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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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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华不理不睬,秦林也不恼,把门一关就贼忒兮兮地凑上去,在她罩着寒霜的脸蛋上拱了两嘴,然后毫不客气地把狼爪子伸到人家怀里。

心底有种亵渎的小邪恶啊!

白霜华忍住骚扰,咬着贝齿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啊……”

最后啊的那声,是秦林的狼爪子已经探到了玉女峰顶端,坏坏地捏了一下,令教主姐姐忍不住娇呼出声。

秦林附到她耳边,一边呵热气,一边坏笑:“真生气,白姐姐就不留在这里等我了。”

“哼,好色无厌的坏蛋,谁稀罕你来?”白霜华的喘息越来越急,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紧紧绷着的脸蛋,已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秦林将玉人拥在怀中上下其手:“嘿嘿,我就是采花贼!”

“有淫贼,白衣女侠救我……”白霜华低低地喊着,然后再也绷不住了,幽怨地瞥了秦林一眼,咯咯地笑起来。

秦林眼睛一亮,玩起了采花贼逆袭白衣女侠的游戏……

当夜,秦林留在了镇水观音庵,威震京师各路宵小的白衣女侠,惨遭这个小淫贼的蹂躏。

可惜逍遥的日子没过两天,某个下午在花园里赏雪的时候,被冷风吹到的徐辛夷终于想起了问题:如果白霜华在头天就找到了秦林和永宁,何必在冰天雪地里待上整晚?那么说来,当夜就只有秦林和永宁待在地洞里!

青黛清澈的眼睛写满迷惑:“呀,地洞里又不能生火,冰天雪地的,秦哥哥还好点,永宁妹妹身子骨弱,风一吹就倒的小姑娘,她拿什么取暖呢?”

说到这里,女医仙吃惊地捂住了小嘴,投向秦林的目光,说明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地洞不能点火,可干柴烈火正好取暖嘛!

哇啊啊啊……徐辛夷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盯住正假装逗儿子秦泽,其实心头发虚的秦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紫萱很腹黑地摇摇头,唉,秦兄,小妹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我坦白,我交待!”秦林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第1074章 绝不放手

“姓秦的混蛋!”徐辛夷得知真相之后,一拳头砸得秦林呲牙咧嘴。

青黛攀着肩膀安慰她:“别生气嘛,秦哥哥是够坏的,可他那也是迫不得已吧,永宁身子娇弱,是阴盛阳虚之体,在大雪天里顶风冒雪,邪风寒毒入体,如果不想办法取暖补足阳气,说不定真的会死呢!”

秦林感激地看了看青黛,专业医生的权威解释真是及时呀。

青黛白了他一眼,悄悄吐了吐小舌头。

徐辛夷兀自气咻咻的,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复,双手叉在腰间,杏核眼凶巴巴地盯住秦林,半晌之后又是一拳砸在他肩上:“那你还不想办法把永宁从宫里弄出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装没事人!你做都做过了,难不成还把她扔在紫禁城里,孤零零地过一辈子?”

哎哟喂……秦林被砸得矮下去半截,假装愁眉苦脸,心头却是乐开了花,这才叫做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徐姐姐,先别打他,小心动了胎气……”青黛柔声安慰着徐辛夷,又冲着秦林做了个鬼脸儿:秦哥哥,你如愿以偿了吧?切……

小秦泽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爹爹和两位姨,张紫萱把儿子抱起来,耳畔低语:“看到你爹爹有多狡猾了吧?小东西,将来可别学他哦。”

小家伙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在母亲怀里扭来扭去。

张紫萱以手加额,看来这位小爷,将来也不是个安生的。

对徐辛夷的要求,秦林满口答应下来,不过要把大明朝的长公主从紫禁城里弄出来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辛夷气已经消了,由青黛劝着重新坐回铺着紫貂裘的椅子上,她感激地看了看青黛,忽然吃惊地叫起来:“呀,从来公主下嫁只做正妻,难道……不会吧?”

青黛抿着小嘴儿笑笑:“没关系呀,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心,名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永宁那么乖巧善良,难不成你还担心她欺负我们……嘻嘻,就算是公主,将来也要叫我们一声姐姐哩。”

秦督主的几位夫人,在婚前就是手帕交,彼此习惯以长幼相称,永宁过来玩也是这样。

女医仙的心比水晶还纯净,徐辛夷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紧紧握住她的手,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这样你太亏了!我不答应!”

喂喂,秦林撇撇嘴,你们不要这么煽情好不好?他把脸一虎,没好气地道:“做了驸马爷,莫说平妻,就连纳妾都不行的,到时候把你们一个个都赶出去,老子干净利落地当个陈世美!”

好可怕,秦伯爷好重的杀气!侍立一旁的女兵丁将手指头含在嘴里,做出非常害怕的样子。

“笨!”甲乙丙一起敲她头,就算真把夫人赶走,又不会连丫环一起扫地出门,你怕个什么?何况秦伯爷只是胡扯。

果不其然,三位夫人一起挥了挥手,严重鄙视秦林:切,就你那德行……

秦林嘿嘿讪笑两声,夫纲不振啊,根本唬不住夫人们。

话话说回来,女医仙李青黛、骄横的徐大小姐和超级腹黑的张紫萱,又有哪个像秦香莲?

三位夫人热烈讨论怎么把永宁从宫里弄出来,不管坑蒙拐骗还是明火执仗,总得有个套路吧。

“若是再过些年头,此事倒也容易……”张紫萱说到这里就停住口,意味深长地瞥了秦林一眼,前朝公主,新朝嫔妃,本寻常事尔。

秦林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永宁的身子骨娇弱,凄清枯寂的深宫中再待上几年,怎么受得了?再说了,永宁已非完璧,留她在宫中,只怕有心人会借此生事,譬如张鲸张司礼,谁知道他又在背后倒腾什么鬼主意。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冲着青黛笑了笑:“此事说难,难于上青天,要说容易,放在咱们家就容易,到底还要青黛帮帮忙。”

好呀!青黛很开心地点点头,“把永宁妹妹接来才好呢,总算有人喊我姐姐啦!”

徐辛夷和张紫萱对视一眼,同时忍俊不禁,可不是嘛,青黛这个正妻从来没享受到大妇的待遇,把她们俩姐姐、姐姐的叫得亲热,如果永宁过来,终于轮到有人给青黛叫姐姐了。

秦林正准备将计划和盘托出,陆远志、牛大力引着一名身穿紫袍的高品太监走到廊下,胖子老远就扯着喉咙喊:“秦哥,秦哥,太后娘娘慈宁宫传见!”

胖子和老牛装得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心头奸笑——嘿嘿嘿,三天没动静,秦哥你以为就这么过去啦?别人不知道,咱们俩谁跟谁,还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骗了人家女儿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丈母娘要兴师问罪了!

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捣蛋鬼,很期待看到某些喜闻乐见的场面,比如徐大小姐朝秦伯爷摩拳擦掌,青黛呐喊助威,张紫萱亲自逼供,审问当代陈世美秦林秦伯爷。

可惜,让他俩大为失望,三位夫人只是吃了一惊,然后青黛蹙眉道:“呀,难道太后娘娘已经知道了?”

“会不会问罪?”徐辛夷关切的拉住了秦林的胳膊。

张紫萱斜飞入鬓的修眉微微提起:“秦兄入宫之后须得小心应对。”

什么?陆远志和牛大力泪流满面,秦林调教夫人的本事也太牛了吧,叫兄弟们羡慕得吐血啊!

女兵甲悄悄朝陆胖子挥了挥拳头:你敢学秦伯爷,试试看?

同人不同命!

……

李太后遣来的太监是她所剩无几的心腹之一,姓崔,不怎么说话,领着秦林从西华门进了紫禁城,直趋慈宁宫。

宫里宫外,所有的太监宫女都不理不睬,活像秦林已经是一个死人。

宫室之中,只有李太后布衣荆钗端坐太师椅,所有太监宫女一律斥退,就连那崔太监,把秦林带来之后也垂手退了出去,远远站到院子里。

从秦林出现开始,李太后就死死地盯着秦林,慈宁宫中寂静无声,宛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微臣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秦林山呼舞蹈。

老太后满脸怒容,恨恨地盯着秦林,半天也不喊平身,突然猛地一拍扶手,厉声道:“秦林,你好大的狗胆!”

秦林抬起头,毫不胆怯地与李太后对视:“承蒙太后谬赞,微臣的胆子确实不小。”

李太后顿时怔住,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她摆开阵势吓唬秦林,满拟这家伙要吓得魂飞魄散直磕头,那么下一步就好说了。

没想到秦林脸皮既厚,胆儿又肥,睡过人家女儿还敢和丈母娘抬杠,无论太后的威权,还是玷污公主、秽乱宫闱的罪名,通通吓不倒他。

恐怕老太后这次是打错了算盘,秦伯爷什么人呐,当年老泰山张相爷唬不住他,现在换了丈母娘李太后,照样唬不住他。

哼!李太后双手一撑扶手站了起来,转身就进了宫室内间。

……

慈宁宫正殿,只剩下秦林孤零零的跪在中间,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早、来得狠,风从门窗缝里灌进来,地面冷冰冰、硬邦邦,没过多久秦林的膝盖头就疼了起来,好在他练过周易参同契,身子骨到底健壮,倒还熬得住。

不得不熬啊,李太后的意思那是摆明了的,真要追究玷污公主之罪,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更何况一板一眼地计较起来,秦林固然要倒大霉,难道永宁的名声就很好么,难道李太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抹脖子上吊么?

秦林心里明镜似的:这是逼他表态做驸马!

可大明朝的驸马实在做不得!

不掌兵,不预九卿事,最多熬到年纪高迈、辈分也大了,在宗人府挂个宗正,管管皇族内部那些家长里短、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没有半点实权。

小男人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秦林已经走到了提督东厂的位置,漠北、云南、瀛洲、山西各处展布,正待万里江川起雄图,锦绣河山施妙手,岂肯轻易放弃!

这是于私,于公更加不可退后半步!

大明朝走到嘉靖年间,就已渐次病入膏肓,北方俺答汗铁蹄直叩京师城下,南方数十倭寇便能深入江南膏腴之地,如入无人之境,泱泱大国何至于斯?亏得救世名相张居正力挽乾坤,以王霸之术行伊尹吕尚之道,荡平倭寇、俺答封贡、月港开海、清丈田亩,好不容易勉强开创出个中兴的局面。

等到张居正过世,万历肆意妄为,将新政改弦更张,申时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终日浑浑噩噩,旧党纷纷秉政,张四维、刘守有、张鲸自不消说,余懋学、顾宪成又是什么好人?正所谓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山陕一带豪强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将来遇到灾荒年,只消一夫登高而呼,便是陈胜吴广之故事;白山黑水之间,女真健儿正挽强弓、逐狐兔,等到他们瞧出了大明朝的空虚,利箭便将直插幽燕之地!

何况比起世界大势的天命轮转,建奴和流寇又算得什么?这已经不是关起门来自居天朝上国的时代!曾经的南洋朝贡国,尽是西方殖民者的天下,西班牙人已能横渡辽阔的太平洋,将美洲的白银运到吕宋,与中国海商交易。

大明朝如果继续浑浑噩噩走下去,就算抗得过历史上导致它倾覆的流寇和建奴,又能如何?在党争和内耗中缓慢而不可避免的沉沦,耗尽文明的最后一点元气,与此同时,眼睁睁地看着西方殖民者把旗帜插遍全世界,完成工业革命,将我们这个古老的文明踩在脚下?

逢此民族气运消长、文明彼此争雄之世,秦林义无反顾!他已经做了许多,他将会做更多,丝绸之路驼铃声声,土默川牧民欢歌笑语,关中父老喜获丰收,京杭大运河上纤夫号子,东海南洋帆影片片……这一切,他绝不放手,他不能失去权力!

秦林静静地跪着,胸藏惊雷而面如平湖。

第1075章 病入膏肓

慈宁宫后殿,也有一道纤弱的身影双膝跪地,永宁公主朱尧媖秀气的瓜子脸满是泪痕,贝齿把没多少血色的嘴唇咬出深深的印痕,双眼泪光盈盈地望着母亲,娇嫩的身子微微颤抖,小模样儿实在楚楚可怜。

秦林在正殿跪了多久,永宁在后殿也就跪了多久。

李太后坐在圈椅上,一只手撑着额头,明显已经被里头外头这对痴儿女弄得无可奈何了。

自打那天回来,永宁除了一直说是自己勾引的秦林,就再不肯吐露半个字,哪怕李太后这个过来人也全然不明白女儿中了什么邪,且不提从来害羞胆怯的永宁怎么敢去勾引姐夫,就是从乖巧斯文的女儿口中居然能吐出勾引两个字,都叫李太后惊得半天回不过神儿。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李太后思前想后、考虑再三,熬了几天等前番永宁夜不归宿的风波稍稍平息一点儿,就赶紧地把秦林召进宫中。

怎么着,事情都做下啦,你秦伯爷总该给我女儿个交待吧?

在李太后心中,除了老老实实当驸马之外,秦林也没别的办法好交待了。

万没想到,秦林直挺挺地跪在冰凉的水磨金砖地上,咬紧牙关愣是不开口,这边后院又起了火,永宁也跟着起哄跪在了地上。

哪个做母亲的见女儿这个样子不心疼?李太后再也耐不得了,既生气又怜惜,颤声道:“尧媖啊尧媖,你又是何苦来哉?做娘的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是大明朝的堂堂长公主啊,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妹妹,难道嫁给他做妾?”

心疼女儿之余,又恨上了秦林,李太后端起钧瓷盏子喝了莲子羹润润喉咙,又气咻咻的道:“娘看秦林那小子啊,也没之前想的那么好,你这般痴心相待,他尚且咬着牙不肯略松松,岂不摆明了仗着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故意勒掯咱娘儿俩么?”

老太后到底市井出身,这话说的真是直白浅显露,换做以前永宁不知要羞成什么样子,可这次她只是仰起小脸儿,很笃定地道:“他既肯跪在外边,便已不负儿臣。”

李太后微怔,接着一声长叹。

秦林的罪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看落在谁手里,要是被张鲸张司礼捏住把柄,怕不活剥他一层皮!但在老太后这边,就全然不同了。

试问李太后能张大嘴巴告诉别人,说我女儿私自出宫、夜不归宿,和秦林做了一夜露水夫妻吗?千方百计遮盖还来不及呢!就算儿子万历那边,李太后都瞒得死死的,不曾泄漏半个字出去。

要是秦林真狠心,吃干喝光擦擦嘴就走人,李太后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既不能告诉别人,又不能施加什么报复——李太后已经失去直接控制朝政的能力,秦林这么一位当朝重臣,更不是轻易能撼动的。

所以秦林奉诏之后立刻赶来,二话不说直挺挺地跪在冷冰冰的金砖地上,绝非负心薄幸之人能做出来的!

“唉……没想到你倒比母后见事明白!”李太后瞧着女儿,长长的叹了口气。

永宁依然不说话,她并不是比母后见事明白,而是和秦林心有灵犀。

李太后长吁,将永宁扶起来,语重心长的道:“我儿,姓秦的小子有你这片心意,总该他运气好,佛菩萨保佑他!可你是娘的亲女儿,大明朝的公主,公主下嫁,从不作兴做妾的,娘有心放你,也不能逾制啊。天底下就没这个道理,非但礼制说不过去,外头文臣也要嚼舌根,哎呀呀,真个叫人为难!”

呵,太后娘娘这口气,那就软得多了。

老太后早年把心思全放在俩儿子身上,尤其是万历身上,对女儿几乎不闻不问,等到权势成了过眼云烟,青灯古佛常相伴之时,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好,身为母亲的愧疚自不堪言。

挑个夫婿,偏偏又是个痨病鬼,还没过门就死了,叫永宁活活守了望门寡,李太后心中后悔那是不消说的,永宁经常跟着徐辛夷出宫散散心,老太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后头弄出这件有损名节的事情,李太后本不是读了满脑子圣贤书的什么才女,而是市井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她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将错就错,把秦林招成驸马,不但事情遮掩过去,女儿的终身也有了着落。

事到如今,秦林既不松口,女儿的态度也颇为坚定,李太后无计可施,也只能由得他们去了。

可怎么把事情办成呢?就连贵为天子母后的李娘娘,也犯了难。

永宁顺势站了起来,听得母亲松口,已低着头抿着嘴儿轻轻笑:“母后何不问问、问问外面那位。”

说罢,她已扭过小脸儿,不敢看着母后。

李太后以手加额:“母后糊涂了,怎么忘了那鬼灵精?他造的孽,他自己想主意!哼,女生外向,你倒会帮他说话,你去叫他起来吧。”

解铃还需系铃人,秦林多少鬼主意啊,他来想办法正是理所应当。

永宁顿时面露喜色,双手提起丝棉长袄裙的下摆,一溜小碎步去了正殿。

李太后再次无语,女儿这个样子,还想和秦林拗拗价钱?

生米煮成熟饭喽……

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永宁走到正殿,细声细气地叫道:“秦、秦姐夫!”

这个小姨妹果然可爱,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叫姐夫呢!

秦林忍俊不禁,站起来揉揉膝盖,指了指后殿那边:“太后娘娘?”

嗯,永宁红着小脸儿点点头,然后转身在前面领路,低着头不敢再看秦林一眼,羞得跟什么似的。

再见李太后,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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