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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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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教主也不甘示弱,一招白莲初现迎上。

两人在高高的法坛上激斗,只见白莲教主身影好似惊鸿飞过,又如同鬼魅般不可捉摸,而威德法王的身法也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看起来不迅速,却一举手一投足就快得惊人,往往后发先至……

高台之下,扎论金顶寺十八罗汉以额朝尼玛大喇嘛为首,也和白莲教艾苦禅这一众高手打了起来。

古尔革台吉、豁耳只这伙的蒙古贵族要领兵上去相助额朝尼玛,三娘子又命哲别和不塔失里率兵阻截,黄台吉自己刚被打吐血,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一时间相持不下。

牧民信众见势不好,纷纷四散奔逃,从来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等法王和白莲娘娘分出胜负,咱们再拜赢的那位吧,反正赢了的肯定更加神通广大。

到这时候,已经天下大乱,各方身处棋局之中,全都身不由己。

威德法王受黄台吉之邀,本要戳穿威灵法王的西洋景,结果后来却帮着便宜师弟和白莲教主相斗;白莲教和厂卫鹰犬是宿敌,白莲教主却没有打秦林,反把和秦林为敌的黄台吉打得吐血;秦林一番布置要对付黄台吉,半路里先后杀出威德法王和白莲教主搅局……至于威灵法王、三娘子等等,都没想到会是这般场面。

就连秦林也小郁闷了一把,摘下腰间挂着的掣电枪想要放冷枪,瞄了瞄白莲教主,觉得不妥,又瞄了瞄威德法王,也觉不妥,心中犹豫不决。

算了,打黄台吉铁定没错!

结果黄台吉被数不清的蒙古兵团团围绕,这一枪打过去只怕连根毛都打不到,秦林只好悻悻地干笑,总不能朝自己打一枪吧。

此时台上已经快要分出胜负了,白莲教主终究年轻,功力稍逊一筹,掌势被威德法王大手印封住,只能借身法四下游走。

只见一团翩翩白影围着威德法王滴溜溜直转,矮瘦枯干的法王却岿然不动,时不时口宣一声佛号,便有雷鸣狮吼之威。

“师傅居然不是对手!”躲在佛像后面的阿沙暗暗着急,想要出手和师傅并肩子上,白莲教主刚才又悄悄朝她做了手势,意思是以卧底为重,不要暴露身份。

正在焦急之时,却见威德法王又是一招金刚狮子印,白莲教主避无可避,只好咬紧牙关硬拼,双掌齐出。

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闷响,似乎由巨木搭建的高台都矮了几寸,白莲教主的面具底下,一缕鲜血缓缓流下。

“哈哈,魔教教主,纳命来吧!”威德法王狞笑着又是一掌击出。

糟糕,师傅吐血了,阿沙再也顾不得许多,将一枚金刚锥冲着威德法王后背掷去。

几乎就在同时,秦林也叩响了扳机,枪声掩盖了金刚锥的破风之声。

威德法王听见枪声,倒也不怎么害怕,身子微微一侧就躲过了子弹,耳朵被枪声震得发响,却没想到背后还有柄金刚锥也飞了过来,直到背心微痛才发觉糟糕。

亏得他神功盖世、独步雪域高原,对潜在的危险自然而然的产生反应,真气运转之下背后肌肉绷紧如铁,阿沙全力掷出的金刚锥,也只刺入半寸便再也无法深入。

饶是如此,威德法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追击白莲教主,回头看看,暗道原来白莲教在这里还伏有高手,老僧可不要着了他们地道儿,八十老娘倒绷孩儿,那就可笑得紧了。

“老贼洗干净脖子等死,改天本教主必来取你狗命!”白莲教主冷笑着双足用力一踏高台,妙曼的身形拔地而起,如天外飞仙般飞下高台。

凌空渡虚,御风而行,白莲教主藏在银面具后面的眸子,深深地看了眼秦林。

秦林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放那一枪,看到威德法王逞凶,他完全不假思索,近乎本能地扣动了扳机。

“呃,我这是为什么?”秦林摸了摸鼻子,有点儿莫名其妙,给自己找着理由:“好吧,魔教教主是我厂卫大敌,就算要捉也该我来捉,如果被老秃驴擒下,我秦长官的面子往哪儿搁……”

一声唿哨,白莲教众高手跳出圈子,早已有三娘子替他们备好的马匹,众人翻身上马,簇拥着教主呼啸而去。

跑到远处,白莲教主忽然咳了两声,掀开银面具用手绢擦了擦嘴巴,几点殷红分外刺目。

“圣教主!”艾苦禅等人大惊。

“无妨……”白莲教主摆摆手,神色冷然:“这点小伤,本教主还不至于……高左使怎地还没把白玉莲花送来?本教主已夺得混沌之球,如果再有此物,区区威德法王又算什么?”

“是!”艾苦禅高声道:“圣教主有命,暂且放过威德老秃驴、黄台吉一干人等,回中原取白玉莲花,待两大圣物合一,圣教便中兴有期!”

众人齐声道好,将缰绳一提,马儿西律律嘶鸣,四蹄翻飞朝关内奔去。

“姓秦的那一枪究竟是?”白莲教主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依稀可辨轮廓的高高法坛。

高坛之上的威德法王倒没急着追究那一枪的问题,他把背后的金刚锥拔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鲜血把僧袍都染红了一块,连忙点穴止住流血。

谁是白莲教暗布的高手?威德法王感觉偷袭那人,差不多也有白莲教主五六成的功力,尚且胜过额朝尼玛大喇嘛。

回头看看,威灵法王不消说了,还有那两个蠢徒弟,空青子揉着眼睛,云华子也呸呸呸的朝地上吐口水,刚才掀起的灰尘实在很多,两大高手拳来脚往,劲风刮得他们三位根本睁不开眼睛。

难道这两个之一,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威德法王疑神疑鬼,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沙早就趁乱溜下了高台,躲到了三娘子的凉棚里面,玉雪可爱的脸蛋沾满了佛像被击碎掀起的灰尘,像只惹人怜爱的小花猫。

三娘子看着心疼:“哎哟喂,刚才你躲在法坛上头,我还担心着呢……”

“我害怕,所以早就逃下来啦……”阿沙甜甜的笑着,使劲儿卖萌。

这时候高台上的威德法王才走到秦林身边,白眉扬起,气呼呼地道:“秦钦差,你刚才那枪,是什么意思?”

秦林假装不懂:“本官奉朝廷旨意擒拿白莲邪教要犯,开枪有什么不对吗?”

威灵法王气得够呛:“可弹子是朝着老僧飞过来的!”

秦林双手一摊,给他来个一推三六九:“谁让你们转过去跑过来,本官本来朝魔教教主开枪,哪晓得你突然转身,结果子弹就冲你来了。”

威德法王头一次遇到脸皮这么厚的钦差大臣,被噎得无话可说,鼻子里重重地哼了声,终究无可奈何。

好好一场弘法大会,被搅得不成个样子,高坛上佛像、法器被砸得稀巴烂,高坛下面牧民信众十停跑掉八九停,黄台吉还和三娘子剑拔弩张。

威德法王从高台走下,背心被戳了个窟窿,鲜血将白色的法袍染红了两块巴掌那么大一片,众蒙古贵族见状就有不以为然……人家白莲教主来去自如,好像还毫发未伤,你这位法王却被戳得流血,啧啧,就算有神通,只怕也有限得很哪。

这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威德法王难道好意思解释本来已经占据上风,是被人偷袭搞成这样的?

额朝尼玛大喇嘛迎上来,帮着师父大吹法螺:“众位台吉、济农、那颜,白莲魔教乃是朝廷大敌,天朝大皇帝尚且拿它没办法,听说我佛如来座下高僧在这里弘法传道,这伙邪魔外道就来侵扰,亏得师尊施展广大神通、无穷法力,这才逐走了邪魔,护卫了我佛正道。”

众蒙古贵族想想也是,连天朝大皇帝都对白莲教十分头疼,威德法王能逐走他们教主,虽然受了点儿小伤,也要算非常了不起的。

黄台吉受伤不轻,躺在担架上痛楚难当,要不是威德法王救他时用了内力,只怕已经昏死过去。

他喉咙里哼哼哼,有话说不出来。

威德法王见状就抓起他的手,一股浑厚之极的内劲透过去,刹那间暖流走遍四肢百骸,黄台吉精神为之一振,立刻就能说话了,甚至恶狠狠地盯着三娘子:“你为何阻拦我们出手助法王除魔卫道?难道你成心不让弘法大会顺利举行,眼睁睁看着老汗的灵魂不得超度?”

众蒙古贵族立马又对威德法王生出几分敬畏之情,这一手厉害啊,黄台吉都快昏死过去了,法王摸了摸他的手就重新变得中气十足,要是谁病得快死了被他这么摸一摸,岂不是活过来?

殊不知也就内伤能用真气疏导,其他的什么病,威德法王照样没辙。

三娘子被质问也不慌,大大方方地道:“白莲教的人,还是老汗当年就引到草原上来的,这么多年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谁?黄台吉,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吧!”

三娘子穿红裙、佩银刀,面若银盘,成熟妩媚,别有一番风情,即使这是正言厉色的说话,又另外有种撩人的美态,叫黄台吉心头直痒痒。

“不消多说,待我登上王位,到时候……哈哈……”黄台吉色迷迷地看了看三娘子,干笑两声。

古尔革台吉、豁耳只等蒙古贵族全都齐声大笑,按照传统,黄台吉登位就要子娶父妾。

“想得美!”三娘子哼了一声,扯了扯想站出去的徐文长,把儿子不塔失里推了出来:“我的儿子不塔失里才该承继王位,老汗生前就曾在青海湖畔和措嘉达瓦尔品第说过,法王可以作证!”

威灵法王正和秦林一块儿从高坛走下,闻言便宣一声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尊贵的呼毕勒阿罕里雅达拉说得没错,老僧在青海湖畔与咱克喇瓦尔第彻辰汗会面时,便已看出黄台吉佛缘浅薄,而不塔失里福缘深厚,能承继这片大草原、承继草原上的人民,而彻辰汗当即答应遵守我佛的旨意,将传位于不塔失里。”

不塔失里高高的扬起头颅,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小狗,和我斗你还嫩了点!黄台吉暗暗地咒骂着。

果然,威德法王连忙道:“师弟,恒河流水一昔一变,并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如今老僧以佛理推算,只有黄台吉继承了汗位,这片土地才能得到安宁和吉祥。”

呃,两位法王竟然意见相左?众位蒙古贵族顿时不知所措。

威灵法王常年走江湖,也看出威德法王不敢戳穿自己的真面目,心底就不那么虚了,大声道:“师兄,不是你那么说的,黄台吉业报深重,无论如何都不适合承继汗位,否则苍生必定有难!”

好哇,你个冒牌货还来和我争?威德法王气得不轻,好在他修为甚高,怒发不上脸,淡淡地道:“执迷什么业报,师弟未免入了知见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况台吉本来心中一点佛光惶惶如炬。”

众人见两位法王师兄弟相争,都不知如何是好,黄台吉干脆下令:“来人呐,传我命令,暂时请三娘子和不塔失里兄弟进我营帐休息,等本王子安葬父亲、登上汗位之后,再来理会!”

黄台吉的人马,立刻从几面逼上来,人数是三娘子这方的三倍。

要来硬的?秦林嘿嘿笑着,拍了拍手掌。

“奶奶,二叔,两位有话好说……”始终置身事外,好像完全与己无关的把汉那吉,提着缰绳缓缓放马过来,身后是两个齐装满员的万人队。

黄台吉心头毕剥一跳,立马暗叫不好:把汉那吉叫三娘子为奶奶,叫他做二叔,这意思分明是倾向三娘子那边的!

第652章 心有灵犀?

把汉那吉的老爹就是俺答最宠爱的铁背台吉,要不是铁背台吉死得太早,还不一定能轮到黄台吉来争汗位。即使把汉那吉曾经投降明朝,回来之后也没受到排挤,而是掌握重权,拥有归化城附近的大片牧场,麾下有两个万人队的雄厚兵力。

黄台吉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位侄儿的态度,不过把汉那吉一直以来做事都有点拖泥带水,显得很面瓜,并且最近家里还闹了个大笑话,更无暇出来管事,所以就没多顾虑他。

哪里想到关键时刻,居然是这个闷声不出气的把汉那吉出来横插一杠子?

黄台吉气得不轻,勉力抬起手指着把汉那吉:“把汉,叔叔待你不薄……”

“可奶奶也待我不错……”把汉那吉冲着三娘子笑笑,见她与徐文长并骑而立,便很快地收回目光,正色道:“二叔,措嘉达瓦尔品第都说了,你实在不适合继承汗位,以侄儿之见,还是让不塔失里来做汗王吧。”

“反了反了!”黄台吉气急败坏,挥着手道:“古尔革台吉、豁耳只,命令亲兵吹响号角,我要给这些藐视我的小王八蛋一点教训”

古尔革台吉和豁耳只面面相觑,现在这情况,硬来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还是崔献策俯下身,在黄台吉耳边低低地道:“台吉大人,三娘子有一个万人队的精兵,把汉那吉有两支万人队,加起来和咱们一样,都有三个万人队,现在您身体违和,如果打起来……”

那可不是嘛,双方兵力相等,但三娘子和把汉那吉都还活蹦乱跳的,黄台吉却躺在担架上,将士们的士气都要低落一些,打起来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

黄台吉咬着牙想了想,越发把打伤他的白莲教主恨入骨髓,心头委屈得不行,你咋就不碰秦林一根寒毛,偏偏把我打得口吐鲜血?你和秦某人,奸情也太明显了吧!

崔献策见黄台吉心不甘情不愿,便又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黄台吉眼睛一亮,大声道:“好!那就暂且将老汗下葬,十天、不半个月之后再推选新汗继位!”

算了算自己重伤吐血要康复的时间,黄台吉非常郁闷的把日子推到了一个月之后。

这个条件,三娘子一方还可以接受,毕竟现在双方势均力敌,各有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威灵法王和威德法王各占一方,想要立刻推举不塔失里接掌王位,也不是那么容易,黄台吉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兴风作浪,秦长官也可以调兵遣将嘛。

唯独可怜的俺答汗,连成为道具的功能都没有,众人各怀鬼胎,随随便便就把他埋了,秦林尽量减短了悼词,两位法王也把经文念得飞快,可不塔失里已经缠着徐文长讲故事,黄台吉更是躺在担架上睡着啦。

各自收兵回营,三娘子和把汉那吉都把营盘移到了归化城的东面,合兵一处。

秦林、威灵法王自是跟着三娘子,而威德法王则进了黄台吉的营盘,两大法王各自支持一方,分歧已然公开化。

黄台吉的营帐之中,点起十几根粗如儿臂的牛油蜡烛,经过威德法王以高深内功推宫过血,黄台吉的伤势从表面上看已经好了许多,斜倚在胡床上,眼睛里闪着凶光。

“喂不熟的狼崽子,可恨把汉那吉这家伙,竟敢和我唱反调!”黄台吉恶狠狠的咒骂着,又道:“威德法王,你的师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反水投靠秦某人,和我作对。”

威德法王很多时候还要仰仗黄台吉,所以私下里远没有在外面那么高高在上,他微带歉意地道:“实在对不住,那老骗子本是派去欺哄朝廷的,没想到他中途反水,带累了台吉您。”

崔献策连忙劝道:“台吉大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咱们得全力对付三娘子……她现在有钦差大臣和把汉那吉相助,所以咱们得想办法扭转乾坤哪!”

古尔革台吉愤愤地道:“我看都是那钦差大臣搞的鬼,把汉那吉这家伙,本来两不相帮的,自打钦差几次去了他的营帐,就突然变了风向,啧啧,难道钦差给他灌了迷魂汤?”

是这样啊,哼哼……黄台吉的眼中凶光毕露,想了想又道:“秦某人不可小看,这家伙很有两把刷子,拔合赤就是……唉!崔献策,你是汉人,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众人一听都觉有理,黄台吉不愧为俺答的儿子,好歹继承了几分草原枭雄的凶残狡诈,不管三娘子如何,直接对付钦差大臣秦林,正是一招釜底抽薪的好计策。

要是钦差大臣秦林有什么麻烦,三娘子失去倚仗,还能和黄台吉相抗?

崔献策这汉奸,听到黄台吉问计,顿时一副与有荣焉的阿谀表情,想了想回答道:“办法也不是没有……”

他俯下身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别人听不见什么,黄台吉的笑容倒是越来越浓。

当夜,数十匹骏马载着蒙古骑士驰出军营,悄悄朝着东南方飞驰而去,趁着星月之光连夜奔行,直到数十里外才打起火把。

“果然有所举动!”

蒙古骑士过去良久,黑暗中有人小声嘀咕,窸窸窣窣的响动,抖抖身上凝结的露水,马彬率领几名校尉弟兄从齐腰的草丛中爬出来。

冒着夜半草丛中的湿气,顶住蚊虫的叮咬在这里潜伏,其实在他们的军旅生涯里算不得什么,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边军出身的夜不收,被挑选入锦衣卫当差的。

很快他们回到了秦林的军营,这里同样点燃了牛油蜡烛,宽大的桌子上摆着巨幅地图,而秦林和徐文长都没有睡。

“敌骑数十,夜半往东南方向而去,恐黄台吉有所举动”马彬简短而精练的禀报情况。

徐文长神色严肃:“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或者抓到活口?”

马彬禀道:“全都钳口不言,没有任何人说话,敌骑数十名飞驰而去,我们也没有抓到活口。”

徐文长皱着眉头沉思。

徐先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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