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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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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有嫌疑的棍子一根接一根的通过了“审查”,可无论秦林怎么宣传政策,它们就是不肯坦白交代,竟连一枚有用的指纹都没有取到,或者只取到了几枚小孩的脏手印……明显是用树棍打架玩耍时留下的。

“难道凶手把烧火棍也扔进河里了?”陆远志懊丧的叹口气。

“应该不会吧?”秦林打量着,灰烬离河边有几丈的距离,料想正常的行为模式,应该是先走到河边抛弃作为凶器的锤子、尖刀,再过来一点儿在凹岸底下焚毁血衣,用棍子拨拉灰烬。

难道最后凶手又走到河边,扔掉了棍子?秦林想想,觉得以普通的犯罪心理而言似乎说不通,隐藏抛弃凶器,焚毁血衣,都是常见的行为,可连烧火棍都要扔掉就不寻常了,毕竟很少有人知道自己能从棍子上提取指纹啊。

带走棍子的话,就更说不过去了,有那必要吗?

秦林抓了抓头皮,觉得这次的案子实在有点古怪,罪犯的行为似乎很不合常理……

第709章 聋婆婆的提示

“喂、喂。”徐辛夷地喊声把秦林从沉思中唤醒,大小姐双手叉腰:“我觉得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调查走访一下案发时的情况,也许陆胖子这些笨蛋忽略了的,你一看就发现了什么呢。”

陆远志哭丧着脸,心说大小姐您还真是快人快语啊,咱这脸丢的一不过也是,通常大家伙儿忽略的情况,秦哥却一眼就从中看到了藏在迷雾之后的真相。

秦林点点头表示同意,这里作为抛弃凶器和焚烧血衣的现场,看样子是不大可能提供更多的线索了。

一边通过胡同走向案发第一现场,同时秦林在心里面把案情理了一遍,可以确定有三个环节:

首先是案发之前,凶手很熟悉案发现场及周围的环境,应该是了解到左邻只有聋子老婆婆在家,右邻全家外出的情况,才痛下杀手的;然后是案发当时,凶手在死者周德兴家门口进行袭击,用铁锤砸击周德兴头顶,然后将他推进堂屋,用刀来回切了七八下,几乎把他脖子都切断了;最后是逃脱过程,凶手逃离周德兴家,通过少有行人的偏僻小巷,来到河边洼地的第二现场,抛弃凶器、焚毁血衣之后逃之夭夭。

确定的环节之外,又有三个疑问:

其一,为什么凶手不在周德兴家外进行袭击,而选择在他家门口?在外面背街巷子里采取打闷棍的方式偷袭,不是更容易得手,更容易逃走吗?

其二,为什么屋里的灯罩上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黑灯瞎火的堂屋里,当然不可能准确的切断周德兴的脖子,如果当时灯点亮了,是怎么不留下指纹就取掉沙织灯罩将其吹灭的?如果屋里的灯自始至终没有点亮,是有帮凶为他提供照明吗?

其三河岸洼地的第二现场,为什么找不到凶手拨弄血衣灰烬的烧火棍?凶手难道懂得指纹原理,所以把烧火棍也丢进河里冲走了?或者他根本就是无意识的一个丢弃动作?

揣着这些疑问,秦林试图从犯罪行为学角度予以解释,但总觉有几处自相矛盾,难以说通。

周德兴家离河边不远,经过一条偏僻小巷就很快来到了现场,尸体被搬到了府衙的殓房,房间里空留下许多血迹,给人某种难以明言的诡异感觉。

陆远志和徐辛夷都想尽快破案两人再次仔细的检查现场,一寸一寸地查找遗漏。

秦林看似谩不经心的翻弄着这家的各种东西,心中则快速地思考着,他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这次从一开始自己的侦破思路就走上了歧途……

“这么多治跌打损伤的膏药?”秦林拉开衣柜,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花布棉袄和绣花比甲上,发现了一叠膏药,他皱了皱眉头。

徐辛夷漫不经心地道:“还不是紫萱妹妹下令打了周德兴几十大扳,这是他医治棒疮的呗。”

秦林笑笑,将膏药重新放下,又拿起一只漂亮的铜壶:“咦,这个铜壶的底部有凹陷的痕迹,像是用力撞过什么东西,缝隙里还有点儿黑黑的东西,很像干涸的血。”

“啊,秦哥你说那个壶啊。”陆远志抬起头来:“昨晚我们也发现了,但是印子比较旧了,血也是旧痕不会是昨天命案时留下的。”

家里面有点血算什么呢?鼻血、切菜时刮破手指的血、小孩玩闹弄伤的血、乃至女性每个月都会来的……无论如何,这陈旧的一点印迹,不会和昨天的命案有什么关系吧?

陆远志和徐辛夷终于结束了搜索,胖子昨晚连夜查案,没有休息好这会儿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徐大小姐的精神还不错,拍了拍双手:“什么都没发现,秦林你说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再去问问隔壁的聋子老婆婆?”

陆远志撇撇嘴:“那老婆婆聋得天上打雷都听不见,找她有什么用?”

“也是啊。”徐辛夷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她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可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大可能有什么新发现吧。

秦林稍微想了一会儿,挥手道:“且慢,去她家里看看,好歹是邻居,也许她知道点别的东西。”

聋子老婆婆有六十多岁了,大约是独自带大儿子的艰辛,加上儿媳早死、儿子鳏居的无奈,她看上去足有七十多岁,身子佝偻下去,满头银发,脸上皱纹好像包子褶。

这位老婆婆在案发当时,算是附近唯一的“在场者”了,偏偏她耳朵聋得厉害,完全等于没在场,真叫秦林小郁闷一把。

“老婆婆,嗯,你聋了是吧?”秦林摸了摸鼻子,求助地看看旁边有点惶恐的卖蒸糕小贩,不知道怎么和老人家交流。

哪知那位传说中的聋子老婆婆,居然慈眉善目的笑起来:“这位后生,老身知道你说的什么,有什么话你就问吧,老身虽然聋了,却没有哑巴。”

秦林张口结舌,徐辛夷也目瞪口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坠梦中。

小贩忙不迭地解释:“小人的老娘聋了十多年,只要面对她说话,就能从嘴形知道你和她说什么……娘啊,这位是钦差大臣秦少保!”

“青菜大葱秦烧包?”老婆婆点了点头:“哦,原来是你的朋友,你卖蒸糕,他卖菜包子。”

秦林绝倒,好,我还卖人肉叉烧包呢!

徐辛夷、陆远志和众官校笑得直打跌,看来老婆婆看唇形辨声音的本事,准确率还走过得去嘛,至少字音是大部分弄对了的。

徐辛夷眼珠一转,心说这老婆婆别是装成聋子的吧,我且试她一试!

大小姐悄悄溜了出去。

秦林仔细盘问这位聋子老婆婆,大部分时候可以直接交谈,少数时候需要她儿子代为翻译,其实就是把官话的口音,按山东兖州话的土音读出来,老婆婆就通过儿子的唇形看懂了。

“咣……”忽然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脑袋发昏发胀,心脏都猛地跳了两下。

正当校尉们准备拔枪应付,徐大小姐挑着大铜锣笑嘻嘻地出现在窗口,指着老婆婆道:“哈,她真的能读懂唇语呢!我看她懂得你们说话,还以为她装聋子,结果铜锣一响,你们都吓了一跳,只有她呆呆地站着看来确实是全聋的。”

“喂、喂……”众人满头黑线,心说大小姐你还真……

秦林揉着嗡嗡直叫的耳朵,黑着脸要去整治徐辛夷,徐大小姐冲他扮个鬼脸儿:“你能捉到本小姐?老婆婆久聋能读唇语,本小姐被你害久了,逃命的功夫,哎呀……”

脚下一滑,徐辛夷手舞足蹈的就要摔倒,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铜锣也飞了出去。

亏得秦林已走出了屋子,离她很近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合抱大小姐的小蛮腰,将软玉温香揽入怀中。

看来徐辛夷的逃命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啊!

“放……放开啦!这么多人,老夫老妻也不害臊……”徐辛夷羞红了脸,挣扎着要从秦林怀里站起来,可这家伙浑身像是僵住了似的,怔怔的抱着徐大小姐出神。

“咳咳,咱们什么都没看见!”陆远志和官校弟兄们背转身互相挤眉弄眼的坏笑。

聋子老婆婆干瘪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所感触地道:“唉,两口儿都像这么相亲相爱才好哩,自打我那媳妇儿过世,就没见过这么恩爱的大妻了……”

“喂喂……”陆远志伸手在老婆婆眼前晃了一下:“老婆婆你糊涂了吧,两口子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才算恩爱嘛,咱们秦哥和大小姐这样也算?”

老婆婆把嘴一瘪:“年轻人你知道个什么,两口子打是亲、骂是爱,床头打架床尾和,要是不吵不闹不声不响,那就麻烦大啦!”

陆远志闻言一怔,继而喜上眉梢,女兵甲和他也是打打闹闹得欢喜冤家呀,这么看来倒是很不错哩。

那边被秦林抱在怀中的徐辛夷,蜜色的脸蛋儿早已羞得通红,把他心口拍了一下:“要死啦,大庭广众的,你……”

不料秦林突然哈哈大笑,将徐辛夷好好的放开,等地站稳了,才笑着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对,就是你在跌倒之前说的那句。”

“我说什么来着?”徐辛夷想了想,才说:“嗯,我说老婆婆久聋能读唇语,本小姐被你害久了,逃命的功夫也自然厉害起来,结果还没说完就摔倒了,哼,不准笑!”

“不、不。”秦林笑着摆摆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眼中精芒已经熠熠生辉,嘴角也坏坏的弯了起来:“我没笑你,是觉得你说的太有道理啦,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徐辛夷也严肃起来,她懂得秦林这个表情的舍义,如果他脸上露出这种表情,恐怕离解开案件谜团已经很近了。

这时候,牛大力半颌官校弟兄垂头丧气的走过来,冲着秦林抱拳行礼:“秦少保,属下带人去查锤子和尖刀,结果都是这里最大铁匠铺的产品,每年同样的款式要卖上千件,市面上存量更是不止上万件,实在找不到谁是它的主人。”

秦林嘿嘿一笑,朝牛大力招招手,叫他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几句。

牛大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抱拳道:“属下遵命!”

这个巨人般的汉子立马转身,带着官校弟兄们风风火火的去了,不知道要执行秦林的什么命令。

徐辛夷、陆远志都不知道秦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要问这家伙,他把手一招:“走,咱们去本府大牢里面看看。”

充州府的监狱,当然无法和京师锦衣卫北镇抚司所管的诏狱相提并论,但同样充斥着一股子难闻的囊味儿,时值早春对节,地气生发,这种湘湿阴冷发霉的气味也就越发嚣张,卯着劲儿朝人鼻孔里直钻。

作为女牢,比普通监牢有更加黑暗可怕,门口坐着几个满脸横肉、表情非常嚣张跋度的稳婆。

监牢里面关着的女犯不多,不过充州府是山东大府,方圆千余里,治下人口数百万,这里总关着十来个女囚,她们衣着邋遢,神情惶恐,偶尔投向稳婆的目光都带着畏缩和谄媚。

凡是被定罪的女犯人就会被稳婆用种种手段折磨,然后威逼她们出卖身休,稳婆借此发点小财,或者利用这种办法讨好有权势而贪色的吏员。

“吴氏啊,你以为你还是周捕头的妻子,拿咱们不放在眼里?”一名额角贴着膏药的官媒婆,将瓜子皮朝地上乱吐:“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快点拿钱孝敬咱们,否则咱也顾不得昔日和周捕头的香火情,只好按旧例办了!”

所谓的旧例是什么,吴氏当然心知肚明,她昨晚就看到一名姿色蛟好的女犯人涂脂抹粉,然后被一名嘻嘻淫笑的书办带了出去。

不过她并没有屈服的意思:“我不是犯人,我只是暂时看押的证人,你们敢怎么的,我就碰死在地上,看你们怎么脱身?”

“好啊,你个小娼妇!”稳婆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就要撕扯吴氏的嘴巴,可当她看到吴氏眼睛里闪烁着的凛然光芒,顿时就败下阵来,悻悻地走到旁边。

“春嫂子,劝你省省事吧”,一名同伴劝着这稳婆:“吴氏做人硬气得很,咱们该着服侍她,否则她可是说到做到,说死就死的,咱们反而落下罪过,秦钦差过问起来,谁担当?”

稳婆打了个寒噤,秦钦差锯人头、挖人心的名声,那可不是盖的,这几天看他老人家和颜悦色的,谁知道下一刻是否会翻脸无情?

正说话间,外头一迭声地喊:“钦差大臣秦少保驾到!提犯妇吴氏!”

犯妇吴氏?

犯妇?

犯妇!

几名稳婆吃了一惊,悻悻地看着吴氏,心说难道真是这女人……

吴氏则用力咬了咬牙齿,神情竟是不以为然,整了整衣服,昂首挺胸朝外面走去。

第710章 意料之外

秦林大驾光临,监牢外面已摆起了公案,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简单得无以复加,而扈从的官校也不多,只有陆远志和两名校尉,另外再加个徐大小姐。

“民女叩见钦差大臣!”吴氏跪在地上,朝着秦林磕头。

“作死!”一名稳婆从后面戳了她一指头:“钦差大臣面前,还敢弄你的鬼花样,民女也是你该称的?叫犯妇!”

另外几名稳婆也踢打着吴氏,同时把谄媚的笑容投给秦林,老脸活脱脱的笑成了菊花。

她们只知道,不论自己怎么在女犯人面前耀武扬威,怎么结交有权有势的吏员书办,只要钦差大臣随便伸根小指头,就能把自己像只蚂蚁一样碾死。

秦林皱了皱眉头,摇手道:“你们且慢打她,以本官看来,此案法理难容,却又情有可原,放吴氏站起来说话!”

什么注理难容,什么情有可原?众稳婆听得糊里糊涂的,但钦差大臣回护吴氏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她们当然丝毫也不敢违抗,赶紧的放吴氏站起来,甚至刚才带头打她的稳婆,还伸手替她抻了抻衣服后摆。

“谢钦差大臣恩典。”吴氏闻言就站起来,丑盈道了个万福。

秦林仔细端详,只见这吴氏相貌虽非绝色,倒也有七八分颜色,白皙的瘦脸儿、神情没有奸诈浮华之气,却有种温和带着坚毅的味道。

几个稳婆却不晓得秦少保打量这犯妇做什么,只道秦少保看上她了,登时心头直叫苦:哎呀妈呀,钦差大臣想救个犯妇,再容易不过,要是吴氏做了钦差的哪房小妾,自己还有命在吗?

徐辛夷在旁边拉了秦林一下,心里面埋怨他:你不慌不忙打量这犯妇做什么,难不成还真看上她啦?切,我才不信呢!

“呃……难道不应该先用表情动作威慑罪犯,然后政策攻心打破心理防线?”秦林摸了摸鼻子,干咳两声:“犯妇吴氏,本官说过,你罪无可赦,却又情有可原,只要你肯老实交代,本官便可尽量法外施恩!”

吴氏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秦林,当然知道钦差大臣说的是实话,并没有哄赚自己。身为钦差、太子少保,也没有为了一起寻常命案,就哄赚嫌疑人的道理。

不过吴氏神情一冷,终究咬了咬牙:“民妇……民妇不知有何罪行?民妇的丈夫死于非命,正要求大人您审阴断阳、擒获真凶,实在不懂为何大人会反说民妇有罪。”

“胡说八道!”陆远志忍不住斥道:“我家秦少保神目如电、明镜高悬,断案从无冤情,说你是罪犯,你最好从实招来,免得大刑侍候!”

徐辛夷也道:“这位嫂子,你实话实说吧,秦林他如果没有证据,绝对不会说你有罪的。”

吴氏神色不变,仍旧不亢不卑的站着,只是目光不敢和秦林那锋利有如实质的眼神相接触。

“好吧,本官本来想少费一番口舌的,看来是不得不和你辨明是非了。”秦林叹口气,顿了顿又道:“如果我说你谋杀亲夫,你可有辩驳?”

“真的是她?”稳婆们吓得不轻亏得昨晚没惹到这位姑奶奶,以周捕头的身手,尚且头顶被砸个稀巴烂,脖子也差点切得身首异处,咱要是惹到她今天这会儿还能站着说话吗?

陆远志和徐辛夷也不由自主地吸口气虽然早听秦林说吴氏是犯妇,却不肯定她到底犯了什么罪,此时道出谋杀亲夫四字心头仍然免不得纳罕,这吴氏看起来并非妖冶放浪的淫妇,怎么会谋杀亲大呢?

“民妇不曾谋杀亲夫。”吴氏深深地吸了口气,连珠炮似的道:“民妇和丈夫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从来不曾红了脸儿,感情非常好,又怎么会突然谋杀亲夫呢?”

听到这里,即使是大大咧咧的徐辛夷也觉得有点儿惭愧,瞧人家说的多好啊,自己和秦林那家伙,哪天不吵吵打打的,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吧。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从来不曾红脸,哈哈,哈哈!”秦林忍不住冷笑起来,又可怜又可叹地看着吴氏:“为了人前人后的面子,勉强装出恩爱的情形,明明被打得遍体鳞伤,却要伪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累不累?本官直说吧,在柜子里发现的膏药,恐怕不是你丈夫治疗棒疮,而是你治疗被打的伤痕所用,而铜茶壶上也发现了砸击的痕迹和细微血迹,想必是砸到你身上造成的吧。”

“啊?”徐辛夷和陆远志还有另外两名校尉都张大了嘴巴,周德兴家里看上去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任何暴力虐待的迹象,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吴氏嘴唇动了动,眼睛有些儿发红,不知道该否认还是承认。

秦林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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