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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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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9章 到我碗里来

素称险峻、屏护平壤北方门户之牡丹峰,不到两个时辰即被明军以绝对优势攻取,两千余精锐日军尽数被歼,阵斩战国名将松浦镇信。

城中日军尽皆震怖,他们曾经占据平壤巷战的地利,又以铁炮对付只装备三眼铳、战术上只适合野战的辽东铁骑,从而获取一场胜利,便以为明军技止此尔,直到铺天盖地的炮火炸得牡丹峰一片狼藉,排枪齐射弹落如雨,长矛手和藤牌手潮水般淹没了乙密台,才发现来自中央天朝的明军竟如此可怕。

甚至没来得及组织兵力出城赴援,牡丹峰的松浦镇信部就已全军覆没。

风月楼上,第一军团主将小西行长双手扶着栏杆,白愣着眼睛远望乙密台上,那里以嚣张姿态飞扬多日的松浦家战旗,已换成了明军的日月旗,旁边一根长杆,号令着松浦镇信的头颅!

“秦林,大大的狡猾!戚继光,大大的厉害!”小西行长愣怔良久,才憋出这么一句。

戚继光有虎将之称,当年打倭寇立下赫赫威名,日本人对他并不陌生,倒是那个秦林秦督师,在辽阳假装沉迷女色,麻痹日军放松警惕,然后令戚继光率军以雷轰电闪之势杀奔平壤。

幸好加藤清正识破诡计,否则城中只有小西行长的第一军,岂不被戚继光轻易讨取?

小西行长一阵后怕,尤其是看到松浦镇信被号令在长杆上的首级,就感觉自己脖子上凉飕飕。

为今之计,是战是守是退?

黑田长政、锅岛直茂、内藤如安等将领,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加藤清正,他们都看出来了,小西行长这个商人出身的家伙,狡猾或许有余,论知兵实在不如他的老对手。

有鬼加藤之称的加藤清正,能识破百战百胜、有明国第一勇士之称的秦林的诡计,饶是他也有几分得意,轻摇画着大日如来的军配团扇,侃侃而谈:“退走,必不可行,我军骑兵羸弱,明虏铁骑强劲,如果撤退,必遭衔尾追击,将四万将士性命空掷!”

这话倒是实打实的,此时日本只有矮种马,比驴子大不了多少,身材矮小的日本兵骑在上面,活像猴子骑驴,根本不可能打得过明军铁骑。

加藤清正又道:“出城浪战也不坨,戚继光长驱大进,又攻拔牡丹峰,兵锋甚锐,我军虽三倍于他,恐怕也无必胜之机。”

锅岛直茂、黑田长政等人连连点头,岂止没有必胜之机,恐怕输多赢少才是真的,戚继光厉害呀!

难道只能凭城固守了?以将近三倍的兵力,被人家困在城里痛揍,叫日本武士的脸往哪儿放?

加藤清正笑了,不慌不忙地摇了摇军配团扇,“诸君诸君,难道你们还没看出来秦林的用意吗?他身为督师,会集五大名将,调动倾国之精锐,为何不会集大军徐徐推进,而故意沉迷女色来使骄兵之计,令戚继光孤军深入?”

“难道?”小西行长也不是笨蛋,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加藤清正得意地看了看老对手,“听说明廷内部纷扰,君臣在为太子争什么国本,秦林空口许下五月平朝,其实孤掌难鸣……恐怕此时朝中政敌正在极力攻讦,所以他等不到大军会集,便使出奸计,想尽快拿下平壤,堵住朝中政敌之口。”

众将都提起了兴致,这样看来,秦林和戚继光并非没有破绽。

“既然秦林奸计被某识破,戚继光奔袭平壤失败,他们面对朝廷的压力,就只能变奇袭为强攻。趁明虏另外几路大军还在路上,我们只需坚守不出,再暗中调动几路大军前来增援,待戚继光顿兵坚城之下,久而久之师老兵疲,我军突然杀出,里应外合便可围而歼之!”

加藤清正说完,将军扇如刀使,狠狠往下一切。

顿兵坚城之下而不克,本来就是兵家大忌,目前只有戚继光一部,日军在朝鲜却有九个军团,在名护屋还有十万后备军,大可将朝鲜中部的几个军北调,悄悄埋伏于平壤左近,小西行长加藤清正等率兵一味凭城死守,待戚继光筋疲力尽之时,全军以绝对优势合围,将其歼灭于平壤城下!

接下来的战局,确如加藤清正所料,戚继光拿下牡丹峰之后,即把帅帐设于制高点乙密台,俯瞰城中布置,然后挥军强攻。

刚刚经历了百年战国时代的日军,强悍程度超过历史上任何时候,何况他们很清楚如果弃城逃走也难逃被明军铁骑追杀的命运,所以咬牙紧守,用血肉来填明军的炮口。

戚继光连续两天猛攻,明军牺牲人数与日俱增,到了第三天竟驱使李昖派来配合的朝鲜兵,以蚁附登城的手段来强攻,明军督战队杀了不少临战退缩的朝鲜兵,城头堆成尸山血海,惨烈程度令朝鲜派来的几个大臣都咬指惊叹不已。

日军以极为惨重的伤亡为代价,硬顶住了戚老虎的猛扑。

终于明军的攻势有所减弱,又在牡丹峰架起佛郎机,朝着城中日夜轰打,炮声从早到晚没有半刻停息,但再没有使出蚁附登城——日军远远看见朝鲜大臣和戚继光吵了起来,显然不想让李氏王朝所剩不多的军队来充炮灰,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一切都在朝着加藤清正预想的方向发展。

名护屋城守府,丰臣秀吉身穿素色和服,怔怔地看着一副绘着朝鲜三都八道的地图,他的身边是德川家康、前田利家、上杉景胜等权势很大的留守大名。

“太阁心中还有什么疑惑吗?”德川家康捏着折扇,很关切地问道。

疑惑的就是你这家伙呀!丰臣秀吉看了老朋友兼对头一眼,目光越过德川家康的头顶,落到他身后的那群武将中间,服部半藏的身影恍如幽灵。

轻轻的一笑,丰臣秀吉把精神重新投回地图,良久之后终于抵挡不了围歼明朝名帅戚继光的诱惑,下定了决心:“岛津、福岛和小早川,去平壤吧……等等,让宇喜多秀家注意几处港口的防守,特别是朝鲜西海岸中部的群山、海州。”

……

不得不承认,加藤清正真不愧鬼加藤,猜中了大部分,此时此刻,京师的旧党清流们正在不遗余力地攻讦秦林,说他玩忽懈怠,在辽阳日夜和美姬厮混,沉迷温柔乡,不思早早进兵,一味迁延时日。

万历这回倒是少有的宽容,没有下旨去催促秦林,所有弹劾一概留中不发。

但要以为他真的对秦林托以腹心,那就大错特错了,张紫萱从京师寄来的密信说得很明白,此郑伯克段之故事也。

郑庄公之弟共叔段欲谋反,郑庄公装傻装天真故意不管,还摆出善良大哥哥的嘴脸,纵容弟弟可劲儿地乱整,等到共叔段罪行昭彰,再一举将其击败、杀死,叫天下人都没话说。

万历深谙帝王心术,郑庄公怎么干的,他也就准备依样画葫芦,秦林这样为国屡立大功的功臣,要是随便就扳倒,未免难塞天下悠悠之口,所以尽着秦林,给他专擅之权,再摆出托以腹心的架势,要是五月平朝的许诺不能兑现,到时候再严责重罚,恐怕连秦林自己都只能甘心认罪,还得高呼一声天恩高厚吧。

秦林在辽阳府收到这封信之后,笑着摇摇头,就知道朝中清流旧党不会放过攻讦自己的机会,也早猜到万历那点小算盘,没有生气,没有激动,内心反而无比的平静。

本来做这许多事情,为国为民也为自己拼一场,又不是为了万历皇帝朱翊钧!

他的手中同样有一张地图,比丰臣秀吉正在看的那张还要精细,标注着朝鲜的城池险要、山川地理,是朝鲜国王李昖献上的。

“大概猬集开城、汉城一带的日寇第四、五、六军,已经在北上平壤的途中了吧?”同样和丰臣秀吉一样,秦林也注视着朝鲜的中部,西海岸。

白霜华痴痴地看着秦林,毫无疑问,男人专注某件事的时候最富有吸引力,尤其是他指点江山,朝鲜三都八道三千里江山,中朝日三国数十万大军尽在掌中,那种风云际会的气势,非身在其位绝难以体会。

白灵沙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嘴里嚼着香水梨干,一会儿看看师傅,一会儿看看秦林:最近和师傅扮作秦大叔的姬妾,倒是好玩得很,嘻嘻,万一弄假成真……哎呀,你乱想什么?

古灵精怪的少女,脸蛋忽然有点发烫。

外头牛大力粗声大气地禀报:“启禀侯爷,邓子龙、刘綎两位将军所部,已由运河进抵山东登莱,麻贵麻将军也率军抵达海州卫。”

加上仅比戚继光来得稍晚的,李如松所部一万辽东铁骑,四员大将各率麾下精兵,已经各就各位!

秦林正待下令,牛大力又禀道:“又有个建州卫都指挥使、龙虎将军,叫做什么奴儿哈赤的,前来投效助战。”

第1130章 忠肝义胆野猪皮

钦差行辕靠外一进的偏厅,待着不少前来求见督师的客人,有朝鲜的文武大臣,有辽阳本地的官员,有外地奉调过来的将官,济济一堂。

其中一员着二品武官绯色袍服、胸戴狮子补服的将官,形貌与众官有异,极长的马脸加上细眯眼睛在中原并不多见,乌纱帽罩着的脑袋,前面光秃秃的,后面拖着根老鼠尾巴似的小辫儿,更是与汉官威仪大异其趣。

这位老兄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努尔哈赤,他曾经被辽东总兵李成梁抓住,后来又被放走,以十三副盔甲展开了统一女真各部的征战。现在已初步将建州女真统合于麾下,受明朝册封为建州卫都指挥使、龙虎将军。

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奴儿哈赤将在十二年后去京师朝贡,笑呵呵地接受明朝的赏赐,又过了十五年,自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建国号大金,不久之后宣布“七大恨”起兵叛明,在明朝讨伐他的萨尔浒之战取得胜利……他死后满清入关之后,更被尊为太祖皇帝。

当然,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奴儿哈赤是大明朝的土司官,他跑到辽阳来,是自请为国效忠,出兵效力于秦督师麾下。

“祖将军、佟将军,听说督师秦侯爷乃是天朝第一勇士,不知如何形貌?”奴儿哈赤陪着小心,笑嘻嘻地问带他来的两位老熟人。

辽阳副总兵祖承训,辽东汉人,大汉奸吴三桂的外公;宽甸副总兵佟养正,父祖辈就汉化了的女真人,后来他投降满清,孙女佟佳氏嫁给奴儿哈赤的孙子顺治皇帝,生的儿子就是康熙皇帝玄烨。

不过现在他俩都是大明朝的忠臣,祖承训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外孙,佟养正也绝不可能想到几十年后他会举起双手,向已成为覆育列国英明汗的奴儿哈赤投降,然后又被毛文龙抓住,以汉奸罪行砍了脑袋……

以前奴儿哈赤被李成梁俘虏,给老李家当了几年亲兵,祖承训和佟养正都认识他,所以这次收了他的礼物,便在秦督师这里代为引见。

祖承训是正儿八经的汉官,不大看得起奴儿哈赤这个曾经被李成梁俘虏的鞑官,爱答不理地道:“秦督师威仪风采非常人可比,待会儿蒙恩召见,便能当面瞻仰他老人家尊颜。”

佟养正好歹祖上也是女真人,稍稍给奴儿哈赤几分面子,笑道:“秦督师面貌也无甚出奇,唯剑眉星目、鹰视狼顾,颇有虎步天下之态。数年间用兵征伐,招五峰海商,定漠南蒙古,平南疆缅甸,败西洋佛郎机,战必胜、攻必取,屡挫顽敌凶焰,真秦无敌也!”

奴儿哈赤一怔,拿不稳手中茶碗,茶水泼将出来打湿了官服,连忙讪笑着掩饰:“这茶好烫,下官失礼了。”

他身后的四员属官,费英东、何合里、额亦都、安费杨古,如今建州女真的四大勇将,养气的功夫就远不如自家主子了,一个个骇然变色,互相看看,都在同伴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惧之意。

建州女真地方偏远,消息不怎么灵通,也就晓得日本攻伐朝鲜,天朝派了位秦侯爷过来督师,至于这位侯爷是长是短,是圆是扁,那就一概不得而知了。

佟养正算半个同族,料想他不会大言相欺,说的这位秦督师如此厉害,怎不叫人惊怕?

牛大力走进偏厅,目光一扫:“辽阳副总兵祖承训,宽甸副总兵佟养正,建州卫都指挥使奴儿哈赤,我家侯爷有请!”

这三位面带喜色地站起来,见他们得到召见,等在偏厅的众多官员艳羡不已,唯独朝鲜左议政柳成龙神色复杂,显得非常焦急。

在行辕花厅,秦林和奴儿哈赤见了面。

奴儿哈赤刚满三十岁,就做到二品都指挥使,看上去很有点雄姿英发的味道,远远看见秦林端坐太师椅上,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口中按武官参见上司的规矩自报履历:“小的沐恩奴儿哈赤,世袭建州左卫指挥使,蒙天朝恩典封为建州卫都指挥使、龙虎将军,叩见钦差督师秦侯爷!”

说罢,奴儿哈赤从靴筒里掏出履历手本,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呈给秦林,又换上副笑脸:“末将久闻督师大名,可惜缘铿一面,今日得见督师威仪,真不亚于古之名臣大帅。”

祖承训和佟养正也上来叩见了。

秦林迟迟没叫他们起身,三位心头纳罕,却听得督师在座位上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顿时莫名其妙。

“末将敢问督师为何发笑?”祖承训小心翼翼得问道。

秦林能不笑吗,原本的历史上,这三位的际遇可很有点意思,他们的子孙更有意思,吴三桂的外公,康熙的太姥爷,还有辫子戏祖宗,全都跪在自己面前,想不笑都难!

“咳咳,本督师一向听说建州奴儿哈赤英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眉清目秀,哈哈,眉清目秀嘛……”秦林哈哈笑着,双手虚扶让他们起来。

眉清目秀?祖承训和佟养正神色怪异,互相看看,心说秦督师对这个奴儿哈赤的评价,真叫个奇怪。

奴儿哈赤倒是不以为意,根本不相信身为督师的秦林会知道自己一个小小鞑官的名字,只道是随口说说而已,就陪笑道:“不料贱名竟为督师所闻,小的受宠若惊。”

哪里哪里,秦林呵呵笑道:“我还知道你叫野猪皮,喜欢读三国演义,以十三副盔甲起兵,意图统一建州女真,是也不是?”

祖承训和佟养正真的惊讶了,看起来,秦督师比他们还了解这个奴儿哈赤,难道早已准备重用此人?倒要恭喜他老兄了。

奴儿哈赤却背后冷汗湿透几层衣服,脸色变了数变,他名字在满语中确实是野猪皮的意思,以十三副盔甲起兵,打仗爱用三国演义上的兵法,这些都是外界不闻的秘辛,想不通这位秦督师是从何而知。

更重要的是,他知不知道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点野心?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督师也!”奴儿哈赤再次跪下,抬眼悄悄打量秦林,疑神疑鬼的。

秦林肚子里好笑,不管奴儿哈赤装得有多像,可你那点花花肠子,咱早就一清二楚啦。

咳咳,秦林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到匍匐在地的奴儿哈赤身后,提起他脑后小辫,刀锋般的眼神在光溜溜的脖子上来回转了好几圈,半晌才蹙眉道:“咦,你为何剃了头发,只在后面留根小辫?本督师有意提拔,可你这般模样,实在有碍观瞻啊!”

祖承训咧嘴直乐,女真人都这模样,秦督师有点搞笑。

佟养正跟奴儿哈赤的关系更好一点,陪着笑脸想替他向秦林解释。

哪知奴儿哈赤已经抢先把头磕下去了:“门下小的沐恩蒙督师恩义栽培,自当竭诚效以犬马之劳,从今往后便学天朝衣冠,解辫蓄发以明志!”

秦督师都这么说了,要还不赶紧顺竿爬,他就不是奴儿哈赤,是弱智白痴。

奴儿哈赤能把李成梁侍候好,就是因为他拍马屁厉害,特会来事儿。

更何况刚才被秦林提起辫子的时候,他感觉到脖子上传来森然刺骨的寒意,后脑勺都炸起了鸡皮疙瘩……

“唔,很好,很好!”秦林拍拍手坐回太师椅,笑盈盈地道:“既如此,将军便随本侯征伐朝鲜罢,一路上杀倭立功,便是报效朝廷了。”

啊?奴儿哈赤神色一僵,陪笑道:“小的这次带来的兵马有限,还望督师恩许小的回去点齐兵马,从兀良哈越豆满江,邀击倭军之侧腹,可收全功。”

秦林大手一挥,呵呵笑道:“何须如此?本督师已点齐五大名将,十万天兵,将军随本督师入朝参战即可,不必回去了。”

“那、那么,多谢恩主栽培!”奴儿哈赤感激涕零,跪下又磕了三个头。

端茶送客。

刚走出门没多远,佟养正就开始朝奴儿哈赤道恭喜,要他摆酒庆贺,祖承训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诚然他是汉官,对方是鞑官,但他在平壤碰了个头破血流,几乎闹得全军覆没,对方却得到了秦督师的恩遇,立马就要炙手可热。

奴儿哈赤勉强敷衍几句,推说有事告辞离开,脸色就黑得像煤炭似的。

不久之后,朝鲜左议政柳成龙站到了秦林的花厅里,满脸焦急:“督师切不可相信那个奴儿哈赤,他建州女真包藏祸心,说什么助天兵打倭寇,其实想打豆满江一带的海西、建州女真诸部,进而窥视朝鲜……小邦在咸镜道、平安道的军队,就是防备这些鞑虏的呀!”

秦林将茶碗在茶几上重重一顿,“咄!建州将军忠心耿耿,本督师悉以知之,岂容尔等污蔑?速速做好准备,本督师大军克日进剿,粮草民夫若是支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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