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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门公子(苹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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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粲独自一人跪坐在空荡荡的祠堂之中,他只是穿着朴素的棉衣,此时又是深冬时节,外面白雪皑皑,仅仅一会儿,他已经感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冰凉,周围的寒气似乎使劲钻进自己的骨髓之中。
荀粲往手上呵气,又搓了搓手,发现更加冷了,他望着祖宗的灵牌,一时间却陷入了深思,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几年了,由于一直跟随荀彧,所以见到过许多大人物,原本内心之中对一些名人的崇拜渐渐退去,因为他早就知道,只要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不断充实自己,总有一日,会登上历史的舞台,搅动风云,他并不知道这原本荀粲的命运是怎样,他只要做自己。
寒风吹过,荀粲从深思中醒悟过来,此时他的四肢已经麻木,却看到自己的哥哥荀顗面沉如水的走进祠堂,往荀粲旁边一跪,道:“弟弟,我陪你。”
荀顗看到荀粲那冻得发紫的嘴唇,以及苍白的脸颊,不由大为心痛,他焦急的执起弟弟的手,突然发现弟弟的手冻得跟冰块似的,再加上刻苦练琴,这手居然已经肿了起来,荀顗只觉得心中的恨意不断加深,要知道荀粲的身体一直弱不经风,跟在荀彧身边可从来没吃什么苦,加上性子慵懒无争,所以荀彧也没有逼迫荀粲练武,而且荀粲不过八岁的孩子,抵抗力又弱,经这么一折腾,不生病就怪了。
荀顗此时已经没了在陪弟弟跪的心思,他面带忧色的站了起来,道:“弟弟,别跪了,我带你到内屋去,用火盆烤烤……”
荀粲此时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凉,脑中却有些意识模糊了,他自己也没想到身体居然差到了这样的程度,两眼一黑,居然直接晕死过去……
……
荀粲昏迷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荀府,唐氏闻言立马赶了过来,她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不过却给她增添了几分威严,望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荀粲,她的脸上带着焦急之色,期盼的看着正在为荀粲把脉的郎中。
此时荀家的几个兄弟也来了,大哥荀恽依旧带着面不在乎的神色,他的三弟四弟也是夭折,如今这个深得父亲喜爱的小七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二哥荀俣脸上却带着凝重之色,虽然他也嫉妒父亲对小七的喜爱,但总的来说这个一直非常乖巧懂事的弟弟也很讨人喜欢,不过他突然想起大哥与这事脱不了关系,心中反而隐隐有种期待,若是小七死了……大哥在荀家的地位岂不是……想到这里,荀俣马上打住了,他自觉是个君子,所以不能有这样恶毒的想法。
荀诜依旧安静的站在一边,眼中有怜悯之色,但他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他读过许多书籍,常常觉得人出生在这世上便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因为无论如何,人的结局都是死亡,哪怕是青史留名又能如何呢?这样一想荀诜便觉得人生无味,所以他一心沉浸于律法的研究,只有这样,才令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感。
唯有六子荀顗,此时的他双眼通红,心里都快急疯了,平时荀攸教导他的冷静与镇定似乎都消失一空,他为人至孝,与这个弟弟最为亲厚,如今看到弟弟快要夭折,却都是因为自己与大哥的冲突造成的,他在自责的同时,心中愈发痛恨大哥,再看到大哥荀恽脸上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他紧紧握拳,却已经不想再与大哥说什么了,这次魏公征讨张鲁,身为虎贲中郎将的大哥也会随军出征的吧……荀顗脸上那狰狞的冷笑一闪而过……
荀顗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世家大族之中都会出现兄弟阋墙的状况,无论是为了日后的地位,还是为了与自己亲厚的人,他都要放手一搏,他当然不会寄希望于父亲或是母亲的宠爱,作为嫡长子的荀恽最多遭受一些小小的惩罚罢了……
郎中放开荀粲的小手,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对唐氏道:“这孩子还在襁褓时就遭受过一场寒病,那时寒气潜伏体内,此时又遭受严寒,引发这恶寒之症,老朽无能啊,这病怕是只有南阳退隐的张大家可以医治了……哎。”随后郎中便提着药箱叹着气离去,荀顗心中一片冰凉,脑中闪现出与弟弟在一起的少年时光,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此时荀彧终于回来了,他脸上带着可怕的阴沉之色,唐氏见到向来温润如玉的夫君脸上居然露出如此阴沉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凛,荀彧的脾气确实不错,但他一旦生气了,后果却更加严重!
荀彧并没有说一句话,但长年身居高位的即便已经退隐依旧拥有一种巨大的威严,他坐在床上,望着裹在被子中的荀粲那苍白如纸的小脸,不由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荀粲那光滑的脸颊,缓缓闭上眼,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粲儿向来体弱,是谁让他去跪于祠堂的?”
第十九章 野心
古朴典雅的房屋内安静如水,荀彧那淡漠的声音仿佛不含一丝怒气,但唐氏却已经知道,自己的夫君真的发怒了,唐氏只能劝道:“夫君,消消气吧,此事却怪长倩莽撞了。”
唐氏将经过缘由都诉说了,荀恽也在一旁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悔色,谁知道这个小七的身体居然这样差……
荀顗见状,不由懊悔道:“爹爹,这全怪我与大哥闹矛盾,弟弟是为了我才遭此大病的,如今却不是责怪大哥的时候,而是应该赶紧寻找方法救治弟弟。”荀顗的这些话说得无比诚恳,令荀恽也微微点头,却不知荀顗将那深深的恨意完全隐藏起来,无论如何,他都要当这荀家之主,哪怕还有比他大的三个哥哥。
荀彧扫了荀恽与荀顗一眼,眼眸幽深,对于长子荀恽,荀彧心里是不喜的,他从小苛求荀恽,希望长子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而后却发现长子实在天资愚钝,不堪造就,虽然当了虎贲中郎将,但没了荀家,他什么都不是,不过由于他是长子,这以后的荀家自然是交给他的,荀彧毕竟是个无比恪守礼法的人,所谓长幼有序,而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荀彧心中却有了令一番思量。
荀彧最疼爱的儿子无疑是幼子荀粲,几年来跟在自己身边学习谋略,可谓一点就通,每当自己与那贾文和坐而论道之时,荀粲也常有惊人之语,令那贾毒士也赞叹不已,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荀粲的乖巧与纯孝令荀彧更喜爱,唯一令荀彧担忧的就是这个幼子的身体状况,如今自己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幼子居然因为两个哥哥的冲突而遭了无妄之灾,这可真的让荀彧愤怒不已。
至于六子荀顗,原本也深得荀彧喜爱,但荀彧总觉得这荀顗虽然同样也很孝顺,但为人处事过于圆滑老练,胸中有野心,若是他为嫡长子,倒是会让荀彧很放心,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毕竟不是长子,有野心反而会让兄弟阋墙的情况发生,荀彧原本自然想凭借自己的威望压制一下这个六子,但如今荀粲却因为嫡长子荀恽而陷入这样的境地,有心想帮自己嫡长子一把的荀彧顿时没了这个心思,这家主之位,谁有这个能耐,谁就当吧!
荀彧点了点头,对唐氏淡淡道:“内院之事向来由夫人负责,长倩、景倩都有过错,根据荀氏家法处理吧,我荀家与南阳张家关系平平,不若先看看民间有没有能人异士,若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亲自去张家拜访了,这却要欠下一份大人情了。”
荀彧终究是荀彧,哪怕怒火中烧,也不会暴起打骂自己的孩儿,而是非常理性的将这惩戒之事交给唐氏,因此荀彧在荀家中很令人敬重,然而,在荀彧心中,荀家的利益终究是第一位的。
荀顗听到父亲这样处理,心中不由微微失望,他素爱揣摩人心,对父亲的处理方式早已猜到,母亲虽然也疼爱小七,但比起大哥来说,就差一些了,在母亲眼中,怕是只有继承荀家一切的大哥才是最重要的吧,想到这里,荀顗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想到那荀家家主之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炽热。
……
荀令君幼子荀粲大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颍川,除了荀家那巨大的影响力之外,已经退隐的荀令君本人的名声也让所谓杏林圣手们跃跃欲试,若是一不小心撞了大运治好了这孩子的病,得到了名满天下的荀家令君的友谊,那岂不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
魏公曹操在得知荀彧幼子荀粲生病的消息后,特意厚赐荀彧百年人参,这样的举动让几乎已经成为一言堂的朝堂之上一片赞美之声,让曹操大为高兴,对三月即将兴起的战斗也大有信心,汉中张鲁,不过手到擒来。
许多与荀家交好的世家也纷纷送药的送药,送医生的送医生,比如颍川以荀家马首是瞻的钟家、陈家、韩家等,当然还有河东卫家等等,荀家的影响力可见一斑,其中荀彧、荀攸在其中有很大的作用,毕竟此时的荀攸可是尚书令。
私下里魏公世子的夺嫡之争可谓如火如荼,曹丕与曹植都看到了荀家那巨大的影响力,于是不由都起了拉拢荀家的意思,让曹丕忧虑的是,荀家嫡长子荀恽与自己的亲信夏侯尚关系很差,又与自己的竞争对手曹植交好,这是不是意味着荀家会倒向曹植呢?
曹丕不由去向足智多谋的司马懿问计,而此时,荀顗却与司马懿在对弈,古色古香的亭子中,摆着一张石桌,两人相对而坐,都穿着清贵的大氅,深冬已过,残雪依旧,不过中年的司马懿看起来气度不凡,手执黑棋,眉头微皱,显然在长考,思虑下一步该怎么走。
而正值风华正茂的荀顗面容俊美,举止优雅,漆黑幽深的眸子中闪现着强烈的求胜欲望,有种锐意进取的感觉。
曹丕初次见到荀顗,心里略微惊讶,他深知这司马懿棋力高超,如今却皱眉深思,可见这年轻人的不凡,再看此人的气度容貌,曹丕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肯定是世家大族出生,与曹操不同,曹丕是很看重士族,而轻视寒族的。
司马懿与荀顗见大公子曹丕前来,不由停止了对弈,荀顗看着这个带着温和笑意的大公子,不由心里警惕,脸上却露出恭敬的神色,他可是仔细研究过曹丕与曹植的,曹丕此人,最善伪装,手段心智皆不凡,政治才能很高,而曹植,虽然才高八斗,但为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若是出生名门世家,这以后或许能成为名士,但他却是魏公之子,阴暗手段比曹丕差远了,这夺嫡之争根本毫无悬念!
曹丕见司马懿与荀顗两人如此守礼,不由暗赞世家子弟就是世家子弟,识大体,知进退,不像一些小有才华的寒门子弟,就知道恃才傲物,拽得跟什么似的。
曹丕屏退左右,无比温和道:“仲达无需多礼,不知这位少年俊杰是谁?”
第二十章 荀粲的奇遇
荀顗站在一边并没有急于展现自己,显得自己的养气功夫不够,于是他淡然的站在司马懿身后,更显得进退有度,曹丕见状,心中愈发满意。
司马懿亲厚的执起荀顗的手,颇为赞叹道:“此为荀令君六子,名曰荀顗,字景倩,博学而慎思,乃王佐之才也。”
曹丕一听这是荀家后辈,不由心中一动,脑中隐隐有了一番想法,于是他愈发温和,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荀顗后,也赞道:“不愧为令君之子,温文尔雅,风流倜傥。”
此时荀顗向曹丕谦恭的行礼道:“大公子谬赞了,我观大公子雅量非常,乃贤德之士也,扬魏公之英明神武,非大公子莫属。”
曹丕被荀顗这赤裸裸的马屁说得心中美滋滋的,尤其是听到继承魏公非他莫属这话,不过他脸上却只是略带笑意,却是非常虚伪的说道:“我倒是与景倩一见如故,但景倩刚刚所言却是差矣,我弟子健(曹植),才胜我十倍,又深得父亲宠爱,令兄荀恽又与子健交好……”
荀顗心思急转,却是明白曹丕是拐弯抹角来摸清楚荀家的态度呢,想到此,他不由怦然心动,若是自己有了大公子这样的靠山……于是他只是淡淡道:“大公子有所不知,我兄荀恽并不能代表荀家,这荀家依旧在父亲手中,而父亲向来不会有所偏颇的。”
曹丕心下稍安,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旁边的司马懿却望着棋盘,他的嘴角带着一丝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微笑,却又听荀顗略带深意的说道:“不过,父亲因为幼弟荀粲之病形容枯槁,忧心至极,他年事已高,这荀家怕是马上要由大哥来继承了,大哥素来刚愎自用,我作为六弟,可是真的担心荀家的未来呢。”
曹丕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原本对荀恽很不感冒,不过是略有勇力,却自认为智勇双全,行事素来莽撞无礼,仗着自己是荀家嫡子,便从来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比起这荀家六子荀顗的进退有度来说,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旁沉默多时的司马懿执起一枚棋子,幽幽道:“书传远事,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若是让荀恽继承荀家,令君之名,却要蒙羞,听景倩所言,那可怜的令君幼子荀粲就是荀恽给害病的。”
曹丕顿时面露义愤填膺之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荀粲是他的亲弟弟一般,荀顗洞悉人性,自然明白司马懿这话的意思,他心中冷笑,与司马懿、曹丕这等人交往,就得比他们更加虚伪,于是他也做出一番愤怒的样子,向司马懿深深行礼道:“听仲达叔父一言,真是醍醐灌顶,这荀家若是交到大哥手上,怕是不妥,请叔父教我。”
司马懿与曹丕两人都在心中暗骂这荀家六子真尼玛虚伪,明明自己盯着荀家家主那个位置,还故作姿态的这样讲,不过这也是各取所需,于是司马懿便道:“此事叔父却是无能为力,毕竟这是你荀家家事,你便向大公子问计吧。”
而后司马懿向曹丕使了个颜色,曹丕心领神会,深知拉拢荀家便在此一举,于是便在司马懿的斡旋之下进行密谈……
……
然而,荀粲的身体却依旧没有任何好转,无数想要以此得到荀令君友谊的江湖郎中、杏林圣手都没有治好的荀粲的病,不过奇怪的是,荀粲始终有一口气在,仿佛陷入梦中,永远无法醒来一般。
钟秀自从知道荀粲生病之后,马上偷偷摸摸来看望荀粲,她的练武多日已有小成,正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里去表现一番,却不想荀粲一病不起,往日荀粲那温和慵懒的模样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待到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荀粲时,向来坚韧的女孩,终究忍不住落泪,而后在心中祈祷着悄然离去,练武却更加勤奋,无论如何,她要成为天下第一。
就在忧愁得满头白发的荀彧决定亲自去拜访张仲景为荀粲治病时,却有一老者,碧眼童颜,手执藜杖,身穿道袍与荀彧相见,其谓荀彧曰:“吾乃南华老仙,此子命中该有一劫,原本活不过而立之年,然命数已变,吾特赐其《南华经》整部,于南楚之地,若心无旁骛,苦读五年,此劫乃过。吾之所存,切勿与他人言!”言讫,将符水喂入荀粲口中,而后化阵清风而去。
荀彧手捧《南华经》,不由唏嘘不已,再看床上的荀粲时,却发现他的脸色已经略带红润,心中已然信了八分,他忽然想起早年黄巾之乱时,有传言张角那《太平要术》便是这南华老仙所授,想不到这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仙人!
荀彧他不知道的是,这《太平要术》不过《南华经》的外篇,而南华老仙留给荀粲的却是整部《南华经》,也不知这内篇之中又有怎样的乾坤。
荀彧心忧幼子健康,马上令心腹将荀粲送入南楚,当年荀彧已故的兄长荀衍与南楚陆家有交情,如今拜托陆家也不算唐突,说起来,类似荀家这样的大世家总不会将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像诸葛家,诸葛亮就仕蜀汉,而诸葛瑾则仕南楚,如今让荀粲去南楚,一是按照那神秘老道的要求,二是为荀家埋下另一个伏笔了。
建安二十年春三月,魏公西征张鲁,至陈仓,将自武都入氐;氐人塞道,先遣张郃、硃灵等攻破之。
夏四月,公自陈仓以出散关,至河池。氐王窦茂众万馀人,恃险不服,五月,公攻屠之。西平、金城诸将麹演、蒋石等共斩送韩遂首。
秋七月,公至阳平。张鲁使弟卫与将杨昂等据阳平关,横山筑城十馀里,攻之不能拔,乃引军还。贼见大军退,其守备解散。公乃密遣解剽、高祚等乘险夜袭,大破之,斩其将杨任,进攻卫,卫等夜遁,鲁溃奔巴中。公军入南郑,尽得鲁府库珍宝。巴、汉皆降。复汉宁郡为汉中;分汉中之安阳、西城为西城郡,置太守;分锡、上庸郡,置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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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寂寞读南华
清晨,幽静的竹林,氤氲着淡淡的雾气,一只白鸽从飞过了不远处的南山,进入竹林,渐渐飞入深处,有空灵的琴音传出,循声而去,便看到一个穿着简贵衣衫的少年坐在泉水旁边抚琴,他的身边随意放着一卷经书,身后则是一座构思精巧的木屋,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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