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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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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高想笑又不敢笑:“长公主,武清伯这次委实病得很重,只怕、只怕……唉!”
朱尧媖珠泪成串落下,跪下抽噎道:“外公病得这么严重,做外孙女的还能欢欢喜喜出嫁么,那不是禽兽不如了吗?母后,请把婚期推迟吧!”
“啊?”李太后、李伟、李高全都傻了眼,因为太后娘娘探视生病的武清伯,潞王、成国公、定国公等等皇亲国戚都有女眷过来探视,就站在屋里屋外呢,难道能当着这么多人告诉朱尧媖,她外公其实是在装病?为了乞请港口没得逞装病?
大伙儿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自己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外面各家贵戚女眷嘈嘈切切的议论声已经响了起来:“长公主孝心尤嘉,不愧为天家贵女……”
“就是,纯孝之心,尤为可佩……”
李太后无可奈何,看了看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儿,叹口气:“既如此,就把婚期延后吧,看什么时候你外公能病愈。”
最后这句,已经带着点抱怨了,叫装病的李伟和李高都有点不自在,两爷子都哭笑不得,怎么摊上这么位听风就是雨、说啥就信啥的长公主哟。
殊不知,肩膀一抽一抽似乎不停抽噎的永宁长公主朱尧媖,其实是在偷偷直乐,心说秦姐夫的法子,还真是绝了!
第723章 士可杀不可辱
永宁长公主至诚纯孝,因外公武清伯李伟病重,不顾钦天监算定的吉日临近,毅然推迟了婚期,这一仁孝之举立刻轰传京师,街谈巷议都赞一声好个孝心可嘉的长公主,士林清流更是挥动如椽大笔,盛赞我皇明以仁德抚育天下,永宁长公主堪为天家贵女之表率。
京师的张公鱼、黄嘉善、萧良有,南京的王世贞和众弟子,都先后为这件事写了佳作传世,就连顾宪成顾大才子也骈四俪六的写了一篇,什么“本朝妇德远迈汉唐,是以无馆陶之横,无太平之骄……公主懿德布于闺阁,今之贵室骄女而不守妇道者,闻之宁无愧乎?”
得,话里话外透着股酸劲儿,所谓不守妇道的贵室骄女,当然是暗指徐大小姐啰!话说徐辛夷把顾宪成揍得满脸花,他这股怨念还能小得了?
可怜,顾宪成也就敢笔头子上扯点淡,连徐大小姐的名字都不敢点出来,更可怜的是,他还不知道长公主推迟婚期的幕后黑手,其实就是他做梦也又怕又恨的秦林和徐辛夷。
这天文人雅士们又在醉仙楼雅聚,谈论得最多的就是梁邦端梁公子和永宁长公主的婚事,对这位刚选上驸马的朋友,众人言谈中不无羡慕。
顾宪成板着脸,正言厉色地道:“吾不羡梁贤弟攀龙附凤娶得公主,吾羡他娶得大义纯孝之妻!”
好个顾解元,说的果然妙极,有进士出身当然不羡慕做那空壳驸马啰,人家羡慕的是品德,哈哈,登时把你们这些俗人压了一头吧?
众位朋友对顾宪成的仰慕之情,顿时如滔滔长江绵绵不绝,又好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只可惜品德不能当饭吃,到了会账的时候,众位文人雅士抠摸着干瘪瘪的钱包,对梁邦端的怀念就越发热烈。
“对了,有几天没看见梁贤弟了。”
刘廷兰一边摸出两钱碎银子,一边自言自语。
孟化鲤把十三个大钱整整齐齐的排出来,闻言就连连点头:“就是,梁贤弟自从选上驸马,就没露过面,想是在家里准备大婚?”
孙稚绳冷面热心,起哄道:“如今他婚期延后,正是百无聊赖之时,咱们干脆去贺他一贺!”
众人齐声道好,说是去贺梁邦端,每人无非是写两个斗方、提几句诗词,不花什么本钱,梁家却必定会留饭,走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送几两谢步银子呢。
说走就走,一行人出了崇文门,笑嘻嘻地来到崇北坊梁府。
梁家极为富有,房舍占地极为宽广,粉墙青瓦、庭院深深,院墙内尽是鳞次皆比的房舍,就是灯市口纱帽胡同张居正的太师府,气象森严或有过之,富丽堂皇却不如它了。
门口的奴仆老远看见这群人过来,两个进去通传,剩下的迎出来,满脸堆笑的和公子爷的朋友们打招呼:“各位老爷、公子请少待,已经去通知我家公子了……”
顾宪成这伙人是梁府常来常往的,众人闻言就笑道:“要什么通传?咱们直接进去吧!”
“哎哎哎……”奴仆们面面相觑,终究不敢拦这伙文曲星。
顾宪成等人进去,熟门熟路的就朝梁邦端住处走,忽然老远听得里面几声咳嗽,声音破擦擦的,孙稚绳心直口快,不禁奇道:“梁兄的咳嗽还没好?婚期将近,庆典上咳起来未免不好看,依我说,就该去请南京李老神医来瞧瞧,他梁家又不差这两个钱。”
孟化鲤把孙稚绳衣襟拉了拉,摇头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低声道:“梁贤弟的咳嗽病,这几年也不知请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斤人参,到现在好像还更严重了。他这个样子,怎么选上的驸马,恐怕里头也很有些说道吧,咱再当面提及,恐怕叫他尴尬。”
孙稚绳恍然大悟,继而浓眉皱起,似乎很不高兴,看了看众人不以为然的样子,终于欲言又止。
听得众人吵吵嚷嚷,梁邦端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他脸色红润,神采焕发,看上去倒不像有病的样子,笑眯眯地朝众人拱手:“今天什么风,把众位大贤吹到了陋宅?真是蓬荜生辉了。”
“好你个梁贤弟,做了驸马,就躲在家里等吉期?”
孟化鲤笑着和他打趣。
刘廷兰也故作惊讶:“只听说娶了公主便不能纳妾、不能流连青楼楚馆,可从没说过连朋友会面也不准啊!”
众人哄堂大笑,魏允中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拍了拍梁邦端的肩膀。
这两巴掌就了不得,梁邦端身子狠狠地晃了两下,几乎要摔倒在地,勉力支撑才没有摔倒,然而脸色已是煞白。
众人都觉诧异,刘廷兰把魏允中扯了一下,“你这么用劲儿干啥?谁不知道你老魏是练家子啊?”
“我、我……”
魏允中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手掌。
“梁老弟刚午觉起来吧,连站都站不稳了。”
顾宪成摇摇头,叹口气:“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好羡慕梁贤弟高眠不起啊。”
梁邦端舒了口气:“就是、就是,小弟刚刚睡醒,脚步尚有些踉跄。”
众人嘻嘻哈哈的逗趣,恭喜梁邦端做了驸马,又夸永宁长公主不但传说她容貌极美,又极守妇德,事亲纯诚至孝,实在是位称心如意的妻子。
梁邦端神色讪讪,敷衍着众位朋友,看样子却有些魂不守舍。
孟化鲤最为乖觉,打趣道:“莫不是因为婚期推迟,梁贤弟心有不甘?哈哈,我老家洛阳出豆腐,常听人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梁贤弟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梁邦端脸色稍微一变,禁不住咳嗽两声,还没来得及回答,两名小厮就快跑过来:“少爷、少爷,老爷有急事找你,请过去一趟。”
“这……”梁邦端犹豫着看了看朋友们。
众人晓得梁家有事,这是不会留饭了,心中未免有点失望,但人家长辈又招,自然不能拦住呀!于是嘴上都说:“不必管我们,你自己去就是。”
梁邦端匆匆辞别,往内宅去了。
好在众位文人雅士也没彻底失望,在离开梁家的时候,大管事恭恭敬敬捧出红纸包好的小包,说今天府中有事,不能留酒饭,实在过意不去,请诸位老爷、公子收下这点代酒银。
这是官场士林迎来送往的通例,众人当然毫不客气地收下,唯独那孙稚绳稍微犹豫一下,是孟化鲤拿起来,塞进了他手里。
人人都有了银子,就更不好去吃酒了,尤其是几个主事、都老爷做穷京官的,熬得家里叮当响,赶紧攥着银子回去赎当。
孟化鲤看看孙稚绳神色不好,便将他一拉:“孙老弟,今晚愚兄请你,勿嫌小菜饭简慢。”
孙稚绳无可无不可的,两人就去东升饭庄,那里的便碟白切肉又多又便宜,正适合孟化鲤这种穷京官和孙稚绳这种以秀才身份游历京师的人。
可注定这两位老兄吃不成白切肉,刚走到一条胡同里面,忽然前面一人缓缓走来,脸上竟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
情知不妙,两人便往后退,哪知后面也有位蒙面人迈着长腿一步步走来,身形轻捷有力,宛如兜圈子逼近羚羊的猎豹!
孟化鲤压住心虚,把眼睛一瞪:“老爷我是户部主事孟化鲤,哪儿来的小毛贼……”
“户部主事很了不起啊,连尚书、侍郎的命,老子也取过哩!”
前面那人笑嘻嘻地说着,声音颇为含混。
吹牛吧!孟化鲤自然不信,他却不知道对面来的这位正是秦林秦少保,那句话半点虚假都没有,秦林亲手宰掉的王本固是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虽是闲差,官阶却正好和六部尚书平级,查办之后斩首的蓟辽总督杨兆,也有兵部侍郎官衔。
孙稚绳练过点儿武功,自然不甘心束手就擒,拉开门户喊一声打。
还没真打起来,他就只能住手了,因为后面那位轻捷如豹的蒙面人,手中握着一柄雪亮的宝剑,正把胡同墙上的青砖一块块切下来玩,轻松惬意就跟切豆腐似的,孙稚绳不会认为自己的拳头能比青砖更硬。
秦林的这把剑真是锋利啊!徐辛夷坏坏地笑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朝秦林挤挤眼睛,咱们这次一位柱国、太子少保,一位魏国公府的大小姐,做起了雌雄大盗。
秦林变了嗓音,怪腔怪调地道:“看见没,你们脑袋没青砖硬吧?待会儿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否则把你们切成十块八块的扔去喂狗!”
“士可杀不可辱!”
孟化鲤挺了挺胸脯。
“咦,还是硬骨头呢!”徐辛夷诧异起来,举着宝剑往孟化鲤脸上晃了晃,作势要去割他耳朵。
刚才还威武不能屈的孟化鲤孟主事,忽然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好汉饶命,下官十年寒窗刚刚考上进士,做了穷京官还没有什么进项,可怜下官家有八十老母、三岁儿子……”
靠!秦林和徐辛夷无语,还以为这厮真的硬骨头呢,原来他嘴巴虽硬,骨头却是软的。
第724章 命不久矣
孟化鲤轻易服软,徐辛夷大为得意,见那孙稚绳还直挺挺地站着,便又挺着宝剑晃了晃:“喂,你这黑脸黑嘴的秀才,主事孟老爷已经投降了,你服不服气?”
秦林闻言绝倒,多次看到这人和顾宪成、梁邦端在一块儿,应该是京师小有文名的人物,他穿斓衫、戴方巾,自然是个秀才身份,此人也确实生得面如锅底,两道铁眉,难怪徐辛夷毫不客气的称他黑脸黑嘴。
孙稚绳却不像孟化鲤那么脓包软蛋,见宝剑当胸逼来,也没侧身躲闪,只是两道铁眉微微一皱,眼观鼻鼻观心沉声道:“京师首善之地,两位竟敢拦路行凶,就不怕王法吗?就算两位自恃武艺高强,须知我大明厂卫之中亦有无数高手,一旦闻风而至,两位就插翅难逃了。”
他提别的倒也罢了,提到厂卫高手,徐辛夷和秦林就把肚子笑痛,孙秀才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位就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掌印官,号称下马力能格象救驾、上马千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俞龙戚虎刘大刀、东李西麻皆不如的厂卫第一“高手”秦林秦少保!
秦林干咳两声:“咳咳,老兄,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咱们既然敢在京师犯事儿,当然不怕厂卫鹰犬,莫说别人,就是那格象救驾、单骑出塞,神勇无敌威震四海的厂卫第一勇士秦少保亲自前来,咱也不会惧他三分!”
天哪,有不要脸的,可谁像秦林这么不要脸?徐辛夷强忍住狂笑一场的冲动,憋得肚子都痛了。
孟化鲤半蹲在地上,拉了拉孙稚绳裤腿,小声道:“服软,服个软吧,咱们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孙稚绳无可奈何,想了想就坦然道:“两位手持利器,孙某手无寸铁,如今既已被擒,终需留此有用之身以期报效国家、显亲扬名,两位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只要不违天理王法,孙某照办便是了,若要孙某行那不忠不义之事,则在下宁愿引颈就戮。”
呵,这人倒有点意思,徐辛夷笑嘻嘻把他打量打量,撇撇嘴:“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举手投降。”
秦林却略觉诧异,这孙秀才先直陈要留有用之身,不会傻乎乎的硬拼,懂得审时度势;接着申明不可违背天理王法,倒也有礼有节;直到现在,除了最开始宝剑逼来时皱了皱眉头,身处下风而神态始终从容不迫,比起一张嘴硬、两颗膝盖软的孟化鲤,那就胜过太多了。
“孙稚绳,这是你姓名?”秦林略想想,就回忆起曾听顾宪成那伙人叫过这孙秀才名字。
“是在下的字。”黑脸铁眉的秀才,朝着两个强人很有礼貌的拱拱手:“在下北直隶保定府高阳人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孙,名承宗,草字稚绳。”
徐辛夷拿着剑脊拍了拍他肩膀,不屑地道:“什么稚绳、老绳的,你就叫草绳岂不好些,还能拿来捆捆柴禾……”
忽然徐大小姐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秦林一双眼睛瞪得像两块芝麻小烧饼,直挺挺的盯着孙稚绳,像是看到了南洋进贡的珍奇怪兽。
“孙承宗,你就是孙承宗?”秦林哑然失笑,这位老兄的名气,再过几十年那可大得很哪,天启、崇祯两朝倚为朝廷柱石,只不过秦林脑子里也没装下整部《明史》,当然不知道孙承宗字稚绳,虽然之前见过两面,也没往这方面想啊。
孙承宗今年刚满二十岁,他十六岁上中了秀才,也算个不大不小的神童了,保定府离京师很近,他就像过去很多人那样以秀才身份游历京师,在达官贵人府邸做西席夫子,并和士林中人互相往来,渐渐也有了点文名,但和后世的名满天下相比,那就简直不值一提了。
见蒙面人听到自己名字之后似乎很惊讶,孙承宗只觉莫名其妙,他虽然小有名气,但和孟化鲤这位三元会骨干、新科进士相比,那还差得远呢,为嘛这蒙面人如此失态?
秦林却奸笑着打量孙承宗一番,徐辛夷看见他那样儿,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心中暗自纳罕:秦林怎么晓得孙秀才名字,莫非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妹?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既不用你们作奸犯科,也不抢你们钱财,就是问问你们和梁邦端交往的所见所闻。”秦林把无意中发现孙承宗这节放下,先问梁邦端的事情。
本来也是嘛,难道秦林能扯下蒙面黑布,说我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北镇抚司掌印官太子少保,现在虎躯一震,你孙承宗赶紧纳头便拜?靠,不带这么玩的呀!既然知道这位未来的大人物了,哈哈,还能逃出咱秦长官的手心吗?
孟化鲤听得这里,就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原来……原来不是劫道绑票的,吓死本官了……”
孙承宗却早有所料,一个穷秀才、一个穷京官,有什么好劫的?至于利用他俩作奸犯科,那就更渺茫了,部里的主事和西席老夫子,又能有什么大权去替人干坏事儿?
“原来两位是要打劫梁公子……”孙承宗‘自作聪明’地做出了判断,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奈何,现在为了保命,咱只好有一说一,梁公子家财巨万,只是身体向来孱弱……”
孙承宗把梁邦端平日里怎么咳嗽,一咳起来就面色潮红,近来越发病势沉重,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哼,也是个经不起吓的胆小鬼。”徐辛夷登时把孙承宗看低了三分。
怎么老说梁邦端有病的事儿?孟化鲤迷惑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继而“恍然大悟”:定是孙老弟迫于利剑威胁,不能不说出些东西,却又念着朋友之情,拿些无关痛痒的话来敷衍绑匪。
秦林却眉头一挑,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孙承宗,又问道:“他咳嗽吐的痰,有没有什么异状?”
“痰里面带着血丝。”孙承宗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午饭后那段时间,有什么异常吗?”
“会身体发热,脸色也变得红润。”
“有没有见过他午睡之后的样子?”
“那是两个月前了,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刚午睡醒来,汗水打湿了贴身衣服,两名仆人正替他换。”
喂喂,这是搞什么啊?孟化鲤被秦林和孙承宗的一问一答搞糊涂了,这哪儿是绑匪探路啊,分明就是医生要替梁邦端治病嘛!
秦林可不管这些,又问了刚才见到梁邦端的情形,孙承宗照样据实作答,秦林的眼睛也就越来越亮。
终于,秦林挥了挥手,“好了,孙秀才、孟主事,老爷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东西,你们俩最好也嘴巴闭紧点,要是走漏了咱们想劫梁府的风声,叫梁府有了准备,小心你们的狗头!”
孟化鲤忙不迭地点头,死道友不死贫道,梁邦端虽然是朋友,但也不值得冒着生命危险去维护呀。
徐辛夷持着宝剑一挥:“怎么着,还不走,等着咱们请客?”
孟化鲤一听这话,顿时如蒙大赦,抱着头狂奔而去。
孙承宗也迈开腿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来,低声问道:“两位不像绑匪,问的也不是绑匪的话,莫非是从宫里来的?”
秦林和徐辛夷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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