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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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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戡之一听之下更是大怒,俊脸涨得通红,指着众家丁破口大骂,逼着他们冲下山杀退山贼。

秦林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走过去抡圆了巴掌直接扇到刘戡之脸上:“妈的,你要成仁取义,快点,没人拦着你!别在这儿胡咧咧,勒逼着别人冤枉送命!”

刘戡之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林:“你、你敢打我?”

秦林正想打第二巴掌,常胤绪把九环厚背砍山刀架刘戡之脖子上了,鼓着眼睛骂道:“闭上你的鸟嘴,要不老子一刀把你这驴头割下来当球踢!”

“你、你们……”刘戡之又害怕又委屈,他这辈子都是靠父亲荫庇做公子哥儿,写写诗词文章别人便赞他才子,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何尝被如此恐吓?

没来由膝盖头一软,刘戡之竟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脓包!”常胤绪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朝秦林笑笑才走开,领着家将巡逻去了。

那些夫人小姐们全都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随着山贼的到来,过去认识中的一切都被颠倒了,所谓的才子是脓包软蛋,而常胤绪这个呆霸王却成了保护神。

“好像,这个呆霸王也不错呢。”几名闺中知交,在高小姐耳边低低地嘀咕着。

第140章 单骑闯阵

秦林心头忧愁,在直渎山顶走来走去寻找脱困之策。

燕子矶从陆地上延伸到江心,三面环水,唯一和陆地相连的一面则被黑衣人围困,要走似乎只能从江水上打主意了。

拍拍踏雪乌骓的额头,秦林问它:“小黑啊小黑,你会不会游泳?”

马儿西律律长嘶,点了点头。

我靠,这样都行啊?秦林也不知道马儿是否真的听懂了,不过,马这种动物是会游泳的,以踏雪乌骓的神骏,自己抱着它脖子泅水逃出去请救兵,似乎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秦林把小黑牵到了燕子矶矶头处,指了指江面。

踏雪乌骓只往下看了看,就四蹄趴着往后退,脑袋左右狂摆,马嘴喷着白沫子咴儿咴儿直叫,似乎在说:“哎哟妈呀,吓死我了,你以为这是高台跳水呢?”

原来燕子矶临江的这面极其险峻,笔陡的矶头底下十多丈才是江面,这么高跳下去再会游泳都没用,因为先摔死了。

秦林干笑着拍拍马头,寻思要不把众位公子小姐的外衣扒几件,撕了做绳子,把马和人慢慢吊下去?

正想着,上游方向驶来一艘大船,那船上也站着黑衣人,弯弓搭箭指着燕子矶。

这下可真插翅难飞了,就算跳进水里不死,那船上放箭,也把你射成刺猬了。

而且,对方的举动有些奇怪啊!

秦林托着下巴,思索着敌人如此举动的原因何在。

常胤绪带着人走到这边,拍着大腿叫苦:“倒霉!现在正刮西北风,燕子矶在南岸,倒不怕陆上那伙人火攻,可这船上只要射火箭,咱们就全成烤肉啦!”

秦林闻言心头突的一跳,连常胤绪都知道的,那伙处心积虑的黑衣人当然不会不知道,那么他们的用意就是……

这家伙眉头一皱,招牌式的坏笑就又浮现在脸上,微微翘起的嘴角显得阴险狡诈。

常胤绪看见了,没来由的菊花一紧……

女眷那边已有了低低的啜泣声,现在水陆两面前被包围,岂不是插翅难飞,连请救兵都做不到,只能束手就擒了?有几位年纪在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哭得直叫个梨花带雨。

张紫萱温言劝慰着小姐妹们,好不容易才叫她们止住哭声,这才抬起头抱歉的朝秦林笑笑。

公子少爷们也慌乱不堪,顾宪成把马缰绳往房梁上搭,嘴里直说成仁取义的话头,高攀龙走到矶头上望望长江,预备往里面跳,刘戡之跌坐在地上默默无语,王士骐则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贾子虚一直灰头土脸的坐着,这时候突然抬起头来:“不如,咱们降了吧,谅山贼无非是求财而已……”

顾宪成也不搭绳子上吊了,高攀龙也不投水了,舍财免灾,能花钱买命干嘛要寻死?

“万万不可!”

张紫萱站了出来,指着众位姐妹,正言厉色地道:“落于贼手,姐妹们岂能苟活?所谓投降,你是要她们去死吗?”

女眷们听到这话,又齐放悲声,她们最担心的就莫过于此了。

贾子虚眼中异色一闪即逝,想了想又道:“各位都是世勋贵胄,祖父辈执掌天下权柄,贼人胆子再大也不过勒索钱财,万万不敢有所亵渎。”

听了这话小姐妹们稍微止住了哭声,但几个年纪稍长的却神色越发黯淡。

张紫萱神色坚定,那绝世的容颜隐隐有圣洁之色:“绝不可以,女子所重莫过于名节,无论是否有所亵渎,只要曾经落于贼手,她们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张敬修、张懋修手持宝剑站到了妹妹身后,脸上带着冷笑。

顾宪成也厉声道:“我等岂能因贪生怕死,将女眷送入虎口?顾某宁愿自尽,也做不出这等事来!”

高攀龙、王士骐也和他站到了一块儿,就连刘戡之也在稍微犹豫之后,最终仍选择了和几位朋友并肩而立。

才子们或许脓包了点、无能了点,但让同行女子抛弃名节以保全自己性命这种事情,他们还做不出来。

突然秦林跳了起来,黑着脸对张紫萱吼道:“名节名节,狗屁的名节!命都快没了还罗里吧嗦的,你这娘们太迂腐了!”

张紫萱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看着秦林。

“看什么看,以为有个首辅老爹就了不起啊?”秦林狂喷着唾沫星子:“哼,叫我陪你送死,我才没那兴趣呢,天底下的美女多的是,都要拿命换,老子也没那么多条!”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这姓秦的竟是这种人!

金陵四公子高高的扬着脸儿,自觉这次终于把秦林甩了好几条街。

刘戡之鄙夷的冷笑着:“一介武夫就是一介武夫,不知道士大夫的礼义廉耻,到了关键时刻就只会苟且求生……”

本来说的挺高兴,脸色又转而黯淡,他心道:自己临死前终于压倒了这姓秦的,可惜等会儿被强盗杀死,这番壮烈不能传扬出去,倒是遗憾的很;忽然又想找纸笔做一首极好的绝命诗,把今日之事传扬后世,足可名垂不朽了。

女眷那边,人人都切齿痛恨秦林,又替张紫萱不值:相府千金,貌美若仙,加上才学博雅,怎么偏偏遇到了这个负心汉?恐怕她早已柔肠寸断,痛不欲生了吧?

张紫萱眨眨眼睛,看看秦林,果然如众女眷希望的那样,国色天香的脸庞蒙上了一层灰色,深邃如秋夜星空的眸子也瞬间变得黯淡,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心中痛苦已极而又正在强忍,那种凄凉、伤心的情状,就是铁石人见了也要掉泪。

不少心软的小姐妹已替张紫萱哭了起来,为她的“遇人不淑”为她的“坎坷经历”……

“姓秦的,老子和你恩断义绝,从现在就割袍断义!”小侯爷常胤绪抡起九环厚背砍山刀,刺啦一下就把暗绿色的袍子割了一大块,气愤愤的往秦林脸上丢。

秦林让开,老羞成怒地道:“我是为各位好,既然你们不领情,哼,跪下来求老子都不留这儿!老子是锦衣卫军官,不像你们只是公子小姐,真要打起来老子不第一个送命吗?”

说着秦林就把飞鱼服撕开脱了,“不陪你们这群傻蛋,牛大力、胖子,咱们走!”

牛大力虎目含泪,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恩公!”

“秦哥!”陆胖子也恳求地看着秦林,欢快的胖脸第一次显得严肃无比。

“好!你们好!”秦林跳着脚气急败坏:“既然都想送命,我自己去投降,你们等着倒霉吧。”

说着秦林就气咻咻的跳上踏雪乌骓,打马慢慢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喊:“穿黑衣服的弟兄们,我是来投降的,不要胡乱射箭!”

守住路口的家将、护院们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继而拦住他,满脸鄙夷。

“刚才不是我,你们早就送命了,现在我要投降逃命,你们倒有脸来拦?”秦林大声训斥着他们。

“放他走!”常胤绪怒发冲冠的吼着,额头上青筋直冒:“这种人如果真让他和咱们待在一块儿,那才是笑话呢!”

秦林冷笑一声,不理会家将们,拍马慢慢走下山坡,冲着黑衣人大声叫道:“投降,投降!弟兄们不要放箭……”

黑衣人都看见他和守路口众人以及常胤绪的争执,三名领头的黑衣人互相看了看,有些难以决断。

忽然中间那个拿长鞭的黑衣人把头点了点,瓮声瓮气地道:“投降的来,我们不放箭,不过你也别想耍花招!”

秦林一只手牵着马缰,一只手高高举起示意没带任何武器。

说来也奇怪,计划周详、部署严密的黑衣人团伙,竟对秦林投降一事深信不疑,并没有严加戒备……或许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吧。

距离缩短到了数丈,使长鞭的黑衣人对左右两位首领道:“这下倒有趣,本来要抓一窝小鸡崽,却捡了个锦衣百户,哈哈,本教虽在湘西吃了亏,但咱们在金陵又胜了一局……”

说着话,那人阴笑着手腕一抖,软鞭就像灵蛇出洞似的卷向秦林脚踝,口中言笑而手上发动,本是出其不意,鞭法又迅捷无伦,满拟这一下就要把秦林摔落马背。

殊不知秦林早有准备,软鞭堪堪卷到,他双腿用力夹马腹,踏雪乌骓就忽的一下向前猛扑,这志在必得的一鞭就落了空。

黑衣人纷纷叱骂,无奈踏雪乌骓乃有名的千里驹,发动实在太快,什么举动都来不及了。

“鹰爪孙看打!”左面那黑衣首领使的袖箭,比别人快,叱喝着将手扬起,一溜儿银光就朝着秦林左肋直打,噗的一下刺了进去。

秦林哎呀一声惨叫,扑倒在马背上,不知生死,那马泼拉拉甩开四蹄奔跑如飞,把射向它的羽箭全都抛在了身后。

黑衣人追之不及,那使长鞭地问道:“杨贤弟,那鹰爪孙还有命吗?”

“我袖箭打的左肋心脏。”那杨贤弟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闭口不言。

使长鞭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位杨贤弟袖箭百发百中,既然他说打的心脏,刚才那鹰爪孙就铁定没命。

第141章 飞骑求援

直渎山顶,张紫萱紧张而又期待地看着秦林打马走向敌阵,腮边因激动而浮现漂亮的嫣红,忽然遥遥望见秦林中箭,俯身马背生死不知,她的脸刷地一下变得煞白。

“哈哈,姓秦的想抛下咱们独自逃生,没想到竟然头一个被杀……”刘戡之冷笑起来,阴阳怪气地道:“这才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才不是呢!”陆胖子反驳道:“秦哥不是那种人,他定是想骗过黑衣人去请救兵……这家伙屁股一撅我就晓得他要拉什么屎,刚才他那么闹,肯定是为了骗得土匪不防备才好趁机冲出去,所以胖爷我才配合他的!”

张紫萱听了这番话,贝齿轻轻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出言赞同。

秦林为什么要那样做?她想到的原因比陆远志更多,也更贴近真相。

刘戡之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反正他死了,随你怎么说,我只当他是临阵脱逃的贪生怕死之辈。”

死?胖子嘴里哧的一声笑:“秦哥属猫的,有九条命,你想他归位?没那么容易!”

“我家长官不会有事……”牛大力也斩钉截铁地道:“天佑善人,秦恩公要长命百岁、百子千孙的。”

顾宪成、高攀龙替刘戡之帮腔,陆远志、牛大力和他们相争,看看又快打起来了。

贾子虚忙把他们隔开:“且莫争这些,就算秦长官没死,要请救兵来也得南京守备会着镇守太监用印、中军都督府发兵,没半天功夫到不了这燕子矶,但现在江面上都来了贼船,如果射火箭上来,咱们岂不全都葬身火窟?”

这头说这话,山脚下的黑衣人又鼓噪着往山上冲,张弓搭箭与把守路口的家将对射,家将、护院们携带的箭支不多,越来越难以支撑。

“姐妹们,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张紫萱利索的把裙摆往腰间一扎,冲上去帮着捡敌人射过来落在地上的箭矢,递给家将们。

众位千金小姐有样学样,就是裹了小脚的也不甘人后,纷纷上前相助。

见主人也来相助,护院家丁们情知这次只要不死,回去就必得主家的重赏,所以一个个积极表现,顿时士气鼓舞高涨。

但开弓放箭并不是可以无限持续的,军用八斗弓普通人射到十来箭就手臂酸软乏力,除了力气大得变态的猛将,一般来说就算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弓箭手,射到二十箭也差不多是极限了。

家将们渐渐双臂乏力,射出的箭矢力道越来越弱,而黑衣人数量多过几倍,攻势越发凌厉,不断逼近路口。

混在众人之中的一双眼睛,闪现着兴奋的笑意……张紫萱有所觉察,回头看去,又什么也没发现。

让人奇怪的是,秦林走后几乎成为防守方主心骨的常胤绪并没有加入战团,而是带着七八名精锐家将挖掘一条极浅而两尺宽的壕沟……准确的说只是粗略的把地面刨松了,将杂草铲除掉。

然后他们从井里提水,把这条壕沟“灌满”了水,嗯,事实上只是混着浮土形成一层泥浆。

所有的人都看得莫名其妙,难道常胤绪希望用连耗子都淹不死的泥沟,来阻挡山脚的黑衣人?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刚才那双眼睛再一次眯了起来,嘲讽的神情意犹未尽,然后阴险的目光再次转向了最重要的几名猎物。

敏感的张紫萱再次有所察觉,她忍住没有回头,斜飞入鬓的修眉微微一皱:“究竟是谁?怎么有被盯梢的感觉,秦林果然料中了么……”

“退后!往后退到泥沟后面!”常胤绪突然一声令下。

家丁、护院们微一愣怔,发现小侯爷的态度十分坚决,便依令一边射箭一边慢慢退后。

等所有人都退到了泥沟后面,常胤绪把火折子点燃……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他要点火阻敌!

虽然火容易从山下往山顶烧,但今日正逢立冬,从江面吹来的西北风异常强劲,定能把火朝黑衣人所处的南边吹去,加上又有泥沟阻隔火势,山顶上的众人便能保证安全,而火势熄灭之前黑衣人便无法进攻了。

只不过……

贾子虚跺着脚连道不可:“常小侯爷,使不得啊!正刮西北风,咱们在南边举火倒是烧不到自己,可要是江面上敌船也朝矶头射火箭,被西北风吹着从北面烧过来,咱们在南边也放了火,无处可逃,不是全得葬身火窟吗?”

“是啊……”常胤绪非常诚恳地回答着,但手中的火折子已扔到了草丛中:“不过常爷这条命是观音菩萨保佑的,偏赌那群贼厮鸟不会射火箭!”

常胤绪猝不及防的扔了火折子,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贾子虚身子一晃速度飞快地想去捡那火折子,哪里来得及?常胤绪这火折子刷过焰硝,一下子就把半枯的荒草点燃,火势轰的一下就蹿起来,饶是贾子虚退的快,胡子眉毛都被燎燃了几根。

王士骐、刘戡之等人跌着脚抱怨常胤绪太疯狂,常小侯爷举起九环刀、把怪眼一瞪,公子们叫苦不迭。

说来奇怪,非但江面上的敌人没有发射火箭,就是山脚下那群黑衣人突逢此变也慌乱起来,三名首领聚在一处商议办法。

西北风劲吹,极盛的火势朝着南边延烧下去,逼得攻山的黑衣人步步后退,却又一筹莫展。

常胤绪面有得色,站到高小姐身边,横着九环刀摆出护花使者的架势。

诸位小姐见了,这平时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呆霸王,忽然就有几分可爱了,甚而有人暗暗羡慕高小姐。

那高小姐虽不算多美貌,却也唇红肤白、眉清目秀,此时垂着红红的脸儿,不时抬眼偷偷觑常胤绪,忍不住掩口而笑。

相形之下张紫萱越发显得愁眉不展,虽有两位哥哥、几名家将左右护持,她却始终轻咬着嘴唇,心绪前所未有的乱:

胖子说秦林属猫有九条命,可人哪能真有九条命?那一箭究竟有没有伤到他?

……

“靠,幸好老子命大!”秦林纵马疾驰把黑衣人远远甩开之后,行若无事的把左肋处插着的袖箭拔出来,没好气的扔了。

然后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红红的物事,笑道:“狗日的,袖箭好厉害的劲道!多亏这玩意儿,否则两层丝绵衣还不一定挡得住。”

秦林把陆胖子的丝绵衣脱下来贴身穿在里面,加上他自己的就是两层了,但要不是这东西,那支劲道十足的袖箭恐怕还真得把胸口扎破。

秦林手里拿着的,正是徐辛夷那件猩猩红的金绣丝绒斗篷,徐辛夷生气离开诗会时被他扯了下来,刚才使诈冲脱包围圈的时候秦林把它团成一团塞在怀里,袖箭射来就插在了上面,连他的油皮都没有擦破。

这家伙干嘛把人家徐大小姐的斗篷塞在怀里?莫非他有斗篷控?

斗篷有大用呢,秦林把它团着放到踏雪乌骓的鼻孔底下,拍着马头说:“小黑啊小黑,快去找你旧主人!”

马儿鼻孔掀动着,兴奋的用蹄子刨地,显然闻出了旧主人的味道,呼哧呼哧打着响鼻,尖尖的小耳朵摇来摇去。

“美女我来喽,得儿……驾!”秦林把马鞭子一甩,抖了个鞭花。

踏雪乌骓西律律一声长嘶,甩开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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