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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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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秦林自己觉得好笑,连一个儿子都还没有,居然就得了两个恩荫资格……老太师,您这是闹的哪出?

万历对秦林的感觉很复杂,既想用秦林,又觉得自己不能完全控制他……是张居正、王国光这些老家伙就罢了,偏偏是年纪轻轻地秦林,这让万历很有些不甘,所以不断的用帝王心术做着尝试。

此时群臣已把价码抬得很高,叫万历有点儿骑虎难下,所幸张居正没有再狮子大开口,和加保傅、授柱国相比,提出的恩荫其实算不得什么。

索性把心一横,万历朗声道:“张先生和列位臣工说的都有理,朕赏功罚过自然从善如流,秦爱卿功高该酬,加太子少保、授柱国、升龙虎将军、世袭锦衣千户、加荫一子锦衣百户!”

哇塞,这下子够给力,全准了!众位大臣惊讶之余,尽皆叹服:陛下果然求贤若渴,秦林也果然圣眷优隆啊。

严清和后头盘着罗圈腿走来的刘守有、站在御座侧后的张鲸,还有顾宪成这哥几个,就实在郁闷得不行了,心说姓秦的咋运气这么好呢,陛下刚才似乎还有敲打他的意思,突然就转了风向……

秦林听得封赏,顿时诚惶诚恐,做出副虎目含泪的样子,感激涕零的望着万历:“陛下天恩高厚,臣唯有戮力王事、竭诚效忠,方能报陛下殊遇之万一也!”

万历本意是要敲打敲打,玩手恩威并施的把戏,结果心不甘情不愿给了一大堆封赏,此时见秦林感激入骨髓的样子,心理便平衡了许多,虎躯一震作雄才大略状,秦林也配合默契做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表情,好一派圣君贤臣齐心协力的场面。

只可惜秦林早把万历之前的神情变化尽数收入眼中,心头跟明镜似的……

除了秦林以外,其余有功将士皆有升赏,他以钦差大臣身份奏明了宣大总督郑洛、大同总兵麻家兄弟等官的功劳,至于他们麾下立功的将士,就由各自上司保举,秦林只管题奏自己麾下的官校弟兄。

退朝之后,曾省吾、张公鱼等各官都向秦林道恭喜,“秦少保”的称呼不绝于耳,这厮一边给大伙儿还礼假谦虚,说纯粹侥幸而已,心头早已乐开了花。

出了午门,等在朝房外头的陆远志、牛大力等弟兄就得了消息,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秦长官升了少保,他们脸上有光不说,自己的封赏也少不了嘛。

凡是有功之人,全都加官一级,陆远志、牛大力升锦衣千户,马彬升锦衣卫指挥使,就连代掌北镇抚司的洪扬善也因留守之劳,从指挥佥事升了指挥同知。

众人正在欢呼雀跃,忽然之间欢声笑语就停了下来,瞪着眼睛直瞧秦林身后。

“秦贤侄少年得意,今晚必是‘莫将金樽空对月’了?”张居正中正平和的声音缓缓响起,他笑眯眯地站在秦林身后。

这位太师为人做事积极进取,不怎么讲“去留无意、宠辱不惊”那套,此时说话的语气更像位慈祥又开通的长辈,在鼓励后辈纵情欢乐。

秦林一时间没领会张太师是什么意思,想了想答道:“小侄做的事情,讲求心明、眼亮、手稳,喝酒不能过量,最多能饮三杯而已,并不会滥饮无度。”

“三杯的量吗,倒是和老夫相差无几,再多就显得浮滥,酒味也寡淡了,反而不美。”张居正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踱着四方步子慢慢走远。

呃,张太师是什么意思?众人全都一头雾水。

秦林傻站着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桀桀怪笑起来,手握着拳头重重一挥:老泰山哪,您这句话,实在和菩提祖师敲孙猴子那三个爆栗有异曲同工之妙!

第682章 相府夜宴

当夜三更,秦林果然不在自己府中了,徐辛夷躺在床上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大长腿忽的一下踢开被子,托的跳下床来:“秦林那家伙,一定私会张紫萱去了,张太师也不管管他女儿,哼,脸皮比我那老爹还厚!”

想想也是,当初若非魏国公徐邦瑞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下手为强,恐怕秦林已做了相府的乘龙快婿,徐辛夷倒是快人快语。

她披了件睡袍,匆匆踏上织锦拖鞋,疾步走去青黛的房间。

小丫头已是堂堂柱国夫人,闺房仍一如从前,桌上、几上、书架上满满的堆着《灵柩》、《素问》、《和剂局方》、《本草纲目》,壁橱的花格子里塞着奇奇怪怪的药材,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药香。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那对无锡大阿福旁边,又多了两只泥人儿,一只是黑脸儿女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锦战袍,得意洋洋的样子恰似徐辛夷,第二只是瓜子脸的美人儿,穿着绣金凤的纱裙,站在一艘小木船的船头,拿着根竹竿正在撑船,两只泥人儿都是大头小身子,模样甚是可爱。

有次徐辛夷开玩笑,说青黛只摆自己和秦哥哥的大阿福,小丫头就嘻嘻笑着,捏了她的泥像放在旁边,金樱姬离开京师回海上之后,青黛又捏了尊金长官撑船的像。

徐辛夷走过来的时候,又见青黛盘腿坐在床上捣鼓着什么,知道女医仙经常在家研究各色药材,便也不以为意,大声道:“我的好妹妹唉,你还有闲工夫摆弄别的?知不知道姓秦的去了哪儿?”

“相府,去找紫萱姐姐了嘛……”青黛笑着跳下床,给徐辛夷倒了杯玫瑰养颜茶,又补充道:“他走之前就告诉我的。”

徐辛夷蜜色的脸蛋儿就黑如煤炭:“他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徐姐姐要吃醋啊!”青黛忽闪着大眼睛,一脸的无辜。

“啊啊啊啊……”面对青黛。徐辛夷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盯着小丫头看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最后揉了揉青黛娇嫩的脸蛋,有气无力地道:“算了,被你打败了,好吧,迟早你得再捏个张紫萱的泥像搁在架子上。”

“我已经在捏了呀!”青黛甜甜的笑着。拉起徐辛夷的手,揭开床帏给她看。

小刮刀、竹签子、模具。床上摆着各式泥塑的工具,中间用白胶泥捏成的人像接近完工,头戴方巾、身穿月白色长袍,却面若傅粉、唇如点朱,分明是个改易男装的俏佳人。手拿折扇、神采飞扬,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不是张紫萱还能是谁?

……

太师府,三更,秦林贼头贼脑的潜入,然后张太师密授七十二般变化、十万八千里筋斗云……

呃。错了,其实直到三更天,太师府仍然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诸位江陵党大臣酒酣耳热。堂前舞姬翩翩起舞,服侍各位大人的丫鬟小厮们,流水般来来往往。

主位上张居正白皙的面皮微微发红,他的的确确只喝了三杯酒,满满的三大杯,所以此时已有微醺之意。

“今天太师的兴致很高啊,三壶兄可知道原委?”王国光对身边的李幼滋说。

身躯肥胖的工部尚书李幼滋和张居正是湖北老乡,关系非常好。张居正曾给他取个绰号叫三壶,指的是酒壶、茶壶和尿壶。此时李尚书手里果真端着把银酒壶,闻言就晃着酒壶慢慢道:“太岳先生本是海量。因高堂慈母赵氏担心他饮酒伤身,便再不滥饮,每次最多只喝三杯,像今天这样就是兴致极高了。”

张太师为什么如此高兴?只因大明朝两大心腹之患,都已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从嘉靖末年到万历初年,高拱、张居正、王崇古、方逢时、曾省吾这一班文臣殚精竭虑,戚继光、俞大猷、刘显、邓子龙这一群武将浴血沙场,终于剿平祸乱西南百余年的僰人之乱,肃清东南沿海困扰大明财赋重地的倭患,又在北方招抚宿敌,实现了俺答封贡,为万历中兴奠定了基础。

但除了西面的僰人之乱是被曾省吾、刘显彻底平定,其余南北两处大患却有治标不治本之嫌:五峰海商寄身平户港心怀异志、浙江福建又有海鲨会等新的走私集团兴起,焉知将来没有第二个汪直?土默特坐拥百万部众、控弦之士二十万,称雄于塞外,俺答死后假如蒙古主战派掌权,宣大一线又将是什么局面?

多亏了秦林,先是冲锋破浪东渡招抚了五峰海商,昔日引发十年倭乱的强仇大敌接受招安,非但不与朝廷为敌,还每年上交丰厚的税银充实国库,甚至帮助早已腐朽衰败的朝廷水师,震慑东洋倭寇、西洋红夷。

这又扶不塔失里继承彻辰汗、顺义王之位,三娘子和不塔失里母子心向天朝,又有呼图克图威灵法王、神箭哲别、大成台吉脱脱等政教各方辅佐,地位稳如泰山,不仅长城沿线可保二十年平安,如果朝廷要对西域和乌斯藏施加影响,还可以下旨叫土默特部相助一臂之力呢!

所以张太师特意连夜置酒庆贺,款待新晋的太子少保秦林。

“秦小友以弱冠而封太子少保,也是我大明两百年罕有之异数了。”身为吏部尚书的王国光,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本能地抬头去找秦林。

位置空着,秦少保不知去向。

咦?王国光讶然,记得秦林是半个时辰之前就说净手离席了的,怎么这阵还没回来呢?

李幼滋似笑非笑,老夫倒是猜到秦少保去了哪儿,只不过连太岳先生都装糊涂,咱又何必说出来。

……

相府千金的闺房窗外,秦林斜斜地倚在墙边,嘴里含着一支草茎,嘀嘀咕咕地道:“贤妻啊,怎么今天格外脸嫩,不肯放为夫进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是你贤妻?”雕花窗内张紫萱粉嫩的鹅蛋脸儿被红霞染遍,一双深邃的美眸透着几许迷离。

秦林摆弄着草茎,贼忒兮兮的坏笑:“岳父大人散朝时,当着满朝文武把小姐你呀,已经许配给我啦!”

“哼,当面扯谎不脸红,小妹我还不知道你呀!”张紫萱撇撇嘴,当然知道父亲不会那么说。

秦林嘿嘿直乐:“岳父大人问我酒量大不大,我说醇酒饮得三杯便足够,再多便乏味了,老泰山便说不错……”

问的三杯酒,实则指的三位夫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张居正终于回心转意,又替女儿去问秦林,有了青黛、徐辛夷,再娶了紫萱,三妻已满,还纳不纳妾室?

秦林暗暗一合计,金樱姬是长期漂泊海上的,不会纳回家中,正妻平妻也就三位了,便回答三杯酒足够,再多便过量。

张居正很满意这个答案。

这番话,张懋修已经悄悄告诉了妹妹,张紫萱欣喜之余又羞不可抑,暗自埋怨父亲竟主动提亲,哎呀呀,害得女儿面对秦林时好生难堪。

抿了抿嘴儿,相府千金嘻嘻一笑:“心中有佛便见佛,心中有花便见花,秦兄心中有什么,才把饮酒当作结亲?难道你就这般、这般……”

说到这里,张紫萱说不下去了。

“这般色胆包天?”秦林嘿嘿笑着,趁她不注意将她轻轻往前拉,嘴也凑过去,在她鹅蛋脸的酒窝上深深一吻,美美地品尝了这杯百花酿。

“讨……讨厌!”张紫萱挣扎着逃开,芳心扑通扑通直跳,胸膛里像揣了只欢蹦乱跳的小鹿。

稍停半晌,张紫萱美丽动人的眸子闪着几丝狡黠:“秦林,家父身居太师首辅之职,我猜他不会轻易让女儿嫁给人做平妻。”

“可要是他女儿自己跟人跑了呢?”秦林一本正经地问道。

张紫萱气呼呼地鼓起了香腮,饶是她聪明伶俐,总被秦林这家伙吃得死死的,贝齿咬了咬红唇,恨声道:“秦兄就如此笃定?小妹凭什么就一定得跟着你跑?”

忽然头皮微痛,感觉被秦林拔走一根头发,然后这家伙又从自己头上拔了一根,灵活的手指摆弄着头发,像弹琵琶似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手指过来。”秦林吩咐了一声,见张紫萱没动,就毫不客气的抓过她的玉手。

感觉手指上套进了什么东西,张紫萱借着皎洁的月光细看,原来是一只用草茎编的戒指,两人的头发也被编了进去,紧紧交缠。

结发夫妻,永不分离。

相府千金深邃迷人的眸子,刹那间就多了层迷蒙的水雾,这只草编的戒指胜过了世上一切奇珍异宝,叫她心旌摇动不休:秦兄啊秦兄,小妹这一生算是被你缠住啦!

“咳咳……”柔情蜜意的氛围,被游七的干咳声打断,他故意远远地站着,眼睛瞧着张紫萱闺房门口,对窗口的二人视而不见:“秦少保在和小姐谈论诗文吗?我家老爷有请。”

秦林闻言便要离去,张紫萱把他扯了扯:“家父那边,你可得仔细了!以他的性子,一定会出个难题考考你……”

游七竖着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低头笑得直咧嘴,女大不中留啊,即使是小姐这等天上人物,还没出嫁呢,就偏向着姑爷了。

第683章 指点江山

内堂之中,张居正头戴忠靖冠、身穿燕服巍然高坐,脸上的神色已是端正严肃,竟没有丝毫的酒意。

就算秦林平时和老泰山嬉皮笑脸惯了,见了张居正这幅样子,顿觉无形的压力如山峦之高、如渊海之深。

好个大明三百年第一名相,张太师匡正朝纲、运筹帷幄,若拿弈棋相比,别人是思虑于方寸之间,他则以万里江山为棋盘、天下苍生为棋子,若拿剑道相较,别人是手持利剑的百人敌,他却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以国运为剑锋、以民心为剑锷、以权术为剑柄,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法天象地、所向无敌。

“秦贤侄,请坐吧!”张居正指了指对面的一张花梨木椅子,秦林这才毕恭毕敬的坐下,却没像别人那样只敢挨着半拉屁股,而是腰背挺拔的坐实、双手按着扶手,目光炯炯地瞧着张太师。

“在老夫面前尚能如此镇定自若,紫萱没看错人哪!”张居正心中如是想着,严肃的神情也转而柔和了一些。

秦林顿觉压力轻了不少,施礼问道:“不知太师见招,有何见教?”

这时候还要和老夫耍花枪吗?张居正似笑非笑地瞧着秦林,并不先点破,而是沉声说道:“秦贤侄,从前老夫无数次的听到你的名字,智破荆王府夺嫡案,兴国州清丈田亩引发的浮尸案,招抚五峰海商,到京师之后,又屡立奇功,格象救驾、清查蓟辽总督杨兆贪墨,潘季驯修治黄河你也出过力,还襄助戚帅练兵加强武备,这又收服土默特百万之众,立下不世奇功……”

“太师谬赞、谬赞了……”秦林笑着连忙谦虚,知道老泰山这番话绝不是为了夸自己几句,前头夸的越厉害,只怕后面考校的也就越为难。

张居正摆摆手,果真话锋一转:“不过,你曾说老夫的新政,从大方向上就错了,老夫想听你说说,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

原来老先生念念不忘的是这出,强国富民扶社稷的新政,被人说从根子上就错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服气的,之前只当秦林年轻识浅故意说大话,近来越发觉得此人年纪虽轻,见识手段都非比寻常,所以张太师有此一问。

秦林笑了,张居正问诗词歌赋、问朝廷党争、问历朝典故、问地方庶政,他恐怕立马傻眼,偏偏问到这个,正是他经历兴国州、漕帮、杨兆、闻香教等案,亲眼目睹清丈土地中暴露的弊端,官绅恶霸威逼利诱百姓投献土地人口,以及江南地区发达的商贸经济之后,与徐文长长期商讨过的问题。

慢慢把思路理了理,秦林不徐不疾地道:“太师新政有很多方面,有利有弊、有得有失,容小子一一道来。”

张居正摆出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四方颂太岳相公”的阿谀听得太多,倒是诚心诚意想从年轻一辈口中听到点不同的东西,他甚至提前告诫自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秦林就算说的不对,也别和后生晚辈计较;假如秦林说的有一二可取之处,那这番谈话就算达到目的了。

秦林毫不含糊,首先说:“大明官场沉疴难起,盛行拖延推诿的风气,昏官、庸官、懒官、贪官、冗官比比可见,政令难以通达。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太师欲推行新政,先实行《考成法》,设定标准进行升降黜陟,毫不留情的鞭策这些官员,令政令为之畅通,小子十分佩服。”

张居正捻须而笑,心道:你这小子也晓得考成法的好处,若非如此,新政推行哪能那么容易?天下官员大多是因循守旧的,没有鞭子抽打的话,他们可懒得很呢。

秦林又道:“国之安危系于军旅,战乱频仍除了生灵涂炭之外,国家也势必衰弱。太师任用名将平定倭患,令曾省吾、刘显剿灭僰人之乱,实现俺答封贡,又调戚帅在蓟镇编练新军镇守北方,于是天下安定,有了推行新政的基础。”

张居正笑容宛然,只是心中有了一丝狐疑,怎么秦林老说这些……

秦林瞧出张太师有几分不耐了,故意慢慢往下说:“如今地方豪强把持官府,往往隐匿土地不报,或者倚仗权势逼迫小民投献土地,将应缴税赋转嫁到寻常百姓身上。太师在全国大规模清丈田亩,‘量尽山田与水田,只留沧海与青天,’于是豪强畏惧,百姓欢呼雀跃,官府财赋得以足额征收。”

张居正皱着眉头,将茶碗端起来喝了一口水,嘴唇动了动,见秦林还要往下说,终于没有打断他。

秦林已将老泰山的反应尽收眼底,一番侃侃而谈,信心也越发足了,便将话锋一转:“不过,这些都只是枝节,太师的新政纲举目张,最终还得落在一条鞭法上。”

是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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