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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门公子(苹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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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躲在桃树后的夏侯徽则是紧紧的搅动着自己的双手,小嘴不满的嘟起,如同珠玉一般的瓷娃娃脸上带着不甘心的神色,她现在自是已经明白刚刚这荀粲是在藏拙,根本不屑在自己面前显露深藏的才华,而那钟秀在他的怀中一撒娇,他便马上讨女孩子的欢心了,这家伙可真是个大色狼、大坏蛋!
  夏侯徽正在暗自苦闷的时候,却听到了自己哥哥喊他的声音,夏侯徽的哥哥是夏侯玄,也是夏侯尚之子,与荀粲同岁,夏侯玄看到自己的妹妹靠着桃树,满脸郁闷的模样,不由好奇道:“妹妹,你在这里作什么?”
  夏侯徽气呼呼的抱起琴,无视哥哥的关心,很是不爽的离去,夏侯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随着夏侯徽离去,他虽然也算聪颖,但却猜不透这个妹妹的心思。
  荀粲见怀中的女孩露出那伪装的淡笑,心中略微郁闷,轻轻松开钟秀,而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神色也恢复了慵懒之色,他当然知道这女孩肯定有不同寻常的经历,但他却不想过多揣摩这个女孩的心思,荀粲是将钟秀当作知己的,若是连朋友知己的心思也要去揣摩并加以利用的话,那真的太没意思了,荀粲相信,等到钟秀自己想向他倾诉一切时,他自当洗耳恭听。
  钟秀见荀粲又露出那慵懒的神色,相伴相玩两年多,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钟秀心里暖暖的,她贪恋荀粲那温暖的怀抱,沉醉于他那潇洒如仙的姿态,却又想起梦中他与那个美艳无双的女子琴瑟相合的景象,钟秀心中苦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顺其自然即可。
  荀粲这才想起刚刚那个还不知姓名的才女,于是对钟秀道:“刚刚那个弹琴的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
  钟秀没好气的瞥了这小贼一眼,见他依旧慵懒的样子,心下微安,道:“她叫夏侯徽,乃是军司马夏侯尚之女,她有个兄长叫做夏侯玄,与你同岁。”
  荀粲意味深长道:“你倒是消息灵通,这夏侯徽倒是真有才华呢,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琴技……”
  钟秀淡笑道:“怎么,你这个好色之徒想做什么?”
  荀粲一脸大义凛然道:“我想让她教我学琴呐,这音律或许可以对我的书法有促进作用。”
  钟秀忍不住道:“那夏侯徽与司马师关系很不错呢……”这司马师以后可是权倾朝野的人物,虽然现在也只不过比这小贼大一岁。
  荀粲一脸促狭的望着钟秀,钟秀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上浮现一丝微红,她此时才发觉刚刚自己的语气是多么酸气四射,这小贼如果要学琴哪要跟一个小女孩学,刚刚他说这番话分明就是想捉弄我嘛,可就是忍不住呢……不知不觉,他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很大的分量……
  荀粲望着这张带着微红的清秀脸颊,两人头上是怒放的桃花,他由衷的叹道:“人面桃花相映红……”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这样无忧无虑的童年终将缓缓逝去,然而那美好的记忆却是一生也难以忘怀的事情。
  建安十九年春正月,始耕籍田。南安赵衢、汉阳尹奉等讨超,枭其妻子,超奔汉中。韩遂徙金城,入氐王千万部,率羌、胡万馀骑与夏侯渊战,击,大破之,遂走西平。渊与诸将攻兴国,屠之。省安东、永阳郡。
  三月,天子使魏公位在诸侯王上,改授金玺,赤绂、远游冠。
  秋七月,公征南楚。
  初,陇西宋建自称河首平汉王,聚众枹罕,改元,置百官,三十馀年。遣夏侯渊自兴国讨之。冬十月,屠枹罕,斩建,凉州平。
  公自合肥还。
  十一月,汉皇后伏氏坐昔与父故屯骑校尉完书,云帝以董承被诛怨恨公,辞甚丑恶,发闻,后废黜死,兄弟皆伏法。
  十二月,公至孟津。天子命公置旄头,宫殿设锺虡。乙未,令曰:“夫有行之士未必能进取,进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陈平岂笃行,苏秦岂守信邪?而陈平定汉业,苏秦济弱燕。由此言之,士有偏短,庸可废乎!有司明思此义,则士无遗滞,官无废业矣。”又曰:“夫刑,百姓之命也,而军中典狱者或非其人,而任以三军死生之事,吾甚惧之。其选明达法理者,使持典刑。”於是置理曹掾属。 
  第十六章 书法之意境
  同在建安十九年夏,雒城破,进围成都数十日,璋出降。蜀中殷盛丰乐,刘备置酒大飨士卒,取蜀城中金银分赐将士,还其谷帛。刘备复领益州牧,诸葛亮为股肱,法正为谋主,关羽、张飞、马超为爪牙,许靖、麋竺、简雍为宾友。及董和、黄权、李严等本璋之所授用也,吴壹、费观等又璋之婚亲也,彭羕又璋之所排摈也,刘巴者宿昔之所忌恨也,皆处之显任,尽其器能。有志之士,无不竞劝。
  值得一提的是,荆襄名士庞统在率军攻打雒城时不幸中流矢身亡,令刘备痛惜无比,不过虽然折了凤雏,却还有卧龙诸葛亮在,刘备便觉得心安,如今他自领益州牧,也算是有了地盘的一方诸侯了,他的大半辈子都是在流离中渡过,最困窘时还要借助南楚的力量,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知不觉,荀粲已经八岁了,他在与钟繇习字的同时,结识了与钟繇同为大书法家的韦诞,韦诞,字仲将,曹魏时京都地区人,他能书各种书法,尤其精通题署匾额。韦诞不仅书法精通,更精通画艺,所谓诗画双绝,在画艺的造诣上,钟繇不如韦诞。
  于是荀粲又虚心向韦诞请教画艺,韦诞仔细的观看了荀粲的书法,不由暗暗心惊,此子不过八岁就能拥有这样的书法,真可谓下了大功夫,再询问了一下同为书法家的钟繇,钟繇对荀粲可谓赞不绝口,而且还告诉韦诞这个不过八岁的孩子因为刻苦练字而将整个池塘的水都染黑的光辉事迹。
  韦诞如同发现了一块璞玉,又想起退隐的荀令君,以及对荀家这样高门大族的敬仰,于是便也悉心指点了荀粲,而荀粲颇能举一反三,向韦诞提出一些记忆中西洋画的技巧,倒是反而让韦诞深受启发,于是荀粲在韦诞心目中的分量更高,事实上,他觉得要精通书画,必定要耐得住性子,忍受得了寂寞才行,这不过八岁孩童就有这样的大毅力与大恒心,真不愧为荀令君之子,日后必不是池中之物。
  荀粲细心揣摩了韦诞的画艺,这中国古代的水墨画讲究一个意境,比如画山时并不是要多么精致的画出那怪石嶙峋,而是要别人一见到这幅画时,便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气势,那便是高山的意境,这让荀粲感受极深,他由画艺想到了书法,终于明白自己的字差在了什么地方。
  荀粲明白,自己的字缺少一种神韵,每个书法家都要有自己的神韵,或者说是突出的特点,以往荀粲写字时,脑中全是老师钟繇那精美无比的小楷,强迫自己要完美的写出钟繇的精髓,现在想来,却是过了,那只是复制了,没有自己精气神的书法,怎么能叫书法呢?
  荀粲仿佛心灵福至,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之中,拿出那珍贵无比的宣纸,又细细磨墨,等到那浓郁的墨香萦绕在整间书房,荀粲的精气神也达到了巅峰,他执笔,脑中出现了一副画面,他独自一人登山,来到那高山之巅,俯瞰一切,于是他下笔,不急不缓的写下一个“山”字,虽然不过几笔,但写完后,荀粲便将笔放下,脸色略微苍白,显然耗费了极大的精神,但心中却极为高兴,他知道,自己的书法已经可以出师了。
  不过身体上传来的寒冷的感觉却让荀粲感到郁闷,这身子骨确实太差了,不过这也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估计也无法根治,便由它吧,活得潇洒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却听到书房外敲门声,荀粲温和道:“请进。”
  当荀粲看到自己的父亲带着一个比自己略小的男孩进来时,荀粲面露好奇之色,荀彧看到自己的幼子正在练字,不由在心中又感慨了一下这孩子的刻苦,当他看到荀粲书桌的那张宣纸之上的“山”字时,不由顿住了。
  只因荀彧感到这个字中的气势,他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高山之巅,此时荀彧的心中充满了惊讶!想不到自己的幼子在书法上的造诣居然达到了这样的程度,这已经可以让人忘记荀粲书法的形,而是直接感受到这书法的意境,这当世之中,能有如此书法的,可谓寥寥无几,但是,荀粲不过才八岁啊……这天资真是令荀彧心中又惊又喜,却是连要找荀粲说的事情都忘了。
  而在荀彧身边的那个男孩也惊叹的看着这字,心中顿时充满了一种钦佩,他不由赞道:“真是好字。”
  荀粲当仁不让道:“我也觉得不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他自然用谦虚,况且,这字虽然写出来不要多少时间,但从真正意义上讲,却是荀粲这几年来刻苦努力的结果,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
  荀彧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事情,他自然褒奖了一番这个幼子,便没有说什么让儿子谦虚谨慎之类的话,因为这些话基本都是由唐氏来说的,在教导这个幼子的过程中,基本上是荀彧唱红脸,唐氏唱白脸。
  荀彧对荀粲介绍道:“这是你侄子荀勖,乃是我叔父慈明(荀爽)的曾孙,上次听吾儿说想学琴,勖儿也爱音律,不如你二人同去,也好互相陪伴,我荀家与河东卫氏也有交情,昔日卫家有两位才华出众的后辈在蔡大家(蔡邕)学习,可怜那卫仲道因病早卒,不过那卫季道却安在,他继承了蔡大家音律造诣,却于其兄卫仲道大婚后隐居,真是令人费解。你二人可与这卫季道学习音律。”
  荀粲在心中却颇为惊奇,卫仲道他也是听说过的,却不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名气,而是因为他有个妻子,叫做蔡文姬,乃是那一代大家蔡邕的女儿,同样是大才女,不过嫁给卫仲道后,那卫仲道便咯血而死,于是蔡文姬便遭到了河东卫氏的厌恶,认为她克夫……不过谁来告诉他,这卫季道又是何许人也?既然能得到父亲的赞赏,那应该在音律上的造诣应该是很高的吧…… 
  第十七章 无妄之灾
  建安二十年春正月,天子立公中女为皇后。省云中、定襄、五原、朔方郡,郡置一县领其民,合以为新兴郡。
  荀家祖宅,荀彧的四个儿子正在院落之中相聚,此时正值深冬时节,寒风凛冽,却听荀彧六子荀顗对大哥荀恽说道:“景倩以为,这世子之位必被魏公嫡长子曹丕所得。”
  荀恽马上就要过而立之年,但他的性格比较刚愎,听不进人的话,与荀彧的关系也比较僵硬,要知道当年的荀彧可是对荀恽要求非常严格的,只是如今荀彧已老,正是含饴弄孙的时候,是以对荀粲反而非常慈祥。
  荀恽看起来气质平平,他只是皱眉道:“景倩你不过才加冠,却不懂时事,平原侯曹植才高八斗,于铜雀台建成时挥笔写下《登台赋》,深得魏公喜爱,我看这植必为世子。”
  荀顗已经加冠,虽然古时二十而加冠,但此时是战乱之时,自然行非常之事,不过这个时候荀顗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忿之色,显然他极其不看好大哥的看法,于是继续劝道:“我知大哥与那徒有虚名的曹植交好,但若是大哥投向曹植那一方的话,必给我荀家带来祸患!”
  荀恽嗤笑一声,反唇相讥:“景倩此言当真危言耸听,我荀家势大,岂是说败就败的,别忘了,我才是日后荀氏家主,我难道不知你与那司马懿交好,而这司马懿向来为曹丕谋划,所以你当然支持曹丕了。”
  荀顗听到大哥说他自己必为荀氏家主时,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荀家确实势大,但岂不闻盛极而衰这样的道理吗,若是这荀家让这草包一般的大哥来领导的话,必定会走向衰败,荀顗的脑海中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弟弟那可爱的面容,心里已然下定决心。
  二子荀俣见大哥和六弟吵了起来,一向是和事佬的他马上开始拉架,他的口才也算了得,很快就平息了两人间的争吵,而一直比较安静的荀诜则在一旁研究律法,他对魏公子嗣夺嫡之事并不关心。
  就在此时,从那卫季道那里学琴归来的荀粲回来了,当荀粲见到自己的几个哥哥在相聚时,不由心里微微感到诧异,不过当荀粲看到与自己最亲厚的哥哥荀顗时,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荀顗穿着一身青衣,身长七尺,腰佩玉环,带三尺青锋,容貌无比俊秀,昔日的稚嫩之气已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练与成熟,他已经出仕,当了中郎,在荀攸手下做事,将荀攸那奇计百出的本事学了个八成,而后机缘巧合之下又结识了文学掾司马懿,司马懿很赏识荀令君这个天纵奇才的六子,两人私交很不错,而马上魏公曹操要征讨张鲁,要让司马懿随军,荀顗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自己的机会,便想要在司马懿手下担当幕僚,去战场上磨砺一下。
  荀顗当然没有去考科举,一是由于这科举制还未完善,而且在世家大族眼中科举制不过是给寒门士子用的,此时又是战乱时代,强大的世家自然可以直接让家族子弟做官。
  荀顗看到穿着厚厚的棉衣的荀粲,不由欢快的走了过去,心中的不忿也消失了,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喜欢逗弄弟弟的哥哥,很无良的捏了捏荀粲的小脸,亲昵道:“一转眼弟弟你都这么大了啊~”
  荀粲依旧一副慵懒的样子,他原本以为这个哥哥的长大会与他产生一些隔阂,如今再见面时,兄弟俩之间依旧亲昵无比,幼年时那配合完美暗讽父亲的画面似乎还在脑中萦绕,荀粲发现自己很在乎这份融入骨子里的兄弟亲情。
  此时却听到大哥荀恽大大咧咧道:“是小七啊,快来拜见你大哥,所谓长兄为父,我荀家后辈,不能乱了礼数。”
  荀粲与荀恽的关系并不亲厚,毕竟从小就没有在一起相处过,不过想到自己的这个大哥在魏公世子之争中支持曹植,荀粲就觉得如鲠在喉,像这样的夺嫡之争中,一旦站错了位置,那肯定会对家族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荀粲还没有去向荀恽行礼,也就愣了一愣,正准备去行礼,荀恽却是借机发怒了,他见荀粲与荀顗亲厚,心生不满,道:“怎么,连你这个八岁小儿也敢忤逆我的话吗,身为长兄,我罚你去祠堂跪一下午,好好反思一下!”
  荀粲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大哥到底发什么神经啊,他那可爱无比的小脸上不由露出委屈的神色,刚刚学琴归来,手指还隐隐生痛,如今又被大哥叫着去罚跪,真是倒霉。
  荀顗见大哥荀恽要罚自己的宝贝弟弟,仿佛被人触碰了龙之逆鳞,他直接将腰间长剑拔出,对荀恽怒道:“荀恽!你别太嚣张了,小七可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凭什么让你来惩罚,说起来我也算小七的哥哥,身为哥哥,自当要保护弟弟!”
  荀顗这一声“荀恽”可是让一旁的荀俣大惊失色,在这个年代,直呼别人大名可是大不敬啊,别说是身为弟弟忤逆哥哥这样的举动了,荀俣觉得此时有点头大,而父亲荀彧又不在家中,似乎又到那毒士贾诩家去做客了,为魏公征讨张鲁做一个总的规划。
  这次连安静的荀诜也抬起头,却是略带赞赏的看了荀顗一眼,显然那句“身为哥哥,自当要保护弟弟”让荀诜很有感触,他可从来没有感受过荀恽对弟弟的疼爱,或许是因为荀恽从小就在父亲的苛求中成长,导致心智有些……怎么说呢,变态?
  荀恽气急反笑,他手指颤抖的指着用剑指着他的六弟,他已经是虎贲中郎将,身边自然有护卫,于是他对左右道:“来啊,将这个不孝子抓起来!”
  荀粲那稚嫩却坚定无比的声音传来:“且慢,大哥,此事并不怪六哥,只因我没了礼数,既然大哥让我罚跪,那我就去吧,六哥只是因为一时急躁,请大哥绕了六哥。” 
  第十八章 兄弟阋墙
  荀粲那乌溜溜的眼珠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荀恽,荀恽看着自己弟弟那可爱的小脸,不知为何,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冷哼一声,道:“还是小七懂事,那就罚你在祖宗祠堂跪一下午,其他的就算了吧,景倩若你再这样没大没小,休怪大哥军法伺候!”
  荀顗眼中露出强烈的愤恨的光芒,再看看大哥四周虎视眈眈的侍卫,心中却感到了无尽的屈辱,他将长剑收起,双手紧握,青经暴突,却看到弟弟荀粲很是调皮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而后便被人带去了祠堂,荀顗又感到了无比的愧疚,他怎不知大哥其实是针对他,而弟弟不过是遭了无妄之灾罢了。
  荀顗恨恨的离去,他却是准备去陪自己的弟弟了,兄弟自然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却生起了另外的心思,以后的荀家,一定要让自己掌控,大哥,你就等着吧!
  荀粲独自一人跪坐在空荡荡的祠堂之中,他只是穿着朴素的棉衣,此时又是深冬时节,外面白雪皑皑,仅仅一会儿,他已经感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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