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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猫跳)-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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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屋里捉住秦林和金樱姬,那就更离谱了,白莲教主提溜着一光屁股大男人加上个光身子大姑娘,与深夜在京师施展轻功踏云追月……我的天哪,这不是白莲教主,这是活脱脱的采花淫贼还是男女通吃呢……

头疼,白莲教主以手加额,从来没有这么头疼,只好尽量伏低了身子,紧紧贴着屋顶,躲在飞檐的阴影之下。

偏偏室内的秦林毫无自觉,一边伸出舌头,不紧不慢的从雪峰顶端往下游移,舔到了柔软纤细的水蛇腰,惹得金樱姬咯咯娇笑,一边坏坏的打趣:“我的宣慰使大人,本官服侍得可算周到?”

金小妖也豁出去了,双手抱住他的头,娇声道:“小冤家,朝廷叫你抚夷,怎么舔起奴奴啦?坏蛋,奴奴要告你……”

抚夷?秦林嘿嘿坏笑,一双魔手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抚来抚去:“是这么抚的,还是这么抚的?”

秦林越抚,金樱姬的娇躯越是扭来扭去,双腿紧紧的交缠,终于发出一声压抑地低呼,掺杂着无尽的喜悦。

远处守卫的水兵自然不知道花园小屋中的旖旎,屋顶的白莲教主却是听得真真切切,只觉得耳根子都发起烧来,暗自抱怨:这金樱姬真是条美女蛇,干嘛叫这么大声?

可近在咫尺,又不是蒙住耳朵就听不见的,白莲教主只好强运内功,内息运转大小周天,清凉之气从丹田升起,勉强纾解了浑身上下的燥热难安。

室内的金樱姬已经从快乐的巅峰平静下来,亮晶晶的眸子瞧着秦林。

“小妖精,本官已经抚夷,现在该轮到你来宣慰了哦!”秦林在她耳边低语。

金樱姬瓜子脸越发红了,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最终水蛇腰款款一摆,细嫩的双腿轻轻分开,脸儿侧着不敢看秦林。

美人儿早已情动,秦林更不迟疑,双手按住她柔滑的小腰儿,毫不客气的接受宣慰……

“啊……”可怜的金宣慰使贝齿紧紧咬住枕巾,秀眉紧蹙,大滴泪水从瓜子脸滑过。

秦林纳罕,心说难道是和上次隔太久了?本想轻柔一点,无奈身下的美人儿实在妖媚诱人,不知不觉地就是阵狂风暴雨,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若干痕迹。

可怜五峰船主烟视媚行,平生第一遭却如此不堪,她竭力咬牙承受,暗自抱怨:小冤家,干嘛这么用力,把人家腰都快颠散啦!

不过很快,痛楚消散之后,尝到禁果的金樱姬就发出了热情的回应,修长的双臂抱着秦林的脖子,交叠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紧紧交缠……

卫兵站得远,完全不知道屋中情形,唯独苦了白莲教主一个,她白莲朝日神功还没练到第九层莲台,不能封闭六识,好不容易运转内息驱散体内的燥热,耳朵里听到的呻吟却越发清晰,一字一句地在脑中激荡。

“真是不知羞耻!”白莲教主恨恨的抱怨着,忍不住好奇心,从揭开的瓦片处往下看了看。

“这……这是素女经的龙翻,啊,又改成蚕缠绵了……”白莲教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青黛送给她那两本书的内容,看了半天忽然惊醒:呀,我怎么想这些东西?

直到第二天清晨日出,瀛洲宣慰使司兵丁撤走,白莲教主才找到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天哪!”回到住处的白莲教主对镜自顾,冰山美人儿却顶着两个黑眼圈,就算是绝顶高手,彻夜不眠听了大半夜的墙根,也熬不住啊!

幸好,幸好咱们这位教主大人是戴银面具的,她忙不迭地把银面具扣在脸上,声音重新变得沉稳有力,走出门外道:“艾右使,本教主昨夜观天象,耗尽心力,又领悟了几分天机,今天的计划就先取消,等我打坐恢复。”

“教主又领悟了天机?”艾苦禅等人尽皆惊喜不已,纷纷遵令退下。

白莲教主哪儿打什么坐呀,她把门一关,嗖的一下钻进了被窝,蒙头大睡。

第606章 碰瓷还是欺实马?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照进了闺房,雕花龙凤床上美人春睡,金樱姬舒舒服服的伏在秦林臂弯里,一抹儿没有锦被遮掩的香肩布满了羞人答答的淤痕,定然是昨夜狂风暴雨留下的印迹。

被明媚的阳光驱走了甜梦,美人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慵懒的打了个呵欠,终于睁开眼睛。

轻轻掀开锦被,无意中看到自己手臂和胸口,光洁如玉的肌肤遍布着甜蜜的印痕,瀛洲宣慰使就瘪了瘪小嘴:“小冤家,让你抚夷,可没让你乱啃乱掐呀,好狠心的家伙!”

秦林睡得正好,胸口微微起伏,睡梦中吧嗒吧嗒嘴巴,脸上兀自挂着坏笑,不知是否想起了昨夜的风风雨雨。

“还敢笑?让你坏笑、让你坏笑!”金长官眼睛滴溜溜一转,掩口吃吃的偷笑着,纤纤玉手伸到锦被底下,抓住昨夜那个捣乱的坏东西,轻轻揉搓起来。

秦林身体一下子绷紧,眉头也紧紧皱起。

金樱姬加快了动作,瓜子脸上挂着得意的奸笑,活像只刚刚偷了鸡蛋的小狐狸。

忽然间金长官的动作停下了,翘翘的小嘴张开成了圆形……秦林已经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呢!

秦林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一把搂住水蛇腰,将捣乱的美人儿揽入怀中。

这才是引火烧身呀,金樱姬蛇一般柔媚的身躯颤抖起来,愁眉苦脸的求饶:“小冤家,昨夜使那么大劲儿,奴奴、奴奴实在不堪承受。”

可不是嘛,堂堂瀛洲宣慰使大人,不仅玉体遍布吻痕和指印,双股之间更是肿胀难忍,再经不起索求啦。

美人儿秀眉紧蹙,瓜子脸满是哀求,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别样的风情,秦林心头的火苗反而烧得更旺。

瞧着金樱姬宛如蜜樱桃的小嘴儿,秦林嘴角带上了邪恶的笑容,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我的宣慰使,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要负责哦,为夫还等着你来宣慰呢……”

“哼,便宜你了!”金樱姬鼻子皱了皱,妖娆的眼波叫秦林心头一荡。

美人钻进了锦被,用她的樱桃小嘴安慰着情郎,天生媚骨的金船主学得很快,没多久就让秦林的呼吸越来越浊重……

云收雨住,金樱姬依偎在秦林肩头,一个是北镇抚司掌印官,一个是瀛洲宣慰使,情话说着说着就变了方向。

朝觐之后,金樱姬就将升帆南归,那时候是两人的离别之期,所谓有得必有失,两人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这个话题。

“奴家总觉得大朝觐不会这么顺利呢……”金樱姬扳正了秦林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白莲教主自高自大,素称天下无敌,咱们误打误撞叫她吃了个亏,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还有那骄横跋扈的黄台吉,故弄玄虚的威灵法王,我猜他们绝不会老老实实地等到大朝觐那天。”

岂止叫白莲教主吃了个亏?昨晚还让人家听了整夜的墙根儿。

秦林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京师里头除了金樱姬受封宣慰使,其余各方都沉寂下来,白莲教没有兴风作浪,就连黄台吉也格外老实,带着一大帮子蒙古贵族觐见万历帝,甚至随行的蒙古女人还去觐见了王皇后呢,其中好几个一二品的诰命夫人。

当年俺答封贡的规格非常高,俺答汗封顺义王,麾下五十六人封都督同知等官衔,都督同知就是从一品的高官了,比秦林这正二品都指挥使还大……当然,好比天庭封孙猴子做齐天大圣,有名无实罢了。

说起这些,金樱姬就酸酸的把秦林瞥了眼,叹口气:“唉,妻以夫贵,连草原上的蒙古妇人都封了一二品诰命,奴奴才是个从三品宣慰使,什么时候能封王啊?!”

“贪心的小妖精,还想封王啊?!”秦林笑着把她鼻子刮了一下,晓得她是开玩笑,蒙古贵族的老婆不分妻妾,除了极其个别的人以外大多数没什么地位,朝廷就封她一品诰命,丈夫仍旧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和金樱姬这手握兵权、世袭罔替的宣慰使完全没法比。

金樱姬却来了兴趣,双手托着脸蛋,娇笑道:“我若封王,便纳你这小冤家做王妃,嘻嘻!”

“切……”秦林朝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哟!”金樱姬秀眉紧蹙,被秦林这掌震动了兀自酸胀难受的羞处。

“活该,谁叫你瞒了我两年?”秦林恨恨地道。

直到昨夜失身之后,见到床单上盛开的点点红梅,秦林才惊讶莫名,连声追问,终于解开了让他哭笑不得的谜底。

金樱姬含羞忍疼,强辩道:“哈,好偏心的小冤家,只怨奴奴一个吗?徐大小姐不也把你瞒着呢!”

“两个都要受罚!”秦林面色狰狞,徐辛夷,为夫要狠狠惩罚你,桀桀桀桀……

就在秦林动歪脑筋、想坏主意的时候,徐大小姐遇到了麻烦。

京师宣武门大街上,一队英姿飒爽的娘子军正在策马奔驰,为首的女将红装素裹,正是徐辛夷。

昨天她到定国公府找老嫂子和侄媳妇玩了半天,就在府里睡了,清晨又策马到西教场跑了一圈,晨风吹拂,心情格外舒畅。

很多时候就是个念头通达的问题,除了陈炌这几个正直过头的正人君子,满朝文武,张居正、刘守有、徐文璧、戚继光,谁没有好几个侍妾?就连大清官海瑞海笔架,也娶了妾又娶妾呢!

相比之下,姓秦的虽然处处留情,倒也处处有情,总不算负心薄幸之人,再想想金樱姬朝觐之后就要远行海上,徐大小姐就连最后一点儿醋劲儿都没有了。

她甚至快马加鞭,准备跑到什刹海边的五峰海商驻地,最好把晨起的秦林和金樱姬堵在被窝里,好好的和他们开开玩笑。

侍剑率领的女兵们呼哨连连,马脖子底下挂的铃铛响成一片,蹄声轰鸣,追风掣电。

清晨时分行人稀少,京师的街道又宽阔笔直,老远就听到蹄声如雷、看见策马奔驰,行人就只在街道两边走,留出中间让马队通行。

“驾、驾!”徐辛夷甩着鞭花儿,照夜玉狮子四蹄翻飞,宛如踏云而行,她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响,越发得意的抿了抿嘴。

呵呵,待会儿把他们堵在被窝里,看看金小妖是个什么样子?

前面又是一个胡同口,朝阳斜射,阴影里隐隐约约似乎有道人影儿。

这样的胡同在京师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是胆小的人听得马队疾驰,从街面躲进了胡同口。

徐辛夷哈哈大笑:“哪位街坊,不必害怕,本小姐的骑术很好的,不会碰着你!”

开玩笑,徐大小姐从小骑马,胯下的照夜玉狮子又是极有灵性的千金名驹,就算她闭着眼睛让马自己跑,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哪晓得话音未落,胡同口的人影儿竟猛地蹿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徐辛夷赶紧拧腰沉胯,把手中缰绳往旁边一带,那照夜玉狮子西律律一声嘶鸣,就要改变方向。

来不及了!

胡同口那人蹿出极为突然,照夜玉狮子又跑得特别快,饶是徐辛夷骑术上佳,照夜玉狮子名驹通灵,也实在没法躲过去。

嘭闷响叫人牙酸,甚至能听到骨骼和内脏破碎的声音。

徐辛夷在高速奔行中“急刹车”,身子狠狠地往后仰去,双手紧紧抓住马鞍才没落马;而那个突然冲出的不幸者,则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疾驰的奔马撞得飞了起来,又是嘭的闷响,狠狠地撞在街边民房的墙上。

徐辛夷蜜色的脸蛋吓得煞白,亏得她是将门虎女,在马背上深呼吸几次,终于定下神来。

此时落后的侍剑等女兵才策马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小姐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徐辛夷摆了摆手,跳下马去看那被撞飞的人,刚走了两步,眉头就皱了起来,暗道一声不好。

这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脑袋耷拉到一边,后脑鲜血淋漓,四肢也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胸口软塌塌的,想必全身骨骼被撞碎了不止一处,面容灰拜,明显已经失去了生命。

人和疾驰的奔马相撞,马最多受点轻伤,人可就没命了。

死者皮肤微黑,五官倒也周正,生得极为富态,叫徐辛夷心头暗惊的是,她头顶插着不少金饰,身穿绣着暗花的蒙古袍,竟是个蒙古贵妇。

本来这人突然冲出来,几乎和自杀无异,出了事也怪不到徐辛夷头上;可偏偏撞死个蒙古贵妇,莫非……

黄台吉和几位蒙古贵族说说笑笑从街边的店铺里走出,忽然他手里拿的扇子落到了地上,一脸惶急的冲过来,杀猪般嚎叫:“德玛,德玛你怎么啦?天哪,我带你到中原花花世界,觐见大皇帝,也见见世面,指望你过几天快活日子,怎么就离我而去?佛爷在上,保佑德玛活转来啊……”

“什么?!”徐辛夷和女兵们面面相觑,难道被撞死的贵妇,就是黄台吉的妻子?

第607章 演技派和实力派

徐辛夷一语成谶,被照夜玉狮子撞死的蒙古贵妇,恰恰是黄台吉的原配妻子,娘家土尔扈特部的德玛夫人。

黄台吉以头抢地,直往德玛的尸身扑过去,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如丧考妣。

拔合赤赶紧抱住他,连声劝解:“台吉、台吉,人死不能复生,德玛夫人已经上了西天,佛爷会赐她平安喜乐的……”

囊哈代部的古尔革台吉则把大腿一拍,冲着徐辛夷和女兵们气急败坏地骂道:“好无礼的南蛮子婆娘德玛夫人是我家黄台吉的原配,还是三娘子钟金哈屯(哈屯:王妃)的好姐妹,你们竟敢当街把她撞死,我家汗王和哈屯一定会点起大兵,踏平长城、报仇雪恨,叫你们全都替她抵命!”

蒙古贵族们操着听不懂的话乱骂,好几位那颜武士还把大汗弯刀拔了出来,叫嚷着要替德玛夫人报仇。

侍剑为首的众女兵纷纷长剑出鞘,与那颜武士们对峙,不过毕竟是自家小姐撞死了人,这气势上就弱了几分,也没开口喝骂,一个个眼神都投向徐辛夷。

徐大小姐小事马虎,大事却不糊涂,低声吩咐侍剑赶紧派人去找秦林,同时去定国公府求援,然后挺胸抬头,大声道:“本小姐好好的骑马,这么宽的路,本来安全得很。全怪你家什么德玛夫人突然从胡同里跑出来,不偏不倚冲着我的马,分明就是她自己寻死!”

对,就是这样的!女兵们齐齐点头,骑马落在后面的或许没看清楚,最前面的侍剑和另外几位女兵,可是把整个经过瞧得明明白白。

古尔革台吉冷笑一声:“南蛮婆子胡说八道,我家夫人是三娘子的好姐妹,又是土尔扈特部族长之女,尊贵无比,怎么会自寻死路?”

拔合赤也怒目圆睁:“你们有证据吗?害死我家夫人,还敢胡说八道!”

侍剑脸儿一仰:“我、画弓和刀奴三个,我们都看见是德玛夫人从胡同口冲出来,撞上了我家大小姐的马。”

拔合赤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冷笑,以古尔革台吉为首,别的蒙古贵族和那颜武士更是脸红脖子粗,吼声震天响。

侍剑吐了吐舌头,不自信的低声问道:“大小姐,难道我说错话了?”

徐辛夷郁闷的摇摇头,“傻蛋,你们是我的丫鬟,怎么好替我作证?别说这些蒙古人了,就是朝廷官府也不会承认的。”

说完之后,她英挺的眉毛就纠结起来,清晨这段路上行人比较少,刚才附近一个人也没有,这会儿才有些闲汉聚拢来看热闹,哪里去找目击证人?

还是侍剑暗地里扯了扯自家大小姐的衣角,指着人堆里的一名黄瘦闲汉:“小姐,只有这人刚才是蹲在街对面墙角的,指不定他看见什么了。”

刚才徐辛夷只顾着避让德玛,猛然撞死人心情也格外激荡,落后点儿的侍剑把当时的情形瞧得全面一些。

好啊!徐辛夷大喜,分开围观人群,走到那黄瘦汉子身前,坦然道:“这位大哥,刚才我的马撞死人,你在街对面可看清楚了?是那蒙古贵妇突然蹿出来,撞到我骑的马儿身上,对吧?!”

黄瘦汉子似乎很害怕,身子往后缩了缩,目光躲躲闪闪。

徐辛夷不乐意的撇撇嘴:“我说大哥,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行了呗,又没叫你帮着我撒谎,男子汉大丈夫,有点担当好不好?”

周围的百姓看看黄瘦汉子,又看看徐辛夷,有人就替他打劲儿,叫他说出真相:“黄三蛋,有什么你就说嘛,这么多人盯着,还怕别人吃了你?”

“说,你只管大胆的说出来……”拔合赤将黄台吉交给同伴搀扶,走过来冲着黄三蛋嚷嚷。

黄三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畏畏缩缩的把手朝着徐辛夷一指:“刚……刚才这位大小姐骑着马跑得飞快,那蒙古夫人正在慢慢过街,不知怎的,这位小姐不闪不避,骑着马就对直冲过去,然后就……”

啊,怎么会这样?徐辛夷的杏核眼瞪得溜圆,刹那间张口结舌,做梦也没想到黄三蛋的证词,会与事实截然相反啊!

正假装伤心的黄台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和拔合赤、古尔革台吉交换着眼神,三人眼底都有掩饰不住的奸笑。

“好哇,这南蛮子婆娘胆大包天,撞死我家德玛夫人,叫她替夫人抵命!”拔合赤叫嚣起来。

古尔革台吉也愤然作色:“咱们回去就点兵打进中原,为夫人报仇!”

黄台吉哭天抹泪,一个劲儿挣扎着要去抱德玛的尸身:“呜呜呜,杀了她抵命有什么用,打进中原又有什么用?我的德玛都活不转来啦,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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