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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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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永宁,却比清醒时更大胆,紧紧抱住秦林,衣服扯开领口,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如小猫儿一般在他怀里磨磨蹭蹭。
秦林发出了压抑已久的低吼,扯掉碍事的单衣,将娇娇柔柔的永宁狠狠地揽进怀里,动作是那么的霸道,滚然不顾那么娇滴滴的人儿,会不会被他揉碎。
永宁只觉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她没有退却,而是迎合着秦林的动作,发出醉人的嘤咛……
第1070章 我踏雪而来
第二天早晨,云散雪停,红日东升,雪后初晴的灿烂阳光透过洞口晶莹的积雪,朦胧映出了洞内的旖旎:
干草堆成的地铺,秦林上身精赤,露出虽不算特别发达,但十分匀称流畅的流线型肌肉轮廓,永宁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着身子趴在他胸口,嫩藕般的双臂环抱着情郎,仅有的几件衣服遮盖着她的娇躯,只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
少女的青丝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的披散垂落,裸露在外的香肩留有些许甜蜜的红痕,脑袋枕在秦林肩窝,睡相十分可爱,唯独清秀精致的瓜子脸带着几道泪痕——大约是情郎昨晚的攫取太贪婪吧。
秦林已经醒来,永宁轻盈娇柔的身体压在他胸前,就像一只无辜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
心中没有欲念,只有怜惜,伸手轻轻拂了拂永宁额角的发丝,看着她腮边的数道泪痕,不禁暗道一声惭愧。
好在她呼吸均匀轻缓,睡相恬静可爱,红晕未褪的瓜子脸,明明白白地盈满了甜蜜和满足,总算叫他的负罪感减轻不少。
低下头,在永宁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樱桃小口发出轻柔的呢喃:“姐夫,不要丢下我……”
秦林一怔,然后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肩背:“小可怜,姐夫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听到情郎的声音,永宁满足地笑了,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舒服得轻轻哼哼,活像只特别依恋主人的小猫咪。
两人钻在干草枯叶和衣服堆成的被窝里,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永宁这么一磨蹭,秦林顿时欲念大炽,要不是看在她身子娇弱,真恨不得将她再次采撷一番。
“什么东西呀,硬硬地顶着……”永宁柔软的小腹被顶得很不舒服,伸手抓住那东西推了推,然后不停的扭动身子,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秦林那熟悉的面容,只不过为什么姐夫的脸这么红,好像忍得很辛苦呢?
小姨妹太天真可爱,姐夫就只能满脸无奈。
呀!永宁忙不迭地松开手,瓜子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一双眼睛蒙上了湿漉漉的水雾,看也不敢看秦林一下。
“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秦林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显然忍得很辛苦,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还稍微好点,昨夜黑暗中一夕欢愉,品尝过少女轻盈娇柔的滋味,再要忍住真得花费多少倍的努力。
永宁羞得几欲晕去,忙不迭地从秦林身上逃开,刚刚撑起娇躯,忽然又嘤咛一声,重新缩回了被窝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姐夫,你……你转过去……”
真是个害羞的小姨子啊!
秦林笑笑,背转过身,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永宁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已经,已经穿好了。”
秦林从“被窝”里起来,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
永宁开始别过脸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芳心扑通扑通乱跳,两只手绞着衣角,小脸儿红通通得煞是可爱,那种娇羞无那的小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秦林暗自好笑,都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永宁还这么害羞得紧,倒是既有趣又可爱,真叫人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呢,而且,似乎更加容易激起内心深处某种邪恶的欲望。
“姐夫……”永宁低低地叫了一声,昨夜迷迷糊糊,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天明之后阳光透过积雪照入洞中,互相看得清清楚楚,反而比昨夜更为娇羞。
秦林哈哈一笑,正待调笑她两句,就听得外边有个粗嗓门在叫嚷:“这里,这里有个山洞,快过来!”
……
紫禁城,储秀宫,在晨曦照亮之前,整夜灯火通明。
郑桢彻夜不眠,她借口皇次子朱常洵有些不适,把万历打发回了乾清宫,宫女们在内间照顾朱常洵睡觉,她自己则坐在外间铺陈华丽的软榻上,一张俏脸已是阴沉沉的。
想到秦林,她隐隐有些心痛,有些后悔,从今往后大概和他再也会不到从前了吧,不,也许从入宫之前的那最后一次见面,就已经……
张鲸手持拂尘对面而立,这位司礼监掌印、内廷首领,此时的面色十分尴尬,脸上挂着副无可奈何的讪笑:“启禀娘娘,全怪老奴手下那群猴崽子们办事不力,竟然惊走了秦伯爷……不过说起来,秦伯爷也太不识好歹了,带着长公主彻夜不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啊!”
顺公公在旁边撇撇嘴,神情大不以为然,张鲸你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秦伯爷能溜之大吉吗?我看坏事儿的就是你!
小顺子在郑桢身边最为受宠,将来朱常洵如果真的夺嫡成功,他岂不是第二个冯大伴?张鲸上赶着贴过来,他可有点不乐意了。
不过,张鲸是正儿八经的司礼监掌印,小顺子只是靠郑桢撑起来的虚火,就算有什么不满,他也不敢宣之于口。
听得张鲸这么说,郑桢先有八分不乐,薄薄的嘴皮紧紧抿着,盯住张鲸的脸,半晌才厉声道:“张司礼,本宫这次是听了你的话,如果真出什么纰漏,都着落在你身上!”
“老奴省得,老奴省得。”张鲸装出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其实并不真的多害怕,他做到司礼监掌印,已是紫禁城大管家的身份,就算太后、皇后也要给他三分薄面,靠拢郑桢也不过是利用她对付秦林,攫取更多的政治利益,并不意味着有多怕她。
郑桢冷笑两声,又道:“张司礼省得什么?须知纸包不住火,永宁出宫几个时辰,已是破例之举,这次彻夜未归,到了午时李太后念经时问起,你怎么交待?”
女子外出一时半会儿倒也罢了,如果整夜不归,必定名节全毁,这件事闹大了将会是一桩罕见的皇室丑闻,即使宠冠六宫的郑桢,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受牵累。
张鲸的肿泡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然后拍着胸脯慨然道:“如果真是那样,只能往秦伯爷身上一推三六九了,老奴拼着受个关防不严的罪过,守皇陵、发南京编管、抄家灭族,都是老奴一身承受,断断不连累娘娘。”
放屁!
郑桢眼睛猛地一眯,贝齿在嘴唇上咬出了深深的印痕。
张鲸这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郑娘娘,如果丑闻真的曝光,秦林是死定了,但张鲸的责任远没有那么严重,秦林是东厂督主,他神不知不觉地带走了永宁,张鲸关防内外固然失职,可秦林才是罪魁祸首。
但要反驳,却也无力,因为张鲸对郑桢使的同样是阳谋!
如果永宁迟迟不归,事件终究纸包不住火,秦林是必定要倒霉的,那么郑桢在夺嫡之争中就失去了一条臂膀,为了夺嫡,她将不得不更加依赖张鲸,也就必须利用宠妃身份在万历跟前大吹枕头风,尽力保住张鲸。
老阉奴安敢欺我!郑桢胸中腾起无明业火,脸上笑容却依旧莞尔:“张司礼这片苦心,本宫已经晓得了,如果真有万一之事……本宫必力保张司礼圣眷不衰。”
张鲸笑了。
做到司礼监掌印,分属内相的地位,哪里会真的卖身投靠郑桢?最多互相利用!
从一开始,张鲸就设好了计谋,要在郑桢和秦林之间拨弄是非,最终达成他的阴谋:
如果秦林和永宁在小土屋有了不轨之事,就如飞蛾落进了天罗地网,从此把柄操于他手;
万一秦林逃走,同样在他算计之中,到午时前后,李太后通常会召这个女儿过去礼佛念经,那时候把永宁彻夜未归的真相抖搂出来,秦林同样死定,张鲸的责任相对较小,又将获得郑桢的死保,平安过关的可能性极大,却从此铲除了一个劲敌,为彻底除掉张诚张小阳派系扫清了障碍。
到时候,锦衣卫有刘守有,东厂秦林倒台,邢尚智可以杀个回马枪,内廷逼倒张诚叔侄,更有宠妃郑桢相助,参预夺嫡之争,岂不尤甚于当年兼总内外的冯保冯司礼么?
张鲸的算盘打得噼啪直响,在得知秦林带着永宁逃走的消息之后,他派人给褚泰来等大内高手下达了命令,一定要布设天罗地网,或者抓住他们,或者缠住他们,让永宁在午时之前无法回宫!
……
洞中,永宁小脸儿煞白,秦林一把将她护在身后,拔出腰间所带掣电枪,死死盯住洞口。
有人一掌击在积雪上,震得琼浆碎玉四散,接着石头被搬开,洞口显出了人影。
砰!
秦林毫不迟疑扣动了扳机,掣电枪清脆的枪声在石洞里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叫,那人胸口血花绽开,被子弹的力量带得往后仰天栽倒。
外面的大内高手们先是一惊,接着不怒反喜,大声叫道:“找到啦,找到啦!姓秦的在这里!”
“哦,找到了吗?”
桦树林深处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白霜华一袭白裙,双手负在身后,踏着皑皑白雪不徐不疾地走来,姿态潇洒不群。
褚泰来瞳孔猛地一缩,他分明看见,踏雪而来的白衣女子,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淡得几乎看不到!
第1071章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教主姐姐来了!”洞窟中的秦林直想哈哈大笑,正要和永宁解释,突然之间笑容变得有些尴尬。
貌似这种场合下见面……
洞外又是另一番光景。
“什、什么人?!”
“御马监勇士营在此办事,无关人等速速走开!”
“女侠何门何派,师承哪位前辈?在下沧州通背拳何三爷嫡传……”
大内高手们七嘴八舌的叫嚷,有的好言相劝,有的厉声恫吓,还有人干脆报出师承门派拉交情。
这番举动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大有深意:江湖上三种人不好惹,僧道、妇女、残疾,但凡此三类人行走江湖,必有惊人的艺业。何况昨天大雪纷飞,周遭人迹全无,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能躲过众高手的耳目,自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众大内高手不论是好言相劝,还是攀扯交情,嘴上说的各自不同,脚下却很有默契移动,暗中布成圈子,隐隐将白衣女围在中间,手要么伸向腰间的刀剑兵刃,要么悄悄解开挂在后腰的皮囊,将暗器捏在指缝里。
杀机四伏!
见属下已做好雷霆一击的准备,褚泰来嘴角浮现出一丝狰狞的冷笑,不慌不忙的拱拱手:“不敢请教尊驾高姓大名?此非善地,奉劝尊驾早早离开,免遭池鱼之殃。”
这番话就软硬兼施了,似乎还留着些许余地,可褚泰来说话时,双脚足尖微微向内撇,已给众位属下传递了信号:事关重大,不能泄漏一丝一毫的风声,此人无论如何留不得!待她真个转身离去,立刻下手!
“权阉走狗,为虎作伥!”白霜华心头冷笑。
她是何等人物,早将众大内高手的举动尽收眼底,并不曾发一言,缓缓从怀中取出银面具扣在脸上,遮住了美丽绝伦的脸庞,唯独双眼位置的窟窿里,透出寒冰与烈火交织的慑人目光。
白衣女,银面具,众大内高手顿时震怖,齐齐从心底吼出四字:魔教教主!
江湖传言魔教教主已练成白莲朝日神功最高境界,与当年令永乐大帝食不甘味寝不安枕的唐赛儿一般无二,令厂卫鹰犬和大内高手谈虎色变,那是何等厉害!她居然会现身此地,又岂会善罢甘休?
不等褚泰来下令,众高手已经发动,凌厉的剑光如蛟龙出海,三柄长剑交错着剪向白霜华上三路,流星锤好似彗星飞坠,一溜乌光直奔天灵盖,龙凤金环、月牙短戟前后合击封死退路,又有喂毒的透骨钉、铁蒺藜,带着碧幽幽的寒光分取前胸后背各大要穴。
狮子搏兔必出全力,大内高手们合力发出雷霆一击,势必将这位威震江湖的魔教教主斩杀当场!
白霜华动了,双足在雪地上重重一踏,身形原地岿然不动,双手挥舞时快时慢,带着某种令人目眩神摇的韵律,舞动的手臂幻起一连串残影。
青丝如瀑,白衣胜雪,恍惚间众人眼中,宛如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法像示现,浩大庄严,无懈可击。
法身既已示现,诸邪自然辟易。
三柄来势凌厉的长剑突然停在空中,如蛟龙被伏魔金刚镇压,半分也挣挫不得,接着剑身寸寸断裂坠落于地;流星锤以比来时快上数倍的速度倒飞回去,握着锤链的手,虎口迸裂鲜血直流;龙凤金环双双折断,使金环的老者胸口塌陷,月牙短戟倒栽,插进使戟的瘦子喉头;透骨钉、铁蒺藜怎么来怎么去,又回到了原来主人的身上,只不过是,深深扎了进去!
褚泰来瞳孔猛地缩紧,别人看不清楚,他功力较深看得分明,魔教教主右手食中二指屈伸不定,弹碎了三柄长剑,接着从中间穿过龙凤金环,狠狠拍在老者心口,左掌托天震飞流星锤,顺势下劈,夺过直刺的月牙短戟随手掷出,刺穿了使戟那瘦子的喉咙,最后双掌一引一带,使出炉火纯青的阴柔劲儿,接住喂了剧毒的暗器再反掷回去,杀死了它们原来的主人。
这连串动作刚柔相济阴阳互生,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快得令人难以想象。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一个照面下来,就有四名大内高手死于非命,侥幸逃得性命的三名使剑高手和那拿链子锤的,即刻朝后飞退。
哪里退得了?白霜华如影随形般欺近,顿时剩下四人也即刻了账。
“杀!”大内高手们红了眼睛,数十人一起蜂拥而上,魔教教主再厉害,也挡不住大伙儿人多势众吧。
“不可!”褚泰来立刻出言阻止,可根本来不及,众高手已将白霜华围在中间,十八般兵器和各路外门兵刃齐齐招呼。
却见白霜华身形一闪,人群中顿时白影晃动,不停传出一声声令人牙酸的沉闷响声和嘶吼惨叫!
白霜华四下游走,身形如烟似雾不可捉摸,大内高手们往往只差毫厘就能击中,却总被她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然后出手反击,必取一人性命。
如果是经制军队在此,或者拉开距离施放火器回环轰打,或者铁骑结阵奔驰冲突,或者长枪大戟如墙而进,但凡有百十精兵,白霜华便只能退避三舍。
偏偏勇士营的这些个大内高手以武功高强著称,身上既没带火器,又不擅长结阵迎敌,正好被她所克制,冲进人群大开杀戒,说是以一敌百,其实她飞快游走,每一刻所面对的敌人不过三五人而已,哪里是这位魔教教主的对手?
拉开距离,施展分进合击之术,或许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被她切入人群中,真真连半分胜机都没有了!
正所谓壮士断腕,褚泰来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叫道:“弟兄们先退,秦伯爷勾结魔教教主,咱们和他打御前官司!”
魔教教主?石洞中的永宁吃了一惊,颇为诧异地看着秦林。
秦林嘿嘿笑着摸了摸鼻子,这可有点不好解释啊,难道告诉永宁,外头那位威风八面的白姐姐,也被他骗走了芳心?
众大内高手情知不敌,立刻四散逃走,白霜华又追杀掉三四人,见逃散得远了,也就不再追赶。
褚泰来率众逃归,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似丧家之犬……
白霜华摘下面具,站在洞口迟疑片刻,方才大杀四方的魔教教主,突然间就有些踌躇,跺一跺脚,转身要走。
秦林已从洞口钻了出来,这厮的脸皮厚如城墙,见状一记虎扑,不,分明赖驴打滚扑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抱住白霜华的大腿:“救命之恩未曾报答,白姐姐为何要走?岂不叫秦某惭愧无地么?”
你还会惭愧?白霜华撇撇嘴,冷若冰霜的容颜,却已有丝丝微笑荡漾:“你拿什么报恩?”
“人情债,肉来偿!”秦林恬不知耻地笑着,爬起来紧紧抱住白霜华,像是一松手她就要飞了似的。
刚刚钻出洞口的永宁彻底傻了眼,手指头含在嘴里,一个劲儿地咬指甲,无辜的眼神望着秦林和白霜华:天哪,这还是英明神武的秦姐夫么?
秦林对白霜华使出赖驴打滚抱大腿的必杀技,顿时高大巍峨的形象在小姨妹心目中寸寸迸裂,节操掉落满地。
“放开!”白霜华粉面微红,轻轻挣开秦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儿有点酸。
秦林讪笑着放开她,耳中又响起传音入密之术凝聚成线的声音:“你抱我做什么?朱明伪朝的长公主,金枝玉叶何等尊贵,你和她、和她……哼,偏要来惹我这圣教魔女……”
殊不知白霜华声音是传音入密了,表情神态却没有作伪——也许是习惯了戴银面具,不善作伪,那股子小儿女吃醋的娇态,尽数流露无遗。
永宁看得彻底无语,直咬手指头:天,这就是传说中凶残毒辣,誓要推翻朝廷的魔教教主?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凶啊,不对,刚才她还杀了这么多人,看来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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