是面目全非,一些老牌的阵营势力大大受挫,即便是有些看法也是不敢轻易表露,新生势力又步步紧逼,得到皇上别有用心的默许,利益已经改换门庭。

  可以说,新生势力和老牌势力,现在已经是旗鼓相当。新老彼此对掐之余,皇上自然是很乐意看到,只要哪一方稍微过盛,只消轻轻动动手指,杠杆还是一样的平稳。

  这时的大安泰,皇上已经不顾虑内患,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征战外域扩充疆域载入史册,一代帝王在统治的疆域上没有进展,还谈什么名垂千古?

  于是,庆亲王爷也不和刘祚晨解释过多,“疆域,是皇上目前最为感兴趣的事情。皇上不会容忍一个曾经向自己俯首称臣的国度,在他自己眼皮底下崛起。另投他国的石国将是皇上对他国的警告,大食国将是正式征战的疆场。”

  “你也知道,距离大食国最近的大军就是你老子,本王与你老子的关系自然不必细说,大食国与本王多年的交际,你也略有知晓,所以说,有些事情绝对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般简单。”

  庆亲王爷,刻意笼统的说法,还是让刘祚晨看出了猫腻,合着是皇上在沉寂几年之后,对外征战的同时又要对军方势力开始洗牌了。

第十五章 新局2

  明明听出好些个问题,刘祚晨就是不肯出言相询,心里有所决断,等着他老爹从边关进京都复命再做商讨,总比在庆亲王爷面前露衬要好得多。

  首先,刘祚晨还是比较排斥庆亲王爷的居心,游走在边缘不和他有过甚的交际,他一直认为很有必要。

  看着刘祚晨狡黠地眨动着双眼,庆亲王爷就险些气结,这混账小子装傻充愣的功夫又见长了。明明话里话外特意留有破绽好要让刘祚晨相询,自己这里也就顺水推舟将一些事情点破,可这小子就是不肯上道。

  他娘的,这几年在这小子身上费得功夫都白瞎了,不行,庆亲王爷如是想着,又说道:“想必,八年前京都城的事情,你也会有些看法,说说看,倘若边关军队也来这样一场,涉及到你老子,你会有何感想?”

  这就是赶鸭子上架的节奏!

  “呃!……,能有何想法?相信我老子不至于糊涂吧!”

  一脸无辜的刘祚晨,轻声说着,在庆亲王爷看来就是一副欠管教的模样,这算是什么?一退六二五,他小子将自己推了个干干净净,连句委婉的话都说的这般让人不待见。这是糊涂不糊涂的事儿?脑子清醒的多了去了,还不是照样被皇上摘了脑袋?

  是操之过急了,还是期望太多了。暗自想着的庆亲王爷,暗暗地长吁了一口气,敲打一番这小子不是不行,可毕竟他刘祚晨身份过于敏感,大将军之子、皇封工部侍郎、还是当朝驸马,这一系列的头衔还真是让人顾虑重重。

  将他偷偷对外贸易的事露出口风?忖量一番的庆亲王爷又是暗暗地摇了摇头,刘祚晨目前在皇上眼中,还是香饽饽一个,起码每年接济贫苦流民就为朝廷省下了大笔的开销。

  被有心人顺藤摸瓜,查到是他庆亲王爷透出的口风,让皇上暗自窃喜更是让自己的阵营关系越发的不好收拾,有百害而无一利。打不着鹿,就不让鹿吃草,这种办法于事无补。还是要从刘尚武那里着手比较妥当,实在山穷水尽之时撕破脸皮,那也不迟。

  如是想着的庆亲王爷不动声色地笑笑,“是个孝顺的孩子!本王,一会到宫里去给皇太后请安,你……”

  “哦,您忙,您忙。”

  惹得庆亲王爷不待见了,这明显就是委婉谢客,刘祚晨讪讪地笑着,拜别离府。

  就像庆亲王爷和兵部尚书赵鹏飞,刘祚晨也估算不出倘若没有老爷子或是老子的关系,是否能够维持下去,就以他这种分明的厌憎态度来讲,还真是不能和意见相左的人长期交往。

  不喜欢他们的行事风格,更不喜欢他们的隐晦心思。该出手时绝不手软,该筹谋的事情事必躬亲,就应该是这样一种处事风格,想要别人为你卖命,那也得拿出做够的诚信足够让人信任的理由来!如是想着的刘祚晨,回身看了一眼庆亲王府的大门,撇了一下嘴扬长而去。

  意兴阑珊地回到大将军府,刚刚翻身下马,门阍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公子,刚不久宫里来人传话,说是太子殿下邀您进宫叙话。”接过刘祚晨手里的缰绳,门阍说着并没有急着将马匹牵走,从不喜欢做轿子的公子爷骑马在京都城东奔西走,也算是令人津津乐道的事情,特别是大将军府里的轿夫们,更是闲的蛋痛时,更是夸张地吹嘘整天无所事事。

  消息收到的也快,这行动也确实够迅速!蹙紧眉头的刘祚晨暗说,自己的商铺还没踏足一步,这宫里倒是要去两次了,真不知是为他们活的还是为自己而活,郁闷地接过缰绳心里嘀咕着,这京都真他妈不是人待得地儿。

  进了皇宫,还真能先到太子那里?就算是皇上嘴上不说,势必心里也是膈应的慌,这还没让位就让你小子不待见了?过后给你一只小鞋穿,岂不是自讨苦吃?

  在养心殿外找到的孙公公说,今儿个皇上未上早朝,心情很是愉悦。

  确实是心情不错,跟皇上见礼之后的刘祚晨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不知出于怎样的原因,脸上红晕隐现的皇上挥手赶走了孙公公,亲手重新冲泡起了新茶。

  皇上就像是自家的老者一般的和蔼,已经完成了温杯、洗茶的步骤,正在有条不紊地冲泡茶叶,这时微微抬起头,问道:“对茶有所了解不?说来听听。”

  说实在话,刘祚晨对于茶叶的认识,只是简单停留在解渴的认知当中,对于茶的诗句倒是知道几首。

  “千挑万选白云间,铜锅焙炒柴火煎。泥壶醇香增诗趣,瓷瓯碧翠泯忧欢。老聃悟道养雅志,元亮清谈祛俗喧。不经涅槃渡心劫,怎保本源一片鲜。”

  “呵呵呵……,这是王心鉴的诗句。”递给刘祚晨一杯茶水,皇上看着刘祚晨的眼睛,又说道:“朕,不喜欢附庸风雅,但对于茶的认识,还是有别于人。”

  刘祚晨猜不透皇上端的是怎样的心思,微微笑着不敢有甚异色,默默做个忠实的听众,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茶叶生于白云间,……有些过于飘渺,不是很实在应该是文人墨客刻意追求的风雅。茶,就相似于芸芸众生,没有选择也得一争朝露晚阳,总得努力成长起来不是?能够选择的,只是努力长成厚实宽阔的老叶,或许……,这样就不会被采茶人摘取,也就免于被沸水煎煮的命运。”

  静静的听着皇上自顾自的叙说,刘祚晨端着茶杯愣是一口未喝,这样的理解方式很容易理解,恍然间好似明白了一些什么,懵懂之中又抓不住要点,不由得微微蹙紧眉头深思起来。

  “人,也是如此!从出生就注定了这一生的使命,或是为自己或是为家人总得做点什么,就好比一片茶叶总得告诉世人它就是一片叶子,生来就为茶树摄取光华雨露,落了成为茶树的养分。朕,有时想……,茶叶倘若有能力,绝对不会愿意被人任意采摘。”

  这一席话,皇上说的是有原由的,在其统治下的江山里,旦凡有点风吹草动怎能没有丝毫察觉?好在,眼前这个小子还算令他满意,一旦哪里出现流民或是匪祸,总是不遗余力地出手,或是赈济灾民或是带人围剿,这让他心里很欣慰。

  喜欢或是欣赏,并不代表皇上就会纵容他刘祚晨羽翼丰满之时另有它想。当得到消息,说是刘祚晨和如萱公主俩相见还算融洽,心里更是喜不自胜,隐隐有些担心的过往,也是让皇上安心了不少。

  “朕,就是随便说说,你也不必思虑过多。”

  见刘祚晨如有所思的样子,皇上知道,他是听明白了话里隐含的意味,至于领悟多少,相信他慢慢都会明白。

  确实是明白了,刘祚晨不仅明白了皇上话中的隐意,也是明白了皇上的部分心性,视草芥有生命是他皇上标榜的仁爱天下之心,反过来讲呢?岂不就是视生命为草芥,随着他的意愿可以随手采摘?

  刘祚晨不知道这样的论断是否就是正确,但仅对比与八年前皇上发动的朝堂变动,应该十有八玖可以确定。憨憨地笑着也不去特意掩饰深思心有所感,“圣上金玉良言,让微臣收益颇多,多谢皇上点拨,至此微臣也就不会太过迷茫了。”话是这样说出了口,但刘祚晨却不能把自己比作死物一样的叶子,人是有思想有行动能力的,他如是想着。

  听众也不能是泥塑一般没有思想,人家说是随便说说还能真当台阶?此时表露一番真真假假的心迹,刘祚晨认为太有必要了。话意也算是明显,在皇上这个采茶人眼里,一片能被随时采摘下来的新茶,还有能力抗争?显然,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最起码目前的刘祚晨没有抗争的能了。但刘祚晨却不能把自己比作死物一样的叶子,人是有思想有行动能力的,

  哈哈哈……,皇上大笑出声,心里说,孺子可教!

  “来,朕,再为你添一杯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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