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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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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在看您赵尚书红光满面,猜想着是有何喜事!”刘祚晨堆起满脸的笑,说道。

  “屁喜事!没被皇上赏碗刀削面,就不错了!还他娘的红光满面,你小子就会睁眼说瞎话!”想起今日早朝之上,赵鹏飞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虽说尚且未能涉及到兵部一员,这狗咬狗般的胡乱咬下去,那也是没准的事。

  怕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立刻就是一蹶子踢了回来,刘祚晨心里更是不解了,“赵尚书……,那刀削面是什么玩意?”

  “咔!”抬手一抹脖子,斜着嘴角发出咔地一声,赵鹏飞看向府里的方向,“老东西在府里?”

  “呃!啊!?我爷爷在呢!”刘祚晨直愣愣的回答着,心想,不就是罗建业那点破事,怎么还发展到砍脑袋的地步了?看看跟在身侧的表姐于是和张康俩人,有心回到府里听个动jìng,又舍不得酒楼那里有人来白送银子。

  “走,快去快回。”吆喝一声的刘祚晨已是心急如焚,去转上一个圈让表姐在哪里应酬着,可得赶紧回来。刘祚晨如是想着,骑在马上催促着轿夫脚下加把劲,便用力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表情上看来刘祚晨是被吓着了,赵鹏飞可不认为真的能让刘祚晨害怕,就他只身火烧李子钦寝楼,再只身整的靖亲王府一团糟,那一件事情是胆小之辈能够做出来的?

  真不知这老刘烈怎么调…教出来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孙子,都说虎父无犬子,这算虎爷无犬孙?自认为是刘烈教导有关的赵鹏飞,微微摇了摇脑袋,原本京都风平浪静自从这混小子进了京都城,真算是一浪盖过一浪的折腾,此时真是看不出是皇上借了刘祚晨的势,还是刘祚晨借了皇上的势。

  “你这人,脸皮忒厚!怎么又来了?”没人通报,这赵鹏飞便进了大将军府,老刘头也不在意,毕竟还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前几日的赤红白咧,他赵鹏飞不放在心上,刘烈更是不去介yì,何况是刘烈给人家赵鹏飞难堪。

  恨恨地瞅了刘烈一眼,赵鹏飞说道:“你这老东西,说话就是没遮拦,我这细皮嫩肉的脸,你孙子刚才还说是红光满面来着,到你嘴里就成了厚脸皮!?不是你老眼昏花就是瞎了,对!就是瞎!”

  打jià是打不过刘烈,一时半刻在嘴上还是能沾点便宜,当然,这也得看老刘烈心情如何。

  显然,刘烈今儿个心情还算不错。

  “说吧,有什么事儿来我这里诉苦了?还是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刘烈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沏茶倒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不像上次赵鹏飞来大将军府,椅子没有坐热乎茶水也没喝上一杯。

  “被你个老东西猜中了!”

  “啊!?什么玩意?我……猜什么了我?”

  “别他娘的给我装糊涂,你不是说皇上要重整河山?”

  停下手里的动作,刘烈满脸凝重,“出事了?”

  真是想不明白,他刘烈也不在朝为官更是回来京都不久,怎么就嗅出了这般敏感的味道,赵鹏飞郁闷地翻着白眼,“是出乱子了,恐怕…恐怕是会愈演愈烈!”

  “如此严重?时间不对啊?”

  “时间不对?这话……听不明白。”赵鹏飞更加疑惑了。

  “先说说,出了什么乱子再给你解释。”刘烈并不直接回答,听听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更能印证他心中的猜想。

  赵鹏飞一五一十的将朝堂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仔细想了想绝无遗漏,“就这么多了,你说,这是不是罗建业事情的后遗症?”

  听了赵鹏飞的话,刘烈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良久才缓缓说道:“罗建业亏空国库的事情只是个引子,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借口,事情那么久这才露出端倪,包括户部以往的劣迹,我估计……是皇上刻意为之蓄谋已久!”

  “有这般复杂?这心思也……也忒……”

  赵鹏飞咕唸着,也了半天也没说的明白。

  “你也不用过分担心,皇上心里有数该将谁绳之以法,该放谁一马早已心有定数,你想,他再有本事再有算计,这天xià他一个人能够打理的过来?该干嘛干嘛,想要摘了你的脑袋当球踢的时候再说。”老刘头说完,苦笑一声,“毕竟,命是自己的,谁也不肯轻易葬送了,不是?”

  蹙紧眉头看了一眼刘烈,赵鹏飞心里心潮起伏,到时再说可以说就是给了一个交代,皇上真要摘了自己的脑袋,不说刘烈有何办法解决,就从话语间透漏出来的意味,不难听的出来,他刘烈绝不会袖手旁观。

  


第四十三章 心思1


  

  “实不相瞒,我是从庆亲王爷那里过来,一致认为此时绝不可轻举妄动。”赵鹏飞轻轻叹了口气,又说道:“可,整天围着我转的一帮子下属,无头苍蝇一般,却又无法明言相告。”

  就是这样,职位越高责任越大,对朝廷对下属都要有一个比较满意的交代,并且还要自己得到保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哪是那般容易的事情。一个操作不当,被别有用心之人巧言进谏,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礼部周涛就是个鲜明的个例,也未曾存有谋反之心,想着自己的安危想着至交的安危,紧急商议着如何应对皇上有可能的举措,结果就被皇上当堂摘了顶戴花翎。皇上一心拿他开刀杀鸡给猴看,诸位官员心里自然心生警觉,纠合阵营势力对抗皇威,那只是自讨苦吃。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皇上对于各位臣子的贪赃枉法之事,不可能不了然于胸,前期发现端倪不加以整治,此时秋后算账,也是破费心思不是?”老刘头说完摇了摇头,又道:“我,就是一介武夫,不懂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略之策,对于这般做法,也是颇为费解。”

  “这又有何难解?大安泰都是皇上囊中之物,哪个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不成。”赵鹏飞黯然说道。

  事实即是如此,大安泰的皇上作为一手遮天的君王,他可以容忍臣子相互褒贬,也可以容忍臣子们贪赃枉法,却不能容忍臣子们联起手来对抗皇威,虽然他的容忍是别有用心!

  皇上可以算计天xià之人,美其名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天xià人绝不可以算计于他,算计当今皇上就是谋逆,就是对抗皇威的忤逆大罪!

  “如此说来,国库马上就能充盈起来,皇上又可以高枕无忧了。这说起来,也算是好事一桩,躲过这次风头之后,如你一般大臣们岂不又是安逸的日子到了?”

  “何以见得?”赵鹏飞斜着眼睛看向刘烈,心说,你这就是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个衙门的碎碎事情还能少了不成?不说大事就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够人焦头烂额了,就说兵部,下属们因为上下级关xì对于权势之争常有摩擦,你这里要补充军械,他那里需要补充军服,又得老兵退役招募新兵……,想想都头昏脑胀。

  “查处了众多的贪赃枉法官员,抄家势在必行不是?”轻轻呷一口茶水,刘烈道:“国库充盈了,官场重新洗牌了,皇上怎能不高枕无忧,你等怎能不安逸!”

  “哼!安逸个屁!谁知道皇上他安的什么心,或许想着发起战事扩大疆域……,呃!这……,不会被本官胡诌到点子上了吧!?”赵鹏飞被自己的话也吓了一跳,本是无心瞎咧咧发牢骚,竟然说到了这岔子上。

  “嘶……”

  刘烈直吸冷气,说时无心听起来却是别有滋味,如此说法,不是不可能。

  就像是百姓过日子一样,没银子的时候,紧紧巴巴地艰难度日,腰包鼓了起来呢?自然第一时间向脸上贴金,人前显耀在所难免,或者买上几亩地或者置办宅院。

  皇上国库充实了会怎样?

  俩经年好友,深深思索了起来。

  “可热死我了,这一路……”唠叨着进屋的刘祚晨,跨进门槛就发现了那老哥俩的神色有些异常。

  心里怀着心思的刘祚晨急三火四地赶了回来,一心想着尽快赶回府里探听点消息,到得酒楼之后,和一班大臣们寒暄着也是心急如焚,自知从他们嘴里也套不出有价值的消息。

  就像他刘祚晨预想的一样,和表姐俩挨个房间见过礼,手里的银票已是攥了一大把。

  因为有心事,刘祚晨也顾不的细数,一并将银票塞到表姐手里,马不停蹄地回了府,只知道表姐于是已是喜上眉梢,攥着手里的一大把银票,差点乐歪了嘴。估计长这么大也不一定见过如此数量的银票,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一半是她自己所有。

  “姐,看你那财迷相,正式开业还会有一波,就等着收银票吧你,你先在酒楼应付着,我回府有点事。”

  “去吧,去吧!”

  于是姑娘此时已经彻底推翻了她自己对刘祚晨的看法,既然不是骗她,尚且大把的银票一股脑塞到她手里,哪里还管他刘祚晨回府不回,数着手里的银票,根本就没看刘祚晨急匆匆地离开酒楼。

  “就没个安稳样,火烧屁股似的!”被刘祚晨打断思绪,老刘头三分微皱的眉头,又紧皱了七分。

  走时心情还好好的,这转眼间到酒楼去打了一个来回的时间,怎的又郁闷了?腹诽着的刘祚晨哪敢顶撞于老爷子,讪讪地笑着,“热坏了,喝杯茶水解解渴。”

  你小子不在酒楼陪着那一帮酒囊饭袋喝茶,马不停蹄地跑回府里来喝,也不见得你大将军府里的茶就是好过酒楼的茶,如此心急火燎,还不知你小子那点心思?赵鹏飞想着,翻过来一个茶杯倒满。

  “谢谢赵尚书!”

  刘祚晨一贯的嬉皮笑脸,赵鹏飞已经习以为常,心里还有心事也懒得回话,猛然想起,到了酒楼那帮子大臣们绝不会空手贺喜,问道:“喜钱,收的不少吧?”

  屁颠屁颠地跑回府里,又不是来听你这些?刘祚晨想着,挠挠脑袋,“还真没个准数,都塞到表姐手里了,估计有个几万两的样子。”

  “咳咳……”

  老刘头一阵急咳,心里不惊那是假话,这小子就像是聚宝盆一样,这不?银票自动向他身上粘,就像是应该如此一般,几万两银子,一壶茶水两人还未喝完,又到手了。

  “没见过银子似的,几万两的事,差点让茶水呛……,呵呵呵……”赵鹏飞忍俊不禁,能让老刘烈如此出糗的事情,的确是不多。想说是“呛死”太不吉利,再者好不容易今儿个能够和颜悦色跟他说话,也不想破坏了这难得的氛围,“嚯!收获颇丰啊!今儿个我也得到酒楼去混上一顿好酒好菜,不过……,我可没有贺喜的银子!”

  “谁信?上次,商铺开业时,您可是给了足足五千两银票!”

  不提这茬子还好,刘祚晨一说出来就让赵鹏飞气不打一出来,“那是庆亲王爷帮你小子抢钱,哪个是自愿!?”

  老刘头看不下去了,停了咳嗽用手拍着胸口,“越活越活回去了,跟个小辈吹胡子瞪眼!”伸手止住赵鹏飞欲待出言反驳,老刘头看向孙子,说道:“也别到酒楼招摇了,你命人准备一桌酒菜送到府里来…,对了,你亲自到庆亲王府一趟,把王爷也请来,就说是我邀他来府里喝酒。”

  


第四十四章 心思2


  

  对于老爷子的安排,刘祚晨自是唯唯诺诺,能勤快点讨得老刘头开心,跑出屋子时更是飞快。

  “这么好心,还请王爷来府里喝酒!我来了几次……”

  “王爷能帮着祚晨抢钱,你还心不甘情不愿,没将你撵出府去就不错了,还敢诉苦?”刘烈不待赵鹏飞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心里说,还和年轻时一样的碎嘴,心里不是这般想着,非得说几句让人不愿yì中听的话。

  “不愿yì还不是揣到那小子兜里去了?”赵鹏飞瞪起双眼,显然并不赞同刘烈的话,“你这就是护短,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

  “你有完没完了!”

  “嗨……,你…你…怎么总打断我说话?”

  “你说的都是废话!”

  可不是废话吗!就是护短、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得理不让人你奈我何?还不许我庇护自家后辈了?老刘头如是想着,刻意挺了挺胸微微昂起了头。其实,老刘头对于孙子刘祚晨还是很骄傲的,虽然这小子经常让他头痛不止,依然认为祚晨很优秀,只是不愿yì挂在嘴边表扬罢了!

  “哼!”自知是又一次败下阵来,赵鹏飞闷哼一声,“原先,你说时间不对,是怎么回事?”

  既然讨不到什么好,何苦弄得彼此心里不痛快,黄土都埋了半截身子还争这些没着没落的口舌之利,岂不是显得蛋痛?明显这时间也不说就是闲,何况还有闹心的烦心事,还有解不开的疑惑。

  按照老刘烈的说法,是根据于皇上册立太子一事,从而得出的推论。大安泰现如今相比较是国泰民安,是个平稳过渡转交政权的好时机,这和皇上当初内忧外患继位,有着明显本质上的区别。乱世出枭雄,盛世出熊包!不经lì勾心斗角,不经lì血水的洗礼,岂会成就一代帝王?

  “这时,是不是为时尚早?”刘烈的话,赵鹏飞心里赞同,总觉得皇上大衍之年不到花甲,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闹得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你以为皇上跟你一样苟且,那叫眼光长远。”

  对刘烈的话,赵鹏飞这次没有出言反驳,从小家境富足还想着什么打算将来?那都是小老百姓过日子,才会如此精打细算,慢慢地上了年纪,赵鹏飞也发觉了自己得过且过的习惯,曾经仔细琢磨过,无论什么事情长远计划,还是有很大的益处的,最起码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乱了分寸。

  自小喜欢习武,喜欢快意人生,倘若不是坐到了兵部尚书的位子上,赵鹏飞还真不一定就能安下心来明白一些个人生道理,用赵鹏飞自己的话说,直到过了而立之年,这才慢慢有所体悟,却仍然抵触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官场。

  “看起来风平浪静,你不知道大安泰暗流涌动?”老刘头看赵鹏飞点头,继续说道:“换个身份,倘若金銮殿上坐的是你,你会安心将天xià交给一个毛头小子去打理?”

  “任是谁,也得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吧?皇上退位了,还不是太上皇!在后边鞭策着就是了,新即位的皇上还敢不听管教不成?”赵鹏飞郁闷地说着,这种思维慎密的事,总是让他一个脑袋两个大,明明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怎么非得说的那般神秘那般沉重。

  “那是你想的,皇上肯定不是和你一般的思路。”

  刘烈说着白了赵鹏飞一眼,心说,这人心肠真是不坏,就是考lǜ问题有失周全,倘若不是前辈余荫,即便是勇猛过人怎能做到兵部尚书的高位。

  “真的像你说的,他就那么坏?”赵鹏飞不敢直言皇上,两人知道说的是谁,心里清楚就得了。

  “坏不坏,我不知道。或许……,做到那个位置也是心不由己。”

  “哦!我说呢。年轻的时候,也没见和我们动这么深的心思,不是?”

  “白痴!动了,你就知道了!?”刘烈真有恨铁不成钢的心绪,这都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还是好多事情想不透,这么多年在朝堂上是怎么混下来的,竟然胳膊腿还这么齐全。

  “你……”

  被人直呼白痴,赵鹏飞真的生qì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愤然起身瞪大了双眼,看看刘烈稳如泰山的坐着,立马又蔫了下来,真是玩不过他刘烈,坚持几个回合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虐的体无完肤?堂堂兵部尚书,搞的遍体鳞伤岂不是贻笑大方。

  “坐吧!吓唬三岁孩子还成。说你白痴你还不愿yì听,你就说皇上继位动了多少心思,怎么就把太子踩在了脚下,怎的就皇子继位没了太子的份?”

  刘烈一连串的问号,顿时将赵鹏飞问的一愣一愣的,所说的这些,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考lǜ过,却总是苦思不得其解,不由得颓然地跌坐到椅子上,已是瞠目结舌。心里徒自想着,这还巴巴的和人家瞪眼,原来真的像是白痴一样,傻不拉几的什么事情也不知不晓。

  “还有这么多道道,我…我哪知道。”赵鹏飞彻底没了气势,像是被烈日晒蔫了的瓜秧子,怎么也挺不直身子了。

  “说什么呢?你俩。老远听着像是打山仗一般,得亏是在自己府里,这要在府外,可是有些麻烦。”

  庆亲王爷自打迈进门槛,嘴上就没得闲,走着说着相互间也不见礼,就那么施施然地坐到了椅子上,瞅着赵鹏飞一副颓废的模yàng就忍俊不禁,“还愣着干嘛?给本王倒杯茶水啊!这一路,渴死我了。”

  被人连番促狭,老脸已是挂不住了,更是没了好气,“渴死拉到!自己又不是没胳膊没手。”

  “我来,我来,哪能劳赵尚书打jià。”刘祚晨说着,趋步上前端着茶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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